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們都讓我開後宮是哪裡搞錯了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胸奴咪咪喵
「理想可有这般坚无不摧,朕一向是以利益使人,无意间促成国家富裕却是意所未及,一路走来,朕受过无数欺骗,听过各种花言巧语。朕,真的可以信你么?」竹芩看着他,似乎真的没有用个什么绑着,她真的难以置信。
「麻烦陛下手借我。」景文想了想,开口道。
「你不还抓着么,还寻朕要,朕是女子呀,让你抓这许久也会害羞的。」竹芩噗哧一笑,景文露出一副脑袋被敲了的神情,这便松手放开,忽然抽脚出水,在竹琴身边单膝跪下,他左手按着曲着的左膝,右手又请示一般的朝她伸去。
竹芩这就有点羞赧地伸出左手搭上。
「陛下,右手。」景文轻声说,竹芩笑了笑,这便朝他转了身,换手搭上,「我,林景文,现在向陛下立我家族最高级别之骑士誓约,我愿意将一生奉献于陛下,协助陛下达成陛下之所愿,血肉之躯也许千疮百孔,理想信念却是刀枪不入,我终身仅仅服侍一位陛下,而那将会是竹芩,别无二人,如有所违,便咒我万箭穿心──」
「哎哎,别别,听着都觉得疼,你有这个心便好了,朕信你,别立毒誓了,你以后便是朕的臣子。」竹芩连忙道,左手拍了拍他肩头。
「那臣要行吻手礼了。」景文请示的看着她。
「……准奏。」竹芩红着脸道,看着景文轻轻抬起她的小手,在手背上轻轻一吻,「这便成了?」
「还没,还得借把剑。」景文摇摇头。
「喔,来把剑。」竹芩转头对着禁卫喊道,马上禁卫女将便抽剑而出,双手奉上,「景文,朕是不是站起来好点?」
「是,因为我被家族除籍,不是正式的骑士,需得劳驾陛下。」景文点头道。
「朕该怎么做?」竹芩这便站起身,手握着剑,一脸困惑。
「陛下平放剑刃于我右肩,口说如下誓言:强敌当前,无畏不惧,耿正直言,寧死不誑,保护弱者,无怪天理,此汝誓言,永志不忘。汝现崛为朕之骑士。」景文说完,竹芩随即照做,依他所说覆述了一遍。
「吾将仁慈对待弱者,吾将勇敢面对强敌,吾将毫不保留的对待罪人,吾将为无法战斗之人而战,吾将帮助需要之人,吾将不伤害妇孺,吾将忠实对待友人,吾将真诚的面对爱情。我乃竹芩的骑士,至死不渝。」景文虔诚地低头轻诵,接着继续低头道,「陛下,现在把剑直立胸前,垂直指天,然后平放到我左肩。」
竹芩漠然,静静照做。
「现在,我是你的骑士了,你可以放心安排任何任务于我,我将永远不会背叛你,否则,家族烙印在我脑中的制约,将会令我生不如死。」
精.v .
夫人們都讓我開後宮是哪裡搞錯了吧 第一百三十三章,聖上賞你的
「家族的制约?你不是已经被除籍了?」竹芩心头一惊,单单是提起他的身世,他便痛苦不堪,遑论那什么誓约了,这又是什么鬼东西?
