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重生记(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夜灯
刚还是你父亲,转眼就变了称呼。
这话分明存了讨好她的意思。
“您来便来,哪个能拦得住您。”幼金失笑道,什么规矩不规矩,两人坦诚相见不晓得多少回。
退一步说,这宅子虽记到爹娘名下,却还是他买的,他哪里去不得。
陈元卿不跟她计较,要真与她掰扯,自己早气死。
他坐在她身边牵过她的手,男人骨节分明,指腹虽留有老茧,但还是比她的要软嫩许多,她手背上都能摸到龟裂的小口子,长期劳作留下的。
陈元卿给了幼金个婆子,幼金何曾真的把王婆当下人使过,活计大都两人分着做。
男人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其实这妇人一直活得挺明白,不清楚的那人是他。
这辈子她上马车那刻扯住他的衣角,她说想借由他的身份解了婚约。她说的是真,可自己没信过她。
如果不是她腹里有了孩子,她怕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他面前,所以她跑了,弄得他一年都未睡过好觉。
“大人。”幼金哼了声。
陈元卿低头去看,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将她手捏紧,幼金觉着痛,试图把手抽出来。
“幼娘,我却有一事要问你,你先前给我那荷囊,针线料子看着有些陈旧,莫不是又给旁人做了,随意塞给我?”他略松了松。
就像给她父亲做的那身衣裳一般。
幼金想了想才摇头道:“是给您做的。”
她有些不自在地撇开眼,却忽地叫男人按在榻上,陈元卿压制着她的身道:“这便好了。”
王婆不曾走远,就守在内院里,国公爷进去半盏茶的时间还没说完话出来,就怕闹出什么事。
等听不到隐约的说话声,她才走开些,谁料骤然传出声尖叫。
王婆神色微变,声她太熟悉,可不正是娘子的。
再看这屋内,小妇人褙子、抹胸,包括下面的褶裙都让人给褪尽,她环着酥胸躺在那儿,大腿分得极开。
两条白嫩嫩的腿间夹着男人身子,陈元卿蹲下身手去摸她穴肉,指分开花瓣,猝不及防送了根指进去。
“大人,别……”幼金说不清楚,好歹知道爹娘兄嫂可都在前面。
“你别怕,我不进去,就帮你弄弄。”陈元卿手覆着她的胸,低声道,“幼娘,可想了?”
幼金不答,陈元卿头低了去,张口就咬住那裂开的穴,这处花苞粉嫩,里面肉芽藏得紧,轻易不肯叫人看。
“啊……”刺激得幼金弓起身,嘴里呻吟叫了句,又忙咬住下唇,颤着身子好会儿道,“您别弄,求您……我爹娘……”
男人舌尖钻了进去,娇嫩柔软的内壁让他不断戳抵,这人温柔得很,舌尖掠过甬道,整个花肉被吞下,对着口子吮吸。
陈元卿没有说错,幼金确实是最喜欢这的。
她喜欢这人帮她咬那处,陈国公在外头行走,惯来都是高不可攀的模样,也就这时,他比个寻常的男子姿态还要低些。
幼金脸上泛着浅浅的红,小妇人夹紧了腿,眸子犹似蒙了层水雾,她带着哭腔求他:“大人,我不想弄,求您。”
即便她已经淌出不少水,即便她也觉得舒服得很。
陈元卿直?下阴茎早硬成铁,他原就是想着帮她的,听到她这声,哪还会再继续,忙起身帮她披了件褙子,揽住她道:“你帕子呢,拿个来我帮你擦擦,都湿了。”
幼金扭过头不看他,自己伸手够了帕子要擦。
陈元卿看着她,从她手里取过来,不过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那地儿红嫩娇艳,让他啃得晶亮,见不得,见了就想扒开往里面探去。
他胡乱蹭擦几下,放开她叹了口气。
幼金低头将衣重新穿好,看男人还没走的意思,抬头看着他道:“大人,我一直没问过您,您府中还有哪些人?”
