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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古言1v1 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华阙阙
他说的亲密是指两人心意上的相通。萧皎皎看他一眼,小声嘟囔一句:“现在也没有。”
谢暄摸她额发,温声又说:“起初我也曾人云亦云,错把公主这颗明珠当鱼目,也是后来才发现公主坦率纯真,是我见过活得最灵透的女郎。”
萧皎皎听他恭维她,心里舒服了些,但口里还是轻哼一声:“你是变着法的说我傻。”
谢暄知她气消了些,大着胆子捏了她左颊一下,温温柔柔地道:“不傻,谢暄心悦公主。”
谢暄生于世家贵族,又年少成名,修养身性,言行举止皆有一派名士风流。如烟云水气,有风流自赏之态,也有简约云澹、超然绝俗的风骨。
哪怕他心仪一个女郎,也不屑与她说破心意,只凭平常的只言片语任她揣度。
之前他都只是隐晦暗示萧皎皎,会忍她一世,会一直护她,却从未这样大大方方道出自己的心意。
揣度是揣度,可哪个女郎不想听心上人明明白白地说出来。萧皎皎也是。
她心里不由欢喜,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轻易就消了气。她还佯装生着气:“假的。我就是个粗鄙村妇,可入不了你谢郎君的眼。”
真是个小心眼的女郎,斥她一句,她还记恨上了。谢暄俯她耳侧,轻声调笑:“村妇比贵女放浪,玩起来更舒爽,再粗鄙我也不嫌。”
“你!”萧皎皎瞪着他。男人真是无师自通,论说荤话,她还真不如他。
“我什么,公主想玩我?”谢暄拉她的手,放在心口处,笑:“求之不得。”
萧皎皎挣了一下手没挣开,抬着小巧下巴骄傲道:“你想得美!我要养十个八个面首轮流换着玩。”
谢暄捏住她的下巴,笑着威胁道:“公主敢养,我就把公主干死在床上。”说完,他一口咬上她红红的小嘴,让她再也说不出顶他的话。
可谁也没料,经久之后,当满江左都传言晋陵公主不守妇道、蓄养男宠,为江左风华第一人抱不平之时。唯有这江左第一人,拜倒在公主裙下,低低地求,请公主幸我。





皎皎(古言1v1 高h) 玩乳交(h)
雨后初晴,荷香氤氲。有美人在湖中小船尾处临水而立,衣带当风。
这是谢暄在郊外的一处庄子,依湖而建,堤边栽柳,水中植荷,其中更有鱼虾肥美,景色幽雅别有趣味。每到夏日时节,他也常邀叁五友人过来游玩,吟诗作对,饮酒清谈。
萧皎皎倒没什么心思欣赏这景,她默默在心中感叹,同样是庄子,谢暄这里一看就是吟风弄月的好地方。而自己名下空着的几处庄子,里面都是栽着瓜果,养着鸡鸭。
还是世家公子会享受生活,自己这泥腿子出身的真比不得。
谢暄将小船停在湖心深处,四下无人。风过,碧叶粉荷,摇曳婆娑。
见萧皎皎还愣在船尾不动,他开口戏谑道:“公主,你站了这么久,可是心中点墨,可要抒情写意,作诗一首?”
萧皎皎听此言一下转身,瞪着他立刻还嘴道:“我就是个乡下村姑,可比不得你谢二公子,卖弄风雅、装模作样还能混个江左一流。”谁不知道她是学识平平,偏他还这般故意说她。
谢暄一下被她的话逗笑了:“那你是不想作诗,想我做你?”
萧皎皎回得极快:“不想。”
谢暄道又笑道:“不想我做你么,那换你做我,你想怎么坐都可以。”
萧皎皎怎么听都觉得他是在占自己便宜。读书多的郎君就是在咬文爵字方面厉害。
她轻哼一声:“你不怕我没经验,坐断你?”
“一回生,二回熟。”谢暄调笑她:“多坐几次,说不定你肚子里就有了。”
萧皎皎斜他一眼,娇嗔道:“我才不想给你生。”
谢暄打趣道:“你不是说只信嫡支的血脉,不信郎君的宠爱。”
谢暄拿她说过的话来堵他,萧皎皎不理会,小嘴一翘,娇娇气气地抱怨道:“你哪里是宠爱我,天天就会换着法子作弄我。”
谢暄上前一把揽住她的肩,把她反抱在怀里,往她耳边吹了口气:“弄你还不是爱你吗,我就只想弄你。”说着就要把手往她衣衫里探,握住她的一只乳,轻声问:“公主喜不喜欢我这样弄你?”
