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她想写肉(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狂樱
作者她想写肉(H) 古尸(7)
你不会读心术,在医术上更是只会点皮毛,连脉搏都探不明白,当然不知道看似昏迷了许久的人用着在除视觉外的一切感官触碰你。
明明他虚弱得像折翼的鹰,却依然固执的寻求着与宛如纯洁羔羊的你的一切讯息,仿佛下一秒还是会奋不顾身的以最佳的姿态俯冲,从疾风中捕获心怡的猎物。
“主上醒了的话,那我就先退下了。”你强忍不经对方同意就做出这样浪荡举动后被对方发现的羞愤欲死,只觉得脸上似有火在烧,早就把心底对男人变化的疑惑抛之脑后,只想要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要走。”进入青年时期,变得更加浑厚低沉的声线在昏迷中变得沙哑,完全是下意识的命令语气,像开锋的利刃充满了威慑力。
仿佛如果你不遵从他的命令就是背叛了自己的王。
看似刚刚清醒过来的、眼神还如稚童一样懵懂的男人拉住你被水灌得沉重的衣摆,少女敏感堪比薄纸得皮肤被烙下对方的温度,男人较大的,不再是少年那样秀气的手青筋暴起,紧紧握住了你在湿透布料下隐约透露出肤色的小腿。
你整个人都因他的动作颤了颤,女人的小腿算是很私密的地方,顺着大腿丰腴的弧度衍生,在脚踝折射出撩人的弧线,小巧又脆弱,掩藏在层层迭迭的裙摆之下,精致却低调。
更何况你生了一双好看的腿,漂亮的曲线在湿透的衣物下暴露无遗,男人灼热的体温从那处渗透进你的身体,好像能烙出一个印子来,让你有种秘密的宝物被人染指、冒犯的幻觉。
你转过头去看他,一眼望过去的是他略显呆滞的眸子,好像刚才满是压迫感的来源只是一只纸老虎,他看着你背影的眼睛还带着湿乎乎的水汽,整个人看起来软绵绵的,再加上来不及清洗的、凌乱到添了几分傻气的长发,倒是打消了你那一瞬间的不适。
“好的,主上。”
男人看着原本欲离开的人轻轻拿开他的手,同往常一样走到他身后开始替他清洗头发,他下意识的动作之后才发现自己的逾距,一时间红了耳朵,又极不愿意放开她,这样想来“暴君”的名号倒也是有好处的。
红透了的耳朵被细心理着发丝的人看得一清二楚,但你并不以为这样一位活了上百年的人会害羞脸红,看着乖巧得不敢动弹的成熹,你一边轻柔的用手指穿过他的发间,将皂角在略微打结的发间抹开,一边好心的问道:“有些太热了吗?主上?”
男人好看的眉紧皱,就连嘴角也微微抿起,好像在为什么事感到不虞,但实际上他只是在苦恼要怎么把这不忠实的、背叛了他的生理表现搪塞过去,你只是随意问问,也没有真的想要个什么答案,完全不知道被服侍着的人完全是紧绷的状态。
“没…没有。”他磕磕碰碰的说,声音低低的,心里还在纠结要如何接下句,而完全没有在意的你先被另一件事吸引了注意。
他的头发很长,染了些脏污,但并不难清洗,只需要轻轻顺几下,在用清水洗一遍几乎的干净了,但你的指腹穿插在发间,接触到温热的头皮时你才惊觉体温百年如一日的凉的人居然有了温度。
你隐藏了惊讶,轻柔冲洗着发质良好的长发的间隙去看成熹的脸,不知道是室温的缘故或是其他原因,他的肤色不仅多了几分血色,两颊更是绯红,就连平日里并不瞩目的唇也变得朱红湿润,你这样看才发现他的侧颜也是极好看的,竟忘了正题,呆呆的盯着那张变得成熟俊美的脸不放。
“嗯?”原本微阖着眼的人很快发现了周遭突兀的安静,他睁开眼,却恰好与你的视线相撞,眼中满是你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安静又平和的柔软,像一只野兽在你面前收敛了獠牙和利爪,温顺的等待着你的安抚。
