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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妾(古言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美人
沈鸢心里一惊,急忙往后退了两步,她呐呐的道:“二表哥,你回来了”
她不知道这个二表哥脾性如何,自己有没有冒犯到他。
沈鸢抬眸,悄悄打量着苏景珩的脸色。
苏景珩望了她一眼,轻点了下头,算是回应她。
他没说什么,回视线,目不斜视的走回屋里。
沈鸢看着男人颀长挺拔的背影,暗松了口气。
苏婉年幼懵懂,反而觉得这样好玩,她扑到沈鸢怀里,高兴道:“嘻嘻,表姑姑抓错人了,明日要给婉婉唱歌哦。”
“调皮。”沈鸢捏了捏她的小脸,无奈的叹了口气。
饭点快到了,沈鸢便和苏婉净了手去饭桌前坐着。
苏景珩换了官服,着了一件修身的玄色衣袍,也跟着入座。
不一会,苏行止回来了。
属于两个男人的饭前闲聊又开始了。
苏景珩喝了口茶,缓缓开口:“听说,昨日丞相大人已经气息奄奄了,连水都喝不进去,一日未进食了,半夜,太医什么药都给他灌了也无济于事。”
沈鸢倏地一怔,她昨夜做了个梦,梦到前世的裴翊死了,难道这是预兆,今生的裴翊也要死了吗
苏行止随意的问了句:“所以丞相大人逝世了吗”
“没有。”苏景珩摇头,他颇为诧异的道:“丞相这事也是怪了,后半夜,国师突然找了个和尚过来,说要给丞相招魂。那和尚念了会经,也不知摆弄了什么阵法,命本该绝的丞相回光返照般突然活了过来。”
“哦,看来丞相也是个命大的。”苏行止道。
沈鸢听到裴翊没死,倏地松了口气,这一世的裴翊不算很坏,也愿意为她花上万两银子,她还没有恨到要他去死的地步。
看在钱的份上,希望往后,两人毫无瓜葛,不作纠缠,各自安好。
京州,裴府。
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睛。
他茫然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看到床前的裴老夫人时,愣了愣,有些诧异的喊道:“祖母”
裴老夫人握着裴翊的手,眼眶红肿,她哽咽道:“我的翊儿,可算是醒了,你可吓坏祖母了。”
裴翊怔怔的看着老夫人,心里困惑极了,他的祖母居然尚还健在现在是个什么时段
裴翊看着自己的手指,是年轻的,有力的,白皙修长充满血肉的。
而不是皱巴巴的,只剩一层皮包骨的手指。
他爬起身来,走到铜镜前,看到镜中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庞,一阵错愣。
“祖母,今天是何年何日”裴翊不解的问道。
裴老夫人觉得自己的孙子病傻了,她担忧的道:“傻孩子,你该不会傻都不记得了吧今日是永安元年五月八日。”
“永安元年五月八日吗”裴翊重复着这句话,心里突然一喜。
永安元年是他而立那年,而五月是他纳了沈鸢的第三个月。
这么说,沈鸢没死,她现在应该好好待在裴府里。
裴翊转身,望着裴老夫人,有些激动的道:“祖母,沈鸢还住在以前的那个偏院里吗”
“她是住在偏院里,不过……哎……你跑什么身子刚好些,别摔着了。”裴老夫人话都没说完,裴翊就急匆匆的往偏院里跑去了。





孕妾(古言 高H) VPO1⑧.CoM 39、39、想接她回来
裴翊站在沈鸢门口,抬起手想推开门,却又有些犹豫。
阔别五十年了,也不知她还是记忆中的那个模样吗
前世,他没能好好爱她,对她也不好,害她早早便去世了。
她死后,他心里空空落落的,很是懊悔。
这一世,也不知她怀孕了吗
他希望她没怀上,这样她就不用冒险生孩子,也不会难产了。
这一世,他并不打算要孩子了,如果祖母很想要孩子,他可以尽力说服祖母的。
