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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 (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梦遥
这一日结束后,苏锦瑟跑去店里打印了一堆照片,兴致勃勃地抱着回了宿舍。同寝的女生都喜欢在宿舍里搞一些小装饰,苏锦瑟在她们的启发下也在桌前搞了一个照片墙,将自己喜欢的明星照都放上去,贺思年那张照片在一群十多年前的老照片里格外显眼,季宜秋一眼就看见,立马把苏锦瑟拎过来,指着贺思年的照片问:“你这什么情况啊!下午才问我的,现在就打印回来摆上了!”
“好看啊!”苏锦瑟笑眯眯地答。
“我当然知道好看!我问这个了嘛?我问的是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不很明显嘛,追星呢。”苏锦瑟一脸坦然,似乎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季宜秋狐疑地盯着苏锦瑟看了半晌,觉得和这个脑回路奇特的好友说不清楚,拍了拍她的脑袋说:“好好一孩子,怎么就傻了呢。”
这话苏锦瑟听的明明白白,立马圈住季宜秋的脖子威胁道:“你说谁傻呢?”
这天照片的事以两人的玩闹而告终,却在军训后被传了出去。
大一新生,还没有经历首影密集训练课程和残酷考核制度的摧残,仍旧充满着活力,入夜后闲来无事便开始讨论起近期的新鲜事。
睡在贺思年对面的赵思源平日里就很喜欢对学院内漂亮姑娘品头论足,这天正好全班一起上了台词课,正聊着班上那位女生最漂亮,突然来了句:“诶,思年,你知道苏锦瑟把你照片摆宿舍的事儿嘛?”
这种深夜节目贺思年一向都是不怎么答话的,此刻话题转到自己身上时才不咸不淡地问一句:“什么?”
“苏锦瑟啊。你不记得?”赵思源起了兴致,半撑着身子说:“就今个常主任上课还说你们两名字是一对儿呢。”
贺思年当然记得苏锦瑟。入学第一天就撞上,也不道歉,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笑起来眼尾微微上翘,像一只猫,声音软软糯糯,冒出来的第一句就是‘你长得真好看。’贺小爷能不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嘛?但是自贺小爷抽条后脾气变的古怪,再敢当面夸过他好看的,这姑娘算是第一个。
更何况她夸完后还敢嫌弃自己的字,说坏话也不懂等人走远些,蠢的不行。
“嗯。”贺思年应了一声,当作回复。
另一边的吴何添了句,“她是不是喜欢老大啊?”
宿舍里按照参演剧目数排名的,小时候被父母拉去当群演的贺思年喜提老大之名,索性他也不在意这些,就由的他们叫。
“那肯定啊,要不然她怎么不放我的照片啊?”赵思源接过话茬,带着坏笑,“不过苏锦瑟长得是真不错,身材也好。前天我在健身房遇见她,穿着运动背心和短裤,那身材,真是...”他啧啧几声。
“别说她。”贺思年睨了赵思源一眼,语气中带着些警告。一贯事不关己的贺思年难得如此严肃,赵思源急忙摆手投降,话题很快转到别处上,贺思年却被那句话带跑。
军训时这姑娘总是偷瞄他,贺思年早就发现。有时兴起,会故意看过去,偷看被发现的小姑娘慌里慌张的移开视线,低头玩会儿手指,或者四处张望着,没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瞟回来。那双眼睛圆溜溜的,和犯错的宠物似的,给无聊的军训时光添加了不少乐趣。
贺思年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有自己的照片,真有这么喜欢?
