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妾(古言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美人
裴翊挑眉,睨她一眼,淡漠的道:“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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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妾(古言 高H) 6、捅破处女膜(200珠加更)
“相爷,再等等,我……”沈鸢怯生生的唤了男人一声,她希望男人可以做些前戏,爱抚爱抚她。
前世,裴翊什么都不做,就把肉棒蛮横的往里插,可疼死她了。
裴翊虽已过而立之年,但在性事方面仍是个愣头青,毫无经验可言。
前世,这拙劣的技巧,很遭沈鸢嫌弃,但因为身份悬殊,她只敢怒不敢言,默默的忍受着。
后来,几次之后,裴翊才熟练起来,两人的性事也算和谐,沈鸢受的苦才少了些。
男人在性事上得不到满足,便有些暴躁,沈鸢话还没说完,便被裴翊冷声打断了:“闭嘴。”
现在的裴翊只想把自己硬得发疼的阳物插进女人的小穴里,他抓起女人的小手按压在床上,然后扶着自己炙热坚硬的阳物对准那窄小的肉孔,缓缓沉下腰。
女人的穴口很小,硕大的龟头一戳上去便将整个穴口堵住了。
男人没做前戏,沈鸢的甬道很干涩紧致,裴翊沉腰往里挤,戳了几次都挤不进去,硕大的龟头打滑,又掉了出来。
鹿鞭酒在体内流动,男人胯下的巨物肿胀充血,愈发胀痛,接连试了几次,大龟头都挤不进去,裴翊顿时有些恼了。
他拿了个枕头塞在沈鸢的臀部下方,抬高她的臀部,然后将她的双腿折起来压至她的胸前。
一切准备就绪后,裴翊耸胯猛的往前一挺,噗嗤,大龟头破开两片花唇挤了进去。
“唔……疼……”沈鸢蹙眉,咬唇低吟,硕大的龟头将穴口都塞满了,胀得她下面很不舒服。
“嗯……”龟头被穴口的软肉紧紧绞住,又疼又麻,裴翊抿紧薄唇,低低的喘息一声。
他沉着腰继续往里推,紧致的软肉排挤压迫着硕大的蘑菇头,想将他推出去。
身下的女人花穴委实生得过紧,裴翊沉腰往前推了好一会,那粗大的肉棒也只插进了一小截。
再往前推,便会遇到一层有弹性的薄膜,阻拦着他的进入。
薄膜处比穴口那里紧得多了,箍得男人的龟头隐隐发疼,但却很舒爽,令他想插的更深。
裴翊往后退了退,将阳物拔出些,臀部蓄力,然后猛的往前一插,噗嗤一声,粗大的阳物捅破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用力插了进去。
“啊啊……好疼……”沈鸢美眸圆瞪,整个身子陡然僵住,身下像是被利刃从中间劈开一般,疼得她小脸发白。
阳物被女人的嫩穴紧紧吞咬住,层层软肉又吸又允的,爽得裴翊头皮发麻,呼吸粗重。
他的阳物又粗又长,还有半截裸露在外,叫嚣着往里插进去。
裴翊箍着沈鸢的细腰,耸动胯部用力往前一挺,粗长的阳物推开层层紧致的软肉,插到了最深处。
“啊……疼……呜呜……”硕大的龟头狠狠的撞击着脆弱的宫口,沈鸢疼得浑身打颤,痛哭出声。
她泪眼婆娑的望着伏在她上方的裴翊,想起前世的种种,顿觉心里委屈极了。
两次洞房,都是她在受疼,而他一个人快活。
既然他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把她肏得死去活来呢,明明快些射在她体内,也可以生孩子的。
沈鸢越想越觉得心里委屈,也不知哪来的胆子,她突然支起上半身,张开小嘴,猛的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肩膀一疼,裴翊停下抽插的动作,他瞥了沈鸢一眼,低喝道:“你放肆!给我松开。”
“呜呜……我疼……”沈鸢死死的咬着男人的肩膀,小声的呜咽着,她吸着鼻子不停啜泣着,哭得梨花带雨。
裴翊垂眸看着沈鸢,她小小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两人的交合处,有鲜红的处女血正缓缓的溢出来,滴到白色的帕子上。
原先只有一小拇指大的肉孔,现在被他粗硕的阳物撑大了好几倍,穴口的软肉被撑得紧绷到发白,两片花唇颤巍巍的包裹着他的性器。
裴翊不由得想到这是个刚及笄的小姑娘,娇嫩的很,他心里莫名生出一丝柔情,放缓了语气问道:“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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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妾(古言 高H) 7、操到她哭(收藏满500加更)
沈鸢吸了吸鼻子,哽咽道:“疼。”
裴翊望了她一眼,沉默不语,也不动作了,只静静的撑在她身上。
空气突然有些安静,屋里只余红烛燃烧时发出的细微噼啪声,以及沈鸢细细的啜泣声。
裴翊任由沈鸢咬着他的肩膀,他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
过了会,男人的呼吸似乎变得有些粗重,他低哑的问道:“行了吗?”
