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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妾(古言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美人
他身形修长,穿上白色长衫,倒有几分清风霁月的模样,瞧着略显年轻,似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
沈鸢盯着他清俊的侧脸瞧了两眼,不由得承认,这个老男人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裴翊走到书柜前,把书柜最上层的木匣子抱下来,他从身上摸出钥匙将匣子打开,从里面取了几张银票出来。
裴翊取了银票后,便立马将木匣子锁好放回原处。
眼尖的沈鸢,在他取钱的那个空挡,还是看到里面,除了银票之外,还放着一些盖有印章的纸张。
裴翊银票放进袖子里,转身对沈鸢道:“走吧。”
“是。”沈鸢将帽子放好,便跟着裴翊出了府。
裴翊带着沈鸢去了上次那个珠宝铺子里,一进铺子里,他便道:“你自个儿挑吧。”
沈鸢高兴的挑了几件贵重的首饰,最后算出价格为一万两。
裴翊虽然心疼,但只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还是全给她买了。
回去的路上,沈鸢高兴的摆弄着自己新买的首饰。
裴翊瞥了她一眼,冷不丁的道:“以后在床上你可要听话些,知道吗”
沈鸢小脸一垮,顿时有些不高兴了,就他那技术,乖乖的给他肏,她这小身板迟早有一天要被肏得散架的。
“相爷的闺房之术去何处学的”沈鸢红着小脸问了句。
裴翊抬头望天,面露几分羞赧:“自学的,我天赋极好,自小学什么都快。”
沈鸢咬着红唇,瞪他一眼,还天赋极好,他就不能有些自知之明吗
每次行房,起初还好,一到后面,裴翊便犹如脱缰的野马,横冲直撞的,顶得又深又重,她只能忍痛,哭得稀里哗啦的。
沈鸢想当场数落裴翊的房事技巧,却又怕极好面子的裴相大人听了怒不可遏,立马将赏赐给她的首饰回去。
她咬牙忍下心里的委屈,想着,再有下次,她一定会不留情,在床上痛批他。
不过,这个下次,等了好久,也没出现。
自这日后,裴翊便突然忙起来了,每日早出晚归,夜里,他的房间总亮着烛火,至三更才熄灭。
圣上近日要微服私访,出巡之事,全由裴翊打理。
裴翊在审查各地制度,安排出行的路线,以及跟随的人员,确保陛下的安危。
沈鸢乐悠悠的过了十多天清闲的日子。
这日,裴翊来告诉她,他要随陛下外出一个月,但是具体去何处,做何事,他倒没有告诉她。
沈鸢也不在乎他的行踪,他不在更好,她一个人过得更舒坦。
出行的前一夜,裴翊去了沈鸢的屋里。
他许久没来了,也有些怪想念她诱人的身子,接下来更是要分开一个月,他想着今晚,要多做几次,一次性吃个饱。
烛火昏幽,罗帐细垂。
裴翊褪了两人的衣裳,他扳开沈鸢的双腿,扶着自己肿胀的阳物对准她窄小的肉孔轻轻戳弄着。
粗大的阳物拍打着她粉嫩的肉缝,激得女人怯生生的肉芽一颤一颤的,沈鸢嘤咛一声,穴口吐了些湿亮的花蜜出来。
裴翊眼眸幽深,劲腰一挺,硕大的龟头分开两片饱满的花唇,缓缓探了进去。
“唔……”沈鸢蹙眉,缩着臀部,将男人整个硕大的龟头吃了进去。
裴翊缓缓沉腰,一点点往里推,粗长的阳物推开层层紧致的软肉,没入到花穴深处,整根粗长的肉棒都被塞了进去。
“啊……相爷,好涨……”沈鸢不舒服的扭了扭臀部,想将男人粗大的性器推出去些。
“哼……半个月不做,你又变紧了……”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绞着男人肿胀的性器,裴翊舒爽的低叹一声。
他耸动胯部,正想畅快的抽送起来,门外突然响起小厮的呼唤:“相爷,魏公公求见,说陛下召您进宫,有要事相商。”
