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古言1v1 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华阙阙
谢暄不想理会,但见她这样兴味盎然,耐心询问:“你说的是那次在你面前,还是指我少年时候?”
“当然是你少年时候了。”萧皎皎唇角弯弯。
谢暄不大想与她聊这种郎君私密事,回了个简单的“嗯”。他又问她:“公主,你还没说,你从哪儿知道的这些?”
萧皎皎挑眉,圆圆的眼珠转了一圈,带了点炫耀的意思:“我以前女扮男装,与人一起去看过楼里的小倌,赏曲吃酒时听人说起过。”
谢暄脸色沉了下来。早听闻她行事放诞,不拘世俗,真听她说出来,还是有些生气。
他把心中疑问道了出来:“你以前怎么找那么多小公子?”
萧皎皎娇笑道:“爱美色呀,你以前没听说过?”
晋陵公主言行荒唐,爱美色,好风流,最喜好看温柔的小公子。世家民间都传遍了,谁不知道。
谢暄不悦地回:“知道,但你换小公子换得那么勤快。”
萧皎皎意味索然道:“喜新厌旧啊,处了段时间,总觉得无趣。”
“那你跟我不无趣吗?”谢暄难得地问出口。
亏他还知道自己无趣,萧皎皎崩不住,笑了出来:“大概你长得好吧,无趣我也能忍得时间长些。”
谢暄垂下头,低声问:“若你以后碰到比我长得好的郎君呢?”
萧皎皎回得爽快:“看你表现呀,表现不好我就投入别人怀抱了。”
“你!”谢暄一双好看的眼睛瞪着她。
难得看他吃瘪,萧皎皎又笑了一会儿,安抚道:“好了,不气你了,以后的事以后说吧。”
谢暄别过脸:“你倒想得开。”
萧皎皎无所谓地笑:“难道你还没想开?”
谢暄一脸认真:“嗯,想不开。”
萧皎皎嗤笑一声:“傻子。”
“真想为公主当个傻子。”谢暄低声叹道。
萧皎皎一下否定了他:“你不会。”
谢暄还没来得及作答。只听书房外有仆从叩门传话。
“郎君,夫人有事,请您过去一趟。”
他看了眼公主,只见她低下头,又专心地翻起了手上的画本子。
皎皎(古言1v1 高h) 他忤逆
“如晦,跪下!”到了谢夫人的院里的正厅,谢暄就被母亲一声斥骂。
他曲膝,顺从地跪在谢郎主与谢夫人的面前。
院里做扫洒的仆婢听见动静,远远地躲了开去。
谢郎主是谢家家主的嫡次子,性情温和,但处事决断,颇有谋略。
谢暄一直是他在世家及朝堂都引以为傲的嫡子。他虽很少过问后院之事,但听闻最优秀的儿子竟然为了个小女郎,对旁的世家郎君大打出手,还将人一脚踹下池塘。
他真是又惊又怒,回来就把谢夫人劈头盖脸一顿骂。身为当家主母,连个儿妇都管教不好,还由着儿子这样胡闹。
谢郎主压着怒气,脸色阴沉,问道:“如晦,在叁郎幼子的满月宴上,你不顾谢家与庚家的世交颜面,对庚家九郎这般无礼。这么多年你的礼仪教养,都学到哪里去了?”
谢暄肩背弯下,磕了一个重重的响头,伏地不起:“父亲,如晦知错,此事是如晦一人所为,任由父亲母亲惩处,毫无怨言。”他又缓声道:“但公主是我娶的嫡妻,我不能任人辱她。”
谢夫人听他磕了那么响的头,顿时就心疼了,俯身去扶他起来,苦口婆心地劝道:“母亲早就与你说过,公主你若是喜欢,以后养在外面就是了。将来你的嫡妻必然是四大家族里的嫡女,崔瑗虽是母亲心中的合适人选,可你要看不上,那就再看看王家,桓家的女郎。只要你有相中的贵女,母亲必会让你如愿。”
谢夫人话说得傲气,却也不假。
琅琊王氏与陈郡谢氏并列天下世家之首,谢夫人与谢郎主,一个是王家嫡女,一个是谢家嫡子,只生下这么一个儿子。
谢暄不仅是谢家家主的嫡孙,也是王家家主的嫡外孙,是两大顶级家族都寄予厚望的郎君,更是多少世家贵女梦寐以求的泽世明珠。
谢暄没有回谢夫人的话,抬起头,只道:“公主以后会移性的,她如今将扶风院名下的庶务账目处理的很好。”
见他这样执迷不悟,谢郎主无奈摇头,叹道:“如晦,你是在糊弄父母,还是在糊弄你自己!扶风院里的大小事务,你母亲比你还清楚。”
谢郎主又果断道:“晋陵就是移了性子也不可能,无权无势,声名狼藉,谢家将来绝不会让这样一个女郎执掌中馈!”