自然是喜欢的,萧皎皎没那么厚的脸皮说出来,只假意地挣了两下,声软如水:“不喜欢……嗯……”
“公主说谎,明明就喜欢。”谢暄揉着她的乳,用指尖捏住乳上的樱红一点,搓了两下,轻笑:“它都立起来了。”
萧皎皎有点羞,嗔怪道:“不准说。”
“好,不说。”谢暄一边应着她,一边将她放倒压在身下,解开她的衣衫,脸就要往她胸上凑:“让它堵住我的嘴,好不好?”
谢暄本就打着主意在这荷塘行风月之事,早命人在船板上铺了层厚绸缎,萧皎皎躺在上面也不会被磨到。
见他想得周全却是早有色心,偏这会还急急地寻她的乳吃,她佯作不甘推了两下,嗔骂道:“色胚!”
“只做公主的色胚。”谢暄头也不抬,只回了这么一句,张口含住了她一侧的乳尖。
“啊……”萧皎皎轻呼一声,小小的樱红点点被他含在嘴里咬弄、吸吮,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乳尖穿透花心。下身轻轻抽了两下,她湿了。
谢暄亲完她左乳,又舔弄右乳,直到两团雪白都是吻痕,两点樱红吮的通红方才放开。
萧皎皎额发尽湿,香汗淋漓,红红的小嘴张开,娇娇地喘气。她的双腿不自觉合拢又松开,是渴望被人掰开插入的模样。
谢暄只是盯着她的唇瓣,小小的、红红的两片,娇艳诱人。他不由身下一动。
萧皎皎见他看着自己的脸,眸色深沉。他该不会是想让自己帮他口吧,她一下用手捂住嘴,含糊道:“不行,你不用想。”
谢暄笑了,他是很怀念之前插弄她小嘴的感觉,见她这样不情愿,他也就想想了。他的手指在她双乳的深沟里划了一下,问:“公主,用这里插好不好?”
萧皎皎:“……”
他也是一个读过圣贤书的郎君,怎么每次都能想到那么多的花样来玩她。
萧皎皎放下手,勉强地点了点头。
谢暄征得她同意,双腿分开跪在她腰侧,解开亵裤,将一根肿胀的阳物放出。他握着她的双乳,挺着胯将阳物插入她的乳沟。
雪白的两团紧紧包裹着他的阳物,他一来一回缓缓抽送,送的深了,还会戳到她的锁骨和下巴。
萧皎皎被他这姿势禁锢的上半身动弹不得,乳上肌肤的娇嫩,被他的进出磨得生疼。她娇泣着催他:“郎君,快点,我疼……”
谢暄低头,见她的乳沟里已被磨红了,再多弄一会儿,怕是会破了皮。他哄她:“快了,皎皎自己握着乳让我插,一会儿就好了。”
萧皎皎乖巧地听话照做,她想他赶紧射出来,放过她,真的磨得疼了。
谢暄开始用力抽送,每一下都要顶到她的下巴再撤回去,萧皎皎被顶的仰头呻吟。快到极致之时,他的阳物停在她小嘴边,语气柔和却带了点命令的意思:“皎皎,张嘴。”
他是要把精水射在自己嘴里,不行,萧皎皎心里是不大乐意帮谢暄口的,更别说射进她嘴里了。她向他摇摇头,咬紧牙关,把红红小嘴抿得更紧。
谢暄见此,无奈地笑了下,又哄道:“公主,那射脸上好不好?”
射在脸上感觉还是有点屈辱,萧皎皎心里想。但他白皙面上欲色难耐,也不忍在为难他,委屈地点了下头。
谢暄见她点头,使力抽几下,深深唤着她:“皎皎公主,射给你,都给你。”精关一松,射了她满头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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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被谢暄射了满脸的白浊时,萧皎皎咬着下唇,有泪从眼角滑落。
虽是她心软,答应了谢暄可以射在脸上。但被他弄脏后,她心里还是感到了屈辱。
她是帮谢暄口过,可那时是为了勾他原谅,是做戏敷衍他。
而此刻,明明她对他还心存芥蒂,看他忍着欲色难受的样子,她还是禁不住就答应了他。
她为自己那么容易妥协而感到羞愧难当。她如同青楼女妓般,卑微下贱的将脸面和自尊送到他胯下,任他折辱。
偏这份折辱,她还受得心甘情愿。她是如此的不要脸。
谢暄见她忍耐的哭,也沉默了。起身下去穿好亵裤,也理好她的衣裳,折了荷叶盛水,拿绢帕细细地为她擦拭干净脸上、发上的白浊。
“公主,对不起。”他低低地道歉:“是我太冲动了。”
萧皎皎只是哭,不说话。
谢暄慢慢地道:“我知道公主心里还过不去。恨谢家龌龊,手段下作。恨我隐瞒,存有私心。可人生在世,谁又能完全清白。你的父皇上位,手上沾满多少人命鲜血?你嫁入谢家,又何尝不是你父皇母后权衡轻重后的交易?”