想到此处,贺思年忍不住笑了。
赵思源说的那天,贺思年也遇见了她,身材很好,没有病弱的瘦,该有肉的地方一点都不少,身体线条流畅,细白的胳膊和那对白白嫩嫩的腿在太阳底下亮的晃眼,偏偏小姑娘还不自知,蹦蹦跳跳的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贺思年不自觉地皱眉,又突然反应过来,也没说过几句话,她再怎么跳自己也管不着。
回忆到此处,贺小爷又变的很不爽,连带着把责任推给了提起这事的赵思源,喊了声“睡吧。”结束了这晚上的睡前卧谈会。
日子这样不温不火的过着,似乎是看苏锦瑟和贺思年这对当事人也没啥反应,照片这事平平淡淡的就过去了,很快他们迎来了第一次汇报作业。
找贺思年组队的人多,贺思年一心两用地应和着,眼神落在小姑娘毛茸茸的脑袋上。她今天似乎来的有些急,脑袋上还翘着一缕呆毛,随着小姑娘的动作摆动着,贺思年低笑着摇摇头,上前将那缕不规矩的头发按了下去,又揉了揉,掌心传来和想象中一样的柔软触感。
小姑娘诧异地回头看他,贺思年弯下腰,凑近些问:“苏锦瑟,要不要一起?”
苏锦瑟楞了下,耳朵泛了红,急忙点头:“好啊好啊。”
贺思年笑意更深。
大一第一次作业非常基础,大多都是情感类题材。在他们的剧目里贺思年演一个渣男,苏锦瑟作为贺思年邀请入组的人,自然而然地负责饰演被渣男伤害的女生。
贺思年在表演上很有天赋,苏锦瑟也聪明,两人角色进入的很快,最大的困难是苏锦瑟得狠狠地扇贺思年一巴掌,而苏锦瑟却怎么都完成不好。
她心里想的很简单,这张脸太好看,她太喜欢了,根本下不去手。
贺思年看出了她的犹豫,排练结束后拉着小姑娘坐在一处无人经过的马路牙子上,问她:“怎么回事啊苏锦瑟同学?这么不专业。”
苏锦瑟知道他在调侃自己,瘪了瘪嘴没说话。
他们需要用最快的速度熟悉对方,找到情侣的感觉,所以两人又东拉西扯了一阵,天南地北的聊,聊到贺小爷幼年时带着玩伴在学校作威作福,闯下的一堆祸事。苏锦瑟听的直笑,喉咙里发出一阵鸽鸽的笑声,像个关不上的机械鸽子。
结束后,贺思年揉了揉苏锦瑟的脑袋,看着她笑眯眯的呆样,那个称呼不自觉的叫了出来,“小姑娘,记得要真听真看真感受。”
常主任的口头禅在贺思年嘴里说出来变得生动异常,一下子就钻到苏锦瑟的心里。
她一生都忘不了这个傍晚,贺思年俯身摸着她的头,耀眼的霞光自他身后抚来,把人衬的耀眼无比,他的语气比这抹光更温柔,说:“小姑娘,记得要真听真看真感受。”
正式演出时,苏锦瑟没辜负贺思年给开的小灶,到了那个节点直截了当的一巴掌,毫不留情地甩在了贺思年的脸上,“啪”的一声响,手心麻麻的,她自己都楞了一下,贺思年被打的偏过头去,舌尖顶了顶脸颊,勾着唇抬眼看她,那个痞劲一下子就把苏锦瑟勾回角色里,她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骂道:“你混蛋!”
完美地演绎了一个被伤透心的女生。
贺思年也毫不示弱,嗤笑一声,挑着眉不耐烦地说:“行,让你打一下,两清。”
演出很顺利的结束,几人下台后聊了几句。苏锦瑟独自缩在角落里满脑子都是贺思年那句‘两清’,眼泪有些控制不住,贺思年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同其他几人道了别,快步走到苏锦瑟面前,蹲下问:“怎么了?”
