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她想写肉(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狂樱
简直是一个在赌局中掷下最后筹码的赌徒,带着过于热切和滚烫的希冀祈求命运女神的眷顾。
仿佛你只需为他摘下一片树叶就足以换来他满心的忠诚。
而你内心满是空虚。意气风发的少年人早已在命运之中颠簸为行尸走肉,一次次被击倒,一次次被恶意笼罩,你不知道这幅被虫蛀的空无之心还剩下些什么。
于是你异常带着柔情的握住对方的手,悲伤又哀切的予以回望,一字一顿的叫他的名字。
对方很是惊喜,满是喜悦的想要吻你,腰身的布料在你肌肤上摩蹭出痒意。
大脑在发号施令,肾上腺素在迅速攀升,就连神经末梢都在兴奋的颤抖,你好斗的身体在压抑,等待着出击的机会。
而目标一无所知。
你的眼刻意传达哀愁,低低的像对方解释你的低落,你的失望,你的不如意,就像是失足的少女要找到最后一束光。
当他安慰你,那挺拔的男性躯体在你面前善意的佝偻着接近你时,你只是面无表情的将自己的头埋入对方的颈窝,然后…用尽了所有力气横劈在对方后颈。
只余下锁链声在室内回荡,像是在为男人的信任感到不值,又像是金戈相交的配乐。
即便真的是那样的脆弱,你过强的自尊心也无法让你坦率的吐露在任何人面前,怀中的重量陡增,你满意的露出了笑容。
怀柔政策已经过于完美的收尾,你轻轻一推,男人无意识的躯体就倒在一旁,凌乱的发丝让你看不见他的表情,但那致命的弱点却暴露在你的眼底。
那是一截修长的脖颈,和你手下的老油条们不同,看起来就是适合患上颈椎病的修长细颈,与你父亲那粗脖上戴着的大金链子毫无关联。
有些迟疑的,你看向横尸在地毯上的玻璃水杯,如果摔碎,那就是完美的工具,足以制裁这个将你玩弄与鼓掌之中的满是执念的变态。
甚至以绝后患。
气氛一瞬间诡异的安静,有魔鬼在唆使你如何完成,又如何掩饰,不必带一丝愧疚,如你曾看见的每一个死去的人。
但你只是咽了咽口水,移开了目光去摸索那人身上的钥匙,即便暴戾,但多亏了父亲的教导,你很是清楚如何自然而然的示弱,如何利用人类无法掌控的情绪。
或许你当初应该去报考戏剧学院,你在内心和自己开了个玩笑,然后从对方裤兜里摸出一串钥匙。
你快速的解开了身上的枷锁,前所未有的自由让你的心情很是愉悦,所以当你从那张床上站起后甚至是调侃一般的拍了拍对方的脸,带着狡黠的笑向对方道别:“再见了,手下败将。”
满是自得的你不知道的是,那人花费了足够长久的时光去研究你,比你还要更能理解到你的心思,所以你没看见在你放弃脑中有人的念头时对方掩藏不住的笑意。
尽管还差很远,但至少她不抱有杀意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有些让他得意忘形了,他压下呼吸,等待着你发现真相。
很快,你被这最后一扇门阻拦了,无论怎么试都没有一把钥匙能够打开那扇门,而这扇门该死的坚硬和沉重。
像是想到了什么,你僵硬着身体插入那最后一把钥匙,甚至不敢去扭动它,不愿意承认自己发现的真相。
你听见有人活动脖颈的声音,像是从睡梦中醒来的睡美人,他不慌不忙的从柔软的床榻间起身,对方的动静敲击在你的耳膜。
看得出来女人在颤抖,不知是恐惧还是愤怒,总之那双在宽大t恤下无力颤抖的腿很是吸引他的目光,就连这样走投无路的姿态也是意料中的符合他的喜好。
他面上是恶劣的笑,赤足故意踩过满地散落的锁链,一点也不在意猎物的挣脱,就那样一步步的踏上冰凉的阶梯,一步步靠近自己一厢情愿的心上人。
台阶没有如房间内一样铺设地板,两人都是赤足,你站得久了,甚至把那一小片地熨帖得温柔。
而那凉却传到你的心里。
不假思索的,你试图将那人推开,原本还算是不错的身手却被轻而易举的制服。
怎么会?
