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妾(古言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美人
“相爷……”沈鸢扭头,难以置信的看着裴翊。
前世,沈鸢和裴翊的性事都是由他主导的,每次沈鸢都是被压在身下的那个。
两人总是沉默的进行活塞运动,除了沈鸢偶尔疼得不舒服的嘤咛两声,几乎没有什么交流。
裴翊也不会让她骑在他身上,他每次草草的射后,便起身离开,两人之间也毫无情趣可言。
裴翊看了眼傻愣愣的沈鸢,他一把揽过她,大手快速褪去她的衣裳,抱着她坐到自己腿上,催促道:“张开腿,自己坐上去。”
沈鸢垂眸看着男人胯间那根挺翘的肉棒,有些犹豫不决,她从没试过在上面呢。
那根粗硕的肉棒,长条条的一根,茎身上缠绕着凸起的青筋,顶端的马眼微张,吐出一股透明的清液,瞧着有些狰狞可怖。
“快些,别磨蹭。”裴翊拍了拍沈鸢的屁股,不耐的催促道,他才刚睡了这个女人一次,便要为她花五百两银子。
而且上次的体验时间太短,效果也不甚满意。
这次,总要让她好好伺候他。
孕妾(古言 高H) 12、你流好多水
沈鸢望了眼面色不虞的男人,她犹豫着,抬高臀部,半蹲在男人胯上,缓缓伸出小手,握着那根粗壮的阳物抵在自己狭小的肉缝上。
臀部下压,圆硕的龟头顶开两片饱满的花唇,缓缓挤入花穴里。
“嗯……”大龟头将花穴堵得死死的,沈鸢的花穴还很干涩,用力往前挤时,龟头刮擦着娇嫩的内壁,隐隐的疼。
沈鸢抬高臀部,将男人的肉棒吐了出来,她扶着那充血肿胀的龟头抵在花缝里,上下滑动摩擦着。
马眼溢出的液体糊在花唇上,染得花唇湿漉漉、亮晶晶的。
那龟头刮得沈鸢的花唇痒痒的,她难耐的扭动两下,花穴里喷出一股黏腻的液体,浇在粗大的茎身上。
裴翊眯着狭长的黑眸,眸色幽深的望着身上的小女人,女人白嫩的两颊染上一抹酡红,粉扑扑的,比那枝头的桃花还要鲜艳。
他以为这女人在床上是个无趣的,没想到她水这多,上面哭哭啼啼的流水,下面这张“小嘴”流的水也多。
“喜欢爷这物什?”裴翊心情有些愉悦,他挑起沈鸢的下巴,低哑的道:“流这么多水?”
沈鸢小脸一红,她垂着头,咬着红唇,沉默不语。
约莫是前世与裴翊行房太多次了,她的身体已经有记忆了,裴翊那物生得也算天异禀赋,只要掌握好力道,她也能从中得到欢愉。
现在她自己掌握主动权,心里便没那么惧怕疼痛,被那龟头蹭着蹭着,不有些情动。
见沈鸢默不作声,裴翊抱起她,托着她挺翘的臀部对准自己硬挺的阳物,用力往下一按。
咕叽一声,硕大的蘑菇头借着淫水的润滑,顺势滑了进去。
裴翊用力按着女人的翘臀,不断往下压,粗大的阳物撑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慢慢推入花穴深处。
“唔……”沈鸢咬着下唇,低声呻吟着,艰难的容纳着男人粗长的巨物。
她垂眸看了眼两人的交合处,男人的巨物还有半截露在外面,被她花穴里滴落下来的淫水淋得湿红锃亮,看着有些骇人。
沈鸢吓得条件反射似的缩了缩下身,湿热紧致的花穴死死咬住男人粗长的巨物,裴翊舒爽的低吟着。
他眼眸猩红,盛满欲望,大掌按着沈鸢的臀部用力往下一压,同时耸胯往上一挺,噗嗤一声,粗长的阳物推开紧密的软肉,插到了最深处。
“啊……好深……”沈鸢蹙眉,禁不住低叫出声,小手死死掐着男人的臂膀。
男人粗长的阳物狠狠的撞击着深处的宫口,粗大滚烫的肉棒似一根热铁般,将她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的,胀得她喘不过气来。
“哼……好紧……”女人的湿热紧致的花穴紧紧绞着充血肿胀的阳物,下腹酥酥麻麻的,裴翊舒服的喟叹一声,他拍拍沈鸢的屁股,哑声道:“自己起来动。”
沈鸢眨了眨含水的眼眸,缓缓抬高臀部,露出湿漉漉的阳物,接着用力往下一坐,噗呲一声,粗大的肉棒推开层层软肉插到了深处。
“唔……好涨……”粗大的肉棒深深的埋在花穴里,硕大的龟头死死抵着窄小的宫口,沈鸢低喘着,缓缓抬高臀部,将男人的性器吐了出来。
孕妾(古言 高H) 13、想弄折爷的命根子?
