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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传(SM 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辛夷
桓儿还好,年纪太小还不记得母亲,可楚楚怎么办,她可怜的孩子现在身在何方?
芙湘抹了抹眼泪,心痛万分,这么多年她忍辱负重,都是因为牵挂着孩子,可这一次她真的撑不下去了。
她是一个懦弱的母亲,芙湘缓缓闭上眼睛,准备纵身跳下。
“快去给我抓住她!”
耳边传来老鸨尖厉的声音,芙湘下意识睁眼看去,对上南宫宸清冷的目光,他一身月白长袍,一如初见。
这次,他定不会救她。
这样也好,当初他救下她便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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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传(SM NPH) 外室(高H,3000字)
她还是不了解南宫宸。
纵身一跃,她心满意足地闭上眼,不想没有得到解脱,反而落入一个坚实的胸膛。
芙湘猛地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南宫宸英俊的脸庞。
她刚想挣扎,发现手腕被男人牢牢箍住。
原来她连去死的权利都没有。
南宫宸将她带回地面,扔给一旁的侍从,冷冷地吩咐,“把她带上车。”
芙湘浑浑噩噩,强行被带下去。
离开前,她听到身后的南宫宸严厉的斥责,就像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她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闹出这么大动静,南宫宸笑着对刘司徒道歉,“手下参军惹出来的腌臢事,让刘叔见笑了。是晚辈治军不严,得要严格整治军纪,刘叔恕晚辈先失陪了。”
“子褚,莫要自责,你统制叁军,为大崇尽心尽力。再说这样的事情,对男人而言也是理所当然。”
刘荣笑呵呵地安慰了一番,还想挽留,可南宫宸却不想再停留片刻,微微颔首便疾步离开。
刘青青看着男人英挺的背影,嘴角微微嘟起,推搡着刘荣的胳膊,“父亲,您不是说此药会让他对我神魂颠倒吗?”
刘荣蹙着眉,目光变暗,他低估了南宫宸的定力,叁杯下肚,以为会走不出回春阁,不想却被他跑了。
南宫宸多年未娶,难道是真的不近女色?
刘荣并不相信,他吩咐一旁的密探,去打听被南宫宸带上马车的女人是谁?
南宫宸定不能靠自己来解这合欢香的毒,他带妓女回去的用意,不言而喻了。
那妓女究竟是谁,才能近他的身?
刘荣努力回想她的模样,隐隐觉得有一丝熟悉的感觉。
夜幕里下起了滂沱大雨,南宫宸没有撑伞,兀自走进雨中。
他掀起车帘,看到昏睡的女人,只见她脸色惨白,蜷缩成一团。
他微微一怔,方才她站在高高的凭栏之外,双眼通红望向自己,惨然一笑,随即纵身一跃,一抹红色刺痛了他的眼。
本该对她恨之入骨,却还是忍不住出手相救。
那次他被设计与她媾和后,南宫宽上门道歉,将所有罪责推到她身上,说是她下药勾引,自己全然不知情,并说已将她扫地出门。
他自然不信南宫宽的说辞,但也不在意她出府后是死是活。
所以今日看到她出现烟花柳巷时,他莫名觉得愤怒,果然是荡妇淫娃,离开了南宫府也改不了下贱的本性。
更无耻的是,她竟用箜篌弹奏《湘妃竹》,一想到容越最喜欢的曲子在这种地方响起,他就气不打一出来。
可当她纵身一跃前,用绝望的眼神看向他时,之前他心中的种种定论被轰然推翻。
他望着这张熟悉的脸庞,救下她吧,至少还有个可以缅怀的念想。
芙湘是被一股大力弄醒的,睁眼便对上男人凶狠的眼神,她不禁惊叫一声,突觉下体一痛,男人滚烫的阳具捅入她的体内,似乎要将她身体硬生生劈成两半。
她痛得闷哼一声,倒吸了口凉气,还没待她适应他的硕大,男人就开始粗鲁地撞击起来。她被撞得七荤八素,在他身体下颤动着身子。
他太用力了,芙湘咬破了下唇,还是忍不住叫出破碎的声音。
“叫出来。”男声冷冷地命令道。
男人瞥了她一眼,健壮的双臂撑在她光裸的双肩两侧,胸膛的热汗滴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二人的体液交融在一起。
