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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古言1v1 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华阙阙
她又施一礼,苦口相劝道:“另,我以一个母亲的身份向你恳求,我王氏女此生只得这一子,珍之重之。晋陵,如晦心中纯善,望你能好好待他。”
萧皎皎虽然娇蛮,但并非真的不知礼数。长辈之礼,她受之有愧,忙弯腰向谢夫人还礼。
谢暄于男女心思上不如她,而她也经常仗着这一点肆意欺负他,但并非是不喜爱他。
可能所有人都觉得她对郎君是无情的,可她自己明白,正是心中太喜爱,也太怕没有结果,所以才不敢敞开心扉去接纳他。
她接受不了自己孤注一掷的痴情,到头来得到的却是背叛与伤害。她不愿做第二个始安公主,被困于情,苦苦挣扎,最后想不开,选择自尽而死。
她萧皎皎的一生,不想为了个郎君,过得那么惨烈。可尽管这样,她还是弄丢了自己的心。
若不喜爱,就不会由着他在自己身上纵情声色。
她自小怕苦,生病吃药哪回不是父皇母后宠着、哄着大半天才能饮下一小盅。
可与他欢爱后,每次的避子汤那么苦涩,她却一喝就是一碗。
每次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再不纵着他。
可等到下一次,他哄她、亲她、碰她,她还是会在欲望中迷失,为他张开双腿,被他送上极乐,任由他射得胞宫满满。
连配药方的郎中都曾劝她,女郎年纪幼小,虎狼之药少食,将来子嗣艰难。
可她记吃不记打,每次事前恩爱缠绵时欢喜,事后偷偷摸摸喝药时后悔。没服过寒石散,但如服了石似的,对他上瘾。
不想与他留下血脉,怕将来分开一生痛苦牵绊。可又想他、爱他,恨不得时时刻刻与他骨血交缠。
她是秉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态度,可她也对以后有过美好的期盼。
谢夫人的这席话,谢家的态度,萧皎皎个人是不在乎的。但因为与谢暄纠缠不清,冥冥之中,她又觉得自己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她眼里有酸涩泪意,但她不愿在谢夫人面前失态,强忍下要夺眶而出的泪,声音平静道:“请夫人放心。”
谢夫人见女郎红了双眼,便知她是心口不一,不过是嘴上倔强罢了。
想来,若不是两厢情愿,儿子那样骄傲的郎君,也不会不要命就只为守着她一人。
她欣慰地点点头。





皎皎(古言1v1 高h) 她落泪(男女主正式和好甜甜)
萧皎皎踏入扶风院正房时,有小婢正侍奉榻上郎君吃药。
郎君昏迷不醒,一小婢扶起他的后背,另一小婢端着药汤,一勺一勺往他嘴里喂,喝下去的没有洒下来的多。
他似是难受极了,双目紧阖,俊秀的眉头皱了起来,时不时还会被呛到,发出低低的咳嗽声。
萧皎皎看得心酸,又气小婢笨拙,她强压下心头的火气,吩咐道:“都下去,重新送碗药来。”
两个小婢是新来的,只知扶风院的主母是晋陵乡君,却都是没见过的。
但见女郎容貌美艳,身段风流,便知是乡君回来了。安置好郎君,两小婢连忙过去向来人行礼,敛首称是。
扶风院的婢女萧皎皎大多都是识得的,见她俩面生,忽想起自己有大半年没回扶风院了。
自去岁八月,父皇殡天,陪母后守孝皇陵,与谢夫人谈判,与谢暄决裂,梅林再会时的争锋相对,岁除之夜的抵死缠绵。过往历历在目,兜兜转转,他们终究还是逃不开对彼此的依恋和牵绊。
萧皎皎走过去,跪坐在床下的脚踏上,细细地端详榻上人。
苍白瘦削的脸,鼻梁高挺,薄唇紧抿,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晕出两抹鸦色的阴影,又孱弱又可爱。
