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她想写肉(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狂樱
还在高潮的小穴被肉茎恶狠狠的顶撞,处男毫无技巧,只会一个劲的大力抽送,如愿以偿的把自己送到最深处,干得那花芯一阵阵的收缩。
纪洛洛被干狠了,花穴喷出一股清亮的淫液溅在何云杨的腹部,对方毫不在意的继续皱着眉使力。
她使力想要推拒,那过猛的力道让她快要散架,却被腰上的大手固定得动弹不得,甚至还被强行往下压,她只好把手搭在那双有力的小臂上,发力的肌肉在掌下一阵阵的耸动。
如果说刚刚是她把对方当做泄欲工具的话,何云杨现在几乎只看得见她的花穴,其余一切都要退后,只想要把那处肏烂,干透,让那处谄媚的媚肉再也无力勾引其他人。
他越干越生气,腰杆一次比一次使力,几乎要把纪洛洛顶出去,黑色的车身在暗处不断的震动,伴随着女性的娇吟。
一想到这女人毫无防备的就去见一堆看起来就不怀好意的男人,甚至还故意穿着得诱人他就止不住的发怒,恨不得把纪洛洛锁在他的腰上,再也含不了其他人的阴茎。
他知道他在恐慌,在任性的责怪她,所以他不指责,只是借由床事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纪洛洛在逐渐恢复理智,她只感觉得到身下的小穴快要被陌生的东西捣烂,那双属于男人的手强硬的桎梏着她,快感一阵阵的涌上神经,如潮水一般把她淹没。
男人的速度越发的快,花穴被肏得发肿,她手下扶着的手臂硬得像石头,受不了上百次用尽全力的抽插,纪洛洛再次想要使力逃跑,头转向窗外,却只看得见黑漆漆的一片。
挣扎是毫无作用的,那红肿的花穴被对方恶狠狠的压下,龟头抵着宫口射出一股股浓精,纪洛洛甚至觉得那里被烫开了,爽得她无法承受的埋头哭了起来,低下头又看见被射得鼓起来的小腹。
刚开荤的男人是索求无度的,甚至就在纪洛洛看着鼓起的肚子哭的时候就又被撑得更涨了。
纪洛洛想拔屌无情,带着满脸的泪痕恶狠狠的说:“老子不做了!”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
她成功趁男人射精后短暂的失神把自己从对方身上拔下来,那硕大的龟头拔出时甚至发出塞口离开瓶口的声响,一片白花花的精液混着淫液流下来,纪洛洛转身往驾驶座爬,想要远离充满雄性气息的男人。
狭小的空间内满是体液交杂的气息,女人粉白的臀部间绽开一朵花,被干得合不拢的红肿穴口淅淅沥沥流出他射在深处的精液,纪洛洛白嫩的腿根湿答答得发亮。
那人还一无所知的往前爬。
何云杨着魔似的伏在纪洛洛背上,身下粗硬的阴茎再一次顺着穴口缓慢插入。
“纪洛洛,再做一次。”他舔着女人白皙的后颈。
再一次被插入让纪洛洛崩溃,那浪荡的臀还在对方插入后勾引似的摇晃,纪洛洛变得绵软的声音抗拒的说:“不。”
精虫上脑的男人会认真听取她的意见吗?所以她只是主动换了一个做爱的姿势罢了。
甚至何云杨的阴茎还因为心心念念已久的后入姿势兴奋得大了一圈。
纪洛洛两只手都被对方扣住,被迫与其十指交叉,有汗水打在她的背上,滴落在皮质的座椅上,阴茎一阵阵的耸动,现在倒像是何云杨中了春药要压着纪洛洛给他解毒。
雾气覆盖了车窗,外界的冷车内交欢的男女毫不知情,只有尽情盛开的春意。
火热的阴茎抵在宫口使力,这个动作间过于青涩的男人甚至想要进入她的子宫。
本篇章快要完结了?˙ー˙?终于可以开新梗了。还有我收藏感觉一辈子都破不了百了* ̄m ̄难道是因为我之前说…
作者她想写肉(H) 为你堕落的天使(终)
(60珠加更)
挺动着强有力的腰身的天使撩起汗湿的额发,眯着狭长的眼奚落缓缓走出水镜的堕天使。
这是天使的领地,原罪被本体困在一片洁白中暴躁,然而堕天使通常不会踏入这里,这里总让他想起不好的回忆。
但此刻他却走了进来,只因为那被天使压在身下的少女。
堕天使的脑海中一瞬间想过许多,他觉得封闭的塔内实在没有什么能让法师爱上的雄性,从他良好的记忆里也找不出足以让法师铭记的男性。
所以他只是定定看着挑衅的天使,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
“是谁?”
