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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古言1v1 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华阙阙
忽然庚九郎在人流中,看到一个清瘦高挑的郎君,指着他大喊道:“那个姓周的尚书郎,你不是说,你与公主有段露水姻缘吗?”
尚书郎:“……”
庚九郎朝萧皎皎得意洋洋地望了一眼,大声道:“你不是说公主夸你在床上伺候得好吗?”
尚书郎:“……”
尚书郎低着头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众人只当他是当众被揭露与公主闺中艳事,羞赧难当。
这个尚书郎萧皎皎是记得的,曾在茶楼见过一次面,吃过一盏茶,他无趣又木讷,她没了兴致。听说他后来又托人找过她两回,她让下人回绝了。
可这个尚书郎居然说他们之间有过首尾,她觉得很可笑,也是头一次尝到了少女时期任性妄为留下的苦。
原来这些道貌岸然的男人,私底下都是这么编排她的。
她曾戏弄了他们,他们把她的青眛添油加醋,当作一桩风流趣事讲给旁人听。
她不付于真心,旁人也是虚情假意糊弄她。
萧皎皎自知解释不清,也懒得多言,只道一句:“他说的不是真的。”
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众人听。
没有人关心是真是假,公主风流,本就事实,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也并无大的区别。
谢夫人站了出来,冷着张脸,严肃道:“公主,推人下水终是不对,你与庚家九郎道歉。”
萧皎皎敬着她是婆母,低声反驳:“谢夫人,是庚九郎无礼我在先。”
这么个公主儿妇,婚前放荡淫乱,婚后也不知收敛。在世家宴会上,居然擅自离席,独自饮得烂醉,没有一点为人妇的意识。自己不自尊自爱,还怪旁人欺侮了她。
谢夫人气得脸色发白,厉声道:“若要人敬,必先自敬!公主一身酒气,衣发不整,也不怪庚家郎君误会。你若老老实实待在女眷席座上,旁人怎能有可乘之机。庚家郎君对你出言不逊几句,你就要害人性命,这可不是我谢家为人处事的作风。”
似是觉得话说得有点重,谢夫人又缓声劝慰:“庚九郎之前也不识得你,不知者无罪,都是一场误会。”
待她说完,萧皎皎抬起下巴,固执道:“我不会道歉。”
“你!”谢夫人气得说不出话,真没见过这么不识抬举的女郎。
萧皎皎抬手将长发拨开,露出被人撕烂的衣领肩袖,锁骨肩头的雪白肌肤上有几道明显抓痕,又有未消的点点吻痕。
她撕开了自己最后一层遮羞布,冷漠地朝谢夫人笑:“他辱了我。”
谢夫人说不出话来。她是不喜欢公主,但她并不愿意看到公主被辱。公主毕竟还是谢家的媳妇,丢的也是谢家的脸。
崔瑗低头吩咐婢女,命她送一件外衫给公主披上。
萧皎皎不动,任由婢女给她披上崔瑗送来的外衫。
这就是世家,天下人都仰慕敬重的世家。她冷眼看着所有人,他们的脸清晰可见,他们的心模糊不清。
当谢暄赶来时,远远看到的就是这诛心的一幕。
他的公主,衣衫凌乱,神情冷漠,她撩开长发,雪白的锁骨肩头上,抓痕、吻痕历历在目。
人很多,她那样镇静,她还在微笑。可谢暄觉得,她身上有什么东西,在一瞬间碎掉了。
他心痛如割,眼都红了,一字一顿怒道:“庚九郎。”
他大步冲过去,丝毫不顾世家郎君的礼仪,也不顾其他人的劝阻,对着庚九郎一顿拳打脚踢,拖着他的衣领走到池塘边,一脚把庚九郎踹下了水。
谢夫人生气地拉住他,骂道:“如晦,你失态了,怎么能如此莽撞!”
谢暄第一次忤逆谢夫人,在人前质问她:“母亲,公主是我明媒正娶的嫡妻,她这样在人前受辱,你可曾顾过我的颜面?”
