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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她想写肉(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狂樱
你只能放弃这个想法,来到飞虫防守薄弱的背后,想要撕扯它不停扑闪的翅膀。
当蛛类从巨茧里脱出时,一种潜意识的危机感让他很快从迷蒙中清醒过来。新生的骨骼还未发挥过作用,他舒展崭新的身体,洞穴里很快响起一阵清脆的骨骼摩擦声。
忽然,他的耳朵轻轻的抖动,复眼感知到空气中紧张的波动,虫翅的拍打声、重物砸落声和少女悲切的哀呼。
雌性遇到了危险!
他拖起还未完全适应的身体,像伺机而动的毒蛇,飞速向传来响动的地方赶去。
一切就发生在瞬间,一道看不清的白光经过你的身旁,随后便是金属被钉入墙面的铮鸣,连带这几声飞虫残留的凄厉尖叫。
为什么是残留,那是因为在同一瞬间,归来的蛛类将你从它身前夺了回来,把绝望的人类紧紧的抱在怀里,双手捂住你的耳朵,用极度不悦的森冷眼神看向不知好歹的入侵者。
他回来了。
你像刚从命运赌桌上下来的赌徒,你所有的筹码终于在弹匣轮空之前起到了作用,而蛛类,就是你的子弹。
你的余光注意到飞虫凄惨的死状,一直以丝质状态出现的蛛丝仿佛巨大的冰针,飞虫被死死钉在靶心,它的血液很快流了满地,渐渐蓄成血腥的水泊。
它还在无力的挣扎,仿佛异常不甘的,对这被保护在他怀中的你发出难听的嘶吼,羽翼随着它的动作不停的抖动。
然后蛛类低头蒙上了怀中雌性的双眼,又一根银亮的长针刺向了它,这一次,被重击的是它愚蠢的脑子。
你的时间还停留在即将被杀死的那一刻,怪物的足爪抓住你身侧的手臂,钩趾下一秒就会刺入皮肤,那张丑陋的面孔离你不过一拳大小。
直到大脑意识到自己活了下来,身下缓慢呼吸的微凉皮肤给了你淡淡的慰籍,你苍白的嘴唇才渐渐恢复血色,放空的眼神再一次灵动起来。
“呵…”你靠在蛛类怀里,发出长长的、死里逃生的叹息,浑身虚脱,汗意打湿了你的后背,但还好有他的身体挡住,倒是不会太冷。
然后就对上了那双明显深邃许多的蓝色眼瞳,他的呼吸打在你脸上,然后深深吻住了你。
你无法确认他的吻究竟带有什么意味,因为他的眼神实在是太纯粹,太没有野心了。宛如鼠类只是单纯的为了安慰同伴而舔舐体毛那样,他的唇极其温柔的含住你的唇摩挲轻舔,轻轻软软的,一步步用自己的体温将你变得火热,然后像是误打误撞的,卷住你稚嫩的舌缠绵,唇间从未感觉到过的,电击一样的酥麻,让你从惊恐陷入另一种手足无措的慌乱。
等等……
还没有从突如其来的羞耻中缓过神,你突然发现一件惊人的事实:蛛类含住你的不是攻击的“口器”,而是和你一样的、属于人类的嘴唇。





作者她想写肉(H) 蛛(8)
“你的嘴巴?”