你被恶意的顶弄,无法避免的被肏出声。
少女的稀碎喘息在对话中作为伴乐。
“我怎么知道,你要问问你自己是不是哪里“不行”。”接着天使就俯下身专心对付身下这位不专心的主人公。
堕天使甚至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你和他在床底间的合拍程度,除了一开始有些激动的让你较为痛苦的失去了处子,好像后面的情事对方配合得很是默契。
面前蛊惑人心的场景和记忆中的快感让堕天使健全的体魄升腾起欲望,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了然的笑。
堕天使只是看见过地狱里有恶魔那样干,毕竟他们荤素不忌,而且他们的体质要比人类要强健得多。
叁人同时进行一场床事在人类中并不流行,更别提禁欲的天使。
从事审判长的工作时他常常不理解泛滥的情欲所导致的罪孽和堕落,他以为那是他们天性不洁,却不知道那也是一种爱。
譬如现在。
堕天使半蹲在你面前,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有力的抬起你低垂的头,将你的泪颜收入眼底。
大拇指轻轻擦拭了斑驳的泪痕,带来一阵粗糙的触感。
他抬起血眸,朝在你身后动作的天使丢去了一个警告的眼神,天使的动作过于猛烈,你的身体都随着他的动作摆动,一下下的前后起伏。
作恶的天使才撇撇嘴角放慢了动作,性器却故意在你的体内缓慢抽插,碾压着方才还被压着猛操的肠壁。
堕天使扫过你布满痕迹的身体,知道那是原罪终于爆发的疯狂,甚至他看着你被另一个人格占有,在对方身下高潮,相通的体感让他也体会到占有的快感,正是这快感让他从痛苦中知晓你的处境。
“可怜的孩子。”他叹息似的说,抚过你背后的痕迹。黑发血眸与天堂的圣洁风格明明格格不入,却让你产生了他是教堂中的仁慈神父的错觉。
如果忽略你还在被一位天使肏干的话。
深灰色的发丝在方才的动作间有一丝沾在了你泪湿的脸庞上,被堕天使用舌尖挑起,你只感觉到湿热在你脸上滑过,对方邪恶的双眸让你一阵阵脸红心悸。
原本跪立在身后的天使不爽的皱眉,性器不爽的退出,抱起你展开双翼乘着气流向天空飞去,于是你眼睁睁看着堕天使离去远去。
“是不是很不安?那不看他好不好?”天使带着虚伪的诱哄,想要唆使你逃避心怀愧意的人。
理智告诉你应该面对他,但羞耻又让你想要逃避,但你最终还是抓住天使的手,坚定的摇头。
你很少会到达这样高的地方,陆地生物本能的恐惧让你抓紧了天使。
方才还被填满的后穴不满的收缩,连带着前穴也流出花液来,你感觉得到粘腻的液体自己的腿间打湿了抱着你的手臂。
天使难耐的抱着你,忍不住想要进入你时,你听见另一个频率的羽翼拍打声靠近,这是你第一次看见那双翅膀派上用场。
如你想象中一样强劲有力,扰乱了四周的空气,气流吹散了你的长发,你还没来得及反应,堕天使就从天使的怀中抢走了你。
他敏锐的察觉到你对高空的恐惧,却又带着失而复得的愉悦进入你,享受着掌握着你的愉悦,你的手臂再一次环绕上他的脖颈,嫩红的指尖撩拨似的无力挣扎。
如同安抚孩童一样轻轻理顺你富有光泽的深灰色长发,你灰色的眸却惊讶的睁大。
有另一双手掌控住你的腰身,你向堕天使求救,你以为那样独占欲强烈的他会带你远离天使的侵入。
但他红色的瞳只是看着你,沉默的给你一个吻。
或许是梦境的因素,你臣服得很快,不仅仅是身体上,更是心灵上。
另一根粗大自你的臀间滑入,精液的润滑让它深深插入你的后穴,像是回到了温暖的港湾似的,天使在身后满足的吐出一口浊气。
四面楚歌,在高空被如同双生子的两人进入,甚至他们的性器只是隔着薄薄一层肉壁,在你的体内不安分的搅动。