“疼。”沈鸢带着哭腔吐出一个字。
裴翊瞥她一眼,继续保持沉默。
沈鸢抬眸偷偷用余光打量着男人,前世,在床上,她可是乖顺的很,哪里敢咬他。
因觉自己身份卑微,她不敢惹怒裴翊,即使很疼,也不敢忤逆他,小手死死拽着被褥,独自一人默默承受,任由男人在她身上驰骋着。
以前,她连哭都不敢哭的太大声,生怕扫了裴翊的兴。
刚才想起前世的过往,悲从中来,她心里太过难受,一时头脑发热,便想让这个男人也疼一回。
总不能每回都让她一个人疼。
时间缓缓流淌,过了会,裴翊又问:“可以了吗?”
沈鸢眨了眨湿润的长睫,带着鼻音道:“还是疼。”
裴翊皱眉,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呼吸越来越急促。
鹿鞭酒让他身体里的热血开始沸腾,女人紧致湿热的花穴紧紧包裹着他,他坚硬的阳物已经涨得充血发紫了。
得亏,他耐力好,先前才能忍了那么久不动。
现在还让他继续忍下去,他堂堂一国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不会这么委屈自己的。
裴翊箍着沈鸢的细腰,将她禁锢在身下,他低哑的命令道:“疼,也给我忍着。”
“相爷……”沈鸢眸中露出恐惧,吓得又要哭出声来。
裴翊拔出深埋在沈鸢体内的紫红色肉棒,带出一股沾了处子血的黏液。
他眸色幽深的盯着两人的交合处,挺腰往前一插,咕叽一声,粗长的阳物推开软嫩的肉褶,深深的插了进去。
“唔……”沈鸢蹙眉,咬唇低吟着,出乎意料的,身下并没有剧烈的疼痛感,只是深处的花芯被硕大的龟头顶得有些酸胀。
裴翊插进去时,掂量着沈鸢娇小的身子,力道并没有过重。
沈鸢怕疼,反射性的缩紧肚子,湿热的甬道紧紧绞住男人粗大的肉棒。
裴翊往外拔时,层层叠叠的软肉牢牢吸附在茎身上,将他紧紧缠住,不让他出去。
裴翊沉沉的喘息着,他拍了拍沈鸢白嫩的翘臀,低声道:“别夹,让我出去。”
沈鸢听话的将身子放松下来,裴翊用力往外一拔,嫣红的穴肉便跟着被拖拽至穴口,带出一股透亮的水液。
裴翊借着黏液的润滑,耸胯用力往前一插,噗嗤一声,整根粗长的阳物都插了进去,将花穴塞得满满当当的。
两个沉甸甸的囊袋用力的拍打着沈鸢白嫩的腿根,这次裴翊用的力道有些重,沈鸢被撞得双腿打颤,她咬着下唇,啜泣出声:“呜呜……相爷,轻些……”
裴翊的阳物已经胀痛难忍了,他需要快速的摩擦来疏解体内的欲望,见沈鸢已经没难么疼了,他就不想再顾及太多了。
他撑在沈鸢身上,快速耸动胯部抽送起来,紫红色的肉棒在女人白嫩的腿间快速的进出着,硕大的龟头用力的戳刺着女人窄小的宫口。
啪啪啪,随着男人耸动的频率,响起一阵急促的拍打声。
“啊……唔……慢些……”沈鸢娇小的身子被男人撞得颤栗起来,胸前两个白嫩鼓胀的奶子被撞得一晃一晃的。
太快的频率让沈鸢招架不住,她这具身体还是初次,摩擦过多便觉下面火辣辣的疼。
可裴翊还在不停的抽插着,他粗重的喘息着,淋漓的热汗从他的鬓角处不停滴落下来,砸在沈鸢的胸乳上。
沈鸢蹙眉望着上方满脸欲色的男人,蓦地想起前世洞房时,因她不小心扭了下腰,裴翊陡然间便泄了出来的糗事。
她伸出双手抱紧身上的男人,两条细腿牢牢盘在他的颈腰上,坏心眼的缩紧肚子,狠狠一夹,死死绞着男人充血的阳物。
“哼……”裴翊插得正畅快,一时不防,被她这么紧紧一夹,阳物一软,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泄了出来。
他俊脸一黑,死死盯着沈鸢,气急败坏的道:“放肆!谁允许你乱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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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劳的作者,可以拥有你们的猪猪吗?