被人压在那厚重的门板上,甚至连胸部也接触到寒冷,一边被人捏着下颚望向他,脑中的思绪紊乱得可怕。
“你怎么会…”这真的是你印象中那个懦弱又瘦小的垃圾吗?曾经那样被你厌恶的人此刻却轻轻松松的将你压制在这蔓延着绝望的门板之上,过于强大得令你真正心生惧意。
“大小姐很意外吗?”远离了那唯一的光线,对方的神情晦暗不明,声线却格外的冷硬,不再是谈判般的语气,而是真正属于掠夺者的压迫。
你的双手还没有呼吸够新鲜空气,就再一次被束缚,被按压在门板上,被迫举起,而你的臀也被迫向后仰,深陷于对方掌中,被肆意的揉捏玩弄。
“我可是因为大小姐才会变强的啊。”他在你耳边怀念似的感叹,舌尖色气的舔过你的耳廓,然后试图深入。
你原本是僵硬的,却在对方的动作下变得柔软,就连躲避的腰身也被死死挽住,紧紧的贴在对方灼热的腰腹。
圆润光滑的指尖显然是保养得很好,可以作为男人商务形象的加分项,此刻却探入你的下身,在t恤的下摆的掩盖之下开拓着生涩的女体。
“明明是你告诉我要懂得反抗,不要顺从,要顶撞敌人啊。”
那只手压着你的腰身向后迭,你看不见的下身故意顶撞着你,让你的内心升起一阵阵羞耻感。
“滚!”你终于忍受不了计划全然暴露在对方眼底的挫败感,就连那钥匙都是对方为了配合你而量身定做,你所有的怀柔政策在对方眼中不过是无用的作秀。
你预料到接下来会遭遇什么,你的举动早已让这位原本就偏执的雄性失控,你能感受到体内拨动得越发迅速的指尖,那不知名的陌生感觉在你体内侵染。
腰间的手顺从你的意愿松开了你,就连下体那窜动的手指也退了出去,你还没有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被健壮的男性躯体压在门板上厮磨,连胯骨都贴上冰凉的门板,活生生一条砧板上的死鱼。
“大小姐看起来很是迫不及待啊…”
预想这一章上肉的,结果…(‵′)把hai打在公屏上(?)今天还会有一更,所以这肉也不远了。
作者她想写肉(H) 以爱意投喂你(6)h
男性滚烫的胸腔和冰凉无情的硬物触感在你脑内交织,你不知应该前进还是后退,不过,你其实并不存在能够逃开的路线。
只因为你已经在那人掌控之中。
他像是用透明的丝线玩弄着作为提线木偶得你,即便你能从那闪光之处看见那操纵着你的人,他也很快的隐没于黑暗之中。
被按压着的你狼狈又躁郁的看向他,发丝凌乱的贴在红唇上,满是落难的风情。
你笑着压低了声音企图警告对方,像是终于迫不及待的展露出母狮的神采:“你有种就干死我…”雄性膨胀的性器在你腿间浅浅的顶弄,你甚至能听见那穴口分泌出的黏液在动作间发出水声,你的腿在不停的颤抖。
“不然我保证你有生之年能看见你的鸡巴被泡在玻璃罐子里!”
过于明显的破罐子破摔了,即便你挣扎得再猛烈,手上明明看起来随意又脆弱的领结在你面前却坚不可摧。
那过硬的性器已经进入了大半截,破开了紧致的甬道,强迫对方柔顺的贴合它。
“怎么能交给那种死物呢?”对方在你身后满足的低叹,喉间满是欲望的沙哑。
“这可是能让大小姐快乐的东西,应该永远交给大小姐保管才对啊。”
而你只能贴在墙上呜咽,下身无可奈何的滴落带着红色的液体,甚至顺着你的腿根缓慢的流下,在足边汇成一小片水泽。
思绪还没有整理出反驳的语言,那粗长的性器就继续进入,双手强势的按着你扭动的腰身,不给你挣扎的空间。
大脑有一瞬间一片空白,却不能逃避对方的攻击,只能软软的被对方压在身前。
“我会恨你一辈子。”过于软弱的话语。
那阴茎已经顶到深处,全然拓开了柔软的内壁,你甚至觉得内壁有细小的裂口,伴随着性器的勃动而传来杂碎的痛意。
屈辱和痛苦让你感到绝望。
往日在觥筹交错间八面玲珑的人却不管不顾的继续挺动着腰身,对对手都能以礼相待的男人毫不留情的鞭挞着不肯屈服的女人,下身长驱直入又全然退出,生硬的要求对方配合自己。
这样凶悍又引人怜爱的女性被他困在他的一方天地,升起的希望被他扑灭,只能在他身下吐露出细碎的话语,甚至那无力的挣扎都成为丰盛的配餐。
