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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妾(古言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美人
孕妾(古言 高H)
作者:花美人

当朝丞相裴翊位高权重,然,已过而立之年,却无妻无妾。裴家老夫人年岁已高,抱孙心切,遂寻一血统高贵的前朝大臣之女塞给裴翊做妾。裴翊心有思慕之人,拒之。然,其心孝顺,终妥协,与妾行敦伦之礼。时隔数月,思慕之人归。彼时妾有孕,裴翊欲弃妾留子。红颜薄命,妾怀胎十月,诞下一男婴,后难产而死。上天垂怜,沈鸢一睁眼竟回到给裴翊做妾的前夕,她又悲又喜,暗下决心,这一世,见到裴翊定当绕道而行。重生、1v1、双处、he、追妻火葬场,有肉有剧情。求珠珠,求藏,点击简介上方的“我要評分”可送珠珠,点击“加入書櫃”可藏。文笔一般,不喜勿喷。架空朝代,作者自己编的,纯属虚构,切莫深究。报更微博:其貌不扬的花美人ps:此书不会一直甜甜,会虐甜虐甜的,情节也不会平平淡淡,接受不了的,不要进来。这是古代背景!!!看书的时候请结合背景。





孕妾(古言 高H) 1、孕育子嗣的妾
傍晚时分,天边的霞艳若红脂。
裴翊刚下朝归府,便有婢女侯在门前,一见到他,急匆匆的道:“相爷,老夫人的心疾又犯了,您快去瞧瞧。”
裴翊听了脸色骤变,连朝服都未来得及换下,步履匆忙的往西苑赶去。
他一踏进厢房内,便担忧的唤道:“祖母……祖母,您的身体可安好?”
床铺上卧着一鬓发斑白的老妇人,她捻着手帕,掩嘴轻咳:“咳咳……我这把老骨头,怕是时日不多了……”
裴翊上前握着老妇人的手,另一只大掌轻抚着她的胸口,给她顺气:“祖母别说胡话,您会长命百岁的。”
裴老夫人缓了口气,她凝目望着裴翊清俊的脸庞,语气叹息:“我家翊儿模样生的俊俏,真是怪了,怎么一大把年纪了,连个媳妇都讨不着?”
“祖母……”裴翊无奈,对于自己的婚姻大事,他似乎并不想多言。
裴老夫人反握住裴翊的手掌,眼中盈满泪光,她早年丧偶,中年丧子,人生很是坎坷艰辛。
现下回想起往事,心里酸涩,哽咽道:“翊儿,我们裴家子息祚薄,整个家族便只有你一个男丁,你可知祖母心里的担忧?”
裴翊的父亲生前贵为骠骑大将军,出征挂帅,捍卫国家疆域,不幸战死沙场。
裴翊的母亲生他时身子落下了病根,身子本就有些虚弱,听到丈夫战死沙场的噩耗,便一病不起,没多久,也去了。
裴老夫人饱受丧子之痛,白发人送黑发人,含辛茹苦的将裴翊拉扯大。
裴翊也聪慧懂事,机敏过人,自小便孝顺,勤奋好学,擅属文作章,所引观点新奇而切于时政。
年纪虽轻,却喜得圣上青睐,刚过而立之年,便登上丞相之位。
可,唯有一点不好,便是他的婚事迟迟没个着落,这可愁坏了裴老夫人了。
看着裴老夫人白发苍苍的容颜,裴翊心里愧疚。
虽然先前拒绝了几次纳妾的事情,但这次,他似乎有些动摇了。
他不忍祖母伤心难过,点头,轻声道:“是孩儿不孝,令祖母伤心了,孩儿听从祖母的安排便是了。”
裴老夫人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落了下来,她这个孙子有时真是倔得很,认定了的事,便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虽然他不肯娶妻,但肯纳妾已是很难得了。
裴老夫人知道他心里头有个结,一时半会也解不开,她也不逼的太紧。
先纳妾也好,早日生下孩子,为裴家开枝散叶,他日再娶正妻也不碍事。
裴老夫人给裴翊寻了个血统高贵的前朝大臣之女做妾。
那姑娘名叫沈鸢,生得貌美,面容姣好,身段玲珑,自小学习琴棋书画,知书达礼。
美中不足的是,沈鸢是奴籍,所以她只能做妾。
一个身份卑微、孕育子嗣的妾。
沈鸢的气质是极好的,亭亭玉立,宛若出水芙蓉。
即使为奴两年,身上也未露出卑微的奴性,举手投足之间倒是时常显出一种潜在的贵气。
沈鸢的父亲,是前朝大臣,前两年朝代更替时,其父不愿归顺今朝,以头撞柱而亡,以表忠烈之心。
当今圣上也是个开明的,对于一代忠臣的逝世表示敬佩和惋惜,并未作过多的追责。
只是下旨抄了沈家,后将沈家几十口人都贬为庶民。
沈鸢是嫡女,为沈家大夫人所生。
沈家大夫人早亡,沈鸢自小便是个可怜见的。
所幸沈父尚算宠爱她,家道未衰败前,她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京中贵女。
可沈家二姨太是个黑心的,被抄家后,为了给自己的小儿上私塾,竟将沈鸢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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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妾(古言 高H) 2、保大还是保小?
