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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古言1v1 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华阙阙
皎皎(古言1v1 高h)
作者:华阙阙

最不爱规矩的晋陵公主,嫁给了世家当中最有规矩的谢暄公子。

起初,公主迷茫 : 这么规矩的公子,我要怎么勾他生孩子。

经历无数翻云覆雨后……

公主咬牙: 看起来越规矩的郎君,私底下越不规矩!

泥腿子草包公主vs天鹅肉世家驸马,嘴硬身软假渣女和清高闷骚真醋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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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古言1v1 高h) 风华郎(h)
萧皎皎在谢暄情动的时候,叫了表哥陈琰的名字。
谢暄脸色一沉,抓起旁边的亵衣塞进她嘴里。把人翻了个,从后面欺身压了上来。
萧皎皎怕又像新婚夜那般痛,努力打开了身子,让他把欲望送进来。
胀的满满,偏偏又入的这样深。小小的穴似是含不住,不断颤抖,似是吸紧、似是排斥。
谢暄开始猛烈抽动起来,整根用力进入,顶到底了,再用力拔出,一下一下无情的碾压和冲撞,她尝不到任何的怜香惜玉。
吃了酒的身子格外敏感,萧皎皎也是经过人事的。尽管他的欲带着怒气,她在火辣辣的痛中也泛出了春水,甚至品到了一些畅快的感觉。
她迷失在这被贯穿的快感中,扭着腰臀迎合着他,想要他入的再深些、再快些。
谢暄似乎更生气了,在她臀上打了几巴掌。她受不住刺激,抽搐着身子,含着他就此攀上了极乐。
身下都是水,他却抽身而出。萧皎皎迷迷糊糊望了过去,他还坚挺着。
他捡了衣衫披上,好看的眉眼已辩不出喜怒,只听得声音冷如冰凌:“公主,你把我当成谁?”
萧皎皎扯出嘴里的亵衣刚想解释,他已转身走了。
谢暄是这样,一直都是这样。如在青云之上,对凡尘不屑一顾。
毕竟是江左风华第一人,陈郡谢氏最有名望、最才华风流的嫡公子。
便如萧皎皎这般没有什么文化素养的草包公主,也喜爱这样的风华人。
其实她刚刚是想和他解释,今晚和表哥单独吃酒被他抓包的事。
终是她理亏,嫁作人妇私下相见表哥把酒言欢,耍酒疯时偏偏被谢暄和他那一众朋友看见。
丢的不知道是她的人还是谢暄的人,反正里子面子都没有了。也难怪他生气。
但他心眼也太小了,她就是和表哥吃个酒,又没有做别的什么。
萧皎皎和表哥陈琰自幼一起长大,青梅竹马。那是有着一起溜下河摸鱼虾,装纨绔逛窑子的过硬交情。
她自幼就是个自由散漫的性子,琴棋书画都只学了个入门,骑马射箭倒是不在话下。其实说起来,也是半路封的泥腿子公主。
萧皎皎祖上都是布衣素族。萧皎皎的父皇,齐顺帝,年幼时便放弃学业只身参军,随军南下,领兵布防。讨蛮族、征胡虏,救过主帅,平过叛军。十余年来凭着一身血肉立下不少丰功伟绩,一路加官进爵,最终得帝王遗诏入朝执政,封相国,辅佐幼帝。
幼帝怯懦无能,君弱臣强,颁诏禅位于齐顺帝。
齐顺帝只她一个女儿承欢膝下,齐顺帝曾于朝堂言,晋陵公主,乃是他最宝贵的掌上明珠。
晋陵是她的公主封号,也是她的封地名称。世人只知晋陵,鲜少人知萧皎皎。
想起来床第情浓时,谢暄他是唤过萧皎皎的。
她和他的新婚夜,她望着心心念念的情郎。在他伏身进入的那一刻,她忍痛含泪,小小声地告诉他,我小名皎皎。
他泄在她的身体里,红和白交融在一起。他看到她眼角都是泪,安抚地唤,皎皎。
她心里沁出一丝甜,但身体还是痛,谢暄真的不是个温柔的公子。
没有言语、没有亲吻,更没有前戏,褪下她的衣衫,强迫而残忍地进入了她。
这和她以前看的风月画本子一点都不一样。说是男欢女爱人间极乐,而她痛得身体都痉挛了。
但萧皎皎想,他是父母皇后废了好大功夫才帮她搞到的情郎。这风姿如玉的贵公子,再痛也要吃下。
最重规矩的世家,最有规矩的公子,在床上规规矩矩也是正常的吧。
后来萧皎皎在谢暄的床上吃尽了苦头,才知道,看起来越是规矩的公子,其实心里面越不规矩。




