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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古言1v1 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华阙阙
她又与他提示家族的意思:“谢家与崔家通了口信,晋陵答应与你和离,崔谢两家将会结亲。”
谢暄服了石,醉了酒,被崔瑗高傲的态度气得有些窝火,不假辞色道:“晋陵纵有再多不是,在我谢如晦心里,她是唯一的嫡妻。”
他说出心中想法:“谢家有意,我对你无意。我不会娶你。
“晋陵能为你做什么,能与你谈诗论赋,赌书泼茶?还是能为你打理庶务,操持中馈?”
崔瑗连连反问,又顾自总结道:“无学识、无才能,不知谢郎你执着她哪一点,我崔氏阿瑗又哪里比不得她?”
谢暄被她的不依不饶吵得头疼,也失了风度,坦率直言道:“晋陵是我倾心的女郎,就这一点,你与她无法相比。”
崔瑗见他生气,神色温柔了些,劝慰道:“世家少有痴情郎。谢郎,我相信你是一时迷障了。”
她与谢暄细细叙来,权衡着得失利弊:“我与郎君都生于钟鼎之家,自小学规矩礼仪,习雅人四好,郎君的言行志趣我都理解,也能与你一同拨弄风雅。且我们从小就相识,两家世交甚好,我们若一起,这不比你与晋陵来得更加快活些。”
话很有道理,但谢暄并非只看重得失之人。他神情认真,掷地有声道:“夜光之珠,不必出于孟津之河。盈握之璧,不必采于昆仑之山。我喜晋陵,只因她值得我喜欢,而不是衡量她能为我带来多少乐趣与价值。”
满都城都知道晋陵召男宠入府伺候,可眼前萧萧肃肃的白衣郎君,居然说这样一个浪荡妇人值得他喜欢。
崔瑗觉得不可思议,惊异道:“你就这么相信她?”
谢暄目光直视她,带着酒意与燥意,但仍是一派神安气定地回:“对!”
不仅是对崔瑗肯定,也是对他自己心里的不解苦闷下了定论。
哪怕亲耳听到她的软媚叫声,哪怕气愤害怕到悲痛十分,但他仍愿意留一份相信,给到萧皎皎的坦荡与纯真。
萧皎皎虽对士庶一视同仁,但并不代表她心中没有选择郎君的追求与标准。
虽然不知道房内发生了什么,但他相信一定是另有隐情。他倾心的女郎,绝不是只会贪欢享乐、放荡淫靡的无知妇人。
崔瑗退后两步,朝他略施一礼,笑赞道:“不愧是阿瑗心慕的郎君,谢郎有心胸、有风度。是我想得狭隘了。”
谢暄淡淡然:“女郎自谦。”
崔瑗端庄地微笑:“谢二郎,我崔氏阿瑗自小慕你,如今也敢为你与晋陵相争,我自觉以我崔瑗之才貌相配得了你,我内心坦然无愧于心。”
她声音拔高,笑意渐浓,眉眼亦有傲气:“但我崔瑗也有我崔家女的骄傲,今日既得郎君真心话,从此崔家不会再扰谢郎烦忧了。”
言罢,崔瑗转身离开,有泪从眼角滑落。
世人曾说他们君子淑女,奉为美谈。可到头来,神女有梦,襄王无心。
还记得初见那个小小的少年郎君,在一众小儿郎都调皮玩耍的年纪。唯有他,神态沉着,知礼明仪,又生得清致明达,才思敏捷,无意间折了多少小女郎的豆蔻芳心。
也包括她崔氏阿瑗的小小少女心。
她学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为的是有一天能与他琴瑟和鸣,读书谈茶。
她学侍奉长辈、主持中馈,为的是有一天能与他宜室宜家,排忧解愁。
她以为他会喜欢那种规行矩止,知书达理的名门贵女,却不想他爱的是洒脱不羁、不拘小节的乡野女郎。
她追逐他的脚步,将自己变成了更优秀的女郎。
她爱过,无怨,亦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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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古言1v1 高h) 梅林会
清河崔氏嫡幼女崔媛与龙亢桓氏桓七郎议亲的事,一夜之间传遍了建康。
传到乡君府时,萧皎皎正与母亲萧陈氏、表哥陈琰一起吃着暖锅。
锅里炖着金黄的鸡汤,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泡。她洒了几朵梅花,又让桃枝端来洗净切好的肉片青菜一并放下去,一时间房内鲜香四溢。
萧陈氏见皎皎兴致不高,只顾埋头苦吃,温声相劝:“皎皎,别顾着自己吃,来者是客,快给表哥夹菜。”
萧皎皎看了眼对面浓眉大眼、爽朗清举的郎君,朝母亲娇娇一笑:“表哥明明吃得比我还快,我煮的肉食都被他吃光了。”
她吃暖炉热得额头冒汗,双颊泛红,笑容娇中带俏,如初绽新桃。
萧陈氏无奈地笑,眼底尽是宠溺:“都为人妇了,怎么还跟个小女郎般,一点不懂事。”
陈琰也是个直爽性子,不介怀地笑:“姑母严重了,表妹还如幼时一般天真可爱。”
“说到可爱,”萧陈氏似是想到了什么,神色慈蔼:“阿琰,我倒觉得你家那个睿小郎真是讨人喜欢。”
陈睿,是陈琰亡妻留下的幼子。他叹息一声:“可惜小郎命苦,蓉娘早逝。”
萧陈氏温声询问:“阿琰可有想过再找人照料小郎?”