谢暄垂下眼帘,正色道:“若如晦执意只要公主呢?”
见他死不悔改,谢郎主怒气攻心,抬袖用力甩了一巴掌过去,骂道:“不孝子,谢家供你华衣美食、呼仆唤婢,供你阅尽古籍,才名江左。父母教养你成人,教你知礼明仪,就是要你为了个美貌女郎违背家族,忤逆长辈?”
谢夫人见谢暄身子都被打得偏过去,嘴角都渗出血丝,上前抱住他。她又气又心疼,眼泪立刻掉了下来,道:“如晦,母亲知你喜爱公主,做父亲、母亲的也不会执意要将你们分开。你若真的喜欢,就听话养在外边,哪怕将来娶了嫡妻,母亲也会在家里帮你周旋。”
谢郎主在一旁叹道:“夫人你没明白,他说的只要公主,就是只要晋陵做嫡妻。”
谢夫人又是气得大哭:“如晦,父亲母亲就生你一个儿郎,王谢两家也是对你寄予厚望。你大哥、堂弟娶的也都是王桓两家的贵女,你从小听话懂事,这次就别跟父亲母亲倔了。”
谢郎主不与他卖关子,将话说得明白。他站起来,厉声道:“如晦,你若执意要晋陵做嫡妻,在谢家她就是第二个始安!”
龙亢桓家以始安公主逼迫桓二郎娶庚家贵女,桓二郎不从,始安不堪受辱,也不愿桓二郎在情孝之间为难,以身相殉旧朝家国。桓二郎如桓家所愿,迎娶新妇。
谢暄跪得笔直,颤声道:“晋陵不是始安,我也不会做桓二郎。”他的双眼发红,泪蓄在眼底,毅然决然地道:“她若死,我绝不独活!”
闻言谢郎主更是火冒叁丈,怒不可遏。谢家子弟皆如芝兰,英杰辈出,没听说过哪个郎君为了个小娘子要死要活,这逆子简直丢尽了百年公卿陈郡谢氏的脸面!
谢郎主指着院里大门,怒骂他:“没出息、没远见的不孝子,枉费了谢家栽培你的一片苦心!你给我滚!”
谢夫人也不看他,掩袖痛哭:“如晦,你怎能这样伤父亲母亲的心。”
谢暄自小将谢家家训作为行事准则。孝父母、敬长上,慎婚嫁、重忍耐,如今他违背家训教诲,惹父亲勃然大怒,使母亲流泪痛哭,心中愧疚万分。
他重重朝地上磕了一个响头,额头的血和眼角的泪都砸在地上,他道:“如晦不孝,请父亲,母亲原谅。”
待谢暄走后,谢夫人泪眼婆娑,叹气道:“如晦鬼迷心窍,铁了心要公主。郎君,这可如何是好。”
谢郎主沉思片刻,道:“不过少年人初陷情事,一时想不开罢了,无需当真。桓家二郎当初不也是说对始安情深义重,不愿娶庚家女。始安一死,还不是另娶新妇,圆房生了嫡子。”
谢夫人拭泪,还是担忧:“可如晦第一次这样不听话。”
谢郎主轻轻拍了拍谢夫人的背,抚慰道:“夫人,你还不知道如晦的性子。若人强求他,他一般不会听话照做。如今他开口求,怕是他自己一厢情愿。”
谢夫人惊问:“夫君是说,公主不想与如晦一起?”