「除籍是除籍,然而家族对我们所为的制约却是刻印在灵魂深处,经歷一套骑士训练千锤百鍊过后,我们是绝对无法违背的,比方说我们自认做了什么违背信条之事,这个制约便会影响我们,自我惩戒。」景文一脸淡然,好像已经接受了这个命运。
「你刚刚说方才所立的骑士誓约是最高级别,那自我惩戒会做什么呢?」竹芩忽觉头皮发麻,天底下哪有这等家教,让人自己处分自己的。
「轻则自断叁指,重则自戮。」景文想了想,耸肩说道。
「那如何能解?」竹芩把剑丢到一旁,扯住他的衣领。
「何须要解?我别要违背便是了,竹芩不必多虑,儘管把拿我当枪使。」景文微笑道。
「朕知道,朕只是,朕只是不想你爱上她,仅此而已。」竹芩眼眶微微闪着泪光。
「那我定然不会爱上她。」景文点点头,「我既然是陛下的骑士,自然会满足陛下一切要求,还有什么要注意的没有?」
「不准自残,朕不准你自残,少根指头都不行。」竹芩抓着他的襟口用力摇了摇,大声道,「听到没有!」
「不会的,我绝对不会背叛竹芩,自然也不会受到惩戒。」景文微微一笑。
「……只是与朕一样的理想,便能得你这般忠诚,朕,实在难以置信。」竹芩有点不好意思的看向一边。
「不是有那么一说,士为知己者死,何况还有一个更私人一点的理由。」景文想想再多说些虚拟飘渺的概念她多半也会心存半疑,看着都心疼,不如说点实际的。
「有一样的目标还不够私人么,还有哪个更私人的?」竹芩小脸微红,转过身去,小手搭在背后,搅起手指。
「──竹芩姐姐既然自詡我夫人的义姐,那我自然就应该全心回应竹芩的恩惠了。」景文笑咪咪的看着她。
「景文,朕不喜欢听这个,你还是多说几句至死不渝的好听话来给朕听听,不然朕要把你踢到水里去了。」竹芩忽然收起那娇羞的姿态,俏脸一寒,斜眼瞪了他。
「我乃竹芩的骑士,至死不渝?」景文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一下又傻呼呼的眼睛在眼眶里转了两转,囁嚅道。
「这还差不多,」竹芩咧嘴而笑,「严肃的话题先到此为止吧,不说要唱歌与朕听么?」
没有,我才没说,都是你们在说。景文有苦说不出。
于是乎,就这样,竹芩让在一旁看着两人互动,早已小脸羞红的两个小宫女前去寻了黛仪回来,连带李毓歆和崔予寧也一起,景文就这样脑内翻了无数白眼,有些不大情愿地卸下护卫身分,安分的卖弄一回歌喉。
就这样,他陪着竹芩和黛仪一起玩乐到了日落,在用餐之时,景文向竹芩和李毓歆崔予寧谈了谈他近期的发现,果然,徐家与齐家的联姻都是让她们有些苦恼,到底徐家于革新派还是相对而言较为中立的,这一往齐家靠拢,便一下补足了孙家势短的缺口,甚至还多出一截,不过景文倒是更加担心万一这是革新派与守旧派联合的前兆,那么情势将更加混乱。
他不知道竹芩到底对他哪来这么大信心,不过如果自己出手,恐怕多半是直接演变成内战,毕竟杀人他算得行家,政治斗争就不太行。
虽然讨论得热烈,但是实际上大家都知道,若是没有能一击致命的缺口,竹芩很有可能就这样被架了空,到时就是她还是皇帝,汤武真正的主人,终究会另有其人。
「好啦,看看时间,却是也晚了,大家都下去歇下吧,反正黛仪这要陪朕七日,一切琐事都不急于一时。」竹芩看了看大家酒足饭饱,李毓歆和崔予寧都有点微醺,这便轻声说道。
「陛下,那么我们先行告退了。」毓歆和予寧轻轻点头。
「嗯,这几日没什么特别也不必特地往皇城一趟,朕知道两位公务繁杂之馀还要给朕操心这些无聊事,也是辛苦。」竹芩微微一笑。
「陛下万不要这么说,这都是属下的本务,那我们先退下了。」两人同声道,轻轻起身离席,临走前用一种微妙的表情看了景文一眼,那似笑非笑的样子,总觉得别有深意。
「黛仪,景文,你们也去歇下吧,朕还有些奏章得批。韵葇韵芷,带两位大人回房。」竹芩往两位随侍宫女点点头,她们这就唱了诺,走到门边等候,景文跟着黛仪与竹芩拜别,看到另外两个小宫女走进书房伺候,他们这就跟上两个宫女。
「景文,陛下很欣赏你呢。」走了一段离开了书房,黛仪忽然轻声道,「我从花园里边看你们相谈甚欢,倒也是挺有意思的。」
「我真的受宠若惊,陛下这般看重我,让我有点怀疑自己,是否真能担负所望。」景文轻轻摇摇头,「虽然自夸的话说了许多,到底我还是让家族除籍之人,我的能力显然不受到认可。」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的你在除籍之后,又经歷了多少的淬鍊,我想只是你自己没放在心上而已。」黛仪微微一笑,「你不是说了吗?要黛仪抬头挺胸别要屈膝自短的那些话,难道只是拿来哄骗我?」