受委屈时最听不得的就是带来委屈的这个人的一声关心。
苏锦瑟眼泪掉的更加厉害,哭的一抽一抽的,鼻尖通红,看上去可怜极了。
“我看看,是不是把我的小姑娘手打疼了?”贺思年知道她还没出戏,拉过她打人的那只手摊开小心翼翼的揉,轻轻地吹了吹,说:“怎么都红了,不哭了不哭了,都怪我。”
年少时遇到这样温柔的人,是苏锦瑟的劫难。
她看着被贺思年轻轻捏揉着的自己的手,突然有点嫉妒起自己的手。心底里冒出来一个声音告诉她‘苏锦瑟,你完了。’
她看着贺思年脸上明晃晃的五个指印,凑上前在指印上亲了一下,又很快地缩回来,眼睛水汪汪地盯着贺思年,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做。
苏锦瑟成功地又成为了贺小爷人生中第一个偷亲他的人,贺思年结结实实的楞住,忽然笑了,将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认真地说:“原来这样比较止痛。”
苏锦瑟被他逗笑,空着的手擦干脸上的泪,带着哭腔叫他的名字:“贺思年。”
“嗯。”贺思年捏着她的指尖,轻声应了,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





锦瑟 (NP) 给你糖(微h)
这提起名字就得凑对的两人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在一起了。
初吻是苏锦瑟主动的。
依旧是表演作业,他们借位一个吻戏,贺思年靠的太近,呼吸都落在苏锦瑟的脸上,热腾腾的一路烧到了她心里,她看着近在眼前的这张脸,上挑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无论哪里她都欢喜的紧,情不自禁地亲了上去,咬住他的唇,比想象中软。
贺思年立时僵住了,一路僵到了结尾,下课大家陆陆续续都走了,苏锦瑟来拉他起身,他没有动,直勾勾地盯着对方。苏锦瑟摇了摇他的手,心中有些忐忑,“怎么了?你生气了?”
贺思年微微使力,将苏锦瑟拉坐到自己身边,捏着对方的下巴,眼神细细地描过她的脸,压低声音说:“小姑娘,感觉怎么样?”
“很软。”苏锦瑟脸颊泛红,眼睛却还是亮晶晶的,很认真的回答。
“那要不要再试试?”贺思年笑。
“好啊。”小姑娘像寻着了糖一样,笑眯眯地凑上前。
贺思年含住小姑娘花瓣一样的唇,亲了又亲。
“乖,嘴张开。”贺思年托着苏锦瑟的的脖子,轻声哄着。苏锦瑟揽住对方的肩膀,极为配合的张开嘴,任其掠夺。
贺思年轻而易举地侵入,勾着她的舌尖,轻轻地吮吸着,直到人都被亲蒙了,软塌塌地缩进他怀里,缓着呼吸,眼睛里水润一片。。
贺思年用指腹擦掉她唇上的水渍,说:“小姑娘,学会了吗?这才是接吻。”
课上她硬邦邦地凑上来压一下,算什么接吻?
两人踏着傍晚的霞光,苏锦瑟突如其来一句:“贺思年,你知道相濡以沫吗?”
“嗯?”贺小爷挑着眉应了。
“就是我们刚刚那样。”苏锦瑟仰着头,笑得很开心。
‘真傻’,贺思年点点头算作回应,心里念叨着,手不自觉地握的更紧。
苏锦瑟是个好学生,表演进步的飞快,接吻的技术也进步的飞快。动不动拉着贺思年亲亲,亲的兴起,手也不规矩起来。
这一日苏锦瑟把人拉到楼道亲,手撑在贺思年的胸膛上,感受着掌下蓬勃的心跳,满脸兴奋地说:“我可以摸摸吗?”
