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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煞(玄幻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玥惜
谢鸣鸾横过剑,手间魔力汹涌,点亮了周遭。
它的利爪之上也萦绕着魔力,灰蒙蒙的,映照着它身上斑斓的纹路。
“来吧!”谢鸣鸾冷声道。
她无路可退,只得尽力一搏。
它绕着她走,爪子上的魔力愈发浓郁。
罡风拂面,它再度袭来。这回压低了身子,从下至上而扑,令她无法对它的腹部下手。
她踮地而起,飞身跃起。脚踏着它的额头,借力跨坐上了虎背。
一阵长鸣惊起了满林的燕雀。
它怒极,疯狂地摆动身子,意图甩下她。
她双腿夹紧,灌满魔力的手狠狠地扎入虎臀。
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她反倒要扎上一剑看看。
虎啸山林,寒风乍起。
鲜血淋面,濡湿了她的衣襟。她手上又追加几分力道,长剑尽数没入。
它见甩不下她,便开始在林间疯跑。
纵横交错的枝桠向她撞来,她伏低身子,握着剑的手旋了一下剑身。
悲切的长啸骤响。畜生就地一躺,雪白腹部朝天。
谢鸣鸾跌落在地,将滴血的剑横在自己身前。她并未伤及要害,还不能松懈。
它的速度很快,甩落她之后立刻翻过身,利爪按上剑身。形势逆转,她在下,猛虎在上。
她的武器被它按在胸前,它便张开血盆大口,咬上了她的肩膀。尖牙刺入肌肤,锥心刺骨地疼。
她倒吸了一口气。
猛虎有一双爪子,一口尖牙,而她只有一把武器。
不行,她要想办法。
手中松了长剑,变换出两把短剑,寒芒四起,向虎腹扎去。
它措手不及,腹部被扎了两个血窟窿,目露惊骇地向后一跃。一截肠子从腹部伤口向外挤出,滴淌鲜血。
谢鸣鸾滚地而起,顾不及肩上血流如注的伤口,一手举剑,一手横剑在前,盯着它。
它悲声呜咽,眸子瞪如铜铃,盯了她半晌,最终扬起长尾,钻入灌木之中。
她长吁一声,撑着一口气狂奔不止。
她身上有血,魔兽会追着血迹寻来,她必须要赶紧隐匿踪迹。
片刻之后,她直接跃入了溪水之中。凉意侵体,她咬牙用体内残余的魔力汇集到伤口之处。她没有治愈之力,仅仅是用魔力为伤口隔开溪水。
身子在寒冷之中变得麻木,视线逐渐模糊。
冷月高挂,山溪雾生。
如水的月华之下,走来一人一狼。
蓝衣少年凌空而起,一头银灰之发冷峭清冽。他有着一双比银月还要澄净的琉璃瞳,眸中有萧杀之意。
“帮我……”她轻声呢喃。
鲜血在溪水之上如锦缎般铺开,眼前一黑,便无了意识。





七煞(玄幻NPH) 第一百三十八章妻子
好温暖……
她记得以往在天绝五峰之时,冬日的寒风凛冽,她听着落雪折断了院子中的竹枝,久久未能入眠。谢夜白偶尔会立于门外,身覆落雪,从门隙中弹入一缕幽沉魔力,在她枕边化作明灭的蓝色之火。她的手便拢上那抹火光,也是这般温暖。
她从回忆之中醒来,不觉眼角已经有了湿意。她当初无心,不知谢夜白对她的好。只是后来,谢夜白为何忽然变了。他不再同她温言软语,甚至还对她拔剑相向。
“醒了?”蓝衣少年坐在她身侧,长指捏着一根枯枝,正挑着篝火之中的木柴。他的声音与他的眸色一致,寒冽萧疏。他身形颀长,肃冷如青松翠柏,在山壁上落下修挺的长影。
篝火的光辉描绘着他森寒的眉目,生出一抹温意。
“多谢。”她半撑起身,这才察觉自己赤身裹在一片兽皮之中。
她竟然被褪去了衣衫……
她的脸瞬间就红了。
“不用谢我。”少年从一旁取来一个竹制水杯,放于她身侧。
“你以后便是我的雌性了。”
谢鸣鸾拿起水杯,握在手中,蹙起了眉:“雌性?”
