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古言1v1 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华阙阙
谢暄将瓷瓶的细颈抵在她的穴口,柔声哄:“乖,会让你爽。”
他慢慢地将瓶身细颈送进去,瓷器冰凉,穴肉受了刺激不断挛动,紧紧依附在瓷瓶细颈上。
他控着瓶底抽动两下,对她轻笑出声:“还说不要,刚插进去就吸得这么紧,拔都拔不出来。”
细瓷的一圈圆口抵在花心处,软肉都陷进了瓶口里,酥酥麻麻的快感要把人淹没。
萧皎皎闭上眼,发出难耐呻吟,可嘴里还是软声求:“不要、不要说我。”
谢暄心知她不愿露怯,顺从地接她的话:“好,不说这个。”
他抽动几下,给她更极致的愉悦,低声问:“有没有被男宠入过?”
皎皎却是闭眼不答,充作未闻。
谢暄有点生气了,攥着瓶身连连猛捣几下,插得她又泄出一汪水来。他问她:“有没有?快说。”
萧皎皎身子爽了,但是心里冒起火来,睁开眼,不甘示弱地直视他:“我的叫声,你在门外没听到吗?”
“我问你有没有?”谢暄眼里带着痛色,固执地求她给一个回答:“他们是用手,还是用口,还是像这样直接插进去,把你干到高潮?”
萧皎皎不想理他,闭眼装死。
谢暄拿她没办法,想把瓷瓶拔出来,可空旷许久的肉穴得了爽处,一时间吸得紧紧,舍不得放。
他用掌心捧住瓶底大力抽送,每次都深入插到底,瓶口与穴肉碰撞,从宫口沁出的淫水都流进了瓷瓶里。
萧皎皎被入得红唇微张,娇啼不止,挺动着腰身迎合他的插弄。
快了,快到了,一股股快感飞速袭来,凝聚在小腹,她身子绷紧,头脑放空,想感受这铺天盖地而来的欢乐。
再差几下就到,快乐却是一下被中断了。
谢暄停止了抽动,盯着她媚到极处的姿态。
萧皎皎脑中一片空白,只想飞升到巅峰,此刻也顾不得什么颜面了,委屈地朝他求:“谢暄,快到了,给我……求求你,别折磨我,给我呀。”
谢暄眼神清明:“你还没回话”
萧皎皎恨死他的固执,带着点怒气道:“没有、没有,满意了吧。”
她把臀往他手上送,催促道:“快点,我快到了,插我呀。”
看她愿意为了欲望与他低头,都不愿与他坦白说句实话。谢暄觉得心里很堵,可手上动作不停,猛捣几下将她送上了极致的高峰。
萧皎皎痉挛着身子喷出水,尽数被瓷瓶接下,在哗哗作响的水声中,还有她爽到不能自己的媚叫声:“啊,到了、到了……”
一个瓷瓶都能把她插得喷出那么多水来,谢暄又后悔、又嫉妒,气得直骂她:“萧皎皎你这个荡妇。”
萧皎皎缓了一会儿,等平静下来,坦荡回复:“我早说了,能爽就行,不管那么多。”
谢暄丢开瓷瓶,两指并拢插入她的穴,穴内软肉湿软得不成样子,花心还一抽一抽地吮着他的指尖,真是能把人的魂给勾了。
他笑讽道:“怎么就这么淫荡,嗯?一刻都离不了人。”
就知道他嘴里从来说不出什么好话,萧皎皎不甘示弱地冷笑:“谢如晦,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这苦果,你就得自己受。”
“对。”谢暄痛快承认,反问她:“我伤了你,难道你就要用这样的方式报复我?”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皎皎,你这样不过是令亲者痛,仇者快。”
萧皎皎不屑一顾地笑:“只要能让你痛,我就觉得爽快!”
谢暄好看的眼睛直直瞪着她,面带悲痛之色:“你就这么恨我?”
皎皎(古言1v1 高h) 醉梦死(高h)加更
岁除良夜,萧皎皎不想和他吵,可两个人又杠上了。
她一只腿拱起,去蹭他的脸,转了话题道:“恨什么,我的穴不还吃着你的手指。”
她厚着脸皮向他求欢:“再给我一次,我还想要。”
看她变脸如此之快,谢暄都要被气笑了,也不好再与她计较。他低头看向小腹那根坚硬,向她轻声询问:“要手指还是要它?”
