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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妓(NPH,高H,古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奶茶猫
他想该让她晓得,谁才是主子!
起身快步上前,跨过瓷器碎片,抓起安和的衣襟,反手把人压在桌上。
被强制趴在桌上的安和不晓得他要做甚么,有些惊慌的挣扎扭动,但夏聿手压在她背上,让她无法挣脱。
另手高高扬起,从圆润的臀部重重打了下去。
“啊!”安和惨叫了声。
他打她屁股?
夏聿把裙子撩起,卷到腰间。
一对圆臀如两颗大馒头光滑细致,白皙得像会发光,肌肤细嫩的手一落下,就出现红色的五指印。
“不听话,下次就打得你皮开肉绽!”
说着,有力的大掌连打了数下。
打屁股是一种屈辱,安和悲愤地含住泪,咬紧牙,坚决不肯再示弱地叫一声。
臀肉红了,夏聿的手也红了。
充满弹性的臀肉每打一下就震晃一下,这景象与玩弄奶子时同样撩人。
夏聿的鸡巴翘得老高,像是要自裤档里冲出。
他使用脚掌将安和的一双纤腿分开,人站在她身后,隐约可见粉嫩紧闭的菊穴。
但他对这儿没兴趣,他不好此道,挂念的只有下方的紧致小嫩穴。
难忘第一次的滋味,从没有女人夹得让他如此忘情,射出的速度比以往还要快。
忍了半个月等她休养好身体,接下来应该还要再忍七天,才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把人叫来,毕竟他因安和而破坏了规矩,清艳居已经有闲言出现了。
可他实在忍不住。
这几天不管肏哪个家妓都索然无味,就连最懂得让他舒服的舟舟亦平淡有如一碗白粥。
撩开衣衫,高耸的鸡巴令裤档布料一片紧绷。
他迅速解开系带,释放昂扬欲龙。
穴口很紧,就连龟头都进不去。
上回他尚爱抚过纤躯,制造了些许湿意,搭上处子血,即便不顺至少还能滑动。
但这时,连穴口也入不去。
但他太急躁了,一刻都不能等的他抓起桌上的茶壶,自圆臀淋下。
安和心惊了惊,猜不透夏聿到底想做啥。
她晓得他又想强暴她,但不懂为何要在她身上淋茶水。
水是温的,湿了粉臀与腿心,他再淋至自个的鸡巴上,扔了空空的茶壶,破碎声响起的同时,一鼓作气顶入嫩穴。





家妓(NPH,高H,古言) 夏聿未给安和喝避子汤(H)
趴在桌上的安和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腕,不让半点声音露出。
紧绷的身躯,把花穴内的肉棒绞得更紧,花肉绵绵自四面八方温热的裹住,夏聿不得不停止动作徐徐长叹,要不就要被绞到射了。
拍了下屁股,臀肉晃了晃,牵动小穴嫩肉,夏聿又是一阵舒服。
“放松!”他命令,”你对待男人都要这个样吗?吴嬷嬷是怎么教的?”
安和咬着牙没回应。
受训七日,夏聿方会验,验的是各式各样挑逗与让男人舒服的技巧,可没说会被强上。
他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狼,却要在人前装出尊爵不凡的高尚样。
恶心。
想了就气,小穴下意识想把穴内的肉棒挤出去,被缠得太紧,夏聿不得不退出,松了松紧绷的鸡巴,再重新进入。
不断的重复,总算把小穴弄得较软了,见她在咬手忍耐,夏聿强硬的将一双藕臂扣在腰后,大手抓起一对细腕,窄臀在腿心大开大阖耸弄。
夏聿的鸡巴大,持续的抽插仍会有快意出现,随着时间越长越有感觉。
加上小穴深处曾被双双爱抚的发痒,牵动想要高潮的欲望,抗拒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开始发软,小腹深处泛起波涛。
不!她决不让夏聿肏得她高潮!
