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古言1v1 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华阙阙
萧皎皎睁开眼,看向他那双露在袖外的手,同是白皙修长。她皱起眉头下意识要拒绝,但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又点头同意:“你上榻来。”
一到天寒,她就手脚冰凉,房里虽放置着燃着暖炭的熏炉,可还是觉得冷。她本就懒,一入冬,便更爱窝在床榻上不肯起。
弄月见主子同意,又惊又喜,脱下外衣上榻,轻声道:“小人先要为乡君揉捏肩背,请乡君作趴伏状。”
萧皎皎也不扭捏,听言照做。
细长有力的手指隔着薄薄衣衫按在萧皎皎双肩,轻轻揉,慢慢捏。手法柔和,穴道精准,确实舒服。她近来睡意浅,夜里总会惊醒,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弄月心里却是连连起着波澜。他在楼里也伺候过貌美的妇人,或陪酒、或按摩,可像乡君这样不仅生得美,还有一身冰肌玉骨的倒真少见。
揉着、按着,没等乡君耐不住,他身下之物竟起来了。
晋陵乡君的风流艳名传遍建康,听闻已与谢家二公子和离了。一个独居于府的美艳妇人,难免有空虚时候,选几个小倌充作男宠,给自己纾解一二也是应当的。
弄月大着胆子,手指从她肩头滑过脊背,直到股沟,在她圆润的翘臀上轻轻揉搓。
萧皎皎被弄月按揉得太舒服,直接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的梦到,有人在她身后抚摸,痒痒的、酥酥的,她回过头,是谢暄眉眼温柔地在对她笑,可他好坏,伸手就要往她腿心摸。她娇声嘤咛,湿了,她生了个不争气的穴,就知道馋他手指,馋得都流出透明的水液,叫嚣着让他塞进来。
弄月见晋陵乡君眉眼含春,咬着下唇,拱起臀往他手上送。他心中大喜,乡君这是允他侍奉于榻的意思。他不敢放肆,只伸手轻轻抚上她的大腿。
萧皎皎还在梦里与谢暄缱绻,他挑弄她的花唇、阴核,穴口的春水肆意泛滥。她被撩拨的娇喘吁吁,软软地朝他求,要手指插进来,给她个痛快。
梦里的谢暄一边哄她,一边把手指探进穴口。他按住她的后腰,手上一阵疾速冲刺,软肉与指根摩擦出的快感惹得她呻吟不断,在他向着花心一记深捣时,她抽搐着喷出了爱液,出声尖叫:“郎君,不要!”
弄月还在她大腿抚摸着,突然被她的叫声惊到,赶紧缩回了手。但见乡君身子抽动一下,身上传出来甜腥的女儿香,她的亵裤中间有一小片濡湿的痕迹。
弄月虽是童子身,但在风月场待过,自然不会觉得乡君是尿床了,她这是到极乐喷水了。
仅仅隔着裤子摸了几下腿,都能把乡君摸到高潮么,还叫得那么勾人心魂。弄月觉得今晚侍寝有望了。
萧皎皎趴在枕头上微微喘息,有点懊恼、无奈。被个清倌按乏身子居然按到做春梦潮吹,还是和谢暄,果然是这副身子经历的男人太少,只记得那个坏郎君给的好。
“公主……”房外传来桃枝欲言又止的声音。
萧皎皎这会有点累,示意讼风:“让她进来说。”
讼风请桃枝入门,桃枝看着香汗淋漓、双颊酡红的公主,又为难地望着床榻边两个小倌。
萧皎皎吩咐讼风、弄月:“你们出去。”
待人走后,桃枝斟酌着话语道:“公主,方才驸马来了,径直就要往您这边院里来,脚程太快,侍女们还没来得及通禀……”
她低下了头,小声道:“驸马走到门外,听见您房里的动静,直接转身走了,什么话也没留。”
萧皎皎听桃枝说完就怔住了,露出一点迷茫的神情。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淡淡地笑,释然道:“也好。”
好什么呢。桃枝觉得公主的笑意很淡,可无端透着抹哀伤之意。
她低声问道:“公主,虽然外面都传闻您与驸马和离,但毕竟还未真和离,这不会有什么事吧?”