孕妾(古言 高H) 8、勇猛持久的相爷
沈鸢吓得缩了缩脖子,她抬眸看了眼裴翊,见他脸色阴郁,便知自己闯祸了。
犹豫了会,她大着胆子在裴翊的怀里蹭了蹭,讨好似的娇声道:“相爷这般勇猛持久,妾身委实招架不住,求相爷放过妾身吧。”
裴翊垂眸望着怀里的小女人,不发一言,但脸色仍阴沉着,他算了算从自己开始抽动至今,半炷香的时间都未到。
他怎么觉得这个女人说的话其实是在嘲讽他?
裴翊挑起沈鸢的下颚,寒声问道:“你觉得舒服惬意?”
沈鸢扬起小脸,笑得一脸羞怯:“相爷这般勇猛,妾身当然是舒服的。”
裴翊脸色缓和了些,他支起身子,缓缓从沈鸢身体里退出来,紫红色的茎身湿漉漉的,淌着一股白浊,滴落在喜被上。
他往外一拔,“啵”的一声,硕大的蘑菇头脱离穴口,女人的花穴被撑成一个小小的圆洞,流出一股浓稠的白浊。
裴翊眼神暗了暗,胯下的巨物又开始蠢蠢欲动,他扶着自己半硬的性器蹭了蹭沈鸢湿濡的穴口,腰部一挺,缓缓下沉。
硕大的蘑菇头刚挤进去,沈鸢便惊慌的叫起来:“相爷,您今夜射了好多在妾身体内,已经够生孩子了。”
裴翊顿了顿,体内的欲火顷刻间熄灭了大半。
女人的一席话,让他想起自己今夜来这的目的,不过是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罢了。
一夜一次已经够了。
裴翊冷着脸起身,草草的擦了擦下身的浊液,然后片刻不留的转身离开了。
沈鸢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暗暗松了口气,今夜过后,裴翊怕是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来了。
前世,他一个月只来她屋里两次,月初一次,月末一次,都是例行公事,做一次就走。
裴翊走后,沈鸢起床去清洗下身。
她用手指将男人射在里面的液都扣挖出来,虽然不一定有用,但她还是想试试,也许不一定怀得上呢。
若是她一直怀不上孩子,她便没有什么用处了,也许老夫人会将她换掉,另寻一个貌美的女子给裴翊生孩子。
这样,她便可攒钱赎身出府了。
自那夜洞房后,沈鸢便很少再见过裴翊,除了她刻意的避开之外,裴翊忙于政务也是一个原因。
虽然每天早上,沈鸢都要去给老夫人敬茶请安,但她都会挑裴翊未起身时去,请安后,她会往相反方向走,绕了裴府一大圈,再回到偏院里。
每日都是如此,她总是前脚刚离开西苑没多久,裴翊便来看望老夫人。
两人总是错开,从未遇上过。
沈鸢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她想着,只要自己与裴翊牵扯的越少,便能越快与他撇清关系。
而且,前几天,她的葵水如期而至了,这令沈鸢很欣喜,她这个月没有怀孕呢。
能拖多久,便拖多久。
最好拖个一年半载,这样老夫人铁定以为她身子有问题,不适合生孩子,那必定是要换人的。
不过,这日清早,沈鸢给老夫人敬茶后,老夫人却将她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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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妾(古言 高H) 9、不争气的肚子
“沈鸢,近日,你肚子里可有什么消息?”老夫人将茶杯轻扣在桌面上,一脸希冀的望着沈鸢。
沈鸢摇摇头,面露苦色:“妾身肚子不争气,并无消息。”
“唉。”老夫人叹气,她拍了拍沈鸢的小手,“你和翊儿要多努力努力,我可等着抱曾孙呢。”
沈鸢心里极不愿意,可她还是乖顺的道:“承蒙老夫人厚爱,妾身会努力的。”
老夫人与沈鸢说话的当口,长身玉立的男人撩开帘子走了进来。
“祖母,孙儿来给您请安了,您今日气色可好?”裴翊一进来,便向裴老夫人问了声好。
乍一听到男人的嗓音,沈鸢怔了怔,她没想到自己会正面遇上他,想想两人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过了。