萧皎皎盯着那根粗长阳物,好久没用,她也馋了,冲眼前人娇娇一笑:“要如晦哥哥入皎皎。”
谢暄侧过脸,虔诚地亲吻她的腿,幽幽叹息:“我这辈子真的败给你了。”
萧皎皎听言心情大好,也愿意哄着他,娇里娇气道:“皎皎要后入,要更深一点的。”
乖的时候,她太惹人疼了,谢暄满脸宠溺:“好。”
他将她的手腕解开,萧皎皎主动趴下,小屁股撅得高高的,露出水汪汪的穴等他插进来。
谢暄握住她的腰,阴茎一下捅进去,龟头直直顶到底。
萧皎皎情动的厉害,仰头大叫:“啊,进来了,好胀……好深,顶到了。”
“乖,都吃下。”谢暄进去没动,低头吻上她尾椎骨,轻声问:“皎皎,舒不舒服?”
他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腰臀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阵颤栗。萧皎皎受不住地娇呼:“舒服,好舒服。”
她声软如水地求:“如晦哥哥动呀,皎皎想被你干死。”
冷漠时如腊月寒冰,热情时如夏日炭火。谢暄夹在她给的冰与火之间,实在招架不住,他心悦诚服地道:“皎皎,你真的能把我折磨死。”
萧皎皎就是存心勾他,拉长了声调媚叫:“皎皎要如晦哥哥,死在我身上。”
谢暄低低笑她:“淫荡公主。”
他挺腰穿过花心,茎首顶着胞宫小口,柔声问:“皎皎,插进去好不好?”
萧皎皎“嗯”了一声,是撒娇的意思:“要如晦哥哥进来,好想要。”
谢暄往前用力,小小的宫口一下衔住龟头,隐秘的快感从阴茎直窜到头顶。他守住精关,哄她:“皎皎,放松,别夹。”
身体里空旷已久的痒都被满足了,好喜欢这种被征服、被占有的感觉。萧皎皎被入得魂都销了,只知大声呻吟:“好爽,真的好爽呀,哥哥。”
谢暄插入了最深处,整个龟头都被裹在她细细的宫颈里。他敛下眉眼,在萧皎皎无法转身看到的脸上,带着渴求与卑微:“皎皎,爽了就不要找别人好不好?”
他恍若对她说,又恍若自言自语:“皎皎,我会满足你的。”
言罢,他按住她的腰,深入浅出。抽送地每一下,龟头都磨过宫颈处细嫩的软肉。
萧皎皎受不住这么剧烈的抽插,双腿打抖,嘴里是受不住的啊啊乱叫声:“如晦哥哥,快到了,快高潮了,啊啊……”
谢暄大力进出,狠狠给她数十记深顶。
“啊……丢了、丢了……丢给哥哥了。”积累的快感一瞬间在宫口炸开,萧皎皎哭喊出声。身子猛烈痉挛几下,她软软地倒在床上。
谢暄看着她还在往外淅淅沥沥滴水的穴,笑道:“把皎皎喂饱了,喷了好多水。”
他温温柔柔哄她:“今晚多喷几次好不好?”
萧皎皎刚刚小死过,但听言觉得还可以再战。她爽快地应:“好呀,皎皎的水都喷给如晦哥哥。”
她拱了下臀,催使道:“哥哥,快动。”
谢暄抚摸她长发,不可置信地惊喜道:“皎皎宝贝,怎么那么听话、那么乖?”
“皎皎好想你,想被你干死,想被你送上高潮。”萧皎皎的脸埋在枕头里,话说得含糊、亦真亦假,呜咽道:“呜呜,皎皎想你,真的只想你。”
谢暄身心都痴醉了,边插弄边表白:“皎皎,谢如晦爱你,恨不得爱死你了。”
萧皎皎前面已高潮过两次,穴内敏感到极点,随便抽弄一会儿,就又要抽搐着身子要到、要喷水。
她再一次软在他身下:“啊,到了、又到了……皎皎又高潮了。”
谢暄精关一开,全部射进她的小小胞宫。
他没有拔出,很快又在她体内坚挺,沉迷她、疼爱她。
萧皎皎耳边传来他带着欲色的低哑声:“皎皎乖得让人想把你玩坏。”
他们从岁除的深夜做到元辰的天明,萧皎皎的水把床铺都浇得湿透,最后体力不支昏倒在谢暄怀里。
清眉俊目的郎君细细给她洗干净身子,心满意足地抱着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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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古言1v1 高h) 发血誓
因着是元辰佳节,要与长辈庆贺新岁。谢暄陪怀中女郎眯了一会儿,就回谢家准备事宜了。
等拜会完家里的长辈、平辈,已经月上晚天。谢暄刚回来,还在书房小憩,听小婢禀谢夫人领着一行人来到扶风院,面上隐有不愉之色。
还未等出门相迎,谢夫人顾自推门走了进来。
“母亲。”谢暄起身扶她坐下,奉热茶一盏。
谢夫人接过了茶,重重往案上一放,带着怒气的意思:“如晦,你眼里可还有谢家,可还有我这个母亲?”
