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她想写肉(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狂樱
你只是觉得这人是真的变态。
黑帮的视野让你觉得这人应该先奸后杀,或者先杀后奸,干脆利落的把你分尸或者囚禁起来才对。
居然默默的在你旁边对着你打飞机。
你那双凌厉的眉微蹙,不是很能理解的歪了歪头,故意舔了舔红润的唇。
妖艳入骨的撩人姿态全然映入对方眼帘,更妄论那遮挡了视线的黑色布料让红与黑之间产生的强烈冲突感。
像是为了配合你似的,伴随着男性的低喘,有微凉的体液溅在你光裸的小腿上,在小腿上留下湿痕。
他在念你的名字,对着你射精的时候。
好了,估计你的高跟鞋也遭殃了,你抿上唇想。
他知道他对她的欲望有多大,大到能盖过对她的所有恨意,通通化为在床底间鞭挞她的执念。所以相对于以往过于快速的射精只是让他满足的看着那溅射到她身体上的点点浊液,甚至满足的呵气。
整洁的西装裤彻底凌乱,深色的布料上流淌着混浊的精液,男人早就脱下了西装外套,露出洁白的衬衫,扎进去的下摆在动作间扯开,与男人方才的精英形象完全不符。
男人不耐的扯开了系得很整齐的领结,扯开了笔挺的衬衫领口,男性象征性的喉结和紧实的胸膛暴露在空气里,散发出骇人的侵略气息。
他看向你,眼角绯红。
而你厌恶的挑衅:“早射男。”
却又被束缚在量身定做的囚牢中,只能露出獠牙去挑衅猎人。
猎人并不打算杀死你,比起生命,他更愿意欣赏你的皮毛,身躯,和不曾流露过的风情。
对方依然没有说话。你隐隐觉得这人认识你,或许是你的熟人,或许是某个你有印象的人。
他慢条斯理的,像是在为什么事做准备的用纸巾擦拭干净那一片狼藉,却还是透露出急躁,微硬的性器被敷衍的擦拭了两下,它的主人一点也顾不上平日里的洁癖。
脚步声靠近你,你退后想要躲避,却被椅子这最大的阻碍困住。
只能等待未知的遭遇。
或许这家伙是个厌女症,也许会给你一巴掌也说不定,你无所谓的想,反正也这样了,你更宁愿对方直接杀掉你。
没有什么可留恋的。
那双属于文员的手却强硬的掰开了你的大腿,温热的吐息打在你的腿间,满意的再次看见那过于可爱的女性内裤,甜美、柔软的,与它的主人截然不同。
脆弱得时刻都能被入侵。
而你使力去合拢腿,恨不得夹碎那人的手,却被那人顺着动作将那裙子推到了腰上,露出整个只穿着内裤的下身。
肉感的腿部在灯光下发出健康红润的光泽。
那人亲了一下,留下湿润的水痕,你把双腿死死闭拢,吐出警告的话语:“滚!”
如同暴怒的母狮拒绝着雄狮的求欢,不愿意同对方共享情欲。
雄狮却镇定的,用男性躯体下的力量优雅的打开你如同河蚌一样保护自身的腿,后背上的肌肉在衬衫下浮现,不容小觑。
皮质的锁扣扣住了你的小腿,不给你一丝反抗的机会,你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椅子或许带着点情趣的意味。
衬衫被对方从下到上的解开,让最吸人魂魄的丰满酥胸压轴登场,修长的手指不顾身下人反抗的抚过充满爆发力的小腹,肋骨,最后才抵达那被黑色胸罩保护着的乳房。
清俊不带一丝邪气的男人的头颅靠上去,场面极为淫靡,极为霸道的用力吮吸露在外面的半球,将乳沟舔得极为湿润,甚至舌尖在乳沟间动作,试探性的抽插暗示。
“垃圾,你他妈有心理疾病吗?”你文雅的在心底问候他的全家最后还是没能按耐住怒意,浑身在不断的挣扎间折腾出擦痕,反倒是胸部像是故意一样往对方面上送。
你觉得你无法用言语打败这个变态,对方甚至在你的咒骂声中埋在你的胸口吸嗅。
作者她想写肉(H) 以爱意投喂你(3)
他其实计划过很多次和你的见面,他可以高高在上的,带着恶意的收买你,也可以显得弱势的让你怜悯,或者只是做一个帮助你的合伙人。
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绑架你、囚禁你,并不争取获得你的好感的机会。