皎皎(古言1v1 高h) 天上月
时值端午佳节,萧皎皎按例进宫参拜皇后。
陈皇后问起她和谢暄的近况,嘱咐她要早日生下谢暄的嫡长子嗣。
萧皎皎应声称是,女儿尽力。但实在不忍告诉她,她和谢暄成婚数月,就只睡了两次。
两次都还很不愉快,感受不到郎君的怜爱,只有例行公事的发泄。
她痛,他不理会。在他身下爽了,他也冷冷淡淡。世家公子,书读多了,心里头都是弯弯绕绕,规矩多、脾气又大,难伺候得很。
之前再多粘粘腻腻的心思,也要被他这样冷冷淡淡的对待给整没了。
萧皎皎不是个喜欢一头热的人。凡是长的好看温柔的公子,她都喜欢,都想圈来做会情郎。
萧皎皎第一次喜欢的那个小公子,眉眼俊秀,温柔又体贴。只可惜,他是个宦官。也多亏了他是个宦官,她出嫁了他还能留在公主府帮她打理庶务。
后来她又喜欢各种各样的年轻公子,状元郎、探花郎,画师、琴师,甚至外面楼里的小清倌,她也偷偷听他们唱过曲。
皇后虽纵着、宠着她闹,却也和萧皎皎说得明白,那些寒门士子、庶族子弟绝不可召为驸马。她将来是要嫁入高门世家。
萧皎皎不以为然,世家为了维护门阀稳定,只在内部发展联姻。若无政治利益,士族不与皇族通婚。
她没想到,她的父皇齐顺帝,以江东的兵权,给她换了一个陈郡谢氏的驸马。且是谢家家主最为看重的嫡孙,也是谢家嫡支唯一还未成婚的二公子。
齐顺帝年轻时征战沙场,如今旧疾复发,身体每况愈下。虽从旁支过继一子,但也不堪大用。宰相周冀笼络人心,权势日益渐盛,把持朝政、虎视眈眈。
她知道父皇弃兵权,也要把她嫁入谢家的缘由。皇权再大,也越不过王谢两家。
当今世道民风开放,时局混乱。但任由皇权更换,众世家始终屹立不倒。其中以琅琊王氏、陈郡谢氏、清河崔氏、龙亢桓氏为世家代表,率领天下世家士族。
王谢两家更是并列世家之首,是士族中最高贵的顶级门阀。
历朝历代皇权与世家共治,与王谢,共天下,几百年来都是如此。民间更是有人言,宁为王谢家奴,不做天子朝臣。
萧皎皎知道父皇的担忧。他怕自己驾鹤西去,宰相势大,若发动政变,她和母后无人看顾。
母后的担忧她更知道。谢家有叁位嫡支公子,大公子娶了琅琊王氏嫡次女,叁公子娶了龙亢桓氏嫡长女。若无父皇插手,谢家应与清河崔氏联姻,求娶崔氏嫡幼女崔瑗。君子淑女,早被称作一桩美谈。
若无子嗣,朝代更迭,萧皎皎一个无用的旧帝公主,还占着谢暄妻位,被谢家休弃、毒杀都不无可能。
前朝长公主始安便是如此,嫁于龙亢桓氏,无子无宠。父皇登基不久,桓家传出始安长公主病逝的消息。
世家重利,始安公主去后没多久,桓家迎娶了颍川庚氏的贵女。庚家,仅次于王谢崔桓四大家族之外的高等世族。至于始安公主因何病逝,无人关心。
萧皎皎想,若是她有子嗣,还是谢暄嫡长,顾着子嗣的面,谢家也应会护着她和母后。
这岌岌可危的皇朝,家里摸不清心思的郎君,不知道能不能生出来的孩子。虽知身在其位、该担其事,但还是有些头痛,她怀念幼时长于乡野的村姑生活。
夕阳向晚,天色渐暮。
萧皎皎低落惆怅的情绪回到公主府也没能消下去,婢女桃枝见公主这般不开心,也不敢吱声,偷偷找来了府里的管家,言卿。
言卿是公主跟前最得宠的红人,跟了公主八年,也是公主喜欢的知心人。
模样身量都是好的,白净俊秀,人也妥帖温柔。据说还是出自江南书香门第,只是幼时家道衰落、辗转流离,无奈之下卖身进宫。
这样的人,本该有更锦绣的人生,入宫为宦,桃枝心里也是叹一声,可惜。
萧皎皎在榻上小憩,言卿进门的脚步声很轻,她还是醒了。她没有睁眼,只伸出手,言卿会意,曲膝上前一步。
她摸索着抓住言卿的手,压在脸颊下,像个孩子般,露出一点天真迷茫的神情。
言卿知道她有心事,也不做声,任由她压着自己的手。两人静坐了一会儿。
“言卿,陪我吃酒。”萧皎皎打破沉默。
言卿吩咐婢女拿酒摆上。
萧皎皎自顾自饮酒,言卿只坐着看她。她转眼就豪饮一壶,似是酒后酣畅淋漓了,她的眉眼也舒展起来。
公主是美丽的,言卿一直都知道,今日的萧皎皎因要入宫,打扮的更是精致华美。
如雪的面上,眉细长,眸潋滟,妩媚至极,偏偏翘鼻和朱唇又生得小小,透着娇憨天真的味道。
夏日时节,人又穿得轻薄,大红宫衣裹着酥胸细腰,是要人命的玲珑姿色。
“言卿,若你是我驸马多好。”萧皎皎站起来,望着言卿,又像是透着他在望向别的人,笑:“你肯定不会冷着我……”
“公主醉了。”言卿打断她的话,上前扶住她,温柔道:“公主是天上月。”
“给人伏低做小的天上月么?”她嗤笑了一声。
他听得公主是在自嘲,至于给谁伏低做小,两人也都心知肚明。他垂首,看不清神色,只郑重道:“公主在奴心里,永远是天上月。”