“你…你好像变成人类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你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不仅惊慌失措得忘了尊称,又暴露了自己一直不把对方当人的想法,简直是自寻死路。
难道这池水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你看着潺潺流动的池水有些凄然,小时候差点在此夭折也就罢了,这地方是和你有仇吗?你险些落下泪来。
“嗯。或许是因为饮了你的血吧。”
你松了口气,以为他会继续就此探讨下去,却没想到他话锋一转:“以后也可以继续这样叫呢,小丫头。”那张蜕变得更为惊艳的脸上满是恶意的调笑,你意识从饮了酒到现在,他早就清醒了,又回到恶劣的性子,你想起自己那些现在看起来荒唐不已的举动,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认真的,还是一个藏着陷阱的玩笑。
“出去吧。”他却没有再多言。
经历了新奇的转变的人走向池水更深处,他被认用邪术炼化成尸傀后就再不用呼吸,甚至连感官也有些退化了,他甚至尝不出酒的滋味,当然也喝不醉,所谓的醉酒只不过是伪装罢了。
他没有犹豫,将自己完全沉没进了水中,回归的听觉再度减弱,他在水下睁开眼,只看到一片昏暗的虚无,原本一心复仇的太子殿下熄灭了择人而噬的熊熊火焰,苦涩的泪水消失在涌动的池水中。
室内安静得只听得见水声,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巨大的出水声,男人**的上身冒出水面,轮廓清晰的上身肌肉在水的点缀下显得更加狂野,胸前的水珠顺着曲线汇聚的腹部修长的人鱼线,隐没在水面,让人不由得口干舌燥。
他嘴角挑起一个漫不经心的笑,长发沾湿在背后,紧贴着瓷白的肌肤,看起来竟然要比女子还要秀色可餐。
“小丫头。”他喊到,尾音拖得极长,语气里都带着亲昵。
室外的女子却只觉得渗人。
突然被点到名,你愣了一瞬,很快意识到自己忘了给他准备换洗的衣物,你深知他阴晴不定的脾性,很快收拾了衣物进去。
你以为他会同以前一样,背对着你靠在池边,最多在你发出声响时投来目光,接着你就能够全身而退,只等着他叫你进去为他换上外衣。
刚踏进那扇再熟悉不过的门,你就看见那浑身**、发丝垂落的,托着下颚看着你的男人,那双仍然藏着少年影子的眼睛里满是笑意,让你误以为自己是他偷偷邀约的心上人。
你的心跳在加速。
你最近和他的对视是否有些太多了?你倒是没有看出他什么隐藏的秘密,反而整日担心自己的一切会变得无所遁形。
你放下了衣物转身离开,整个过程都感到如芒在背,直到后脚也出了那道门,你靠在门边想要平复自己的心跳,心里却像闯进了活物一样躁动个不停。
“小丫头。”你听见那人的声音,又带着让人误解的旖旎,像高高在上的主人在逗弄忠心的小狗。
作者她想写肉(H) 海妖番外(8.20免费开放)
眼前的男人穿着体面,白色衬衫与黑色的西装相衬,脖颈间还有你亲手系上的领带,现代文明让人完全看不出来他其实是一位来自深海的危险海妖。
天知道他自己就能系出一个完美的领带,却固执的弯下腰要你挽过他的后颈,在教程和他的指导下磕磕绊绊的完成了你的杰作。
原本就算不上好看的领带在出门后变得皱皱巴巴的,更加丑陋了。
你盯着那领带,就像在盯着仇人,满心满眼的想要把那耻辱消灭。
“想要?”显然你过久停留的视线让他以为你在暗示什么,男人显露出了海妖狰狞的耳鳍,那双绿色的眼睛也跳动着光芒,像是被夸奖的小孩,亢奋的看向你。
“我…”你正想拒绝,海妖的精力未免太充裕了,明明去面试了半天,怎么现在都还像初尝禁果一样冲动?