他说出了心里话,连连质问她:“我起初是瞧不上你,一边瞧不上,一边情不知所起,我也曾懊恼、懊悔,可覆水难收,情种在了心里。”
“可是公主,你呢?你为自己拒绝不了我而感到屈辱。承认你心悦我,就这么令你难堪吗?”
“我是你心悦的郎君,你为何就不能敞开心扉理解我、接纳我?”
世家郎君就是厉害,心眼真多,一下就能看穿她的心思,可她却有点怕,只想逃。慢慢冷静下来,她说:“你别逼我。”
“好,我给你时间,让你去想。”谢暄无奈地道:“只是这次,你又打算躲我多久?”
萧皎皎知道他指的是因为胭脂,她心中沮丧,长住公主府的事。
见萧皎皎不答话,谢暄又放低了姿态,问:“公主,你不是最会做戏么,你不需要再敷衍、敷衍我么?”他顾自苦笑:“我对你还有用处,你还没怀上谢家的血脉。”
此刻他倒真的希望能有个子嗣,来打破萧皎皎的心防。
她就像一只好看又敏感的珍珠蚌,稍有风吹草动就缩进厚重的壳。她在里面不出来,外面的人也打不开。
谢暄的话倒是提醒了萧皎皎,她只顾计较情爱、尊严上的得失,差点忘了最重要的大事。
她缓了片刻,拭去眼泪,坐起来柔柔地笑了下:“没有,只是从未被郎君这样粗鲁对待过,一时觉得自己下贱,是我失态了。”
嘴里说着下贱,她伸手就要去解他的亵裤,是讨好他的语气:“郎君还要我帮你口吗?皎皎可以。”
谢暄只觉得意味索然,推开她的手,道:“不用了。”她不理他,他气得难受。她低头与他和好,可他却觉得她的心离他更远了。
他想要的,肯定不是这副模样的萧皎皎。与其这样,还不如就直接任她冷待他算了。至少,更真实。
萧皎皎被他拒了也不生气,反而将手放在他的胯下,娇声道:“郎君不是想让我坐你吗?皎皎也可以坐。”
明知她不是真心实意,可她这样勾着他,妩媚又大胆,谢暄还是会心动、情动。
萧皎皎感觉到他硬起来了,握住他阳物下的圆圆两坨揉了两下,娇笑道:“郎君躺下,给皎皎坐。”
谢暄任由她主导情事,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也不作声。
萧皎皎骑在他腰上,用他的阳物抵住她的花穴。她还没湿透,不敢一口就将他吞下。只是先摇晃着腰身,用他的茎头磨着她的花唇,蹭着她的花核,时不时把紧闭的穴口捅开一点点。
待有春水潺潺、涌流而下,她将小小的穴口对准他的阴茎,控着力度将他慢慢吃下。
“进来了,好大、好涨。”萧皎皎娇媚地叫。她扭着腰,前后摆动了两下,花心的软肉被龟头满满地摩擦了个遍,带来愉悦快感。
她是不爽谢暄,但他身下这二两肉还是让她很爽的,何况他又生得容貌好、气度佳,外面青楼楚馆的小倌哪有这样的姿色和本事。若有,她也抢不到,就算抢到,那也得一掷千金。
谢暄若不是谢家的贵公子,每逢惹毛了她,她就把他拎出去卖,自己拿他挣的嫖资去养别的温柔小郎君。气死他。
谢暄哪知道萧皎皎恨不得将他卖去接客的心思,见她唇角含笑,以为她是被自己入的畅快了,更是想极力取悦她。他双手向下按住船板,挺着腰往上抽送,连连用力直捣她花心。
女上本就插得深,萧皎皎花心又浅,哪能经得住他这样捣弄。不过十几下,也不知他戳到了哪儿,她“啊啊啊”媚叫几声,仰着身子,就被干到了高潮。
“我还没要你动呢,你怎么就动了。”萧皎皎从余韵中回过神,嗔他一眼,抱怨他。
谢暄正经道:“我只是想让公主舒服。”
萧皎皎扭过头:“我不舒服!”