约莫是今日老夫人留她下来说话,耽误了时间,正巧撞上的。
她反应还算迅速,起身,朝裴翊的方向行了个礼:“妾身见过相爷。”
裴翊也是一愣,盯着沈鸢乌黑的发顶看了会,才想起自己一个月前纳了个妾。
他回视线,淡淡的道:“起身吧。”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彼此都沉默了一会,倒是老夫人见到他们俩一同出现,心里欢喜的很。
她对着裴翊道:“翊儿,吏部的刘大人家里添了个儿子,过几日办满月酒,你准备些礼品,带上沈鸢一起去沾点喜气,回来给我生个曾孙。”
“祖母……”裴翊俊脸一沉,有些为难的道:“别的大人都是带正妻去的。”
一说到正妻,老夫人就来气,她囔囔道:“你有正妻?让你娶妻又不娶,这么多年来,朝中各位大人办喜事、生孩子,我们裴家不知随了多少份子钱和礼品,每次去喝喜酒,你都是一个人去,看看你的同僚,哪位大人不是携家带口的去,就你一个人孤零零的,也不嫌丢人。”
裴翊木着个脸,沉默的听着老夫人的训斥,这可真是说到他的痛处上了,朝中同僚众多,每年的喜事加起来,少说也有几十场。
每次他都是一个人在席上喝闷酒,因为他一抬头,便能发现周围的同僚们都是成双成对的,带着自家的夫人来的。
只有他一个光棍汉,孤身一人。
他身边的同僚们,大多是才及弱冠便娶妻生子了,也只有他特别另类,而立之年了,连个通房都没有。
见裴翊耷拉着个脑袋不说话,老夫人又再训了几句:“那刘大人年纪比你还小几岁,人家都有三个孩子了,瞧瞧你,一大把年纪了,现在才讨了个媳妇。再说了,沈鸢生得这般好看,你难道还怕带不出手?”
“好好,我带她去,祖母您消消气。”裴走上前,轻拍着老夫人的背脊,安抚她的怒火。
裴老夫人见目的已达到,也不再训话了,她瞧了眼裴翊,又瞧了眼在一旁乖乖站着的沈鸢,顿觉这两人太过生疏了,一点都不像夫妻。
她拉过沈鸢的小手放在裴翊的掌心里,嗔怪的道:“要说你们夫妻俩也真是的,每天早上过来请安还要分开来,害我大早上喝那么多茶,还要花两倍的时间应付你们俩,往后,你们俩一起来,省点事。”
掌心里的那只小手软软的,裴翊本想立马松开的,可他不想让老夫人不开心,忍了忍,还是没有动作。
他点头,轻声应道:“是孙儿考虑不周,明日便一同过来。”
沈鸢见裴翊都发话了,她也不好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她微低着头,附和道:“是,明日妾身和相爷一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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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还有一章,现在欠的加更,七号后给你们补上
孕妾(古言 高H) 10、闭子汤
请完安后,裴翊和沈鸢一同走出西苑。
等老夫人的视线看不到他们时,裴翊立马松了手,他转身走向大门,连一句话都没和沈鸢说。
沈鸢望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自个儿走回偏院里去。
她乐得与他保持这种关系,他对她越生厌,她离开的几率越大。
沈鸢回屋里待了半天,蓦地想起今天是月末,这意味着晚上,裴翊会过来。
上次她用手指把液扣挖出来,也许是侥幸,才没有怀孕,但次数多了,迟早会怀上的。
前世难产的阴影仍残留在心里,沈鸢心里悲痛,这一世,她真的不想再为裴翊生孩子了。
她避开丫鬟,拿了一笔钱,偷偷出了府。
沈家未衰败前,沈父给府中姨娘用的闭子汤出自一个老神医之手。
那药很昂贵,抓一单药,便要五十两银子,不过胜在药效好,对女人的身体伤害极小,府中的姨娘一直都用那药方。
沈鸢还记得那老神医的住处,他的医馆不大,开在一个小巷子里,平时鲜少有人来。
不过一般能寻到这里来的,大多是一些有身份的人,亦或是极有钱的人。