芙湘不敢再咬着嘴巴,但叫了几声又觉得难为情,只好撇过脸去,希望男人能快点结束。
可南宫宸偏偏不如她的意,阳具又大又硬,也不见射的意思。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虽然两次都是被下药,但比起上次的仓促,这次一开始也是因为药劲,但在她紧致的小穴里抽插了一会,似乎有些食髓知味。
情欲的缝隙,南宫宸将目光移至芙湘的脸上,却见她闭眼蹙眉故意不看他,他目光一暗,嘴角勾起戏弄的笑意,健臂捞起她光滑的胴体,不理会她的反抗,将她按趴在床榻上,双手分开她挺翘的臀瓣,扶着阳具从后背挤进她的体内。
这个体位,他进入得更深了。
芙湘疼得眼角泛泪,被男人牢牢压制在身下肏干,感受着那硕大的龟头顶开宫颈口,在她的子宫里进进出出,又胀又痛的尖锐刺激让她全身冒起了薄汗。
“疼……二爷饶过我吧……”
她再也忍不住了,哑着嗓子向男人求饶。
“别出声,老实趴着。”
男人的大掌按住她的肩头,常年握剑的手带着薄茧,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摩挲着,芙湘又疼又热,大脑浑浑噩噩,最终没有力气,任由男人肆意玩弄了……
终于,等到一股滚烫的浓射入她子宫里时,芙湘才缓缓找回了一丝清明。
南宫宸松手,阳具从她体内退出,随意披了件外袍便径自去沐浴了。
芙湘看着男人冰冷的背影,身体微微有些凉,她也不敢动他的被褥,扶着酸痛的腰艰难地起身,脚尖刚着地,只觉双腿一软,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南宫宸力太好了,她侍奉南宫司马和南宫宽多年,都没有被操得站不稳过。
芙湘讪讪地撇着嘴,捡起被男人撕破的衣服,这深夜里,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这具供人宣泄的皮囊是她唯一的用处了吧。
芙湘心里苦涩,披上衣服,走进冰冷的雨夜中。
她全身淋得湿透,如同孤魂野鬼游荡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偌大的天地间,却没有她的栖身之处。一阵冷风吹来,芙湘冻得瑟瑟发抖,纤细的手臂紧紧抱住自己,先找一个躲雨的地方睡一晚吧。
她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往前往走去。
突然,一辆马车冲来,她匆忙往后退,跌倒在地上。
为首的男人翻身下马,架起她来,“将军有令,跟我们回去。”
芙湘认出了他是南宫宸的侍从,慌忙跪地,绝望地哀求道:“求求军爷放过我吧,我不想再回南宫府了,求求您饶我一命吧!”
“这是将军的命令,快跟我走!”
芙湘撕心裂肺地哭泣,不停地摇头,如果让她回去,她宁愿一头撞死在马车前。
南宫家都是薄情的男人,她的心彻底凉了。南宫宸刚还跟她做亲密之事,转头就把她往火坑里推。
芙湘闭上眼睛,起身朝马车的尖角撞去。
在马车里闭目养神的南宫宸听到了声响,厉眸一睁,抬脚猛地踹开车门,芙湘被车门一挡,狠狠摔倒在地。
侍从也被芙湘的突然之举吓到了,起身去试了试她的鼻息,才松了口气。
“将她弄进来。”
侍从微微一愣,顾不得太多,将浑身湿透的芙湘抱进了车厢,放在离南宫宸最远的地方。
但逼仄的车厢里,两人还是离得很近。
南宫宸看向她,眉头一蹙。
这身红衣已被他撕破,湿了之后,她的身段尽露,这般衣衫不整也敢走到大街上去?但目光移至她苍白的脸色和淤青的额头,他握紧拳头,没有出声。
马车缓缓停下,南宫宸起身下车,一旁“昏倒”的女人开口了——
“将军,放我走吧,我不想回南宫府了。”
原来她早就醒来了,只是装晕不想跟他说话罢了。
南宫宸第一次感受到被冷落的滋味,心里莫名不快,扭头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寒声道:
“若我不答应,你除了以死要挟还能做什么?”
他语气里尽是嘲讽,就像一把匕首插进她的心口,他说得对,她确实什么都做不了。
“做我的外室,我会保你周全。”
说完,南宫宸迈步下了马车,留一脸错愕的芙湘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
外室?她没听错吧?
