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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 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浮生若梦里
医院告诉她眼角七天拆线之后就可以几乎看不出来痕迹,那时候陆西正好要去温哥华看他爷爷,她想着恢复时间足够让陆西发现不了,于是陆西前脚刚去机场,她后脚就着急忙慌地去手术了。
美国医院的医生是不会叮嘱术后忌口的,于是程阮做完手术的第二天就戴着墨镜跟易舒淇两人去吃了火锅。
结局当然是非常惨烈,当晚伤口就开始红肿,七天拆线之后疤痕开始增生,陆西回来看见她时,她一双眼睛像被人揍了一样可怕,每天睡醒时还会流组织液体,粘粘乎乎的像眼屎一样糊在眼角上,要用水沾湿才能睁眼。
那段日子程阮回忆起来,简直比胖到一百叁十多斤的时候还要没脸见人。
现在陆西跟她说喜欢她是因为她长的特美,她真是觉得他疯了。
“反正我是这么觉得。”陆西不以为然地挑挑眉,“谁开眼角埋线不都会肿吗?”
他从来没觉得她那段日子有多丑过,印象里只是每天早晨睡醒时都会先把他拍醒,让他拿着纱布沾水帮她擦眼睛。除此之外就是她那段时间总害怕他盯着她看,但凡他的眼神聚焦到她脸上她就要凶他,说看什么看。这种毫无信心导致的莫名其妙的恼羞成怒,一直到后来去医院激光祛疤才消除。
程阮很受用,头蹭了蹭他敞口衣领间露出的宽阔胸膛,“你怕不是眼瞎,所以喜欢的我。”
“那就是吧。”陆西亲了亲她的额头,笑着说。
程阮仰着头要去亲他,陆西偏头避过她要落在唇上的嘴,“你别亲我,等会被传染了。”
“反正我今天也不打算去上班,传染就传染。”程阮摁过他的头,用力地亲上去,舌尖顶开他的牙关,探进去跟他纠缠。
程阮吸吮着他的味道,心里有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其实梦里的一切,就是她的潜意识。
潜意识让她意识到她再也不想进入一个叁人的感情怪圈中了。
如果叁个人的你追我赶能让她曾经那么痛苦,即使过去那么久也能生出如此心有余悸的梦魇,她想,她也不该让爱她的人心里产生那种想法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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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 1V1 释怀
两人在床上瘫了一会儿,门外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开门声,程阮想着陆西吃了退烧药,该吃点进补的东西。于是起身从他的怀里爬出来,出去嘱咐刚进门的保姆烧个鸡汤给他。
等程阮再回到卧室时,见陆西靠着床头坐着,眉目紧锁地盯着手机屏幕,脸上仿佛结了一层薄冰,闪烁着郁结的烦闷。
“怎么愁眉苦脸的?”程阮走到床边挨着陆西坐下,瞄了眼手机屏幕问。
陆西看了眼程阮,又瞥了眼屏幕上陆明文发来催他回家的信息,烦躁地摁下锁屏键,“家里叫我回去。”
程阮听了,挨着他的身子一僵,“怎么又要回去?怕你跟我在一起?”
陆西叹了口气,将她捞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颈窝蹭了蹭,口气疲惫,“我没打算回去。”
程阮转身推开他,神情郑重地正对着他坐着,“我也没打算让你回去,我接受你爷爷的条件,你的信托和股份都是你应得的,没有必要为了我退回去,下个月我就离职。”
她说的很慢,语气很平,一字一句,没有掺杂什么多余的情绪,但对陆西而言,无疑是巨大的震撼。
陆西犹疑地盯着她,“可我们昨天聊过了,那件事当没提过。”
程阮脸上浮出一抹笑,冷白色的轮廓上闪烁着坚毅的光辉,“我想你明白,其实我上班不过就是逃避现实,我现在过的生活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我一点都不甘心,不然我也不会想做美妆。可我一直犹犹豫豫,害怕失败,想给自己留条退路。可是退路留得越多,我越不能放手一搏。其实你爷爷开的这个条件,虽然恶心,但对我并没有什么坏处。”
“’,it’sti.,right?”