她拼命咬牙忍耐,银牙几乎要咬碎。
死死僵硬的身躯,终于开始有了变化,圆臀甚至微微翘起迎合着他,夏聿心口浮现前所未有的欢欣,从不曾关注女人感受,只把女人当利益工具的他手伸入下方,扣上花唇内的蕊珠,一边在小穴挺进,一边揉着花核。
猝然而上的汹涌快意让安和胸口窒然,扭着身子想抵抗,殊不知此举让夏聿更加爽快,红着眼,气息粗重,拉起细腕,挺高安和的上半身,快而沉的在湿滑小穴内进出。
一对雪乳随着他撞击的力道上下晃动,他恨不得自己有八只手,抚尽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让她疯狂失声尖叫。
快速揉转小核的指尖都要僵硬了,终于听到安和一声哭泣般的呜咽,如同从齿缝逼出来的娇吟,花穴嫩肉更是抽搐得厉害,大量涌出的热烫淫水使得夏聿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再也控制不住的射了出去。
他喘着气,看着虚软无力趴在桌上的安和,泛着情欲红光的身子如此娇媚,他心一动,伏身转过安和小脸,在粉唇上印下柔柔一吻。
吻了,方才一惊。
他做了甚么?
他从不曾在事后如此柔情的吻一个女人。
迅速起身退了数步,着恼的瞪着安和。
安和一发现身上的重量不见,即便膝盖发软,也要撑着站起。
恨自己竟然被夏聿肏得高潮,看也不看他一眼,靠着桌低头整理衣服,眼里满是不服气的泪。
重新在腰间打上蝴蝶结,她抬头看向已经恢复泰然自若的夏聿。
“少爷,避子汤呢?”她冷冷地问。
她也是第一个主动询问避子汤的女人。
那么多人渴望生下他的孩子,就只有这个女人甚么都不要。
每次只要有女人入他的房,外头的奴婢就会伶俐的把避子汤煮好,摇铃就会送入。
非正妻不得受孕,是夏家家训,母亲所订,任何人不可破坏。
“你走吧。”他说,心底有股冲动不想让她喝。
避子汤伤子宫,喝久了就永远无法受孕了。
“少爷,奴婢卑贱无资格怀夏家子嗣,还请少爷赐避子汤。”
安和不晓得他心头的想法,就怕真怀了他的孩子那还得了。
母亲的遭遇历历在目,她不要成为下一个母亲,更何况她还有仇要报。
“来人,”夏聿朝外喊,”把念念姑娘送回去。”
安和诧异地看着他。
外头的妙儿飞快的推门进入,扶上安和的右臂。
“姑娘,我扶你回去。”
猜不透夏聿盘算的安和,在出了玉笙轩后问妙儿:
“清艳居内可有避子汤?”
“姑娘为何有此一问?”
“我需要。”
妙儿不解地看着她:
“避子汤伤肚子,不说姑娘大病刚愈,一次喝上两碗,委实太寒。”
她猜测安和可能怕受孕,只喝一碗不安心,殊不知,夏聿根本未给她喝。
“帮我准备来就是了。”
妙儿踌躇一会方答应。




家妓(NPH,高H,古言) 家宴上见到亲生父亲
“叫那个念念的奴才晚膳时过来弹个琴助兴吧。”
晚上用饭前,夏夫人夏咏心突然叫奴才去向夏聿提出了此指示。
她一直没忘了要看看安和,想亲眼验证是否真有本事吸引新太守。
新太守吴怀已经上任,临江城叁首富早已订了后日要在夏家所开的临江城最大酒楼——”玉怀春”宴请新太守。
她不晓得安和早已被夏聿开苞,甚至在她大病初愈后,晚上都被夏聿叫过去肏。
夏聿不信肏不软这倔强的女人。
未发现自己已经过分偏执在安和身上的夏聿,横了心要让安和服软,甚至忘了得验菀菀的学习成果,直到吴嬷嬷提醒才霍然想起。
她才是真正要勾引吴太守的那一个,此等大事怎能疏忽。
因此今晚他只好暂放安和一马,待与父母用完膳回院落后,菀菀就会过来了。
夏聿答应了母亲,叫人过去清艳居传令,安和晚上得过去家宴厅弹琴。
到这消息,妙儿与其它小丫头立刻赶忙帮安和沐浴涂香膏,梳理华丽的发型,准备了一套最端庄隆重的衣裳。
坐在梳妆镜前的安和把那些繁重的装饰品与厚重的绸缎华服脱了。
“简单打理就行了。”她淡声道。
“可这是家宴,”妙儿不以为然,”还是姑娘首次见到老爷夫人,得打扮得漂漂亮亮才行。”
“照我说的就是了。”
她最最清楚夏咏心的忌妒心,要是打扮得太过用心,谁知她暗里会使甚么下叁滥手段来逼害她。
所以锋头绝对不能抢过夏夫人。
“照姑娘说的做吧。”进来的刘嬷嬷接手过玉梳。