谢暄作恍然状,笑:“原来公主吸我吸得这么紧,是不舒服?”
“你!”萧皎皎吃了瘪,深呼一口气又吐出,脸上露出一抹柔媚的假笑:“谢郎你要干就干,那么多话,女郎会以为你不行。”
谢暄好看的眉眼也带着笑:“我行不行公主不知道,方才没让你爽?”
“没有!”萧皎皎违心地回。
谢暄“嗯”了一声,很配合地道:“那我就再多伺候几回,公主可不要哭着求。”他向上顶了她一下:“求也不停,让你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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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暄握住她纤细的腰,粗长阴茎直出直入贯穿窄小花穴,拔出时将她轻轻举起,进入时将她重重放下。硕大龟头每次都能狠狠穿过穴心,顶到宫口。
这样猛烈的冲撞,萧皎皎全身都在颤,粉嫩的穴肉发酸发酥,宫口都要他被撞开了。
在一次被抛起、又被重重贯穿时,她“啊”一声尖叫,小小宫口一下咬住他的茎首,她爽得掉泪:“啊……郎君、慢点,进去了!”
谢暄自然也是感到茎头被她夹住了,那么紧,还要往里吸。他将她的腰一点一点往下按,再使力一挺,全部龟头都插入了宫口。宫颈小口牢牢地含着龟头肉冠的颈沟,宫壁的软肉紧紧吸吮他。
萧皎皎扑腾着身体,小嘴呻吟、乱声大叫,只觉叁魂七魄都要被他入没了。
谢暄满意地看着她,轻轻笑问:“公主这下爽到了吗?”
萧皎皎皱着眉头、咬紧下唇,不肯说话。
“那是还没爽到。”谢暄似是帮她作答,按住她的腰,前后摇晃转动了几下,停下。
龟头慢悠悠地摩擦着宫壁软肉,一种将要驾云飞天的快感直直冲来,但却在即将到达之时,被人生生悬在半空。
萧皎皎渴望到极致,哭叫着求他:“郎君,爽了、爽到了……快给我、给我呀。”
谢暄见她这模样,若有所思地笑笑,眉眼温柔地道:“别急,会给你。”
他的龟头又在她的宫壁里来回摩擦、转弄。当她愉悦地要攀登极乐之时,他就停下来,让她失落地跌下去。待她缓过来,他又送她攀上,却始终不肯给她送上极点。
来回几次,萧皎皎已经被他弄得身心奔溃了,仿若她的生死都掌握在谢暄胯下。失神地张着小嘴,她只知含糊不清的呻吟,面上的春色浓极、艳极。
“公主只有这样才肯乖。”谢暄满意地微笑,终于给出了话:“不逗你了,给你吃个够。”
萧皎皎听他上半句简直恨死他,听他下半句又爱他爱得谢天谢地。她被谢暄快折磨疯了,扭着腰就要往下狠狠坐,极度的空虚带来穴里钻心的痒,连骨头缝里都是难耐的饥渴之意。
谢暄见她这么急迫,松开她的腰,改握住她雪白、挺翘的双乳,挺腰一阵猛挺冲刺。
“啊啊啊……”萧皎皎仰着雪白的颈,叫声越来越高亢,满天快感席卷而来,一瞬间在宫口处炸开。小穴剧烈收缩,小腹连连发涨,一种不同寻常的排泄冲动袭来。
她爽得直哭,颤不成声:“郎君、要高潮了……停下,我、我想小解……憋不住……啊……”
谢暄本就存着把她干死、让她爽够的心思,见她这般娇艳姿态,更是温柔万分地哄慰她:“皎皎,别忍,快泄出来。泄出来就射给你。乖啊。”
萧皎皎泪眼婆娑地望着谢暄,公子如玉,温柔眉眼,好喜欢、好舒服,要在他身上高潮,要全部泄给他。
“郎君,我好喜欢……啊……”她唤着他,眼前一片空白,偏此时胞宫又被灌入一股滚烫白浆。她身下抽搐着喷出一汪水,淅淅沥沥的声音停不下来,直到他满身都是她的水液。
她失禁了。
萧皎皎瘫软地趴在谢暄身上,呜呜咽咽地捂着嘴哭。太难堪了,她居然被干到小解,憋不住尿了谢暄一身。他心里肯定笑话死她了。
谢暄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抚:“公主,乖啊,都是我不好,是我太用力了。”
萧皎皎拿开手,一口咬在他肩头,口齿不清地埋怨道:“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把我弄到绷不住,我也不会这样。”
谢暄亲了一口她的手指,低声道:“都怪我,我知道错了。那公主舒服了么?”
