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岛(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檀东意
彭非善没想到酒对她而言的作用这么明显,连忙放下人,护着她歪歪扭扭地扑到床上,任唯仰躺在床上,看了好一会儿扇贝被撑起来固定着的另一半壳,突然转头跟彭非善宣布:“我要画你。”
彭非善手里拿着一杯水,半跪在床上哄她喝了一口,他之前担心任唯会喝醉,准备了一点解酒药,刚好用上。听了任唯说的话,他微微挑眉,却直接应下,“要画什么?”
任唯从床上爬起来,目光还有些涣散,她抱着一个海星造型的抱枕,盘着腿坐在床上,丝毫不顾自己乱七八糟的睡衣已经让她春光外泄,软嫩嫩的乳儿都快从兜不住的吊带睡裙里露了出来,她还歪着头力地思考,好一会儿才说道:“裸体。”
说出这两个字,她的思维似乎一下子活跃了起来,伸手去扯彭非善的衣领,带着绯红的脸快要埋到了他的怀里,嘴里还在念叨着,“我要画你的身体。”
要不是知道她这会儿还被酒操控,彭非善真的很想把她压在床上上了,这个时候还不知好歹地扒他的衣服,大概算了下那个解酒药的起效时间,大概还有十来分钟,看样子是要好好磨一会儿。他只得把任唯从自己怀里挖出来,放低了声音说道:“我自己脱给你看?”
任唯又想了两分钟,才点了点头,放开了彭非善被她揪得乱七八糟的衣襟,抱着彭非善重新塞给她的抱枕,安静地坐在床上看着他。
彭非善此时倒是挺庆幸她的不清醒,不然他看不到这样完全不同的一面。她真的很喜欢画画,酒醉了还想着画画,不过,看样子她也垂涎他的身体很久了。这样的认知让他觉得有几分满意,稍微推开一些,确定她还坐得好好的,才站在床前,目光灼热而温柔地看着她,拉开了自己腰间的衣带。
任唯呆呆地看着彭非善的动作,混沌的大脑随着他赤裸的胸膛逐渐显现像是拨开云雾一般渐渐清醒过来,黑色的睡袍如水流一般从他肩上一直滑落到肌肉微微隆起的胳膊,在他弯曲着的手臂微微停留,看得任唯一阵口干舌燥,某种隐秘的渴望让她忍不住前倾着身体想要凑近他。
彭非善低垂着眼眸,遮住了那双墨绿色的眼瞳中太过于锋芒毕露的欲火,微微敛的眼睑让他看起来无害却诱人。他甩下那件被他用来当做道具的睡袍,抬手去勾住了那条子弹型的内裤。
任唯没发觉自己已经靠前得太多,还差四五十厘米就贴到了他的身上,她吞咽了一下不知什么时候充盈了口腔的唾液,却看着那被肉棒撑得鼓鼓囊囊的内裤被男人的手指扯住了边缘,稍稍下拉,倒v型的人鱼线快要汇合的鼠蹊部要露不露,彭非善抬头,薄唇上终于出现了显而易见的笑意,“帮我?”
大脑终于完全清醒,任唯看着他那条内裤,反应了几秒,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距离那根凶器已经太近,她连忙手脚并用地往后退,却被跪到床边的彭非善轻易扣住了脚踝阻止了她的逃避。彭非善摩挲着手里的脚踝,纤细的脚踝致小巧,甚至似乎比他的手腕还细,他用拇指轻轻抚摸着洁白的肌肤上显眼的青筋,让任唯忍不住抖了抖身体。
彭非善的声音里带着耐心,“用手还是用脚?”他握着那只小脚,食指轻轻挠了一下敏感的脚心。
任唯手肘撑在床上,终于在这样的情况下回忆起了刚才自己被酒迷惑时的行为,她无比懊恼,现在都把自己逼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脚心的瘙痒更是让她的身体愈发酥软,甚至她都感觉到了隐藏在睡袍下,自己穴口的潮热。
她咬了咬唇,却伸出已经缩回一半的腿,珠玉般巧的脚趾在他进一步靠近时,轻点他腹肌之间的沟壑,顺着那条沟壑,来到了他的腰间,前脚掌踏在他的腰间,抬眼却看到了他鼓励一般表情。
他的手臂撑在她的大腿右侧,右手掀开了她腰间斜搭着的睡袍,看着那对嫩豆腐般的乳儿轻轻摇晃,却反问她,“不继续?”