不过是个破落公主,以色侍人的玩意,他却当个宝贝。谢夫人气得说不出话。
谢暄走到公主面前,一把拥进怀里,轻轻抱起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众人只能看到公主长长的发,如水一般,柔软地从郎君的怀里泻下来。
一并而来的桓五郎不解道:“方才曲水流觞一起游玩时,如晦还说他家公主回来很乖,怎么一会儿就闹出事了。”
王叁郎了然地笑:“一个无饵垂钓,一个愿者上钩,怎会不闹出事。”
桓五郎惊叹:“公主行事真能抛得下脸面,谢夫人都没话说了。”
王叁郎不赞同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又倔又傻,不识时务。如晦以后有的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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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暄抱着萧皎皎回扶风院,两人一路无话。
回到正房后,谢暄放她到榻上,拉着她的手,开口打破了沉默:“公主,我来迟了。让你受委屈了。”
萧皎皎不动声色推开他的手,笑意很浅:“不委屈。原本就是我的错,我全认。”
她声音平缓,认着一桩桩过错:“是我年少贪玩放纵,所以被人污蔑婚前不忠。是我单独离席吃酒,所以被庚九郎调戏还害他落水。是我不肯和庚九郎道歉,所以惹得母亲生气。是我和母亲顶嘴,让自己下不了台,只能露出破烂衣裳自证清白,证明我没有勾引庚九郎的事实。”
她自嘲地笑了笑:“我也不该露出破烂衣裳,让众人看到不雅一面,我给郎君脸上抹黑了。”
谢暄只觉得她陌生的让人心痛,问:“公主,你觉得我想听得是这些吗?”
萧皎皎笑着反问:“郎君,你想听得不是这些吗?”她收回笑意,看着他,平静地道:“我的错我全认,郎君与谢家要怎么处置我,我都无异议。”
谢暄感到无奈到心疼:“公主,你一定要这样吗?”
“那不然呢,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萧皎皎冷漠地问:“不是你说只有我做得好,你才能和家族提出拒绝与崔氏的联姻吗?我这样听话,你不满意吗?”
谢暄叹了一声,无奈苦笑:“你问问你自己,你是真心诚意想努力吗?你是真心想留在谢家和我在一起吗?”
“不是。”萧皎皎直视他的眼睛,说出了他最不想听到的话。她冷静地道:“我本来是想骗你一段时间,可我发现,我骗得了你,但我骗不了自己。”
谢暄怔在原地,低头不语。
萧皎皎撕破了两人之间的温情,坦言道:“我做不了你的嫡妻,我也不适合谢家。”
她在他们之间做出了退让,给出答案:“谢家以后不是打算让你娶崔瑗吗?你不是想要我做你的外室吗?我都答应。”
谢暄拥上去抱住她,不甘地道明心意:“公主,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萧皎皎一点一点推开他,冷声质问:“你心里有我又怎么样,我不让你娶崔瑗,你会听我的吗?”
她替他说出心里话,大声道:“在你心里,谢家比我重要!”
谢暄神色失落,喃喃自语:“公主,你答应过,要为我学管家、看账本,学做嫡妻。”
“那是我骗你的,你这么聪明,你会不知道!”萧皎皎冷声反驳,嘲弄道:“你自己都说我为你拘着生性,学做贤妻,你如同做梦一样!”
谢暄向后退了两步,身形落寞。
公主那么乖就跟他回谢家,还愿意那样妥协他,他是怀疑过公主是与他做戏,在哄骗他。
可他宁愿陪她一直演下去,也不想与她说破翻脸。
萧皎皎见他默认,更是出言讽刺,点明了他的想法:“谢暄,你就是在自欺欺人!”
“公主……”谢暄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她打断了。
萧皎皎神情漠然,果断道:“我说了,我成全你。”她想起了崔瑗的话,复述给他:“若没有我,你们本是良配。”
谢暄只觉心似被块石头狠狠压着,喘不过气,他低低道:“公主,你知道我不想要你这种成全。”
萧皎皎满脸执拗,认真地道:“我是喜欢你,可是谢暄,我不想变成你想要的样子,你也不要再试图改变我!”
她说出心声:“就像我从来不会要求你拋下一切为我与谢家翻脸抗争,坚持立我为嫡妻。没有期望,就不会有失望,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本是重利的人。”
公主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清醒克制,她看他看得通透。他不知作何解释,嗫嚅着:“公主,我……”
萧皎皎摇了摇头,道:“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你有你的责任和使命,所以我选择理解你。”
她苍白的脸上露出一点笑,反问他:“世上有很多东西都比儿女情长更重要,不是吗?”
