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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檀东意
从小到大,她从来就觉得自己的出生是个错误。但是那次看到那么多鲜红的血,她却突然觉得不想死了。
她第一次无比渴望想要活着,想要……作为自己活着。
后来,外公去世,她藏起来金手镯,高考时阳奉阴违悄悄改了志愿,直到最后的逃离。
——她曾经以为这是结局。却没想到,她的母亲可以疯成那个样子,追到她大学的城市,把从小说她的那些污言碎语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上当地电视台接受采访哭诉不孝女,强调家里为了她做了多少事。
孤立无援。任唯想要辩解,才发现自己的语言根本就苍白无力。
“你们可是母女。”
“没有不是的父母。”
“把自己妈妈逼成这样,真的好可怕。”
“一家人何必这么难看。”
路人们如此说道,他们看着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看戏的热闹和令人恐惧的好奇。
她感受到了无处不在的恶意,像是一双双死盯着她的狞笑着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在好奇她的过往,好奇她的外表下是不是也有一颗恶毒的心。
母亲不愿意放过她,那些看客们也不愿意。
从此,她发现了自己会因为置身于人群之间而恐惧,会因为紧张而无法发声。
那时,唯一愿意帮她的是老院长。
她第一次见到令夷时,她并不知道令夷的名字,甚至因为自卑而深深低头,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因为过度紧张,甚至在当时根本说不出话来。
令夷要求和她单独交谈,却只提了一个要求和问了一个问题。
“抬起头来,告诉我,今后你想要做什么?”
她知道这只会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于是克服了心里的恐惧,但是一直在流泪的双眼却没办法控制,她只能一边流着泪一边用自己能做到的最平静的声音,抬起头用着完全没办法聚焦的眼睛,对准办公桌后的人影,强逼着自己开口回答——
“我不想死。我想要读完大学,去做笔译或者其他能做的任何工作,我会还上您的钱,请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活下去。”
她泪水宛如流不干的溪流,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听到了自己声音里的颤抖,感觉到了自己因为过度恐惧和紧张快要一片空白的大脑,离开那间办公室之后,她浑身上下都在发抖,甚至不记得那位董事的任何信息,只记住了那位被人尊敬的董事给了她资助,并且没有要求回报。
但是,有了资助并不意味着一切的结束,可能只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她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后悔,如果当初没有那个资助,她的痛苦会不会减少一些,不由自主地回避那次的哀求。如果不是令夷告诉她,她可能要等过年去还钱的时候才会想起来打听一下那位董事,然后好好感谢他。
任唯知道那时自己的状态很糟糕,甚至知道自己可能哪天就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但是,她并不想自己就这么放弃,明明她还没有看过更大的世界,明明她还没有逃离糟糕的家庭。
令夷离开后,她获得了十万块的特殊助学金,院长把钱交给了母亲,并且在学校里公开为她澄清事实。
然而,这不是结束。没过两天,发现自己的话不再管用的母亲,持刀捅伤了老院长——母亲绝对不允许还有人站在她的身边,她应该像是被人追捧的外婆的反面,只有孤零零的永远一个人,才能缓解母亲心里一直的妒忌。
母亲故意伤人被判刑了叁年,老院长因为伤势提前退休,而她,再次回到了一个人。围绕她的事情太过于匪夷所思,人们为了自己着想,都远离了她这个灾祸源泉。她曾经想去探望住院的老院长,却被老院长的家人强硬地拒绝了,“他已经帮你够多了,甚至因为你才受伤,请你不要再来打扰他了。”
任唯后来给老院长寄去了信件,最终也杳无音信。那时,她再次怀疑自己存在的必要性,甚至想要不就一了百了,也是那时,她遇到了受伤的彭非善,并给他了手镯。浑浑噩噩过了好几天,任唯很多次都准备好了刀片,却还是割不下去——她还没还清的资助,她不可能让那位董事的好意化为泡影,对于帮助了她的人,她怎么不应该连句感谢都不说清就离开。