好生古怪的说法……
“嗯。阿九就是这么喊它眷侣的。”
“阿九是谁?”谢鸣鸾环顾四周,只是一个空荡荡的山洞,只有他们两个人。
“它是我的弟弟,也是这里的狼王。”
“狼王?你认狼为弟?”谢鸣鸾缩了缩腿,将赤足掩盖在兽皮之下。眼前这个少年,许是个狼孩?
少年拧起了眉,不解地问:“我也是狼,为何不能认狼为弟?”
谢鸣鸾讶然:“你是人,你不是狼。”
少年忽然凑到她身前,琉璃眸盯着她的脸:“那你呢?”
这是他生下来第一回见到同类。她是如此的好看,即便有一双凌厉的冷目,却依然让他一见如故。
“我也是人。”谢鸣鸾回。
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脸,篝火的光芒在眸中跃动:“我一见到你,觉得分外熟悉。从我有意识起,我似乎一直在等一个人,而今日我看到了你,便知道你就是我等的那人。”
从他记事起,他就知道自己与狼是不同的。狼群给不了家的感觉,他的意识深处总是有个声音告诉他,终有一天,有个女人会找到他,给他一个完整的家。
谢鸣鸾盯着他的脸,隐隐看到了司渊的轮廓。尽管他们有不一样的发色,瞳色,但他们有相似的骨相。
她的瞳孔一缩,手中的水杯落地。
是她和司渊的小儿子!
竟然藏在凌虚幻境之中!
少年垂首,拿起打翻的水杯:“我再给你热一杯。”
“你叫什么?”谢鸣鸾哑着嗓音问。
“白凌。”
白凌……原来她的孩子叫这个名字。
她拢着兽皮,赤足站起了身,走到他身边,握住了他的手腕。
孩子……她的眼底有了水色,半是欣喜,半是担忧。她想同他亲近,毫无保留,一如同司渊那般。
他的手一松,水杯再度落地。
他垂首看着她,目光落至雪白细腻的颈间。之前忙着给她处理伤口,并未多想,此时心间起了旖旎的想法。
“妻子。”她轻声道。
“嗯?”
“你是人,不能喊我雌性,要喊我妻子。”
他轻轻颔首,低声呢喃:“妻子……”
“你知道我该喊你什么吗?”
他摇了摇首。
“相公。”
“相公。”他学着她的声音,低低地念了一句。他却觉得她念得比他好多了,仿佛在他心间放了一只小蟹,轻挠他的心壁。
“我觉得,你还是叫我的名字更好听。”他俯身,手伸入了兽皮之下,带着薄茧的手轻抚着她的细腰。
她侧过脸,在他耳边轻语:“凌。”




七煞(玄幻NPH) 第一百三十九章发情(微h)
他的耳廓起了红晕。他的耳朵比他父亲略微大上一圈,像狼耳般时时刻刻探听着周围的动静。琉璃眸中的光,如火般窜起。
大手握着细腰,向自己的怀中带去。
她撞入了他的怀内,手按压着胸前的坚实。他是她所有孩子之中最为健朗的,但又恰到好处。穿衣之时并不能显现他身上的肌理,而用手触碰却又分外明显。她仰着首,面浮桃色。
他闻到了她身上的幽香,像春日里的梨花香,不禁低下首,高鼻蹭入她的青丝之内,缓慢地嗅着。
她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温热地在发间铺开,勾起满身的酥意。
一丝温液涌出了腿间,她将腿交错,双腿相并。
“你叫什么?”他低哑着嗓音问。
“谢鸣鸾。”
他的手向下抚去,插入了她并拢的腿间。
她低吟了一声,攥着他衣襟的手愈紧。她的唇微启,感受他略为粗糙的手侧擦过花谷,沾了些许的湿润。
他的呼吸微沉,灼烫着她的肌肤。
宽掌分开她的腿,覆上花心,少年哑着声问:“是这里吗?”
长着茧子的指尖挑开细肉,捏起了一片花唇,轻柔地捻动。
谢鸣鸾身子一颤。被一个陌生,却又血脉相连的少年玩弄着花穴,她的身子骨都软了好几分。
“想做什么?”她从兽皮之中分出一腿,膝盖蹭上了他的膝盖。这样她能将身子愈发伏贴着他,感受他的血脉偾张、满怀热情。
“交配,生狼崽。”他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想起来他们并不是狼,纠正道,“生崽。”
他喜欢这个女人。他在狼群中长大,公狼表达爱意的方式很简单,就是交配,让喜爱的母狼为自己诞下后代。
谢鸣鸾握住了他的手,缓慢地拂开:“凌,人不是为了生子而欢爱。”
他听得似懂非懂。
她又解释道:“人不是为了生崽而交配。”
这回,他听懂了。
“那是……为了什么而欢爱?”