裴翊沉默了会,终于用力的推开了沈鸢的房门,他朝里欣喜的唤道:“沈鸢。”
屋里空荡荡的,没人回应他。
裴翊走进去,仔细的瞧了会,只见屋里的被褥、桌椅都摆得整整齐齐的,像是数日没人住过的模样。
那桌面上都积了一层薄灰了。
裴翊皱眉,心里的欢喜全都消散了。
他回屋去,寻了老夫人,问沈鸢去了何处。
老夫人说沈鸢去姑母家探亲了,还没回来。
裴翊唤人去备马车,他想现在就去把沈鸢接回来。
裴老夫人出声斥他:“胡闹,你刚醒过来,别给我到处乱跑,好好休息,派下人去接便是了,不用你亲自去。”
裴翊摆摆手:“祖母,我没事的。”
他想快些见到沈鸢,如果他亲自去接她,她应当会很惊喜的。
这意味着身为丈夫的他对她是如此重视。
“不行。”老夫人冷漠拒绝。
她这个孙子怎么一醒来就急着找媳妇了,先前也没见他紧张过。
裴老夫人派人拦着裴翊,他最后还是没去成。
裴翊只好派马夫去把沈鸢接回来。
裴翊看着马夫驱车离开,他在门口站着等了会,又被老夫人勒令回去躺着。
焦急的等了两个时辰后,马夫回来了。
裴翊立马从床上起来,他一直盯着马夫的身后瞧,不停的问着:“姨娘呢她怎么没跟你回来”
马夫支支吾吾的道:“相爷,奴才没找到姨娘。那户人家说她们不是姨娘的姑母家,只是曾经在沈家待过的下人,那天姨娘进屋换了身衣裳便走了,她们也不知姨娘去了何处。”
裴翊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皱眉问道:“姨娘什么时候离开裴府的”
马夫如实回答:“一个月前。”
“去给我查查姨娘在京州还有别的亲戚吗”裴翊沉声吩咐。
等马夫下去后,裴翊又去沈鸢的屋里瞧了瞧,他发现她屋里一些贵重的首饰全没了。
而且,他在她的衣柜里发现一个被包袱包裹着的药包。
裴翊把药包解开来闻了闻,他脑海里突然闪过某些片段,似乎一个月前,他曾经闻过这个味道。
那个片段模模糊糊的,好像是,他从沈鸢嘴角上抹了点药汁放到鼻尖下闻。
裴翊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脑子有些疼。
他为何不记得这一世发生的事情呢
不过,偶尔的,时不时脑海里就会蹿出些陌生又熟悉的画面。
像今早,他脑海里竟涌现出他与沈鸢洞房时,她对他又打又咬的画面。
前世沈鸢乖巧懂事,在床上也是安安静静的,即使很痛,她也不会胡闹。
这世的沈鸢怎么性格大变了




孕妾(古言 高H) 40、40、发现端倪
裴翊努力回忆着脑海里那些一闪而过的零碎画面,他似乎从沈鸢的目光里察觉到了一丝恨意。
如果是这一世的沈鸢,她应当不会恨他的。
毕竟,未生产前,他除了对她态度冷了些,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除非,她也重生了。
裴翊心里突然有些慌乱,沈鸢肯定是记得当初生产时,他说过的那句浑话,所以记恨着他呢。
他本来还庆幸自己重活一世,而一切惨剧还没有发生,他可以好好待她,对她好,讨她欢喜,让她很快便爱上他。
而且,他也不会要孩子。
那么,这辈子,他们便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可,如果沈鸢也是重生的,她定是恨死他了,怎么可能还会愿意跟他在一起呢。
裴翊有些伤神的离开了沈鸢的房间。
他派人去请了个大夫过来,验了验那个药包有何用处。
大夫仔细瞧了瞧,道:“回相爷,这药方主要是一些碎骨子、麝香、藏红花等,女子房事后食之,有避孕之效。”
避孕
裴翊脸色阴沉的盯着那堆中药,只觉心中悲怆。
虽然这一世他并不想要孩子,可他不想要,与沈鸢不愿意为他生是两回事。
她竟然恨他,恨到宁愿喝避子汤,也不愿意怀上他的孩子吗
裴翊正伤神时,马夫回来了,他上前禀告道:“相爷,奴才去查了,姨娘在京州除了她在沈家的二姨太外,便没有亲戚了。那沈二姨太说姨娘没有回过家,问了附近的人,也说没见姨娘回去过。”