谢暄在她跟前跪下:“母亲言重了。”
谢夫人微微抿茶一口,肃声道:“昨晚岁除之夜,依照规矩,郎君都应留在家里守岁。你是做什么去了,一宿没回来?”
谢暄低头,不答。
谢夫人见他眼睑下有淡淡青色,无奈暗骂少年人荒唐。她声音软了些:“是不是找晋陵去了?”
谢暄本也没想瞒过,照实点头。
谢夫人有些不满:“晋陵应过我,不会再与你生纠缠。”
谢暄仍低眉垂眼:“是如晦强迫她的。”
谢夫人是过来人,也知男女欢情就那么点事,更不好置喙儿子与女郎的房中事,随意道:“你既喜欢,那就留着吧。”
她似是想到什么,又道:“元月属一年好时节,各世家会互相拜会、来往走动,到时你再见见王家、桓家几个已及笄的女郎。”
谢暄坦言拒绝:“我有公主就够了,如晦不会与她和离,更不会另娶新妇。”
谢夫人长眉微挑,带了点怒气骂:“如晦,那晋陵有什么好,就能让你如此执迷不悟!”
谢暄磕了个头,恳求道:“还请母亲成全。”
“若谢家一直不同意,你是不是就打算这样不明不白地与她过一辈子?”
谢夫人反问,又与他再次明示:“我与你父亲说得很明白了,百年公卿的谢家,绝不会让晋陵这种无才德、无规矩的妇人执掌中馈。”
谢暄固执道:“母亲,如晦也说过,我只要晋陵。”
他与谢夫人细细辩驳:“如晦受家族供养恩惠,将来理应出仕,为家族兴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我的妇人,她的志向不在郎君后院,我也不需要她为谢家奉献自己。”
“母亲心里也清楚,大哥、叁弟已经娶了王桓两家的贵女,如晦娶不娶,对家族来说没有那么重要。”
话虽如此,可谢夫人不想比妯娌矮了一头,更不想有个声名狼藉的儿妇,沦为世家人茶余饭后的笑谈。
她苦口婆心地劝道:“如晦,我与父亲生养你,教你成人,只想你贤妻美妾,平步青云,做世家中最受人景仰的高才郎君。”
谢暄摇了摇头,神情认真:“母亲说得在理,可那不是我想要的,谢如晦更想按照自己的意愿过一生。”
见他执意,谢夫人怒了,声音冷冷:“身为世家子弟,你自小就知,不能率性而为,再有诸多不愿不满,也必须谨遵孝道!”
她警告道:“桓二郎是,如晦你也做不了例外。”
灯火昏昏中,谢暄的脸忽暗忽明,他以头触地,伏在谢夫人脚下,静静地道:“谢家供养我,我不能不孝家族。公主与我好,我亦不能负了公主。”
他抬起头,肩背挺得笔直,不动声色地从袖中反手拔出一把存许长的匕首。
锋利的刀刃寒光一闪,转眼便刺破胸膛的血肉,刀尖卡在胸腔的骨头上,再往里也推不动,谢暄停了手。浓浓的血色一下就染透了素白的衣。
在谢夫人惊愣的目光下,他强忍着咽间漫上来的血腥气,淡淡地微笑:“母亲,如晦不能愚孝,可也不能薄情。我唯有以血起誓,即便孤寡终老,此生也绝不停妻再娶。”
一缕血丝顺着嘴角流下,他咬牙忍痛拔出匕首,血溅一地,胸口伤处的血水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涌出。
他脸色苍白,蜷缩着身体倒在地上,呼吸微弱如同下一刻就要死去,可神色间却是无怨无悔:“母亲,这是……如晦的决心,望母亲与家族成全。”
谢夫人见他无畏至此,便知他是心中早有这打算。她气得趴在地上,按着他胸口的伤口,痛心疾首大哭大骂:“谢如晦,你这个不孝子……”
慌乱中,她再顾不得端庄仪态,冲到门口高声哭叫:“快来人,来人呀,叫郎中……”
皎皎(古言1v1 高h) 他郁结(女主名场面)
