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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传(SM 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辛夷
他起身下床,缓缓走到芙湘跟前,“抬起头来。”
这女人模样还是很标致,换身锦衣华服,也倒还能见人。
“既然要报答我,明日随我一同赴宴,到时候安分点,别给我丢人。”
芙湘破涕而笑,连连点头,只有将军不生她的气,才能跟他提桓儿,小玉的事情。
明日,她一定要好好表现。
坐等被打脸的二叔,有一只大猪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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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传(SM NPH) 英雄救美
春天阳光明媚,刘司徒府门口张灯结,宾客盈门。
与众多宝马香车相比,一辆略显朴素的马车堪堪停在门口,众人皆投向目光。
因为车中人是大崇如今最显赫的权臣南宫宸。
本以为他会被日显颓势的南宫家牵连,不料他却平步青云,手中的兵权不减反增。众人不得不感慨镇国将军果真是大崇的顶梁柱,在齐王叛变,皇权更迭的关键时刻,皇族能依仗的只有他了。
这么完美的人,也有遗憾的一面。
当众人看到跟在他后面的芙湘时,目瞪口呆之余不由垂头丧气。也有人肆无忌惮打量芙湘,好奇究竟是怎样的狐媚子,才能将多年未娶的南宫宸迷得不顾纲常人伦。
今日,芙湘穿着一件对襟团绣花银丝纹边襦裙,黛眉远山,双瞳剪水,朱唇皓齿,虽不是豆蔻少女,但独有一番清雅风韵。
若非知道她出身青楼,还以为她是哪家名门贵女呢!
瑶妃望着眼前眉目低垂的女子,心中很是不屑,“起来吧,你虽出身勾栏,但还算礼数周全。”
四周的贵女隐隐嗤笑,也不知她给南宫将军吹了什么枕边风,刘家老爷六十大寿的盛大日子,将军竟将她带过来了。
不过她也是倒霉,刘家千金一直爱慕南宫将军,她这次是撞枪口上了。贵女们面带笑意,吃着瓜果,坐等着看好戏。
从见到芙湘的那一刻起,刘青青就拉长着脸,只想眼里放箭,将她射成靶子。
“瑶妃娘娘,我看您抬举她了”刘青青的姨娘阴阳怪气地开口,“看她脖子捂得严严实实,一看床上孟浪得很,就算换上锦衣华服也除不去身上哪股狐狸骚味!”
“是啊!跟着等卑贱的妓女坐在一起,我都害臊得慌!”刘青青连忙附和道,她上前揽住瑶妃的胳膊,央求道:“娘娘,我们去看蒙王他们射箭吧,我不想跟这人一起。”
刘青青的心思,众人皆知。她对南宫宸还不死心,今日趁瑶妃跟蒙王在,想让贵人撮合他俩。
芙湘想到南宫宸在马车上的吩咐,捏紧衣袖,上前说道:“刘小姐慎言,贱妾如今是南宫将军的人,请您看在将军的面子上,也给贱妾叁分薄面。”
此话一出,花园内一刹那寂静。
贵女们咂舌,不想南宫将军这个外室还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你竟敢教训我!”刘青青火气噌地上来了,指着芙湘刚想再说两句,被瑶妃身边的嬷嬷及时制止。
瑶妃望着眼前恭敬的女子,微微蹙眉。她说的话也没有错处,南宫宸能将她带到刘家寿宴,证明二人并非露水情缘而已。而且南宫宸还公然向皇上请旨不娶妻,不然便要辞去官职,看来今日不适宜谈姻缘之事,若是将南宫宸惹毛了,也是个大麻烦。
“青青”瑶妃一锤定音,“大家在这里也呆腻了,随本宫一同去看骑射吧。”
刘青青一脸震惊,不想瑶妃竟不帮她,一时间难以咽下这口气。
这贱人不仅抢了她的如意郎君,还当众让她难堪,刘青青越想越生气,路过荷花池时,忍不住上前推了她一把。
岂料下过雨的石板路打滑,在推搡间,二人双双跌落冰冷的池水之中。
南宫宸匆匆赶来,一跃跳入荷花池中,不一会儿他便抱着浑身发抖的芙湘走出来。即使二人早已做过亲密之事,但他还是第一次抱她,这一抱,他才知道这女人瘦得很。
他径直抱着芙湘来到后院,踹开偏房的门,将她放倒在床上,赵奎抱着毛毯急匆匆跑来,准备冲进房间,被南宫宸挡在门外。
“计划有变,通知郝云尽快动手”南宫宸低低地吩咐道,思索片刻他又叫住赵奎,“你在门口等着,随时待命。”
门关上,南宫宸将目光转向床上衣裳尽湿的女人,她脸色潮红,双唇微微发抖,看来受了惊吓,又着了凉。
对着在昏迷的女人,他一时有些犯难。
幸好这时,门口传来声音,是刘夫人送姜汤过来了。
她一脸愧色,“南宫将军,是我们疏忽了,姨娘还好吗?”