裴翊耸胯的动作陡然僵住,他蹙眉问道:“现在”
“是,魏公公正在前厅侯着。”
裴翊俊脸一沉,身体里的欲火顷刻间熄灭了大半,他不舍的从沈鸢身体里退出来,起身穿衣。
临走前,裴翊望了眼躺在床上的小女人,她胴体雪白,双腿大张,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
那被阳物刚撑大的花穴正露着一个小小的肉孔,一张一合的翕动着,溢出涓涓蜜水。
裴翊眼神一暗,未软下的阳物又抬起头来,硬邦邦的,他折回去,俯身啄了一下沈鸢粉嫩的唇角,哑声道:“等我回来。”
沈鸢心里偷着乐,面上却露出一副不舍的模样,她娇声道:“相爷您快去吧,莫让皇上久等了,妾身会乖乖等您回来的。”
裴翊转身,急匆匆的走了。
他大概不知道,等他出巡归来后,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孕妾(古言 高H) 34、34、怀孕
裴翊连夜进宫,与陛下商议明日出行之事。
本来一切都部署好了,但因随行的一个妃子晕船,不能走水路,遂而更改路线,全部改为陆路。
更改路线之后,沿途所经过的地方都要重新部署,着实有心神。
裴翊重新部署完,已是五更天了。
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府,简单的拾了些衣物,想去再看一眼沈鸢。
当他走到沈鸢门外时,只见她屋里黑漆漆的一片,房门紧闭,想来早就睡下了。
他推了推门,没推开。
沈鸢连个门都不给他留,直接栓了锁。
裴翊心里生出一丝韫怒,他为了挣钱养她,忙里忙外,到处奔波,她可倒好,直接关门睡大觉。
他抬起手来,想敲门叫醒她,但又想到,现如今,这么晚了,扰人清梦有些不厚道。
而且,他很快便要走了,与她也说不上几句话,只好作罢。
淡青色的天幕下,东方泛起鱼肚白。
裴翊在沈鸢门外站了一会,然后悄无声息的走了。
他拿着包袱,登上马车,由马夫送他去皇宫与陛下汇合。
沈鸢睡到辰时才醒,天色透亮,朝阳初升,她起身去给老夫人请安。
回来后,不知怎么的,她觉得有些犯困,便又倒回床上睡了个回笼觉。
这几日,她神不大好,身子容易乏累,更是有些嗜睡,饭量似乎还增大了些。
沈鸢睡到午时才醒,她醒来吃了膳食,把丫鬟支开,自个儿偷偷出了一趟裴府。
先前裴翊给她买的首饰,她只象征性的戴过两件,剩下的都是未拆封的,包得严严实实的,崭新依旧。
沈鸢去珠宝铺子里,把没拆开的首饰都退了。
那伙计见到美人,态度也和善,沈鸢娇声说了几句好话,他便给她退钱了。
剩下两件戴过的首饰,沈鸢找了间靠谱的当铺,以稍低于原价的价格,把它们给当了。
沈鸢拿了银票,偷偷回了裴府。
现在,她手上有一笔小钱,即使离开裴府,她的后半辈子,也不至于孤苦无依了。
沈鸢本是想着,等数月后,裴翊的心上人归来。
届时,她没有孩子,裴翊为了和心上人在一起,定会休弃她,将她逐出府去的。
这样,她便可带着自己的私房钱,去寻个好地方,找个老实忠厚的汉子,度过余生。
不过,几日后,沈鸢发现自己的葵水迟迟未到。
且近日,她越来越容易犯困,饭桌上闻到些油腻的荤腥味,胃里也会不舒服。
这情形与她前世怀孕时,相差无几。
沈鸢有些慌了,她出府去医馆里找大夫瞧了瞧。
果不其然,大夫给她把脉后,便说她这是喜脉。
沈鸢付了银子,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回裴府。
她每次与裴翊同房后,都会喝避子汤,却还是怀孕了,真是命运弄人。
想来,应该是上次,裴翊做了许久,射了很多液在里面,而她喝避子汤,又喝的太迟了。
沈鸢不敢继续待在裴府了,若是老夫人知道她怀孕后,定会更加密切关注她的,到时候,她想跑,也跑不了。
若是,数月后,裴翊为了和心上人在一起,只想要孩子,而不要她。
到时候,生产时,他一样会选择保小的。
沈鸢鼻尖泛酸,想起前世惨死的模样,心中悲戚,眼眸发红。