皎皎(古言1v1 高h) 不中用(微h)
谢暄从浴室出来,便看见萧皎皎两颊酡红地趴坐在茶几旁,案几醒酒汤还有一半。
闻到了酒气,他虽神色未动,但眉头还是皱了皱。
萧皎皎不喜谢家的规矩,大多数时间都在公主府,很少回扶风院。即便回了,她睡在正房,他歇在厢房或书房。她不邀,他也不去,异床异梦,互不打扰,很有默契。
明媒正娶的妻子,冰肌玉骨亦有倾城之姿,他对萧皎皎并不是没有欲。只是她给他的印象太不好了。
第一回哭湿了枕头,一副忍辱负重模样。
第二回,醉酒后在他身下喊出了她表哥的名字,惩罚她反倒像是奖励了她。看她沉迷其中之态,她似是把他当成了她表哥陈琰,他真觉奇耻大辱。
娇气无知,言行无状,沾花惹草,浪荡不堪。她于他心中属意的名门闺秀,相差太多。
萧皎皎看了谢暄一眼,自然也是知道谢暄看不上她的,平常她也乐得不往他身边凑。她不爱看他冷脸色,只是眼下,不得不委曲求全。
她起身上前,作出贤淑之状,准备要帮谢暄穿衣整容。
谁知谢暄往后退了一步,但她还是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澡豆香和沉木香。
“你先去沐浴。”谢暄道。
嫌弃她身有酒气都不让她近身,对他这番讲究挑剔的模样,萧皎皎气得想翻白眼,但面上还是恭敬笑道:“好,郎君等我。”
萧皎皎被婢女们伺候着洗沐干净后,就吩咐她们下去了。她随意披了件粉色亵衣,堪堪遮住大腿根,长发散在身后,赤着小脚、光着双腿就出来了。
谢暄正倚在床榻上看书,乍见她这一身,也不禁愣了下,平日冷清的眉眼也柔和了几分。
到底是男人不是圣人,美人恩还是想消受的,尽管心中不是很喜萧皎皎,但他脐下叁存还是蠢蠢欲动了。
萧皎皎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也是头一次这样勾搭郎君。到底酒壮怂人胆,她心一横,含笑上前,屈膝跪在床前的脚踏上,两手放在他腿上,就要往上摸。
谢暄放下书,按住了她的手,看着她,也不说话。
萧皎皎明了,他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气。她在心里斟酌了一番,小声道:“郎君,皎皎知错了,为谢家妇,不该贪玩出去和表哥私下喝酒,给郎君脸上抹黑。没有下次了。”
偷偷抬眼看了下他的神色,似乎还不满意,她又娇声道:“那天在床上,皎皎就想和郎君认错的,才叫了表哥名字,我和他本就没什么。我的第一次是郎君的,我的以后,也是郎君的。”
谢暄笑了笑,定是端午入宫皇后训诫了她,她才和他低头,还以色作饵,诱他原谅。
他伸手把她额前的几缕发丝绾到她耳后,她粉面桃腮,羽睫微颤,洗净铅华后看起来更幼嫩一些,俨然刚及笄的小女郎模样。想起来,她不过也才及笄一年,他多怜惜一些,也是应该的。
萧皎皎见他笑了,心里也欢喜了。其实她本也喜欢谢暄这样姿容雅致、气度高华的美公子,只是他平时给人感觉太疏离了,她都不敢在他面前撒欢。
她大着胆子,拉着谢暄的手伸进她的亵衣里。她没有穿抹胸,他触手可及的是两团白腻绵软,两点红樱受了刺激,颤悠悠地挺立起来。
她把手伸进谢暄的亵裤里,轻轻握住了那坚挺。
谢暄眼底透着欲色,任她动作。
她把头凑到他胯下,扯开他的亵裤,把他的坚挺放了出来。
玉茎粗而长,带着点淡淡的粉,凶猛地打在她脸颊。
萧皎皎伸出食指点了一下玉茎的头,小舌头舔了舔,张开嘴把它一口吃下。
谢暄淡然的神色绷不住了,他一只手松开了她的乳,抚摸着她的长发。
像是神染上了欲,开始执念起人间颜色。
他挺起了胯,按住她的头,一下一下在她嘴里抽送着。
动作很轻,但萧皎皎还是受不住,她想着她帮谢暄含一含、舔一舔就好了,他居然按住她,在她嘴里进进出出?
他把她的嘴当成什么了,难道他还想泄在她嘴里不成?
谢暄只进去了一半,就见萧皎皎小小的嘴巴已经被撑满了,她眼角被顶的有泪沁出,看这样子,若全进去,喉咙都要顶穿。
其实是顶不穿的,她的喉管一定可以接纳他、包容他,直至吸吮出他的精华,咽下。
他还是怜惜她的,松开了她的头,把那坚硬的物什从她嘴里拔出来。
萧皎皎趴在他腿上娇娇地喘着气,小嘴红肿,泪眼朦胧。心里暗恨,偷鸡不成蚀把米。
谢暄倒是心情很好地调侃她:“这样不中用,也敢来勾我?”




