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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 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浮生若梦里
陆西无所谓地耸耸肩,陈准从来都是个好说话的。
程阮瘪瘪嘴,这男人之间的情谊可真是互相坑害,还是小姐妹会体谅对方。
陆西没有在意程阮尴尬的神情,他抱起程阮进了厕所,浸湿纸巾后,轻柔地擦拭她下体浑浊的黏腻。
当二人收拾妥当从房回到客厅时,已然是十一点四十。虽然一众人打量着明显重归于好二人的目光充满好奇,询问,但二人都状似若无其事地视而不见。





招摇 1V1 礼物
程阮如所有过生日的寿星一般,规规矩矩地许了愿,安安生生地吹了蜡烛,被众人簇拥着送上礼物。
这样一片祥和而热烈的氛围中,程阮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如梦似幻,莫名地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恍然。
或许叁年的平淡生活已经将她原有的灿烂人生稀释暗淡,她此刻有些不习惯。好像走马光花地看着一些离自己很远的生活,呆楞地收着一个又一个的礼物,直到陆西走到她面前,将那枚熠熠生辉的祖母绿递给她,她才在愕然间回过神。
“这...”程阮颤抖地握着装有祖母绿的丝绒盒子,有些不可置信,“祖母绿?”
陆西点点头,“你记不记得你以前说过,你想要一枚跟你生日一样大的宝石?”
程阮怔了怔。
她记得。
但那是玩笑话。
她没有想过会成真,也没有想过他还放在心上,因为她自己都快忘了。
尤记得那时候陆西准备再在纽约买一个公寓,二人听说m新建好hyatt旗下的one57正在出售,不光位置俱佳,且为业主提供一系列酒店服务,例如上门送餐,清洁,干洗,打扫。程阮和陆西都是不会收拾家里的主,平时叫maid上门远不如公寓里直接提供的服务来的便捷,于是两人约好时间就去看了。当两人看完公寓和公共设施从电梯出来时,接待他们的人员见他们两人穿的富贵,遂提议要不要去顶楼看看penthouse。
one57的penthouse与其他设计无异,都是超大全景落地窗,整层包圆的设计可以俯瞰叁百六十度的街景,当然价格在当年也十分辣手,当程阮问了价格之后,陆西的面皮还是抖了抖,一四年seller给出的报价是四千二百万美金。折合当年的人民币汇率换算下来,约莫叁个亿人民币。
随二人一起看这个户型的还有晚他们一步上来的一对白人夫妻。男人约莫五十岁上下的样子,打眼一看就是一个sugardaddy,而女人看上去不过和陆西一样大,但手上戴着一枚让人错不开眼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射入落地窗的阳光打在她手上,那宝石像自有生命一般,闪烁着一种灵性的光。
“真大啊!”程阮望着女人手上的红宝石,不由感叹。
陆西手揽着她的肩膀拍了拍,“以后给你买个一样大的,这个penthouse要努力久一点,红宝石应该两叁年就可以了。”
程阮盯着那枚一看就有十几克拉大小的红宝石,全当陆西在空口画饼,嘴上随意地回应一句,“有个跟我生日一样大的我就知足了。”
一句话,转眼就过去六年多。
现在想起来,有心人总能把心口点滴希望珍重点燃,无心的人即使殷殷期盼也能忽略。
但是,现在不是一个收这种贵重东西的好时机。
程阮定了定神看向陆西,脸上不知是高兴还是纠结,情绪交织在冷白色的轮廓上,使她表情显得有些复杂,“谢谢,但...我收了海蓝宝就不收这个了。”
程阮将盒子扣上递还给陆西,她心里有着她的计较,陆西解决他家里的事情前她不想收这种意味不明的礼物。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
“海蓝宝是半宝怎么能一样?”陆西没料到程阮这种反应,带笑的眼角滞了滞。
林南送的那条高定灵蛇她都收了,怎么到自己这儿反而她就推拒了。
程阮面色转为尴尬,“心意到了就好。”
“对,心意到了就好,接下来不是还有七夕,圣诞,到时候送也不迟。”易舒淇从旁瞥见程阮的为难脸色,立刻开口解围。
陆西蹙了蹙眉,将盒子揣回兜里,没有再接话。
”你解决了家里的事再送也不迟。”彭薇不知何时走到陆西身后,压着嗓子提点道。
陆西侧头看她,“所以不收我的东西是因为我家里的事?”