“不行。”贺思年握住苏锦瑟想要推他衣服的手,难得的有些严肃。
苏锦瑟无论怎么耍赖都没能让他松口,满脸苦闷,那双眼写满了控诉,贺思年无奈,只能哄着小姑娘晚上来找他。
他们宿舍楼上是毕业生宿舍,几乎都是空的,贺思年找相熟的师兄借了钥匙,把苏锦瑟拉了进去。小姑娘还是一脸生气,贺思年只能牺牲肉体来哄,撩起衣服让小姑娘摸的开心。
苏锦瑟馋贺思年的身子不是一天两天。这起源于健身房偶然碰上在跑步机上挥汗的贺思年,黑色的t恤因为汗贴在身上,勾勒出肌肉流畅的线条,蓬勃而出的力量感,看的苏锦瑟满脑子都是那件黑色衣服下的肉体。
“满意了没?”贺思年的声音添了些暗哑,苏锦瑟狐疑地看他一眼,以为他是累了,急忙将衣服拉下来,踮着脚亲了亲他的唇,笑着说:“满意了。”
“瑟瑟乖,让我也摸摸。”贺思年的称呼一天一个变,每一个都让苏锦瑟软了耳根。
苏锦瑟乖乖的捏着衣摆,慢慢撩了起来。
“这么素?”贺思年蔫坏,语气里带着些调笑。
季宜秋也曾笑过苏锦瑟的内衣太简单,和刚发育的学生穿的似的。
恼怒的苏锦瑟将衣服放了下来,踢了贺思年一脚:“不给你看了。”
“好了,瑟瑟乖,我不笑了。”贺思年见好就收。
苏锦瑟下巴微扬,带着些小情绪,不情不愿地又将衣服撩了起来,喃喃道:“有点儿冷,你快点。”
白炽灯有些刺目的光下,小姑娘双手拎着衣摆,极乖巧的模样,白嫩的双乳裹在简单的内衣里,随着呼吸起伏着,连带着贺思年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一只手贴在她腰侧,一只手握住一边乳。
隔着内衣没有手感,贺思年又哄着小姑娘把内衣扣解开,一边吻着她的唇,手撩开晃动的内衣直接握住乳团,轻轻地揉捏着,软软的一团充盈着掌心,贺思年心里一股子火直蹿身下,手下力度加重,在手心里被捏的变形的小白兔显得可怜极了。
对方的手似烙铁一样烫,灼烧着苏锦瑟的一切感官,她觉得似乎有电流从他的手里蹿进来,一路在身体里乱撞,撞的她浑身都酥痒。
“思年。”苏锦瑟偏头躲开他的吻,微微皱着眉,声音软软的,“好奇怪。”
“别躲。”贺思年捏着下巴将人抓了回来,狠狠亲了一通,苏锦瑟脚有些软,手搭在他肩上,喘着粗气。
贺思年把人抱起来,放在桌上,站在她两腿之间,推开碍事的内衣,低头含住一只乳尖,手指捏着另一边,不轻不重的揉着。
“别...”身体里愈发奇怪,苏锦瑟推了推贺思年,人软的腰都塌了下去,自然也没多少力气,这番抗拒一丝作用都没有。
吸吮了好一阵,贺思年才好心的放过她,托着腰将人按进怀里,柔软的两团压在自己的胸前,深呼吸着缓解沸腾的欲望。已经被弄得七荤八素的小姑娘乖乖靠在他怀里。贺思年捏了捏她红透的脸颊,覆在她颈侧深吸一口气,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肩上,又偏头咬了咬她的耳垂,轻笑:“瑟瑟好乖。”
“还是好奇怪。”苏锦瑟躲开他的吻,胡乱的把衣服拉下来,皱着眉头说。
“怎么了?”贺思年替她扣好内衣,整理好衣服,以为小姑娘是那里不舒服,急忙问道。
苏锦瑟幼年时就被母亲抛弃,苏爸爸一个大大咧咧的男人能把孩子养大已是不易,根本没能照顾到少女需要生理知识教育,加上她生长的小镇相当于不存在的生理课程,她不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只觉得自己身体像是出了什么难以言说的问题。
她捏着衣角,想了半天,小脸通红,小声说:“我...下面好像...有水流出来了...”
沉默半晌
妈的,怎么这么可爱...