萧皎皎不屑道:“能有什么事,早晚会和离,谢家急着要娶新妇入门呢。”
“公主,晚上还要人伺候吗?” 桃枝也听到了那一声软媚的叫声,轻声询问。
“不,我累了。备水,我要沐浴。”萧皎皎吩咐道,腿心连着亵裤都是水淋淋的一片,一时间又是难受,又是厌恶。
她声音冷冷:“那个弄月不懂规矩,打发出府。讼风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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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古言1v1 高h) 他服石
晋陵乡君挑选男宠入府的风流事迹,当晚就传遍了整个建康。
王叁郎与桓五郎听闻谢暄从乡君府出来后,就一并拉他去满春楼吃酒。
满春楼,又有美人如云,春色满楼一说,是当朝一些贵族子弟常去的风月之处。
烛影摇红,珠帘流紫,叁人在轩阁内吃起酒来。
王叁郎并不要楼里的花娘伺候,而是带了几个琅琊王氏精心调教的美婢侍奉于案几前。
谢暄眉眼沉郁,只闷声喝酒。似是心有不快,他有意借酒消愁。
起初是拿酒盏,后来直接命人拿了酒坛对口大饮。上好的九酝春酿,他如同喝水一般,咕噜咕噜一口气灌了两坛。
白皙的面上受不住酒意而泛红,醇香的酒水顺着脖颈流下,打湿了雪白深衣。姿仪散漫颓然,全然没有平时清冷端方的世家子模样。
王叁郎挥手摒退身侧美婢,开口问道:“如晦,你今日去乡君府,晋陵那里,是个什么态度?”
桓五郎吃了盏酒,在一旁忿忿不平道:“还没和离,就明目张胆招男宠入府,这种郎荡妇人不要也罢。”
王叁郎摇头淡笑:“话虽如此,可如晦心里待她,是不同于其他女郎的。”
谢暄思及此,心里悲痛欲死。
那日不欢而散,他本想与她各自冷静一段时间。可听闻她要找男宠,他一下就坐不住了,冲到乡君府,却在房门外,听到了她那句酥媚入骨的“郎君,不要。”
欢爱多次,他怎会不知,那是只有她到达极乐时才会情不自禁发出的媚叫声。可那会儿,房里只有两个男宠与她一个女郎。
发生了什么,谢暄不愿去想。他当时只想立时踹门进去,拿刀捅死那两个男宠,再把她绑在床上干到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才会长记性。
他多想恨恨质问她,怎么就那么淫荡,身子一刻都离不了郎君。怎么能那么心狠,轻易就把只属于他的身子给了旁人。
他甚至想过把她囚禁起来,不要她的心,就要她的人,哪怕是做胯下的禁脔。
可他最终还是压下心头无数翻腾的情绪。他不想以强迫的手段逼她接纳自己,更不愿冲进去看她与别人结合的样子。他若发疯撕破这夫妻间最后一层遮羞布,就是彻底失去了她。
所以他选择了继续自欺欺人。只要她萧皎皎不捅破、不戳穿,他再痛、再气愤、再难受,都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
谢暄自然不会把自己这档子可怜又可悲的心事告诉旁人。
他冷静下来,与王叁郎说出萧皎皎上一回与他说过的话:“公主,她执意要与我和离,我待她的好,她都不曾放过心上。”
“哦?”王叁郎讶然,转念一想便已了然,叹道:“如晦,我早与你说过,晋陵年幼,对于这种娇气的小女郎要多哄着她点。”
王叁郎聪慧过人,也猜得到谢家的想法。
他与谢暄细细述道:“如晦,你就是太宠着她、太相信她了。世家里难免有见不得人的心思,你什么都与她讲,反倒让她在心里对你起了隔阂。”
“晋陵就是个被宠坏了的女郎,过去皇帝皇后纵得她无法无天。嫁入谢家,也不懂规矩,一有不如意就跟郎君撒娇哭闹,你心软肯定事事都依她,把她也给惯坏了。”
桓五郎娶的嫡妻是高门贵女,性子如晋陵一般泼辣,但为人处事却是个极为贤惠妥帖的。
他自是看不惯晋陵这样的恶行,轻蔑道:“身为妇人,不为郎君着想,不为郎君分忧、打理内院庶务,现在还不守妇道,亏得如晦你还能受得了她。换做我,纵是美貌,也要将她休弃出去。”
谢暄叹息一声:“是我从前冷待了她,寒了她的心。”
他想起萧皎皎娇憨的笑,想起她委屈的泪,想起他们曾斗嘴时的你来我往,语气带有怜惜之意:“她从小被娇惯着长大,那会在我这里肯定受了不少委屈。”
“如晦,听你这意思,你还想和她好?”桓五郎大惊,转头不屑道:“当个外室还行,嫡妻就别了,她这样不给你脸面,你再与她好没意思。”
王叁郎却是挪揄桓五郎道:“五郎,你以前不避风月事,经过的女郎不少。如晦哪能与你比。如晦头一回生了情爱心思,他这是着相了。”
他分析着谢暄的方才的话,却也不赞同地道:“晋陵貌美,年少风流,被外面的小公子捧惯了。嫁了人也不自知,觉得郎君理应捧着她。可她与如晦本就是政治联姻,各取所需。如晦并非她的父皇母后,怎会有那么多无私的爱,刚在一块就掏心掏肺地待她。真当世家子弟是色中饿鬼,没见过美貌女郎吗?”