配合极为默契的,不肯让你的身体有一丝缝隙。
恐高让你被迫变得紧致,加速了一曲淫乐的谱成,男性的隐忍的低喘和笑意和着女性撩人的呻吟让沸腾的情欲更为高涨。
这样刷新了你的视野的欢爱让你又爱又恨,涌上头的快感让你流下眼泪,而他们却毫不费力一样的,自顾自的按着你进出。
两根相同的阴茎连力道都是那样的相似,又深又重的顶弄你的花穴,甚至还一同恶劣的等着你借着体重坐下去。
那片水镜在高空展开,你看见年幼时的你。
优雅,纯洁又无知,一点也不像这个,被人压着肏干的死灵法师。
一切都开始变得柔软,两人的动作高度重合,你听见那华丽的嗓音向你诉说,只不过一边带着感概,一边带着愉悦。
“作为审判长的我从这窥探命运的水镜中捉到了你。”
你控制不住的想象那双眼是如何肃穆又冷漠的对待一切罪恶。
“诱我堕落的凡人就是您,主人就是我的原罪啊。”
两位天使自前后拥抱你,尽情的在自己命定的爱人体内射出浊液,积累的快感和精液的冲击让理智大厦将倾,你被送上又一次高潮,只能怔怔的看水镜中一身威严的天使俯下身亲吻还是少女的自己。
你呐呐的不知道说什么,对方也不给你拒绝或接受的机会。
“您的力量来自于我,也是我将您从噩梦中拯救。”
“地狱可不允许不公平的交易。”
他们低低的笑出声,又开始在你酥软的体内抽送,分别握起你的一只手腕。
灼热的呼吸打在过于敏感的皮肤上,你听见天使们告知你:
“所以您也要接受在下的全部才行啊。”
黑白两色的羽翼遮住了这永恒白昼内的风情,将他们的爱侣罩在他们的翅下,将她带进无尽情欲的沉沦。
像是保护,又像是禁锢。
(没存稿啦,今天不会十二点后更,大家早睡哦)
作者她想写肉(H) 以爱意投喂你(1)
你醒了,头晕眼花的,意识像是被扔在远离地球的太空里,控制不住身体的动作。
但你什么都看不见,材质良好的布料束缚在你的双眼上,让剧烈的挣扎并不带来疼痛也尽职的挡住每一丝光线,不给你丝毫探视外界的机会。
你被铐在一把极硬的木质靠椅上,极为沉重,你怎样挣扎都无法离开禁锢你的这块地方。
“艹。”
或许是被敌对的帮派绑架了。你闭上眼不再试图挣扎,长年累月的经验让你知道保存体力才是最好的应对方法。
暴戾的女人安静下来,看得出来身材姣好,丰满乳肉挤出的深沟随着呼吸颤动,你在挣扎间把那一身好不容易翻出来的带着小资气息的真丝衬衣解开了。
但没有一丝风吹进胸口。
你应该是被困在一个地下室了,这是你们这片常用的手段。
但又有谁有心思绑架一个破败了的黑帮的大小姐,甚至你手下大多数人都因为没钱退出了帮派。
你一想到这件事就又是愧疚又是愤懑。
女人还带着少年英气的眉不虞的皱起,朱唇吐出一句句极为刺耳的话语。
“哪个王八蛋把你姑奶奶绑这了,他妈的还不出声,憋着气等死呢?!”
你早就因为一串接一串的事情烦的不行,你的父亲在一年前去世了,二十岁,还毫无准备的你被迫接手他的帮派,尽管你的能力足够强,武力值足够高,但那位老实忠厚的二长老做了叛徒,整个团体就散了。
“嘁,孬。”
没人回应,你伸手去摸那手铐,用自己藏起来的发夹试图去解开。
这手铐不同寻常的沉重,轻易的告知你它的坚固程度,内层却是柔软的,好像担心会伤了受害人娇嫩的皮肤似的。
但你不是娇嫩的少女,甚至你的腕内还有一条狰狞的伤口,那是一次和对方火拼时留下的伤痕。
让你脱离了校园,变成一位子承父业的黑帮老大。
你并不在意那么多细节,你并不灵活的头脑也思考不了那么多。
你只知道有个王八犊子把你绑在着落下老半天,就算不被对方打死,你也快渴死了。
指尖探到手铐上复杂的密码锁,你惊了,脑子里打出叁个问号。
就这破黑帮,就这鱼龙混杂的一条街,还有人对你用上你爸才能享受的高端待遇?