你在惊异中下意识用力的推开他,蛛类健壮的雄性躯体被你轻飘飘的动作毫不抗拒的推动,他赤裸的上身线条分明,成熟雄性的身形格外的性感,精致的锁骨和随着吞咽上下滚动的喉结看起来细腻而光滑。
他似乎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用一种带着淡淡愉悦且非常好奇的眼神看着你。
然后趁你不注意时,凑上前来轻轻舔去了你嘴角被深吻时来不及吞咽的涎液,嘴唇软软的触碰,却异常火热。
动作非常流畅的,像父母替孩子整理衣物一样自然。
你被他激得说不出话,用手臂挡住发热的嘴巴想要阻止他的偷袭,一边因为他的归来而感到劫后余生,却因为他的逾越感到非常的难为情,这样富有进攻型的蛛类,给了你一种心跳加速的陌生感觉。
“唔…?”他发出一声疑惑的声音,舌尖顶住上牙膛,气流被阻隔成几段,几乎算不上能够完全表达语意的语气词,更像是牙牙学语的孩童发出不明意义的呼唤。
他很快发现了自己在运用新的发声器官上的拙劣,修长的眉委屈的皱在一起,眼睛里好像蓄满了化解不了的忧郁。他看向明显熟练很多的你,仿佛非常渴望你的指导的,用那对漂亮的眼睛和你对视,执起你的手去抚摸他的口腔。
你当然是试过挣脱的,可是他的力气太大了,轻轻一动就能把你压制下去,你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任由他把住你的腰身将你举起来,去探他新生的脆弱口腔。
他的肤色依然带着一层灰白,不过已经要比你第一次见他时鲜活明亮得多,形状美好的双唇特意为了你张开,口腔内部还带着稚嫩的粉。
你被他强压着摸上去,那是与蛛类体表完全不同的温热,就像为了亲近你而改变得更像人类似的,除却锋利的犬齿,他的牙齿洁白而齐整,你几乎找不到一丁点锋锐口器的痕迹。
幸亏刚刚接吻的时候没有被他的犬齿划伤。
你正想着,似乎是不满你的失神,温热的舌不安分的舔上你的手指,在敏感的指缝撩拨一样的骚动,红与白亲密的纠缠在一起,你手一抖,下意识将那只手收了回来,警惕的背在身后。
“呜…”他像失去玩具的小猫,发出一声低低的抱怨,好脾气的将你放低了,可是还是没有松开制着你的手臂。
你硬生生在他的攻势下生出奇怪的愧疚,在说话这方面,你确实可以说是他的前辈,你拒绝了他,就好似拒绝了一个帮助弱小的机会。这种淡淡的负罪感让你开始了你的教学。
“我。”你指着自己,尽量缓慢而清楚的发出声音,气流在肺部酝酿,耐心的教导着兴致勃勃的蛛类。
“w…”他试着张口,可是那发音依然不成形,你试着教了好几个字,大多数他都说不清楚,最后只好气闷的放弃了,报复似的在你脸颊亲了好几口。
如果不是刚刚那场几乎碾压的战斗和他变得更加高大的身形,你几乎要以为他真的那么无害了。
你不得不去注意他的身体。
虽然对比起刚刚的雌性,他仍然不算庞大,但他明显比结茧之前高大了许多。那样宽厚的肩膀,健实的身躯,让这位清丽孤傲的蛛类变得更加具有雄性气息,他转动脖颈时身体被光影轻轻勾勒的线条,宛如画像中俊美的天神,深蓝的头发反而成为了他完美容貌的点缀。
原本挡住脸的长发分散到两边,一直垂落到他劲瘦的腰身,你曾见过的复眼隐匿起来,光洁的额头和精致的面庞,却惊人的不显得弱气。
流畅的人鱼线引出肌肉的沟壑,让人忍不住随着向下窥探。蛛类腹部的肌肉放松时浮现出浅浅的轮廓,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宽肩窄腰,连接着下身的深色躯体,看起来十分诱人。