王叁郎的话,也是谢暄所想。可他不敢与萧皎皎理论,因为他发现她生气时,根本就听不进道理,只能认错,捧着、哄着、依着她。可这样还不行,她还是要去找别人,还是要与他人欢好。
他饮了很多酒,可解不了心里的气怒悲痛。他突然开了口问:“有寒石散吗?”
寒石散是种药石,服后体内会燥热绘烈,需脱衣散发、吃寒食散热,但它有美白皮肤、神明开朗,助长文思、飘然忘忧之效。
加上药石昂贵,渐渐成为一种身份富有的象征。致以服石之风在当朝达官显贵、文人士大夫中颇为盛行。
桓五郎平日里有服石之好,但他知道谢暄是没有的。
他有些惊讶道:“如晦,你之前说这使人失智癫狂,不屑服石吗?”
王叁郎是个明白人,看了一眼桓五郎,示意道:“五郎,给他,如晦心里不痛快。”
桓五郎拿出两包寒石散放在案上,谢暄就着酒水全部服下。
服石后,谢暄顿觉腹内的燥热一点点蔓延到四肢百骸。
窗外飘着细雪,他额头冒了一层细汗,凝聚成滴,顺着白皙的面颊往下淌。
他受不住热,解了衣带,将胸前的衣服散开。
王叁郎心知他是为情所困,也是无奈,只连连奉劝道:“如晦,作为儿时一同长大的挚友,我王叁劝你一句,还是听从家族的意思,娶了崔瑗吧。”
“你以前不沾寒石散,说它能令人失智。可晋陵呢,这种能让你迷心丧性的女郎,你为何还执迷不悟?”
他说出对晋陵召男宠入府的看法,沉沉叹息道:“晋陵她敢没和离就找男宠,这一方面是不在乎你、只图自己快活,一方面也是吃准了、你会为她难受不已。如晦,你才识过人,可在男女心思上,真不如她会算计。”
谢暄何尝不懂他话里的道理,只是情之一字,远没想的那么简单,其中诸多欢喜苦难,难与人言。风花雪月说来谁都懂,但又有几人能真正勘破情事、彻底放下。
王叁郎见谢暄不作声,淡淡一笑,转开了话题:“如晦,隔壁我已备好雅间,你可去泡泡冷水、沐浴散热。”
谢暄身上的里衣都被汗浸湿了,神智也因服石有点恍惚迷乱。
王叁唤来美婢扶他去隔壁房间,又冷不丁在他身后低声补了一句:“另备有崔氏贵女,还是处子,你大可将其收用,以便泄酒意、散石热。”
可惜,谢暄已踏出房门,头与耳也不如往时清明,听到身后模糊有人在叮嘱什么,他没回头,更无力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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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古言1v1 高h) 他清明(配角h)
待谢暄走后,桓五郎与王叁郎对坐畅饮,酒意上头,他好奇地道:“叁郎,当初齐顺帝想嫁女到王谢两家,你与如晦可都是他心仪的驸马人选。若你娶了晋陵,该当如何?”