彭薇点点头,“那不然呢?你家里的事还没解决就送这个,未免有点收买她,让她既往不咎的意思吧。”
彭薇跟程阮的生日隔的近,星盘上的分布两人都是太阳狮子,月亮狮子,中天摩羯的人。是以她们对事对感情都不喜欢被糊弄,凡事求一个分分明明,清清楚楚,最讨厌含含糊糊,意思不明。
陆西听了长长地叹了口气,虽然心里烦躁的情绪稍有平息,但还是有些不高兴。
这可是他老早就盘算好的惊喜,没想到撞在陆明文回来这么不尴不尬的时间点上,让他一腔热忱都扑了空。
商衡见程阮进厨房洗手,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了进去,“怎么不收祖母绿啊?我看那成色超好的!”
刚才陆西跟程阮僵持的一幕他可是眼睛都没眨的悉数看了。
“你怎么那么好奇?”程阮抬头剜了他一眼。
商衡靠在冰箱上,笑的没脸没皮,“八卦嘛。”
程阮嗤笑一声,“说起八卦,我倒是好奇上次程悦怎么找你找到我这儿来了?她怎么对你那么契而不舍?”
商衡收敛脸上不正经的笑容,沉思了一会儿,“她说她当时跟我在一起是第一次,她要我负责。彭薇生日那天我发了条s,她应该是一看就知道你去了。”
“她不是第一次,她十五岁就没那层膜了。”程阮对她这个同父异母的烦人精妹妹已经没有一丝的血脉情谊,较之程悦,她看商衡更顺眼些。
“我也知道这事,我又不是傻子。但她之前不是上那个节目想让我给她介绍经济公司嘛,她现在这个经济公司能拿到的钱很少,所以她想跳,一直想方设法粘着我不放。你这个妹妹跟你完全不一样,把谁都当傻子。”
“你可不就是傻子么?”
“我是挺傻,当年没选你选了她。”
程阮关水龙头的手一僵,将头撇到阴影中。
“选我估计也好不了多少哈哈哈哈,指不定我现在逼你让我做女主角呢。”
陈准此时正好也想进厨房洗手,听到二人的对话无语地转身又折返回客厅。心想彭薇真是影响的身边每一个人都有她的影子,难怪陆西每次提到她都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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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近好忙,800和1000的加更都还没补,谢谢还继续看的你们




招摇 1V1 礼物(二)
陈准这个没心没肺心里兜不住事,脑筋无法弯弯绕绕将男女之间那些不可言说的东西想清楚的主,回到客厅屁股还没沾热沙发,嘴里就大剌剌地将厨房里听到的对话都讲出来了。
即使彭薇投来阴森而带着怒意的目光,也不能截住他滔滔不绝的倾诉欲。
肉眼可见的,陆西原本因为程阮拒绝礼物而没有表情的脸,逐渐变的愈发难看。
在陈准总结陈词说彭薇身边的人都跟她一样没正形,喜欢讲一些不正经的话逗来逗去后。陆西突然说他累了,让陈准叫驾驶员开回岸边。
陈准在一众人锋利的眼刀中这才意识到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但细想欲找补时,已经晚了。
他口中的聊天对象已经洗完了手,从厨房里并肩走了出来。
“你真是个蠢货。”彭薇起身走到陈准身侧,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
程阮跟着陆西上车时,并没有看出这场早早戛然而止的生日有什么不对劲的端倪,但易舒淇和彭薇临走前一脸“你自求多福”的表情,又让她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
“怎么不说话?”陆西上车之后一言不发,程阮有些奇怪。
陆西抬眼透过后视镜看了眼程阮,“想听什么?”
程阮被这句话问的有些摸不着头脑,“没想听什么,就是奇怪你怎么这么沉默。”
陆西脸上没有什么波澜,但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没什么心情。”
程阮想了想,似乎两人方才已经在房间内一炮泯恩仇了,但不知道陆西现如今怎么又开始情绪低迷了,“因为我当着大家的面没收祖母绿?”
程阮只能想出这么一种可能性了。
然而只对了皮毛。
“是也不是”陆西给出了一个语焉不详的答案,这让没什么耐心的程阮眉毛一抖。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是也不是?”