裴翊扶额,他朝马夫挥了挥手,挫败的道:“下去吧,把管家叫来。”
不一会,官家来了,他恭敬的道:“相爷,您找奴才,有何吩咐”
“去找人把姨娘的画像画出来,派人去寻找姨娘的下落。再者,以我的名义,联系官府,让他们派出大量人力,尽最大可能去寻找姨娘,就算把整个京州翻了个底朝天,也要把她找出来。”裴翊沉声道。
无论,她跑到哪里去,他都会把她找回来的。
那可是他心心念念了五十年的人啊,他怎么会舍得就这么让她走了呢
裴翊是当朝丞相,也是圣上的救命恩人,各大官府也给他面子,配合裴府的家丁,在京州搜寻排查了十日。
但依然找不到沈鸢的踪影。
裴翊觉得,沈鸢若不在京州,那便是早就离城了。
那搜寻地点应尽量去离城的关卡处搜搜。
裴翊派人去问了以前在沈府做事的那户人家,得知沈鸢离开那日,穿了身宝蓝色男衫,墨发束冠,面容俊秀。
裴翊命画师将女扮男装的沈鸢画了出来,派人拿着她的画像在各大离城点,一一询问,一个半月前,是否见过这个俊秀的少年郎。
五天后,终于寻到点踪迹。
有一行商的马车车夫说,一个月前,这个少年郎租了他一辆马车,跟着整个商队,往南方去了。
裴翊继续盘问,问沈鸢去了南方哪里。
那车夫回忆说,因为整个商队人员过多,也有其他随行南下的普通人,中途调队去别处的也有,他记不太清沈鸢是去了琼海,还是去了南阳。
裴翊这两天把沈鸢的家族谱系都认真的看了一遍,他发现沈父为独子,沈鸢根本没有姑母。
若是先前裴家多关心些沈鸢,定会知道一个半月前她就已经在撒谎了。
她根本没有姑母,去探什么亲。
这也怪他,对沈鸢不上心,连她家里有几个亲戚都不知道。
经过这几天查看沈鸢的家族谱系,裴翊发现沈母的祖籍便是南阳。
沈鸢大概率是跑到她母亲的家乡,投奔亲戚去了。
裴翊派人拾好行囊,备好马车,第二日他带着随从往南边去了。
因为想快点见到沈鸢,他时常马不停蹄的赶路,夜间休息的时间也少,原先要十五日的行程,被他缩减了,最后只花了十日便抵达南阳。




孕妾(古言 高H) 41、41、在她屋里过夜
南阳,苏家。
丑时,夜色深浓,黑漆漆的一片。
沈鸢睡得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间,听见苏婉稚嫩的童音:“表姑姑,快开门,婉婉想和你一起睡。”
敲门声一阵接一阵,沈鸢被吵醒了,她眯着惺忪的睡眸爬起身来,随手拿了件外衫披在肩上,便去开门了。
门刚一打开,苏婉便往她怀里扑。
沈鸢睡意朦胧,还未清醒,站得不是很稳,一时不备,被苏婉的重量撞得往后倒去。
“哎……”沈鸢惊呼。
苏行止见状立马伸出大手拽住她,本是想将她扯回来的,奈何沈鸢的重心全往后面倒去。
而且她怀里还抱着个苏婉,重心更是往后移,连带着他也往里倒去。
见拽不回来,苏行止立马往前扑去,把沈鸢扯进怀里,自己垫在她身下。
“嘭”的一声,男人抱着女人一起跌在地上。
苏婉个子小,身子轻盈,动作也灵敏,快要落地之时,她突然往前一滚,便落在地上了,也没摔着。
她坐在地上,看着身子交叠在一起的爹爹和表姑姑,顿时有些羞羞的捂着眼眸,同时也有些懊恼。
她是不是闯祸了,害表姑姑摔倒了,待会爹爹可是要训斥她的。
苏行止抱着身上那个又娇又软的小人儿,大掌搭在她的后腰上,两人的身躯亲密的贴合在一起。
夏日炎热,南方比北方更甚,沈鸢就寝时穿得很单薄,上身着了件水红色的肚兜,下身着了件宽松单薄的襦裙。
刚才起身时,她只披了件单薄的外衫,现在,胸前两只鼓胀的奶子紧贴在男人的胸口上,被挤压得变了形状。
女人胸前白嫩的肌肤映入眼帘,浓郁清甜的奶香味在苏行止的鼻息间涌动,他眸光微微发暗,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表妹。”苏行止拍了拍沈鸢的背部,嗓音似乎有些沙哑:“你还好吗”