王叁郎细细品了口酒,慢条斯理地道:“这样娇纵的公主,我可不会惯着她。成婚后先假意哄着她,到了要紧关头,她听话就留作外室让人好生伺候,不听话就直接关起来。”
他的语速又慢、又冷漠:“什么时候听话,就什么时候放出来。”
桓五郎大笑:“对女郎,果然还是你王叁有手段。怪不得之前的崔家女与庚家女为你争风吃醋,差点撕破脸面。”
王叁郎不置可否地笑道:“女郎么,越宠越不乖。如晦面冷心软,晋陵一哭,他半条命都甘愿给她,这哪能驯服得了这烈性公主。”
桓五郎恍然:“怪不得,你要撮合崔瑗与如晦。”
谢暄饮了酒,又服了寒石散,两者结合,最是能致幻助性。且与崔瑗同居一室,这贵女也是个一心想勾他成事的,有几个郎君能把持得住。
王叁郎意味深长地笑:“神女有梦,也要看这襄王对她有没有心。”
他一边饮酒,一边与桓五郎慢慢解释用意:“如晦就是太守着晋陵,若尝了旁的女郎的滋味,想必也不会那么念着了。崔瑗是贵女,为了如晦愿意自荐枕席,我也没有不成全的道理。再者,我实在不愿看到,如晦为了个毫无价值的妇人做出反叛家族的事情。你我都是世家子,受家族供养教诲,也知道家族于仕途上对郎君的影响,如晦不能行差踏错。”
士族的门阀制度决定了世家子优渥的出路,朝廷选官只看家世,不论才学高低、能否胜任。且家世越好,官位越高,话语权也就越大。
连世家里有名的酒囊饭袋庚九郎,因着家族排名是高等世家,他在朝堂上都能当个四品官员。
因为此事,谢暄还曾作为清流名士的代表,向朝廷上疏,认为庚九郎一介毫无才干的纨绔,不应享高官厚碌,劝皇帝将其罢官。
可士族建立了门阀制度,就是要世世代代维护世家的利益。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世家将永远站在权势顶峰,受世人推崇仰望。
至于朝代兴亡、百姓苦乐,都不在士族的考虑范围之内。
谢暄上疏庚九郎官职不公之举,是他作为世家子弟,却站在世家的对立面,公然斥责士族门阀制度的不公。
此举当时遭到了很多世家的不满,谢家为了给众世家一个交代,将谢暄以家法处置,还关了很长时间的禁闭。
桓五郎想及此处,感叹道:“我看如晦内心并无出仕之意,少年时期朝廷就召他入司徒府,授他官位,他找推辞给拒了。早前是有官员弹劾如晦屡次不应朝廷征召,他才勉强在朝堂上挂了个虚职,还不受俸禄。”
王叁郎自然也是知道谢暄不想凭借出身、名望去猎取高爵丰禄。世家子弟没有几个如他一般清明高洁,大多都选择了顺应时代的潮流。顺势而为也好,同流合污也罢,享尽门阀制度带给世家的荣华。
他虽敬佩谢暄,但心思与他不同,他是世家忠诚的利益捍卫者。
可王叁郎还是难得的说了句公道话:“谢家嫡脉子弟不多,为了家族长盛,如晦出仕只是早与晚的事。他心胸赤诚,公允明断,令我等自惭形愧。若假以时日,他有做官的志趣,能有所作为,也是天下与百姓之福。”
桓五郎赞同的点头:“但愿如晦能理解你用心良苦。”
“不聊这些了。”王叁郎温和一笑,将带来几个美婢唤上前,与桓五郎道:“满楼春色,此等良夜,五郎可要美人暖寝?”
这是要他挑美婢侍寝的意思了。
桓五郎细细打量,还真看中一个美婢。
此婢肤白如瓷,柳眉弯弯,杏眼圆圆,樱桃小口一点点,极为娇憨纯净的模样,似是还未及笄。
但往下看,乳如巨峰,臀如圆盘,中间一抹细腰勒得紧紧,是要人命的柔媚风骚。
王叁郎见桓五郎看得两眼发直,轻咳一声:“此婢已有主。”
他向那美婢唤道:“阿嫄,过来。”
名为阿嫄的美婢乖顺地走过去,跪在王叁郎身前,胸前双乳紧挨着他的膝下。
桓五郎惊了下,随即大笑道:“好啊,你个王叁郎,原来你喜童颜巨乳的女郎,藏得挺深呀。”
王叁郎面上不动声色,淡笑:“不过闲暇时得个趣子罢了。”
被柔软双乳蹭着小腿,他心中欲念已起,起身向桓五郎施礼辞别:“其余几婢,五郎自便安排。天色已晚,叁郎先行一步。”
这是要带美婢去共赴巫山云雨了。
桓五郎难得见他如此急迫,好笑地摆摆手,示意他速速离去。
王叁郎携美婢入得室内,面色就由温和转为阴沉。
他冷声质问身侧美婢:“阿嫄,谁允你露脸于人前?”
王嫄软了身子,跪下抱住他的腿认错:“哥哥,阿嫄错了,不该从马车里偷跑上来。”
她低下头,长长的睫如蝶翩跹,是可怜姿态:“哥哥,阿嫄怕你今晚与其他郎君吃了酒,会在满春楼找人伺候。”
听言,王叁郎脸色好了些,抬脚在她胸乳上轻轻踢了下,是高高在上的语气:“过来。”
王叁郎走到榻上坐下。王嫄不敢起身,四肢趴伏在地,拱着双臀一点点爬到他跟前。
王叁郎抬起她的下巴,提醒道:“你曾与谢二郎自荐枕席,他识得你。”
他用了点力,捏得王嫄皱起细细的眉。他看在眼里,却轻笑出声:“阿嫄,一个谢郎不够,你是不是还想勾个桓郎?”