重活一世,她不想再如此凄惨的死去了。
回了裴府后,沈鸢细想着逃离的事情,她无父无母,在京州是待不下去的。
且,裴翊是京州的丞相,他权势大,只要她在京州,他很快便能把她找出来的。
她要跑远些,跑到他的权势无法管辖的范围。
不如,便一直南下吧。
沈鸢母亲的祖籍便是在南方。




孕妾(古言 高H) 35、35、出逃
沈母本是南方一户殷实的商贾之家的千金小姐,后来跟随沈父嫁到了北方来。
沈母是个孤女,嫁给沈父后,便带着所有的积蓄去了北方。
她在南方已无父母,因路途遥远,交通不便,嫁人后,便没有再回过南方。
年幼时,沈鸢听沈母提起过,在南方时,她有一个关系极亲近的堂哥,父母过世后,她成了孤女,伯父伯母一家也经常帮衬她。
虽然没能回南方去探望,但是沈母时常写信,鸿雁传书给堂哥家。
沈母未去世前,也经常派旅居的商人送些东西回去,与堂哥家倒是还保持着不错的交情。
沈鸢想,或许自己可以去投奔母亲的娘家,去堂大舅家里借住一阵子再做打算。
钱,她现在有了,也不用担心盘缠。
只是她的户籍文书还没拿到手,卖身契应该还在裴翊那里。
前些日子,裴翊拿银票时,沈鸢瞥见那个木匣子里放了些盖有红色印章的纸张。
他应该是把一些重要的文书都放在那里了。
不过,她没有钥匙,打不开那锁。
裴翊不在家,他卧房的门也给锁上了。
正当沈鸢烦恼时,她倏地瞥见妆台上放着一串有些眼熟的钥匙。
她拿起钥匙仔细打量了会,顿时有些欣喜,这不是那日裴翊从身上拿出来的钥匙吗
沈鸢激动的唤了两声丫鬟:“小翠……小翠,这钥匙哪来的”
小翠从门外走进来,答道:“这是奴婢前两天整理床铺时,在姨娘床上发现的。”
“无事了,下去吧。”沈鸢朝她挥挥手。
“是。”小翠听话的退了出去。
这钥匙应该是那天晚上裴翊落在沈鸢屋里的,他那时急着进宫,走得匆忙,也没仔细检查。
沈鸢心里庆幸,看来上天都在帮她。
沈鸢寻了个人迹活动较少的时间点,偷偷溜到裴翊门前。
裴翊这串钥匙有好几条,沈鸢不知道哪条钥匙对应哪个锁,她一条一条的试,耽误了点时间。
开锁时,她生怕有人路过,吓得手心一直在冒冷汗。
好在,她很快就插对了,立马闪进屋里将门关上。
那个木匣子放在书柜最上层,按照裴翊的身高,他直接伸手便可以拿到。
不过,沈鸢比裴翊矮了一截,她需要踩着凳子才能够得着。
沈鸢搬了个凳子放在书柜前,她踩着凳子往上一伸手,很快便将木匣子取了下来。
将匣子打开后,沈鸢看到里面放着一些银票,以及一些重要的文书。
她翻了两下,便看到自己的卖身契,还有已经脱离奴籍的户籍文书。
沈鸢把卖身契和户籍文书拿走,锁好木匣子放回原处,她又偷偷的潜了出去。
该拿的东西都拿到手了,沈鸢心里暗松了口气。
明日,她便跟老夫人说自个儿在府里有些孤独,想去姑母家里探亲,在那里住上一段时日,等相爷归来时,她再回裴府。
老夫人待她还不错,应该会同意的。
若是她一声不吭的,直接一走了之,老夫人一整天都没见着人,肯定会报官去寻她的。
这样的话,她还未走出城门,就会被抓回来的。
说是去探亲,老夫人信以为真,不会马上去查。
等大半个月后,即使发现她逃走了,他们也追不回来了。
沈鸢简单的拾了些细软,只挑了些简便易拿的。过重的,累赘的,她一并舍弃了。
第二日,沈鸢给老夫人请安后,便说了探亲的事情。
老夫人没有多想,真以为她挂念亲人,轻易便允了。
老夫人还给沈鸢派了马车,命人将她送到姑母家。
马夫只将沈鸢送到她所说的姑母家门前,也没有进去瞧瞧,行礼告退后,他便回裴府了。




孕妾(古言 高H) VpO1⑧.CoM 36、36、遇刺
沈鸢进了“姑母家”,不一会,她换了身行头出来。
一个女儿家在外行走,危险重重,沈鸢便换了身男儿装。
她花钱雇了辆马车,跟随行商的队伍南下,约莫花了十五日才抵达南阳。
一处典型的南方园林宅院里,沈鸢坐在大树下的石桌前,教一个四五岁的女娃写字。