皎皎(古言1v1 高h) 吹春水(h)
“不敢勾你了,你来勾我呀。”萧皎皎妩媚地轻笑,口上说着不敢,却攀着谢暄的腿起身,一屁股坐在了他手上。
她身下空无一物,那一处女儿家的娇嫩蹭在他手背,春水潺潺,她湿了。
谢暄被她这没脸没皮的姿态气笑了:“你倒不怕死。”
萧皎皎挑眉,回了个不怕死的微笑:“谢郎身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罢用腿夹紧了他的手。
谢暄身子一侧,把她放倒在床上,眼睛上下打量着她。
左手从她的颈滑向乳,捏住她一侧樱红尖尖,在指腹间搓弄。右手在她两腿间的粉嫩处抚摸,突然掐住那小小花核。
萧皎皎的身子抽搐了下,穴口流出一抹晶莹。
嘴上在谢暄面前逞强,身子却是控制不住的敏感。她有点羞耻,别过头,不敢看他神情。
谢暄不理会她,拨弄着她的穴,突地一入到底。
她娇哼一声,是他的两根手指进来了。他手指修长,中指关节处有握笔骑射磨下的薄茧,她清晰地感觉到了。
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被他撑开,他轻轻抽动,在她体内摸索着。
萧皎皎咬着下唇,双睫微颤,努力压下喉间想要溢出的呻吟。
他进出开始加快,穴肉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花心被他顶的酥酥麻麻。
他的手指微微弯曲了,当指腹的薄茧用力擦过花心的敏感点时,萧皎皎终于受不住,睁开眼、拱起腰失声尖叫:“不、不要……”
谢暄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在穴内用指腹薄茧磨着她,突然他停了下来,问她:“我是谁?”
她缓缓攀上的欢愉没有了,萧皎皎似哭似泣地扭着臀往他手上套弄。她快了,快到云端了,再给一点,一点就好。
谢暄把手指往外抽出一些。
萧皎皎快被他弄哭了,娇娇地叫了声:“郎君。”
谢暄手指抽动,只给了她一下,不动了。
这是对她回答不满意的意思。萧皎皎从未这么怕过他的手,也从未这么渴望过他的手,她被他折磨得娇喘连连,乖顺地求道:“谢暄,郎君,给皎皎吧……”
谢暄又只动了一下。
萧皎皎自顾自收缩小穴,吸吮他的手指,有轻微的快感,却怎么也到不了极致,反而更加想要了。
她心里气得要死,面上一点也不敢露。
谢暄真是个记仇的郎君,她还以为他轻轻巧巧就原谅了她,原来是在情事上等着折辱她呢。
穴在他手上,不得不低头。萧皎皎可怜兮兮地凝望着他,呜呜咽咽地叫:“夫君,给皎皎,求你了……夫君,别折磨皎皎了……”
谢暄笑了,真是个小骗子,装模作样还很会,别以为他没看到她眼里闪过的不满之色。但她向他服软,他还是很受用的。
他哄她的语气带了几分宠溺:“乖。”两指快速抽动,他指尖次次顶到她花心,磨插且按压她的敏感点。
许是被欲望折磨的太久,身子也比往常敏感。她头有点眩晕,小穴开始剧烈收缩,小腹一股热流想要涌出。她居然想小解,还是憋不住的那种。
萧皎皎又爽快又羞耻,连娇泣也断断续续:“郎君,不要了,我要小解………嗯、啊,受不住……啊”
谢暄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但他好歹博览群书,也听说过风月情事,知道她这是怎么回事。
他手上动作不停,对她温柔地笑,哄慰她:“皎皎,不要怕,泄出来。”
他继续引诱她:“皎皎,乖,泄出来就舒服了。”
谢暄从未这么温柔地对待过她,萧皎皎本就馋他容色。此刻见他温柔万分,痴了、醉了,夹着他的手指,痉挛着、颤抖着、哭泣着,吹出一汪春水。