这的确是谢暄心中所想,他也终于得到了公主的答案,但心中却是那样不安。
他上前紧紧抱住她,声音有些颤抖:“皎皎,你不要离开我。”
萧皎皎没有推开他,淡淡笑了下:“怎么会,我不是答应了你,以后做你的外室吗?”
她笑意更浓了:“是你说,我不适合拘在谢家宅院,住外边没有规矩、又自由。你想的很周到。”
她明明在笑着,可谢暄觉得她笑容底下掩着的都是蚀骨的冰冷。他唤她:“皎皎……”
萧皎皎似乎不想听他说话,又打断他:“我们这样挺好的,各不勉强。你得你的利益脸面,我有我的肆意快活。”
谢暄抱着她,下巴抵在她肩头,在她耳边很小声地说,还带了点委屈:“皎皎,你知道我不想要这样。”
“你想要的,我做不到!我想要的,你也不会给!”萧皎皎被他这种软磨硬泡的态度搞得火大,一下推开他,冷声讥讽:“你这样执意强求我妥协你,你不觉得很可笑吗?既然你心里选择了家族利益,就不要在我面前故作情深!”
她也不想管谢暄会有什么反应,冷冷淡淡的话里是赶人走的意思:“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就这样吧,我去沐浴了。郎君请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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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皎皎洗沐完出来,见谢暄还在房里坐着。她装作看不见,自顾自依着桃枝、春芽给她穿好外衣,擦干长发。
“你们下去。”谢暄吩咐桃枝、春芽。
桃枝看向公主,见公主点头同意,与春芽一同退出门外。
萧皎皎有些头疼,倚在床榻上,耐着性子道:“郎君,我与你说得很清楚了。我有些累了。”
这意思就是别再拿谢家的事烦她。
谢暄也听得明白,抬起手中的小瓷瓶,道:“公主,你肩头伤了,我只是想给你抹药。”
女郎都爱美,谁也不想身体肌肤上留疤。萧皎皎也不想和他倔,语气冷淡:“随你。”
这是她同意了。谢暄走到床榻前,让她躺下,他曲膝半跪在床下,给她上药。
萧皎皎不知道他这会又装什么君子,上个药还搞出卑躬屈膝的姿势。明明他坐在床上也可以抹药。
他眼睫低垂,手上动作很轻,边抹药还边温柔地给她吹着气,吹得她肩头肌肤又酥又痒。
萧皎皎没好气道:“不痛了,不用吹。”
谢暄抹好药,收了手,哄她:“公主,别生气了。”
萧皎皎淡淡道:“这不是生不生气的问题。”
谢暄起身上榻,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皎皎,你是我的。”
看到她肩头的抓痕,他又生气又心疼。他不准任何人碰她,觊觎她。
萧皎皎不想理会他,但又忍不住多嘴了一句:“那你是我的吗?”
谢暄低头看她,道:“只要你要,就是你的。”
这还是强迫她改变,要她讨好谢家,学做贤妻。
萧皎皎没了兴致:“当我没问。”
谢暄听着也不开心,翻身压住她,就要去亲她。
他吮着她的小小的唇瓣,舌尖想探入她嘴里。萧皎皎咬紧牙关,不肯松口,不愿与他深深亲吻。
谢暄缠了一会儿没了耐心,放开她。
萧皎皎闭上眼睛,轻轻喘气。忽然他摸到她腰间,把她的亵裤扯了下来,掰开她的双腿,头就要往她腿心凑。
“你又发什么疯。”萧皎皎有些气了。
谢暄抬头,一本正色道:“公主上面不给亲,下面也不给亲吗?”
“你……”萧皎皎话没说初来,小小的花穴就被人含住了。他亲的又急又凶,吮了两下穴口,舌尖就要往里面进。
舌苔柔软,也不会觉得疼,穴肉一点一点被他顶开。
她身子敏感,很快就沁出了春水,被他的舌尖卷入,一饮而下。
“你不要这样。”萧皎皎咬着下唇,无奈劝道。唇都咬疼了,她压抑着喉间想要溢出的呻吟,她不愿屈服他带给她的欲。
谢暄不听,用力地舔弄着她,舌尖抚慰着穴内柔软的嫩肉,在娇弱的花心处来回徘徊。时不时还模仿阳物的进出,逼得敏感的小穴连连收缩,淫水直流。
她都湿成这样了,都渴望成这样了,还是不肯呻吟,不肯出声。
谢暄无奈地放开她的双腿。小小的穴没得到满足,一抽一抽地往里缩动,细细的穴口流出一抹晶莹,似是极为饥渴难耐。
他盯着她的穴,又看看她倔强的神色,生气又无奈。
萧皎皎表面不动声色,其实都被折磨坏了,明明快到了,他却放开了她。
挑起她的欲,又不让她到,流了那么多水,他就这样晾着她。每次都要她求才肯给,这次她宁可难受死,也不求他。
想着想着,她眼圈都红了。
谢暄看破她的脆弱与难耐,轻声问:“公主想要?”