过了几个月,母亲的案子终于结束,当了法院宣判那天——之前因为父亲要求庭外和解,她一直没答应,所以拖了很久。这个案子闹得很大,当天有很多新闻媒体采访,哥哥姐姐和父亲都来了,他们依旧和小时候一样,痛诉她的种种恶行,把母亲伤人的事颠倒黑白,说是因为母亲听她说院长性骚扰,才为了女儿做出的。这样的反转明显更受到媒体和大众的喜爱。
——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有一颗恶毒的心,多么棒的谈资。
任唯当天作为证人出席,中途休庭的时候,她按照自己算好的时间,用磨好的瓷片,在法院的卫生间里割开了自己的手腕静脉。十多分钟而已,没有热水浸泡延缓血凝,而且法警一直在外面,只要不小心弄出一点倒地的声音,她就不会死。
任唯故意在还剩下最后一点力气的时候撞到厕所的没关紧的门上,她最后听到的是有人的尖叫和有人跑来的声音,陷入昏迷前的最后一秒,任唯知道这次,她赢了。
这是最后的反转,她只要闭口不言,无声哭泣,看客们就能脑补出很多故事,甚至会忽视她选择的地点和准备的工具。可惜没办法完全脱了家庭,却让家里人不再出现在她面前。
任唯终于松了一口气时,才蓦然发现,自己也变成了一个冷漠而扭曲的人,她算计好了一切,甚至用自己去做赌注,操纵着大众的情绪,只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
她以前的名字,叫夏简。小时候,经常会有那些恶劣的同学,故意“下贱下贱”的叫她。她甚至怀疑这是厌恶她的母亲故意为之,因为母亲也毫不忌讳地会骂她是贱人。
从小到大,她从未感受过别人对她的“爱”。她一直清醒的知道,自己是没有人爱的,除了自己,别无所有。所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自私也自闭,拒绝整个世界,才能保护好自己。
是好,也是坏。但是她别无选择,否则,她只能看着自己去死。
她想活着,无论如何,无论多么孤单和痛苦,她都要活着。
她必须要活着,必须用自己的眼睛看着这个世界,看着折磨了她这么多年的世界,到底是为什么……让她存在。
她的人生,到底有什么意义?
有些bug没法改,毕竟我也没实际操作过……
之前犹豫了很久,这章当番外还是直接正文,最后决定还是正文,方便安排情节。
这是100珠的加更,看在我本周这么勤奋的份上,不给我再投一些珠珠吗~





孤岛(np) 第三十一章挣扎(h)
任唯睁开眼,手指顺着令夷脖颈上的肌肉线条往下,打开了他的睡袍的襟口,往下,是赤裸的胸膛和微褐色的乳珠。令夷的肌肉和裴元征差不多,并不像是彭非善那样充满了力量感,也没有原桀那样漂亮到令人心猿意马,而是肌理分明,线条流畅,触摸上去的时候,能够清晰地感知到心跳的频率和血液流动的温热。
最近这段时间,任唯才觉得自己可能有些肌肤饥渴症,被拥抱和抚摸,肌肤相亲时会让她很快放松。她顺着自己的想法,在令夷无声的纵容和邀请下,拉开他的浴袍,伸手抱住他,把脸贴在他的胸口。
“咚,咚,咚。”
心脏跳动沉稳的声音,奇异地抚平了她内心的不安,任唯蹭了蹭令夷,“不做吗?”
令夷没有在意她避开话题的行为,欣然接受了邀请,与此同时,原桀也来到了任唯的身后,他看着任唯黏着令夷的样子,难得忍了一下,只是问道:“要在沙发上做?”
“也不是不可以。”令夷拉下任唯睡衣的肩带,看着丝绸的睡裙从她身上滑落到腰间。洁白如玉的肌肤瞬间展示在他眼前,在明亮的灯光下,撒发着莹白的柔光。曾经她身体上有一些经久的伤痕,在医美和亓提供的药膏的作用下,已经几不可见,抚摸她的肌肤,如同丝绸缠绕在指尖,丝滑得想要握在掌心。
任唯顺着令夷的力道稍微抬起身体,裙子从身上滑落到了地上,她浑身赤裸地侧坐在令夷的大腿上,只有一条丝薄的白色小内裤守护着最后的底线。
腰上突然多了一双手,她被原桀抱起,稍微转了下身,背对着令夷坐在他的怀里,身前却站着衣着整齐的原桀,原桀稍微弯下腰,“宝贝儿,你可不能太偏心。”
任唯并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公平的人,但是都已经是这个情况了,要是想原桀不太过分,还是顺毛撸比较好。原桀穿着的是一件比较随意的黑色休闲衬衫,下身只是一条白色的休闲裤。任唯从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开始解开,直面原桀漂亮的腹肌。原桀的肤色比起其他人而言偏白,和她很相近,有了黑色的衬衫的对比,似乎是深海的冰山一般的冷白,但是……真的很漂亮,他的身体就像是造物主的偏爱,每一寸肌肤都有着完美的曲线,在冷色调的荧光下,让人几乎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身后靠着令夷已经赤裸的身体,身前是原桀正在展现的身体。这次不比之前,没有奇奇怪怪的香,她无比清醒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令夷已经开始亲吻她的身体,酥麻和瘙痒随着他的亲吻,从颈后蔓延到整个脊背,安静的环境里,还能听到亲吻和吮吸的声音。