沈鸢被卖时,才将将十四岁。
她知世道变天了,自己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被众人吹捧的贵女了。
被卖到裴府后,她倒也安守本分,温顺听话,上头吩咐下来的事,都是尽心去完成的。
沈鸢在裴府只是个小婢女,不能到相爷亦或是老夫人跟前伺候。
她平日里待在洗衣房里负责洗主子们的衣裳,两年过去了,也没见着几次相爷。
路上远远瞧见时,也不敢靠近,恭敬的立在远处,便垂首行礼。
是以,两年过去了,她也不知相爷生得如何,只依稀瞧见一个模糊的轮廓,应当是俊美的。
昨日,裴老夫人把沈鸢叫到跟前,跟她说了给裴翊做妾之事。
沈鸢受宠若惊而又惶恐不安,自小教养嬷嬷便告诉她,像她这样身份显赫的贵女,他日是要嫁到富贵人家里去做正妻的。
所以,做正妻的思想早已在沈鸢心里根深蒂固了。
虽说沈家败落了,但她心里还是想寻个老实本分的普通男子,嫁与他为妻,为他生儿育女,过些平凡安乐的日子。
这两年,她一直在偷偷攒银子,想着等攒够一百两,便可赎回自由身,出府去寻个靠谱的男人嫁了。
但令人恼恨的是,沈家二姨太贪得无厌想多赚几十两银子,卖沈鸢时,竟将她卖了死契。
按照卖身契的规矩,沈鸢从头到脚,整个人都归裴家所有。
她虽不情愿做妾,但因卖身契在裴家人手里,也别无他法,只好认命。
不过说来,也是稀奇,这世上总有些光怪陆离的诡谲之事。
昨日,从老夫人那里回来,夜里,沈鸢做了个噩梦。
梦里,她挺着个大肚子卧在床上,下体撕裂般的一阵一阵的发疼,鲜红的血液汩汩的往外涌。
身下的罗衾锦被鲜血浸染成深红色,沈鸢疼得脸色发白,气息奄奄。
接生的稳婆见了她这副模样,一脸惊慌,急忙催促道:“姨娘,您再加把劲,再用力些,孩子快要出来了。”
沈鸢身子虚弱得很,额上沁了一层汗珠,先前的半个时辰已经耗尽了她的体力。
她轻咬贝齿,玉手紧握成拳,想使劲,但身子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一丝力气。
她跌回床上,气如游丝的道:“大娘,我没力气了,使不上劲。”
沈鸢玉白的双腿间还在淌着汩汩的鲜血,情况瞧着不容乐观。
稳婆顿时慌了,她急忙往门外跑去,对着那个身形颀长,负手而立的男人道:“相爷……姨娘难产,保大……还是保小?”