“不想。”萧皎皎一口回绝。
谢暄褪下衣衫,与她肌肤相贴。那根坚挺顶在她的穴口,亲了一下她的脸颊,道:“是我想要公主。”
刚进去一点,龟头就一下被吸住了,紧紧包裹住他,还要夹着他往更深处去,似乎怕他离开。
谢暄抚着她的额发,哄道:“皎皎,放松身子,不会折磨你,乖。”
萧皎皎紧闭双眼,努力作出不屑的样子。但身体却很听他话,那根粗长很舒畅地就挺了进来。
一直骚痒难忍的空虚一下被满足了,花心死死地被他的龟头抵住,一股快感极速地从穴内穿过头顶,在一瞬间如烟花般炸开。
她“啊”了一声,声音又娇又软。
小穴痉挛,有股水液淋在他的龟头上。谢暄趴在她耳边轻轻笑:“刚进去,皎皎就高潮了,好敏感。”
萧皎皎侧过脸,轻哼一声:“不准说。”
“嗯,不说,我做。”谢暄从穴内完全拔出,又从穴口顶入直直插到底,用龟头辗磨一圈再拔出。来回几次,身下人咬着唇扭动着身子,一副受不了的模样,可她还是不肯呻吟出声。
阴茎穿过花心顶到她软嫩宫口,谢暄哄道:“皎皎,叫我。”
萧皎皎闭眼咬唇,忍着不吭声。
谢暄向前一挺,龟头破开小小宫口,继续哄她:“皎皎,叫如晦。”
她还是强忍不作声。
谢暄气了,按住她的腰,一下将龟头都进去,细细的宫颈被他强硬撑开,他问:“你叫不叫?”
萧皎皎又痛又爽,死活不叫。她气极了谢暄这样在情事上逼她屈服的姿态。
她连敷衍他一下都不想,谢暄恨死了她的倔强:“你为什么不肯叫?”
他将龟头从她宫口拔出,又狠狠一下塞进去,把她宫口当作穴口一样来进出。
那样脆弱的地方,平常他进去都只是轻轻抽动,从不会像现在这样狠狠插弄她。
萧皎皎冷汗直冒,脊背弯曲,身体蜷缩着却又被他撑开,她终是颤声向他服了软:“郎君,我疼。”
见她开了口,谢暄从她宫口抽出,抵在穴里不动。他还生着气,冷声问:“你会疼吗?你的心这么狠,你说不努力就不努力,说把我推给别人就推给别人。你都要把我丢下了,你还会疼吗?”
萧皎皎苍白着脸,有泪从眼角滑过:“我只是做到了你想要的成全。”
谢暄吻去她的泪,心软了,与她承诺:“皎皎,我只想要你,只想要你。”
萧皎皎恍惚地笑:“你不是在要我吗”
“我想要你的心。”谢暄认真道。
萧皎皎眼神一片清明,重复着他曾说过的话:“你说过,若要人真心,必先付人真心。”
谢暄吻上她的眼睛:“我对你不好吗?”
萧皎皎摇了摇头:“你给的,不是我想要的。”
看她满不在乎的态度,谢暄心里发苦、发涩,他问她,带着哀求的意思:“你为什么这么倔,你为什么不肯听我的。”
他把脸埋入她的发,语气里带着无奈哽咽:“皎皎,我想把你关起来,锁起来……”
萧皎皎觉得可笑,出言反驳打断了他:“你就算驯服了我的人,你也驯服不了我的心!”
