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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妾(古言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美人
他娶她后,两人相敬如宾,不温不火的相处着,倒也还凑合。
可,前妻是个命短的,生了婉婉半年后,突发怪病,一月之后,便暴毙而亡了。
苏行止可怜女儿年幼,前妻死后,他便一心扑在女儿身上,也没想过娶妻的事。
可,沈鸢是特别的,每次见着她时,他心里都会生出些异动。
难得女儿也如此喜欢她,他心里便动了那心思。
苏行止偷偷瞥了眼双眸紧闭,背靠在车壁的沈鸢,暗自沉思。
也不知,表妹是不是嫌弃他娶过妻,生过孩子,所以对他无意。
马车还没走两步,高楼之上的男人,不顾手上的疼痛,他一跃而起,运起轻功,从二楼飞驰而下,一把拽住马夫手上的缰绳。
“啊……”马车一阵颠簸,沈鸢吓得惊叫一声,立马睁开眼眸。
苏行止眼疾手快的扶着她的身子,不让她摔着了。
他沉声质问道:“苏三,外面发生了何事”
“老爷,有人拦住我们的去路了……”





孕妾(古言 高H) 44、44、我不是他的妾了
苏行止撩开车帘,望见前面站了个脸色阴沉的俊美男人。
他不解的问道:“阁下为何要拦住我的去路”
裴翊睨了苏行止一眼,心里嗤笑,这就是她新寻的相好吗也不过尔尔,比他略逊一筹。
裴翊没有回答苏行止,他直接越过他,望向他身后的小女人。
裴翊凝视着沈鸢,朝她伸出那只没受伤的手掌,缓缓开口:“沈鸢,过来,我们回家。”
沈鸢看到男人熟悉的脸庞,心里突然咯噔一声,她吓得小脸一白,慢慢挪着身子往苏行止身后躲。
她不要回去,她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不想再惨死在那个冷清的偏院里。
见沈鸢一直往苏行止身后躲,却不回应他,裴翊顿时有些生气了,他韫怒的道:“沈鸢,过来。”
沈鸢摇头,她低叫道:“不,我不会回去的。”
裴翊脸色愈发阴沉,他大手往前一伸,想把沈鸢拽出来。
苏行止用力格开裴翊的手臂,他脸色也有些不好,冷眼看着裴翊,寒声道:“阁下是何人为何一上来就对我表妹动手动脚”
裴翊将视线挪回来看着他,目光坚定,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道:“我是她的丈夫。”
“丈夫”苏行止身体一僵,惊愣的回头,难以置信的看着眼沈鸢,他的表妹嫁人了吗
“不是了。”沈鸢摇头解释道:“我已经将卖身契撕了,我不是他的妾,他也不是我的丈夫了。”
官府有规定,娶妻要登记婚书,纳妾,若是良妾,也有纳妾书。
但若是一般卑微的奴妾,可以随意转手送人,官府不会登记,只有一纸卖身契。
先前,裴翊根本不想纳妾,他不喜沈鸢,且沈鸢身份如此卑微,他便没有将她抬为良妾。
所以,他只有一张卖身契能证明沈鸢是他的所有物。
可沈鸢将卖身契偷拿出来,撕掉了,现在裴翊已经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沈鸢是他的妾了。
如果,她抵死不从,不愿跟他回去,他又能奈她何
沈鸢拽着苏行止的衣袖,苦苦哀求道:“表哥,我不想跟他走,我是被逼的,我不是自愿做他的妾的,表哥,你一定要救救我。”
苏行止轻拍着沈鸢的手背,温声安抚她:“别怕,既然表妹不想跟他走,表哥是一定会护着你的。”
他安抚完沈鸢,脸色冷峻的看着裴翊:“若是阁下没有文书可以证明表妹是你的妾,还请自行离开吧。”
裴翊看着沈鸢泪眼婆娑的小脸,登时有些后悔,当初没有把她抬为良妾,至少官府会登记良妾,他把人要回来也容易。
现在,没了卖身契,她死不承认,除了明抢,他暂时还想不到别的办法。
裴翊朝茶楼上的侍从使了个眼色,让他快些下来。
苏行止也是个有眼力见的,他一把推开裴翊,朝马夫道:“别管他,驾车快走。”