谢郎主斟酌道:“怕是公主不想留在谢家。”
“这样也好。”谢夫人点头,又叹一声:“唉,不想留在谢家,还把如晦勾成这样。”
谢郎主道出心中揣测:“晋陵比始安聪明,对如晦有情,却不为情所困,后面估计还会倚仗如晦,同我们谢家谈条件。”
谢夫人神色不屑:“只要她不贪如晦的妻位,什么钱财布帛,宅院奴仆,给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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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古言1v1 高h) 吐真言
听桃枝说驸马脸上带了伤从夫人院里回来,晚膳没用,一直待在书房,也不准下人打扰。
谢暄会被打骂,萧皎皎早有预料,可心里还是起了波澜。
她翻出上次谢暄带来的药膏,随意叩了两下就直接推门而入。
“出去!”谢暄以为是下人莽撞,头也不抬,开口就是清清冷冷的逐人声。
“郎君。”萧皎皎唤他。
谢暄听到声音,人没动,冰冷的神色柔和了些:“公主。”
萧皎皎走过去,抬起他一直低着、不给人看的脸。他额发散乱,右脸明显红肿,额头有磕碰痕迹,还有个凝了血痂的伤口。
她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强扯出一点笑:“破相了,你要不肯好好处理,留了疤我就不喜欢了。”
谢暄垂着眼,闷闷地道:“不留疤,你也不见得有多喜欢。”
萧皎皎软着性子来哄他,见他还不给好脸,有点火了:“我喜不喜欢,跟你留不留疤没关系。”她起身就要走,不耐烦道:“你要不要上药,不要我就走了。”
谢暄从身后一把抱住她的腰,有点可怜巴巴:“要。”
萧皎皎偷偷翻了个白眼,就这德性,活该被打。她没好气道:“你先去洗好脸,我再给你抹药。”
谢暄乖乖听话照做。她笨手笨脚不太会伺候人,他有时候疼了,也不敢吭声,只微微皱起眉头。
萧皎皎看他吃瘪,心里又痛快又好笑。知他今日受了委屈,她也愿意哄他一下:“上回在庄子上,你不说要请我吃野味、喝桃花酒,我今晚就想去。”
谢暄惊讶地看着她,虽然临湖庄子离谢家有些远,但难得她有兴致,他心里还是很开心的。吩咐仆从备好马车,他们趁着新月初起便往庄子上赶。
湖边明月东上,风过,送来荷香阵阵,有灯火在湖心小亭摇曳。
萧皎皎正耐心拨翻着炙炉上的烤食,时不时洒点调料,鲈鱼,小野鸡肉、小野猪肉被烤得滋滋作响,香气四溢。
炎炎夏夜,赏月色,闻荷香,吃烤食,饮美酒,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她心中感叹,还是世家公子会玩,谢暄对吃烤食兴趣不大,对这吃烤食的地方还真是讲究。
她叉起一块野猪肉,咬了一小口,鲜香可口,也无腥味。便把烤食以盘盛好,摆于石桌上。
拿筷子夹起一块烤肉送到他嘴边,她含笑问:“郎君,动手裹腹的乐趣,要不要尝尝?”
谢暄很有眼色地接下她喂来的烤食。
萧皎皎以手托腮,双眼亮晶晶看他:“好吃吗?”
谢暄点头,笑:“好吃。”
他饮食清淡,极少吃炙烤的吃食,也品不出其中的特别味道。但见萧皎皎这样哄他,只觉嘴里美味,心里甘甜。
辛苦付出得到了认可,萧皎皎眉眼弯弯,拿起酒给两人一人倒了一碗。
她爽快一饮而下,望着他在月下灯火中清极、雅极的眉目,不由感叹:“郎君,若你是我在外面结识的小公子就好了。”
谢暄与好友饮酒一向都是以酒盏作盛,细斟慢酌,很少见人会这么豪爽饮酒。
他学不来她的姿态,只端起碗,慢慢品了一口,不以为然道:“有什么区别吗?”
郎君是不懂女郎的旖旎心思。萧皎皎心想,当然有区别了。若他生在外面,她肯定诱着他,想怎么玩怎么玩。只是在世家,算了,不想也罢。
她给自己碗里添满酒,遗憾道:“区别也不大。”
她又举起碗,要与谢暄碰杯,略带埋怨道:“郎君,就你这样慢慢喝,都得喝到明天早上了。”她笑盈盈道:“难得出来,不醉不归。”
谢暄白日里与父母闹了不愉快,心里一直憋闷,兴致是不太高的。见她这样有意劝酒,愿他解愁,他也心生欢喜,淡笑道:“好。”
两人便吃着炙肉,你一碗、我一碗,痛快喝了起来。直到月上中天,夜已过半,带来的几坛酒都喝尽了,人也喝得醉醺醺,方才罢休。