你甚至看向做工良好的,整洁服帖的西裤的裆部立马鼓起了一包不容小觑的体积,像收集欲望的潘多拉魔盒,尽管看过太多次、也被进入了太多次,你还是像面对恶魔的引诱一样感到娇羞。
“我们今天还没做。”他揽过你的腰身,一手将你托举起来,虽然天花板足够高,但你怕的不仅仅是被撞到头,更是对你而言有些太高的视角。
海妖在人类生活中没有使用他的能力,或者说,是很少使用。他回忆起想要不让他使用能力和暴露身份的少女为了让他顺从而一次次承受着他的索取,那样索求无度的体验让他难以忘怀,但是从那以后她总是要他克制的交媾,再也不给他肆意掠夺的机会。
而现在,工作是他又一个索要报酬的筹码。
虽然适应着人类生活,却一点也没有被洗刷掉野性的海妖轻轻摩挲手下质地柔软细腻的少女肌肤,对接下来的场景满怀期待。
他平日里在家还是更喜欢裸露上身,反正家是属于他和配偶的私人领地,而他的配偶早就对此习以为常。今天仅仅为了一份不用经常出门的工作穿得繁琐,还好最近对“妻子为丈夫打领带”情节的痴迷给了他足够的动力来忍受人类衣物的束缚。
这样想着,痴迷不减的海妖整个凑到被他放进了浴缸的配偶面前,撒娇一般的将自己黑色的领带塞进她的手里。
“老婆,帮我解开。”带着莫名魔力的声线又开始不甘心得蛊惑着人类,那双让人想起翡翠的眼睛看着你,过近的距离让你想起床底间过于孟浪的回忆。
他的眼睛太赤诚太野蛮了,在交媾的时候更是明显,他总是一边看着你,一边握着你的胯骨深入,那些粘腻的、欢爱间的喘息声都被那双眼睛收纳,只留下直入人心的快感。
你努力平复被打乱的心跳,开始摆弄起对你来说复杂又陌生的领带来,明明是你亲手系上的,却像不是你亲生的一样不争气的难解,让你越发慌乱起来。
他在意的当然不是他的配偶能不能解开领带,而是这个满是亲昵的动作背后掩藏的亲密关系,他看着手足无措的少女,也因为过分亲密的关系,她在他满是兴味的观赏时投来娇气的埋怨。
那颗属于海妖的、强大又不乏理智的心脏被解除了枷锁,他的内心再一次充满了对这样美好的疯狂占有欲,歇斯底里的,要他去抱她,让她在他怀里一刻不停的攀上高潮,流出甜美的泪水,而他将仿若救赎者的,将她快乐的泪水一滴滴舔去。
海妖向来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他的个性太过浓烈,也是你担心他滥用能力会引起骚动的原因之一,但这样坦率到狂野的个性在情事间又异常可爱。
“不用了。”他在接吻中模糊不清的解释,一边黏黏糊糊的用灵活的唇舌与你纠缠,一边自己粗暴的解开了在你看来是难题的领带。
你甚至听见清晰的领带被拉扯的声音。
幸好那是你买给他的,但凡他对那条领带的在意再少一点,它就会变成无用的碎片。
吮吻的水声再度充盈了浴室,熟悉的程序已经刻进了你的身体,你的腿间开始自觉的分泌润滑的液体,以供主人实现肉体上的交合。
你今天穿的短裙,夏日来到最高点,皮肤也不服输一样的要求裸露更多,浅色的裙摆下隐藏着少女的美好,看起来很赏心悦目,也同样引人犯罪。
比你更加引人犯罪的海妖曾经郑重其事的要求你警惕那些“不怀好意”的人,完全没发现周围跟着他们的女性已经多到引起骚乱。
你一边在内心觉得好笑,一边解着衬衫的纽扣,一粒一粒的纽扣被少女解开,拘谨衬衫下隐藏着一具充满性欲的身体,你敏锐的发现男人的体温变得更低,像是为了应对战斗而把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的猛兽。
一刻不停的吻让你快要喘不过气来,你恶意蹂躏了手下的肌肉,让过于投入的海妖终于克制的停下片刻,你喘气还不过一分钟,又不怕死的对眼前的美餐跃跃欲试。
在海妖的注视下,你舔了舔发红的唇,从他的手臂彻底脱下白色的衬衫,俯首吻在男人不住耸动的喉结,换来难耐的吞咽声。
作者她想写肉(H) 古尸(9)
打着尊王攘夷旗号的范王本人是一位看起来憨厚朴实的中年男子,现在坐在营帐内的椅子上,上面铺了从猎户家抢来的虎皮,坐上去舒适不已,衬得原本平凡的脸上多了几抹对权力的渴望。
但现在离皇都还远,他们捕风捉影的推断出其他势力都北上了,那昏庸皇帝必定是活不了了,到时候就是几股不同的势力交战。
他麾下的军师想了想,决定等他们自相残杀哥七七八八再带着他们仍然充沛的兵力一攻而破,所以这批人马辗转间竟是到了这附近。
号称范王的人托着腮看向被押到他眼前的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男的生的风流倜傥,女人也是美貌非凡,看起来竟是郎才女貌,登对极了。
但他会做那种让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好人吗?
“皇上,这二人一路跟着我们来的,想必背后不简单,应当如何处置?”