“你不会的。”他笃定的说。
并不担心拥有强健体魄的你会脱力,他相信你还能坚持足够久,单单因为你的毅力,那被人称赞的毅力成为情色的工具。
男人咬在你的后颈,把那一块又白又嫩的肉咬出牙印,如野兽交配一样的,一边挟制着你一边凶猛的抽插。
而你不知胯骨在那门板上吭哧吭哧的撞了多少次,你只觉得那处几乎要被撞出淤青,明明是不情愿的,那性器相交却让你衍生了莫大的快感,甚至让你几乎下跪,却又被意志力强行撑起。
不愿意又倔强的站立着,即便浑身都透露着情欲带来的毁灭性快感,你还是咬着牙不愿意发出声音,忍耐着腿间那一片湿滑和不断痉挛的花穴。
你甚至能感受到那粗硬性器上的粗糙纹理,那过于大的龟头硬生生抵上你的穴口又破开它,告知着它的危险,仿佛随时都能射入你的体内,让你怀上对方的孩子,日日夜夜的埋没在那强迫而来的羁绊。
你绝望的咒骂,歇斯底里的,不带一丝善意的发泄着,那咒骂声中又带着情事中无可避免的娇媚,倒像是为了掩盖到达了巅峰的快感。
一声不吭的肏了你十几分钟,直到看见你不诚实的行为,对方才从汹涌的欲望中回神,你还在低低的咒骂,语速缓慢,声音低沉,整个人被顶在门板上浮动,露出来的长颈上面的伤口还在溢出血丝。
他缓慢的舔舐过你的伤口,满意的看那牙印更加的明显,下身的动作却惩罚一样的迅猛,撞得粉臀中间一圈圈的红。
越发淫靡的水声控诉着你的不诚实,你被对方的动作惊的差点背过气,只能安静下来,却还是逃不过男人的肏弄。
他微微侧过你的脸,看见你隐忍的抿起嘴角,呻吟在喉间闷闷不出声,那双眼带上了然的笑,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孩子。
对方的皮相是极好的,你不得不承认,尤其是在这颠鸾倒凤的情事之间,那张脸还带着情欲的薄红,不知廉耻的引诱着你去顺从,但你并不上当,你只是闭上了眼,不去看那足以颠倒众生的脸。
尽管平时并不明显,此刻对方却用行动告知你,雄性的力量优势能让他们多么轻易的征服相较于柔弱许多的雌性,一切都像是为了繁衍,便于他们将雌性掠夺入他们的领地,无奈的与他们缠绵。
“大小姐不喜欢吗?”明明是知道你有多为这可怕的快感而感到痛苦的。
“可是我很喜欢呢。”对方放缓了动作,压迫你许久的胸膛终于暂时性的离开,结实精致的腹肌离开,留下微凉的汗意。
像是为了证明一样的,他的手着迷的拉开那掩藏着交接处的臀瓣,满意的看着你无助的吞没对方带着红色的性器,小小的穴口贪婪的吞吃到底。
“让你快乐,让你高潮,让你不用想其他人,甚至怀上我的孩子。”
他缓慢的抽插,像是为自己给你勾画的蓝图感到愉悦。
这样缓慢的节奏给了你余力说话,你却因羞耻和快感闭口不言,只能因快感而颤抖着腰身。
“叫我的名字。”因为你不肯出声,对方有意将你送往沉沦。
结实的腹肌再一次抵上腰身,耸动着发力,突变的节奏让你适应不能,终于在一次次过快的撞击间发出呻吟。
又低又媚,像催情剂一样掠夺他的理智,只一心按着你猛肏。
你快要被肏得懵了,试图再一次忍耐却被撞碎了理智,顺着矜持不住的呻吟叫他的名字,祈求他停下这过于疯狂的节奏。
你眼角绯红,看起来泫然欲泣,在尖叫声中被送往高潮,软下了身子。
并没有博得那狡诈之人的怜爱的,在高潮时也仍然忍受着对方的过猛的抽送,两眼几欲翻白,手腕也挣扎出更深的痕迹。
你跪坐在地上,却被男人硬生生顶在门上,过于困难的姿势让你感到疼痛,却又只能沉浸在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恶劣的男人将你耳垂上的那颗小痣含在嘴里顶弄,故意在你耳边一字一顿的说:“大小姐,怀上我的孩子吧。”
你试图挣扎,却反抗不了对方腰胯的力量,只能被迫承受那来自他的体液。
那狰狞的性器在不堪的花穴内射出,不断吸吮的甬道将液体引入了最深处,冲刷在子宫内壁上,那细微的侵入让你再一次浑身颤抖。
明天考试,想死??