女上位的姿势插的特别深,一往下坐,那根粗长坚硬的阳物便戳得沈鸢的宫口发疼,使她娇喘连连。
沈鸢受不了那疼,将肉棒吐出来后,便缓缓的往下坐去,慢慢将男人的阳物纳入体内,还没坐到底,她便抬高臀部,将其吐了出来。
她自己掌控着速度,慢慢的吞吐着男人的性器,粗大的茎身一次次的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升起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舒服她得喷出一股股淫液,浇得男人的下腹湿漉漉一片。
女人的动作太过缓慢,如同隔靴搔痒般,裴翊的欲望得不到疏解,反倒被沈鸢弄得血脉偾张,胯下之物硬得肿胀发疼。
“流那么多水,力气却那么小?骚蹄子,快些。”裴翊不满的拍了一巴掌沈鸢白嫩的翘臀。
“啊……疼……相爷别打妾身……”沈鸢缩着屁股躲避着男人的拍打,她嗔怪似的瞪了裴翊一眼,心里却狠狠将男人骂了一顿。
竟然说她是骚蹄子,这个男人未太瞧不起人了,他房事技巧如此差,时间如此短,她都未嫌弃他呢。
沈鸢咬着下唇,心里愤愤的,她抬高臀部用了些力气往下一坐,中途故意扭了一下腰,似乎将男人的阳物往后压折了少许。
“哼……”裴翊疼得闷哼一声,身体一僵,下腹蹦得紧紧的,大掌用力的掐着女人的翘臀,他瞪着沈鸢,有些咬牙切齿的道:“不要命了吗?想弄折爷的命根子?”
“相爷,莫生气,妾身不是故意的,妾身只是太累了,已经坐不稳了。”沈鸢一脸无辜的看着裴翊,娇声道。
裴翊深深的喘息着,他压下胯下的痛感,猛的翻身,将沈鸢压在身下,韫怒的道:“借口!你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冒犯我!”
待下身的疼痛渐散后,裴翊将沈鸢的两条细腿扳得大开,他看着女人嫣红湿润的穴口,耸胯往前一挺,粗大的阳物破开紧致的嫩肉,整根都塞了进去。
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沈鸢的腿根,两人的胯部紧紧贴合着,不留一丝缝隙,男人浓密粗黑的阴毛硬生生的扎着沈鸢白嫩的阴阜。
“啊呃……呜呜……疼……要坏了……”沈鸢被男人撞得气息哽了一下,粗大的阳物将她的下身撑得紧绷到了极致,她咬牙低喘着,下身痉挛缩,死死的绞着男人的阳物。
“疼还咬得那么紧?爷的命根子都快被你夹断了。”裴翊嗓音沙哑的道,这个女人的花穴生得倒是与他相配,他如此粗长的性器,她都能整根吞下。
而且咬得很紧,层层叠叠的软肉吸允着茎身上凸起的青筋,爽得他尾椎骨发麻。
“爷要惩罚你了,好好受着。”裴翊箍着沈鸢的细腰,拔出深埋在她体内的阳物,接着用力猛的往前一顶。
”唔……轻些……到底了……”沈鸢的小手死死的拽着身下的被褥,感受着男人粗大的阳物将自己填满,又快速的拔了出去。
粗大的阳物一次次的插进女人紧致湿红的花穴里,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的撞击着窄小的宫口。
沈鸢蹙眉低吟着,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脚指头不受控制的蜷缩起来,整个身子都在轻轻颤抖着。
男人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紫红色阳物在女人白嫩的腿间快速的进进出出着,咕叽咕叽,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
孕妾(古言 高H) 14、不要了,快停下
“呜呜……妾身受不住了,求相爷轻些。”沈鸢咬着下唇,哭哭啼啼的求饶着。
裴翊每次都卯足了劲往里插,次次都是尽根插入,尽根拔出。
粗长的阳物插得女人的小穴已经发红发肿了,那两片花唇甚至无法合拢包裹住男人的性器,只能往外翻着。
沈鸢只感觉男人每次都插到底了,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的撞击着她敏感脆弱的宫口。
她花芯深处又酸又胀,双腿不停打颤,一股陌生的快感从下腹升起,令她有种濒临死亡的错觉。
“相爷……不要了……呜呜……难受……”沈鸢泪眼朦胧的望着身上的男人,她伸手推着男人的胸膛,想让他停下来,可裴翊依旧不停的抽插着。