陈琰认真回:“自是有的。”回话的同时,目光却一直放在对面女郎的身上。
萧陈氏了然一笑:“皎皎贪玩任性,与郎君常有矛盾。”
“谢家规矩多,表妹难免感到约束。”陈琰出言表示理解,又意有所指道:“若阿琰当时能娶到表妹,陈家定不会拘着她的性子。”
萧陈氏却是沉默了。
皎皎及笄后,陈琰就曾帝后提及,想求娶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表妹。
陈琰直率坦荡,皎皎与他相处是极合得来的。但齐顺帝怕将来朝堂若有变故,势微的陈家护不住皎皎性命,身在乱世,陈琰也护不住着这倾城之色的美貌女郎。
故而,宁舍江东兵权,她与齐顺帝也要把皎皎嫁入陈郡谢家。
但如今,皎皎若不想再与谢家牵扯,陈家也不失为一个好去处。表妹嫁给表哥,还有舅舅、舅母在,总比不知根知底的外人强。
这边陈琰见萧皎皎一直低着头吃暖锅,忽开口问:“听闻表妹与谢家郎君和离了?”
还没和离,可外面都传言他们和离了,那就姑且当作和离了吧。
萧皎皎低低地“嗯”了一声。
听到肯定回答,陈琰面上露出一抹喜色。
但有长辈在,也不好多话,更不敢放肆,只与姑母、表妹规规矩矩一同吃完这一炉暖锅。
吃完午食,天色还早。冬日温煦,陈琰邀萧皎皎一道去明孝寺后山赏梅。
明孝山后山是建康有名的赏梅胜地,梅林占地百倾,梅香漫山,也是世家郎君贵女,文人士大夫最爱的赏玩逗趣之地。
萧皎皎近来对什么都只觉兴味索然,听闻赏梅,本想推脱,可见母亲也想让她出去散心。
心思百转千回间,竟还想到了那个没良心的白衣郎君。想去又不想去,不想去还隐隐有期待,去了又怕期待落空,不去又觉得遗憾。
她本是爽快人,却难得的犹豫徘徊好久,终是勉强应下。
两人踏着昨夜积雪,缓步漫入梅林,衣袖当风,有暗香浮动。
陈琰凝视着面前的女郎,素衣垂发,眉眼潋滟,本该是人间一段风流绝色。可此刻,她一双剪水清眸却暗含淡淡愁绪。
他唤她闺名,心生感叹:“皎皎,你与以前相较,变了不少。”
国破,父死,嫁郎君受尽委屈,靠算计得夫家庇佑,才能保自身与亲人一息尚存。
从晋陵公主到晋陵乡君,从有情到无情,她自认清醒,还弄丢了自己一颗心。
过往历历在目,最终化作萧皎皎脸上风轻云淡一笑:“谁能一直活在过去。”
陈琰感慨道:“皎皎,我很怀念儿时与你一同在乡野耍闹的时光,那会总以为日子还很长,转眼间就各自男婚女嫁了。”
“世事弄人。”萧皎皎附声道。那会她还是个只会调皮捣蛋的小女郎,没想过以后会做公主,更没想过以后会嫁给世家里名动江左的谢郎。
陈琰折一枝小小红梅,走上前,想插入她发间,满怀柔情道:“若是可以,我愿能与表妹再续乡野旧情。”
萧皎皎向后退了一步,客气道:“琰表哥说笑了。”
她抬袖接下那枝红梅,捧在手中,向陈琰施了一礼:“表哥送的梅枝很好看,谢谢表哥。”
这是拒绝的意思了,陈琰面有失望之色。
萧皎皎只当作没看见,母亲想她与表哥好,可她心里另有牵挂,接纳不下。
两人一路都不作声,并肩而行。
忽然从,一阵袅袅琴音梅林深处传来,淡雅清幽而意境优美。
萧皎皎与陈琰闻乐而去。
几株梅树掩映中,有一小亭,有几个世家郎君贵女在此作高山流水之音。
萧皎皎凝眸,见王叁郎、桓五郎、谢叁郎夫妻都在,还有两叁个不熟识的世家女。