任唯似喜似嗔地看了他一眼,被他的体温熨烫的小脚勾着内裤边缘向下一扯,就只感觉一根熟悉的肉棍弹出来敲在了她的脚步上,吓得她条件反射地往回缩了一下,膝盖却顶到了男人的胸口。
彭非善却没管被她弄到要上不下的内裤,半直起身,不管大大咧咧在灼热的空气中耀武扬威的阴茎,握着她的膝盖,强行分开了她的腿,看着任唯已经渗出湿意的底裤。
“我想撕了它。”彭非善的声音喑哑,但是扯住她内裤的手指暗示着他的决心。
任唯连忙去握他的手,知道他喜欢她撒娇,急急说道:“papa,我很喜欢这套衣服……”
“那穿着。”彭非善干脆地答应了她,却从侧边拉开她的底裤,露出她肉嫩淫荡的小穴,指尖在这样的动作中就感觉到了穴口流出的淫水,完美地告知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彭非善一边用手指戳刺着娇软的甬道和穴口,一边让自己最后那点布料也丢在了地上,他又摸了摸那被内裤稍稍勒住的穴,吐着前的阴茎已经抵住了她的穴口,他还有空指鹿为马:“穿着衣服就要我操,这么急?”
话音刚落,他直接把那根给熨烫着小穴的肉棒直接捅了进去。热乎乎的肉棒撑开了紧缩羞涩的穴肉,让任唯像是吃得太饱了一般,感觉饱胀感顶到了胸口,她忍不住叫了一声,布料和男人肉棒一起带来的挤压让她有种无法言喻的羞涩,她用手撑着彭非善的胸口,脸颊上都是迷人的红晕。任唯努力张大眼去他,难小小地生气,“你都没穿……啊……卑鄙……”
“不是你让我脱衣服的?”彭非善抱着她,让她更加靠近自己,还拢了拢她松垮垮的睡袍,“叫papa,让我把你操哭。”他的骚话太多,简直像是被谁附了体。
任唯报复一般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口,却觉得他因为激情紧绷的肌肉快要咯疼了自己,她不满地拱着自己的头,在下一次彭非善抬高她的身体的时候,含住了他的耳垂。手下的肌肉一紧,男人如山岳一般压下,腰腹带动着那根让她欲生欲死的阴茎重重捣入又大力抽出,两人胯部的肉撞击着肉,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穴口被肏得敏感红肿,那些淫水被捣成白沫,淫糜地在两人交合处堆积着。
他这时却开始嫌弃衣物的阻挡,让他不能更深地插入,也遮盖住了她美好的躯体。
布帛破裂的声音在交合的水声中几不可闻,被男人的大手托起的小屁股却感受到了凉意,须臾,任唯被操得渗出了泪珠的眼前出现了一片浅蓝色的布料。带着明显的碎裂痕迹的布料缠绕在骨节分明的大手上,他还色情地放在鼻端轻轻一嗅,低沉的声音中也有了几分不稳,“送给我做纪念?”