唯一不足的,是横亘在腰腹的粉白色疤痕。
他好像刚刚才从气馁中振作起来,看见你对他的变化产生的好奇目光,他觉得雌性终于逐渐意识到了他的强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目光一直执着于他的腹部,但他还是很高兴的拉着她的手膜上他有力的腰身。
当然,她要是可以再多关注一下他脱壳以后的新足肢就好了,它们可是前所未有的强力呢。
他微微弓着腰想要看看你的反应,却看见你用另一只手挡住了眼睛,一些咸涩的水滴从你的脸上滑落下来,在阳光下如同破碎的晶莹水晶。
“谢谢……”幸好你回来了。就连重生都无法治愈的伤口,你排斥的黑暗记忆开始反复的折磨你,你被沉沉的思绪压得喘不过气,只能断断续续的坐在他身上啜泣。
就算侥幸在猛烈的冲击中短暂遗忘,人类总是无法逃脱心灵的重负的。
你已经没有精力注意他的反应,像个娇娇小姐般哭了很久,才从愧疚和感激中缓释出来。他却轻轻捧住你的脸,用干燥微凉的柔软指腹抹去了你的泪水。
她的眼眶好红,看起来就像染病了似的,从未见过的水珠和她的举动都让他以为她在他不知道的时间里得了某种未知的病。
蛛类伸出舌试探的舔了一下指尖的水渍,古怪的咸涩,让他觉得心里闷闷的,总之让他非常的不舒服。
尤其是看见你哭的时候。
在你的疑惑之中,蛛类将你更紧的搂在怀里,像溺水的人抱住浮木一样,你们的胸膛紧紧的相抵。
他决定不再让你的眼睛流出这样可恶的液体了。
按理来说,他应该和产生异常表现的生物保持距离,因为在这样复杂的环境里,并不能确定这病症会不会像瘟疫一样迅速扩散。
但他实在太喜欢你了,已经到了就算可能会让他染上相同的病症他也要想办法把你治好的程度。
这在异世界里算得上新奇的爱意,从非人的蛛类心里,源源不断的向你散发着,就像丝丝缕缕的复杂蛛丝,轻飘飘的侵入了你的心房。
你伏在他的肩头,眼前的蓝发犹如宁静的海水,他身上的淡淡松木香味让你困倦起来,你不知不觉的闭上眼,心里宛如被耐心铺平整的纯白纸张,靠在他的肩头静静的睡着了。




作者她想写肉(H) 蛛(9)
你一直以为蛛类把你当做同伴或者幼崽看待。
所以当你逐渐熟练的接过蛛类手里带着香甜气味的花朵的时候,你单纯的以为这是他的习性,或者某种收集癖好。
没想到强大冷峻,轻易置人于死地的高大蛛类,会怀抱着这些柔软娇贵的花朵归来。他送给你的花束,一束接着一束的,就像他会永远这样送下去,一点也不要求你的回礼似的。
你低头轻嗅。他好像很喜欢这种花卉,清一色带着让人上瘾的香甜气息。
人类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追求者对情人殷勤的献礼,随着时间的流逝,每一束花的开放时间都离雨季更近,越来越靠近阴暗森林唯一活跃的繁殖期。
巢穴外攀附着树干的不知名藤蔓结出白色的花苞,蓝色的叶片随着风轻轻抖动,好似为了追上这场本能的狂欢,发出虔诚的低声祷告。
你在这种安静恬淡的氛围里悠悠转醒。
尽管现在还是黑夜,被修复加固的幽深巢穴里却有微弱的光。那是一株可以发光的植物,它的花蕊发出带着浅浅晕黄的光芒,几片硕大的黄色叶子被照出淡红的脉络,温暖又柔和,的确很适合做你的夜灯。
蛛类当然是不需要的,即便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他也能将即将滚落的你轻松拉进他的怀里,他是为了你,在一个黎明将这株植物笨手笨脚的移栽进来的。