其中正抚琴弄乐的那位,正是让她又气又恨的坏郎君。
白衣如停云,举止若流水,他姿态落落优雅,玉白的指尖拨弄着七弦,挑抹商音曲水。
萧皎皎不太懂琴,但听曲调婉转流畅。一时仿若大漠上的落雁平沙,一时又似阳春天的新雪嫩芽,令人百感横生。
正心摇之时,只听羽调一错,琴声戛然而止,余音袅袅犹在耳边。
即便不懂,也能听得出这曲子弹得极好。
她望着那几个在白衣郎君身边端坐的世家女,不知该妒还是该气,一时间觉得心里堵得紧。
在谢暄察觉亭外有人朝这边看来时,萧皎皎一把抱住身侧人的衣袖。
地上有积雪,她没站稳,脚底一滑差点摔倒。陈琰眼疾手快,赶紧揽住她的腰身。
亭中人被亭外动静惊到,齐齐看过去。只见身着白狐轻裘的娇娇女郎,眉眼低垂,倚在高大郎君的怀里,郎君的双手紧紧握住她的细腰。
谢暄也看到了,脸色发白,薄唇紧抿,如覆上一层冰雪。他慢慢地走向两人过去。
萧皎皎推开陈琰,站稳身子,与来人大大方方笑着打招呼:“谢二郎,好久不见。”
谢暄见她做了亏心事还如此坦然,不由讽笑:“晋陵乡君真有闲情。”
萧皎皎细眉微挑,是娇娇气气的作答声:“闲情没有,皎皎主要是陪琰表哥过来赏梅。”
她面色不变,出言却已是反唇相讥:“俗人俗趣,比不得谢二郎会作弄风雅。”
她真的很懂如何激怒他。谢暄忍着怒气发问:“晋陵你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
这是提醒她两人还没和离之事。萧皎皎重复他的话,反问自己:“我是什么身份?”
她作娇羞状,掩唇一笑:“下次再见,说不定我就是陈夫人的身份了,到时还欢迎谢二郎来捧场吃酒。”
谢暄气得话都噎在喉里:“你!”
“我什么?祝我早生贵子,还是想多给我随点礼钱。”
萧皎皎不客气地接上他的话,每一句话如刀上的尖,只往他心口扎:“谢家给了我不少庄园田产,以后还承蒙谢二郎继续照料我与夫家,钱财布帛之类尽管多给,如今落魄,只希望身外之物能多多益善。”
谢暄双眼通红瞪着她,上前一把抱住萧皎皎,连拉带拽把她拖进梅林深处。
众人讶然,王叁郎与桓五郎倒是见怪不怪。表妹的冷淡与拒绝,是为何人,陈琰心中一下明白。
被谢暄抱着从身后推搡着走,萧皎皎也顾不得面子,一边挣扎一边冲他喊叫:“谢暄,你放开我!放开!”
“不放!”谢暄停下,把人摁在一株梅树干下,愤怒地骂她:“萧皎皎,你这张嘴,就是欠干!”
萧皎皎一听就火了,立刻驳道:“我欠不欠干你不知道吗?”
她柔柔地笑,妩媚眉眼挑起一段似嗔非嗔的风情,吐出的却是诛心之言:“谢暄,那天你在门外都听到了吧。那两个男宠,比你温柔,比你活好,比你会伺候人!”
她有点委屈的与他诉说:“我被弄得流了好多水……”
谢暄叹口气放开了她,心里又气又痛,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无奈摇头:“你简直不知羞耻。”
他越生气萧皎皎越开心,她满不在乎道:“我要羞耻做什么,我只想爽,爽了就行。”
谢暄苦涩地笑:“是,淫荡公主,名副其实。”
萧皎皎娇哼一声:“淫荡公主不也是你调教出来的?”
她抬头看他的脸,神情天真懵懂:“我这么淫荡,你不满意吗,是我以前没让你爽够吗?”