“呃……”任唯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她想要扭头去看令夷,却被原桀伸手托起下巴,直接亲了上来。
原桀的吻如同夏日的骤雨一般,激烈而急促,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他的舌头肆意在她的口里舔弄,进行着无比亲密的接触,甚至发出了“啧啧”的羞耻的声音。舌头搅动得她根本没法控制自己,唾液暧昧地顺着嘴角滴落,原桀却完全不嫌弃地舔去,然后再喂入她的嘴里。
他的手不安分地抚上被刺激得挺立的乳珠,指尖的薄茧成了弹奏情欲乐章的拨片,揉弄着双乳,感受着柔嫩的丰盈充实手心的满足。手指轻捏那绯红的乳尖,就能听到她娇美的呻吟,原桀揉捏着那双奶子,一下又一下地啄吻着因为刚才激烈的舌吻而颤抖的双唇,他抬眼看到眼睛都要红了的令夷,不得不沮丧的发现,今天他还是不能玩尽兴,令夷和他,只有他还能保证一点神智。
真是可惜。原桀一边想着,一边再次吻上女孩的双唇。
令夷看着被亲到无暇顾及他的任唯,心里刺痛,只得低头在她圆润的肩上再印上一个红色的吻痕,双手从她的腰往下,探入丝薄的内裤里。指尖感觉到的潮热,还有腥甜的气息渐渐散开,肉嫩饱满的小屄被他的手掌覆盖,黏黏糊糊的液体沾湿了手心,令夷低头看了一眼被他的手撑起的小内裤,动了动手指,抚摸着肉粉色已经充血的小阴唇,轻巧地插入了不断渗出爱液的穴里。
从刚刚被开发没多久的花穴被异物进入时,还是有下意识的排斥,任唯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间的手掌,却被前方的原桀握着双腿的膝盖,强硬地打开了双腿,她下意识低头去看,却看到菲薄的布料下手掌的起伏,感受到了敏感的穴肉被手指抚摸时的缠绵快感。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男人肆意抚弄,像是触碰到了心底的角落,让她不自觉的颤抖。
任唯并不觉得害怕,甚至因为男人们的拥抱,内心的不安被奇异的抚平。性爱对于她而言,是一种良药,让她能够与其他的人更加亲密,让她和这个世界逐渐搭建起沟通的桥梁。在床上看到的男人和床下是不同的,理智和欲望的斗争之间,她总能看到更多的东西,他们的喜好,他们因为激情失神的样子,他们似乎不再高高在上,而是和她一起,为了原始的欲望展现出更加真实的自我。
“……有时候,我觉得你的眼睛似乎在什么时候都很清醒。”原桀湿热的吻遮住了她的视线,“不如来玩点新花样怎么样?”
“嗯……什么——”眼前突然一黑,丝绸的触感遮蔽了眼睛的感官。任唯下意识伸手去摸,刚刚触摸到布料,就被原桀拉下了手,“配合一点?我们可以好好玩玩。你可以用身体感觉到更多。”
任唯反手拉住原桀的手,她并没有拒绝,十指相扣,她感觉到了原桀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个吻。另外的一双手,属于令夷。轻轻搓揉着她的身体的手掌有着无与伦比的热力,顺着手指的力道,脱去最后的遮蔽物,他甚至伸出手指撑开了小屄,柔嫩的花瓣接触到了微凉的空气,刺激得她忍不住紧了穴口。
黑暗是刻在人类基因最深处的恐惧来源。它代表了危险和未知,任唯小时候住着的房间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甚至她曾经买过蜡烛,因为母亲时不时就会拉下她房间的电闸。小时候,她很害怕黑暗,年岁渐长,却已经习惯了黑暗的环境。但是,这样的情况下,不知道为什么,她却再次体验到了小时候的恐惧。或许是因为她知道,这并不是空无一人的黑暗,而是隐藏着虎视眈眈的猛兽。
她看不到男人们的动作,但是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他们的存在。舌头舔过奶尖,留下了湿热的水痕,在男人的气息的喷洒下,敏感得更加挺立,像是渴求着男人的爱抚。他们并没有让她等待太久,手掌包裹着奶子的下半部分,像是在挤奶一样揉捏,让她的身体更加滚烫。她感觉到了口舌覆盖上了奶尖,吮吸的力道渐渐由轻变重,像是要从她的奶儿里吸出什么东西一样。本来应该是属于生命育成的动作被用做调情,在刺激的同时,多了几分禁忌的快感。