作者她想写肉(H) 以爱意投喂你(7)h
像是雨后娇艳的花,你娇软的倒在对方怀中,靠在对方硬实的胸膛上,急促的呼吸平缓下来,那腰身在被那人握在手中,早已是布满了斑斑指痕。
男人垂眼看那瘫软的女人,长发披散着,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听见黑暗中女人细细的喘,像是羽毛在胸口撩拨,让他的心染上痒意。
他的肤色要比她还要白一些,估计是因为他常常在室内的关系,有些不健康的苍白。
他很喜欢那让他向往的肤色。
于是你感觉到那人舔食物一样舔过你的皮肤,顺着圆润的肩胛,舔过你还带着薄汗的手臂,一只手解开了那让你拼死拼活都解不开的束缚。
你无力的用手去打那张讨厌的嘴,被对方抓在了手里,映入对方眼底的是白皙上的艳红色痕迹。
你腰身猛地一颤,不再是做完爱以后的漫不经心,而是绷紧了身体不敢回头看那或许再一次染上欲火的眼神。
未曾拔出的阴茎在你体内微微发硬,又烫得你体温升高。你的脸红极了,正看见那人将自己的手指含入口中,像是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一样津津有味,那曾与你交缠的舌在细嫩的指缝间进出,加剧了你的羞耻感。
知道自己落到如何境地的你讽然到:“你是狗吗?”
他吐出口中含弄的手指,满意的看见那里拉出细细的银丝,被女人迅速的藏起来,不愿意再让他有机可乘。
他低笑,舌尖色情的舔过薄唇,刻意放低了姿态:“我是大小姐的狗狗。”
保持了许久的姿势被对方把住腰改变,那突然的动作让你“啊”的叫出声,性器离开又马上被塞入湿热的体内。
你惊得一阵喘,只能伏在对方肩头用拳头无力的锤打,下身不住的收缩,一个劲的流出刚才残留在体内和新分泌的混杂体液,打湿了两人本就泥泞不堪的下身。
原本被撩起的下摆再一次垂落下来,女人似乎因过于耗费精力的运动而变得倦怠起来,不再愿意同这个不讲理的男人多费口舌。
他却握住那细软的腰身,带着她在他的胯间颠弄,熟悉的撞击声再一次响起。
你却受不住对方无边无际的欲望,勉强撑起身子想要掰开作乱的手,却丁点撼动不了。
“乖狗狗,发情期还没结束吗?”你只好带着恶意的在嘴上还击。
“一见到主人,狗狗的鸡巴就想肏得主人只能尖叫,什么都想不了呢。”他埋头舔舐你因过久受凉而微凉的乳肉,含弄间模糊不清的回应你:“这可是大小姐带来的发情期,只能让大小姐来负责了。”像是没办法了一样,那话语间满是无可奈何的意味,身下的动作却毫无间断的抽插着,满是成功后的得意洋洋。
发情的人却指责你的刻意勾引,你被着不知羞耻的男人气得没了声,打算闷声不出,胸前传来的陌生感觉却让你小声的低吟。
那呻吟的确小声,却瞒不过近在咫尺的男人,对方口下的力道加大了不少,大口含入大半个奶子,下身也在握着你下落时用力的向上顶,直直顶到花芯,作弄得你只能无助的捂住管不住的嘴,也来不及管那吐出源源不断的花液的小穴了。
顾上不顾下,你现在却是满盘皆输,上下都顾不了了,只能尽力去掩盖已经遮掩不住的春意。
被曾经讨厌的人亲了嘴,插入,甚至还被吃了奶子,甚至还要怀上对方的孩子。
突入的性器让你绞紧了花穴,打散了你的思绪,身下的人从双乳间抬头,两边原本纯洁的乳头被玩弄得又痛又痒,只能挺立在空中,甚至还有男人留下来的诞液。
女人被操开过一次的花穴明明没有得到过休息的机会,现在却又一次紧紧的含住他,像是怎么都操不坏似的,粗硬的性器被夹的快感迭增,却对将这紧致软穴操烂跃跃欲试。
不知感恩的去攻击这快感的来源。
他满意的看那本就守不住城池的女人狼狈的落败,那双手都难以掩盖过于淫荡的呻吟,如再一次盛开的桃花,带着扑鼻的软香又浪又娇的在他怀中迷乱绽放。
软着腿被对方搂在怀里干了数百次,直到你回过神颤颤巍巍的收缩了下腹,刻意去舔弄男人褐色的乳尖,青涩又懵懂的照猫画虎,终于是让他按着你的腰身直抵着花芯射了出来。
这或许算是以少胜多?