她又用这样无辜的姿态勾他,谢暄心神一晃,顺着她的意,坦言道:“没有。”
萧皎皎满意地转头:“哦,没有也晚了。”
她朝他笑地温柔:“我觉得和别人,比和你更爽!”
谢暄快要气疯:“你!”
萧皎皎发出咯咯的笑,冲他作了一个告别的姿势:“嗯,我去找能让我爽的人了,谢二郎请自便。”
谢暄:“……”
下次一定要把她干到嘴软,两张嘴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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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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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古言1v1 高h) 求她幸(微h,文案名场面)
爆竹声声,一年将至。正值岁除良夜,世家贵族、平民百姓皆举家相聚,大酣美食珍馐,畅饮屠苏烈酒。
萧皎皎在陈家用完晚饭,不想留在那边守岁,找个醉酒的托辞就回了乡君府。
刚从马车下来,便见府门前有个雪白人影,褒衣博带,在夜风里飘飘肃肃。待走近,那人带着浓浓酒气朝她扑来。
他冰凉的手刚隔着衣衫触到她的肩,她冷得身子猛地往后缩,娇嚷道:“谢暄,好好的岁除夜你不在谢家待着,来我这儿发什么疯。你手冷死了,别碰我。”
谢暄抽回了手,立在那里怔怔地看着她。他神色不太清明,但双眼灿灿如星。
萧皎皎看他期待的眼神,不由有点心软了。他似乎等了她许久,那就让他进府吃杯热茶暖暖吧。
她吩咐婢女将谢暄领进府里。
到了室内,桃枝奉上清茶两盏,萧皎皎坐下喝了两口,冲他小小地翻了个白眼,不悦道:“谢如晦,你不说我淫荡的名副其实,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谢暄刚要吃茶,听她这么夹枪带棒上来就怼,一时间不知该气自己不中用、又忍不住过来找她,还是气她在这岁除之夜都不肯给他一个好脸。
他把茶盏往桌上一放,也羞恼了:“对,你这么人尽可夫的淫荡公主,我还来找你做什么。”
萧皎皎一听人尽可夫,大怒,看他可怜,好心让他进府喝口茶,他还敢甩脸色用这样的言辞辱骂人。
她走向门外两步,大声吩咐:“桃枝,把讼风给我叫过来伺候!”
她圆圆的眼珠瞪着谢暄,咬牙切齿地挑衅道:“谢二郎,我晋陵今天就当你的面,让你这没见过世面的贵公子好好知道知道,什么叫人尽可夫!”
谢暄气急败坏地大骂:“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萧皎皎哼了一声,嗤笑道:“怎么,你还想留下来同他一起陪我?”
越说越过分,谢暄不想与她争吵,别过脸,照实道:“不想。”
萧皎皎最讨厌他这样的态度,明明心里放不下可怜巴巴跑过来,还偏偏作出一副不肯为女色折腰的清高样。
她懒得与他做戏,摆出乡野妇人的泼横架势,指着院外赶人:“不想就快滚,别耽误老娘行好事!”
末了她还补了一句:“你书读得多,没听过吗,春宵一刻值千金!”
“不滚。”谁知没把谢暄气走,他反而从身后一把抱住她,双手紧紧圈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小声表白:“皎皎,我想你了,真的想你。”
见他态度软了,萧皎皎心里舒服了些,但嘴上还是娇嗔抱怨:“想我就抱我,我允许你抱了吗?”
感到身后他的坚挺抵在她的腰臀处,她又有些生气:“你哪里是想我,你就是想上我。”
温香软玉在怀,谢暄肖想了太久。从她要与他闹决裂,他连好好抱她的机会都没有。
他把人拥得更紧了,坦言道:“都想,心里也想你,皎皎,每晚想你想得睡不着。”
郎君的嘴,骗人的鬼。萧皎皎又觉得欢喜、又觉得好笑。但还是想为难一下他,她慢悠悠地道:“想我的人多了,难道我要一一宠幸?”
她轻轻推开谢暄,面朝他露出一个妩媚的笑:“想我啊,那你求我呀。”
谢暄吃多了酒,神智不太清明,不解道:“求你?”
见他没有一点想配合的意思,萧皎皎不高兴了,撇嘴道:“没诚意,裙下之臣不是这么做的。”
谢暄虚心求教:“那公主要怎么样?”
萧皎皎睨他一眼,解答的清晰明了,还带着高高在上的语气:“谢如晦,你跪下求我,求我幸你。”
这要求有点过了,郎君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长辈,哪有跪自家小娘子的。世家子弟见皇帝都从不下跪的。
谢暄不满道:“不行,换个。”
他不情愿,萧皎皎脸色立时就变了,不爽道:“你爱求不求,不求就快滚!”