陆西揉了揉太阳穴,眼神飘忽而缓慢地扫在她脸上,有些忧愁地开口劝她,“but你想努力可以为了你自己,可是不该为了我去逼自己。”
程阮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神纯澈而深刻,“当年林南的事让我一直龟缩在一个毫无建设的伤痛圈里,没有外力逼我,我永远不会改变。”
陆西虚弱地抿了抿唇,心里不知道此刻是该高兴还是难过,情绪在高烧的煎熬下变的五味杂陈,“但你也说过,你不能确定这会是他们的最后一个条件。”
程阮点点头,一双月牙眼笑的弯弯的,“这就是你需要确认的,我只能完成这一个,如果你协调不好,那我会对你很失望。”
陆西显然是对程阮突如其来的决心受到了惊吓,过了约莫五分钟,才从浑浑噩噩的高热中回过神来,睁着混沌的眼眸歪着头看她,“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程阮凑近他带着病气却仍旧完美无缺的脸庞,“吧唧”亲了一口,“那就好,你可千万别让我输。”
陆西抱紧她,脸上逐渐淡了愁色,既然她有了决定,那他没必要再劝,他了解她,她从来不会因为叁言两语而改变自己的想法,“你在我身上永远不会输,可你怎么突然有了决定?”
程阮享受地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脑袋蹭着他裸露出的皮肤,贪婪地呼吸着她喜欢的味道,心里有种厚重的踏实,“突然开窍了,觉得我自己一直在逃避,逃避现实,逃避感情,所以现在不打算逃避了。老子自己的人生,就该自己好好闯一闯。”
陆西被她这种流里流气的豪迈逗乐,手指戳了戳她的腰,痒得她“咯咯”直笑,“为什么突然有这么大的转变?”
程阮眨巴眨巴眼,叹了口气,“想听实话吗?”
陆西喉结上下动了动,犹豫了两秒,“想。”
“因为我对林南释怀了,昨晚你跟我说林北去找你爷爷,告诉你爷爷黑石的事那刻,我就忽然对他带给我的所有阴影放下了,突然觉得他很幼稚,不是我曾经喜欢的样子,也不再恨他了。其实浑水的事,我从林南口中或多或少的有猜测到跟我有关,但坏不到我头上,我一直没什么感觉,可这件事确确实实让我恶心了。”
陆西垂下眼眸,嘴角噙着笑,他很清楚的明白,没有恨就没有爱了。
有过多浓烈的爱,才会生成多浓烈的恨。
当恨灰飞烟灭的时候,爱就不复存在了。
陆西攥起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放下就好,有些事总该过去。”
程阮不知道陆西想了些什么,她此刻心里有种终于挣脱囹圄的松快,她挣出手,拉开跟他的距离,郑重地望着他,“其实转了一圈才发现,你才是最好的,只有你会站在我的角度替我思考。”
这句难得的真心表白让卧室的空气中都弥漫着甜丝丝的味道。
等待了很久的东西一旦获得,总让人心跳不稳,情绪不受控制地起伏。
被高温灼红的眼眶在听到这句话后,红色渐深,里面迸发出浓烈的光芒,其中交织着感动,爱意,惊喜沉甸甸的,看的程阮移不开眼。
程阮一直觉得陆西的桃花眼是迷人的,总含着一种溺死她的窒息风情,当然这点也不仅仅是她这么想,凡是见过他的女人也都是这么评价的。可这双眼睛只单单在对上她时才涌动独一无二的温柔与爱意,一想到这,她就觉得有种至高无上的快乐。
一种她有别人没有的快乐。
“我爱你啊,怎么会不站在你的角度思考?”