新年初始,谢府人来人往,觥筹交错,华灯美婢如云,每每喧闹至子夜才休。
扶风院里却是一派冷清,年幼的小婢跪在檐下的红泥小炉前,仔细地煨着黑陶罐里的药汤,六味芷草的清苦味道飘了满院。
谢夫人面带倦色,在门前与布衣霜鬓的老郎中轻声交谈。
谢夫人长长地叹息:“这都几日了,为何还不见清醒?说是没伤及心脉,但高热不退,人昏昏沉沉的,灌了汤药也无济于事。”
老郎中回想方才那一幕,清瘦的白衣郎君躺在榻上,神智昏迷,可偶尔惊厥中嘴唇嚅嗫,模模糊糊地唤着一个女郎闺名,似乎是什么娇娇。
年纪大了,他耳朵不好使,也听不大清。可高门大户里,总有些见不得人的隐私。
老郎中不敢直言,只隐晦地道:“伤处可治,高热易退,可小郎君心思郁结,才致使肝气疏泄,病情加重。”
谢夫人眉目低垂,没有答话,只命贴身嬷嬷将老郎中送出了府。
折回去,她坐在榻边,凝望着面容日渐消瘦的郎君良久。
想到他刚出生时的玉雪可爱,少年时的早慧乖巧,到如今尝了情爱滋味,为心爱女郎如飞蛾扑火般的决然姿态。
为人母,还能怎么样,还能看着儿子郁郁消沉去死不成。她终是选择了无奈妥协。
谢夫人再次光临了乡君府。
她来时,萧皎皎正懒在榻上在院子里晒太阳,一旁的讼风为她诵读着风月画本子。
谢夫人远远望见这一幕,气得想直接转头就走。
儿子不知死活在床上躺了几日,心心念念的女郎倒好,不但从不去探望,还有闲情逸致在自家府里与男宠一道耍乐。
萧皎皎见谢夫人来,起身整了整仪态,摒退讼风。
桃枝搬来小榻、案几,侍奉来人坐候。两人就着薄薄的日光,在院里吃起了茶。
谢夫人自年后就没闲下来过,必要时作为当家主母参宴赴宴,料理府中人情往来,得了闲就往扶风院去,亲力亲为照料重伤的郎君。
此时已有春意,日曦明媚,微风轻拂,偶有乳燕在院里枝头上轻轻呢喃。
细细品了一口茶,有淡淡梅香,谢夫人叹道:“乡君真是洒脱人。”
萧皎皎云淡风轻地笑:“晋陵自幼生于乡野,不过是分得清什么该要,什么不该要罢了。”
谢夫人不露声色地问:“那依乡君说,什么该要,什么不该要?”
萧皎皎仍是淡笑:“能得到的就要,不一定能得到的就不要。”
见她话说得含含糊糊,谢夫人索性挑明白道:“你是说如晦吗?这就是你不去看他的理由?”
萧皎皎坦然自若地回:“夫人觉得是,那就当作是。”
她的坦然让谢夫人心里不舒服了,叹了口气:“如晦伤得很重。”
萧皎皎不以为然:“他自己下的手,总会有分寸。”
她用眼角余光瞟向谢夫人,不置可否地笑:“受再重的伤,相信谢家也能找人将他医好。”
这模棱两可的态度,看不出是在乎还是不在乎。谢夫人坦白道:“郎中说如晦是郁结于心,肝气疏泄,以至昏迷不醒,病情加重。”
萧皎皎不吃卖惨这一套,冷笑嘲讽:“夫人教的儿子,他什么性子,您还不清楚吗?”
她站起身,冷冷淡淡作出要赶人的架势:“夫人若是只来与我探讨郎君病情,还恕晋陵不懂医学,夫人请回吧。”
谢夫人知她不懂礼数,可还是被气得脸色发白,埋怨道:“如晦与你夫妻一场,你怎么就如此狠心?他生死不明,昏迷时忘了父母,都还念着你……”
萧皎皎打断谢夫人的话,揪出过往一笔笔帐,细细与她提醒道:“夫人错了,是谢家先对晋陵狠心。谢家娶了新妇任其在府里被受嘲落,还在嫡公子房里偷置避子香,我与他夫妻还没和离,你们就打着如意算盘让他另娶贵女。”
她觉得有些好笑,问道:“夫人这会还来责怪我这个落魄儿妇心狠,你们谢家可对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公主做过一回好人?”