马夫闻言,拿起鞭子一甩在马背上,急忙驱动马车离开。~




孕妾(古言 高H) VpO1⑧.CoM 45、45、偷人
裴翊被推得一个趔趄,身形晃了两下,等他稳住身子时,马车已经驶出好些距离了。
恰巧这时,一波人从对面的商铺搬运东西过来,横亘在街道上。
裴翊被阻拦了会,等他穿过人群时,马车已经不见踪影了。
那侍从立在裴翊身侧,拱手求饶道:“属下来迟,望相爷赎罪。”
裴翊蹙眉,沉声质问:“其他人回来了吗”
“没,其他人还在寻找姨娘外祖母家的住址。”
沈母年纪轻轻时便成了孤女,她嫁去北方后,便将家里的宅子给卖了。
裴翊抵达南阳后,去那宅子寻,也没寻到什么线索。
十多年过去了,那宅子几次易主,被用作住宅,修葺改装后又被用作商铺,裴翊问了现在的房主,那房主说不知苏家人搬去何处了。
裴翊派人去查沈鸢母亲是否还有别的亲戚,她母亲是独女,也没有什么兄弟姐妹。
不过,倒是查出她母亲有两个堂哥,一个堂姐。
他派人去查这三处地儿,看看是否有沈鸢的踪影。
这三户人家历经数十年,发迹后也是搬了几次住址。
裴翊带过来的侍从不多,对南方这地也不甚熟悉,查起来比较耗时。
“继续查。”裴翊皱眉道。
“是。”侍从拱手应道。
苏家。
苏行止抱着沈鸢下了马车,把她送回屋里。
他想起刚才那个男人,只觉他非善茬,怕他来闹事,便吩咐管家,加强巡逻与防卫,莫让鬼祟之人靠近苏家。
苏行止寻问沈鸢究竟发生了何事,沈鸢便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他。
不过,她没有暴露裴翊的丞相身份,只说他是一个普通的小官人。
且因她心里恨着裴翊,便添油加醋的将他的恶行说了一通。
苏行止对裴翊的不耻更甚了,只觉得男人中出了这样的人,简直堪称败类。
他义愤填膺的道:“表妹,你放心,表哥一定会好好护着你的,若是他再来闹事,表哥派人将他打一顿。”
打一顿吗
沈鸢捏着手帕暗想,其实她也想呢。
就是怕,他日裴翊回朝,在圣上面前参苏家人一本,苏家几十口人都得遭殃。
自那天遇见裴翊后,沈鸢每天都战战兢兢的,她连街也不敢上了,生怕一不小心又遇上裴翊。
她不知道为什么本该远在千里的裴翊会出现在南阳,总不会是特地来寻她的吧
她只是他花了一百两买的妾,而京州比她生得貌美的女子多了去了。
他千里迢迢从京州来到南阳,耗时耗力,损失的可不止一百两。
若是还想找人生孩子,直接换个女人便是了,何必执着于她呢
他本就不待见她,根本没有理由非她不可的。
沈鸢想,也许裴翊只是刚好来南阳办事,恰巧遇见了她,才想把她带回去。
若是她一直躲着不让他找到,兴许他便把她给忘了,办完事后便回京州了。
沈鸢有些天真的想,自己好好躲着便安全了,表哥会保护她的。
不过,这一夜,她睡着后,约莫三更天,便有行踪鬼祟的黑衣人潜入她的屋里,将她给掳走了。




孕妾(古言 高H) 46、46、狗男人的孩子
沈鸢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感觉有人在用湿布巾擦她的唇,擦了挺长一段时间的。
她脑子有些混混沌沌的,似梦魇一般,想睁开眼眸却睁不开。
过了会,她感觉有人在亲她,一点点的,细细的,温柔的吮着她的唇瓣。
舔吮了挺长一段时间,她感觉自己的唇都被吸得有些红肿了,那人才放开她。
裴翊看着沈鸢红肿的朱唇上染上了自己的津液,红润润的,亮晶晶的,像裹了层密般,他心里的怒气才消了。
他等了五十年,夜不能寐,寝不能安,每次只能在梦里见她,甚至连在梦里见她,都是一种奢侈。
因为她时常偷懒,并不想来他的梦里。
可她却随意让别的男人亲她,这是他祈求了数十年都无法得到的殊荣。
那日的场景气得他浑身发抖,可他又舍不得打骂她,只想把她带回家。
她前世受了那么多委屈,这一世,他只想好好疼她,宠她。
裴翊抱着沈鸢娇软温热的身子,在她白皙的颈窝处轻轻蹭着,心里才觉踏实些。
这么多年,每天夜里,他只能抱着冷冰冰的画轴入睡,那是没有温度的死物,连带着他的身体都变得冰冷起来。
就像是在做梦一般,幻想了那么多年,终于抱到她温热的身子了。