啪啪啪,男人耸动胯部,似打桩机一般,快速的抽插着,充血发紫的肉棒一次次的插入女人小穴里,黏腻的淫水被捣成白沫糊在两人的交合处。
“呜呜……快停下……”沈鸢哭得嗓子都哑了,她受不住男人这般勇猛的抽插,只想让他快点停下来。
前世,沈鸢与裴翊行房了数月,如此亲密,她知道裴翊的禁忌是他的喉结。
有一次,两人行房时,裴翊趴在她身上,她嫌他太重了,扭动挣扎时,红唇不小心蹭了下他凸起的喉结。
裴翊反应很大,立马起身从她身上起来了。
沈鸢想试试用这个方法,快些让裴翊停下来,她伸出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仰起头,想去蹭蹭男人的喉结。
裴翊突然低头望了沈鸢一眼,本该是亲在男人喉结上的唇,却因裴翊突然的低头,就这么贴在了男人的薄唇上。
空气突然有些安静,两人都愣住了,彼此沉默的对望着。
裴翊望着身下眼眸湿润,脸颊绯红,媚态毕现的小女人,心口没来由的快速跳了一下。
沈鸢其实生得很美,标准的瓜子脸,杏眼琼鼻,粉腮柳颊,樱桃小嘴,组合在一起的五官很致。
平日里的她倒是时常显出一副宁静端庄的模样,不过,每次被他压在身下时,他总能看到她妩媚诱人的一面。
那双含水的明眸迷离的望着他时,魂儿差点被她勾了去。
她那像猫儿叫春的呻吟哭啼声,更是听得他热血翻涌,跨下之物越发肿胀。
现下她鬓发微乱,云髻松散,脸颊绯红,哭得眼睛红彤彤的,倒是令他生出一丝怜惜之情。
裴翊以为沈鸢被他肏得疼了,仰起头是想寻求安慰,让他亲亲她。
他本该是拒绝的,不知为何,贴着她柔软的红唇,鬼使神差的,他张口含着那柔软的唇瓣允了允。
触感很好,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软一些,裴翊吸着沈鸢的唇瓣,又再允了允。
后来,不知怎么的,他竟撬开女人的红唇,将舌头探进去,勾住她柔软的丁香小舌嘬允起来。
”唔……嗯……”沈鸢低喘着,惊讶的望着身上的男人。
前世,裴翊从未亲过她。
沈鸢觉得自己身份卑微,裴翊也不爱她,两人只有肉体上的交合,也许他嫌弃她,所以从不亲她。
她怕惹裴翊不高兴,从来都不敢主动亲他,是以,前世的两人从未接吻过。
孕妾(古言 高H) 15、全都射入她的子宫里
男人一边亲着沈鸢,一边耸胯抽送着,充血膨胀的肉棒用力的插进去,硕大的龟头叩击着窄小的宫口,往前戳了戳。
蘑菇头的前端戳开窄小的宫口,没入小半个头部。
“唔……”沈鸢杏眼瞪圆,她想尖叫,却因男人堵住了她的小嘴,发不出声音,只能低声呜咽着。
“很快就好了,再忍忍。”裴翊啄吻着沈鸢的唇角,柔声哄着她。
虽然娶她不是他的本意,不过她的身体与他很契合,似为他量身定做一般,从她身上,他倒是获得挺多乐趣的。
他喜欢将自己的性器深深埋在她体内,与她紧紧的交合在一起。
这种刚硬与柔软相结合的感觉很美妙,令他有一种被包容接纳的感觉。
宫口处的软肉一下下的骚弄着微张的马眼,剧烈的快感从下腹升起,裴翊低吟一声,耸胯快速的抽送起来,次次都插进那个小口里。
“唔……呜呜……”沈鸢蹙眉,她狠狠的瞪了眼上方只知道横冲直撞的男人,然后张开小嘴,用力反咬住男人的薄唇。
他让她疼,她也要让他疼。
“哼……”裴翊低哼一声,看了眼沈鸢,倒是没说什么,任由她咬着。
他如今正在兴头上,让他停下来是不可能的。
裴翊箍着女人的柳腰,耸动胯部,迅猛的抽插着,紫红色阳物快速的在女人的花穴里进进出出着。
十几下后,他用力的一插到底,充血勃涨的龟头死死抵着宫口,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
沈鸢泣不成声,整个身体都在颤栗发抖,花穴痉挛缩,死死绞着男人的性器。
裴翊伏在沈鸢身上,感受着花穴缩蠕动吸咬带来的快感,他的性器仍在微微跳动着,延长着高潮的余韵。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两人略微急促的喘息声,沈鸢无力的松开裴翊的唇瓣。
男人的薄唇上沁出一缕血丝,下唇右侧被咬破皮了,现出一个小伤口。
裴翊舔了舔唇,似乎并不怎么在意,也没有出声斥责沈鸢。
沈鸢累得浑身酸软,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裴翊趴在沈鸢身上休息了片刻,才起身。