贺思年心里咒骂了一句,抬手重重的揉了一下小姑娘的脑袋,轻笑出声。
鼓起勇气的苏锦瑟听到这一声笑,只觉得他是在嘲笑自己,推开贺思年,跳下桌子,胡乱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哼了一声,就准备走。
贺思年急忙拉住,说:“好了好了,我不笑了。”
“哼。”苏锦瑟不理他。
“瑟瑟乖,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贺思年一边亲着小姑娘的手腕,一边哄道:“因为你喜欢,所以才会这样。”
‘以后会流的更多’贺思年在心里接了句。
苏锦瑟将信将疑地应了,还是觉得有些羞怯,抽回手说:“我要回去了。”
“好。”被喂饱的贺思年很好说话,笑着亲了亲她,将人送了回去。
苏锦瑟洗澡时,看着内裤中间晕湿了一块,满脸通红,又闻了闻,觉得有点腥,回想着不久前贺思年啃咬自己胸,舌头比接吻时更软,覆在皮肤上,哪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就像是电流。苏锦瑟觉得腿又开始软了,摇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在继续。
洗完澡后,苏锦瑟偷摸着爬上季宜秋的床。
被窝里平白钻进来一个软乎乎的人,把季宜秋吓了一跳,看清楚是苏锦瑟时,毫不客气地掐了一下她的脸,说:“瑟瑟,你要吓死我啊。”
“我错了我错了。”苏锦瑟急忙抱住她求饶。
“怎么跑来和我睡?”季宜秋又揉了揉刚被自己掐了的地方,问。
苏锦瑟压低声音把今天的事全都告诉了她,然后抬手捏了两下自己的胸,说:“刚刚洗澡的时候,我也试了一下,自己摸就没有那种触电的感觉。”
理论知识比她稍微丰富一些的季宜秋听完这些涨红了脸,看着一脸无辜的苏锦瑟,小声的骂了句:“贺思年这个禽兽!”
完全忘记明明是苏锦瑟先动的手。
苏锦瑟瞪圆了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季宜秋截住:“他有没有对你做别的啊?”
“没有。”苏锦瑟摇头。
“那就好。”季宜秋长舒一口气,严肃地说:“你成年前不准和他做知道吗!”
苏锦瑟隐约猜到季宜秋口里的‘做’是什么意思,急忙点头。两人沉默了一阵,季宜秋小声问:“他摸你的时候你觉得舒服吗?”
苏锦瑟仔细想了想说:“其实有点冷,但他的手又很烫,后来他还亲了,反正我就觉得浑身都痒,不想让他摸了,但又想让他继续。哎呀,我也说不清楚。”
又是一阵沉默,苏锦瑟又挪近了些,说:“很奇怪,其他人叫我瑟瑟的时候都很正常,但是他叫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她低头想了想,接着说:“他说什么我都能答应。”
就像是我手心里有两颗糖,只要你笑着叫我的名字,我就可以把这两颗,连带着以后收到的所有糖都给你。
“你完了啊苏锦瑟!”季宜秋一脸恨铁不成钢。
像是为她与贺思年之间的这段关系盖棺定论。
两个少女头靠着头挤在小床上,小声地交流着仅有的一些生理知识,聊着聊着就都睡了过去,窗外月亮悄悄走过,它说这些小秘密啊,它都听到了。




锦瑟 (NP) 开端(微h)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大二下学期,期间苏锦瑟和贺思年几次差点擦枪走火。
最危险的一次,小姑娘被脱得只剩下个内裤,窝在贺思年怀里,两团白嫩的乳被吮的水渍渍的,隐隐看到到手印和吻痕,手上还握着他身下那个嚣张的有些过头的东西,被哄的一愣一愣的,听着他的指挥,上下撸动着。
贺思年的声音其实很好听,沉稳中夹杂着一点低沉,像是带着些重力,在他说话时勾着人的注意力,越陷越深。沾染上情欲后,这种魔力呈几何倍数增长,落到苏锦瑟的耳朵里,自然是他说什么,就做什么。
“瑟瑟快一点”贺思年咬着她的耳垂,呼吸重重的落在耳后,苏锦瑟的半边身子都麻了,手被他握着加快了力道,掌心里那个东西似在跳动一般,苏锦瑟能感觉到上面的脉络,灼烧着她的手心。