她摸到他的一只手,捧在脸颊上。他这样安静,不与她斗嘴,也不会骂她,不再笑她淫荡公主,也不会在床上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可此刻她心里却觉得难过委屈,想他调侃她,对她温柔的笑,拥着她小小声地说想她,想听他叫皎皎宝贝,想要被他哄。
萧皎皎的泪禁不住掉下来,打湿了他的手心。
她曾以为自己有恋手癖,可见过言卿、弄月的手,都生得十分好看。但她却提不起兴致时,才发现,原来她不是恋手,是爱屋及乌,只对他的手情有独钟。
她把脸埋在他的掌心,呜呜咽咽地小声哭诉:“如晦哥哥,快好起来吧。皎皎一个人回谢家,没有人疼,没有人哄,没有可以说话的人。”
她哭得抽噎:“哥哥,皎皎只有你了。皎皎不再是公主,皎皎没有家了,皎皎好可怜呀。”
可惜谢暄无法回应,他昏昏沉沉中只模糊听到有女郎在哭、在叫他,像是公主的声音。他陷在一团迷雾中,挣不开,醒不来。
萧皎皎哭了一会儿,自觉得有些丢脸。虽然谢暄听不到,但自己哭得跟个幼稚的小女郎似的,以后他若是知道了,肯定又会嘲笑她。
她开始给谢暄喂药,刚开始也用汤勺,但发现他似是怕苦,牙关咬得紧,都喂不进去。
萧皎皎起身,弓起身子与他正脸相贴,渡清液沾湿他的嘴唇,小小的舌头伸进他嘴里,轻轻舔舐。感到他牙关松了些,她喝了一口药汤,吻上他的唇,药汤顺着她的舌头一点点流进他嘴里。
谢暄对萧皎皎的味道很熟悉,香甜柔软,他发自本能地吸吮她以口相渡的药汤,甚至最后都咬住了她的舌头,不肯放她走。
萧皎皎用唇舌抚慰了他一会儿,等他安定下来沉沉睡去,她才放心地在趴坐在脚踏上歇息。
其实她更想爬上床,缩在他怀里睡觉,但怕自己睡觉不老实碰到他伤口,只能牵着他的手,趴在床沿上小憩。
天色渐暮,新月初起。等萧皎皎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
她伸了个小小的懒腰,见身边人睁开眼看她。她惊喜道:“谢暄,你醒了怎么不叫我呀?”
谢暄嘴角泛出一点笑意,声音微弱,带点沙哑:“你睡太沉了,不想叫醒你。”
萧皎皎疑问:“那我怎么跑榻上的?”
谢暄耐心回:“婢女进来送晚膳时,让她们把你移上来的。”
“啊。”萧皎皎叹了一声,郁闷道:“我居然会睡得这么死。”
谢暄笑,安抚道:“药汤应有安神之效。”
萧皎皎有点羞耻,以唇舌渡药喂他时,难免会不留神吞下一点。她娇哼道:“你怎么知道,难道我喂你时你就醒了吗?”
她撅起小嘴,不乐意了:“你是不是就想故意作弄我?”
“没有、没有。”谢暄摇头,微笑:“只是感觉到了皎皎的味道。”
萧皎皎不依不饶:“你是不是在心里笑我?”
谢暄柔声哄她:“不敢,皎皎,我都开心死了,哪会笑你。”
他抚上她的额发,小声道:“我巴不得你天天这样给我喂药。”
萧皎皎推开他的手,翻了个小小白眼:“你想得美!”
谢暄捂住胸前伤口,清澈的眼睛凝视她,是有点可怜的语气:“皎皎,我真的很疼。”
萧皎皎别过脸,轻哼一声:“活该,谁让你自己下手还那么重。”
谢暄不作声,只是望着她,眼里有温柔之色,还隐隐带有一点脆弱。
萧皎皎心一下软了,说出来的话也软:“真的很疼吗,我给你吹吹?”
谢暄点头。
挨了一刀,隔了这么多天,她才问疼不疼,给他吹吹。萧皎皎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些矫情,其实也是想看他胸膛伤口如何了。
她小心翼翼地拨开他的里衣,见白皙的胸膛,靠近肋骨下方,有个用白纱布捂住的伤口。但都这么多天了,应该每天都会上药换布包扎,但淡淡血色还是从一层层白纱布里透出来。
伤口一定很深,所以才好的这么慢。
萧皎皎捂住嘴,眼泪一下掉下来。
谢暄心疼死了,又没办法起身去抱她,他的手摸上她的脸,拭去她的泪,哄慰道:“皎皎,不哭,早就不疼了。”
萧皎皎瞪着圆圆的眼珠,努力作出恶狠狠的模样:“谢如晦,下次没经过我允许,你再敢私自损伤自己,我就不要你了。”
她又遮遮掩掩地嘟囔一句:“留了疤变丑了,谁会喜欢你。”
“那你想喜欢谁?”谢暄好笑地问,调侃道:“是想做陈夫人,还是做弄月讼风的主人?”
哪壶不开提哪壶,萧皎皎被气到无语:“我看你还是别醒过来好。”
谢暄淡笑:“不醒过来,听你天天躲我床边哭?”