沈鸢曲腿动了动,想爬起来,却又突然跌了回去,她蹙眉道:“表哥,我好像扭到脚了,起不来。”
苏行止用力支起身子,抱着沈鸢坐起来,他把双臂伸到她的腋下与臀下,将她打横抱起,轻放到床上。
“哪只脚扭到了”苏行止问。
“右脚。”
苏行止褪了沈鸢右脚的鞋袜,大掌轻揉着她白嫩小巧的脚丫,轻声问她:“是这里疼吗”
“唔……是。”沈鸢娇声嘤咛。
苏行止按了按那处,他握着沈鸢的脚腕往右上方用力一扭,想助其正位。
“咔嚓”一声。
“啊……呜呜……表哥,好疼,你弄错方向了吧”沈鸢咬着下唇,疼得低叫出声。
苏行止突然有些尴尬,耳根处浮起一抹红晕,他急忙道歉:“表妹,对不起,表哥似是记错方法了,明日,表哥带你去找大夫瞧瞧。”
他先前也是这般帮别人正位的,不过对方是个大男人,也不知这姑娘家的脚与大男人的脚有何不同,这次为何无用
沈鸢倒吸几口凉气,才将疼痛缓过去,她和善的道:“表哥也不是有意的,不怪表哥。”
站在边上的苏婉,见沈鸢很痛苦的模样,她把小手伸到沈鸢面前,慌张的自责道:“表姑姑对不起,都是婉婉不好,你打婉婉吧。”
沈鸢见苏婉皱着一张白嫩的小脸,眼眶红红的,都快要哭出来了,哪里还舍得打骂她。
她捏了捏苏婉的小脸,柔声道:“没事,不怪婉婉,婉婉也是喜欢姑姑,才抱姑姑的。”
如今,夜色已深,伸手不见五指,医馆也不开门了。
苏行止想着明日早起,带沈鸢去看大夫。
苏婉年纪小,顶不住困,她在床边站了一会便开始连连点头,昏昏欲睡。
沈鸢心疼她,便对苏行止道:“表哥,把婉婉抱上来吧,让她睡在我床上。”
苏行止瞧了眼女儿犯困的模样,也没有拒绝,把她抱了上去。
沈鸢现在扭了脚,行动不便,苏行止怕她夜里有什么需要。
他给沈鸢和苏婉掖好被子后,坐在床沿上,倚着栏杆,道:“表妹,你和婉婉睡吧,我坐在这里守着你们,有事可以唤我。”
“好,表哥也早点休息。”沈鸢怀孕后,很嗜睡,如今,已经很晚了,她确实顶不住了,说完后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早。
苏景珩刚起身打开门,恰巧便看到对面沈鸢的房门也打开了。
苏行止穿着昨夜的亵衣从里面走了出来。
苏景珩看到自家大哥衣着暧昧的从表妹屋里走出来时,突然间怔住了。
等苏行止走近时,他沉声问道:“大哥,你昨夜在表妹的屋里宿了一晚吗”
“是……”苏行止耳根处又浮起一抹红色,他怕弟弟知道自己把人家姑娘的脚给扭成重伤的糗事,便不想多说,直接越过苏景珩,回自己屋里换衣裳去了。~




孕妾(古言 高H) VpO1⑧.CoM 42、42、吻
苏行止这幅掩饰的模样落在苏景珩眼里,却让他误以为自己大哥跟表妹早已成事。
他勾起唇角,有些不屑,没想到这个表妹表面清纯柔弱,楚楚可怜,暗地里勾人的手段倒是了得。
这才来他家几天,就把他大哥的魂都勾走了。
如此随随便便就让男人在她的屋里留宿,想来,她在北方时,品行约莫也好不到哪里去。
苏景珩皱眉想着,心里对沈鸢的印象又差了几分。
他瞥了眼沈鸢的房间,脸色阴沉的绕过它,走了条远路去前厅用早膳。
过了会,苏行止换好衣裳,他派下人打了温水过来,给沈鸢和苏婉洗漱。
沈鸢腿脚不方便,她的早膳是在房里用的。
等沈鸢用完早膳后,苏行止唤人备了辆马车,他抱着沈鸢到车上,陪她一起去医馆。
那个医馆较有名望,就是地理位置不太好,在一条小巷子里,马车进不去。
苏行止让马夫将马车停在巷口,他抱着沈鸢徒步走进去。
到医馆后,苏行止让大夫给沈鸢瞧了瞧脚。
那大夫是个熟练的,摸了两下沈鸢的脚腕,便知她的骨头哪里不正了。
用力一扭,沈鸢通呼一声,那骨头便正位了。
大夫给沈鸢开了消肿止痛的药,外服、内用的都有。
苏行止付了钱,拿着药,抱着沈鸢走了。
如今天色已经大亮,日光正灿烂,空气中浮动着燥热的暑气。
苏行止抱着沈鸢在日光下走了会,他额上热得出了些汗,湿咸的汗水往下流,渗到他的眼眸里去。