他拔出深埋在女人体内的阳物,被肏得合不拢的花穴,露出一个小圆洞,汩汩的白浊涌了出来。
今夜他射得倒是挺多,插得又深,多数液都被灌进了女人的肚子里。
裴翊整理好衣着,本是要走的,临走前,他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沈鸢,犹豫了会,又折了回去。
他抱起沈鸢走到屏风后,给她擦了擦身子,把她抱回床上,才转身离开。
沈鸢睡得迷迷糊糊的,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后半夜时,她猛然惊醒,拖着酸疼的双腿下床。
她事前熬了闭子汤,放在食盒里藏着。
今夜裴翊射了这么多进去,不喝闭子汤,她怕是要怀上了。
前世,她便是在与裴翊同房的第二个月怀上孩子的,这次得谨慎些。
沈鸢打开食盒,端起已经凉了的闭子汤一饮而尽。
喝完后,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踱回床上,又睡了过去。
第二日,沈鸢很早便起身了,她要去给裴老夫人请安。
做富贵人家的儿媳便是这般,得懂规矩。
即使昨夜老夫人的孙子将她折腾得浑身酸疼,第二日,她仍需如常的去给她请安。
沈鸢洗漱妆扮好,一开门,便看到立在门前的男人。
一身修身的绛紫色朝服,身形颀长,背对着她。
沈鸢愣了会,试探的开口:“相爷?”
裴翊闻声回头,他看着沈鸢,轻咳了声,道:“走吧。”
沈鸢惊诧的看着裴翊,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这个男人,一大早便候在门前等她吗?
孕妾(古言 高H) 16、泼辣的野猫
这可真是稀奇了,自视清高的裴相大人居然屈尊降贵来等她这个妾,他不是一直不待见她吗?
沈鸢盯着裴翊打量了一小会,想从男人脸上瞧出些端倪。
“傻楞着干什么,走快些,别耽误我上早朝。”裴翊睨了沈鸢一眼,语气略有些不快的道。
昨日那场房事还算尽兴,他今早起来,神清气爽,想起昨日祖母吩咐他,让他同沈鸢一起过来请安。
他本是想派人去把沈鸢叫醒的,偏又想起昨夜,她被他肏得筋疲力尽的模样,不由得动了几分恻隐之心。
想了想,还是自己动身走到偏院里。
昨夜临走时,沈鸢都累得睁不开眼了,裴翊颇有绅士风度的在门前站了会,也没有出声吵醒她。
但当沈鸢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裴翊心里陡然生出些不自在,他可从未如此这般自降身份的在哪个女人门前等候过。
这个女人不快些走,还一个劲的盯着他瞧,存心想让他尴尬是不。
裴翊好面子,可不想让下人知道他一大清早便守在一个奴妾的门前,这有失他贵为丞相的身份。
他斥责沈鸢后,拂袖转身,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
沈鸢看着前方长腿阔步的男人,撇撇嘴,心里的疑虑顷刻间消散,这个男人还是一样的自大,斥责她时的语气一样的令人生厌。
也不知今早,他抽了什么风来她门前溜达。
沈鸢迈着小步子跟在裴翊后面,两人一前一后走到西苑里。
裴老夫人一见到他俩,脸上顿时露出和蔼的笑容。
“难得见你们夫妻俩一起过来,我选的孙媳妇真不错,郎才女貌,你俩瞧着真登对。”老夫人由衷的夸赞道。
老夫人盯着裴翊看了眼,蓦地看到他唇角上的那个小伤口,诧异的道:“翊儿,你的嘴怎么了,怎么弄个伤口出来,上面都留痂了。”
裴翊摸了摸唇角上的伤口,神色变得有些微妙。
他回味着昨夜把阳物深插在沈鸢体内,被她湿热紧致的花穴紧紧箍咬住的感觉,顿觉喉头一紧。
他咽了咽口水,温声道:“昨日逗弄一只小猫,不小心被挠伤的。”
“什么野猫,如此泼辣,翊儿你得找大夫好好瞧瞧,可别被那畜生弄得染上什么怪病。”老夫人担忧的道。
裴翊唇角微扬,他瞥了眼沈鸢,意有所指的淡笑道:“祖母无需担心,我抹了药了,且那猫儿干净得很,除了有些泼辣,其他的都挺好的。”
沈鸢绞着手指,又气又羞,这男人居然把她当成畜生,下次,看她不咬死他。
“无事便好。”老夫人见裴翊都这样说了,也就放心了。
给老夫人请安后,裴翊和沈鸢并肩离开。
本来两人步伐差不多的,一出了西苑,沈鸢便加大步子,急匆匆的往偏院里走,恨不得现在就离裴翊十丈远。
裴翊看着女人的背影,皱了皱眉,他开口喊道:“沈鸢,站住。”
沈鸢脚步一顿,她回头,没好气的道:“做何?”