「黛仪姐姐怎么会这样想?我可是真心这般想的,却是没有哄骗你。」景文吓了一跳,怎么会忽然提了这初见时的事情。
「那你便要做我榜样呀,看着你自信的样子,也是传染了我,让黛仪自信横生,你要是怀疑起自己,我可也要让你影响了。」黛仪轻轻一笑,原来是在勉励人来的。
「看来是我不好呢,不过人偶尔也会这样稍微紧迫一点就糊了脑子的时候,还好有黛仪姐姐支持着我呢,这场陛下捲入的风暴,只希望我们能够尽全力把伤害降到最低了。」景文不好意思地搔搔头,「这真不像是我会说的话呢,想当初,妻子刚刚亡故之时,我还想过把所有的男官都杀了个透彻,或许就像黛仪姐姐所说的,一路走来的淬鍊,多少也让我有所成长吧。」
「……你还想过这般恐怖的事呀?」黛仪忽然一吓,眼前这人居然若无其事地说出这牵连多少人命的话语。
「现在不会这样想了,这段时间与黛仪姐姐一路走来,各种各样的官都见过,也不全是坏人,因为少数人的所为而迁怒其他,倒也是挺为不公。」景文微微一笑,「这也是多亏了黛仪姐姐,让我多了这些际遇。」
「姐姐我可是什么都没做,你别胡夸我了。」黛仪微微脸红。
「殷大人,安排给您的寝宫到了。」韵葇韵芷两名宫女在一个隔出的区间院落轻轻停下脚步,推开门,里面看上去就是一个完全独立的两层楼阁,有自己的围墙和小小庭院。
「景文,那我们明天见。」黛仪轻轻屈膝,淑女般的行了礼。
「祝好梦,黛仪姐姐。」景文也朝她行了礼,这就看着其中一个宫女领她进去。
「林大人,您的寝宫在这边。」另一个宫女朝他点头,领他到正对面一模一样的楼阁,一样开门引他进去。
「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景文跟着进去,随口问道。
「稟大人,贱婢名叫韵芷。」小宫女轻声说道,停下脚步,稍稍退往侧边。
然后眼睁睁看着景文把门带上。
「大人,贱婢该死,那种事情我来就好了。」韵芷慌忙道。
「啥?关门么?有这种规矩?我只是顺手带上,会害你受罚么?」景文吓了一跳。
「是……是不会。」韵芷轻声说道。
「那就好啦,别在意了。」景文哈哈一笑,摆了摆手,「啊,还是你要出去?」
「……贱婢今晚要服侍大人的,也在这里住下,没有要出去。」韵芷抿了抿唇,缓声说道。
「韵芷姑娘,在我面前就别说什么贱婢了,好难听的。」景文挠挠头,对这些自谦词特别厌烦。
「那,那韵芷该说什么?」韵芷紧张道。
「这样就好啦,就韵芷就好了。」景文手一摊。
「是,大人。」韵芷连连点头。
「那走吧,唉呀,吃饱了还是该动一动呢,话说回来,竹芩吃的还真是清简啊,我还以为皇帝吃的可都是山珍海味八珍玉食的,没想到都是些蔬菜也没什么肉,真是节俭到一个令人难以置信。」景文忽然感叹道。
「陛下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只有在一些特别值得大庆的时候才会让御厨做得丰盛一点,陛下登基的时候便告诫过了,一切所支民脂民膏,切忌浪费,违反之人都要关禁闭反省的。」韵芷满脸红光,开心的说,这也带他进了楼阁,「林大人说该动一动是指何事呢?」
「喔,当然是指那个啦,那个。」景文扭了扭手臂,在胸前往前推了推。
「那、那韵芷先、先伺候大人沐浴更衣。」韵芷满脸通红,轻声说道。
「啥?当然是做完在洗澡啊,你先去做你的事吧,不然就去休息,我说了我都自己来的。」景文说着又回到庭院里,自顾自地做着操练,首先就是先趴下伏地挺身。
韵芷看了,原来是这个啊。
「那韵芷先去烧柴热水,等大人沐浴。」她说完,也没等景文回应,就自行下去了。
景文操练了一番,也花上了半时辰,这一进楼阁也是转了两圈,这看上来是一个特别挑高的楼中楼,二楼是寝室,床大得足以睡上叁四个一般成人,对他而言也是挺舒适的了,楼下则是放置杂物还有一个休息的矮桌,倒是没见到让小姑娘睡的地方,让他有点好奇。
「林大人,水热好了,您可以进来了。」一楼的浴室里传来韵芷的声音,景文这便走了过去,打开了门。
门一拉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盆八满水冒着热气的浴盆,小姑娘身穿一袭半身薄纱,袖不及肘,下摆不及膝,薄布之下隐隐约约透着少女的胴体,玉乳丰满,两点粉嫩若隐若现,这件短衣仅仅两条丝带在腰际绑着。她长发在脑后挽成一个简单的髻,一脸娇羞地站在盆边。
「韵芷,你,你这是干嘛?」景文被这一吓,不知所措。
「殿,陛下嘱託,让韵芷伺候大人沐浴就寝,韵芷不才,还请大人多加担待。」
精.v .