南宫宸面色冷漠,“麻烦夫人以后管教好令爱,也请您跟蒙王和娘娘说一声,晚辈先失陪了。”
说完,他将门关上,他已经争取了尽量多的时间,接下来就看郝云那边的动作了。
芙湘喝了姜汤后,缓缓转醒,看到南宫宸坐在一旁,吓了一跳。更让她惊吓的是,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她怯怯地望向男人,想问又不敢问。
南宫宸当然知道她的小心思,被她这一看,滑腻的触感跟玲珑的曲线在他脑海里浮现,他清清嗓子,“别看了,好好呆着,不许出声。”
他打开门问待命的赵奎,“如何,可有消息?”
赵奎摇摇头,南宫宸看着渐晚的天色,当机立断,“你进来扮演我。”
一边走剧情一边谈恋爱,掰着手指算二叔何时能再吃到肉~




楚楚传(SM NPH) 流言蜚语
一夜之间,皇城天翻地覆。
蒙王府邸失火,南宫宸率领御林军在库房内搜出了大量的军械,龙颜震怒。
原本最有望夺嫡的蒙王锒铛入狱,瑶妃被禁足宫中,连带党羽刘家也备受牵连。
本是刘大司徒六十大寿的喜庆日子,却是火光滔天,血溅叁尺,遍地尸殍,哀嚎震天。
皇权之争局势大变,最瞩目的人是统帅南宫宸。
“昨晚真凶险,听侍从说,刘家本来想先对将军动手的,如果将军用了晚膳离开,就会中了他们的圈套。将军真厉害,竟然看穿他们的诡计,趁着蒙王后院失火,一片混乱的时候,杀了出来,直捣蒙王府,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第二日,府中便流传南宫宸的传奇经历,小翠听了不少,兴奋地对芙湘复述道。
看着小翠的笑脸,芙湘起心中的苦涩,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将军才智过人,自然能杀出重围,扭转逆势。”
“对了,昨天你跟着将军去赴宴,见到那样的大场面怕不怕呀?”
芙湘微微一顿,岂止是害怕,昨日的羞辱一一涌上心头。
“小翠,你怎么会在这里?嬷嬷找你去干活呢!”
一婢女兀自冲进芙湘的寝房内,拽走小翠,临走前还不忘狠狠瞪芙湘一眼。
眼神里尽是鄙夷跟厌弃,他们定也听到风声了吧。
芙湘内心苦涩,不过转念一想,她也算帮了南宫宸吧?反正自己早已声名狼藉,只要能让桓儿跟小玉过得好一点,随便别人怎么说她吧。
她自我开解道,可一想到流言蜚语将会何等不堪,滚烫的眼泪簌簌地流下。
南宫宸立了大功,也一刻不得闲,协助大理寺审理蒙王谋逆大案,连轴转了好几日,今日深夜终于回府了。
看他疲惫不已,嬷嬷有些心疼,给他备了碗热气腾腾的参汤。
“小将军,您别太操劳了,也得当心自己的身体。近日府中一切都好,您放心吧!”嬷嬷曾是南宫宸生母的陪嫁丫头,看着南宫宸长大,在府中颇有权威。
南宫宸微微颔首,清冷的声线难得柔和,“嬷嬷辛苦了。”
“将军,有一事,老奴不知当讲不当讲?”
“您请讲。”
“小将军,老奴不催您的婚事,但这个外室也不能太纵容了。”嬷嬷面露难色,“她出身卑贱,本就有损南宫家的颜面,您还由着她作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这让老奴怎么去跟九泉下的小姐交差呀!”