她帮安和梳了一个普通的发髻,插了根纯银梅花造型发杈,看上去大方典雅。
身穿梅花花纹对襟上衣搭水蓝齐胸衫裙,纱料与绸缎层层交迭的儒裙十分飘逸,更衬安和的仙气。
打扮好时,时间也差不多了,刘嬷嬷带着人来到主屋的家宴厅。
夏家两老坐于高堂之上,叁名儿女则分坐两侧,中央,已摆放了一张古琴。
一见着她进来,夏睿立即双眼放光。
他可想死她了。
这段时间他未曾放弃,但因安和一直待在清艳居内,不得其门而入。
夏聿的目光依然深沉,而夏洁则是以慵懒的姿态斜倚,没把安和放心上。
夏咏心仔细地打量安和。
从那高耸的胸脯,穿着齐胸衫裙却不显丰腴可断知身形虽纤瘦但玲珑有致,的确是能勾引男人的好身段。
只是她一直低垂着头,仅得见下颔圆润小巧,线条致,眼眉鼻倒是看不清。
“奴婢念念见过老爷、夫人。”安和朝两老行过礼后,再依年纪朝夏家叁兄妹行礼致意。
“把头抬起来。”夏咏心命令。
丽颜徐徐抬起,张开一对深邃灵动的灿灿杏眸。
果真是好姿色。
正当这样想时,夏咏心不期然听到隔壁传来茶盏落桌声。
转过头去,却见丈夫满脸震惊,直勾勾盯着安和,眨也不眨。
这丫头……面容竟跟玉娘神似!
赵翊悬在半空中的手微微颤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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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妓(NPH,高H,古言) 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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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妓(NPH,高H,古言) 赵翊怀疑安和的身分
面对丈夫不寻常的举止,夏咏心蹙了眉头。
“老爷。”夏咏心沉着嗓唤,”你怎了?”
一旁的丫鬟赶忙过来拾蔓延开来的茶液,并补上新杯子。
“啊……”赵翊恍然回过神来。”没……只是……这孩子挺出色的……出乎我意料之外。”
他下意识使用了”孩子”的词。
见她年纪大约十四五岁,莫不是无缘的女儿?
手缩至桌下,以被夏咏心发现颤抖的赵翊转头问夏聿,”哪找来的?”
要她真是玉娘的孩子,可千万别让夏咏心认出来,否则,就算不马上被赶出去,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是之前买进来的丫鬟。”
“哪里来的牙婆?”赵翊又问。
“不清楚,得问乔总管。”父亲不同以往的殷殷询问,自然也让夏聿困惑。”父亲似乎对念念颇为好奇?”
“因为……”他瞟了视线带着狐疑的妻子一眼。”看她样貌有些与众不同,还以为是东北那边的姑娘。”
东北那儿的姑娘肤质皙白,五官亦较深邃。
昔日的玉娘人长得好,缺点就是鼻子塌了些,以至于五官较扁平,而安和承袭母亲的瓜子脸蛋、大而灵动的杏眸跟菱角般的唇,只有那管鼻子,与赵翊一模一样的高挺,只是毕竟是姑娘,形状较为秀气。
也因为她取了父母好看的部分,因而五官十分完美,叫人不仅惊艳还一见难忘。
他看得出来夏咏心并未看出她与玉娘的神似之处,毕竟那都十五年前的事了,妻子可能已经忘了玉娘的长相,但他突兀的反应让善妒的妻子起了疑心,就怕她误会他看上小姑娘。
只要是被她误会的,不管事实如何,夏咏心一定使出非常手段,其中一样就是毁容。
他得保护她。
不管她是不是玉娘与他的孩子。
“我想这姿色一定能得新太守欢心,咱们夏家要坐稳首富之位就靠她了。”赵翊转头对妻子微笑,”娘子,你说,是吧?”
赵翊这话除了撇清他对安和无意,也同时在说明她的重要性,谁要是动了她,就是阻碍夏家产业壮大之路。
夏咏心转头看向安和,语气淡淡,”希望。”
她的疑心并未因此退去。
她怀疑丈夫对这容貌绝美的丫头上了心。
高堂上,赵翊的举止一一落入安和眼底。
她怀疑,赵翊认出她来了。
他还记得母亲吗?