裴翊一怔,他转过身,眸色深沉的望着屋里。
空气霎时变得有些安静,男人沉默不语。过了会,他瞌上双眸,艰涩的开口:“保……小。”
屋里的沈鸢听见门外男人的答复,心尖一疼,脸色愈发苍白,眼角滑落一滴透亮的泪珠。
她的身子愈发虚弱无力,下身的疼痛开始扩散,蔓延至骨髓里,呼出的气息愈发微弱,视线开始变得模糊,长睫轻眨两下,那双清丽动人的杏眸就这么合上了。
稳婆接了指令急忙跑回屋里。
裴翊立在原地,脑海里突然闪过那日沈鸢笑得甜美娇俏的小脸。
他倏地睁眼,叫住了稳婆:“慢着,都保,大的小的都保。”
稳婆闻声停了脚步,有些为难的道:“可是……相爷……”
裴翊拧眉,厉声道:“别废话,尽量保,如有万一,保大。”
“是,相爷。”稳婆接了话,赶忙跑回屋里。
*
“啊……肚子好疼……”沈鸢双手捂着腹部,突然从噩梦中惊醒。
她惊坐起来,急促的喘息着,眼神茫然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屋里烛火昏幽,布置简单,一床、一茶桌、一妆台,都是些用旧的家具,瞧着有些简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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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妾(古言 高H) 3、初遇﹝Woo18.νiρ﹞
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似是她没给裴翊做妾时住的旧房子。
沈鸢摸了摸腹部,发觉自己腹部平坦,不像怀有孩子的模样。
身下也没有撕裂的剧痛感,更没有刺目的鲜红色。
她诧异的起身,缓缓踱到铜镜前。
镜中映出一张俏丽若三春之桃的小脸,即使现在未施粉黛,也秀美可人,难掩天生丽质。
沈鸢伸手摸了摸自己尖俏的下巴,这是她未怀孕前的模样。
前世,自她给裴翊做妾后,膳食便好了起来,怀孕后,更是天天被逼着喝各种补品。
没几个月,身子便渐渐丰腴起来,以往尖俏的下巴也圆润了许多。
沈鸢撸起袖子,往白嫩的手臂内侧一瞧,赫然看见那枚红色的守宫砂。
她摸了摸自己的腕骨处,脉搏正常跳动,再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心跳也很清晰。
她没死呢。
沈鸢心里有些欣喜,她弯唇笑了笑,可笑着笑着,杏眸中便滚了滴清泪出来。
临死前,男人那句冷漠的“保小”,似尖刀般扎在她心口上,疼得她气息滞缓。
可怜上天眷顾她,竟让她再活一世。
这一世,她不想给裴翊做妾了,也不想给他生孩子了。
不过,现实似乎由不得一个小小的婢女做主。
正当沈鸢沉浸在前世的悲伤里时,门外响起了一阵呼唤:“沈鸢,沈鸢,快开门,老夫人有要事吩咐。”
沈鸢闻声去开了门。
来人是老夫人跟前伺候的大丫鬟——春月,她手上捧着一件粉色的嫁衣,上面放着几件首饰。
“沈鸢,老夫人已经物色好日子了,明日便是个良辰吉日,宜嫁娶。你明天晚上换上衣裳,搬到相爷院子里的偏房去,也算嫁入裴家了。”
春月把东西交到沈鸢手里,便走了。
纳妾,妾不能着正红色,仪式从简,没有八抬大轿,不拜天地。
前世,沈鸢也是简单的着了身粉色的衣裳,给老夫人敬了杯茶,便做了裴翊的妾。
沈鸢怔怔的看着这身粉色的嫁衣,心里酸涩,难道这一世,她还要重蹈覆辙?
人不能软弱的屈服于命运,沈鸢想挣扎一番,也好过什么都不做,日后生出懊悔之意。
*
第二日清早,沈鸢在脸上做了些手脚,她蒙着一层素白的面纱,去拜见老夫人。
“老夫人,奴婢昨日吃错东西了,脸上生了一堆麻子,怕吓着相爷,今夜不宜洞房,望老夫人恕罪。”沈鸢跪在裴老夫人面前,低垂着头,一副负荆请罪的模样。
老夫人也不是个尖酸刻薄的人,她让沈鸢把面纱摘下来,给她瞧瞧,严重不严重。
沈鸢听话的摘了面纱,原先白净无暇的俏脸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疹子,瞧着有些骇人。
老夫人盯着沈鸢瞧了会,叹气道:“唉,你这孩子,关键时刻,怎么出这样的事呢?”