萧皎皎被戳中心事,又羞又怒,破罐子破摔道:“就当我提前为夫哭丧好了。”
“皎皎盼着我死?”她话说得难听,谢暄心里也不高兴了。
萧皎皎如同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惊地一下坐起来,满声怒气地质问:“谢如晦,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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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古言1v1 高h) 用嘴喂
“听不懂。”谢暄气得不想理她,轻声问:“皎皎,你还不肯敞开心扉接纳我吗?”
他与她真真切切道明心意:“皎皎,你与我同吃一口药汤,我在想你怕不怕苦。我昏迷中听你偷偷哭,醒来心都要碎了。你既为我的伤痛心疼掉泪,为何又要出言掩饰。你是我最喜爱的女郎,我只会疼你、爱你、怜惜你,又怎么会笑话你。”
说到最后,他无可奈何地叹气:“皎皎,与我承认你的心意,真的有这么难吗?”
他说得很有道理,可萧皎皎就是自尊心在作祟,不愿在他面前落了下风。她靠在床边蜷缩成一团,把脸埋得低低的,闷闷地道:“对不起。”
谢暄拿她没办法,又见不得她这样楚楚可怜的姿态,柔柔地唤:“过来,给我抱抱。”
萧皎皎爬过去,枕在他的臂弯里,揽着他的脖颈撒着娇:“如晦哥哥,对不起。”
谢暄伸手指点了下她的额头,心中又爱又气,带着宠溺问:“你怎么就这么倔,嗯?”
萧皎皎小声驳道:“你不就喜欢倔的吗?”
“没有,不喜欢倔的。”谢暄轻轻摇头,抚摸她的脸颊,眉眼温柔道:“我只喜欢你。”
萧皎皎心弦一颤,扭开了脸,软软地抱怨:“你就会哄我。”
谢暄贴近她的脸:“那你喜欢我哄你吗”
萧皎皎偷笑了下:“不喜欢。”
可她嘴上说着不喜欢,却仰头含住他的唇,狠狠亲了一口。
谢暄摸着嘴唇笑她:“不喜欢你还亲我?”
萧皎皎毫不示弱,一脸骄傲地回:“就亲,你不还喜欢摸我吗?”
说着扯开衣领,拉着他的手覆上一团雪白绵软。
谢暄在她乳上揉了两下,却是抽回了手,用衾被盖住她胸前裸露的肌肤,道:“皎皎,别招我,我这会受不了。”
成功扳回一局,又拿得看他在床上吃瘪,萧皎皎心情大好,声音也甜甜的:“我可不喜欢病美人,哥哥快点好起来吧。”
她与他憧憬着:“你送我的那匹小白都长大了,等春天桃花开时我们一起去骑马游玩呀。”
谢暄知道她说的是之前他送的那匹大宛马,携美人驭马同游赏桃花固然好,但他更想与她在桃花下做点更有意思的乐事。
他低低地笑:“嗯,皎皎骑马,我骑皎皎。”
萧皎皎娇娇地嗔他一眼:“色胚郎君,怎么老想着做那事。”
谢暄回得义正言辞:“谁要你勾我。”
他受了伤,两人有心想做,也不能太荒唐。萧皎皎不再与他谈风月事,移了话题道:“哼,我饿了。”
谢暄贴心道:“晚膳还给你留着,叫人送进来。”
萧皎皎点头,问:“你吃了吗?”
谢暄苦笑叹道:“没有,天天吃药,嘴里发苦。”
萧皎皎捧住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一下:“这样甜了吗?”
谢暄得寸进尺:“不够。”
萧皎皎不理他,顾自下了床,唤小婢送上膳食,是清淡的白粥小菜。
萧皎皎端了碗白粥,舀了一口吹了吹,喂到他嘴边:“吃点东西。。”
谢暄别过脸拒绝:“不要。”
萧皎皎瞪着他,没好气道:“干嘛,喂你还不情愿?”
谢暄脸上带了点委屈:“想要你用喂药的方式喂。”
萧皎皎:“……”
早知道就不该来照顾他,这么难伺候。喂药是他昏迷,没办法才用唇舌渡进去。
这会人醒了,吃粥还要那样喂,萧皎皎觉得头大,看他充满期待的眼神,她也不好给他甩脸色。勉为其难地吃下一口粥,含在嘴里,她站起身贴住他的唇,一点一点哺进他嘴里。
唇齿相依,一口粥吃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临末了,他还勾住她的舌头,不想她走。
萧皎皎轻轻推开他,又舀了一勺粥送到他嘴边,娇声道:“第一口这样喂,后面自己吃。”
谢暄很配合地喝下一碗粥,他夸赞道:“皎皎好乖。”
萧皎皎挑起细细的眉,妩媚轻笑:“你以后不听话,我就做陈夫人,还要做弄月讼风的主人。”
谢暄果然动气:“你!”