下身的小屄是男人疼爱的重点,抵在她屁股上的凶器具有无法忽视的存在感。手指在穴里戏耍过,带出来足够多的淫液,代表着她已经准备好被进入,已经为了原始的结合展示了自己的期待。
眼罩下的眼睫轻轻颤动,男人的手指再次撑开穴口,炙热的性器抵住穴口,不停缩又放松的穴口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似乎应该让你猜猜是谁,不过可惜我们没时间再换位置了。”原桀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笑意,“不过,比起令,或许你会更喜欢我。”他说着,再次吻上她,这次的吻不仅是接吻,而是更加调情的吮吻,顺着他的口舌落下,在她洁白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吻痕,像是占有的标记。
令夷的阴茎在她身体里慢条斯理的抽动,他似乎并不着急,而是享受着这亲密接触的每一刻。他的手指撑开小屄充血的花瓣的同时,让她那颗被男人疼爱已久禁受不住任何刺激的花蒂显露出来,他的指尖抚摸揉捏着那颗珍珠,敏感的性器官被刺激得不断缩,同样也给男人插入的动作带来了阻碍和更加直接的刺激。
“……别,别摸那里……”任唯声音被刺激得染上了几分哭音。
“那里是什么?”原桀亲吻着她,“是宝贝儿的小骚珠吗?据说如果这里一直被玩,就会凸出来,摸一摸就能流水,要不要试试?”他还在等待令夷完事,只能在言语上占点便宜。
本来就因为被遮住了视线,脑海里的想象被无限放大,任唯听着这话,脑海里又浮现起之前男人们低头舔弄那颗珍珠时的场景,他们俯下身,心甘情愿,为她低头。
令夷的动作越来越大,插入的动作一刻不停,在她甬道的紧和放松中蹭过绞紧的穴肉,如同电流一般侵入身体的深处,他低低的喘息就在耳边,性感得无与伦比,听在任唯的耳里,有种莫名的,自己在掌控着他的欲望的满足感。
“唯……喜欢我吗?”他低喘着问出这个问题,声音被欲望侵蚀之后,似乎带着平时难以窥见的希冀。
任唯靠在他的怀里,听到了下身传来的响亮的水声,淫水似乎流不尽一般,沾湿了两人的身体,她无比清醒的知道,她并不能拒绝令夷,不仅仅是因为他是金主,而是,无论他的目的到底如何,他给了她离开地狱的机会。她咬着唇,想要忍住呻吟,最终却放弃了,伸手抓住令夷的手臂,任唯说出了口,“喜欢你……”
“喜欢令夷。”
女孩儿甜美顺从的肯定是最好的催情药,令夷的抽插的动作更加猛烈,很快让两人一起达到了顶峰。
液射入身体的感觉让任唯稍稍失神,她大口的喘着气,想要平息身体剧烈的抽搐。
“宝贝儿,我嫉妒了。”黑暗中,原桀抱起了她的身体,“我可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你。”——
标题的意思是,任唯和令夷的内心挣扎。
我记得我写任唯的过去的时候给姬友看,姬友说任唯的人生就是从一个变态到另一个变态……
其实倒也没错啦……
所以才会安排五个爱上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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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np) 第三十二章欢愉(h)
沙发的面料是很舒服的纯棉布料,触感柔软,刚开始接触的时候,会有些凉。任唯被原桀抱起来放在沙发上时,打了个哆嗦,离开了令夷温暖的怀抱,让她有些不满。
她看不到原桀的表情,却能够感觉到他的吐息。原桀今晚用的香水已经到了后调,是一种沉郁却又略微带着骚气的香调,还有一种……液的味道,有些腥甜,像是发情的信息素的气味。
原桀的手指从脚踝逐渐向上,指尖划过的地方,像是火石引燃了引线,火苗从轻微到逐渐变大,很简单的调情动作,却在黑暗的禁锢下不断放大了感官,敏感刺激得似乎能让任唯通过这样的触碰就能够高潮。穴口在他的动作下忍不住缩,他却不慌不忙,握住她的膝盖,打开她想要刻意隐藏的蜜穴。
“猜猜看,令在哪里看着你?”原桀的低笑充满了某种愉悦的捉弄,“他可是死死盯着这里不放。”他的手指在急切的花瓣上点过,像是蜻蜓拂过水面,一触即离,却令手下的女孩徒生渴求。
“令又硬了。”原桀毫不忌讳地在任唯耳边直播,“他可是真的喜欢你,不过,现在,你是我的。”
他说着,双手压着任唯的膝盖,让她的身体成为羞耻的m型,吐着前的阴茎毫不客气的尽杆而入,捅得身下的姑娘发出一声简单急促的惊呼。
“小屄可真热情,咬着我的鸡巴不放。”原桀的声音不停的挑动着任唯本来就高涨的情绪,“是不是觉得一根还不够满足你?要不要一起吃下两根?还是更多?”