裴翊轻蹭着沈鸢的颈窝,吮了吮她颈间的雪肤,缓缓往下,又蹭了蹭她胸前两只鼓胀的奶子。
他嗅到一股浓郁的奶香味,顿觉喉咙有些干渴,想吸一吸她的奶子。
大手摸索几下便将女人的肚兜给解了,两只鼓胀的奶子蹦跳出来,像跳动的玉兔般,晃得裴翊眼眸发暗。
他俯身含住一只乳儿咬了咬,乳肉软绵绵的,极富弹性,泛着一股奶香味,令裴翊有种错觉,似乎下一刻便会溢出清甜的奶水般。
他咬着沈鸢鼓胀的奶儿舔吮了好一会,直吃得沈鸢的乳头都发红挺立起来才松开。
裴翊往下,继续解着沈鸢的襦裙,将裙子褪下后,他突然愣住了。
女人白嫩的肚皮微微隆起,裴翊把手放上去摸了摸,他能真实的感觉她的肚子鼓起来了。
刚才穿着衣裳时,他看得不明显,可是脱了衣裳后,他能清晰的看到一点隆起的弧度。
他盯着沈鸢的俏脸瞧了瞧,发觉她的脸颊似乎变得圆润了些。
裴翊的心情突然有些慌乱,他不知道沈鸢是因为吃多了而有些发胖,还是怀了孩子。
瞧这模样,十有八九是怀了孩子。
他在她的房间里搜到了避子汤,证明她并不想怀他的孩子。
那,这个孩子是她离开裴府后怀的吗
她背叛他,同别的男人行苟且之事,甚至怀上了那个狗男人的孩子吗
裴翊身形一顿,眼底发寒,只觉如坠冰窟,浑身都冒着一股冷意。
她已经重活一世了,明明知道自己生孩子时会难产,却要冒死为别的男人生孩子。
她就这么爱那个男人吗
裴翊眼底都是疯狂的妒意,他重活一世,都不舍得让她生孩子,只希望她好好活着。
她却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男人俯身重重的咬了一口沈鸢挺立的乳尖,他低喊道:“沈鸢,给我醒醒。”
“唔……”沈鸢受了疼,她蹙眉嘤咛一声,缓缓掀开惺忪的睡眸。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熟悉又阴沉的俊脸,沈鸢吓得小脸一白,立马挪着身子往后退,想离裴翊远远的。
她蠕动红唇,颤抖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孕妾(古言 高H) 47、47、吃她的花穴
裴翊压抑着心里的怒气,沉声质问道:“你怀孕了吗”
沈鸢闻言下意识的用手护着自己的腹部,他发现她怀孕了吗
她心里一慌,生怕裴翊将她抓回去,囚禁在那个冷漠凄清的偏院里,待产等死。
沈鸢不想再经历那种绝望了,她暗吸了口气,平复自己紧张的心情,故作镇定的道:“每次与相爷同房后,我都会偷偷喝避子汤,不可能怀孕的。”
“来南阳后,也没有怀吗”
“没有。表哥疼爱我,最近布置的膳食致丰盛,我贪吃,平日里多食了些,身子才有些丰腴。”沈鸢扯着小谎,死不承认。
沈鸢身形纤细,较瘦之人怀孕的前三个月,瞧着并不明显,说是吃胖了,长了几斤肉,也是有可能的。
裴翊更不愿相信沈鸢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听她说她吃胖了,他心里倒是好受些。
不过,说起表哥,他颇为生气,特别是想起那日在大街上,沈鸢被亲时的场景。
他质问道:“你同那表哥到底怎么回事你跟他行房了吗”
若是沈鸢没记错的话,裴翊应当是个有洁癖的男人,他应该耻于纳一个与其他男人行过淫乱之事的女人做妾。
前世,他曾经说过,因为她的身子干净,而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所以他才将就的用着她的身子。
沈鸢便想将自己说成肮脏不堪的女人,这样裴翊定会厌恶唾弃她的,也不会带她回京州了。
她撇撇嘴,娇横道:“我现在已经是身份自由的庶民了,也有嫁人的权利,我同我表哥如何,与相爷有何关系”
“你明明是我的妾……”沈鸢不否认的态度,令裴翊更加恼羞成怒,气得他浑身发抖。
“从今往后,再也不是了。”沈鸢现在硬气的很,撕掉卖身契了,她不想恭维他了,也不想自称为妾身了。
裴翊很愤怒,但心里却涌出一抹悲凉。
即使她不干净了,他还是想把她留在身边,舍不得放她走。