“为了爱。”
白凌皱起了眉:“何为爱?”
“心里总是挂念着一个人,凡事能考虑他的感受,便是爱。”
“你有爱的人吗?”他问。她说的有些高深,他并不是很懂呢。他只知道他的身子对她产生的欲望几乎要将他淹没。与此同时,神识内似乎有声音在召唤他,逼迫他与眼前的女子交配。
“有。”她毫不犹豫地答。
白凌的心一沉,眉头拧得更紧:“你会同他交配……欢爱吗?”
谢鸣鸾颔首:“是他们。他们是你的家人。”
“家人?”这个女人竟然有很多雄性,这令他颇为兴奋。狼族喜欢优秀的雌性,而优秀的雌性总是有很多追求者,几只雄性为一只雌性争得头破血流。他的目光果然不错,他看上的女人,也是有很多的追求者。
“嗯,我是你的母亲。”她轻声道。
“母亲?”白凌有些茫然。母亲是什么?他见过狼族生子,一只怀孕的母狼,从腿间生出一个血淋淋的肉球。阿九告诉他,母亲是伟大的,诞下了新的生命。
他的手再度抚上她的腿间,手指梳拢着上面的细毛。
“我是从这里出来的吗?”这里似乎很狭窄,生命的诞生是多么的神奇……
谢鸣鸾摇首:“你本该从这处出来,只是有了些状况。”
原来他不是从这里出来的啊……
他可真是好奇,这里间是怎样的桃源仙境?
他的手指刺入了其中,试图一探究竟。很热,也很湿……也是,这么窄小的地方,怎么能容纳他呢?
谢鸣鸾身子一颤,身上披着的兽皮滑落了些许,露出一半的白乳,在明晃晃的篝火之中,闪动着莹润的色泽。
他的脸也红了,目光在她身上乱扫,却又在不经意之间落至她胸前的这抹雪白上。
“我不懂爱。”他轻声道。手指在穴内转了一圈,她的双腿不由地收紧。手上薄茧蹭着穴内细肉,又酥又麻的。
他垂下首,将毛茸茸的脑袋放在她颈子间。
“狼族每年都要发情,可我不会。我告诉自己,我同他们不一样。可是,一见到你,我又觉得我同他们没什么不同,我也会发情。”他银灰色的发拱着她脖间的细肉,酥酥痒痒的。
“你知道发情吗?”
不待她回复,他又自言自语道:“我不懂人为何要欢爱,我也不懂爱,但是我知道什么是发情。狼族不交配就会死,而我——”
他声音低了一分,带着暖风熏面的撩人之意:“我不同你交配,我会死。”
他握住了她的手,撩起了自己的衣袍,隔着纤薄的亵裤,她摸到了他的勃然。很粗,连她的手都握不尽的粗。即便相隔着布料,她也摸到了纵横交错的青筋。
撑开的茎头抵开了裤腰,落入了她的眼中。粉润油亮,中间的小口翕动,吐露一滴晶莹。




七煞(玄幻NPH) 第一百四十章凶狠(白淩h)
谢鸣鸾的手渐渐收拢,捏住长茎,指尖按上暴涨的青筋,缓慢地描摹着弯曲交错的纹路。
“你……知道七煞树吗?”她盯着他澄净的眸子,想要看出一丝波澜。
然而,她只看到几分惑意。
“你的神识……清明吗?”她启唇问道。她的孩子,或许只是被七煞树操控了,才会对她发情。
“清明,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明。”哪怕他能感受到神识中的那抹束缚与呼喊,他的想法同欲望皆是出自本心。
他的长指挑起她纤长的手指,拂开了她的手,将她带入怀中:“我想同你交配,这是我肺腑之言。”
他想要将自己深埋入她的体内,看着她在他的侵扰下缓缓地抽去了力气,在他身下娇吟低喘。
他带着寒意的手抚入领间,覆上了一个软乳,缓慢地摩挲。手指捻动着乳尖,薄茧蹭着细肉,身上的酥意铺开。
