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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古言1v1 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华阙阙
大宛马稀有昂贵,萧皎皎喜欢骑射,自然也是爱马之人。可她没有,一来没碰到机会,二来她舍不花那么多钱去买。
她心里欢喜极了,脸上却并没有都显露出来,笑问:“郎君,怎么想到送我这个呀?”
谢暄见她欢喜,心里就放心了,道:“之前送公主衣服首饰,不讨公主喜欢。这次费了点心思,还请公主爽快笑纳。”
这话说得客气又懂事。萧皎皎更开心了,揽住他的胳膊撒着娇,也细细解释道:“上次的衣服首饰我也不是不喜欢,就是那会在气头上呢。你还让下人送来的,你要亲自来,说不定我就给个面子收下了。”
她又看了看那匹年岁还小的汗血宝马,满意地笑:“郎君,这次的礼,我真喜欢。”
谢暄伸手指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头,低头轻问:“公主,今晚跟我回扶风院,好不好?”
这是邀她回谢家长住的意思了,她方才也答应了他会回去。
萧皎皎“嗯”了一声。只盯着他的手指在她眼前晃,白皙修长,她禁不住,一下伸出小小的舌头舔了下他的指尖。
谢暄却觉得有股酥麻感从指尖流入下腹,那根坚挺有抬头的趋势。
他把食指塞进她小嘴里搅了一下,低低笑她:“坏公主,在外面就勾着郎君,这么想要?”
萧皎皎本就恋他的手,此刻也不顾他的话,咬住他的指尖不放,用舌尖轻轻吸吮。
她这是要坏到底的意思了。谢暄可忍不住她这样的坏,把手指从她嘴里抽了出来,俯在她耳边笑道:“晚上给公主吃,把你喂饱。”
萧皎皎不甘示弱,趴在他耳边也和他说悄悄话。
她说完就跑,边跑边笑。谢暄的脸反而被她的话羞红了。青天白日,没想到她这样大胆。
她说,想坐在郎君的手指上,被干到、高潮。





皎皎(古言1v1 高h) 诱哄她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又至一年一度七夕佳节。
大清早萧皎皎还懒在公主府的床榻上,就有小婢来禀,说是驸马带了礼入府,人正往公主的院内这边来。
萧皎皎也不急,小小地打了个哈欠,侧了身又睡过去。
“公主呢?”
“公主还没起,驸马等下,奴婢……”
“不了,我自己进去。”
隐约听到外面有来人与婢女的问答声。话音刚落,房内就走来一人,白衣黑发,冷清的眉目下含着淡淡温情。
他掀开了青纱帘帐,小声问:“公主,还没醒么”
萧皎皎背对他,闭着眼睛,默默装死。
谢暄在床边坐了下来。夏时天热,房内虽放了冰,可还是暑气难消,公主夜间入睡也穿得单薄。
白色的亵衣亵裤单薄,隐隐透出衣下的雪白肌肤和玲珑的身体轮廓。一条衾被只搭在腰上,纤美的小腿、小巧的双足都蜷在外面。
“公主一大早就美人懒床,臣定力可不好。”谢暄幽幽地出了声。
“你!”萧皎皎一下翻过身,圆圆的眼珠瞪他:“淫者见淫。”
谢暄却是笑了下,俯身抓住她的手:“公主,肯理我了。”
萧皎皎扭过脸,不想看他。那天两人在庄子上不欢而散,就再没见过面。直到今日七夕,谢暄又过来找她。
“听说公主把言卿打发了?”谢暄语气轻快地问她。
萧皎皎撇他一眼,本想说出实情言卿是自请离去,打击下他。但看谢暄眼里难得的愉悦,又想起齐皇后叮嘱她的话,鬼使神差地点了下头,回了个简单的“嗯”。
谢暄在她手背上亲了一口,抱住她的腰,温声道:“公主是知道我那天生气了,才打发了他吗?”
我才不想管你生不生气,萧皎皎心里这样想着。但面上露出一点娇态,不高兴地小小翻了个白眼:“你说呢?”
这副摸样落在谢暄眼里,那就从不确定直接肯定到事实了。他把头埋入她的颈,低声欢喜道:“我就知道公主心里是有我。”
这点萧皎皎没有否认,他温热的呼吸打在她颈上娇嫩的肌肤,有点痒。她挪了挪,轻轻问:“那你呢?你以后如何打算我?”