芙湘跌跌撞撞地跳下马车,一位嬷嬷为她披上斗篷。
她刚想躲闪,嬷嬷说道:“娘子,这是将军为你准备的,将军让我留下照顾你,请跟我来。”
是他?芙湘握着柔软的斗篷,心中涌过一丝暖意。
她跟着嬷嬷走到一件温暖的屋子,换上干净的衣裳,喝了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身体逐渐暖和起来。
南宫宸究竟想做什么?将她留在他的私宅,真让她做外室?
可明明他那么讨厌它,若他想要女人,投怀送抱的不在少数,为什么是她?
“将军在哪里?”
嬷嬷一顿,随即恢复了笑意,“娘子好生休息,将军想找你的话,自然会来的。”
芙湘脸上一红,她知道嬷嬷会错意了,刚想解释,只见嬷嬷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娘子,喝下避子汤吧,将军吩咐的。”
芙湘脸色一僵,缓缓端过汤药,慢慢平静下来。
他只把自己当外室,仅此而已,她又何必去刨根问底,最终是不过徒增伤心罢了。
芙湘跟南宫宸的故事先交代在这里,如果大家想看,我在安排。今天血槽已空,要好好休息了。
二叔也惨,总有刁民想给他下药~~
楚楚妈也要苦尽甘来了,嘻嘻,坐等二叔打脸吧。
这段故事的时间线发生在楚楚回京前,这样故事会比较连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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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传(SM NPH) 较量
清晨,天微微亮,一辆马车缓缓驶入皇宫,径直停在勤政殿门前。
南宫宸理了理衣袖,从车上下来。
先前皇上都在调养身体,闭门不见朝臣,国事皆由蒙王代劳。今日突然召见他,看来这皇城即将要变天了。
他微眯着眼睛看向灯火通明的内殿,不由加快步伐。
进入内殿,只见皇上穿着寝衣随意坐在软榻之上,身旁一年轻女子侍奉着,并非楚楚。她低着头,鬓边有碎发散落。
结合殿内隐隐的气味,南宫宸心里门清,毕竟他也不是愣头青了。
他没想到皇上竟如此急切见他。
“子褚来了,近日可好?”皇上笑眯眯地招呼他,屏退众人,只留下君臣二人。
自从丹碧身份揭露,南宫家被制裁以来,南宫宸虽独善其身,但多多少少也有所牵连。朝臣都有意疏远他,蒙王觊觎他兵权已是人尽皆知,还常利用职权打压他。
“多谢皇上体桖,微臣一切都好。”
他倒也能忍,除了操练军队,处理军务,平时闭门不出,也算清闲。
“听闻你近日了个外室,总算是开窍了”皇上揶揄道:“这就对了嘛!古人云食色性也,你也老大不下了,不仅要玩乐享受,还要早日成亲,开枝散叶。近日有不少皇亲贵族向寡人提请,有意将女儿许配给你,不知你中意哪家贵女?”
皇上这话看似关心,实则在试探。
南宫宸手握重兵,又是一表人才,想拉拢他的世家不在少数,婚事是最好的筹码,众人都不想放弃他这块香饽饽。
“皇上恕罪,微臣并无娶妻之意。”南宫宸恭敬地解释道:“近日微臣了回春阁的女人,闹了不少笑话,还请皇上降罪。微臣自小无拘束惯了,家庭观念淡薄,之前远在南蛮军营,召妓也是常事,左不过是男欢女爱,逢场作戏罢了。微臣劣性难改,不敢糟蹋世家贵女,自知离经叛道,有辱纲常,自愿辞去职务,做一个无拘束的庶民。”
皇上眉头微蹙,他未娶妻就堂而皇之地妓女做外室,的确让贵族们瞠目结舌。但对镇国将军而言,也无大碍。可如今他竟以此大作文章,自我贬低,还要辞官!