对他来说,花费一个夜晚的精力来讨得雌性的欢心是完全划算的,尤其是雌性在看见灯光时眼里冒出来的绝不可能忽视的欣喜,和她明显更加香甜的睡梦,都让他感到非常的喜悦。
何况对他来说,他只是踩碎了几只无关紧要的蝼蚁,从一片漆黑的森林夺走一处光源,蛛类并不认为这是什么难事。
你的动作似乎惊动了刚刚躺下的蛛类,为了和你睡在一起,他勉强从你的描述里做出来一张可以容纳你们的、巨大的床。
刚开始的时候你还有些不习惯,但那张清俊懵懂的脸,和丝毫不带亵意的举止,都让你慢慢放松了警惕。
就像现在,他的手跨过腰身,轻轻摸到你平坦的小腹,隐藏着胃部的位置,似乎是想要确认你是否是被饿醒了。
雌性总是不吃饭。
他有些在意。毕竟有些雌性会同时回应好几个追求者,只因为她们巨大的食量,需要在繁殖之前积蓄足够的营养,而雄性会像勤劳的工蚁一般不间断的供给。
不过最后可以被选中与之交配然后被蚕食的,只有一个幸运儿。
这对雄蛛来说算是比赛的胜利,他们已经完成了他们的目的,同样的血脉会由雄蛛的牺牲延续下去,然后投身于下一场残酷的比赛,这是它们的史诗。
蛛类的指节动了动,似乎想要描绘什么的,悄悄的测量你胃囊的大小。
他非常希望自己能被她完整的吃掉。
他的小雌性就算已经到了成年期,每次却还是只吃几口,就闭上嘴巴,但凡他催促,她就会像是撑得狠了一样埋怨的瞪他。他以前总会因为这样独特且暧昧的情调而感到隐隐的、低劣的快意,现在却因为她停步不前的食量感到苦恼。
所以他总是希望你能多吃一点。
你已经把他想要喂胖你的想法摸得清清楚楚,他像是被什么东西催紧追慢赶,每天外出的时间要比以前多好几倍,带回来的食物也异常的多。
虽然你也很想和他一起出去,但鉴于你曾几度命悬各种生物之口,你决定在得到安全保障之前先安安静静的呆着。
他的手被你不轻不重的打开,然后像很委屈一样的,谨小慎微的慢慢放回来,你甚至能感受到脑后那股直盯盯的视线。
过了一会儿,似乎是为了报复你的敷衍,蛛类撑起半个身子,铺满了细滑皮毛的床榻发出一声嘎吱的轻响,他低下头吻在你的侧脸,红唇与白皙的面颊,像是对这种亲密的接触上瘾了一样的,然后心满意足的躺回去。
他的手腕再次牢固的放在你腰间,手掌虚虚护住你平坦的小腹,合契舒适,仿佛天生就该如此的,默默地做你的保护者。
好吧。
你被沉钝的困意拉回梦境,那些本应该让你觉得呛鼻的花粉味混合着蛛类从外面带回来的沉木香气,让你险些在甜美的梦境里迷失。
某天你注意到外面的天空一天天阴暗起来,有时会有动物经过的动静,却都是迁徙一样的目的明确,没有任何停顿的意思,整理东西的你总是会被惊到,要等好一会儿才能放下心来。
你似乎越来越难和蛛类以外的个体相处了,你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虽然除了他意外你根本想不到自己还能误打误撞的和哪种生物成为朋友。
眼下,背对着你的蛛类正在好奇的打量你在这个世界得到的“收藏”,那是一些他不经意带回来的,你以人类的审美觉得或许是宝石的,闪闪发光的碎石。
你欣赏着他宽阔的肩膀和细窄有度的腰身,优越的比例让他就算作为异类也非常的引人注目,非常容易博得女性的好感。
然后你留意到他的尾部生出一种渐变的红,像被火燎烧了一般,一层一层的晕染上去,带着一点异常的艳丽,非常的不起眼,但却让你有些疑惑。
你再一次开始打量他蓝黑相间的身体。
你很快就得到了解锁这个知识的机会。