所以当你带着威胁的压低嗓音告诉对方最后不要让你知道他是谁,否则一定会杀掉他的时候,他只是发出愉悦的、低沉的笑声。
那双刚刚还放在柔软胸侧的手伸向你的脑后,眼前的束缚一轻,光线洒进来,你用力眨了眨干涩的眼,垂下眸去看那人的模样,还带着咬牙切齿的笑。
然后暴戾的气息瞬间停滞了,你的笑容僵硬在脸上,那张属于妖艳反派的脸闪过复杂的情绪。
男人清俊无辜的脸挨在你的胸乳前,甚至奖励似的嘬了一口乳肉,嘴唇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那双眼笑眯眯的,像是在挑衅你。
你的眼神逃避的游移,恨不得自己没有作死激得对方露出真容。
“还记得我吗?“大小姐”?”双手捧住你的脸强制你看向他。
那张熟悉的,长开了的男人的脸。如果不是必须承认他就是绑架你的人的话,你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对懦弱的厌恶…和怜悯、愧疚。
那是校园生活留给飞扬跋扈的黑帮大小姐的最鲜明的回忆。
那张曾经过于柔和以招致欺凌的脸把你带回到那段沉闷无趣的年少时光。
你还记得你看见他时,你的“小弟”们围成一团,先是推搡,然后是压在地上殴打,那人一声不吭的,像是害怕,又像是忍耐。
你从走廊过去,一脚踢翻了一个虎背熊腰的跟班,众人转头惊惧的看着你。
大概是因为你有一个黑帮老爸,又或许是知道你刚转来这所学校就把一个男生的腿给打骨折了。
总有人是喜欢趋炎附势的,比如他们。
你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他被压着打了,那张过于阴柔,过于懦弱的神情深深的埋在瘦弱的身体里,过于明显的脊骨脆弱的隆起。
所以他们以为你默许了。
虽然也的确是的,但静下来认真去看的时候才发现你好像做错了什么,即便不是你的拳打在他的身上,即便你厌恶他,但你终究还是开启了一场“校园霸凌”。
你厌烦的抬脚离开,只留下一句:“没意思。”尾调低沉,绝不承认心中的愧疚。
没多久那人就转学了,你像是逃离了什么一样的继续着你冗长而无趣的校园生活,仍然有人会追着你叫老大,仍然被人叫着“大小姐”。
直到你此刻低头看见那张熟悉的脸,那柔和的眉目间满是快意和你看不透的执念。
你的呼吸不自觉的颤抖。
男人是那样欣赏着你的反应,作为一个爱慕者,也是复仇者。
与你不同的,他回忆里更多的是另一幅印在他脑海中的画面。
他自黑暗中走出想要去拉住快要跳出窗外的少女,甚至没来得及处理对方过于少女的隐秘信息,对方凌厉又冷漠的看向他,看向那只布满伤痕又瘦弱的手。
黑长的直发随着她的俯身被风吹打在他的脸上,少女充满恶意的讽刺他:“垃圾。”
有人在远方起哄,她的视线只是扫过,周围就瑟缩着安静了下来。然后那只穿着制服皮鞋的脚踢在他的肩上:“滚开。”
就是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话语,暴戾的少女一次又一次出现在他深层的梦境里,丝毫不知道自己怜悯的“受害者”正在费尽心思的觊觎自己。
他甚至是享受的等待你预料之中的那一句“滚”,尤其满意这样被还原的角度。
不过他知道他的正餐是让这个角度再随他的心意换一换。比如,让你在床上骂他,就算声嘶力竭也不能阻止他的每一分力度,那场面一定比吵架好看多了。
尽管你努力装作不屑的样子,知道对方不会放过你,但你还是抱有希望的赌对方并不知道你的近况。
母狮罕见的冷静,并不在意对方恶意的玩弄通红的耳垂。
你对他说:“如果你放了我,我就不计较你绑架我的事。”
你咬了咬牙,又说:“虽然我爸过世了,但他的亲信还在,你最好不要祈祷他太快找到我。”
亲信,什么鬼亲信。
双方都在心里嘲笑。
不同于屏住呼吸谈判的你,男人直接笑出了泪,那双本就有些红的眼染上了艳红,看上去像个疯子。
在你茫然又羞怒的视线里,男人一手撑着脸,指尖在你大开的腿根暗示性的拍打,朝你挑起一个过于开心的笑容。
“大小姐,你说的“亲信”是我吗?”