“不要……”任唯含着泪被这种举动刺激得不轻,她蹬着腿儿想要挣扎,“papa是变态……”
这样的职责在性事特有的称呼和娇娇滴滴的语调下更像是某种邀请,彭非善随意把那块布料丢到了一边,却伸出右手,用拇指按捏着没有布料遮挡后已经因为布料的摩擦和爱欲硬硬地挺立的阴蒂。
极端剧烈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从那颗红肿的珍珠爆发,迅速传递到她的四肢百骸。太过于尖锐的快感让她软了腰,酥了腿,神经却紧紧地绷着,害怕累积的快感爆发时,自己会像之前那样……
“你是papa的小骚猫。”彭非善对她的评论给予了回应,看着淫水流得快沾湿了他的大腿的小穴,却想着之前那次的激情。他更加快速地摩擦揉捏着她的珍珠,阴茎的肏干也愈来愈重,直直顶住了她深处的宫口,勾起她子宫深处的饥渴。
被男人们插入已经成瘾的小子宫开和着宫颈口,无声诉说着自己的要求。
“让papa肏尿你。”男人的声音像是某种令人堕落的低语,“上次那样,你记得的,amore。”
“啊……”任唯终于被捅入小巧的子宫时失声尖叫,羞涩的小子宫含着硕大的蘑菇头,凸起的裙边大力碾压着宫颈口,让她一次次被撑满,又一次次主动地挽留,她已经被完全攻占,没办法再去争辩,只能被男人禁锢在他的世界中,哭泣尖叫着承受他的占领。
肉与肉之间的摩擦像是要起火一般滚烫,彭非善终于也没空再哄她,红着眼,不再强行压抑自己过于恐怖的欲望,她的穴肉软嫩多汁却紧致得让他几乎无法抽出,热情地绞紧着他已经快要射出的阴茎,强烈的快感沿着脊椎骨噼里啪啦地传递到大脑皮层,让他进一步丧失了对自己肌肉的控制。
任唯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入岩浆之中,快感太强甚至让她有一种快要被灼伤的错觉,她无意识地拱起腰身,却是迎合了男人的肏干。
炙热的液像是喷泉一般射出,牢牢地充满了她的子宫,饱胀得让她被撑得有些疼痛。穴口被堵住无法排出那些淫糜的液体的同时,他的手指狠狠扭了一下那颗被蹂躏已久的珍珠,让她的尿道口终于无法紧缩,水柱也激射而出,全喷在了他的腰间。
腥甜的气味占据了两人的感官,彭非善的身体因为释放稍微一软,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抱着任唯在床上转了个身,让她软绵绵地趴在自己身上,得自己压到她。
他伸手撩开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脊背,让她不至于在激情后感到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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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np) 第六十一章安抚(h)
任唯被汗水搞得浑身上下黏糊糊的,睡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丢到了一边,但是那条丝薄的睡裙却沾着汗水裹在了她的身上。任唯平复了自己过于激烈的喘息后,趴在彭非善胸口随着他的呼吸节奏一起一伏,贪恋了一会儿他的体温,才小声说道:“你快把那个拿出来……”
“哪个?”疲软后任然分量客观的阴茎还堵着液和淫水混合后的液体,彭非善故意逗她。
“我想上厕所……”任唯转移了话题,哼了一句。
“好。”彭非善按着她的屁股,让两人的生殖器保持着结合的姿势,慢慢站了起来。那根凶器在他缓慢地动作中,再一次打起了神,充血膨大的海绵体让阴茎有了足够的本钱堵住了快要流出的液体。
任唯之前已经被做得快睡了,这会儿突然又被撑满,脑子里一机灵,顿时不敢睡了,她忍不住拍了拍彭非善的肩膀,感觉自己还不解气,又伸手去掐他的脸,“才刚刚做完,你就——”
“不要?”彭非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小穴很热情。”他用平静的语调说着令人羞恼的话。
随着他的步伐,阴茎在穴道里浅浅抽插,与刚才完全相反的温和让任唯微微蹙眉,到底没说出不要两个字。相反,她抱紧了彭非善的脖颈,掌心贴着他的肩骨,脸靠在他的颈窝处,感受着他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头顶,塞在花穴里的阴茎似乎也在传递着他的脉搏,几步路的时间,两人的心跳似乎就因为这样的亲密相接逐渐同步,他们的身体像是一黑一白的太极鱼,找到彼此之后终于合成一个圆满的圆。
浴室在另一边的玻璃幕墙前,因为任唯怕黑,彭非善特别嘱咐了人把外面的灯光都打开,这会儿浴室不用再开其他的灯也很亮。
彭非善走到了马桶前,抽出自己的凶器,让她转了个身,像是给小孩把尿一样用胳膊架着她的大腿,却发现因为充血,她的小穴闭紧了小口,那些在子宫里的液体根本出不来。彭非善摸了摸她红肿的花瓣,低头问道,“要我帮你吗?”