她的身子微微弓起,细白的脚踩上了他的赤足。脚尖下压,趾甲缓慢地在他脚背上描画。
他将兽皮一扯,喉间发出像狼啸一般的嘶鸣声。
一袭蓝衣炸裂,布料纷扬。
一身蜜色的肌肤,在摇曳的火光之中,闪着乌亮的色泽。胸前的肌理分明,纵横交错地隔出肌块。腰腹部有两条流畅的人鱼线,向下交汇,胯间的长根气势汹汹。
他的手又抚到了她的腿间,在狭长的花缝间轻刮。指尖探寻着穴口,轻缓地往里插去。
细嫩的肉箍着他的手指,着实太窄了。
他将她一推,趴上了柔软的兽皮。
他赤身覆了上来,长腿压住了她的腿,叁根手指直接了挤入了穴内。
她眉头微蹙,喉间有了低低的闷哼声。
手指抽插了片刻,裹满了清润的温汁。他抬起手,汁液沿着长指而淌,最终从指尖滴落。
差不多了。
他的手按住臀肉,向两侧掰开。他瞥到下边洞开的小口,一下又一下地吐露着清汁。
精瘦的腰肢向前推进,硕大的茎头抵住了穴口。马眼蘸了汁水,缓慢地抹开。
身子骤然一沉,连根没入。
谢鸣鸾的身子僵直。
他捏起臀部上的细肉,在手指间轻隆。琉璃眸中起了波澜,他依仗着本能开始冲撞。
“唔……”谢鸣鸾的瞳孔一缩,身子如浮萍般飘摇。
他撞得过于猛烈,每一下都想要凿穿她。她的身子一寸寸地被他撞向前,最终抵住了墙,手按住墙面,再也进不了分毫。
她感受到上满缠绕的青筋,挤压着穴壁上的嫩肉,轻挠起一片酥痒。
粗根凿出了水意,温温热热地四溅。
她蜷起了脚,身子无处可避,只得承受着他的攻击。
她何曾接受过这般猛烈的抽插。小腹急急地抽搐,身子绷如一道月弧。
他什么都不懂,但他有使不完的力气,插上一千下也不带喘息。
见她无力地趴在地上,他将她翻了个身,孔武有力的手臂架起她的腿,继续狠冲。
粗根一穿到底,茎头凿开宫口,暴起的青筋刮擦着粉壁。
他太凶了,眸子里闪着幽芒,锋锐森寒。
在做这件事上,他没有丝毫杂念,心无旁骛地肏她,而且意图肏穿她。
耻骨相撞,肉刃破开窄穴,胯下的巨囊摔出清脆的声色。
他长在狼群之中,浑身上下充满了狼性。蜜色的肌肤与她莹润的肌肤交迭,界限如泾渭般分明。
仿佛凶狠就是他的天性。他不知疲倦地将她领上山巅,带着她坠入深渊。
她大口地喘息。微微红肿的湿穴喷出温汁,洒于少年紧实的腹部之上。清润的春水淌过清晰可辨的肌理,向下而去。
有些倦了……可她却看不见他眼底的丝毫疲惫。
一夜之间,她被他翻来覆去。他只会抽插,连接吻都不会。正面插累了就换一面,背面累了再翻一面,不停地往复。
这般来回至天明,他才在体内射出狂涌的浊液。




七煞(玄幻NPH) 第一百四十一章天亮(白淩h)
她大概是在月落星沉那会睡着了。待她醒来之时,已经躺于水中。他银灰色的发和她的乌发在水面交缠,小鱼儿在发丝间游走。
他躺在她的身下,长腿微曲。
而她裸身躺在他的身子上,修长的腿分开,内侧蹭着他的大腿。他的长根插于她腿间,缓慢地研磨。
这回的进出很慢,相较于之前的狂风骤雨,他或许也是倦了吧。
天早已大亮,高悬的日头有些刺目。
一整夜了,他竟然还不知足。
她从他身上坐起,而他的手抓上了她的乳,将她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母亲,凌在为你濯洗美穴。”
谢鸣鸾目光一凝,问道:“你在说什么?”