她摆摆手,吩咐一旁的春月:“去,给沈鸢找个大夫来瞧瞧,日后她的膳食都由专人负责,可不许她再乱吃东西了。”
“是,奴婢这就去。”春月应了声,便退下了。
一刻钟后,大夫来了。
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大夫,兴许眼神有些不好,他盯着沈鸢红红点点的小脸瞧了会,接着给她把了个脉。
把完后,他开了几包药剂,让沈鸢煎水服下,再给她留了一瓶膏药,让她每日净脸后抹在红点上。
大夫走后,老夫人跟沈鸢说要将婚事推迟十日。
她找人算过日子,十日后是初九,长长久久,寓意好,黄历本上也显示这日子吉利,宜嫁娶。
沈鸢不敢违背老夫人的命令,她乖巧的应着:“是。”
老夫人让她以后多注意身体,也没说什么训斥的话,便让她退下了。
沈鸢跪安后,起身拿了药离开。
她思索着自己该如何推掉这门婚事,亦或是,怎样让裴翊对她生厌,即使娶了她,也不愿碰她。
这样她就不用给他生孩子了,也不会难产而死了。
她想得过于入神,没有抬头注意前方,刚跨出西苑的门槛,冷不丁的便撞上了一堵结实的肉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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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妾(古言 高H) 4、脱衣服吧(100珠加更)
怀里突然扑进一具沁着馨香的身子,裴翊蹙眉,一把推开了沈鸢。
他暼了一眼沈鸢的装束,知她是府中的婢女,不由得斥了两句:“冒冒失失的,怎么当差的?”
沈鸢乍一听到男人清冷熟悉的嗓音,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的身子僵硬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
沈鸢微屈着膝,双手交叠,至于腹上,向裴翊行了个礼,“相爷恕罪,奴婢知错了。”
裴翊盯着她瞧了两眼,不解的问道:“青天白日的,在府中挂着个面纱做何?”
“奴婢脸上生了麻子,怕吓着人,所以不敢以真容示人。”
对于这种小事,裴翊也不会过多的计较,他摆摆手,略有些嫌弃:“退下吧,这几日不要出来溜达了,府中有贵客登门,以吓着人家。”
“是,奴婢谨遵相爷教诲。”沈鸢又再拜了拜,等裴翊从她面前走过,她才抬起头来。
沈鸢偏头,往身后看去,目光落在男人颀长挺拔的背影上,有些怔然。
这个裴翊不记得她,认不出她的声音,似乎没有前世的记忆。
所以,只有她一个人回到了过去?
沈鸢不知自己为何会复活,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过骇人惊闻,她虽有疑虑,却不敢同别人说。
这等不寻常的怪事,说出去别人也不会相信,别弄巧成拙,让人误以为她是什么不干净的邪物,要将她杀了,那就遭了。
沈鸢决定把这个秘密深埋在心底。
她回去后,仔细想着接下来的十天,自己该如何搅黄这门婚事。
不过,她发现事情比她想象中的困难多了。
虽然裴翊并不关心他要纳的妾是谁,也不曾来看过。
可老夫人对沈鸢很是上心,她喜欢沈鸢,觉得她模样生得好,日后,为裴家生出来的孩子也是俊俏的。
且沈鸢有教养,有气质,跟勾栏院里那些虽然好看,但庸俗的狐媚子不一样。
那日后她生出来的孩子,约莫也随母亲,脾性也好。
老夫人可是挑了好久才挑到沈鸢这个好苗子的,若是别家正经的官家小姐,哪里愿意自降身份给裴翊做妾,大抵都是想做正妻的。
但裴翊又不愿娶妻,只能纳妾了。
恰巧,沈鸢的身份很合适。
婚期将近,老夫人怕沈鸢再出点什么事,她给沈鸢配了个丫鬟,照顾她的日常起居,负责她的膳食,给她煎药。
沈鸢以前负责的洗衣任务也由别的婢女接管了去,她虽还未过门,但也算半个姨娘了。
沈鸢的日子开始清闲起来了,现在她去哪里晃荡,都有个丫鬟跟着她。
这让沈鸢很不习惯,她想偷偷摸摸干点别的事情都不行。
沈鸢无奈,每日吃了膳食,便赖在屋里,也不出去了,这样丫鬟就不会时刻跟着她跑了。
日子过的很快,一眨眼便到了初九。
裴翊不希望朝中的同僚知道自己纳妾的事,他没有办酒席,也没有告知他人。
晚间,他独自一人灌了一壶烈酒,带着几分微醺的醉意,去了沈鸢新迁的偏房里。
妾是不能披红盖头的,裴翊一推开门,便望见端坐在床上的沈鸢。
他听祖母说给他找了个端庄秀丽的媳妇儿,幽幽烛火映照下,裴翊瞧见沈鸢俏丽白皙的小脸,的确是挺好看的。
不过,这于他并没什么用,大抵是行房时,心里不会太膈应罢了。
行房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罢了,裴翊对于妾的要求并不高。
“脱衣服吧。”裴翊走到床前,开始宽衣解带。
沈鸢抬眸望他一眼,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前世,他也是这般,一进屋,就嚷着让她脱衣服。
她那时心性懦弱,觉得自己身份卑微,嫁给他,是高攀了他,对于他的命令也不敢不从,自然是乖乖脱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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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妾(古言 高H) 5、粗大的阳物
可如今,沈鸢心里却不大愿意了。
她坐着没动,看着男人自顾自的脱了衣赏,露出肌肉紧实的胸膛。
裴翊脱了上衣,扭头,见沈鸢直愣愣的盯着他,却并不动作。
他眉峰微挑,睨了她一眼。
沈鸢小脸稚嫩,看着年纪不大,裴翊以为她不懂闺房之事。
他走上前,挑起她的下巴,语气隐隐透着些不耐:“以后我让你脱衣服,你就脱衣服,懂吗?”