安和眼色有些激动。
如果他晓得她是他的孩子,他会怎么做呢?
是令人感动的父女相逢,还是为了自己在夏家的地位,把她赶出去——就跟十五年前一样,甚至为了不让夏咏心发现她的存在,把她杀了?
安和晓得,她不能冒这个风险。
看着安和比半个多月前出落得更为清丽可人,夏睿再也忍不住澎湃的心情,急急站起。
“爹、娘,我听说清艳居另外找了一名家妓欲送给太守,这一个就给我吧!”
夏聿狠狠瞪向弟弟。
“甚么意思?”夏咏心不解望向夏聿。”人怎么换了?”
“因为,”夏睿显得有些洋洋得意,”她已经被我开苞,不能再送给太守了。”
然而,夏睿的沾沾自喜没一会儿就被一只茶杯破坏了。
他的额心肿了起来,甚至还冒出血来。
“你怎么对儿子施暴?”夏咏心吃惊的看着扔茶杯的赵翊。
“你这个混帐!”赵翊气呼呼地破口大骂,”你可知道她……”可能是你妹妹。”对夏家有多重要?平日就是对你太过纵容,宠得你不知轻重,上回已经警告过你,她是要送给新太守的礼物,结果你还是……”赵翊气得大喘口气才有办法继续说话,”你究竟有没有长脑子?”
赵翊拿起茶壶又想扔过去。
“你再生气也别打儿子啊。”夏咏心连忙阻止。
“不就是被你宠坏的!”赵翊火大的吼妻子。
夏咏心被吼得愣住了。
结缡二十几年来,赵翊从不曾对她大声说话,更别说是吼她了。
原本懒散靠着凭几的夏洁这会也坐直身了,拿起瓜子放进口里咬。
以往她只吃奴才帮她嗑好的果肉,但这会因为有戏看,顾不上叫丫鬟忙了。
“爹,甭担心。”
夏聿出面缓颊,不过当然不是为了弟弟,是怕夏睿这样瞎胡闹,母亲真误以为安和没用处,把人送给夏睿。
“要是新太守真看上念念,落红一事有法子解决。”
安和目光一闪。
果然是有法子的。
她因而更深信清艳居的姑娘早早都被夏聿破身了。
“就算有法子,不代表可以让你弟如此胡来。”赵翊下决定,”至宴席那日,睿儿不准出明月阁。”
明月阁就是夏睿的院落。
“爹,你要软禁我?”夏睿难以置信。
“不软禁你,万一你把另外一个姑娘也破身了怎办?”赵翊恼火的朝地板丢下一盘甜汤团。
“我不会破身其它姑娘,我只要她一个!”
“以后不准你靠近她,你敢靠近,我就打断你的腿!”赵翊恼怒的一甩袖,”气得我饭都不想吃了。”
“老爷!”
夏咏心急唤,但赵翊头也不回走出家宴厅,压根儿不睬妻子。
“你看你干的好事,连你好脾气的爹都生气了!”夏咏心指责了夏睿一句,赶忙去追赵翊了。
事情的发展出乎众人意料,大伙愣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察觉闹剧已落幕的夏洁失望的放下手上瓜子。
她才嗑了两颗呢,怎就结束了?