王嫄疼得泪珠盈在眼眶里,下巴被他攥着,她说不出话,只能无助摇头。
“贱人,就会惺惺作态。”王叁郎一把松开她,眼神轻蔑。
王嫄垂首,不敢出声。她是琅琊王氏旁支的庶女,整个王家如她这般的庶女有上百个。
庶女的命运,或与庶子联姻,或作为陪嫁滕妾随嫡女出嫁,再或者被作为礼品,送予当朝达官贵人以便家族拉拢权势。
她及笄后,以容幼乳大出名,崔家有个年方五十的郎君看上了她,向王家下聘纳她做妾。
那样老的郎君,王嫄实在不喜。她勾引了有名的谢家二公子,可谁想二公子清冷高洁,看不上她低微庶女。
在王家准备她送予崔氏老郎君的前几日,她假借醉酒之名,找机会爬上了嫡公子王叁郎的床。
她与王叁郎虽不是真兄妹,但旁支与嫡支也未出五服,还是有点血缘关系的。可要紧关头也顾不了那么多,听闻王叁郎端方温和,性子应该是个好拿捏的。
睡完她就后悔了,虽不用嫁崔家为妾,但再也逃不出王叁郎的手掌心。
因为他不是温润如玉的君子,是个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伪君子变态。
“过来伺候。”王叁郎起身唤她。
王嫄看他胯下鼓起,乖巧地爬到他脚边,双手攀上他的腿往上移,解开他的亵裤,一口含住他阳物的茎首。
王叁郎按着她的头,挺腰往她嘴里送,长长的一根直直插到了喉咙。
王嫄被插得双眼泛泪,强忍着不适吞吐着他的阴茎。龟头顶过喉管的软肉,欲呕的反应却将他阴茎吸得更深。
王叁郎爽极,再也忍不住,紧紧按着她,在她小小的嘴巴里疯狂进出。
在抽插了上百下后,他身子一松,泄在了她嘴里。白浊的液体顺着唇角往下流,她用小舌头赶紧舔回来,一滴都不敢吐、不敢漏,尽数吃净咽下。
王叁郎满意地微笑。两人沐完浴后,王嫄主动上榻伺候他,以口将他舔硬后,骑在他身上,让小小花穴吃下那根巨物。
长长的发散乱,硕大的乳晃荡,她面容幼嫩如童女般纯洁,却偏偏做着这样放荡骚浪的风月事。
王嫄控着力度,将自己入得神魂尽销,极乐无穷。在即将到达高潮巅峰时,王叁郎拿着一支玉簪子,将尖尖的那头戳在了她的阴蒂上。
王嫄穴内套弄着粗大阴茎,花心猛烈收缩,阴蒂又遭遇这样尖锐的刺激。她边抽搐着身子,边甩头大声哭叫:“哥哥,不要……阿嫄要死了、要死了……啊……”
呻吟乱叫声刚落,她如小解似的,喷出一大股水流,久久方停。
王叁郎感受着她潮喷时的缩动夹弄,眉眼带笑:“阿嫄,真是个水娃娃。”
王嫄趴在他身上,感受着极致的余韵。
王叁郎是个变态,为了逼她身心屈服,给她用过各种媚药,将她身子调教得淫荡不堪。
总有一天,她要在人前撕破这个伪君子的面具,将他的尊严狠狠践踏在脚下碾压。
皎皎(古言1v1 高h) 神女梦(加更)
这边侍奉的小婢送郎君入房,便知趣退下。
灯影斜照,炉香袅袅,桌上的天青色骨瓷瓶里,插着一支清瘦红梅。
谢暄随意打量,不得不说,满春楼的房间布置的颇为风雅。
他服石饮酒,这会药性酒意一起上涌,身体热得发烫,汗如水滴,湿透雪白深衣。
房内早已备好盛满冷水的浴桶,他欲脱衣下水,浸泡散热。
刚解开衣带,从身后传来一道柔婉的女声:“谢郎,阿瑗已恭候你多时。”
谢暄回头,有女郎娉婷而立,端庄娴雅。头晕目眩中,他惊声道:“崔氏阿瑗,你怎么会在这里?”
崔瑗向前一步,缓声微笑道:“阿瑗心慕谢郎已久,为何在这里,谢郎不知么?”
此话一出,谢暄心知定是王叁郎的主意,王叁表面风轻云淡,可心思是最多的。
他冷声拒绝:“暄已有妻室,非女郎良人,请女郎速速离去。”
崔瑗哂笑:“妻室,你说晋陵?听闻她都找了男宠,在她心里有把你当成夫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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