这话问得不明不白,可谢暄一下就听懂了她的意思。这是问等朝代更替后,谢家及他对她这个旧帝公主的安排。
谢暄默然了许久,直到空气都开始冷下来。
公主虽貌美活泼,但并不是个合适的嫡妻人选。一无背景权势,二无才能本事。
依照谢家的意思,新帝临位,护她周全是可以的。谢暄若是喜爱她,也可以放到外面养着,将来生下了子嗣就带回谢家,记在嫡妻名下,好生教养。
谢家做不出贬妻为妾的事,公主这闹腾性子也不适合在郎君的后院里待着。她可自请下堂离去,谢家给她钱财布帛,宅院仆人作为补偿。
这话谢暄是不敢和萧皎皎说的。他笑了笑,道:“我自然是想和公主长长久久在一起的。”他犹豫着问:“那公主你呢,是怎么想的?”
萧皎皎在心里冷笑,长长久久,是怎么个长长久久的做法。他是不敢与她说出实情,只能来试探她。
她露出女儿家娇娇的笑容,在他脸颊亲了下,声甜如蜜道:“皎皎想与郎君白头偕老,长长久久做郎君的嫡妻。”
谢暄眉目淡了下来,没有应声。
萧皎皎佯装看不见,又撒着娇抱着他的脖子,问:“谢郎,你觉得这样不好吗?”
谢暄眼里闪过踌躇之色,回:“好,只是……”
萧皎皎面上娇笑不变,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只是谢家人不同意?”
谢暄不说话,算是默认。
萧皎皎敛了笑意,脸上露出了一抹委屈,小声道:“怕不止谢家人不同意,你心里也嫌我,觉得我做不好谢家的媳妇。”
谢暄认真道:“公主的性格,不适合拘在谢家宅院。”他轻声哄她:“公主,以后住在外边不好吗?没有规矩,又自由,我也会陪着你的。”
萧皎皎心里简直都要被他气得笑死了。她是贪玩任性,不愿守在郎君后院,但她又不是真的蠢,也没心悦他、心悦到非他不可的地步。他居然敢哄骗她以后给他做外室,真是好大的脸。
萧皎皎憋住火,伸手偷偷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疼得泛出了泪。她泪眼婆娑,楚楚可怜:“郎君,你的意思是要另娶嫡妻,让皎皎做外室吗?”
谢暄本就存着试探她的心思,他想过她会生气、发火骂他。可没想到她会一下就哭了,还这样委屈,看来公主是真心喜爱他。
他心里一下就软了,安慰她:“公主,我就是问问,你别当真。”
萧皎皎又掐了下大腿,咬着唇,让泪涌下来,颤着声:“郎君,你将来是不是要娶崔氏阿瑗?”
因齐顺帝病重,宰相周冀在朝中已是一手遮天。外面都有了传言,崔氏嫡幼女崔瑗不与其他世家郎君议亲,就是在等着与陈郡谢氏联姻。
陈郡谢氏的叁位嫡出公子,都已有家室,其中两位娶的都是世家贵女,唯有谢暄,尚了个草包公主。
谢家嫡二公子休公主、娶崔氏女,这是大家都等着要看的热闹。




皎皎(古言1v1 高h) 月下吻(h)
满月皎洁,灯火摇曳,扶风院里比往常格外热闹。
郎君带着公主回来,公主还带了仆婢和不少东西,似是要准备回来常住。
往日下人们也是见郎君与公主亲密过的,可这次回来,瞧着就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郎君的眼角眉梢还是以往清冷,可看向公主的眼神,和公主说话的语气,温柔又宠溺,让几个没经过事的小婢都羞红了脸。
朱嬷嬷久经世事,远远看着两人,只觉得这公主看似草包,内里还是个有手段的,竟迷得冷情冷性的小郎君为她情窦初开、不能自已。
萧皎皎与谢暄在庭院中并肩而坐,正一边赏月,一边吃着婢女端上来的乞巧果子。
乞巧果子是七夕特有的点心,甜蜜软糯、油而不腻,她连着吃了好几块。谢暄却是只尝一小口就不肯再吃,他不喜太甜的饮食。
虽在吃着点心,朱嬷嬷那暗暗审视的目光,还是落入了她的眼里。
朱嬷嬷是谢夫人派来扶风院的管事嬷嬷,院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时不时要汇报到谢夫人那里听的。
萧皎皎想,既然朱嬷嬷要汇报,那就给谢夫人听点特别的消息。
她伸手拈起一块精美巧果,柔柔朝谢暄贴近身子:“郎君,你尝口点心,很甜的,皎皎喂给你好不好?”