“把饭菜拿来我院子吧。”说罢也离开了。
夏聿沉着脸走过去一把抓住安和的手腕。
五指才刚圈起,另一手搭上,紧掐着他。
“你该感谢我,”夏睿阴狠的说:”我没揭穿开苞的人是你,要不然这伤口就在你额上了。”
夏聿冷笑,甩开弟弟的手,”你只是计策失败,少一副为保护我而委屈的模样。”
“你!”被说穿的夏睿脸一阵青一阵白。
夏聿推开弟弟,拉着安和走出家宴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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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妓(NPH,高H,古言) 自作多情(微H)
出了家宴厅后,安和立刻对夏聿道:
“大少爷,奴婢要回清艳居了。”暗示他快把手放开。
这几天,总是训练时间未完,夏聿就差人把她叫过去,二话不说即压在身下肏。
有时在桌上、有时在床上,有时直接压在墙上就来。
名义上是由他亲自训练,实际上他一直在肏她,肏完就把人赶回去。
她拼命忍耐硕大阴茎在小穴里抽插所带来的阵阵快意,分神想其它的事,想母亲的悲惨遭遇、想夏家人的坏、想这个恶男人仅会在她身上发泄欲望……
即便累积出的快意仍让她不由自主的高潮了,但那至少两刻钟后的事了。
她晓得男人最讨厌冷感的女人,在床上一条死鱼样,加上她总是神色冷淡,仅在表面装恭敬,相信过不久,夏聿就会对她失去兴致。
“我可有准你回去?”夏聿嘴角一撇,”随我回玉笙轩。”
“大少爷,”安和提醒,”您得为菀菀验,后日就要宴请太守了。”
夏聿眼角微微抽搐。
他的确把这事忘了。
“验时,”夏聿咬着牙说,”你也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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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夏聿打啥主意的安和端坐在角落的椅墩上。
满脸笑意进来的菀菀一见到她,面色明显一沉。
“你怎也在?”
安和耸了下肩。
她比谁都想离开这,但菀菀显然未作如是想,望着她的眼神满是忌妒与怨恨。
夏聿尚在用膳,但他并未叫安和伺候,菀菀见状,立刻上前替夏聿布菜。
“不用忙。”夏聿挥开她的手,”弹琴。”
在寝房的一角,已经放上古琴。
菀菀立刻入座奏琴。
她的琴艺一般,还得再练练,舞倒是跳得不错,眼神够媚,舞姿撩人,宽松的舞衣挡不住浑圆玉乳,不时迸出半颗奶子,乳晕若隐若现,一般男人早就因此下面硬得半天高。
夏聿见着,却没啥反应。
安和静静的看着,心里想着她的肚子好饿,啥时可放她回去吃饭呢?
尤其夏聿正喝着清香鸡汤,香味不时飘过来,惹她嘴馋。
她好几次忍不住偷看那香喷喷的鸡汤,夏聿察觉了,以为她在偷看他,兴许是想知道他对菀菀舞姿的反应。
夏聿嘴角扬起一抹笑,还以为安和已把他放上心了。
他就是故意让安和见菀菀勾引他的场面,想引起她的忌妒心。
“行了,过来。”夏聿放下调羹,擦了嘴净了口,把菀菀叫过去。
走过去的菀菀笑得极尽妩媚,夏聿解开腰带一抽,菀菀原地转了几个圈,嘤咛一声,倒在他怀中。
圆臀蹭了蹭,发现他的跨间毫无反应,心头微骇。
这表示,她刚才的舞跳得不够诱人,未把大少爷勾引上。
她还得更加把劲才行。
没了腰带整束的舞衣大敞,未着抹胸与亵裤,因而一眼便见浑圆凝乳以及布满耻毛的阴户。
菀菀虽才十五,耻毛却已经浓密,显见这丫头的性欲颇强。
从安和的角度可清楚的见着春光,心中不禁摇头。
毫无遮掩,就少了给男人探索的兴致了。
这是以前勾栏院的花娘说的。
太过主动送上口的食物,即便美味,也容易腻。
菀菀抬起腿,勾上夏聿的腰。
凝脂般的小手轻轻滑过夏聿的颊面,双眸盯着他,唇在咫尺之内,维持吸引的张力,等着夏聿主动吻她。
但夏聿迟迟未动作,即便她的手已经从脸颊摸至颈项,滑进胸口,挑逗过乳头,也把腰带解开,在肌肤上游移,但他依然不动如山,没有反应。
菀菀不由得急了。
于是她心一横,把唇送上,香舌入口,勾缠软舌,指尖捏着夏聿胸口的小豆子,时慢时快的打转抚摸。
她闭着眼吻他,因而未发现夏聿的眼睛一直都是张开的,以眼角偷觑观察着安和。
这种场合看多了的安和显得有些百无聊赖,但又不好直接打呵欠,就怕影响菀菀的成绩。
她微垂粉颈,看着自己的绣花鞋,意外发现,鸟的翅膀脱线了,得回去补补。
只是这颜色的绣线好似没了,得叫妙儿去买。
清艳居的姑娘不能随意外出,除非有夏聿的许可,只有待一年以上的姑娘,每个月可不经允许外出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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