话说到这份上,南宫宸知晓她所指为何。
那夜将蒙王和众多党羽缉拿后,赵奎向他请罪,主动说明了此事。
那晚事态危急,为了帮助南宫宸金蝉脱壳,赵奎假扮成他跟芙湘共处一室,本以为只要熬到蒙王府失火的消息传来即可,不料半途出状况,刘家人来叫南宫宸用膳。
慌忙之下,二人只好脱下外衣,装作情不自禁在偏殿行闺房之事,为了逼真,芙湘只好扯着嗓子装情到浓时的娇吟。
刘家的仆奴也不是没眼力见,只好悻悻而归,他们这才躲过一劫,也帮南宫宸争取了时间。
赵奎跟他坦白此事时,满脸愧疚,甚至要辞去官职还赎罪,被南宫宸劝住了。
“情况紧急,你做得很好,何罪之有?我带她赴宴,本就是个掩护,这番也算物尽其用,你无需自责。”
南宫宸声音淡淡,听不出喜怒。
赵奎心生庆幸,看来将军醉心朝事,纳外室不过是权宜之计,只把她当避婚的挡箭牌而已,并没有半点男女之情。
可惜,天不遂人愿。
本以为此事会悄然翻篇,但不知被谁传出,叁人成虎,隐去时间地点,成了南宫宸被外室勾引,在外做客时,在主人的房间里白日宣淫,越传越不堪。
南宫宸本是不屑这些流言蜚语,但听到一些香艳的细节,他心中莫名烦闷。那日他不得已替那女人换下湿衣服,亲眼目睹过她雪白肌肤和妖娆身段,以至于这几日还时常扰他清梦。
真是个勾人的妖!
面对她,他都难以做到坐怀不乱,别说赵奎那愣头青。
一想到她泛红的脸蛋,雪白的胸脯,以及装作情动时的娇吟……南宫宸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偏生他又原谅了赵奎,半点也发泄不得。
“小将军,还有一事,我也要向您禀报。”嬷嬷见南宫宸阴沉着脸,索性一鼓作气全都说了,让他好好整顿家风。
“这几日,老奴偷偷瞧见那外室跟赵侍卫走得甚近。老奴心想她出身勾栏,天生学着勾人的本事,若她心生不轨,赵侍卫可能很难把持住。还望小将军将此事查明,给不轨之人狠狠的教训,以正门风,不让南宫家蒙羞呀!”
听到嬷嬷的话,南宫宸的脸彻底黑了下来。
呀呀呀呀,二叔打翻醋坛子了~~~
二叔太惨了,被绿了还要扣淫乱的帽子,偏偏还不能生气,哈哈哈




楚楚传(SM NPH) 高高在上
傍晚时分,赵奎从南宫宸的书房里出来,准备回家。路过花园时,他看到芙湘走来,她梨涡浅笑,手上拿着一个锦缎包裹。
赵奎微微一愣,有些不自然地低下头来。
“姨娘,可是找我?”
芙湘点点头,笑着讲包裹递给他,“贱妾是特意来向赵将军道谢的,多亏了您,贱妾才终于得知桓儿的消息,悬着的心也可以放下了。您的大恩大德,贱妾难以回报,给您缝了双鞋以表谢意,区区薄礼,望将军笑纳。”
对着笑靥如花的容颜,赵奎说不出拒绝来。
春天多雨,他脚上的鞋在雨中泡久了,磨损得厉害,还没来得及更换。难道她注意到这个细节,所以帮他做新鞋?
想到这里,一向粗犷的汉子,心头不由一暖。
赵奎接过包裹,呼吸加快,摸着光滑的锦缎,不由想起那日在刘府,他不得已看了她雪白的肌肤,摸上去的触感也定如同这般丝滑。
真是罪过,那夜之后,他如同魔怔了一般,脑海里不住浮想起她的模样。
她头发半湿,脸色潮红,薄唇轻咬,香肩半露的样子美得惊心动魄……
可她是将军的人,赵奎知道自己逾矩了。因为负罪感太重,他向将军请辞。不料将军丝毫不在意她。
这也让赵奎心生一丝侥幸,一想到她,他就心神荡漾,尤其是她朝他展露笑颜时,他如同身在天堂,脚踏祥云。
若能拥有她,他定不会在意她之前的种种过往,他会将她捧在手心,不再让她受到伤害。
“姨娘心了,这是末将该做的,您有事尽管吩咐。”赵奎回笼思绪,见她笑盈盈地望着自己,耳根通红。
“谢谢赵将军,您平日公务繁忙,还要为贱妾奔波,这也是贱妾该做的。”
芙湘笑起来,眼睛如一轮弯月,摄人心魄。
“这是你该做的吗?”