“那你为什么收林南的不收我的?”陆西语气颇淡,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程阮怔愣了几秒,斟酌了一番措辞之后说,“林南他本来就欠我的,我跟他在一起两年,被何晴之逼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拿。但你不欠我的,有些东西,我希望拿的心安。”
程阮这话说的半真半假,林南那部分是真的,但对于不收陆西的东西这段,很显然又是胡编乱造。
陆西叹了口气,对于程阮的这种收礼见解无法苟同,也对她这种张口就来的解释十分存疑。
在他印象中,她仿佛还是当初那个每次喝酒查id时都会畏畏缩缩不敢对上security审视眼光的胆怯女孩,还是那个每次出门跟在他身后攥着他的手不放生怕他被人勾走的醋精,还是那个对任何人都真真假假有所保留就对他一个人真的傻子
可这一个月的接触下来,他很清楚地知道她早已经不是原本的那个她。
虽然很多地方都还有曾经的影子。
但身上那种与年龄不符的极强个人边界感,让他觉得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像曾经一样贴近她的内心。
所以既然很多事问不出来,他索性有的时候也不问了。
如果她想说,自然会说出来。
威逼利诱是得不到真话的。
两人进门之后都很别扭。
程阮别扭于陆西明显不相信她说的话,而陆西别扭于程阮现在对他掖着藏着。
程阮径直进了浴室洗澡,洗完出来的时候看见陆西已经洗完换好pajama,疲惫地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等着她。
“上床睡吧。”程阮走过去,伸手推了推他。
自从两人同居以后,每次上床陆西都是等程阮一起的。
陆西睁眼“嗯”了一声,起身回床上躺下,脸上仍旧冷冷清清的,跟空调送来的冷风一样,手也没有如往常一般伸过来抱她。
程阮本来心里就别扭未消,一想到自己二十七岁的第一天就遭此冷遇,瞬间就从床上“腾”地一下坐了起来,一巴掌拍在他的腰上,吼道,“你怎么回事?摆脸色给谁看啊?”
陆西阖上的眼皮抖了抖,但并未睁开,侧身倒向另一边,“睡吧。”
程阮把他身上的被子一把掀开,“睡什么睡?说清楚了再睡。”
带着一肚子火,她可睡不着。
“我想说清楚,但很多话你不想说,那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什么话我不想说?”程阮嚣张的气焰顿时有些萎靡,嗓门都矮了一截。
“林南和商衡的事,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他想尽量地大度一些,不去追究那些程阮处理的很模糊的事。但这两个阴魂不散的男人实在让他平时的气定神闲都喂了狗。
人总没办法在感情中允许别人的存在,是人就想独占,他也不能例外。以前他觉得他可以等,只要她的心思在他身上就好,凡事都能慢慢来。可是显而易见,她现在的心思是摇摆的,就算不为他们所动,但也并非牢牢地固定在他身上。当爱意被冷却,热忱被辜负,没有人能摆出一副好脸色,即使他平日里是个人精,对别人有千种万种的办法,但在感情面前似乎人的反应都是平等而相似的,就是无措而茫然。
“我”程阮困难地张口,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她要是全都摊牌如数说了,她不觉得那局面会比现在更好。可不说,她又不想让他心里从此就有个结。“我跟商衡是在林南之后认识的,那时候想重新开始一段新生活,就尝试着在一起,但最后还是崩了,他跟程悦在一起了”
“我是还有点放不下林南,不为别的,就觉得他挺可怜的,有点不忍心可能是贱吧,有点走不出当初不会拒绝他的模式”
不忍心么?
呵呵。
林南出手可是一点不忍心也没有啊。
“那你知道我爷爷回来和浑水都是林南为了你对付我的手笔吗?”陆西靠着床头坐起,定定地望着她。“都是为了让你回到他身边做的努力吗?”