“公主,我恨你,恨你!”谢暄被她激得怒了,一把推开她,将坚挺的阳物从她的穴内拔了出来。
他转过头,眼里忍着泪,似是在问她,又似是在问自己:“萧皎皎,我为什么要娶你,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他闭上眼,泪落下来,哽咽道:“我后悔了。”
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哭,萧皎皎不是不动容,她忍住眼里的酸涩之意,没有说话。
谢暄起身下了床,整好衣发,背对她,慢慢地道:“我自小到大学的都是世家的规矩礼仪,一直被教养为家族而生,事事以家族利益为先,个人荣辱得失为后。”
萧皎皎回道:“你是个明白事理的郎君。”
“可我宁愿没有那么清醒理智。”谢暄回头看她,眼里的痛楚一览无遗。越清醒、越理智,就会越为难、越挣扎、越痛苦。
萧皎皎低下头,淡声:“看开就好了。”
谢暄凝视着她,眼泪又涌上来:“公主,你比我无情。”
萧皎皎强压下漫上来的心酸,用最平静的声音道:“我说了,不抱期望,就不会失望。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郎君,所以我不会想着去强求你,改变你。”
谢暄不死心地问:“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萧皎皎浅浅地笑了下,怅然若失道:“若有一天你因我众叛亲离、声名狼藉,情深时无碍,将来相处不睦时,你回想起来,你会恨我。”
谢暄以手抹去眼角的泪,笑道:“世人都说晋陵公主胸无点墨,我看没有比你更外愚内智的人了。”
萧皎皎低声回:“只是被情势所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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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古言1v1 高h) 他固执
斜日从窗外透进来,映在书案前坐得笔直的白衣郎君身上,为他渡一层淡淡华光。
萧皎皎倚在榻上翻着风月画本子,时不时瞟对面人一眼,谢暄正专心致志核查账册明细。
谢暄真的是个很固执的郎君。她与他已说得明白,是不会留在谢家,学做高门嫡妻。
可他仍要以她的名义,去管理扶风院大小事务,去查阅院里及名下庄子上的各本账册。
他不嫌累,就累死他。
不过谢暄也累不着,他只是在朝堂挂了个官名,现时局有变,也无需上朝。
因着士族的门阀制度,世家子弟做官轻而易举,到了年龄自有朝廷派人来选拔、任用,且家世越好,官位越高。
萧皎皎四处打量着书房陈设,在心里感叹他的才名真是名不虚传。一排排架子上整整齐齐摆满了各类书籍。不像她的,里面书没几本,画本子倒是能堆得老高。
她下去随手拿了本翻翻,是本礼记,她看了两页,觉得费劲,更觉得头疼。
“郎君,书房里的这些书你都看过吗?”她好奇地问。
谢暄头也没抬:“基本都有过目,若你与我赌书,我大半应该都能对答如流。”
大半书籍能对答如流,这哪是只是过目,都不知道诵读多少遍了。萧皎皎愣了下,叹道:“你可太厉害了。”
谢暄放下手中账册,道:“我并不是很爱读书,只是从小养成习惯了。”
见她有兴致,他细细与她讲述的过去的事:“我幼时父母管教严,每日里规定背几页书,习几篇字,完不成就不准吃饭、不能睡觉。夫子教学,若考得不好,也要跪祠堂悔过。”
原是个书呆子,怪不得这样死板规矩,不懂变通。萧皎皎一边同情他,又一边幸灾乐祸道:“我小时候过得逍遥自在,领着一帮小儿郎,带他们下河摸鱼,山中偷桃,还一起在松树林里逮过小野猪。烤得香喷喷的新鲜小野猪肉你吃过吗,可好吃了。”
刚说完她有点后悔,世家大族啥也不缺,谢暄肯定吃过的。
只见谢暄笑着摇头,配合地道:“没有尝过自己动手裹腹的乐趣,听你讲来,很是有趣,我倒心生羡慕。”
人都会夹带私心,若是旁人与他讲起,他定会觉得粗俗不入耳、肮脏不入流。但听公主讲来,只觉童趣可爱,想象着她话里描述的场景。
他真会说话,萧皎皎饶有兴致地问:“你就没有做过出格的事吗?”
谢暄想了想,笑了,他说得含蓄:“有过。年少时与桓五郎一起看过禁书。”
萧皎皎想不出谢暄与人看禁书的样子,会不会看着、看着就硬了,她掩唇偷笑:“回来当天晚上就湿了亵裤?”
谢暄好笑道:“小女郎家家的,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萧皎皎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问:“郎君,你自渎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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