南宫宸从黑暗处走出,看着芙湘的笑容,心中怒火中烧,目光看似不经意地落在赵奎怀中的包裹上,轻笑道:“原来是给赵将军缝了双鞋,的确贤惠。”
这话里有话,听得二人后背发凉。
“将军,属下——”
“好了,天色已晚,你待在我的后院也不合时宜,回去吧。”南宫宸看了他一眼,并不想听解释。
但赵奎不放心芙湘,难得违抗南宫宸的命令,强行解释道:“将军,属下正巧帮了姨娘做了些事,本是属下职责所在,姨娘礼数周全,但这等大礼,属下不便下,谢姨娘美意。”
“你刚才不是了吗,为何又退回?”南宫宸看了他一眼,心如明镜般清亮。
赵奎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辩白。
南宫宸看着他最得意的下属,共事多年,他深知赵奎性格木讷,同女子说话不超过十句,平日听从他的命令,今日却很是反常。
“你既然说是大礼,那就好生着吧。”
听到南宫宸这么说,赵奎松了口气,他知将军不是心胸狭隘之人,定不会为难他们的。
他恭敬地行礼告辞,但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却不想正好撞上南宫宸的目光,黑暗幽深。
就像被撞破心底的秘密一般,他连忙回头,匆匆离开。
芙湘垂眸,朝南宫宸微微福身,“天色不早了,将军早些休息,贱妾先回房了。”
“站住。”南宫宸叫住她,眉头一皱,不悦道:“你和赵奎何时这么熟了?”
本以为南宫宸只当她是个挡箭牌,没想到竟过问她的私事。
芙湘微微一怔,耐心地解释道:“我跟赵将军并非熟识,只是赵将军托人打探了桓儿的近况,得知他一切安好,我也放心了,便想感谢下赵将军的帮忙。”
前几日是桓儿的生辰,芙湘触景伤情,在后院以泪洗面,被赵奎看到了,便有了这些后续。她本不愿麻烦赵奎,只是那日在刘府,二人也算有了交集,当日赵奎比她还紧张,身子紧绷着。芙湘也经历过几个男人,赵奎并不是想占她便宜的登徒子。在她心中,他是个老实可靠的正人君子。
“上南宫府打听消息,为何不找我?”
南宫宸隐匿在夜色之中,只有半面俊颜在月光下隐约可见,他薄唇微抿,声音寒气逼人。
芙湘不由抬头看向他,有些惊讶。
“虽然我对你无任何情谊,你入府不过是权宜之计。但对外你是我的人,要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这里不是南宫府和回春阁,起你勾引男人的手段,别给我丢脸。”
说完,南宫宸震袖而去,留芙湘一人站在湿冷的院子里吹风。
刚下过几场延绵的春雨,空气中都是潮湿涩冷的味道,芙湘顿时感觉到了凉意。
她怅然一笑,他的话尽是鄙薄之意,一副拒人千人、高高在上的模样,让她如何敢去找他帮忙?
不过如此也好,彻底断了她的念想。以后即使在同个屋檐下,她也能不抱幻想,只把他当陌生人对待。
让大家久等了,本来是要安排一场强上的戏,但想想不能抢了齐王霸道的名头,给二叔安排别的套路吧。
二叔是那种内敛(闷骚)、傲娇又别扭的性格,下一章玩点不同的花样,不会少了大家的肉,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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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传(SM NPH) 侍奉之夜(高H3000字)
芙湘失魂落魄地回到偏院里,摸了摸眼泪,将桌上的纳好的男士皂靴放进箱底。
这本是给南宫宸准备的生辰礼物。
她如今寄居于此,虽只是个挡箭牌,但还是很感谢他的留,不然她现在还不知身在何处。
芙湘是真心感激他,可今日他那番诛心之言,给她狠狠泼了凉水。
她若送他鞋子,也定会被他当成是蓄意勾引吧?
芙湘苦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南宫宸心中,她就是跟南宫父子有染,还在妓院里带过的淫荡女人。他从未正眼看过自己,眼神永远只有鄙夷,仿佛他是清高出尘的贵人,她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可她又何曾想要这样?
如果不是当年因为被他所救、对他一见倾心;如果不是满怀憧憬想嫁给他,甚至不惜做妾;她怎么心如死灰,会落入南宫父子的魔爪,忍辱偷生这些年。
不堪回首的往事浮上心头,即使过去多年,芙湘还是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
对她而言,他如蜜糖似砒霜,曾经惊艳她的豆蔻年华,又是她一生噩梦的开始。
如果能选,她希望不曾遇见他。
“柳氏?”