抓住他们的人恶狠狠的扣住二人的肩膀,这两人就算吸了迷烟也不安分,来的路上竟然还能伤了几个兄弟,想到这里,他踩在对方腿骨上的脚更加用力了,恨不得活生生把人踩废,以报兄弟之仇。
中年男子摸了摸算不上浓密的胡须,圆润的脸上笑眯眯的,看上去极好说话的样子。
“把这男人拷在旁边,至于这女人…”
他走下台阶,并不算肥胖的身体一步一步靠近着垂着头的女人,粗短的手指掐住女人的下颚,强迫对方抬起头来。
洛翎已经被人押着拷在一旁,清清楚楚的锁链碰撞声在你耳边回荡,像招魂的引,你们都没有开口说话,并不是单纯的因为倔强或傲气,而是这迷药古怪得狠,身体在短短几刻钟内失去了力气。
在乱世中争得权势,见过血腥也见过不少美人的男人端详着在他眼中和玩物别无二致的女人,那双和你对视的眼睛满是烟熏雾缭的混浊和野心,你有些不适的垂下了眸想要避开对方攻击性过分浓烈的目光。
这人在他手下发抖,这认知让本是草根的范王大声笑了起来,他状似不在意的松开了分明战战兢兢却还跪得直挺挺的少女,阔步回到了现在还属于他的宝座上。
“皇上,这女人手上有奴隶印记!”
押着你的人大喊,从那双被麻绳磨破的手腕间看见了黑色的汉字,他们原以为这两人是私奔的情人,没想到长得一副国色天香的少女居然仅仅是一位奴隶。
众人看向两人的目光都变得揶揄起来,本就趾高气昂的范王更是高高在上起来,他的眼神变得不加掩饰的贪婪和轻蔑,油腻发光的脸在火光下更加令人作呕。
“好姑娘,爬过来,朕就去了你的奴籍。”他从一旁的果盘中取出一颗新鲜诱人的荔枝,像逗猫逗狗一样伸出手引诱,甚至饥渴的舔了舔唇。
旁边的士兵都变得疯狂起来,纷纷开始起哄,有人说着不入耳的污言秽语,有人吹着口哨,有人甚至已经开始讲起了荤段子。
“这小美人看着干净的,指不定和她主子颠鸾倒凤多少回了呢!”
“你看看那嘴,那胸,活脱脱一个下贱胚子!”
你甚至听见背后有男人难耐的吞咽口水的声音,那些话一句比一句污秽,押着你的人也好像忘了仇恨,抽出刀割断了你手上的绳子,一手将你推倒在地面。
“爬过去啊!”
洛翎看着这混乱的场面,手下解开锁链的动作更加快了甚至带上了慌乱,他不能言语,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被人肆意侮辱意淫的场面只觉得心如刀割,恨不能倒在地面的人是他。
应该让她先回去了,青年涨红的脸上硬生生流出两行泪来,她被这样折辱,而他却束手无策,洛翎第一次恨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脊骨连带着肩膀都传来刺骨的痛,刺痛甚至让你全身起来汗意,你脸色苍白,却浑身冷汗,张了张口想要呼痛,却连半点声音也无法发出。
在一群经历乱世,失去了理智的男人中间,女人趴在满是泥沙的空地里,一身洁净精美的衣裳染上大片尘灰,像因受伤而掉落在蚁巢的金丝雀,只能等待着对方的蚕食。
众人只看见那女子趴伏在地面上半天不见动弹,原本的激情变作不耐烦,范王也觉得丢了面子,居然连一个小小的女奴都敢反抗他,他可是未来的皇帝。
他像是在看戏,剥开荔枝美艳的外壳,把鲜嫩多汁的果肉咽下肚,随口把果核吐在女子
面前的空地里,漫不经心的说:“把她衣裳给朕扒了。”
你这才从诡异的安静中被唤醒,连眼睫上都染上虚汗,却没想到自己迎来的是更加可怖的场面,身边满是虎视眈眈的男人,他们眼中的你不是一位孱弱的女子,而是一块肥美的肉。
军师皱了皱眉,看向被挂在一旁的青年,在这穷乡僻壤,又没有其他人会来,只是杀死一个女奴,想必不会有什么大碍…吧?