她执着毛笔,握着女娃的手,一笔一划的教她写,边写边缓缓念道:“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行……止。”女娃在纸上写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大字,然后开心的叫起来:“这个我会写,这是爹爹的名字。”
沈鸢摸了摸她脑袋,夸赞道:“婉婉真聪明,这么快就会写爹爹的名字了。”
女娃点头,一点也不谦虚的道:“是的,大家时常夸我聪明。”
她在纸上又写了个歪歪扭扭的“苏”字,然后奶声奶气的念道:“苏行止,我爹爹的名字真好听。”
沈鸢忍俊不禁,这个小女娃眼里怕是只有她爹一人吧。
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一个低沉磁性的男声:“婉婉,你又去闹你表姑姑了”
来人身形挺拔,面容清俊,是沈鸢大舅的大儿子,苏行止。
苏行止年岁约二十八,为人温和,丧偶,育有一女,平日里从商,打理苏家的几个商铺。
那女娃一听到他熟悉的嗓音,立马从沈鸢怀里溜出来,往后跑去。
她一跃而起,跳到男人怀里,搂着他的脖颈,高兴的道:“爹爹,你回来了。”
苏行止托了托女娃的臀部,防止她掉下去,他轻声问道:“婉婉今日在家乖吗”
“很乖。”苏婉一点也不害臊的道。
她蹭了蹭苏行止的胸膛,突然嫌弃的道:“爹爹身上臭臭的,表姑姑身上香香的,可好闻了,不信你去闻闻……”
“净说胡话。”苏行止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有些尴尬,他女儿年岁小,童言无忌,什么话都直说。
夏日炎炎,他今日在外行商,行走间,难出些汗,身上带了些汗味,以及男人身上的荷尔蒙味道,其实也不难闻。
不过,他这个表妹身上的味道倒是挺好闻的,每次从她身旁路过时,总能嗅到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刚才苏婉扑上来时,身上还沾着沈鸢身上的体香,他不小心嗅了一口,又是那股奶香味,似乎比前些日子还要浓郁,闻起来甜糯糯的。
苏行止看着站在一旁的沈鸢,感激的道:“有劳表妹替我照看孩子,婉婉没闹你吧”
“没有,大表哥客气,婉婉挺乖巧机灵的。”
苏行止想起自己是来叫沈鸢和女儿去吃饭的,便道:“时候不早了,该用晚膳了,表妹去前厅用膳吧。”
“好的,多谢大表哥。”沈鸢点头道谢。
苏行止抱着女儿在前面走着,沈鸢跟在他后面走着。
三人刚走到前厅,便遇上穿着一身官服刚从外面回来的苏景珩。
苏景珩剑眉星目,面容俊美,气质清冷,但瞧着没有苏行止这般平易近人。
他是沈鸢大舅的二儿子,年岁约二十三,未婚,从政,为南阳刺史。
沈鸢朝着他的方向,礼貌性的唤了声:“二表哥好。”
“嗯。”苏景珩朝沈鸢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三人一同走到饭桌前,婢女正在忙着布菜,还未正式开饭。
苏景珩便把今日听到的大事拿出来说说,他端起茶杯,呷了口茶润喉,然后清了清嗓子道:
“说点大事给你们听听,从中央传来消息,前些日子,陛下微服出巡,遭遇行刺,丞相大人为救陛下,被刺客连刺三刀,正中命脉。
丞相大人失血过多,生命迹象薄弱,连太医都束手无策,据说要准备后事了。”
乍一听到与裴翊有关的事情,沈鸢愣了愣,虽然她不喜欢裴翊,但一听到他要死的消息,心里头不知为何有些烦乱。




孕妾(古言 高H) 37、37、梦回前世
菜还没上完,苏行止怕苏婉饿着,夹了块肉喂她。
他边喂苏婉,边跟苏景珩交谈,有些惋惜的道:“听说丞相大人年纪不大,却颇有才华,这可真是天妒英才啊。”
苏景珩低头,轻抿了口茶,道:“嗯,比大哥你大两岁而已,不过他未娶妻,连孩子都没有。”
沈鸢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抿唇不语。
这时,丫鬟端着菜上来,饭菜布置好便开始用膳,交谈也戛然而止了。