陆西嘴角带着笑,一种讥讽的笑。
看的程阮心头一滞。
她当然不知道。
陆西审视着她骇然的神色,笑意更深,“你不忍心,但他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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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 1V1 发烧(修)
二十七岁的第一个夜晚,程阮是在彻夜的噩梦中度过的。梦里她在一片无边无际的荒芜中不停地奔跑,林南在身后开着车不断追赶,而何晴之坐在副驾上对她露出毛骨悚然的微笑。她用尽全力地跑,跑的气都喘不上来,胸口像被堵住了一般疼,但林南跟她的距离似乎越缩越短。
梦的背景中还一遍遍地回荡着陆西睡前对她说的话。
“阮阮,你该知道的,有时候凡事都要做个决断。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你给他希望,就是让他产生更多不该有的念头,让他把手伸的更长。我不是一个会就这么算了的人,他再这么继续下去,大家就是不折不扣的仇人了。”
她从这个梦中惊醒时,一身冷汗,甚至鬓角的碎发都被湮湿,黏腻地贴在脸角。
程阮从陆西的怀里挣出来,伸手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早上五点,她不过才睡了叁个小时不到。
定了定神后,抽了两口电子烟,打开微信,在林南的对话框中编辑了一条微信。
———有些事我想跟你说清楚,不管是浑水还是黑石,诸如此类的傻逼事我再听见一次,就别再联系了。
程阮发完微信后,盖上被子把头一蒙,想再继续睡会,可刚才冲击过大的噩梦让她再也没有半丝睡意。
她叹了口气,伸手去握陆西的手,想稳一稳杂乱的心神,却发觉他的手散发着一种不正常的热度。
她爬起来,俯身去看他的脸,他脸色惨白而泛着淡淡的红晕,嘴唇红的像被红酒染过色,眉头轻蹙着,鸦色的睫毛颤巍巍地垂在青白的下眼睑上,似乎坠入某种难以负荷的痛苦之中。
看样子,应该是发烧了。
帮他掖好被角,程阮去客厅里找药,翻箱倒柜地找了十分钟,家里的大大小小的角落都翻了一遍之后,什么药也没找到。程阮打开美团送药发现下单之后送来都要四十五分钟以上,她性子急,想让他快点退烧,于是索性换了衣服拿了他的车钥匙下楼自己出门买药。
天色仍旧是灰蒙蒙的,白日里充满生机的陆家嘴此刻路上没几辆车,程阮跟着导航有些生涩地变换着车道。直到驶入主道,她才意识到她一年多没摸车,脑子一热居然开车上路了。
开到药店门口时,她顿时犯了难,看着倒车影像左打方向,右打方向都倒不进路边的车位。
生生折腾了半小时,半个车屁股还留在外面,车呈一条斜线架在车位上,她颓丧地搓了搓头发,暗骂自己这真是欲速不达的真实写照,还不如骑共享单车出来来的快。纠结了一会儿后,她坐在车里给药店打电话,让店员把耳温枪,退烧药和冰袋拿出来给她,人困在驾驶室里扫的码。结果开回四季汇楼下时,离出门时的五点四十已经过去了一小时。
程阮拎着药推门进屋时,发现陆靠在沙发上。客厅里没开灯,窗帘拉着,黑漆漆的,看不清他的表情。
“起了?怎么不在床上躺着?”程阮一边脱鞋一边问。”你去哪了?“陆西的嗓音很沙哑,带着一种病弱的砂砾。”我去给你买药了,你发烧了。“程阮拿着袋子走到他身边坐下,摸出耳温枪的盒子开始拆。”哦”陆西伸手环住她的腰,闷闷地说,“我以为你走了。”
程阮关客厅大门离开家的时候他就醒了,起来之后发现程阮的睡衣扔在床尾的长椅上,天还没大亮就出门,让他不得不往一些坏的方面想。他拿着手机,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程阮没有发来微信也没有回家。
等待让他想起程阮曾经跟他说过,叁年前何晴之来找她时,她是怎么离开林南的。
绝然而然的销声匿迹。
他有点恐惧程阮会把这一招放在他身上。
“我走去哪?”程阮觉得他的口气很脆弱,跟昨晚的他完全不一样。“你不会以为我昨晚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连夜就落荒而逃了吧。”
她将耳温枪插入他的耳蜗摁了一下,蓝色的显示屏上显示着叁十九度。
高烧。