她看着贺思年棱角分明的脸,那双被细细雕刻的眼尾泛红,带着狠劲,像是捕猎前的兽。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乳团还被他掌控着,苏锦瑟整个人被架在一个小炉子上用慢火烤着,明明热的口干舌燥,身体里却在不停的往外冒水,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呜咽着喊贺思年的名字。
随后一股子浓郁的液体射到了她的手心,量多的她握不住,滴滴答答的从手缝里流下来,就和她腿间的那处一样。
贺思年扯了几张纸给楞住的小姑娘胡乱的擦了手,又将人搂进怀里亲了又亲。苏锦瑟回过神来,身子在他怀里小幅度的扭,带着哭腔,“思年,痒你进来吧求你了”说着,用下腹去蹭他。贺思年身下又抬了头,小姑娘有些不清醒,直接将内裤脱掉,就往贺思年身上爬。贺思年急忙将人压了回去,轻声哄着:“乖啊,瑟瑟乖。”手探到了她两腿间,果然摸到了一手水渍。
他这次着实是急糊涂了。
下午苏锦瑟和隔壁班的人合作的话剧演出,他当观众。这还是小姑娘第一次正式演出,平日里小组作业都是一起,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贺思年没觉得什么,这次看着小姑娘和其他人在台上牵手对视,那双总是带着笑的眼睛此刻装满的都是自己之外的人,贺思年骨子里哪种占有欲疯狂的刺了出来,怎么想都是不爽。
演出结束后,小姑娘换回自己的衣服,淡紫色的连衣裙,露出白嫩的小腿,笑着朝自己奔过来时裙摆飞扬,像随风飘动的紫藤花。贺思年接住跳进怀里的苏锦瑟,手托着她的腰将人抱的更紧,哄着小姑娘踮起脚来亲自己,只为让不远处准备追上来的那位小姑娘话剧里的情人看清楚。
苏锦瑟不知道贺思年心里这些弯弯绕绕,还沉浸在话剧圆满完成的喜悦中,就被贺思年哄着到了教师公寓。
贺思年母亲是首影的客座教授,得知他考上首影后便把钥匙给了他,只是他平日里发懒,一直没来住过,苏锦瑟也觉得奇怪,怎么突然来了这里。
刚进门,还来不及多说一句,贺思年就将人一把抱起,径直放到了房间的大床上,急切的吻着她,手摸索着将裙子的拉链拉下,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人脱的只剩下内裤按在身下肆意的欺负。
直到小姑娘含着泪呻吟,往自己身上蹭,贺思年才从那股无法言状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这是嫉妒吗?
贺思年手重新放回苏锦瑟腿间,包着下体轻一下重一下的按着,大股的水往下滑落,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贺思年指尖捏住花蒂,小姑娘‘唔’的一声,手自发地往他腰上摸,急的不行,就要哭出来,“思年”
像是有羽毛在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扫着,她觉得这简直是世界上最折磨人的事。
“乖。”贺思年哄着,将苏锦瑟的腿抬高,重心下移,将肉茎抵在小姑娘滑溜的肉穴上,小幅度的抽动着。情动的苏锦瑟缩着小腹,自发的扭着腰,磨蹭着腿间的肉棒,仿佛知道那才是能将自己从这折磨人的情欲中解脱出的东西。
猝不及防的操进去半截龟头,又湿又软的穴口比怀里的小姑娘更乖,自发的吸了上来,勾着贺思年,几乎就要控制不住。
他握着小姑娘的腰,将人往上抱,正在穴口逞凶的肉棒退了出来,让贺思年缓了口气,吃着小姑娘的唇,调整好位置在她大腿内侧抽动,空着的手捻上正在兢兢业业地吐着水的穴口上方的肉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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