沈鸢沉默的吃着饭,她只夹自己面前的青菜吃,苏行止以为她怕生,给她夹了两块瘦的鸡肉,道:“表妹,莫要拘礼,当成自己家一样。”
“谢谢表哥。”沈鸢接过鸡肉,细细的嚼着,不过却有些食之无味。
随意的吃了些饭,她便吃不下了。
晚上,就寝时,沈鸢睡得有些不踏实。
屋内混幽静谧,半梦半醒间,她做了个诡异的梦。
那似乎是前世的场景,两鬓发白的男人抱着一副画轴,倚靠在一个墓碑前。
他拎起地上的酒坛子,猛灌一口酒,然后伸手摸了摸画卷上女人眉眼盈盈的小脸。
“这是你的第五十个祭日,以前我每次都来,可我近日身子骨不大硬朗,不知明年还能来看你吗”男人叹了口气,他用手指细细描摹着女人的轮廓。
五十年了,他居然将她记了整整五十年,连他都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深情。
他生怕自己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会把她给忘了,每年都找画技高超的画师,将她的模样画下来。
生气的,高兴的,娇憨的,她的每一个表情,他都描述的很细致,让画师将其画得惟妙惟肖。
每次想起她时,他便会将藏的画拿出来,盯着画上的小脸看,往往一看,便能看一个早上,或一个晚上。
自她去世后,他的心突然间就缺了一块似的,怎么都填补不好了,他需要经常看着她的画儿入睡,才能弥补心里的空虚。
男人靠着墓碑坐了会,他起身,半躬着腰,轻轻的抚摸着这块染上些岁月痕迹的石碑。
沈鸢顺着男人的手指一路看过去,看到墓碑上刻着的字时,微微一愣。
上面写着:裴翊亡妻沈鸢之墓。
亡妻
她明明是个卑微的妾,何时变成妻了
他的妻子不应该是他的心上人吗
沈鸢怔怔的,心里困惑极了。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看错了,也许是“亡妾”而不是“亡妻”呢,她还想再看看,可男人却转身走了。
他一走,她的视线便不由自主的跟着他,也看不到身后的景象了。
年老的裴翊步履蹒跚的走回裴府,这一夜,他抱着沈鸢笑得最甜的那张画,睡得很沉很沉。
天快亮的时候,沈鸢听到他呢喃的说了句:“沈鸢,我很想你,想去见见你。”
他说完这句话后,便没了其他的动静。
男人最后还是没有熬到天亮,他就这么永远的睡了过去。
沈鸢睡到五更天时,突然被院外的鸡鸣声吵醒了。
她坐起身来,揉了揉有些犯浑的脑袋,回忆着梦里的场景。
她刚才是在做梦吗怎么会做这种怪梦。
也是稀奇,她活了两世,第一次梦到裴翊。
天也快亮了,沈鸢便不再睡了,她起身洗了个脸,让自己清醒清醒。
沈鸢待在苏家挺悠闲的,府里的事都有丫鬟去做,她就帮着陪苏婉练练字,说说话。
白日里,苏行止要去商铺,苏景珩要去府衙当差,也就她和苏婉这个小丫头在家。
苏婉很黏她,总喜欢往她怀里扑。
沈鸢也喜欢逗她,也不知前世她生的是女儿还是儿子,是不是也这样活泼可爱。
沈鸢陪苏婉耗了大半天的时光,很快便到未时了。
今日先回来的倒是苏景珩。




孕妾(古言 高H) 38、38、重生
当时,沈鸢陪苏婉在玩躲猫猫。
沈鸢眼上裹着锦帕在寻她。
苏婉一见小叔回来了,便立马往苏景珩身后跑,还调皮的喊道:“表姑姑我在这里,快来抓我呀。”
“姑姑抓到你,要罚你写五十个大字。”沈鸢往声源处走去,她感觉前方有一团阴影,以为是苏婉,便张开双臂抱了上去。
不曾想抱了一堵结实的肉墙。
宽阔的胸膛,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令沈鸢突的一愣。
她急忙扯开眼睛上的锦帕,随即看到苏景珩冷硬的下颚线,再往上便是他微蹙的英眉,深沉如水的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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