说完她在他面前解开衣带,脱掉里面的抱腹和小衣。外衫轻披于身,遮不住雪白的胸乳、纤细的腰肢,修长双腿里的粉嫩花穴,还有那小巧晶莹宛如玉琢的双足。
她大大方方敞开,却只给他看一眼就转身,慢条斯理地道:“谢如晦,你求不求,不求就别妨碍我找下一个。”
谢暄觉得萧皎皎简直就是专为克他而生的女郎,说她心思皎洁如月,可她身有媚骨如艳妖,偏嘴上不饶人,行事还大胆。他真怕她不理智,再做出什么能把他气死的事来。
他掀起衣袍,认命般朝她跪下,低头求道:“求公主幸我。”
萧皎皎回头,眼中尽是得意之色,走到他跟前,娇滴滴地问:“谁求呀?”
谢暄跪在她裙下,摸上她光洁的腿,亲了一口:“谢如晦求公主幸我。”
萧皎皎身心愉悦,任他摸,任他亲,又恃宠而骄道:“没听够,多说几遍。”
谢暄的手慢慢上移,摸到她后腰,忽然站起身将她抱起,走过去扔到床榻上。
他倾身牢牢压住她,温柔笑道:“来,我在床上慢慢与公主说。”
“谢如晦,我还没同意呢,你放开我!”萧皎皎挣扎中把外衣也蹭掉了,浑身一丝不挂地被他压身下,动弹不得。
谢暄温柔中带着威胁:“再大呼小叫就把嘴堵上。”
他以前是拿亵衣堵过她一次嘴。萧皎皎乖顺了些,但还是噘起嘴表示生气:“我不想睡你了,你走开。”
“晚了。”谢暄伸出两指抚摸她小小的红唇,漫不经心地笑:“我说了,公主这张嘴,就是欠干!”
他将脸贴近诱哄她:“如晦哥哥帮你,把它干得软到只会流水好不好?”
萧皎皎有点怕,连连摇头撒娇求他:“我不要、不要……”
谢暄解了衣带缠在她手腕,撑开她双臂,一左一右绑在两侧床柱上。
他双膝分开跪在萧皎皎的头两侧,解开亵裤,粗大的阳物一下打在她脸上。
他捏住她双颊,小小的红唇被迫张开一个小口,他挺身送进去,插得她只能无助地发出呜呜咽咽声。
在抽送中,萧皎皎听到了他真实到有些冷漠的声音:“公主,这次我既来了,就没打算由着你。”




皎皎(古言1v1 高h) 细颈瓶(高h)
粗长的阴茎在她嘴里进出,每一次都深深插到喉间软肉。
萧皎皎被他狠厉的动作顶得双眼泛白流泪,口中清液直淌。
从来没被谢暄这样对待过,以前只是帮他假惺惺地口过一回,浅尝辄止。他再生气、再醉酒也对女郎最起码的风度,哪里会这样折辱摆弄她。
他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扯住她的长发,又凶又猛,似不把她入死不罢休。
萧皎皎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闭上眼,无力地承受着他的欲。如同一条在砧板上筋疲力竭的鱼,只能任人翻腾宰割。
不知道这样的抽插还要持续多久,她心中委屈难受,泪止不住地顺着眼角往外流。
嘴里忽然一下空了,她放松地大口喘气,睁开泪眼望向身上人。
谢暄还坚硬着,长长的一根抵萧皎皎的下巴,居高临下地打量她。
不过进出几十下,她就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哭得枕头都湿成一片。
谢暄用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无奈叹道:“这样娇气,嘴还敢这么硬?”
萧皎皎只是咬着下唇,不作声,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看着他。
谢暄知道她不喜欢帮他口,也不喜欢被射在脸上。小女郎自尊心特别强,一点亏都不肯吃。
他松了手,起身放开她。
可萧皎皎还被绑着,挣脱不了。
谢暄从案几上拿了个专为插花用的细颈瓷瓶,用壶里的茶水洗干净后,握着瓶身走到床前。
他捞起她的双腿,分开,细细的一道花缝里,盛满了明晃晃的水渍。他用指尖随意拨弄两下,穴口又流出一抹晶莹,她已经湿得很透了。
萧皎皎看着他手里拿的细颈瓷瓶,预感到他想做什么。她有些怕了,娇泣着求他:“不要、不要这样作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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