程阮想起身给他去烧水,可他的手紧紧地箍着她的腰,一点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嗯。”陆西的头无力地垂在她的肩上,“我以为你要去找林南了。”
程阮挣扎的动作一僵,心疼地抬手抚了抚他滚烫的额头,估摸着他估计是因为昨晚她态度不明的回应而心里不舒服,“你对自己有点信心好不好?你这么好,我怎么可能放弃你去找他啊?我昨天晚上只是觉得太没脸了,所以就装睡了。”
“你说的那些话,我觉得都对。人有的时候就是很自私,明明不做选择对任何人都不好,但就是贪恋那种游走在别人中间,享受一切好处的感觉。人心嘛,就是很丑陋,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想占,我承认。所以,对不起。”
“还有最近一切变化都来的太快了,我总觉得不真实。觉得你不真实,生活不真实,一切周遭的事物都不真实。可能是因为我自己太没有倚仗了,这几年一直浑浑噩噩的,也没混出个什么样子来,对什么都没有信心。”
昨晚程阮在知道林南干的那些屁事后,脑子一团浆糊,有很多话想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直到从梦里醒来,才直面了自己的内心。
陆西侧着头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双眼即使在昏暗的室内也闪烁着不容忽视的亮光,认真地听她说完,“阮阮,你会证明自己的,我对你一直都有信心。”
程阮听着,觉得他有双慧眼识珠,洞若观火的伯乐眼。
有眼光。
但面上还是假模假式地不在意似的微微点头,“好了,我要去烧水给你吃药了,你先放开我。”
“不想放,好冷,你好暖和。”陆西身上还穿着丝质的pajama,薄薄一层几乎跟没穿没什么两样,客厅内开了空调的温度仍旧很低,他的身体微微瑟缩着,紧紧地靠着程阮。
程阮皱了皱眉,觉得他怕不是烧魔障了,生病了连多穿一件也知道,“你快去床上躺着,你穿这么少能不冷吗?我去把空调关了。”
“你陪我去躺着,我就去。”陆西抱着她不撒手,方才起床没看到她的失落情绪让他此刻不想跟她分开。
程阮用力地去掰腰上的手,可显然是徒劳,虽然他病了,但只要没瘫,力道还是绝对压制她。
硬的不行,程阮决定跟他来软的,好好跟他说道,“那我先烧水总可以吧?”
“就用这个水吃就好了。”陆西腾出一只手拿起茶几上的fiji扔进程阮怀里,又把沙发边上装着药的袋子也一并丢进了程阮怀里。环顾一圈,见该拿的都拿了后,弯腰将程阮打横抱进了卧室。”我自己能走,大哥!“程阮猛然被抱起来后,一路上在他怀里不停地挣扎,直到被他梏在床上还在尝试挣脱,“那我去把空调关了总行吧?”
“别关,关了你会热。”陆西的手又收的紧了些,程阮像只小鸡一样被他揽在怀里。
他知道程阮怕热,到了秋天睡觉都要开空调的人,关了空调跟他盖着被子躺着无异于给她上刑。
“那你把药吃了行吧?”程阮彻底没了办法,退而求其次,能让他把药吃了也好。
陆西这次倒没有再抗拒,松开程阮把她怀里的水和药拿出来,规规矩矩地吃了药。
吃完药后,又把她往怀里一带,让她压在他身上,身躯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程阮见他没有要闭眼睡觉的意思,决定没话找话聊个天。
“对啊。”陆西脸不红心不跳地承认,坦诚的赤裸裸的,眼光灼热地盯着程阮,让程阮霎时有些不好意思。
“为什么呀?”程阮有点好奇,她长的也不是最出佻的,性格在恋爱中也很暴躁,还爱吃醋,不知道陆西喜欢她什么。
“可能你长的特别美吧,挪不开眼。”陆西想了想,高烧让他脑子有点迟钝,想不出个所以然,于是随口逗她。
程阮“吭哧”一下就笑出来,“我长得特美?大哥,我十九岁的时候开眼角埋线那个丑样子你应该没忘吧?”
程阮自从高中胖过之后,心里很长一段时间有一道对于颜值过不去的坎。总觉得自己眼距太宽,双眼皮不够大,左右眼大小眼。虽然旁人看不出来,化妆了之后这些微小的差距都可以弥补,但她就是自己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一定偏执的要追求某种完美。于是在某次陪易舒淇去打下巴之后,她一个人心血来潮就跑去医院咨询了双眼皮埋线和开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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