夫人們都讓我開後宮是哪裡搞錯了吧 第一百三十四章,醒醒你沒有妹妹
少女羞怯的低着头,紧张而又略带期待的看着他。
「哈?」景文一脸迷糊,两眼透着震惊,这莫不又是什么奇怪的测试了吧?今天无端试了两回,皇帝竹芩到底在想什么,他是一点也摸不着头绪。
「韵芷姑娘,不必勉强,我家中已有五位妻子,却是已难照顾得来,我自己可以洗,自己可以睡,用不着麻烦于你,让我自己来吧。」他微微一笑,自顾自的脱起衣衫。
「韵芷不勉强,韵芷受皇上所命,特来照顾大人一晚,一点也不麻烦。」她眼睁睁的看着景文褪完衣衫,却不着痕跡的在腰际间围上毛巾,半点离开的意思也没有。
「哎呀,如果这就让你回去,该不会要受罚吧?」景文头皮发麻,这就踏进水盆,水位不多不少刚刚好满到盆边,算得倒是精准。
「韵芷,没有魅力么?」少女缓缓低下头,一脸受伤,「还是我让妹妹韵葇来好?」
「不是,你误会了,不是谁来的问题,是我有夫人在家等我,我不能在外面乱搞。」景文微微一笑,「韵芷很有魅力的,不是你的问题。」
「那,韵芷给大人擦背。」少女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往澡盆边上提了条短巾,请示般地看着他,「大人,擦背行么?」
「这,呃,麻烦你了。」景文笨笨的说。
虽然看着她拿了毛巾,但是贴到背上之时,却是只有白玉葱指,柔嫩的小手一双,在他背上摩挲。
「你,你不用毛巾么,韵芷?」景文紧张兮兮道。
「韵芷顺便替大人按摩按摩,您的背后有点紧绷呢,得放松一点。」韵芷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细滑的指尖轻轻推开他背上纠结的肌肉,悉心的整理,一边按压不同的穴道。
「喔,好。」他盘腿坐在盆里,竟然是任由小姑娘摆佈,也不知道她是否有意无意,柔软而带着弹性的玉乳不意在他背上时触时离,不禁引得他起了反应。
「大人,有哪里不舒服没有?」韵芷轻轻搭肩,胸前贴着他背脊,缓慢温柔的说道。
「没、没有,嗯,你做得很好。」景文也不知道是池水热的,还是紧张所致,一下满头大汗。
「大人这里,看着挺不舒服,韵芷这来替您舒缓舒缓。」韵芷说着,小手环过他腰身,这便轻轻往他雄起玉茎捉去。
景文眼睛一闭一睁,两手轻轻放到她小手上。
「不可以淘气喔,韵芷妹妹,这是我夫人专用的。」他轻声说道,把她的小手慢慢拉开。
「大人,夫人现在不在,这里,只有芷儿与大人。大人,应该也很想要芷儿吧?」少女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如兰气息在耳边徐徐吹拂,小舌出闸,轻巧的往他耳边一舔。
看来小姑娘是受过服侍于人的教导,然而初时以为自己不够吸引力,结果很有魅力一说,反而给足了她信心,再加上兽性与理性终究还是分开的,下身肿胀实非他所能左右,这又更加火上加油。
「芷儿来,坐我前面。」景文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是,大人。」娇怯一笑,少女走到他面前,伸手去拉开腰际右侧的蝴蝶结。
「你还有别的兜子吧,这件弄湿有差么?」景文两手靠着盆边,一脸坏笑看着她。
「……是,是还有。」韵芷微微点点头。
「那别脱了,直接进来。」景文招了招手。
「可是……」
「别可是了,不是要服侍我,还不听我话了?」景文皱起眉头。
韵芷抿了抿唇,缓缓提膝踏了进去,还没站稳,就让他撑着腋下,抬离地面,缓缓放进水盆之中,景文这又坐了下来,让她坐在自己前面,粗壮的大腿挨在她身边,雄起的玉柱却是没有贴到她身上。
「真是,磨磨蹭蹭的。」景文轻声牢骚道。
「对不起,大人,芷儿没有实际经验,让大人见笑了。」韵芷低声说道。
「没关係,谁都有第一次嘛。」景文微笑道,「来,换我给你擦擦背吧,这样我们就是互相擦背的朋友了。」