她已想了好久,今日才开口。
陈元卿手缠着她的发梢,似是没想过她会问这个,大婚第二日敬茶总要见见的,他轻笑道:“府内却也不庞杂,父亲过世,除母亲外还有几个小娘,都是未生过子嗣的。我兄弟四人,长嫂如今暂掌着中馈,长姐和离在府中,她性子与你有些像,你可与她多来往些。旁的你便不用管了,我都没怎么见过。”
且他大哥一家,迟早要分家。
他大致说完,听着像简单,其实这里面不知道牵扯多少人。还有他房中,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但他不说,她这时也不好追问,幼金只得点头。
她又道:“您先前让我说的话我记着了,我家去年才搬至京师,当初在永安是您救了我。”
“旁的你不用管,我这便出去,你等我来迎你,嗯?”陈元卿低头摸着她发髻,又俯身道,“一会儿记得重新梳发,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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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重生记(1v1,H) 教导
陈元卿在陶家吃了酒转道去了宋五嫂鱼羹店,他酒量一般,箬山苑里丫鬟熬了碗醒酒汤后才见林氏。
林氏仍瞧出来,让吴嬷嬷搬了把圈椅来让他坐下:“二郎今儿个可是喝酒了,你瞧你那脖子还红着,醒酒汤饮了没?”
“饮过才来的。”陈元卿倒是没瞒她,径自道,“方才在陶家喝了些。”
林氏一怔,笑了笑:“毕竟是未来亲家,来往也是应该的,该有的礼数可不能少,免得贻笑大方。”
那边丫鬟替林氏打着扇,陈元卿看着她道:“如今大哥那边是怎么回事?听说大嫂病了好些日子了?”
“叫你大哥给气的,大夫来倒没看出病由,按理说先前风寒,早该好了,怕是她心里怨恨着呢。”林氏道,“不过这么一来倒也省了事,如今我代掌着,待你新妇进门,正好交给她。”
“恐她做不好,还得劳烦母亲你多提点她些,不过她是个聪慧的,定不会叫母亲你多操心。”陈元卿不该管府里这事,但因碍着幼金,他仍与林氏提了句。
林氏瞥他,面上表情淡了些,仍笑着道:“伶俐是好事,我看她也是有福气,否则怎偏涨潮时让二郎你给救了,还心心念念到如今。”
陈元卿知林氏心中不大舒服,遂不再多说-
待到八月十五仲秋节,再过两日幼金就要出阁,她今年十九,在永安那地方已算得上老姑娘了,纵然不舍,也没有继续往家里留的道理。
分明个好日子,陶母在旁偷偷抹泪,就连陶父,也盯着那圆月长叹了口气。
谁都知道这富贵难求,但真遇到什么事,哪个能替幼金做主,周氏和兄长也不敢如前世一般闹上门去。
无论好赖幼金都得忍着。
虽然陶母知道女儿怀着身子入京,早跟那位成了事,但该准备的还是准备了,这事多学些总不是坏事。
一家来京师太过匆忙,不值钱的东西都留在永安没带来,陶母从箱子里取的秘戏图还是她豁出去张老脸买回来的。
幼金接过那册子翻了两眼就觉得眼皮直跳,偏偏翻到的那页还是那人曾提及,院内的鸡在吃食,井边交迭着两人。
“娘,你给我看这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早跟他了。”幼金对陶母道。
陶母对此一无所知,却坐到女儿身边,轻声说:“娘知道,幼娘,国公府不比咱们家,这些贵人家中许早有妾室,这上头的事你也该多学学,以后有个一儿半女的,你日子也更好过些,你莫要怪爹娘。”
她这女儿,生来就漂亮且白净,接生婆都说抱了几十个娘子,便数她家的最好看,笑得人心都要化了,哪个抱了都不哭,纷纷夸小娘子有福气。
“娘,我清楚的,你莫瞎想了,他其实对女儿不错的。册子给我罢,我自己拿来瞧。”幼金脸上有些挂不住。
陶母也是头回对女儿讲这,又另多说了两句:“你爹也说他虽富贵,却不像那败家子,说来,他还同你爹吃了两回酒呢。好,你早些睡吧,后天一早便要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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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重生记(1v1,H) 大婚