占据了大半部分的肉棍抽掉之后就没那么难受了,还被剩下来的液体撑住的子宫似乎有种奇特的饱胀感,而且,那种被他的体液占据身体最柔软的地方的幻想,让她却新生渴望。而另外一个小穴没得到任何的爱抚,更是让她似乎觉得缺失了什么。她抿了抿唇,却抬起屁股蹭了蹭彭非善的腰,发出了求欢的信号。
“嗯?”彭非善疑惑,他摸了摸红肿的花穴,有些懊恼自己刚才太过于粗鲁,没提前做好润滑,哄道:“我们先擦药?”她的身体最近被操弄得太过于敏感,每天虽然都被好好保养,但是被他完全控制不住的动作下搞得有些过度了。
“……后面啦……”面对这时候突然get不到的彭非善,任唯不得不开口明示。
她的菊穴已经因为之前的激情已经张开了小口,虽然只能塞入一根手指,但是也已经足够让彭非善感觉到了她的意愿。彭非善下意识看到了放在洗手台上的润滑液,那是他们的房间里都有的东西,他没办法拒绝这样的邀请,合起她的腿变成单手抱的姿势,走了两步,拿起了润滑液。
习惯操控枪械的手指足够灵活,单手也能打开瓶盖,尖嘴对准了今天无人造访的菊穴,轻柔地挤入菊穴,随即被抛开。彭非善用手指进行先行扩张,再调整会刚才的姿势,灼热的阴茎迫不及待地顶入,满满地喂饱了她的小口。细嫩的肠道本不是性爱的通道,却被男人们无数次的调教之后变得轻松能够承受他们的力度。空气里两人的荷尔蒙和爱液的气味从他们的身体和交合处为起点,弥漫到整个空间。
鼻端是他的气味,混合了石楠花和烟草以及硝烟。指尖是他的肌肤,硬得像是花岗岩,却在她用力时下意识卸去力道,让她的指甲在上面留下细细的月牙红痕。背部和腿上,都是他的温度,霸道地占据了她的世界,不会放弃,也不会容许拒绝。
他是沉默的王者,他是战场的凶徒,他也是……爱着她的男人。
这样的姿势让她看不到他,必须用其他所有的感官一起努力承受着他的存在感。肠道在她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下,不断绞紧,阻止他的冲击时,也给自己带来了足够让大脑天旋地转的眩晕。她昏昏沉沉中,听到他性感的低哼,似乎被过于紧致的菊穴为难得不知道该不该采用更加极端的进攻。忍耐和欲火交织,让他的身体像是被点燃一般灼痛,那样的疼痛感中却带着熟悉的满足——这是再次遇到她才能产生的圆满。
“amore……”他的声音更加低哑,在她耳边轻唤情人之间独属的称呼,让她哭泣着努力舒展身体迎接他暗示的操干。含着液和爱液的小子宫在上上下下地起伏中晃荡,饱胀感让她的甬道一边溢出仿佛止不住的淫液时,也让她最深处的宫颈悄然打开,想要迎接男人的填充。
但是,前方饥渴的花穴注定失望。男人只是伸出手指逗弄了几下挺立的花蒂,听着手指搅动花瓣时淫糜的水声,低着头看着淫荡的小穴开合着流水,他似乎并不满意水噎溅射的速度,用手指塞入那本就敏感至极的小穴,在咕啾咕啾的水声里用手指稍稍安抚。
也就只有他这样强悍的臂力才能一边用手臂支撑着她的身体一边空出手指去玩弄她的小穴。
“嗯……啊……”任唯想说点什么,却被后面菊穴里的肉棍顶撞得忘却,她想伸手去扯那根不听话的手指,但是悬在半空中,让她根本不敢放开按在他的胳膊上的手掌。