「韵芷只是下人,怎么堪得大人这般──」景文从身后捏了捏她的脸颊,打断她说话。
「我说可以就可以,还是韵芷觉得我不配?」景文憋着笑道。
「不是的,芷儿没有,芷儿不敢。」少女紧张万分,轻轻低头,简单几个动作主导权又重回手上,景文嘴角微扬,他轻轻拉下少女衣襟,直到肘间,从盆底捞起毛巾,轻轻的在她背上擦拭。
「韵芷,你几岁?」景文轻声问道。
「芷儿,这才刚满二十二。」少女低声答道。
「嗯,那与我年纪最小的夫人差不多,当我妹妹刚刚好。」景文呵呵笑着。
「……大人的,妹妹?」韵芷微微回头。
「嗯,哥哥是不会对妹妹出手的,我们就聊聊天吧,韵芷,来宫中多久了呢?」景文随口问道。
「芷儿十二岁进宫,至今已经十年了,在陛下身边服侍了四年多。」韵芷照实答道。
「哦,那很厉害嘛,如此算得圣上的侧近了。」景文轻轻的帮她捏起肩膀,「有哪里痠可以说喔,我可以帮你加强力道。」
「芷儿不明白。」少女忽然道。
「不明白什么?」景文笑了笑。
「芷儿对大人而言是有魅力的,大人为什么还要这样说呢?」韵芷轻轻咬着下唇。
「我说什么?」景文歪着头问。
「把芷儿当朋友,当妹妹,而不会对芷儿出手,为什么?大人担心芷儿会出去乱说么,发生在这里的事情,只会留在这里,大人真的毋须作茧自缚。」韵芷小声说道。
「你以为我是怕妻子知道才不碰你啊?」景文呵呵哈哈的笑了起来,「不是的,不是这样。」
「那是?」
「人与人之间呀,最重要的,是什么呢?」景文没有直接回答,却是反问了回去。
「韵芷不知,请大人开示。」少女轻轻摇了摇头,挺翘粉乳在水里摇曳波澜,景文连忙别开视线。
「是信赖唷,虽然即使我真的与韵芷发生了什么亲密行为,韵芷不会说出去,就是整个皇宫里都没人知道,我也会据实稟报给我夫人的,而我夫人么,多半也会接受的吧。」景文想起茗儿,浅浅一笑。
「……夫人既然会许,那便好了不是?」韵芷歪着头,不明所以。
「先斩后奏就是不许也来不及了不是?没有先与夫人告知,我会觉得自己很卑鄙的,更何况,做了便要负责,这是我的原则,原则这种东西是自己遵守给自己看的,不是做给别人看的,今天我能背着娘子与韵芷苟合,明天说不定就背着陛下和别人私通了,所以这是绝对不行的。」景文温柔的摸摸她的头,好像真当她妹妹一般。
「大人的原则真奇怪,只是一夜欢快而已。」韵只听完,好像有点欣慰的笑了笑。
「哎,这事可是很严肃的,我如果没有把握把韵芷带回家好好照顾,独留你一人在宫中岂不是糟糕得很,而且韵芷也没有与我有半点感情基础,忽然就做那事,我不便如禽兽一般了,这可不好。」景文一本正经地摇摇头。
「无妨,反正韵芷的职责是满足大人的需求,大人愿意当韵芷做一夜的妹妹,那韵芷便满足大人,做大人一晚妹妹。」韵芷轻轻笑道。
「嗯,就这样吧,那差不多该起身了,再泡下去水冷了让妹妹感冒可不好,我先出去吧,你穿好衣服再出来。」景文这就起身,一下擦完了身躯,简单的披上外衣,这就出了浴室。
韵芷短短一盏茶光景也跟着出来,这时好好地把一般的衣服穿上了,景文坐在茶桌旁,推开窗子看着窗外的月亮。
「大人,怎么了?」韵芷轻声问道。
「没什么,跟你瞎聊了一下,又让我想起离家好久了,也不知道妻子是不是与我一样看着月亮。」景文呆呆地说道,「我两个妻子可都怀有身孕呢,不知道能不能赶上孩子出世前回去。」
「……看着大人这般,就觉得大人的夫人,想必让大人捧在掌心里呵护着。」韵芷微笑着。
「是我让她们呵护才对。」景文不好意思道。
「大人,你应该是只有一位妻子,其他是妾。」韵芷怯怯地说。
「我没有这些计较,对我来说,每一位都是独一无二,每一位都是我的最爱。」景文毫不犹豫地说。
「不知道韵芷有没有幸能得遇夫君,却如大人这般。」韵芷说着,也看向窗外月弯。
「可以的,一夜妹妹就是终身妹妹,你要是嫁人,我可以帮你教训你夫君让他如我一般。」景文哈哈大笑。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