“嗯,那你得一直爱我。”
“肯定呀。”
年轻男女互诉衷肠的后果往往就是身体的情不自禁。
程阮先动的手,抱着抱着就扯开他pajama的衣带,手滑进了pajama的下摆。半硬不硬的性器在她情话与手的双重刺激下,不过几秒就鲜活了起来,火热烫人的温度在她的掌心跃动,跃动的频率似乎与她耳畔强有力的心跳一致,一同诉说着对她的爱与渴望。
当她将勃发膨胀的性器包进嘴里的那刻,她意识到她也湿了。
这种无需长久挑逗就能迅速自我分泌的时刻已然在她的人生中缺席的过久,现在突然重回,让她有一点点错愕。
“嘶”陆西突然轻轻地抽了口气。
在程阮恍神间,没有来得及包进嘴唇中的牙齿猛然磕在了伞盖的边缘,“唔咳不好意思”她抬眼看向陆西,嘴里说着抱歉,却没有将深深含紧的硬物吐出来,而是用舌尖去描绘他突出血管的形状。
陆西安静地靠在床头,手轻柔地抚摸在她的长发上,任她趴在下面为所欲为,全身心地感受着她。他的心此刻涵盖着爆表的甜度,有种可以随时准备胰岛素干预的必要,软的像一滩春水,让他整个人都泛着一种柔和的光晕。
他无疑是狂喜的,是感动的。
当这份期待已久的感情得到双向奔赴,仿佛世界上的一切都无足轻重。
因为所有一切的执着都有了意义。
程阮小心翼翼地上下吞吐着那滚烫,手指柔柔地顺着从口腔中流下的津液套弄着根部,感受到膨胀的性器撑满口腔后,她垂下头,让它深深地套进了喉管里。
“嗯”,陡然被紧致包裹的快感让陆西泄露出一声性感而嘶哑的闷哼,程阮颇受鼓舞,整根吃了进去,湿热的口腔内唇舌紧缩,窄小的食道没有一丝缝隙地裹挟着龟头,模拟着下体的环境对性器用力的吸吮着。
“别太紧”陆西落在她长发上的手不知何时攥起了一缕发丝,紧紧地握着,似乎在克制着自己。
“唔不行”程阮吐出一半,媚眼如丝地抬眼看他,干脆利落地拒绝。
她知道他喜欢紧的,越紧越好。
下面是这样,上面也是。
越紧他越没有主动权,只能心甘情愿,无计可施地沉溺于她的技巧中。
无法反抗。
程阮心里的征服欲愈发的壮大,马眼偶尔流出的点点浊液让她清楚地感知到他此刻的兴奋,不停颤动的肉棒让她舔弄的更为卖力,上下起伏地更快。她九浅一深地吸吮着嘴里的肉棒,脸上的表情像吃着一根美味无比的硕大棒棒糖。看的陆西眼眸愈发的黯,颅内的神经愈发的崩溃。
“自己动”程阮拍了拍他的大腿,上下动了几十次后,腮帮子开始酸了,没有支点的套弄让她使不上劲。
陆西听了,忽然伸手将她的头拔出来,一把将她捞进怀里,反客为主地开始脱她的衣服。
“干嘛?”程阮不配合地抬手挣扎,绷着一张脸瞪他。
“别舔了,打炮吧。”
虽然深喉也很爽,可聊表心意后的水乳交融更为诱人。
程阮今天出门时穿了一件cele的米色绸缎系带衬衣,下身穿了一条黑色m.rmann的包臀西装短裤。
陆西解她的装束时着实废了一番功夫,原本舒展的眉目都皱了起来。
“什么衣服!”得不到疏解的欲望折磨着他隐忍的神经,让他忍不住苦着脸抱怨。
“你可千万别给我扯了,这是上一季的,买不到了。”程阮感受到越来越用力的手,出声提醒道。
陆西嗔了一眼完全不帮忙的程阮,但得到了程阮的一脸得意的笑。
不是急吗?
急死你。
谁让你不让我尽兴。
以后多买点这种扣子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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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 1V1 舔脚
程阮的嚣张并没有得以持续多久,陆西此刻虽然发烧了,但脑子可没有烧坏,在不扯烂她衣服的情况下,不过一分多钟还是将她脱了个半光,只剩一件黑白fleurofengland的聚拢胸罩还留在胸口。
陆西看着胸罩沉思两秒,没有动手去脱,而是忽然埋下身抬起她的脚踝,毫无预兆地将她白嫩的脚趾含进了口中。
“轰”的一声,陡然从脚趾处传来的湿润触感在程阮的脑中炸出一声巨响。
“别啊...别...我今天穿拖鞋出门的...”程阮回过神后,立马轻声尖叫,挣扎着想要将脚抽出来。
“没事。”陆西脸上神色不变,口气云淡风轻,只有急促沉重的呼吸暴露了他此刻也沉浸在情欲中。
骨节分明的手指扣紧她的脚踝,仔细地将她的脚趾一个个含吮过去,富有技巧的吮弄让她双腿间的爱液越聚越多,敞开的腿根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幽的莹润水光。
程阮不得不承认这种快慰是前所未有的,看着一个平日里风光无限的男人此刻匍匐于她脚边,认真地帮她舔脚,那种心理和身理同时产生的巨大快感此起彼伏地如电流一般冲击着她的脑仁,紊乱着她的脑波。当听见他不时吸吮出的轻微水声,充斥在他口中的脚趾就会抑制不住地蜷缩,颤抖,痉挛.....