萧皎皎白了他一眼,漫不经意地道:“没本事让我消气,就不要学人瞎吃飞醋。不然气得还是你自己。”
谢暄面色艰难地问:“有没有?”
“什么”萧皎皎一愣。
他说得清楚了些:“弄月讼风有没有?”
萧皎皎正色回:“没有。”
谢暄显然不太信:“那你为什么会叫?”
萧皎皎照实道:“做春梦了。”
谢暄讶然:“做春梦高潮?”他不解地叹了口气:“大白天你怎么会做春梦?”
萧皎皎耐心与他解释:“弄月给我按乏身子,太舒服了,睡过去了。”
谢暄好奇问:“梦到什么了?”
太丢人了,萧皎皎不想提,回避道:“可不可以不说?”
谢暄沉着脸,不作答。
这是非要究根问底的意思了,萧皎皎索性坦白:“梦到被你用手指……”
没等她说完,谢暄就猜到她要说什么了。他打断她的话,无奈的不知是夸还是骂:“你还真是个淫荡公主。”
萧皎皎知道他是生气,她在别人面前无意间展露了床第之间的风情媚态。
她抓他的手,低头哄他:“如晦哥哥,我知道错了。”
她倚在他肩上,神色怅然:“还有,我已经不是公主了,你也别再叫我公主。”
谢暄紧紧拥住她,有些后悔,有些心疼,定定地与她承诺:“皎皎在我心里,永远是谢如晦的公主。”




皎皎(古言1v1 高h) 给他口(h,艳舞诱惑+口交吞精+用手磨穴)
两人就在扶风院里整日闭门不出,郎君卧床养伤,女郎伺候他衣食起居。
谢暄音色清悦娱耳,白日里萧皎皎会央求他给她读风月画本子。偶尔也会抱把琴过去,就让他倚在床上给她拨弄七弦,虽听不太懂,但高山流水之音,只当是陶冶性情。
萧皎皎经常窝在小榻上一脸惬意的样子,惹得谢暄又好笑、又不满,直说自己被她拿来当男宠使唤。
长这么好看,声音好听,有才有艺,不拿出来使唤都是种人才浪费。
萧皎皎在心里对他偷偷翻白眼,可面上为了安抚她,还是作出了色相牺牲,她承诺要给他跳曲艳舞。
这夜,室内灯花袅袅,炉烟漫漫。
女郎长发如瀑,穿轻罗洁白舞衣,长宽舞袖,赤足而来。舞衣轻薄如蝉翼,内里玲珑有致的身段一览无遗。
柔软的腰肢摆动,雪白的乳在白纱下一颤一颤,呼之欲出。
素手纤纤,扯下一侧舞衣,露出圆润肩头。小巧足尖点地,玉腿前倾,销魂粉嫩处若隐若现。
舞姿妖媚,她时而席地而坐、双腿大开身子扭动,时而曲膝跪地、拱着翘臀摇摇晃晃。
她摸乳、吐舌,甚至将手指放入腿心,作出一进一出的姿势极尽挑逗。
谢暄佯作淡然,但双眼发红,呼吸声也比往常急促,腹下那根阳物更是肿胀得发疼。
他忍不住了,不敢再往下看,打断她的声音饱含欲色:“皎皎,够了。”
萧皎皎眼中露出得逞之色,起身走到床前,跪在脚踏上,雪白胸乳大半尽数露在他眼前。
她娇娇媚媚地笑:“郎君,满意了吗?”
谢暄拉着她的手伸进衾被里,摸上胯下那根硬挺,淡淡地笑:“你说呢?”
萧皎皎一把掀开衾被,将脸凑过去贴在他亵裤下,轻呼出声:“啊,郎君,好硬啊,怎么办呀?”