他原本想要劝阻的举动在看见众人野狼般的眼神后收了回去,一言不发。
男人的汗臭,血干涸在身上的腥臭味,和仍然虚弱无力的身体让你感到绝望,你的手探到袖中,迷迷糊糊的摸到那把藏起来防身的匕首。
想必也杀不了他们。
你露出一个凄然的笑,眼底却坚定不移,拿着刀的手准备往自己心口捅去。
“嗖——”长箭破空的声音,一根做工精良的箭矢稳稳的钉在了墙面上,力道之大甚至连矢尾都在不住的颤抖。
原本逐渐聚拢的人群一哄而散,拔剑的声音参差不齐,刀光却同样的凛冽。
也没人再有闲心去看趴在地上的女子,毕竟是经历过战争,上过沙场的人,虽然着装不齐,但整齐划一的阵型让他们看上去倒是训练有素。
“是何人在此装神弄鬼?”原本气定神闲的范王的声音却在发抖,只因为那支箭正射在他头上不足叁尺,只需略微往下就能让他脑浆迸裂,身首异处。
“抓了我的人却问我是谁?”
熟悉又在此刻有些陌生的男声幽幽传进了屋内,你死死握住刀柄的手虚虚松开,只觉得眼前的场景简直像幻境。
成熹来了,他真的来了。虽然你看不见,但仅凭这熟悉的语气和声线,你就知道你安全了,女人紧绷的手放松了,被握得发烫的金属质地的匕首落在地面,发出极其轻微的磕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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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她想写肉(H) 古尸(10)
400珠加更剧情它…走不完啊,希望下章能上肉啊
距你醒来已经过去了几天,但让你觉得奇怪的是,成熹一直不理你。
与其说不理你,更像是因为什么在生气而不愿意同你说话,休息了几天后早就神采奕奕的男人抿着好看的嘴角,摆明了要你反省。
要不是浑身的伤还在,你都以为几天前被那些凶神恶煞的人抓去,被折辱的场景和经历都是一场梦。
连同那个真真切切出现在你眼前,温柔将你抱起的成熹。
他赶到的时候虽说不迟,但也有些晚了。他甫一望过去看到地上生死不知的人影时只觉得心脏骤停,一时间恨不得直接杀进去泄恨。
发现她还活着的男人心情也并没有好到哪去,反手拿出许久不用的长弓,上面斑斓的花纹早已因年岁而变得破碎,在他手中却依然如同神兵。
只一个发力,划破空气的箭矢就警告性的杀进了屋内。
他在一片戒备的寂静中登场。
你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恨不得自己能大声让他快逃,虽然成熹很强,但他伤势才愈,对方又人多势众,在你心中简直等同于送死。
躺在地上的人思绪混乱,原本明亮灵动的眼眸微阖,被养的肤如凝脂的身上更是满是深浅不一的擦痕,地上的泥灰让她看起来更是肮脏。
你几乎以为自己会被成熹嫌恶,他或许只是因为自己的东西被抢走而不满,就算不是你,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物件,他也会生气的吧。
男人的气息近在咫尺,你却落了泪,被折辱、压迫时忍住的泪水像控制不住一样一个劲的往外流,偌大的室内竟因为凝滞的气氛让少女的泣音清晰可闻。
男人原本冷峻的脸上露出宠溺的笑,眉梢染上的杀意都有所退却,让人觉得“百炼钢化为绕指柔”也不过如此,他的神色并没有因少女身上的不洁而变化,径直蹲下身把人抱了起来。
“哭什么。”
你靠在男人温热厚实的胸膛上,隔着墨色的衣裳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像被雨淋湿的雏鸟回到了巢穴,彻底放松,悄无声息的晕了过去。
彻底进入梦境前,迷迷糊糊的你嗅到新鲜血液的气息,耳畔是刺耳的刀剑铮鸣。
屋内与方才的热闹大相径庭,连烧得正旺的篝火都被不知道谁在打斗中踩灭,只剩下冒着灰烟的残渣。
没人知道是谁第一个选择做一个逃兵,长剑落在地面的声响太大,震散了人心,以至于已经不用在意是谁第一个扔下了武器,因为除了已经失去生命成为尸体的人,所有的人都选择了落荒而逃。
范王是跑得最快也是最早的一个,他在人群中看得很清楚,他的手下们根本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甚至倒下去几个人都换不来对方身上出现一个伤口。
安置在最高处的座椅上炮制得美丽鲜活的虎皮依然熠熠生辉,黑黄的条纹曾诱惑过无数人心,现在却被人堂而皇之的冷落在一旁。
成熹没有叫醒昏睡中的少女,他抬手擦去少女脸上沾染的泥灰,又顺手抚平了对方即使睡着也紧紧皱着的眉。
他没有管一哄而散的人群,也没有在意自己手臂上的伤口,男人微微弯下腰,淡色的唇在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少女额间落下一个轻得像飞雪的吻。
在这样满是血腥,昏暗的屋内营造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奇迹般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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