萧皎皎神智还是清醒的,问:“你指的哪里?”
谢暄握着她的手放在她胸口中间:“这里。”
萧皎皎又低头狠狠咬住他肩上的肉,直到感觉嘴里有了血腥味才肯松口。
谢暄忍着痛,一下一下抚摸她的长发,道:“公主解气了么?”他对上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问:“公主高潮时喊的郎君,好喜欢,是好喜欢什么?”
是好喜欢我这个人,还是好喜欢我带给你的欲?这句话是谢暄没有问出口的。
萧皎皎没有正面回答,别过脸,满不在乎地道:“好喜欢高潮呀,你不说我是个淫荡公主么。”
谢暄:“……”
萧皎皎拿他的话来堵他的口,谢暄被堵得无话可说。她不想说,那就不问了。
萧皎皎似是想起了什么,从他身上爬起来,软声道:“郎君,身上脏了,不舒服,我们回去庄子洗洗吧。”
谢暄惊了一下,看着萧皎皎。她不是特别爱洁的人,欢爱过后总喜欢懒在床上等人伺候,有时他在隔壁都洗沐好了,听闻她才叫仆婢伺候。
但女郎喜洁总是好事。尤其是她,洗干净了方便亲、方便抱。身上这样湿,他也有些难以忍受了。
两人勉强穿好湿衣,划船回去。下船时谢暄撕了块绸缎布盖在萧皎皎身上,抱着她回去梳洗。
洗沐过后,谢暄本想留着她在庄子上歇一晚,谁知道她说晚膳不用就要回公主府。
谢暄温声劝:“公主第一次来,我命厨子给你做几个好吃的菜。”知她长于乡野,他诱着她:“给你做野味好不好?我这里还有之前用雪水酿的桃花酒,很香很甜,要不要开一坛尝尝?”
他这样殷勤,萧皎皎神色有些不自然,柔声婉拒:“郎君,改日吧,我今天确实有事。”
谢暄心里有些不高兴了,除了皇帝皇后那里,她还能有什么事。也没听说宫里有人传她。
他还是笑问:“公主,是什么要紧的事,可要我陪你一起回去?”
“不、不用。”萧皎皎摇头道:“不方便。”
见她这样防备他、拒绝他,谢暄神色有些冷了,问:“公主,你是不是还生着气?是不是我怎么做,都哄不好你?”
“不是。”萧皎皎也有些委屈了:“我今晚真的有事。”
谢暄还是问:“那你说是什么事?”
见他这样不依不饶,萧皎皎为难道:“我说了,你会生气。”
谢暄微笑:“不生气,你说。”
“今天是言卿的生辰。”萧皎皎低头小小声。
原来是要赶回去给那个宦官过生日。
谢暄的微笑一下凝固在嘴角,他转身拂袖而去,声音冷冷:“随你!”




皎皎(古言1v1 高h) 谢温柔(一)
以鸡汤作汤底煮面,配上鸡蛋、葱花,一碗热气腾腾的家常长寿面就做好了。
桃枝跟在公主身后,将面放在案几上,就悄然退下了。
自幼跟随公主,她知道,言卿在公主心里是不一样的。他每年的生辰,公主都会亲自陪他过,为他下厨煮一碗简单的长寿面。
从言卿来到她身边伺候,八年,年年如此。
桃枝回想起公主第一次见言卿,公主在藏书阁外,一眼就看见那个白净俊秀,低眉垂眼、整理古籍的小少年。
彼时的小公主还不知何为春心萌动,只是在夜间入睡前,拉着她说起帘外的花影,说起乡野的松波,也说起那个俊秀的小少年。
惦记许久,小公主偷偷找人去打听,才得知他是刚入宫的小宦官。出自书香门第,年纪虽小,为人沉静,被派于藏书阁做事。
小公主意识懵懂,不知何为宦人,只知他是可以留在后宫妃子公主身边伺候的。她央求皇后,把小少年要了过来。
这一要,就是留了八年。
他对公主细心呵护,体贴入微,陪她长大,伴她出嫁,做足了一个下人应有的本分。
可桃枝看得出,他面对公主时,眼里的那种倾慕、温柔骗不了人。
那不是下人看公主的眼神。但也仅仅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一个是天上月色,一个是转瞬灯火,本就没有可能。
公主通透,言卿清醒。
房内,案几两侧,萧皎皎与言卿相对而坐。
“谢谢公主,面很香,公主煮的面一如往年的好。”言卿慢慢地吃完面,恭声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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