伴随着雄性的成年,他的体表肤色更加对比鲜明,仿佛黑暗中的莹蓝鬼火,除却那双蓝曜石般的眸子,几乎全身都遍布着警戒的莹蓝斑纹。
它们可以吸引趋光或者好奇的猎物,也能为蛛类招来杀身之祸。
而现在,那对于人类来说太过怪异的莹蓝长发垂落在你脸颊,微凉顺滑的发丝伴随着蛛类浅浅的呼吸,他将你困在床上,不让你离开。
你几乎快要溺死在那片深海里了。
蛛类的嘴唇开合了几下,似乎受迫于什么难以启齿的欲望,缓慢而低沉的吐露出几个人类的音节:
“我……要……你…”
那是你教会他的,为数不多的几个发音,口音还带着微微的稚嫩,他的眼眶微微的泛红,眉宇低垂,蓝瞳里有破碎的星光闪烁隐熠,嘴唇惊人的红润。
就像你第一次看见他的脸的时候,他露出的失态表情,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因为将欲丢失的悲愤,而是属于成年蛛类的,雨季里闷热又潮湿的浓艳欲望。
淅淅沥沥的雨因为人类的不留意,变成了难以回避的狂风骤雨。
“花……”见你眼神躲闪,似乎想要躲避这个话题,他委屈的提及他的努力。
那些你为了打发时间而亲手一朵朵晾晒保存在角落的明丽花朵,它们散发的香氛还残留在鼻间。
据说发情期的动物,行为举止和外貌都会发生一定的改变,比如鸟类筑巢,青蛙鸣叫,都带着一些人类不知晓的直白而原始的求欢之意。
你好像在不经意间,用蛛类还不能理解的行为诓骗了他。
你收了他的花,和他一起修缮巢穴,按照他们的道理,好像就应该和他结为伴侣。甚至你还住在他的巢穴里,和他亲密的睡在一起,比你在原来时空里的任何一个人还要亲密。
面对他低沉男声呢喃倾诉的模糊情语,你轻轻咬住下唇,陷入了一种对未知选择而恐慌的踌躇。




作者她想写肉(H) 蛛(10)
可是你还来不及思考,他就循着你的面颊向下啄吻,含住了你的过分沉默的唇。温凉潮湿的触感,带着鼻端微微的、清新的雨林气息,他的吻仿佛浅尝而止,却若有若无的用舌尖轻轻撬开你的牙齿,唇的殷红与齿的雪白交迭着浮现,少女忍不住发出软软的低吟,仿佛迷雾中无法明辨的踪迹,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蛛类像一只恼人的爱犬,超乎了正常的亲近,细细嗅着你的气息,在你的颈间落下亲吻,甚至当你再一次别过头时,他就贴着你的耳骨,哀哀的摹你的耳框,一阵阵细密的热气洒入侵入你的耳朵,你忍不住的微微蜷缩了脚趾。
黑色的足肢如同利爪,缓缓的扣紧了你的腰身,就像抓取猎物一样的,坚定而不容抗拒。腰身传来淡淡的压迫感,你为他的动作感到慌张,即便你知道那足肢对你是完全没有攻击力的,那双蓝色的深眸,像毒蛇一样紧紧的盯着你,你于是有些明白自己已经避无可避。
他赤红的尾端在你看不见的暗处微微震颤,体温罕见的炽热,让你甚至在湿润的空气里感到一丝丝炎热。
就在凝滞的空气和回避的少女让蛛类即将放弃时,她勾住他修长的脖颈,细嫩的指尖在他耳后勾起些微痒意,这微不足道的痒意很快从少女主动迎上来的亲吻中转化为沉沉的爱欲。
他原本可以忍耐的,熬过发情期的急不可耐,抛弃繁殖的本能去安抚她。
在抗拒的雌性面前,他竟然觉得交配和繁殖也不再那样重要,他的心里多了一些能够让他控制住欲望的东西,这让他在躁动的欲望中可以生出微薄的理智。
他本可以只给她一个吻的。
她迎上来,那样无知而恍然的吻,眼睛羞涩的闭起,微翘的睫毛看起来纯洁而无辜,却将以强大灰白的高大蛛类拉到了自己面前,奉上了青涩的唇。