昨天帮派里最后叁个人也一声不吭的跑了,你一个人等在黑漆漆的港口上,觉得自己人生失败得不行,现在还有人上赶着要寻仇,还要吊着你的胃口。
没有良好素养的你很轻易的就对着刚刚从上面下来的人吐出脏话,那人就站在离你不远的地方,你能听见那脚步声踩在地毯上的细微声音。
你说:“艹你妈的。”
还带着当年那份暴戾,硬生生撬开那人的回忆。
长相清俊的成熟男人笑了,低沉的笑声通过变声器传入你的耳内,燃起电磁暴炸一样的反应。
他穿着一身用你的话说就是十足装逼的定制西装,腕间佩戴了一块做工精致的名表,宽肩窄腰,整个人很挺拔,配着那张清俊的脸,十足一个商场上精打细算的商人。
实在看不出会是一个囚禁女人的绑架犯。
他看向你因为挣扎而有些红的腕间,了然的笑,却一句话也不说。
只是那只手放在你明显皱起的眉间,试图抚平你的不顺。
黑帮大多都是咋咋呼呼的,这人的指腹过于薄嫩,你猜测他不是你们这一行的人。
你觉得这人有病,把你绑过来又什么话也没说,你要说你没钱也要人家先问吧?
你转过头,避开那只手的接触,吊儿郎当又满是威胁的说:“滚,除非你想死。”
甚至还挑衅的笑,露出两颗虎牙。
那明显是合成音的男人突然就绷不住的低头强吻,陌生的气息洒在你的口鼻,一贯冷静的眼里露出痴狂,和刻骨的恨意。
你果断的合上嘴去咬,被对方抢先一步钳制了下巴,脱臼了一般不能控制,只能任由陌生的体温在你口腔内侵占,报复性的吸吮你的舌尖,甚至咬破了你的嘴皮。
脸上蒙着黑布的美丽女子被看起来文弱的男人按在掌下,被迫张开嘴接受他的深吻,那双惯常打架斗殴的手被铐在深色的椅上,连脚上也被铐起来。
绑架犯明显知道你的武力值比一般女人高的多。
你不知道他要吻多久,两人过于泛滥的唾液甚至在接吻中流进你的衣襟,使你感受到黏湿。
破掉的唇早就在反复的摩擦中麻木,不再有痛觉,被对方又吸又舔,唾液连着铁锈味的血被对方咽下去。
但他像是有目标似的,拘谨于唇瓣上,其余多的一分都没有沾染。
直到你感觉快要窒息,刚刚恢复不久的大脑快要停止运作,男人才起身,甚至在离开前舔去了挂在你嘴角的银丝。
“咔嚓”一声,骨骼被对方强硬的掰扯回原位,细嫩的指尖满意的滑过你的下颚弧线。
你有点毛骨悚然,对方给你的感觉像个精心计划的变态,那吻里很明显带着对女人的痴迷。
但暴戾的个性并不允许你将怯弱揭露给对方,你恶狠狠的想要咬碎对方的指骨,却只咬到对方的手腕。
像是为了发泄不能逃离的不满一样,你用的力极大,仿佛要活生生咬下一块肉才甘心。
垃圾。
你厌恶极了这样机关算尽的人,连恶意都不是光明磊落的,只能这样折辱对手。
耳垂却一烫,吓得你停止了嘴下的动作。
文弱俊秀的男人被对方恶狠狠的撕扯着,却并不反抗,那薄而有力的肌肉成功的只是让对方的攻击留下一层牙印。
而它的主人则眷恋似的含吻对方圆润白皙的耳垂,舌尖在那颗红色的小痣上抵着摩擦,甚至是带着奖励性质的与其缠绵。
失去了视力让你不知道这个陌生男人是什么表情,但你是真的被对方孟浪的行动吓到了,不自觉的吞下了对方的血液,喉间满是铁锈味的血腥气息。
直到你的耳垂快要脱皮似的红肿,那颗痣如对方所想的红得诱人,他才在你的脸侧难耐的喘了一口气,你能感觉得到凌乱的发丝滑过你的脸颊,男士清爽的洗发水香味沁人心脾,迷惑你对方不是一个恶棍。
而是一个优雅的赌徒。
无论你怎样问对方都不肯再开口,只是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你,波浪似的美丽长发在他手下理的极为顺滑,甚至喂你喝绿豆粥,绿豆的清香诱惑着你。
如果不是被铐得死死的,你是真的很想一脚踢翻对方 ,对方只不过是在满足他的控制欲,你紧抿唇避开,他的手就暗示一样的在你下巴那处的关节摩挲,给你十足的危机感。
行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告诉自己你得乐观。