裴翊沉着脸走近她,他拿出一张银票放在她眼前。
沈鸢看着银票上的五百两,顿时有些欣喜,她伸手想去拿,“这是给我的吗?”
裴翊迅速抬高手臂,把银票举得高高的,沈鸢扑了个空。
裴翊垂眸看着沈鸢,低斥道:“年纪不大,脾气倒是挺大,夫君出门上朝,你便是这个态度?”
孕妾(古言 高H) 17、不敢称他为夫君
沈鸢咬唇不语,他算哪门子夫君,连带她出门都遮遮掩掩的,他敢把她带到他同僚面前吗?
怕是在外遇见熟人,他都要同她隔得远远的吧。
沈鸢想起前世,有一日,裴老夫人让裴翊带她出府散心。
前世的她,与裴翊之间总隔着一层无形的隔阂,两人除了一月两次的同房外,其他时间便如陌生人一般,话都不说一句。
出府时,她沉默的跟在裴翊后面,路上遇见了裴翊的同僚。
那大人带着身怀六甲的小妾出门购置首饰,那小妾看上啥,大人都不眨眼的将其买下,可见其对妾之宠爱。
裴翊曾耻于纳妾,因为他的父亲,一辈子也只有他娘亲一个女人。
即使,裴母身子骨虚弱,只为裴家诞下一个男娃,后来便再无所出,裴父也没想过要再纳妾多生几个。
裴家三代都出情种,从裴老太爷开始,便都是一夫一妻,从不纳妾。
裴翊自小便见惯了恩爱的父母,也听闻某某大人,家中妻妾成群,后院起火,斗得鸡飞狗跳,糟糠之妻弃之堂下。
他庆幸他的父亲,只爱他母亲一人,他母亲不必遭受其他女人勾心斗角的算计。
他曾暗下决心,往后,无论多么飞黄腾达,都只娶一妻。
二十岁那年,他向心仪的女子提亲,那个曾经答应他,等平定天下后,便嫁给他的女人,却无情的抛弃他,投入别人的怀抱了。
裴翊心中有结,自那以后,便没动过娶妻的念头。
他已过而立之年,却孑然一身,老夫人抱孙心切,不得已才让他纳妾。
前世裴翊虽纳了沈鸢,但到底接触的时日短,也没生出感情,在熟人面前,他是羞于承认她的。
那大人问他:“裴相身边这位美人生得真是标志,相爷可是好事将近?”
裴翊眼睫轻眨,敛去眼底的心虚,淡淡的道:“柳大人说笑了,这只是府中的一个婢女罢了。”
站在裴翊身侧的沈鸢,眼神灰暗,心里滑过一丝悲凉,她死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这个男人连承认她是妾都觉得丢了他的身份吗?
沈鸢看了眼那位大人身旁的女人,见她身上珠衩、耳坠、手镯,带的都是名贵致的,手上还提着几个首饰盒子。
这么一对比,便觉心中凄凉无比。
她嫁给裴翊两个月了,他一件首饰都未赏赐过给她,也不曾对她嘘寒问暖过。
沈鸢心里懊悔,怎么偏生就嫁了个这么吝啬的男人,这个丞相还不如其他五品的官员呢。
想起前世,沈鸢鼻子泛酸,她抬起微红的眼眸,看着裴翊,自嘲的道:“我一个身份卑贱的奴婢,不敢称相爷为夫君,若是连累相爷遭同僚耻笑,我可担当不起。”
“沈鸢……”裴翊看着自贬的沈鸢,心里莫名一疼,原先想训斥她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时候不早了,相爷该去上朝了,妾身就不远送了。”沈鸢直视前方,却不将目光对着裴翊,她不热情,也不冷漠,非常客气的道出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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