他难受的眯着眼睛,视线有些模糊。
沈鸢察觉到他流了一把热汗,便拿出手帕细细的给他擦拭着。
“辛苦表哥了。”沈鸢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以及他鼻梁骨上的汗珠。
但是已经渗进他眼眸里的汗水,她是擦不了的。
她见苏行止还有些难受,便凑近他,对着他的眼睛轻轻的吹着。
柔柔的微风拂过,带着女人身上特有的奶香,饱满柔软的朱唇微微嘟起,看着很是诱人。
鬼使神差的,苏行止往前凑了凑。
他轻啄了一下女人的红唇。
对面的茶楼之上,一个面容清俊的男人,脸色阴沉的盯着地面上举止亲密的两人。
“嘭”的一声,他将五指拢,狠狠一捏,手里那个盛满热茶的杯子,瞬间破裂。
冒着热气的茶水与锐利的碎片立刻接触到男人的掌心,白皙的皮肤被烫红了一片,尖锐的碎片刺进他的皮肤里,溢出了汩汩的鲜血。
裴翊将五指捏得死死的,碎片越刺越深,鲜血越涌越多,可他像个没知觉的人似的,完全不在乎这点疼痛,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因为肉体上的疼痛比之心尖上的疼痛,是如此的微乎其微。
“呵。”裴翊勾唇冷笑,这才过了多久,她便找到相好了吗
她对他一点留恋都没有吗可他心心念念的只有她一个。
他期待了五十年,幻想过许多与她重逢的场面,从来没有想过,她会给他这种意想不到的“惊喜”。




孕妾(古言 高H) 43、43、表妹可有心仪之人?
高楼之上的男人暴怒得似要发狂,而地上的那两人却浑然不觉。
“表哥……”沈鸢惊愕的看着苏行止,她摸了摸自己的红唇,有些不知所措。
刚才,表哥亲她了吗
苏行止面色一赧,有些后悔刚才过于冲动了,也不知吓着表妹没有。
可刚才的表妹太过诱人,他心跳得厉害,便很想一亲芳泽。
苏行止定定的望着沈鸢,犹豫了会,他缓缓开口:“是表哥唐突了……不知,表妹可有心仪的人”
沈鸢摇头:“没有。”
她有些讶然,表哥这是对她生出情意了吗
虽然先前在裴府时,她一直都有逃离裴翊后,另寻他人过日子的想法。
不过,她想寻的是那种身份普通,瞧着忠厚老实的汉子。
她现在有钱傍身了,可以伪装成寡妇,找个家境贫穷,但身强体健的汉子度过余生。
两人身份同样卑微,平起平坐,往后,她受得委屈也少些。
她做过奴,做过妾,还怀了别人的孩子,自是不敢妄想表哥这般身份矜贵的人的。
“表妹,我……”苏行止看着沈鸢,有些欲言又止。
沈鸢似乎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些什么,她急忙打断他:“表哥,这天太热了,我们快些回去吧,脚还疼着呢。”
“哦,好。”苏行止将本要脱口而出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他抱着沈鸢上了马车,催促马夫赶紧驾车回苏家。
沈鸢来苏家两个多月了,苏行止每日见她与婉婉相处得如此融洽,婉婉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他心里自是欢喜得很。
这么多年没娶续弦,一是没有遇到心仪的,二是怕娶了别的女人,婉婉不喜欢。
也生怕他不在家时,别人会暗地里欺负婉婉,所以便将续弦的事搁置了。
沈鸢是个不错的人选,也是这么多年来,令他的心第一次悸动狂跳的女人。
他前妻是从小定的娃娃亲。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为人孝顺,便顺了父母的意,将她娶了。
那前妻生得只能说是清秀,谈不上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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