“啊。”像是有所了悟,他好像才发现一样的,惊奇的指向你的短裙,“原来有好好听我的话穿上职业装等我啊。”
你瞬间明白了,气急了的试图挣脱,却被牢牢的禁锢在这张烦人的椅子上。
你破口大骂:“你有病吧?真他妈的狗改不了吃屎,你最好不要让我走了,我他妈出门第一件事就是宰了你!”
无法忍受自己被这样一个人欺骗,甚至伪造他是你父亲的亲信,你气的失去了理智。
女人的眼极红,不同于他的兴奋,那是过于愤怒的象征,却让他心情极好的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刀刃。
“我可是大小姐的亲信啊,可不就是大小姐的走狗吗?”他甚至觉得走狗要比小弟要和她贴近多了,心中的占有欲满足的化为愉悦。
闪着银光的刀刃把你身上碍眼的衣物割碎,极为小心点的没有触碰到你的肌肤,甚至为了压下你的反抗按住了你柔软的腹部。
他一边哄着你,一边让你身上只剩下了黑色魅惑的内衣,少女的内裤和那双沾上了精液的高跟。
就是这个女人,现在几乎赤裸的被禁锢在他面前的女人,一次次装作漫不经心的进入他的梦境,邀他和她一次次的缠绵,不知廉耻的诱惑着他。
过于激动的,那只抚过你身体的手上凸出了明显的青筋,与女体细腻纯洁的肌肤格格不入,强势的闯入你的视野。
那张对着高位的人都能问候他们全家的嘴只是怔怔的张了张,并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来刺激对方的反应,让对方露出破绽。
就像是过久的愿望突然被人实现,男人表现得像个拆礼物的孩子,只不过那礼物是被他强制囚禁的你。
“我本来就没打算放走你。”
“一看见你我就没打算放走你,如果要让你离开的话…”
男人像是在认真的思索这一种可能性。
“可能是在你怀上我的孩子之后吧。”在你的期待下,对方满是兴奋的说,带着一种迫切的期盼。
你只记得头突然一晕,男人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样,轻轻的抚过你的脸颊,你整个人就彻底昏死了过去。
你竭力想要保持清醒,却只看见对方嘴唇开合而你丝毫听不见。
“都是你的错。”
带着埋怨的和爱意交杂在一起的男声落在房内,那双眸子看着因昏厥而显得毫无防备的女人。
樱樱:好孩子不要学,男主爱上女主不仅仅因为一见钟情(更不是单纯的抖m),后面会解释他的痴迷的。现实里的男孩子绝对不会因为你欺负他而爱上你,女孩子也不会!(突然正能量)
作者她想写肉(H) 魅魔之天性番外(上)六一快乐
在那一场意外的欢爱之后,你开始和你的弟弟交往。
这在魔界也没什么奇怪的,只是大家很少会用“交往”这个词来形容两人之间的关系。
忠贞?恋人?爱情?在他们眼中是极少极为不耻又极为渴望的东西。
所以在恶魔的眼中,你们只不过是被色欲支配了的年轻魅魔罢了,你们对对方的痴迷是那样明显,甚至超过了迷恋的程度。
从最开始的青涩,你们很快领会到了魅魔血脉的深意,更准确的说,是你领会到了。
你从最开始的排斥,到快乐,在自己的弟弟身上获取淫欲的欢愉,那样最堕落,最罪恶的行为却让你自然的将亲情转化为了爱意。
只是还有着浮于表面的青涩。
年轻气盛又有天赋的加成让你们贪欢,随处可见你们交媾的身影,偌大的房内响彻你们动情的喘息,就连最淫荡的仆从也会因此退下。
阿普尼在军队中训练出的强健体魄惊人的起了作用,你很快从一场情事中的昏厥得知你怀上了他的孩子,甚至那已有生命的子宫还刚刚被射入了大量浓稠的精液。
你既惊喜又害怕,自身标志性的羊角和蝠翼让你怀疑自己在梦境,毕竟恶魔的繁殖是有名的容易,也是有名的稀有。
毕竟很少会有完全同族的恶魔交媾后产子。
而你,已经在这个全新的世界里怀上了一个恶魔后代,他将延续你和阿普尼的意识,在这个全新的世界里成长。
你的担忧虽然掩藏得很好,但深爱你的阿普尼轻易就得知了你的思虑,但他看向那一片愈发茂盛的紫藤花,以为你想要回到人类的世界。