“真尼玛有病。”
女人终于张开红润的口让他喂,却在咽下那口粥之后故意挑衅他,试探他的底线。
对方手上甚至只是简单的涂了药用纱布包扎了一下,你甚至闻得见难闻的药膏味道。
只上去了不过十几分钟,他就急匆匆下来看你,仿佛他一点也不在意那伤口。
把你绑来不为财也不为泄恨,为色的话应该早就把你上了,但除了那一个没控制住的吻之外,一直都是妥帖的照顾,反常得让你找不到逻辑。
作者她想写肉(H) 以爱意投喂你(2)
周围再一次安静下来,那人像是离开了。
其实你也不是一直都很暴躁,独处的时候你相对就安静很多,譬如现在,你只是颓唐的靠在椅背上,艳丽的脸在灯光下迷人眼球。
你觉得对方像是你的,痴迷者?你自嘲,怎么会有人痴迷你这样的人。
被暗地里称作母狮的女人。
在他的眼里,你简直美得和当初如出一辙,甚至因为囚禁了你的满满成就感,让他更加迫切的想要掠夺你。
看起来冷静的目光扫过你光滑的腿,被包臀裙勾勒出的曲线,以及松松垮垮的香槟色真丝衬衫里的惑人沟壑。
你脸上的神情仍然是孤傲的,是不羁的,仿佛还带着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女的冷漠。
身材修长的男人坐在床边视奸一样的扫过你,修长的腿岔开,双手用力的握紧,在克制蠢蠢欲动的猛兽。
而你毫无所觉的,大大咧咧的敞开了腿,忘记自己穿的是一身线人要求的职业着装,腿开合,又被那束缚力极强的裙身阻拦,腰肢纤细,极为无知的向对方展露诱人的资本。
又是冷漠又是蛊惑人心。
等男人清醒过来才看见下身的性器对着肖想多年的人挺立,把整洁的西装裤裆部顶得过于凌乱,昭示他过于狼狈的欲望。
想插入,标记,玷污,看你在他胯下无力的挣扎。
像是终于绷不住了,清俊的脸上流露出无奈的笑意,如果你看得见的话就不会再这样无知的勾引着他,而是恨不得自己能多穿十几件衣服遮挡住对方的侵犯。
他向来是极为自律的,自律、缜密、细心、谨慎,一向是他的处事原则,就连把你绑过来,也是用惯用的引诱手段。
你不知道所谓的“线人”就是他,那个口口声声是受你父亲所托的线人一开始就没想保留你的信任。
在他的掌控中,并不需要猎物对他抱有信任,极为悲观的,他觉得掠夺你,占有你,将你一辈子困在他的身边也是极为不错的办法。
毕竟他对你的爱让他那么痛苦。
日思夜想,将你的名字辗转在唇齿之间,早就让他变成了报复拯救者的恶魔。
如果无人拯救的话,就应该把勇者困在他的身边,再也不会奢求勇者会主动打开瓶盖,把毁灭的恶魔释放出来。
那双布满算计的眼此刻充满情欲的看向你,你像是终于有所察觉到,缓缓闭上了腿。暴露在男人面前的粉色的、带着可爱图样的内裤随着大腿的闭拢消失在眼前,包臀短裙还有方才展开的痕迹。
你背后的寒毛立起,警惕的听着周围细微的动静,白嫩丰盈的乳肉在动作间展露得更多。
满是恐惧的女人却在诱惑他,即便她不愿意,合拢的双腿也难以抵挡上身的风情,他身边不是没有人穿职业装,却很少有人能穿的像她那样好看,那样无时无刻都在招惹他的性器,让它迫及不待的要进入她的体内,输送生殖的本能。
黑暗中有什么扣锁打开的声音。
所以你竖起耳朵听时,只听见一声长长的,像是故意折磨人的,令人心跳加速的拉链滑落声。
然后是男人的粗喘。
就在离你不远的地方,那个陌生的掌控你的男人在对着你发泄欲望。
你甚至听见隐隐的水泽声和皮肤摩擦的声音。
像是知道被你发现了,那人的动作反而更加猛烈,故意要撸给你听一样,动静大的响彻整个地下室,空气中情欲的气息像藤蔓一样攀爬上你的肢体。
而你毫无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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