他了解程阮,知道如何满足她灵魂深处的那点无论如何都想凌驾于别人头顶的恶趣味。
她想要的,他当然会让她都享受到。
“啊啊...哈...”程阮的神智烟消云散,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动作,嘴唇因为快感而不住地颤抖,口中的浪叫随着他的舌尖滑动而泄出,高高低低,娇娇颤颤,一下下地搔在他的心头,带着某种难耐的痒,令他眼色愈发深沉。
程阮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插进来的,当他舔弄着她的脚指缝,又伸手抠挖进她的沼穴时,她已经无助的睁不开视线模糊的双眼。
灼热昂扬的性器破开软肉尽根而入的瞬间,背后胸罩的扣子被手指娴熟地挑开,胸罩随着她不由自主仰头的动作松松垮垮地滑落于手臂上,蕾丝的外沿摩擦着因情欲而挺立的乳尖,擦出一种难言的瘙痒,让她颤抖个不停,肉壁连带着都瑟缩起来,吞咬出他一声悠长的喟叹。
“...放松点。”过分紧致的裹挟让他的嗓音不稳。
湿滑的触感刺激着生殖器的感官,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要刺穿深入,可紧紧包覆住他性器的穴道绞得他无法抽离也无法深入。
浓稠而无法得以纾缓的欲望烧的他眼底通红。
“呼...让我...缓缓...”程阮才被他手指送上过情欲的顶峰,此刻气喘吁吁,胸乳大幅度的上下起伏,像一个刚被救起的落水者,贪婪向肺部纳入空气。
陆西咬牙望着身下的程阮,高潮过后的她眼中凝起了情欲的淡雾,流转着一股浅浅的勾人神采,潮水喷洒过的穴道比平时更加湿滑,没有毛发的软嫩阴唇虚虚实实地与他皮肤磨蹭,这些无一不挑战着他愈发脆弱的神经,但残存的理智还是拦着他暴虐的欲望,等着她缓过气来。
他面对程阮,总有用不完的耐心,六年多都可以等,也不急于这一时。
程阮足足缓了一分钟,才从欲罢不能的高潮尾韵中回神,将紧绷的穴道放松。
很显然,压抑得过久的欲望,一旦释放,必将反噬理智。
程阮定神看向陆西的那刻,发现他的眼底蒸腾着汹涌的欲望,下一秒随之而来的,是足以将穴道擦出火的狠戾操弄。“啊...”程阮被突如其来的舒爽戳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浪叫。
在厨房内看着火炖鸡汤的保姆听见这声旖旎的浪叫,握着汤勺准备去撇浮沫的手抖了抖,脸上浮出会心的笑。有段日子没有听到这种靡靡之音的她离开灶头,走到厨房门边竖着耳朵听着紧闭的主卧内传来的动静。
听了一会儿,没有捞浮沫的汤从锅里扑出来,只听见“呲啦”一声,她不得不一溜小跑赶回灶前,一边关火一边暗自感叹,年轻人真是活力无限,生病了还有力气做早操,看来这个鸡汤喝不喝问题都不大。
卧室内的二人心无旁骛地沉沦在摩擦产生的致死舒爽中,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匀给过于高亢的叫声是否会引来听众的这件事上。
不知不觉中程阮的双腿缠上他的腰,沁出汗意的双手攀住他的脖子,勾着他俯下身来亲她。交缠的唇舌和性器在此时成为传达爱意的介质,通过死命的扭动与操弄证明着彼此不甘示弱的情感。
“我...我...嗯啊...想听你叫...”结束了一个几乎将各自津液全数交换的长吻后,她眼珠子一转,不怀好意地说。
陆西挺腰的动作倏然一停,盈满爱意的眼中燃起某种暗火。
程阮见他不语,以为他不愿意,故意狠狠地收紧穴肉,死死地咬住他,掐着嗓子又说了一遍,“...想听你叫...”
以前在程阮的不断要求下,他叫过几次,但男性的自尊心还是没法让他在每一次的性爱中都如女人一般无所顾忌的将下体获得的爽感转化为口中的淫叫。可程阮偏偏就是一个他不喜欢什么就喜欢让他做什么的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的不一般,实足的磨人精一个。
他沉默片刻后,启唇道,“好。”
程阮端详着他的脸色,似乎比方才又微微红了一些,透露着不情不愿的尴尬。
为了好好欣赏他的叫声,她伸手将嘴牢牢捂住,生怕自己高频的声浪将他那为数不多的叫声盖过。
他在床上的嗓音很喑哑,带着一种动人心魄的醇厚,与平时说话的嗓音不同,低低沉沉的,配上他的喘息简直性感的要人命,如同奏起世上最催情的乐章,几声就足以让她神魂颠倒,水流不止。
惑人心智的嗓音在耳畔缓缓响起,深埋在体内的硬物不住地抨击着花心,又快又急的抽送尽数碾过每一寸褶皱.....重重迭迭的致死快感在脑海中炸出明明灭灭的花火,身上的骨头都被嵌入体内的肉棒吸走了一般,让她毫无支点地瘫在床上,没有一丝力气。空调送出的凉风似乎已经不足以平息她的燥热,被汗水打湿的长发粘腻地贴在额角和脸颊上,抽搐不停的身躯上布满情欲的绯色。
“...啊...不...不行了...嗯啊...射了...啊啊...好不好....”