“泄出来?”彭非善还在亲吻她的耳珠,让她只觉得浑身酥软,再也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只得承受他逐渐加速的抽插。
不一会儿,在他大力的鞭挞中,白灼的液射入了在高潮中紧缩的菊穴,同时他的手掌按住她微微鼓起一点的小腹,那些被含着还被流完的液体也从前面喷了出来。一边是被灌,另一边却是类似失禁的快感,任唯被这样倒错的高潮弄得眼泪都落了几颗。
彭非善在眼前恢复正常视觉后,下意识去看她花穴喷着乱七八糟液体的样子,白灼的液从她的穴口流出,让他有种奇异的满足感。但是,那份满足感消失得很快,他看到了那些液体中夹杂了点点殷红显眼的血丝。
沉迷于情爱的大脑瞬间清醒,常年游走在危险边缘让他对于血液格外敏感,他抬眼看着任唯的脸,她的脸上还带着高潮的红晕和迷惘,并没有任何不适的表现。但是,他也清楚,有时候太过于激烈的快感是一种麻醉剂,他干脆抽出自己软下去的肉茎,把任唯放在马桶上,打开了她的大腿,露出了那红嫩的花穴。
任唯还在迷糊,以为他还想做什么,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因为激情的结束有些凉意,后穴里也流出液,他的严肃的目光却落在大咧咧张开的花穴上,让她有些羞涩,想要合起腿,却被他阻止了。
彭非善的手指轻轻钻入还在抽搐的甬道,导出那些液体时,也看到了更多的血丝。任唯此时也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低头就看到他的手指拉着银丝从穴口里退出来,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彭非善问道:“痛吗?”
嗯……感觉子宫有些酸疼,不过一直都这样她并没有怎么在意过,不过这两天身体的确有些不舒服,胸部有些胀胀的,还敏感得过分……任唯皱着眉想了会儿,才突然意识到,她的经期应该到了,她的经期周期比较长,一般叁十叁四天左右。
彭非善手指上还沾着淫水和血丝,他看着自己的手指,表情严肃得像是在做什么谈判,任唯只得抬手压下他的手指,让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转移到自己身上,“去看医生,我可能弄伤了你。”
“……不关你的事啦……”任唯觉得这时候发现这种事着实太过于尴尬,但是不说清楚就更加麻烦了,她抓着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咬了咬唇,才说道:“是经期到了。”
差不多也就是这时候,只是被他没有节制的性事提前弄出来了一些。
彭非善的世界里并没有这个词汇,他以前的床伴从来没说过这些事,只要他要人陪,多的是女人想办法去解决这个问题然后来陪他。他唯一残留的知识点就是,这时候的女人似乎身体很容易不舒服。
“我要怎么做?”彭非善的表情好似在询问化学实验步骤,“需要换房间吗?”