谢暄心下一动。月下看美人,自有一段妩媚风情,何况美人还是心上人。纵是不喜甜,他也被她的娇俏蛊惑了,正要低头张口去含她指尖的巧果。
谁知萧皎皎却使坏,反手将巧果咬下一点,抬起下巴迎上他的唇。
两片柔软相贴,她伸出小舌伸进他嘴里,打开他的牙关,把一点巧果送入他口中。
待分开,她在他面前俏皮地笑:“郎君,甜吗?”
她极少这样勾他,谢暄痴了,她的清香气息还在他口中。他只觉得公主怎么那么好,怎么那么甜。
他一下抱住她细细的腰,在她唇边轻喘着气,带一点点撒娇的意味:“公主,不够,我还要。”
萧皎皎只觉得身子都被他喘得酥了、软了。她是存着在人前撩他的意思,想他配合下她,表现出对她的特别宠爱。可他这模样不似做戏,倒像是真动了情。
她并不露怯,娇笑着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谢暄却不满意,俯身按住她,加深了这个亲吻。他的舌伸进她小小的口里,舔弄着她的贝齿,与她唇齿相依。
慢慢地,他开始强势起来,舌尖一下下深入顶到她的喉。
萧皎皎只觉得要喘不过气,明明是吻,她却觉得他要把她吞到肚子里。她想挣脱,可他把她按得更紧了。
一根硬挺的阳物,抵在她的小腹。萧皎皎握住它,用了点力摆弄几下,谢暄回过神来,放开她。
只听她低声羞道:“郎君,院里有下人看着呢。”
谢暄了然地笑:“公主,那我们回房继续。”起身抱她回了正房。
红烛摇摇,罗账晃晃。
谢暄急切地将人压在身下,扯掉她的小衣,双手在那雪白饱满的双乳上来回流连。
“郎君,轻点。”萧皎皎软着声惊呼。
谢暄从她身上挪下去些,一手撑在她身侧,笑:“还没开始呢,公主就让轻,娇气。”
他低头含住她左乳的的一点樱红尖尖,深吮一口,夸:“公主好甜,比方才甜。”
明明是不正经的话,他却夸得一本正经。萧皎皎觉得有点羞耻,娇娇嗔他一眼:“甜还堵不住你的嘴。”
谢暄摸到她腿心,隔着亵裤捅了两下,笑问:“那公主的嘴想用什么堵上?”
这是要她兑现白日里大胆勾他的话了。
萧皎皎的腿拱起,反夹住了他的手,眼底是勾人心弦的媚意:“不是说过么,想用郎君的手指呀。”
谢暄倒不懂她这喜好,手伸进她的亵裤里,探入花穴,反问:“被手指干到高潮,就这么爽?”
萧皎皎闭上眼,感受着他手指,还把腰向前挺了下,想他进入更深。
她面上浓浓的春色,显露了她很是喜欢他这样的抚弄。但她没厚颜无耻到能与谢暄解释,自己恋他手这一隐私癖好。
公主回不回话,谢暄倒不在意,看她一脸痴迷就知她心里是喜欢的。他用手拨开花唇,在小小的阴蒂上揉了两下,打着圈儿地开始按压。
萧皎皎被他按得头都晕了,只感觉穴里空空,叫嚣着不满,开始流出透明水液。
“郎君,进来。”她娇声难耐地唤他。
谢暄在穴口滑了几下,勾得她纤腰乱扭,他却是不伸进去,温柔地道:“公主,话要清楚,郎君才知道怎么做呀。”
萧皎皎正难受着,只想赶快吃到修长手指,也不想驳他话。她作出最惹他怜爱之态,轻道:“皎皎想要,要郎君用手指插进来。”
她话音刚落,身体的空虚一下就被满足了。谢暄双指并立,直直地插入她穴内,指尖顶到她的花心。
“好舒服,进来了啊。”萧皎皎爽得软软叫唤。
谢暄低低笑骂:“淫荡公主。”手上动作却不停,手指深深进入,浅浅拔出,每次都顶到她的敏感处,插得她呻吟不止,只知晃着腰肢迎合套弄。
萧皎皎还在迷醉当中,穴内的手指却一下被人拔出,快乐没有了。她睁开朦胧双眼,不解地望向他:“郎君?”