一连串的问句就像是打开思维的节点的钥匙,遏制不住地将任唯脑海里深藏的记忆吊起,浮现在思维的最前方。那些画面宛如巴普洛夫的铃铛,轻轻摇晃的响动中,让她忍不住留下了欲念的口水。
“……想要……”任唯在黑暗和撞击中,抓住了原桀的肩背,她的手指在虚空里抓了几下,想要获得另一个温暖的源泉,却只是徒劳。
“想要令?”原桀吮吸着她脖颈上因为激情微微凸起的血脉,牙齿轻合造成的微微刺痛中,让任唯升起几分被别人掌控了生命的恐惧和恐惧之下更深的刺激,“他眼睛都红了,想要他肏你哪里?”
原桀是欲望的恶魔,他肆无忌惮,比起裴元征更加热爱调教的过程,裴元征喜欢的是被刺激的害羞的表情,而他不一样,他喜欢的就是在自己手里绽放的荡妇。
任唯支支吾吾,被原桀阴茎碾过穴里的各处敏感点,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啪啪啪的皮肤接触的声音进一步加深她浑身上下的红色。她什么也看不到,眼罩的效果太好,只能从细微的喘息中勉强感觉到令夷的存在。
她想认真去听,但是却被原桀操得很难确定他的方位。她不知道自己在令夷的眼里是什么样的情形,是因为被干到失神的荡妇,还是想要拥抱他的渴望。膝盖被原桀大力按下,几乎快要压到了肩膀,她知道这样的姿势,被控制的,沉迷于欲望的,淫荡的,毫无廉耻地展示着被抽插的小屄的姿势,令夷……是不是会看着那个含着别的男人的性器不放的贪吃的小穴?
这样想着,她似乎感受到了停留在小穴上的视线,他都不用触碰她,就这么用充满了存在感的目光,就能加入性事。快感像是雪花一般在累积,很快就要到了崩塌的时候,她终于听到了——令夷压抑不住的喘息。
任唯混沌的大脑里,终于出现了一点亮光,他的声音指引着她,让她捕捉到空气里那些属于他的星星点点,气味、声音、视线、温度,她知道他在哪里了。
任唯向后抬手,被站在沙发背后的男人牢牢握住,他与她十指相扣,像是阔别已久的重逢。灼热的吻,带着爱怜,顺着无名指一路往下,引领着血液的流动。
“唔……”任唯想要拉住他,却被原桀一个激烈的撞击撞破了话语,她急促的深呼吸,努力加厚自己的脸皮,拉着令夷的手覆在自己烫到发红的脸上,细细弱弱地用着最无辜的语气,“令夷……抱我……呃!”
“我吃醋了,宝贝。”原桀如此说道,身下的动作加重了几分,任唯看不到的他的表情,却带着几分得意。
令夷低头看着两人的结合,不属于他的性器占据着他深爱的姑娘最隐私的位置。妒忌和怜惜在他的心理不断斗争,他明明知道这是他自己不得已的选择,还是忍不住妒忌。令夷忍不住想着,如果是他抱着她——
混合着扭曲的爱意悄然爬上了主导位置,他竭力维持的平静出现了裂缝。他内心的暴戾如惊雷乍起,目光死盯着那如天鹅一般优雅的脖颈,上面有原桀的吻痕,就在血液潺潺流过的地方。令夷呼吸更加急促,甚至已经忍不住想到鲜红的血液从她娇嫩的皮肤下涌出的样子,红色掩盖了他的视觉。沾满了血液的洁白身体,柔顺永不离开的姿态,那是完全属于他的祭品。
原桀明显感觉到了令夷目光的改变,他差点被吓得射出来,他在心里骂了句脏话,明明让这家伙先满足了一次,亓的话果然不可信。他看到了令夷充满了血丝的眼睛,开始发抖的手,知道自己没法再玩花样,附身抱起毫不知情的任唯,让她的双腿盘住自己的腰,伸手撑开被爱液浸润的已经做好了准备的后穴,“行了,来,你可悠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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