过久的清晨性事已经让她浑身酸胀,可他仍旧没有表现出尽兴的意思,身下的操弄如脱缰野马,一刻不停地在她穴内挞伐驰骋,持续袭来的密集爽感麻痹着大脑的反应,让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调动疲惫的身体换一个舒服的姿势。此情此景下,她不得不选择开口求饶。
虽然心里觉得如此选择实在有些羞耻。
但她安慰自己,有时候为了情势低头还是非常有必要。
陆西听完,弯起唇角,直勾勾地盯着她,“你不是想听我叫吗?怎么现在听够了?”
程阮潮红的脸色在这刻变的有些煞白,她觉得陆西此刻笑的像一个吸人精血的男妖精,让她有些不寒而栗,“...够了...啊...够了...”然而细声细气的求饶声似乎激荡出男人更为深层的性欲,抽动中的肉棒在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后愈发涨大。
程阮浑身一僵。
她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吃了退烧药的人怎么会比她一个正常人还要活力无限。
陆西看着她愈发灰白的脸色,不舍得再逗她,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祖母绿收吗?”
“....唔嗯..收....”
妈的,居然还在这里等着她。
程阮但凡还有点力气都想瞪死他。
可惜悲哀的是,她没有了。
这场过分酣畅的情事结束后,程阮作为一个并没有生病的人,抬着不听使唤,仿佛中风了一样的手,端着汤碗,朝胃里灌下了两碗鸡汤,倒头在床上睡到晚上六点作为收尾。
醒来后她想,昨天和今天的待遇,似乎她都不像是一个寿星。
最让她高兴的一件事可能就只有舔脚趾了。
而更像寿星的那个人在她起来时已经退了烧,坐在客厅里悠闲地对着电脑喝着咖啡,听见她从卧室里出来,眼神清亮地转头望她,一副精神餍足的样子。
程阮自认倒霉地叹了口气,拿着手机走到沙发边坐下。
一划开手机,映入眼帘的就是林南打来的十几通语音电话,发来的十几条六十秒的语音。
程阮看着那些未读,眉毛蹙了蹙,连语音转文字的操作都没有,直接将对话框删了。
她不喜欢这种长语音,看着就让她觉得压力很大,除了工作群里的六十秒语音她会给个机会转文字,其余的六十秒语音发来,她这个人在微信上就消失了。
而且她也懒得去听林南说了什么,用脚趾头猜也猜的到,无非就是解释。
而她最不喜欢听别人解释。
做都做了,没必要解释了。
诱因不重要,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造成的后果。




招摇 1V1 跪
进入九月的上海没有丝毫的秋意,空气中漂浮的燥热仍旧未能消减,梧桐上的深绿树叶仍旧充满生机,室内的空调仍旧嗡嗡的输送着冷气,行人手上握着的奶茶仍旧泛着冰凉的水汽。
而麦肯锡楼下的企业天地门口,穿着一件及膝黑色风衣与此时天气格格不入的林南,一口一口地抽着手上的烟,透过缭绕的烟雾,看着从车上下来的程阮。
现在是早上时间,八点十分。
他今天清晨更早的时候,在林北和医生的极力反对下,提前出院了。
他七点半就到这了,他脚边的地上散落着一个又一个在不同时间点掐灭的烟头。
当见到程阮从陆西的车上下来时,尼古丁再也无法平缓他心里的焦灼,掐烟的双指将手上刚刚燃起的烟,一折为二。
“你来了。”程阮走到门口看见林南时,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而是表现出一种极淡的疏离,看的林南心头一凛。
林南走上前,拉近跟她之间的距离,但被她向后退了两步避开了,“你这一周都没有回我微信。”
“所以你就来了?”程阮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眼角微微上挑,带着丝嘲讽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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