皎皎(古言1v1 高h) 干喷水(高h)
红烛帐暖,被翻红浪。炉烟袅袅,满室生香。
萧皎皎是真的哭了,不是爽极而泣,而是羞愧难当,她在谢暄面前竟丢了这么大的脸,她失禁在床。
她无法直视他一手的水渍和湿漉漉的床铺。
谢暄心里有点羞意,他也是第一次,没想到她这么经不起逗弄。同时又有几分愉悦感,他必须承认,他是喜欢这样子欺负她的。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温声安抚:“不是小解,公主是太快乐了,才会这样。”
她睨了他一眼,嗔怪道:“都怪你!”
谢暄看了眼身下的坚挺,忍了这么久胀得都发疼了,他抓住她的手按在他身下,有些无奈地哄:“公主,可怜下臣吧。”
又硬又烫,上面有青筋微微暴起,顶端的小孔溢出一颗水珠。
萧皎皎破泣而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本宫准了。”
谢暄捞起她的双腿,让她背对自己跪下,从后面进入了她。
享过极乐后的小穴水汪汪的,花唇上淡淡的粉色欲滴,一进去又湿又软,绞的人魂都要没了。
“公主好紧。”谢暄呼出一口长气,握住她的细细的腰身,挺胯抽送。
太大,胀的满满要被撑坏了,穴里一层层的褶皱被他的阳物撑开抚平,欢快地吮吸他。花心更贪吃,一下一下吞咽着他的茎首,恨不得将把他吞入胞宫。
萧皎皎趴在枕上,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头脑失去了意识,只知道摆动腰臀迎合他,收缩小穴夹弄他。
太舒服了,太欢喜了,她第一次体会到与人交欢是这样的销魂蚀骨。温柔的谢暄是这样的么,她沉迷不已,她娇声呻吟,甚至有种错觉,她是被心上之人这样爱着、占有着,她心甘情愿做他胯下奴。
萧皎皎这样的乖巧娇媚姿态,显然是大大的取悦了谢暄。他挺动的又凶又猛,插得她颤身尖叫:“郎君,不要,太快了,啊!”
“娇气。”谢暄低低地笑骂,速度也慢了下来,用龟头打着圈的研磨着她深处的嫩肉。
也不知戳到了哪儿,萧皎皎身体打了个哆嗦,双腿双脚都绷直了,一股快感从穴心透过脊背,累积的快感像烟花般层层迭迭在头脑中绽放。
谢暄感受到她的收缩,知道她快要到了,继续用力在原地深顶几个来回,把她送上了极致的高峰。
高潮的余韵未消,萧皎皎还在娇声喘气,感觉到谢暄又要抽动了。
“不,不要了……”她柔柔弱弱地叫,还试图向前爬,逃离他的身下。
“公主爽了,臣还没有。”谢暄声音都带着欲色。
他拔出一截,抱着她的后腰下了床。他站在床下,从后面捞起她的双腿分开挂在他腰侧。他掐着她的腰,痛快地把她入了个尽拫。
同是后入,萧皎皎却是怕极了这个姿势。下半身悬空在外,上半身趴着也没法转身去看谢暄的神色。
这种被人牢牢掌控、动弹不得的感觉让她有点害怕。但她的身子也是渴望的,穴肉被他捣得酥麻,又在痴缠他,渴求着那种无与伦比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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