沈鸢为奴两年,省吃俭用,攒了几十两银子。
做了裴翊的妾后,她的月钱也不少,一个月一百两,还外加一些致的首饰、丝绸布匹。
沈鸢平日里妆扮得较为素净,那些多余的首饰和布匹都被她偷偷变卖了,她攒了一笔不菲的小钱,本想着他日离府时可以用上。
现在看来,这钱得先用来买药。
她只有怀不上孩子,没了用处,才能轻易的离开裴府。
若是怀了孩子,不仅离不开裴府,甚至有可能重蹈前世的覆辙。
沈鸢算了算日子,再过六个月,裴翊的心上人会归来。
只要她熬过了六个月,都没有怀孕,裴翊定会立马休了她,转身去娶他的心上人的。
前世,因为她的肚子很大了,老夫人护着她,不让裴翊成婚,怕刺激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动了胎气。
所以,前世,裴翊迟迟没有娶他的心上人,大抵是想,等她将孩子生了,再娶吧。
这一世,如果她一直没有怀上孩子,老夫人不会阻止裴翊,也不会将她留在府中了。毕竟,裴翊娶了心上人,一样可以为裴家开枝散叶。
沈鸢从老神医那里抓了三单药,她将药藏好,佯装出出府买了些吃食的模样,回来时,手上拎了两个油纸包,里面装了些糕点和果脯。
她回到偏院时,跟在她身边伺候的丫鬟才睡醒。
这丫鬟叫小翠,年纪小,每到中午便犯困。
沈鸢为奴两年,知道小小年纪做丫鬟的辛苦,她也不摆架子,便让这丫鬟每日睡了午觉再过来伺候。
这丫鬟瞧着是个不大机灵的,看着也不像爱打小报告的,沈鸢也不太在意她。
将药藏好后,沈鸢便悠哉悠哉的吃着自己刚买的吃食,等着夜晚的到来。
晚间,亥时。
沈鸢屋子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她知道,裴翊来了。
前世,他也很准时,月初、月末,必定不会缺席,都是晚上亥时过来的。
——不好意思,更新迟了,晚安
孕妾(古言 高H) 11、张开腿,坐上去
裴翊缓步走到床前,他瞥了眼躺在床上的沈鸢,淡淡的道:“脱衣服吧。”
沈鸢闻声抬眸,她睨了裴翊一眼,然后突然翻了个身,把背脊对着他。
“你……”裴翊愣了愣,这个女人长本事了吗?居然敢忤逆他。
他看着沈鸢的后脑勺,低喝道:“转过来,把衣服脱了。”
沈鸢仍背对着裴翊,一动不动。
裴翊有些恼了,这个小小的婢女,居然敢无视他的命令,不过才几天而已,胆子竟然变肥了。
他跨步向前,大掌一把揪住沈鸢的衣领,把她翻转过来,韫怒的道:“放肆,我让你转过来,没听到吗?”
“呜呜……”沈鸢眨了眨眼睫,滚落一滴透亮的泪珠,她咬着粉唇,细声啜泣着。
裴翊一怔,错愣的看着沈鸢,呐呐的道:“你哭什么?”
沈鸢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我把老夫人赐给我的玉镯子打碎了,老夫人知道了,肯定会怪罪我的。”
“再换一个便是了,这有什么值得哭的。”裴翊不解,他觉得这女人偏生爱哭,上次洞房哭了一夜,这次行房,还未开始,她又哭了。
“我没钱,那镯子好生贵重的。”
裴翊不以为意,他伸手去解沈鸢的衣裳,“明日我叫人送钱给你再买过,别哭了,我听着烦。”
沈鸢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珠,止了哭声,道:“好,五百两。”
裴翊解衣裳的手一顿,他定定的看着沈鸢,眸光微沉。
他一个月的俸禄才八百两,这个女人买个镯子便要五百两吗?
沈鸢见裴翊如此打量着她,她怕漏陷,急忙扑到他怀里,去解他的衣裳,转移他的注意力。
“相爷,妾身帮您脱衣裳,早些给老夫人生个曾孙。”
裴翊默不作声,任由沈鸢脱着他的衣裳。
沈鸢脱了男人的衣裳,男人粗大的阳物立马弹跳出来,拍打在她的手背上。
她往后躲了躲,微侧着脸,挪开视线,不敢看男人那根粗硕骇人的肉棒。
裴翊握着她的小手包裹住自己半硬的性器,轻轻撸动两下,哑声道:“今夜,你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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