你没有理会他有些木然的动作,葱白的细指不甚熟练的轻抚他的背后,宛如抚慰凶兽的驯者,你以人类女性的细腻柔软,生涩的索取他的唇,蛛类的身体被撩拨出一片火焰,莹蓝的纹路不安分的游走,似乎是暴动的前兆。
浮于表面的爱抚是不能让野兽餍足的,只有爱抚后的美味报酬可以加深他们的记忆,让它们愿意为之付诸一切。
“嗯…”你被蛛类按倒在身下,身下厚厚的皮毛缓冲了力量,你只是在视线上觉得有些晕昏。
你上身泛着银光的简单衣物,是蛛类在发现你的掩体需求后用丝线亲手为你织成的,足以贯穿墙面的黑色足肢异常的心灵手巧,衣物的触感舒适温凉。
现在却被他亲手撕开了。
少女稚嫩的酥胸暴露在湿冷的空气中,毛孔紧张的收缩,蛛类强健的手臂轻轻的制住她欲遮挡的手臂,殷红的唇沿着颈间精致的凹凸,密密的吻了下去。
她是不一样的。
他吻着她胸乳间那片烫热的皮肤,她的心脏就在体内的不远处热情的鼓动,他很快捕捉到那处异响,暗沉的眼瞳将那处鲜嫩的浆果收入眼底,然后霸道的纳入口中。
炽热的口腔仿佛要烫伤你,你喉间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呻吟,落进杂乱的雨声里,细嫩的手指无助的抓住手下的皮草,身体绷得像一张弓。
你下意识望去,散发的蛛类埋首在你的胸前,似乎感知到你的视线的,他放在你腰后的手托起你的腰。在你眼下,将你胸前那抹可怜嫣红吐出,雪白的皮肤和潮红的湿润乳首,如同枝头微微颤动的红色浆果,泛起阵阵凉意。
然后,淡红色的舌尖顶上那顶端,把那娇嫩的乳首硬生生顶得膨胀,胸前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你红了脸,双腿忍不住挣扎,腿心酝酿出浅浅的湿意,这怪异而陌生的快感让你招架不住。
腿间的动作被压制,料想是他的足肢,他抬眼看向你,垂落的发丝也遮掩不住那极端的欲望,反而因为欲盖弥彰而显得更加强烈了。
他再次将你大半个乳肉吞吃进去,这一次远远更加激烈的,色情的嘬吸,明明胸口被吸得发疼,眼角被玩弄出泪意,你还是感觉到下腹隐隐的热流,腔道饥渴的缩紧。
实在太羞耻了。
蛛类执念一般的,重重的嘬吸声,把你的两个奶子都玩透了,红肿的奶尖一碰就疼,被他含在嘴里,冰火两重天一般,又舒服又难受,下腹更是越来越感到空虚。
你实在承受不住他汹涌的欲望,无助的看向一向纵容你的蛛类。你想要申请中场休息。
他却敏锐的察觉到你想要隐藏的情动,蛛类抚上你触感光滑的大腿,伸出指尖轻松将包裹的衣物挑破,露出那处被柔软布料遮盖的密地,洁白的布料已经被洇出一块湿润,散发着雌性独有的香甜气息。
她也发情了。
他再一次意识到雌蛛的孱弱,那样毫无抵抗力的下身,娇小到轻易被他压在身下的体型,和只能挂在他腰侧的纤细双腿。
她就像是…生来就是为了交配似的。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他就止不住的兴奋,喉间发出不受控制的低鸣。
已经蓄势待发的性器接收到雌性诱捕的信号,从他人身和蛛体的交汇处,顶开相较柔软的腹甲,慢慢的崭露头角。
“停一停…”虽然你看不见他下身的狰狞,昏暗的室内让你的感官变得敏锐,意识到他即将突破你最后一层防线,你心中的犹豫再次作乱,你想要反悔,用孩子撒娇般焦急而柔软的声音请求蛛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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