是的,阿普尼早就敏锐的觉察到他的姐姐的灵魂来自人类世界,那是一个与残忍混乱的地狱全然不同的地方,在那里的姐姐如同一朵生长在光明中的娇嫩鲜花。
而他却想要将她困在地狱。
“姐姐,我想要你。”阿普尼含弄你敏感的耳垂,那只光滑柔韧的恶魔尾巴去缠绕你的尾巴。
两只象征着恶魔的尾巴如蛇一般交缠,你却硬生生忍耐住欲望,习惯了欢爱的身体早就急不可耐的分泌出润滑的淫液。
你软软的推开对方,示意你并不想要与他欢爱,残忍的拒绝了来自弟弟的求欢。
“抱歉阿普尼,我现在没有心思做。”脸上却满是清热的红,那双眸子已经忍耐出泪光,如桃般软嫩香甜的乳肉,平坦的小腹,细软的腰身,那具熟稔的、足以在衣物下勾勒的躯体,还在潜意识的引诱对方。
你以为恶魔的孕期与人类一样脆弱,却忘记魔界的弱肉强食,为了让雌性生下自己的孩子有多么残暴的繁殖方式。
雌性恶魔常常与多位恶魔交欢,能够使她怀孕的一定是裙下之臣之中最为强大的,而那样强大的生殖能力让雌性即使怀孕后日夜欢爱也不会流产,相反的,越多的精液灌溉反而能越早的催生,即使恶魔的孕期本就只有短短的叁个月。
你的意识里还停留在人类女性小心翼翼的样子,到后面连走路都要人搀扶,生产时几乎痛苦得要死去。
阿普尼却将你抱起,阔步向卧房走去。
窗边开的浪漫的紫藤花远去,你试图挣扎,却被弟弟眼底专制军阀一样的冷漠定住。
你们一般不会刻意回到卧房做爱,通常是兴起就能纠缠到一起,魔界的光从不让人感到羞耻,因为魔界本就充斥着直白的欲望。
阿普尼意外的举动让你的心底升起了疑惑,你讨好的去吻他迷人的喉结,雄性的气息是那样浓厚,那样摄人心魄。
渐渐的,你甚至忘记了你的初衷,饥渴的解开对方整齐的白色衬衣,手指亲密的插入对方深紫色的发间,你又不自觉的被情欲支配。
阿普尼低下头回应你,那熟悉的气息与你交缠,好似你们的身体从未分开,他的态度和你怀孕前并无不同。
他的心底却满是焦灼和想要留下你的贪婪,你明明是那样的直白于欲望,却在怀孕后一次次拒绝他的求欢,不知道你并不了解魔界孕妇的他以为你不愿产下恶魔的后裔,厌恶这个混沌的世界,也厌恶了与他的情爱纠缠。
危机感在魅魔的心口跳动,他比任何一位雄性恶魔都要更想缩短伴侣的孕期,迫使你打碎虚妄的幻想,留在这个魅魔弟弟的身边。
明明是在战场上果断决绝的那样一位恶魔头领,有无数的雌性魅魔痴迷于他的强大健壮,以及魅魔的血脉,此刻却在和你的接吻中害怕得颤抖。
你明显感知到他的情绪,但你没能想到更多,你在过于舒适的吻中睁开双眼,美丽又相似的脸庞相互依靠。
“阿普尼,你在害怕什么?”你在他的耳边轻声问,还带着情欲的懒散。
阿普尼没有回答,只是尾巴焦躁的摆动,引起你的注意,你那尾巴也顺从心意的缠绕上过于躁动的尾巴,雌性魅魔的尾巴比它足足小了一圈,两条不同的尾巴情投意合的缠绕,与他们正在闹别扭的主人截然不同。
尽管显而易见的充满了负面情绪,阿普尼却还是温柔的将你放在了那张布满了情色记忆的床上,然后孩子气的将两条恋恋不舍的尾巴分开,转身合上了房门。
沉重的上锁声,接着是男性魅魔成熟性感的赤裸身体。
你满意的舔唇,色气的看向对方雄伟的下身,全然忘记了自己作为母亲的职责。
女性魅魔褪下身上的衣物,女王似的等待着男性的靠近,交迭的腿间能看见成熟饱满的秘密花园,引人一探究竟。
黑色的长发散乱在胸前,被阿普尼轻柔的拨开,舌尖熟稔的、有技巧的舔弄你的丰乳,直到柔软的乳尖在舌下坚硬。
轻车熟路的交合,青年魅魔们在幽闭的室内纵情的交媾,阿普尼用一切技巧和自身高标准的硬件取悦着你,带给你无边的快乐。
直到享受到高潮的余韵,你突然停下亲吻对方宽厚胸膛的动作,柔媚的身体瞬间紧绷,让阿普尼难耐的发出一声低喘。
后知后觉的,你怯怯放开在对方背后游走的双手,一边懊恼的说:“我忘了我还怀着孕。”声音里满是后怕和遗憾,却被对方解读成不愿意面对孩子的拖延。
你的弟弟伸手制止你向后退的腰身,一向是柔情似水和爱意的眼里满是惊怒和焦虑,魅魔紫红的性器更深的插入柔软的女体,直直抵入子宫。