这节骨眼上,皇上自然不会同意,反正他不娶妻,自是不会倒戈别的阵营,先随他去吧。
皇上摆摆手,“子褚,不可妄自菲薄。你既不愿成家,寡人也不勉强。今日召你,是有重要一事。”
南宫宸退出勤政殿,天已经亮了,还有一炷香的时间便要早朝了。
皇上跟蒙王,将会是一出好戏。
南宫宸望着皇城里的天空,饶是他征战沙场多年,也难遇这样的大场面。
历来皇储之争腥风血雨,他手中握着兵权,不了卷入漩涡之中。
他叹了口气,在南边呆久了,以为自己不贪慕权利,但真正离皇权一步之遥时,他难心生波澜。少年时期,他也曾胸怀天下,愿治国安邦;岁月蹉跎,如今他知晓军队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想要太平盛世,大崇还需要一位明君。
此人会是吴王吗?南宫宸并不不确定。
“将军”春桃出现,将他从沉思中唤起,“楚贵嫔有请。”
未央宫中,楚楚亲自为南宫宸泡茶。
“楚楚能从北疆回宫,多亏二叔出手相救。今日终于盼到您进宫了,楚楚才有机会当面感谢。”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南宫宸饮了口茶,淡淡地说道。
他不留痕迹地打量楚楚一眼,她肖似她母亲,母女俩都有相似神韵,尤其是眼睛,跟容越很像。
难怪齐王千方百计将她带去北疆,定也发现了这点。
南宫宸看着她娇媚的笑容,心里冷笑:和她母亲一样,也是个狐媚子,勾得男人神魂颠倒,不仅皇上齐王父子,还有班若风冒着危险千里迢迢将她接回。
他敛笑容,起身准备离开,“楚贵嫔如今飞上枝头,不用我帮忙,我去看看皇后,毕竟血浓于水,也希望贵嫔能多多照料妹妹一二。”
楚楚笑容一僵,南宫宸话里有话,他这么机智,定知晓了一些。
“二叔说得没错,皇后是我姑姑,我不会苛待她,但也不会原谅她。血浓于水,那她为何要害我们姐妹阴阳分离,不得相认?”
楚楚挺直腰板,不卑不亢,“丹碧之事,的确有我推波助澜。但是皇后有错在先,她不认姑侄情谊,就休怪受到惩罚。不过,只要有我在宫中,定不会让她受辱,只要她真心认识到自己的错处,我会善待她的。”
南宫宸挑眉,难得正眼看向她,有胆有识,敢做敢当,她能走到今天,的确不是等闲之辈。
“希望你能记住今日的话,如今你爷爷身体欠佳,南宫家风雨飘雨,在这后宫中,你应当谨言慎行,自求多福吧。”
南宫宸回目光,他跟她没什么好说的,嘱咐几句便准备离开。
“谢二叔提点”楚楚望着南宫宸的背影,思索片刻还是说了出来,“二叔且慢。”
她拿出一些细软递给南宫宸的侍从,“这些能否麻烦二叔转交给我母亲跟玉姨娘?她们都是弱女子,在府中生活不易,若您方便的话,还请您点心,楚楚感激不尽!”
南宫宸脸色一变,话到嘴边终究没说出口,微微颔首,便匆匆离开了。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楚楚想到母亲她们,心中忧思深重,也不知二叔是否还对她心存芥蒂,会不会帮她的忙?
女鹅,你不需要担心,你母亲好得很!
南宫宸:我演技不错吧,风流郎君信手拈来!
作者:是的是的,演技很ok,所以给你加戏加戏!
接下来二叔是剧情的重要推动者,戏份不会少的,偶尔也会让楚楚妈露露脸,如果想看副cp,大家跟我说哈,让我看到大家的呼声!!!




楚楚传(SM NPH) 小心翼翼(二叔跟芙湘)
芙湘来南宫宸的府邸已是半月有余,但自从那夜后,就从未见过南宫宸。
她被嬷嬷安排在偏厅住下,不用干活,只需安分呆在府中即可。
日子看似清闲,但却处处受制。
南宫宸对她不闻不问,她好似被他遗忘的物什,成为府中尴尬的存在。
嬷嬷对她疏远冷淡,仆从也没给她好脸色看,毕竟在他们眼中,南宫宸是一光风霁月的儒雅贵公子,受她蛊惑才破戒了外室。
是她损坏了他一世清誉。
芙湘无法辩驳,默默忍受着府中人对她的白眼,她身份卑贱,受人轻贱也在所难,只是她放心不下还在南宫府的桓儿跟小玉。
初春的夜晚,她抱膝坐在床榻上,遥望着天空高悬的明月,心中的思念满溢。
如今她人在屋檐下,能仰仗的只有他了。
但一想到他冰冷的眼神,芙湘有些不寒而栗。
“姨娘,将军回来了。”柴房的小翠偷偷溜进她的院子,趴在窗台上小声给她报信。
小翠脸上有个硕大的胎记,被旁人排挤,芙湘待她不错,她也知感恩,暗地里帮衬芙湘。
南宫宸近日公务繁忙,已经好几天未归府了。芙湘知道今日是难得的机会,她捏紧丝帕,心中天人交战。
最终,想到桓儿稚嫩的脸庞,南宫宽那暴戾的脾气,她还是鼓足勇气起身前往南宫宸的寝殿。
虽不知南宫宸留她的用意何在,但至少她还有些用处。只要他能对桓儿跟小玉多加照拂,就算赴汤蹈火,她也在所不辞。
芙湘远远地看着南宫宸的贴身侍从赵奎关好房门,走到耳房值夜。
她蹑手蹑脚地走进,缓缓推开房门,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她心中一咯噔,他醉酒了。
本想在他清醒时跟他讲事情,现在不是好时机,她犹豫着要不要离开,但看到男人蹙眉的俊颜,被褥滑落在地上。
她悄悄上前,打算替他盖好被子。
岂料,她还没近他身,就被一跃而起的男人推到在地,电光火石之间,一道白光出鞘,刺痛她的双眼,还未来得及躲避,她雪白的脖颈处被尖锐的利刃划伤。
“怎么是你?”