谢暄知她是故作懵懂之态,戏谑地道:“谁撩硬,谁负责。”
萧皎皎笑得天真又娇艳:“可郎中嘱咐过呀,你要静养,不能同房。”
就知道她心眼坏,故意跳艳舞勾他,却又不想给他,让他忍着欲望不能纾解。
自岁除之夜过后,再没泄过精水。谢暄实在忍得难受,白皙的面上发红,眼底的欲念浓厚,他摸她的脸,带着点哀求的意思:“皎皎,我想要。”
萧皎皎用脸颊一下下蹭着他手掌,声音又娇又软,引诱他:“想要什么呀?郎君要说清楚呢。”
谢暄被她得蹭得手心发痒,心里更痒。他痴了、醉了,说出心里所盼:“想插皎皎。”
“插皎皎哪里呀?”萧皎皎继续诱惑他。
她红唇小小,说话时在他胯下一开一合,谢暄被勾得心火难耐,只想按住她的头,把那根阳物狠狠捅进去,将她插得呜呜咽咽只会呻吟乱叫。
想插进她嘴里,可想归想,他知道萧皎皎自尊心强,不太乐意帮他口。
于是他换了个说辞:“插皎皎穴里。”
萧皎皎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他盯着她的唇两眼都发直了,还说想插穴,就会哄人。
她低头用小巧下巴抵住他亵裤的凸起,俏生生地问:“郎君不想插皎皎上面这张嘴吗?”
这是想帮他口的意思,谢暄惊喜地照实道:“想。”
萧皎皎忍俊不禁地挪揄:“傻子。”
谢暄眼里柔情似水:“只想做公主的傻子。”
萧皎皎解开他亵裤,将硬挺的阴茎掏出来。
谢暄生得白,玉茎颜色好看,带着点淡淡的粉。茎身粗大,只比她的手腕略细一点,龟头圆圆,饱满又硕大。
她用手揉了揉他下面的两坨肉囊,阴茎受了刺激又胀大一圈。
谢暄倚坐在榻上,被她揉得受不了,仰起脖颈,轻声催促:“皎皎,快吃、快吃下。”
他平常都是一副清高优雅、不食烟火的姿态,萧皎皎见他如此急性,这还是头一遭,只觉得好玩又好笑。
她不再勾他,张开小嘴吮住他的龟头,用舌头厮磨。待龟头流出清液后,再将茎身一点点往下含,小小的舌尖抵住他龟头的小孔,来回游离滑动。
谢暄从未被她这样对待过,爽得头皮发麻,惊叹地夸:“皎皎,好会啊。”
萧皎皎在心里笑死了,这么容易满足的郎君。但她本意也是想取悦他的,也更卖力地去吸吮他。
她趴在他胯下,主动拱着头,让他的阴茎在嘴里抽插。控着力道,浅出浅入几下,再一下深含到底,喉间最嫩的软肉紧紧裹住敏感龟头,在他最畅快之时再迅速拔出。
这样浅插深入不一会儿,谢暄就扯着她的长发,挺动腰身,发出低低的喘息声。
萧皎皎被他喘得身子又软又酥,腿心也开始流出淫液。在一次她深深含住他的时候,谢暄身子一抽,无力地松开她的发,惊呼道:“皎皎,快起开,我要射了!”
萧皎皎却不松口,伸出两指轻轻掐住他阴茎的最根部。
快感直冲云天,谢暄身子抽搐,龟头抖动,作出要射精的条件反射。可最致命处被她的手指掐着,他射不出来,他边喘边求:“要射了,求皎皎宝贝,让我射出来,好不好。”
把他逼到连连喘息求饶,萧皎皎心满意足,终于一雪前耻,在床上扳回一局。
她含住他的龟头,用力往喉咙深处咽,在他最刺激的那一刻,松开掐住他阴茎的手指,任他肆意喷射。
谢暄精水积得久,又被心爱女郎这般勾魂夺魄的折腾,他一下爆发在她的嘴里。一股股滚烫的白浊射入她的喉,顺着喉腔往下流,久久方停。
等他彻底射完,萧皎皎却再也憋不住,扭过头趴在床边一阵干呕,几缕白浊顺着她的嘴角淌下。
她没试过深喉吞精,谢暄最后这一下喷发简直要了命,精水又多又烫,她被呛得难受,又怕中断他的高潮,只能生生忍住。
谢暄轻轻拍她后背,心疼不已:“皎皎,我不用你吃下。”
萧皎皎自然也是知道的,快射的时候他还能记着、喊着要她起开,不想射在她嘴里、脸上。
他重欲,更重她。
萧皎皎抬起头,长发散乱,眼角泛泪,小小的嘴巴红肿不堪,她柔柔弱弱地笑:“可是我想吃,把如晦哥哥的全部都吃下。”
谢暄拿绢帕擦掉她嘴角的白浊,在她唇上温柔地亲了一口:“只给皎皎宝贝吃。”
萧皎皎起身下床,喝了几口水漱了漱嘴,又拿着一盏茶,跪在床边脚踏上。
她抿了一口,却是不吞,将头又伸在谢暄胯下,含住他疲软的阳物,让茎身在茶水里游动,随后吐出茶水。
反复两下之后,她帮他系好亵裤,侍奉他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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