谢暄挑眉,笑道:“公主不是说,要坐在郎君的手指上高潮。”
他把手指从她亵裤里拿出,把晶莹水渍划在她脸上,诱惑她:“乖,快起来,给你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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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皎皎只脱了亵裤,赤着双腿,上衣却是不肯脱的,衣摆堪堪只遮住腰下一点。衣前的带子都开了,里面的小衣也没了,露出一道深深的雪白乳沟。
她嘴上大胆,但毕竟是个小女郎,这样主动的放浪还是心有羞涩的,故没有褪下全部衣衫。
孰不知,这番情态落在谢暄眼里,自有一种别样风情,仿若在云里时隐时现的如花美人,半抱琵琶犹遮面,娇羞的忸怩更加勾人。
萧皎皎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蹲跪在他身前,慢慢叉开双腿,露出粉嫩的小穴。
谢暄低头想欣赏她的美色,却是看到了她右侧大腿上有一小片青紫,莹白肌肤印着那块青紫淤痕,让人心生怜惜。
他摸上那块青紫,好奇又心疼地问:“公主,这是怎么弄的?”
萧皎皎正在情事兴头上,突见他问起,不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总不能告诉他,这是自己与他做戏装可怜时,眼里掉不出泪硬掐的吧。
她想了想,作出了有点委屈的模样,唇角弯下,可怜楚楚道:“这是白日里你问我可愿住外边时,我心里难受,只能掐自己缓缓伤心情绪。”她又叹了一声:“我也恨自己如此粗笨,不能同高门贵女一般能干,为郎君分忧解愁。”
谢暄听得心里隐隐作痛,又悔又疚,抱住她,温声道歉:“公主,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试探你。”他心疼地抱住她,认真承诺:“公主,你愿意为了我拘着生性、学做贤妻,为我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我会好好对你的,绝不负你。”
萧皎皎神色有些不自然,也多亏是被谢暄抱在怀中,他看不见。她闷着声说了句:“我相信你。”
谢暄抬起她的头,在她唇上啄了好几口,露出一点少年时期才会有的天真愉悦之情:“公主,我真的开心。你对我这么好,我如同做梦一样。”
萧皎皎不想看他神情,把头埋进他怀里,低声道:“郎君,我心悦你,自然对你好。”
谢暄只当她是羞涩。把手探入她腿间,柔和笑道:“还没有给公主高潮。”
萧皎皎也想要,她之前都有做过这样的春梦,坐在他手指上被弄到高潮迭起。此刻要实现了,她心情也是雀跃的。
她双手按在谢暄肩上,双腿曲起作蹲姿状。他右手双指并起,立在她身下,手腕紧贴于床。
她慢慢往下蹲,直到他立起的指尖碰到穴口。他双指一动,指尖从小小的穴口钻了进去,有水液顺着指尖流出一点。
谢暄轻声引导:“公主,再往下蹲,吃完它。”他又诱哄她:“都吃进去才舒服,乖。”
“郎君……”萧皎皎唤着他,放松身子全部蹲下把他手指吃了个尽根,畅快的感觉又来了,她小声感叹:“好满,好舒服。”
谢暄笑了,空出的左手捏住她一侧红红的乳尖,轻轻命令道:“公主,自己动。”
萧皎皎手上借着他的肩使力,轻轻蹲起,重重坐下,一来一回的套弄。
小小的花穴欢快地含着手指,穴肉与手指摩擦生出强烈快感,每次坐下都能控着力度,顶得花心酥麻一片。
好舒服,谢暄的手指,她坐起来好舒服呀,和春梦里一样,甚至比春梦里更爽。她再不会从梦里醒来,空虚得湿了亵裤,这是真实的谢暄,也是真实的快乐。
萧皎皎眯着眼,张着小嘴,忘情地坐弄他的手指,呻吟声高高低低,时而难耐,时而舒爽。
谢暄凝视她大开的衣襟里晃荡起伏的乳波,再看她小穴春潮泛滥,淫水流满了他的手。
怎么会有这样看似放浪又含羞涩、表面大胆内里纯情的女郎,她就如生有一身艳骨的妖,偏还带着少女的纯真,一颦一笑,摄人心魄于无形。
公主这样喜爱他,只他的手指就让她这般沉醉。谢暄虽忍着身下胀痛,可心中极为欢喜,如同吃了太多七夕巧果,甘甜如蜜。
他握住她一侧腰肢,在她下蹲时帮忙使着力,轻道:“公主,叫我。”