沈鸢咬着下唇,一声不吭,眼眶有些发红,她还是逃不掉前世的厄运吗?
今夜,老夫人派丫鬟给她梳妆打扮完,那两个丫鬟便一直守在门外,她想跑都跑不了。
裴翊没有察觉出沈鸢的异样,他只想快些了事,大手一伸,三两下的便把她的衣裳给脱了。
沈鸢自小养在深闺中,每次沐浴后婢女都会往她身上抹一层香膏,把她一身皮肉养得白嫩嫩的。
衣裳一褪,女人雪白的胴体便露了出来。
沈鸢胸前的两只奶子鼓胀饱满,乳尖上的红樱粉嫩嫩的,怯生生的立在雪白的乳肉上,看得男人眼神一暗。
裴翊怕自己对沈鸢生不起反应,来时他喝的酒是用鹿鞭泡过的。
鹿鞭酒有壮阳助兴之效,现在似乎起了作用,裴翊觉得身体里涌起一股燥热感,胯下的巨物正慢慢勃起。
男人的阳物颇为粗长壮硕,比寻常男子的要大上许多,粗壮的茎身上缠绕着虬结的青筋,瞧着很是骇人。
裴翊往前跨了一步,逼近沈鸢,沈鸢吓得小脸一白,往后躲了躲。
前世洞房时,她吃过这根肉棒的苦,男人的阳物又粗又长,她的穴儿小而紧致,根本无法完全容纳它。
那时的裴翊根本不会顾及她,硬生生的往里捅,粗大的阳物撑得她下身紧绷的要裂开一般,疼得她哀叫连连。
沈鸢一想起前世洞房那夜,便觉裴翊那根粗长的肉棍吓人得很,她缩着臀部不停的往后退。
裴翊睨着沈鸢,对于她退缩畏惧的模样有些不满,大手一伸,将她拖了回来。
“你躲什么?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可是要给我生孩子的。”裴翊捏着沈鸢尖俏的下巴,有些不悦的道。
他被逼着娶了沈鸢,心情低落,今夜灌了一壶烈酒,沾了几分醉意,说的话也有些冲。
沈鸢心里委屈,她咬着下唇,小声的道:“我也不想生的。”
“嗯?你说什么?”裴翊晃着微醉的身子凑近沈鸢的唇边,他刚才听见女人嘀咕了一声,但因音量过小,并没有听清内容。
平日里的裴翊气质清冷,时常显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之态,瞧着并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是难亲近些罢了。
但前世,沈鸢见过裴翊发怒的模样,眼神犀利如刀,浑身气场森冷,猩红的眸子瞧着很是吓人。
虽然他动怒并不是为了她,而是因为他思慕已久的心上人遭人欺负了。
沈鸢怕自己说的话触怒了裴翊,若是他动怒后,怪罪于她,她觉得自己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
她嗫嚅着,摇摇头:“妾身没说什么,相爷幻听了。”
裴翊睨她一眼,也没再深究下去,他抬起头,与她的脸颊拉开些距离。
大掌将她细白的双腿分开,裴翊垂眸看着女人洁净无毛的花穴。
他伸出手指剥开两片饱满的花唇,窄小的肉孔中,嫣红的穴肉一颤一颤的翕动着。
沈鸢的花穴生得极美,形状饱满,颜色粉嫩,瞧着很干净。
出乎意料的,裴翊对沈鸢的身体构造竟有几分满意,就连胯下那根坚硬的巨物都抖动两下,以示欢喜。
他欺进沈鸢腿间,扶着自己硬挺充血的阳物对准那窄小的肉孔。
男人那根肉棍太过骇人,沈鸢俏脸上露出一抹怯怕,她用小手挡了挡自己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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