他侧过脸,湿热的舌头轻轻地舔上了她的脖颈,轻声细语:“交配完之后,凌想着为母亲冲洗一下穴,只是这插了一夜的穴竟然久久未能闭合,我一根手指填不满它。于是凌就想着用胯下之物为母亲濯洗,没想到洗了半日,母亲的穴内依旧喷着汁水。”
“不是这么洗的……”谢鸣鸾低声嗫嚅。她一时间分不清白凌究竟是不是故意的。白凌是由狼养大,应该只是无心之举吧。
“那是怎么洗的?”他的腰肢微动,长根进出,带起几片水花。他的舌头湿漉漉地舔舐着她的耳后,粗砺的舌面轻柔地碾着细肉。这是狼的习惯,喜欢用舔舌来表达心中的喜爱。
他不知道人该如何表达爱意,他也只是凭心而为。
“让我起来。”她低声道。
“母亲先告诉我怎么做。”他的舌尖往她耳道里钻起,她不由地蜷起身子,双腿相并,双股之间那长物上的青筋更为暴涨。
她身子又软了,大口喘着息。
“你先出来,不能用那处洗。”
“哦。”他似乎了然,不情不愿地从她腿间退了出来。沉重的长根上下一晃,划出一道粉弧。
他翻了个身子,她从他身上滑落。她有些腿软,曲起膝,手撑在溪水下的鹅卵石之上,半撑起身子。
她感受到了一片湿软舔上了腿根。
身子一僵,颤着声道:“你在做什么?”
“母亲说不能用下面,那就只能用上面了。”大手握住玉臀,向两边一掰,软舌滑入了穴内。他的舌头,比他的父辈们要粗糙一些,一如他的长根,不停研磨穴中的嫩肉。
他比她想象中的更为油嘴滑舌,就像他的父亲,上梁不正下梁歪!
“唔……”她的腰不停地扭摆,试图逃离这抵死的缠绵之意。
扣着臀的手愈紧,禁锢了她的动作。舌头在穴内勾勾缠缠,带起阵阵喑哑的水声。
温热的唇抵住她细软微隆的花肉,银牙轻磨着阴唇,舌头缓慢地扫过穴壁上的千沟万壑。
她的手一松,身子落入浅水之中。流水冲刷过双乳,凉意沁入体内。而腿间却是滚烫至极,他的呼吸,他的舔舐,都仿佛燃了一把火,灼烧着她。
她好难受……
她想要更深入的触动。
双腿并作一处,慢慢地磨蹭。
穴内很痒,也有些空虚,仅仅靠着软舌的抽插根本无法填满她。
她早已不是天绝五峰那个决绝寡情的大师姐了。魔界、七煞树腐蚀了她,将她拉入了泥尘。
她撑起身子,耸起了雪臀,用水色潋滟的穴缓慢地摩挲着他的朱唇。
她想要的更多……




七煞(玄幻NPH) 第一百四十二章爱你(白淩h)
她堕落了……
谢夜白说过她是为修习无情剑法而生。她眼中无情,心中无畏,因而手中之剑才会锋利。
天绝五峰的弟子们尊崇她,将她视作神明般的存在。她以为自己能够活在别人的敬仰之中,直到踏上仙门。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堕入魔界,沉溺于欲海之中。这是从前的她最鄙夷之人啊!
一个人若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如何能坚定信念,修成大道呢?
可是,大道之行,似乎与欲望并未有任何联系。
他觉察到了她的不满,重重地吮了一口。
她的身子一颤,穴内的春汁随着他吮吸的力道,喷涌入他的口中,溢出了朱润的唇边,沿着优美的颌线滴淌。
指尖拨开湿润的疏毛,抚着花谷间那颗袖珍的阴核。
他并不懂这是什么。只是舔她之时,觉得此处长得与别处有些不同。指尖才抚了几下,她的身子便再度倒入水中。扬起首,让流水擦着耳边而过。
青溪浮起绿波,谢鸣鸾莹白的身子如冬雪般撒于其中。
他起身,跪坐于溪水之中。膝盖分开,夹住她的两条细腿。长指捏住茎身,向下按去。
谢鸣鸾感受到双股之间,有一个坚硬的圆物在缓慢地蹭动。
“母亲,凌可以用下面为你洗穴吗?”他出声询问。用着最无辜青涩的声音,说着最为情欲的话。这就是她最小的儿子。同他父亲一般,上梁不正下梁歪!
“唉……”她叹了一口气。他毕竟是她的儿子啊,是她亏欠他多年,怎么还能怪他没有长成正人君子。
她抬起臀,雪腻的臀肉撞上了那根粗沉的长物。
温热的茎头缓慢地滑落,触上了微开的穴口。
“凌,低下身。”这一回,她要教他何是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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