“啊…”你发出一声情欲的叹息,双腿又一次换上对方腰间,配合对方的起伏,两条尾巴在身后纠缠,甜蜜得要把空气都变得齁甜,却无法挽救突然沉闷的气氛。
阿普尼在床底之间本就很少说话,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是故意描述你的状态,挑逗你过于羞怯的感官,并不在床底间表明什么或是追求什么。
很多雌性恶魔常常会向你抱怨伴侣的沉闷,但你却很享受阿普尼在床底间的风格,沉闷但体贴,带着心有灵犀的爱意,每一句话都完美挑动你的情欲。
此刻的沉闷却让你觉察到他的不对劲,这抽插过于目的性,让你觉得他想要表达什么。
“你不喜欢孩子吗?”不论怎样,和阿普尼的情事总是让你感受到快意,魅魔的性器在体内搅动,翻找出你的快感源泉,执意送来一阵阵欢愉。
你把做了这么久仍然安全归结于自身独特的体质,安抚爱人比闹别扭更为重要,温柔的本性更显男性的刚硬。
“如果,你不想要的话,或许可以…”你迟疑的说,满是情欲的嘶哑声线里还带着淡淡的忧伤。
下身的动作停顿了一会,又继续将女性魅魔带入更深层的快感。
“明明是你要离开我。”男性魅魔不安的抱怨,眼里是满满的委屈。
那双蝠翼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畏畏缩缩的藏在身后,一点也看不出年轻魅魔是神采飞扬。
你被阿普尼久违的脆弱惊到了,下身刻意收紧,想要给对方带去更多的快感,却被强势的肏弄开,对方并不领情。
有眼泪故作柔弱的打在你的肩上,阿普尼仿佛逃避一样只是一个劲的沉下腰肏干,并不给你询问的机会。
要魅魔在交欢中保持理智真是一种奢求,你迷迷糊糊的想,大脑自觉的发布贴近雄性的指令,只因为那磅礴的快感。
握在腰身上的手用力得发白,趾骨相撞,有好一阵你只听得见对方的喘息声和你甜腻的呻吟,穴肉发热,痉挛,那粗硬的性器不管不顾的将你送上了高潮。
直到被射入怀孕后的第一次精液,你才柔情似水的抚摸他的侧脸,下身还有未褪去的酥麻。
“听话,告诉我,阿普尼。我为什么会离开?”你不知道对方究竟从哪里得知什么你要离开的奇怪消息,但这并不影响你诱哄对方全盘托出。
作者她想写肉(H) 以爱意投喂你(5)vh
你还未来得及解释你拒绝的原因,那人就翻身上了床,那张俊秀的脸在灯光下明暗分明,显得有些阴翳。
对方的身体触碰到你的一片光裸,过分单薄的穿着让你害怕的缩起身子,你看向他,神情是显而易见的慌乱。
被拒绝了的男性在灯光之下毫无表情,再也不复方才的云淡风轻,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他的眼里透出执着的光。接着,他探手摸上你小腿光滑的曲线。
你再一次试图制止对方的动作,因为这一次他的目的再不是暧昧不清,而是目标性十足的,那双手往上滑去。
直到把住了你弯起的膝盖,对方轻柔的在你腿间用力试图让你分开双腿不再遮掩,你才条件反射一样的向他踢去。
光裸白净的腿踢在对方腰间,却被对方卸了力挽在手中,那双自带着弧度的眼借灯光看向攻击的来源,拇指刻意的摩挲。
你蓦然回忆起对方的体液溅在你的小腿上的微凉湿润,仿佛还能感受到那如幻境一般的迷离,那时带着低喘的男声此刻满是笑意。
你的背脊原本是放松的,微微弯着,如同懒怠的猫,此刻却警惕的直起来身,紧紧的贴着墙,警惕的注意着他的动静。
灯光让对方整个人都染上昏黄,原本就带着亲和力的人变得更加柔和起来,好像他不是敌人,而是前来与你结盟的盟友。
他看着你眼睫下那一小片阴影,右手摸上你的侧颜,温柔的试图擦拭那片阴霾,那轻微的吐息接近你,你的眼前瞬间只有那双亮的吓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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