萧皎皎边套弄、边顺从娇声唤他:“郎君,郎君……弄得好舒服。”
“不是这个,叫夫君,乖。”谢暄摇了摇头,柔声纠正道。
“夫君。”萧皎皎乖巧地唤了一声,更用力地往下蹲,次次吞至他的指根才拔出。
穴心的软肉都化成了水,由着他的指尖在水面掠起一波波涟漪,那涟漪不断加快速度、加大范围。她如在水上起舞,轻快飘逸的想要飞起来。
“郎君,好舒服,你用点力。”萧皎皎开始不满自己主动的套弄,她想要谢暄帮忙送她飞得更远、更高。
穴肉开始密密麻麻地缠上手指,不断挛动,快到了,她已经开始收缩了。她咬着唇,闭着眼感受这剧烈前奏,带着哭腔催促他:“郎君,要去了,快、快呀……”
谢暄抓紧她的腰,提起,把手指全部从穴里抽出,然后又狠狠按她坐下。
在他抽出时萧皎皎刚心生不满,在坐下的那一刻身心如有一股惊涛骇浪向她涌来。她惊喜谢暄又加了一根手指,她吃了叁根,好胀,好满,花心的敏感点全都被顶到,舒爽万分。
到了、要到了,她身体上仰猛打了一个痉挛,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人以蹲跪的姿势软软倒下来。
在水上漫长的飞舞后,她终于到达了最猛烈的风波浪尖,极致的汹涌淹没了她。
她坐在谢暄的手指上,被干到高潮了。
谢暄把她抱在怀里,手指并没有抽出,抵住她花心软肉轻轻磨动,延缓着她的余韵,赞道:“皎皎公主,好美。”
待极致过去,萧皎皎在他怀里抬起头,翘起小嘴不满道:“郎君,美什么,你是想说我好淫荡吧。”
谢暄抚平她翘起的唇珠,深深凝望,由衷道:“真的美,看皎皎高潮,比我自己到了,我觉得还开心、还满足。”
这话萧皎皎也是听他说过的,但此时听来更显真心。他又用这样深情的目光注视她,萧皎皎别过脸,小声道:“你是傻子吧。”
“是公主的傻子。”谢暄亲她额头一口,宠溺地回。他望向窗外盈盈满月,低声轻问:“今晚七夕,牛郎织女在月下鹊桥相会,傻子也想在月下爱着公主,公主可愿意?”
萧皎皎见他真挚柔情,心弦不由颤动几下。她闭上眼不看他,回了个“嗯”。




皎皎(古言1v1 高h) 月下爱(高h)
身上仅剩的亵衣也被扯下,萧皎皎裸着身子,被谢暄抱下了床。
走到房内窗边,他放下她,令她赤足站在地上,他从身后拥住了她。
窗子方才已打开了,人抬头便能看到明月当空,偌大庭院也被渡上一层清辉。
夜风拂过,倒也不觉得冷。谢暄抱住她的腰,他上身肌肤紧紧贴住她纤弱的后背,将头微侧在她耳边,低声道:“公主,我是第一次心悦一个女郎,我知道过去做的有很多不周到的地方,让公主受了不少委屈,请公主不要放在心上。”
萧皎皎心里一软,但她不想提起,敷衍应他:“都过去了。”
谢暄却是自顾自道:“公主,那天在庄子上,我不是要故意对你生气的,我只是太羡慕言卿了,羡慕他能够被公主真心相待。”
他说话声音平缓,仔细听却带了一丝委屈:“我知道公主是春时出生,也知道公主每年都会给言卿过生日,可我的生辰,公主知道么?”
萧皎皎愣了,这个她是真没想过。她长睫低垂,眼里有愧色闪过,柔柔地笑着埋汰道:“郎君也没有和我说过呀。”
谢暄神色黯淡了些:“公主与我也没有说过,可我会私下去找人打听,打听公主的生辰,喜好和憎恶。”
萧皎皎轻轻推他一下,略带自嘲地笑:“郎君,我没你想得那么周到。你那些琴棋书画、风雅爱好我也不大懂。”
听她这样说,谢暄有些不开心了,问:“公主知道琴棋书画是雅人四好,可知君子当学六艺,我骑射也是极好的?”
萧皎皎不想与他深聊,本想恭维他一番,敷衍了事。
许是月色太动人,许是他太诚挚,她此刻没什么与他做戏的兴头,只照实回:“郎君,皎皎不知道。”
见她低眉垂眼,似是知道悔过了,谢暄心头那点不满消下去。他在她脸颊偷了个香,喃喃道:“我知道公主心里有我,可我贪心,还想要的更多。”
萧皎皎怔了下,没有回,只娇娇地笑了起来:“郎君,我不是在你身边么?”她翘起臀往他胯下拱了一下,娇声娇气道:“今晚的皎皎是谢暄的。”
见她主动示意,谢暄提起她的腰,将阳物顶在她的穴口,粗长破开了她的紧致,他神色温柔地道:“我的全部都给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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