裴翊欺近沈鸢,大手一伸,将她扯回来禁锢在身下,他吮吻着她的红唇,低声呢喃:“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我会让你身上只留下我一个人的味道的。”
“唔……放开……我……嗯……”沈鸢的小嘴被男人堵得死死的,他勾住她的小舌抵死纠缠着,两人的津液交融肆溢,延流到唇角上,亮晶晶的,很是淫糜。
沈鸢被亲得快不能呼吸了,裴翊才放开她。
他顺着她的修长的脖颈继续往下,虔诚的舔吻着她雪白的胴体,粗粝的舌头温柔的亲吻女人的每一处肌肤。
沈鸢被亲得晕乎乎的,等她回过神时,她发现已经全身被裴翊亲得糊了一层口水。
沈鸢皱眉低泣,这个男人何必这般作弄她,弄得她全身黏腻腻的,难受死了。
她乱蹬着小腿,想将身上的男人踢开。
裴翊将她的双腿扳开,按在两侧,他埋首在她的双腿间,高挺的鼻尖抵在女人狭小的肉缝上。
裴翊含着女人怯生生的花核咬了咬。
“啊……放开我……”沈鸢背脊一僵,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双腿间的男人,这个男人疯了吗
位高权重的丞相大人,居然在吃她那羞人的私处。
沈鸢扭着臀部,想挣脱裴翊的玩弄。
可裴翊死死的按着她的双腿,任她怎么扭动,也如同蚍蜉撼树,无济于事。




孕妾(古言 高H) 48、48、用力夹他充血的龟头
阴*被男人啮咬着,又吸又吮,酥酥麻麻的,沈鸢身子克制不住的轻颤起来。
“唔……不要……”她咬唇低泣着,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小腿依旧乱蹬着,想把男人蹬开。
裴翊支起上半身,凑上去啄吻沈鸢的红唇,他柔声安抚她:“乖,很快就好了。”
裴翊刚亲了她的私处,他唇上带了点微咸的淫水,全都喂进沈鸢的嘴里了。
沈鸢面色羞赧,虽然那是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可她从未想过要吃那东西。
经历了两世的裴翊吻技了得,他将沈鸢亲得晕头转向,浑身软绵绵的,毫无反抗之力。
趁她松懈之时,他退回去,继续对着她的私处下手。
裴翊剥开那两片饱满的贝肉,他伸出舌尖去舔那嫣红软嫩的穴肉,舌尖钻进那小小的肉孔,一下一下的添弄着。
“唔唔……不要舔……”沈鸢觉得很羞耻,明明嘴巴是用来吃饭喝水的,他为什么要吃她那里。
她虽然抗拒,但身体却有些亢奋,兴许是因为她第一次遇上这事儿,太稀奇刺激了。
她的花穴一缩一缩的翕动着,下身生起一股难耐的骚痒感。
裴翊的舌头一戳进那小小的肉孔里,她便克制不住的呻吟出声,爽得连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
怀孕后,她的身体似乎更敏感了,男人吸舔几下,她都会湿得一塌糊涂。
“啊……嗯……不要……”快感席卷着沈鸢娇小的身子,她突然闭拢双腿夹住裴翊的脑袋,雪白的身子染上一抹红晕,不停的哆嗦着。
一股温热的暖流突然喷涌而出,浇灌在裴翊高挺的鼻梁上。
湿亮的淫水顺着鼻尖淌下,流到男人的薄唇上,裴翊伸出舌尖舔了舔,眼眸愈发幽暗。
他看着女人大张的双腿间,那个还在流水的肉孔,嫣红的穴肉颤巍巍的蠕动着,勾得他咽了咽口水。
他胯下的肉棍硬邦邦的挺立着,上面的青筋暴起,粗壮的茎身不时抖动两下,瞧着很是骇人。
裴翊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扶着自己肿胀发疼的性器蹭了两下女人湿漉漉的穴口,劲腰往前一推,噗嗤一声,硕大的龟头顶开两片贝肉,钻了进去。
“唔……”沈鸢蹙眉,只觉身体里塞入一个大鸡蛋一般,涨得她难受极了。
她三个月未进行房事,穴儿紧致的很,突然有些不适应男人的粗大。
她缩着肚子,用力绞紧那大龟头,阻止男人的进入。
“哼……别夹那么紧……”裴翊低哼一声,他感觉自己的龟头被女人的花穴死死绞着。
夹得他的性器愈发充血膨胀,硬得他发疼,似是要爆炸一般。