虽然事出有因,但谢家毕竟做法不光彩,谢夫人哑口无声。
萧皎皎顾自回忆道:“对,谢家也做过好人好事。在我答应与如晦和离后,谢家倒是帮了不少忙,也给了不少钱财布帛,田园庄产。对此,晋陵心中非常感激。”
她语气一转,直直看向谢夫人,将关系撇得清清楚楚:“夫人,但一码归一码。谢家帮我,是我拿条件交换既得的利益,不是夫人想来逼我挟恩图报的理由!”
她说出心里话:“如晦的病情,请恕我无能为力。”
这是一点都不在乎的意思了。
谢夫人想着还躺在榻上奄奄一息的郎君,气骂道:“晋陵,你难道心里就一点没他吗?”
萧皎皎不甘示弱地反驳:“我心里有他,就要为他委屈求全吗?凭什么?”
她冷漠地笑:“为爱委屈求全,这不是我晋陵为人处世的作风。我自小爱恨分明,向来奉行一报还一报。”
谢夫人见她执拗,态度软和下来,放宽了条件限制,劝道:“谢家允你生子,待诞下子嗣,许你做平妻。”
但萧皎皎听到只想哈哈大笑,世家还真是狂妄自大,以为是个女郎都巴巴地想往他们府里跳,往他们郎君身上贴。
若是没见识的女郎听谢夫人这话肯定会被唬住了,可惜,谢如晦许的嫡妻她都不想要,更别说平妻了。
萧皎皎实在很想灭灭谢家的威风,她娇娇俏俏地笑:“谢夫人怕是不知道,我俩刚成婚不久,我就发现了房里的熏香有问题。你那好儿子经不住我又哭又闹,早答应了要让我生孩子。”
见谢夫人惊愕,她作讶然状,娇声道:“怎么,夫人不知情?莫非如晦一直瞒着你?”
谢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谢暄的确没有与家里长辈提过。她在扶风院放了那么多贴心下人,居然还被瞒得毫不知情。
她细细打量着萧皎皎的腰身,纤细如柳,不盈一握。
萧皎皎捅破她的心思:“我猜夫人在想,那么久了,我为什么没有怀上?”
皎皎(古言1v1 高h) 谢家允(女主名场面)
她眼波如水,妩媚至极:“嗯,因为我改主意了,不想给谢家生子。”
她假假叹息一声,又佯作娇憨之态抱怨:“哎,如晦缠我缠得紧,害得我在私底下喝了不少避子汤。”
谢夫人被她这一连串没脸没皮的行为气到无语,只觉得心口都堵得慌,说话也不利索了:“谢家亏欠你,但晋陵,你、你待如晦真的无情无义。”
萧皎皎见目的达到,她收回笑意,神色冷淡道:“有没有情义,我心里比夫人清楚,如晦心里也清楚,就不劳夫人做长辈的操心了。”
谢夫人就没见过这么铁石心肠的女郎,但是又拿她没办法,坦言问:“晋陵,你到底想怎么样?”
萧皎皎也火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怪不得把谢暄养得也一副清高样,求人还作出高高在上的施舍姿态,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她不客气地回道:“这话应该是我问夫人才对,您来乡君府是为给晋陵说教的吗?如果是,您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很受教,您请回吧。”
谢夫人两次被她催赶,面子上很挂不住,站在那里,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为了儿子,她无可奈何地低下头道:“晋陵,虽然谢家看不上你,觉得你不堪为谢家妇,可谁让谢家出了个不爱贵女爱公主的郎君。如晦如今很牵挂你,你若是对他有心,就回谢家看看他吧。”
萧皎皎不答,继续听她说完。
“你们不必和离了,谢家也不会再逼如晦另娶贵女。往后你们住谢家也好,住乡君府也罢,或者另辟宅院都随你们。”
谢夫人说完,又正色道:“但逢年过节必须回去拜会长辈,生下子嗣也要带回谢家教养。”
说完,她轻声询问:“晋陵,你看这样可好?”
世家夫人还是很厉害的,提出的条件正中下怀,让萧皎皎都无法拒绝。
逢年过节拜会长辈不过分,她本也是至纯至孝之人。至于子嗣,看谢家把谢暄养得除了公子病严重点,其他方方面面都是无可挑剔的。以后的孩子若像他,那也令人满意,总比自己这个草包好多了。
萧皎皎也同样向她示好:“晋陵谢过夫人。”
谢夫人似是不放心,退后两步,向她略施一礼,郑重道:“我琅琊王氏女,嫁陈郡谢氏夫,受天下人敬仰艳羡,自此清高孤傲大半生,从未与人低过头。但今日我替谢家向你晋陵公主道歉,过去是谢家对不住你,请你雅人雅量,莫要铭记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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