突然,门外传来嬷嬷一丝不苟的声音,没等芙湘回应,她便推开门进来。
看到眼角泪痕未干,楚楚可人的的芙湘,嬷嬷眉头一皱,果然是个勾人的浪蹄子。
“将军等会过来,你做好准备,好生侍奉。”
芙湘杏眼圆睁,有些难以置信,南宫宸来她这里,他不是一直弃她如敝履吗?
不待她多想,嬷嬷就催促去沐浴更衣。
她穿着轻薄的寝衣,忐忑地等到亥时。
门被推开,男人一身玄黑的常服,玉立长身,墨黑的双眸望向她,如同千尺寒渊,看得她后背发凉。
芙湘连忙起身,朝他恭敬地福身,声音有些颤抖,“将军,您来了。”
南宫宸目光扫过她雪白的脖颈,微微颔首,便越过她径直坐在床头。
芙湘有些紧张,本以为南宫宸会跟她说些什么,哪怕训诫也好,至少可以少些尴尬。
“愣着作甚,难道还要我教你?”
南宫宸看着手足无措的女人有些不悦,明明是淫荡的性子,装什么小白兔,好似他轻薄她一般。
“妾身不敢。”
听到命令,她急忙走向前,不料走得太急踩到了裙角,人不受控制地前倾,眼看着要扑到在南宫宸的怀中——
男人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
四目相对,一个眼神凌厉,一个惊慌失措。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南宫宸冷冷地命令道。
当日决定她时,的确不曾想过再和她行房,可她却跟赵奎言笑晏晏。南宫宸眸色一暗,必须给她点教训,让她安分守己,谨记自己的身份。
当然今日之事也提醒他,既然她不甘寂寞勾引男人,把自己当下贱的玩意儿,他也不必克己复礼。
何况他已经了她,更无需压抑欲念,拿她发泄即可。
想到这里,南宫宸不打算体贴,他直入主题,开始解开她的衣带。
男人温热的大掌覆在娇躯之上,芙湘不住地颤抖,她眼眶发热,强忍着疑惑和害怕。
她不敢反抗,只能顺从着他。
虽然他们不是第一次亲热,但之前都是因为他被下了药,为了解毒不得已才和自己同房。
可今天的南宫宸很清醒,清醒得让她害怕。
芙湘望着他冰冷的眼眸,她自然不会傻到去认为南宫宸对她有好感。
他眼神里一如既往,只有厌恶跟轻蔑,仿佛不是在做亲密之事,更像是在折磨仇人。
“哧啦”一声,男人修长的手指一挥,将撕破的纱衣扔到地上。
芙湘忍不住低呼,只觉下体一股凉意,她闭上眼睛,撇过头去,任他折腾自己吧。
见她这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南宫宸顿时有些薄怒,从她身上起来,清冷地俯视床上的女人。
“把衣服脱了,起来服侍。”
芙湘羞红了脸,缓缓起身,她低着头不敢正视男人的目光,硬着头皮褪下轻薄的外衫只剩件淡粉色肚兜,潮湿的春夜,有些冷意。
她搂着胳膊,偷瞄了眼跟前的男人,在他冰冷的目光下,她解开肚兜的系带,全身光溜溜地袒露在男人面前,而他还是衣冠楚楚的模样。
芙湘觉得很羞耻,红着脸轻声问道:“将军,贱妾替您更衣吧?”
见男人没有拒绝,她挪到他跟前,伸手解开他的腰带。男人宽肩窄腰,脱下衣服,上身都是实的肌肉。
芙湘将男人的衣物妥帖地放好,二人坦诚相见,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虽然她很熟悉床笫之事,但之前在南宫府时,每次她都被男人压下身下,被迫承受。若换成她主动,还是头一次。
况且,她也不知南宫宸在床事上的喜好,只得按之前的经验,她下地跪在男人胯间,准备用嘴替他吹箫。
“住手!”
男人大声呵斥,芙湘吓得松开硕大的阳具,恭敬地跪在地上。
南宫宸望着女人颤抖的香肩,缓缓反应过来。虽然他经历不多,但在军营久了,也听过一些腌臜的传闻,对吹箫略知一二。
他有些尴尬,轻咳一声,“用手就行,不要用嘴。”
原是嫌弃她脏,芙湘心口微微一痛,顺从地握住男人的巨物,上下套弄起来。
不得不说她的技法还是很老练的,南宫宸微眯着眼俯视认真伺候的女人,心中冷笑:父亲和大哥风流一世,调教出的女人果然不简单,之前还装纯,脱了衣服就原形毕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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