他低喘着,俯身又去亲吻沈鸢,哑着嗓子哄道:“乖,别夹,放松些,让我进去。”
“不。”沈鸢咬唇倔强的吐出一个字,她依旧缩着肚子,死死咬着男人的龟头。
他每次一插进去,便横冲直撞的,技术一点都不好,弄得她下面又疼又肿。
更何况她肚子里现在还怀有孩子,虽然已经足三个月,但还是不能马虎。
她就是要夹他,咬死他,不让他进去,憋死他。




孕妾(古言 高H) 49、49、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裴翊看着身下的小女人,有些无奈,她明明也有感觉的,否则不会流那么多水。
可她为何这么抗拒与他的房事呢
裴翊俯身凑近沈鸢的耳畔,他含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细细的吮着,嗓音低哑的蛊惑道:“我的鸢鸢,为什么不让夫君进去夫君会让你很舒服的。”
耳根处的皮肤单薄敏感,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那里,痒痒的,沈鸢有些不适的扭了扭脖子。
她记得,上一次,裴翊也说轻轻的,可是一插进去后,就不顾她的感受,横冲直撞的,把她肏得下身红肿,双腿打颤,连走路都困难。
沈鸢心里愤懑,她是不会再相信这个男人的鬼话的。
她推着男人的胸膛,一脸嫌弃的道:“你不是我的夫君,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而且,你的房事技巧很糟糕,每次与你同房,我一点都不舒服,除了疼,什么感觉都没有。”
一脸欲色的男人突然有些悻悻然。
前世,他刚纳她没多久,对于房事了解的不多。
他每次插进去,被那湿热紧致的甬道紧紧包裹住时,便只想在她的体内抽动摩擦起来。
插得越深,里面越紧,快感便越强烈。
他舒服的有些无法自控,只想次次都插进最深处,撞击那个窄小的小口。
他被那小口箍得很舒服,他以为沈鸢也是舒服的,便压着沈鸢不停的肏干着。
前世,沈鸢去世后,他有性冲动时,会暗地里看些春宫图,或是艳情书籍,对着沈鸢的画像自渎。
春宫图与书籍看多了,他才知道,自己曾经在房事的做法是错误的,女人在房事上需要爱抚,适中的力道才会让她们得到快感。
而一味地横冲猛撞只会让她们的下体发疼,快感递减。
很多东西,都是自沈鸢去世后,他才学会的。
可是,沈鸢再没有福气消受了,他懂得太晚了。
裴翊懊恼的看着沈鸢,他啄吻着她的小嘴,柔声哄她:“我的错,是我不好,我以后都会改,你不舒服我就停下,以后再也不让你疼了。”
“唔……我不会信你的,你放开我。”沈鸢继续推着裴翊的胸膛。
两人推搡拉扯了一小会,扭动挣扎间,男人肿胀坚硬的阳物顺着滑腻的淫水插进了一小截。
“唔……”沈鸢僵着身子不敢再动,那根滚烫的硬物烫得她花穴一缩,她甚至能感受男人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正在隐隐脉动着。
“哼……真紧……”裴翊终于把硬得发疼的阳物插进去了,沈鸢仍旧缩着肚子将肉棒咬的紧紧的,箍得他又疼又爽。
他低喘着,按着沈鸢两只小腿,沉腰继续往里推,粗长的肉棒推开层层紧致的软肉,一点点没入花穴里。
沈鸢能感觉到男人那根骇人的巨物越插越深,她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便哭喊起来:“呜……不要进来,我怕疼……”
一听她哭,裴翊立马停住插入的动作。
“别怕,我不进去了。”他稍稍往后一退,把吸附在茎身上软肉拉扯至穴口,拔出湿漉漉的肉棒。
沈鸢刚松了口气,裴翊往前一挺,噗嗤一声,粗长的阳物又没入半截。
”唔唔……你骗人……”沈鸢抡起小拳头砸着男人宽阔的胸膛,控诉男人的不守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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