任唯差点被他逗笑,但是也明白这种事他可能真的不明白,不过为什么要换房间……她只好扶着他的肩膀站起身,有地暖的浴室光着脚走也不可能让她难受,一边走向淋浴,一边对着跟着她的彭非善解释道:“不用换房间,我并不会很难受的。”
小时候营养不良和长期摸冷水的确让她很长一段时间都痛经痛到想死,但是她上大学之后就努力在照顾自己,去年一整年的调养身体也让她痛经的程度减轻了一些,现在洗干净吃颗布洛芬加上安睡裤就没事了。
彭非善还皱着眉看着她,打算等会儿找人问问,他并不是不相信任唯,但是任唯习惯轻描淡写地处理自己的伤痛,让他不得不做出更多的准备——
痛经必备布洛芬,但是如果太痛最好去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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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np) 第六十二章因果
安睡裤和布洛芬送到了房间里,彭非善看着那个像是成人纸尿布一般的东西,回忆着刚刚从手机上看到的女性经期流血的量,然后把安睡裤送到浴室里刚刚洗干净的任唯手里。
任唯用浴巾吸走了身上的水分,却看到了上面的血痕,她瞟了眼还在紧紧盯着她的的彭非善,他的脸上似乎有种焦躁的感觉。任唯觉得被逗乐的同时,也觉得自己心里有些软,她问了句:“你还要看着我穿吗?”
“还会痛?”彭非善用纹丝不动的姿势表达了自己盯人的想法,问出了知道还要吃布洛芬之后一直想要了解的问题。
“会的。”任唯只得在他的目光下床上安睡裤,然后在他的协助下床上一身新的睡衣,她看着彭非善皱着眉,抬手抚平他的眉心,笑着说道,“青春期的时候留下的问题,还会有些手脚冰凉,不过我还有暖气和药,以及……你。”
身高的差距让她不得不踮起脚尖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在他的配合下才能亲亲他的有着冷硬严酷的线条的唇,她整个人都要攀住了他,眼睛里都是温柔明亮的光,“你会陪着我,不是吗?”
应该难受的人明明是她,她却还反过来想要安慰他。彭非善意识到这点后,心里多了几分怜爱,她的过去总是被她叁言两语地掩饰着,她的痛苦在她看来似乎不值一提,没有他的蹙眉重要,她习惯了努力地回报别人对她的善意,却不知道对他而言,她的一切也更加重要。
任唯被他抱着走向两人被重新铺好的床,重新洗过被吹干的发丝柔软丝滑得像是最好的丝绸一般拂过他的肩头,她还在宽慰他,“医生说慢慢调理,过两年就会好的。其实吃了药就不会很疼了,游泳都没有问题哦。”
彭非善静静地听着她的话,却突兀地开口问了一句,“你想报复吗?”
他这样直白地问话让任唯没办法再随意敷衍,她靠在彭非善的胸口,被他用松软的被子盖住,才在枕着他的手臂,侧脸看着他说道:“并不想了。”
彭非善理着她凌乱的头发,也看着她,这是一个令他觉得意外却又隐隐觉得应当如此的回答,他没有开口,但是眼神已经示意了他的专注。
“有一段时间很想。”任唯仰躺着,看着头顶着珠光色的贝壳内侧,“他们从来没把我当成一个人看待,但是后来……”
任唯回忆着这段时间以来的点点滴滴,山林间的光斑,房间里的热度,沸腾的火锅,夜空中的大火星,盛大瑰丽的烟花,奇幻的玫瑰花房,阳台上的海景,还有那些不完美的画。那些痛苦的,黑暗的,阴沉的阴霾似乎也在不知不觉散开,它们再也没办法阻拦她的脚步,她终于有了挣脱牢笼的机会,可以跟着白兔先生走向另一个世界。
彭非善的心跳如同他的人一般沉稳,岳峙渊渟的男人在悍匪一般的外表下却是一颗愿意为她妥协的心。她不知道如何才能回报这份深情,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达到他们想要的童话结局,但是,他们的存在却给了她莫大的勇气,让她终于学会试探着,去触碰这个世界。
任唯的脸上带着几分释然,她的语气平和,不恼也不怒,“我讨厌他们,我也不会原谅他们,所以我不会让自己也成为他们。我并不想重复这样的仇恨行为,和宽容和慈悲这样的美好品质并没有关系,我只是觉得,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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