你在被射入的快感中迷迷糊糊的想,连最后一丝理智都变得不清明。
伴随着男性的粗喘,那浊白的液体终于还是填满了贪吃的花穴,他停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收拾这不讲招式的女人,却看见你已经累极了的睡颜,脸上还有抹不去的潮红。
思考了好一会儿,男人才决定因为你逃跑失败而大受挫折暂时放过你,那已经迫不及待的硬起的性器恋恋不舍的退出少许,却在主人看见那穴口露出的点点滴滴的精液时再一次进入女人的体内。
你的身体被插入激得一颤,睡颜流露出难以忍受的情绪。
“不能浪费了。”男人自言自语,心满意足的抱起昏睡中的女人去找可以堵住泛滥精液的工具。
细致的堵住那穴口,又抱着你清洁完身体上了床与你一同裹住被子,男人这才安下心来观察安然入梦的你。
怎么看都和他记忆中的人分毫不差,先天的暴戾,不懂收敛的个性…和那暗藏的温柔。
你做了一个过于陈旧的梦。
梦见高二时和叁四个混混打架,应该是赢了,但你显得左支右绌,好像在护着什么。
当时是一片黑夜,又在一条小巷子里,你看不见你护住的人是男是女,更别说看清他的脸了。
梦见这些有什么意思呢,你想着,就听见自己问那人身上带了什么那么硬,为什么有武器不给她,那样也好对付一点。
被你强制护在身后被迫与你贴的过紧的少年慌张的连连后退,完全躲进了黑暗里。
“不是…不是武器。”那熟悉又弱气的少年音传入你的脑海,你很快意识到那是谁。
你怎么不记得有救过他?
却见少女大义凛然的对那柔弱少年进行一番说教,不外乎是热血少年那一套主角嘴炮,也不管对方的道谢,说完话就走了。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没记住他的原因吗?你对中二时期的自己感到无语。
早知道要是对这人好一点,现在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假想了对方满是欣喜的来找你却被你恶意对待的反差,你不禁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咋舌。
蠢是病,得治。
作者她想写肉(H) 以爱意投喂你(终)
灰色和黑色的色块占了大多,但好歹那墙面是暖黄色,让人不会觉得过于单调。
你坐在浴缸中,身下是男人同样赤裸的身体,熟悉的手指探入你的体内,粗糙的茧刺激软嫩的内壁,让你害怕的去拉那手。
“我不要了…真的要死了…”
“只是帮你清理一下,你想含着我的东西继续过一天吗?”
他挑了挑眉,“倒也不是不行。”仿佛是为了满足你可耻的需求。
“…”你闭上嘴不说话,却放松了身体,那手指很明显的进入得更加轻松。
被他操坏了的女人不懂得汲取教训的再一次向他敞开了身体,手指没入那丰满的臀肉中,臀上满是他撞击出来的红,而那腿间甚至还在颤抖。
太…淫乱了。
他忍耐着再一次把人压在身下的欲望,一只手在你体内探触抠挖,另一只手粗暴的撸动再一次勃起的阴茎。
看着那白色的精液在手指的引导下流出,滴落在温热的水中消失不见,女人敏感得不行,再一次颤抖着在他指下泄出。
粗硬的性器也终于射了出来,有星星点点的打在你的臀上,你很快瘫软在浴缸里。
睡意再一次袭来,对方正在抱着你擦干身体,你懒懒的扯了扯那洁白的浴巾:“我想起来了,我救过你…”接着就控制不住睡意的陷入了睡梦中。
男人手下的动作停滞了,那双浅色的瞳看向你,而你全然信任的将头靠在了他的身上。
他看向镜中的自己,狡诈的,精明的,毫无道德的无良商人,却在你简简单单的回忆起和他的相遇后就那样原谅了你,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那笼罩已久的阴霾就那样逝去。
你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到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房间,看得出来是男人的卧室,很多东西都充满了他的气息,仿佛置身于这样一个房间,你也染上了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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