谢暄醉得狠了,衣发散乱地躺在地上,紧紧抱着怀中女郎,一边抱、一边道:“皎皎,你做我的嫡妻,我什么都不要你做,什么都不要你管,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他亲吻她的额头,喃喃道:“管家、看账,我都会做,我不要你妥协、不要你改,我会尽我所能在谢家给你最大的自由,你就在我身边陪着我。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萧皎皎也醉了,抬起朦胧双眼看他:“郎君,你醉了,你在说胡话。”
她娇娇地笑,迷迷糊糊与他讲道理:“你不可能做一辈子呀?你愿意,谢家也不会允许呀。你醉了,呵呵,你在说胡话,谢家不会允许的,你醉了……”
“我没醉,皎皎,我说的是真的。”谢暄摇头反驳,他捧起她的脸,认真道:“皎皎,我说过我会护你的,我不会骗你的。谢家若伤你,我便伤自己。谢家若对你下手,我也陪你死。”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开始露出悲伤委屈的神情:“父亲说我为了个小娘子要死要活,丢尽了陈郡谢氏的脸面……”
他眼里含了泪:“皎皎,我不是那样的郎君、我不是,我不是要故意忤逆父母的,不是故意要违背谢家家训的。”
他低下头,泪从眼眶滑落,隐于夜色。他神志不清,话也说得不太利索,压着哭腔小声道:“公主,皎皎,我只是、只是太喜欢你了。我终于明白自己的心意,我真的喜欢你、很喜欢你,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我不是要违背家族、忤逆父母,我不是不孝……”
他说得很乱,萧皎皎还是听懂了,他在对父母表示愧疚自责,也在对自己表白真挚心声。
曾经她是很渴望他能这样喜爱她的,可那只是曾经的渴望,她的心境早就回不去了。
她没有回应他的话,只当他是醉了的胡话,伸手抹去他脸上的泪,她柔声哄他:“如晦,夜深了,我们回去吧。”
皎皎(古言1v1 高h) 浴池欢(高h)加更
回到庄子上,两人喝了些醒酒汤,神智清明不少。谢暄唤人备了汤浴,要与公主一起洗沐。
两人虽欢爱多次,但这夫妻共浴、鸳鸯戏水还是没试过的。
浴池的水汽烟雾缭绕,谢暄脱了外衣,露出白皙的胸膛,紧致的腹肌。还穿着亵裤,但裆部已是一片鼓囊、顶得老高。
萧皎皎一边欣赏他的美色,一边心中暗骂他是个色胚。这还没下水,他脐下叁寸就按耐不住了。
“公主。”谢暄褪了亵裤,过来抱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拉下了水。
萧皎皎在水中倚在他怀里,一根坚挺抵在小腹。她娇声抱怨:“郎君,我抱腹还没脱呢。”
酒不醉人、人自醉,或是两人都醉了。女郎娇娇俏俏,胸前瑞雪灯斜照,眼底桃花酒半醺。
谢暄亲她脸颊:“皎皎,我帮你脱。”说完手就摸到她背上,给她解开抱腹衣带,握上那团雪白,细细揉捏。
浴池水不深,只没过他胸膛,他将她提起,露出雪乳上的樱红尖尖,他一口含上去。
他又吸又吮,时不时还用牙齿磨着小小乳尖,萧皎皎身子一阵酥麻,声软如水:“轻些。”
谢暄却是吸得更用力了,手上也没闲,伸进她腿心抚摸。
萧皎皎被他弄得穴里发痒,双腿并起夹住他的手,花唇在他手背上磨蹭着。
“皎皎,想要了?”谢暄问道,他松了口,放过她的乳。
萧皎皎不答,但面含春色,有难耐之意。
“乖,转过身去,从后面给你。”谢暄把她翻过去,让她以手撑着池壁,抬起她的臀,揉了揉穴口,并起两指就要往里塞。
“嗯……啊……”他的手指一进入,萧皎皎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从后面入的深,一下就顶到阴壁前方的凸起。
“乖皎皎,是这里么?”谢暄柔声问,又用指腹慢慢按压着那方凸起。
这是她的敏感点,萧皎皎被他按得身子直抖,颤不成声:“不、不要弄……”
谢暄手指拔出一点,却又被贪吃的穴含进去,他温声道:“真不要么?皎皎,可你吸我、吸得更紧了。”
“不要、不要说。”萧皎皎夹弄他的手指,他静止不动,穴内的空虚让她难过。她好想要,想被重重擦过凸起,想被狠狠顶到花心,她乖顺求:“给我。”
“皎皎,要叫如晦。”谢暄出声提醒,手指还是不动。
“呜呜,你不是。”萧皎皎摇头低泣,醉酒后的身子本就发热,偏他的手指还抵着她的欲,更让她上火。她难受地哭了起来:“你不是我心里的如晦。”
谢暄问:“我不是你心里的如晦,那我是谁?”