男人执剑指向她,眼里泛着寒光,冰冷地如同在拷问敌人。
芙湘吓得瑟瑟发抖,顾不得流血的脖子,急忙解释道:“二爷……我只是……想伺候您。”
南宫宸没有回手中的利剑,反唇相讥道:“你真是缺不得男人,看来在我府中几日,空虚寂寞了……”
“将军——”
赵奎听到声响冲进来,看到芙湘跪倒在地,哭得梨花带雨,也听到了南宫宸的刻薄之言。他讪讪地站在那里,不知是进是退。
芙湘羞愧不已,被剑指着脖子,她不敢动弹,只能反复解释着:“将军,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替您盖好被子。”
听她苍白的解释,南宫宸嗤笑一声,丹凤眼微微上挑,冷冷吩咐道:“赵奎,退下。”
他这才将剑放下,“下次再敢这番硬闯,休怪我刀剑无眼。”
芙湘连连点头,大口喘着气,抹了抹眼泪,刚想起身时,发现自己腿麻了。
“怎么,你还想我把你抱上塌?”南宫宸察觉到她的一样,语气轻蔑,眼里没一丝笑意。
“贱妾不敢”芙湘忍着酸麻一骨碌爬起,刚准备退下时——
“等等”南宫宸叫住了她,“去备水,我要沐浴。”
已是深夜子时,芙湘跑上跑下,幸好有小翠帮忙。她不敢怠慢南宫宸,急忙把水烧好,送到了净室,初春微凉的天气,热出了一身汗。
南宫宸换了身白色长袍,飘逸出尘,他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径直走进净室。芙湘有些愣神,不知要不要上前伺候。
她刚上前走一步,木门直直推过来碰上。她摸了摸鼻子苦笑:南宫宸嫌她脏,怎么会让她近身。
毕竟他每次碰她,都是因为被下了药,用她纾解而已。
一炷香后,南宫宸从净室里出来,看到房间拾妥帖,床褥也换上了新的,微微一愣后,对抱着脏衣服准备出门的芙湘,不悦地质问道:“谁让你动我房间的?”
“将军息怒,妾身只是略微拾了下散落的物件,被褥有一股酒味,想着换一床新的会比较舒服……”
芙湘越说越没有底气,微微垂下头。
见她如此反应,南宫宸心中冷笑,就她这点小伎俩,他一眼就能看穿。
他闲适地坐在床头,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今夜你迟迟不肯离开我的房间,不会以为我还会碰你吧?”
“贱妾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芙湘脸一红,直直地跪在地上。
“说吧,你到底打什么算盘?”
芙湘缓缓抬头望向男人,事已至此,她鼓起勇气开口:“贱妾自知给将军提鞋都不配,不知将军那日为何要我做外室,贱妾愚钝,还请将军提点。”
“一时兴起罢了“南宫宸语气冷淡,隐隐有些怒意,“若你觉得寂寞,大可回回春阁那腌臢的地方。”
他的严厉斥责吓得芙湘瑟瑟发抖,她跪倒在地上,“贱妾不敢,贱妾是想说将军的大恩大德无以回报,愿做牛做马来报答您。贱妾嘴笨,总是说错话,请将军责罚。”
芙湘越说越急,眼泪都流了下来。
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南宫宸无名的怒火减了下去,如今酒也醒了,他突然心生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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