萧皎皎不假思索:“你是谢家的郎君。”
“这不一样么?”谢暄醉得沉,也没深究她的心思,却也不再勾着她。他抽动起手指,抚慰她饥渴的花心,软嫩的穴肉欢快地缠了上来。
萧皎皎摆动腰臀,在他手指每次进入时努力吃得更深,她颤抖着回:“嗯……不一样。”
手指插弄得小穴水声作响,不知是她流下的春水,还是浴池的汤水,她爽得浑身直颤。
当内壁的凸起被他中指上的薄茧狠狠磨过时,一阵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凝聚在小腹炸开。她媚叫一声,抽搐着身子到了极乐。
谢暄在她高潮的那刻抽出手指,抬起阴茎猛地从身后进入了她。
修长的指忽然被换成了粗大的阳物,小穴在极致收缩时被强制撑开,花心软肉又遭到入侵者的连连撞击。萧皎皎仰着雪白的颈,被入得啊啊乱叫。
可又动弹不得,他把她按得死紧,她只能双手攀住池壁,承受着他不知靥足的欲。
“郎君,轻点、轻点呀……皎皎受不了了……”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受不住他这样凶狠的操干,她扭动着身子求饶。每一次进出,穴内都涌入一波汤水,被他捣弄的哗哗作响。他还在往她宫口撞,想要更加深入。
“不,你想要,你还说想去找别的小公子。”谢暄虽醉了酒,对她说过的话还记得清晰。
他掐着她的腰,疯狂挺动,把她的身子在水里撞得激烈摇晃。他口中振振有词道:“皎皎,你是我的,你不准这么放荡!你只能给我插、给我干,我不允许你找别人!”
疯了,萧皎皎真觉得他吃醉酒就是个疯子。他一点都不怜惜她,她被他顶上一个又一个高潮,来不及享受飞天的愉悦,又被他带进另一波狂潮。
“郎君,啊……我不行了……射给我、射给我。”她看不见他的脸,咬着唇娇泣求他。
真的到达极致了,吃过酒的身子那么敏感,连续的高潮让她穴心都发麻。她夜里饮了好多酒,宫口被他顶开又灌进了不少浴池的汤水,小腹又憋又胀,是要排泄的冲动。
她忍不住哭出声来:“啊,我要、我要小解……别弄了呀。”
谢暄听她此话,更是不想放过她,连连猛烈冲刺,深插顶干,似是不把她搞到奔溃誓不罢休。
她的宫口早被撞得松软,只知道衔住他的龟头由他进出,由他在脆弱宫壁肆意辗磨。到了,快到了,她又要高潮了,小腹的涨意也越来越满,忍不住了。
萧皎皎只觉得呼吸都要停止了,仰起头瞪着迷蒙的双眼,任他将她送上冲天云霄,致命快感在一瞬间爆发,她流着泪尖叫着喷出春水、洒出热液。
被干到潮吹和失禁的余韵太绵长,好久好久才停止,连他射了她都没察觉到。
下次再不敢勾他喝这么多酒了。酒能迷心乱性,亦能壮胆助兴,古人诚不欺后人。浑身无力的很,若不是他还从身后抱着她,只怕她就要倒在浴池里被淹没了。
“又把皎皎干尿了。”谢暄也不嫌浴池汤水污秽,抱着她,趴在她肩头低笑出声。
萧皎皎若不是太累,真想对他连翻几个白眼。他就是变态,喝醉了就暴露世家公子骨子里深藏的禽兽本性,说话也直来直去了。
见她不吭声,他又温柔、又得意地问:“皎皎,我厉不厉害?”
几岁呀,做点事还向人邀功请赏,幼稚。萧皎皎刚爽完,也不想招他,敷衍道:“厉害。”
谢暄吮她耳垂,小声恳求:“皎皎不要找别人好不好?我会满足你的。”
萧皎皎:“……”
她又不是欲女,他满不满足她,跟她找不找别人没关系好不好。
跟酒疯子说不清,她累了,只想睡觉,应付道:“好,不找。”
谢暄心满意足地微笑,抱着她重新找浴桶又将两人洗了一遍。
交颈相拥,一夜好眠。
皎皎(古言1v1 高h) 朝局变
建元九年七月,齐顺帝旧疾复发,药石难医。
同年九月四日夜,帝薨,终年四十八岁,在位九年。九月十日,帝葬于武进泰安陵。
宰相周冀经世家首肯,拥齐顺帝继子萧融上位,史称齐安帝。
齐安帝封陈皇后为齐昭太后,晋陵公主为晋陵长公主。任宰相周冀监国代政,另加封为新帝太傅,辅佐社稷。
九月十二日,齐昭太后携晋陵长公主,自请去泰安陵为齐顺帝守孝百天。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在齐顺帝谋朝篡位、因病而死的第九年,他的臣子周冀被世家扶持,再次踏上了与他一般无二的夺权之路。
齐安帝萧融,乃齐顺帝远房旁支的侄子,谁不知道是个懦弱无能,大器难成的性子。周冀择萧融为帝,且赐齐安,这是要萧融安分守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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