次日陶父和陶良宝要到陈国公府“铺床”,将幼金平常用的被褥、帐衾先送去,单这些东西便足足雇了叁辆马车才勉强装下。
父子俩一路都有些紧张,尤其远远瞧见府邸前的石头狮子,听说这大半条街都是陈家的,两人何曾见过这架势。
陈元卿却亲在门口迎着,十数个婆子有条不紊地将东西搬进去。
陶家父子并未在府内呆多久,喝了盏茶便回来茶汤巷。
夜里头的时候,陶母发现丈夫还没睡,探了头去问:“陶祥,五更就要起的,你还不来睡,这会子喝什么酒,明天可还有得忙。”
陶父叹了口气道:“老家院子里还埋了叁坛子女儿红,怕是喝不上了。”
陶母娘家在离永安不远的东关,当地习俗女儿出生时要埋下女儿红,待她出嫁再挖出,幼金出生家里也埋下。
“又作哪门子怪,快睡罢!喜钱你准备好了没,还有李娘子那儿,我明天得早些请她过来,误了时辰可不好。”陶母觉得莫名其妙,斥了声,也不管他,自顾自翻身去睡。
外面天还没亮,陶母早早起床,穿着新制的衣裳,揣了喜钱去敲李娘子家的门,李娘子是陶家请的全福妇人,替幼金梳妆绞面的。
这左邻右舍哪个不知道陶家的事,陶母还未到家就已来了些主动来帮忙的娘子。
幼金刚起床没多久,王婆伺候幼金穿上青色大袖衫,这喜服幼金绣了许久,衬得人越发娇嫩。
“娘子你可耐痛?要疼的话你叫我轻些。”李娘子手中拿着五色丝线,刚面朝幼金坐下又笑道,“瞧我说的,娘子这脸白净,不用多弄。”
她将幼金面上绒毛细细绞了遍,又帮她把眉毛、鬓发修好:“您瞧,这便好了。”
王婆子又上前帮着她给幼金装扮,两人足足忙了半个多时辰,陶母又取了先前林氏送来的碧玉簪子替幼金插上。
这娘俩儿说体己话,王婆和李娘子皆走出去。
“幼娘,你爹昨儿去了国公府回来就心思重,方我回来时拉了你哥说话,你哥才说你爹是没见过世面,让女婿府里的情景给吓到了,可不是么,听说从府门到喝茶的地方都走了好会儿。”陶母当玩笑话讲给幼金听。
这讲着讲着又忍不住抹泪:“女婿家大业大,府中规矩怕也大得很,且你上头还有婆母、姑姐和嫂嫂,你我娘俩要像寻常人家走动怕是不易。”
“如何见不得,难不成还把我关府里了,娘你别想太多。”幼金不得不开口劝慰她,“再说我听他讲,他长姐和离在家,既都允了和离,应不是多苛刻的人家。”
“这女儿和媳妇如何能一样的。”陶母道,就是她自己也偏疼女儿,“要紧的是你怀上子嗣,前儿拿给你的册子细读没,那上面画了,事后垫个枕头在下面。”
幼金:“……”
当下外面有人在喊:“来了,来了!”
陶母忙帮幼金把盖头盖好,道:“娘下去看看,你今日可不得东西,暂忍一忍,不然这一身解手也不便。”
迎亲的队伍便停在陶家院外,陈元卿自马上下来,身穿朱色云雁公服,腰间束着玉扣革带,后面行郎五人,同样穿着公服。
陶父和陶良宝一见着这便有些晕,不由往边上让了让。
陶家人缄默不言,旁边陶家请来的客及帮忙的邻居更是不敢拦,都知道陶家娘子嫁了个官老爷,陶家以后是亲家,自然没事,他们可就未必,要没留神招惹了就是大祸。
眼看陈元卿都要直接进去陶家门。
忽听得身后传来句男声:“陈大人官在礼部,难不成连这么浅显的礼都不懂么。”
声不低,连鼓乐的音都盖了去,那人一身直?慢慢走来,给陈元卿作揖道:“陈大人恭喜。”
陈元卿面色微僵,转而又笑道:“原打算给姚大人送喜帖的,不曾想你来了这。”
“娘子大婚,为兄如何不来。”姚修又转身给陶父行了礼,“娘子对姚某有大恩,今不请自来,还请陶公见谅。”
陈元卿闻言抿唇望了姚修眼。
陶父心中虽疑惑,却仍摆手道:“无妨无妨。”
“陈大人乃宣德九年探花,文采卓越,今日大喜,按着礼数怎能少得了催妆词?”姚修又与陈元卿笑道。
这等逞弄文采,胭脂轻浮之词,陈元卿上辈子都未作过。
他下意识皱眉,脑中却蓦地浮现出那妇人乖觉坐在床沿的模样,尚来不及多想,话音已落:“喜气拥朱门,光动绮罗香陌。行到紫薇花下,悟身非凡客。不须脂粉涴天真,嫌怕太红白。留取黛眉浅处,画章台春色。【1】”
“好词。”姚修拍手道。
陶父站在门边终于开口:“大人您进来吧,别误了时辰。”
“岳丈大人唤我谦之就好,您这般倒叫我不知如何是好。”陈元卿低声与陶父道。
“那个……谦……”陶父张口唤了半天仍唤不出口,最后干脆道,“进来罢。”
声硬邦邦的,惹得陶良宝忍不住去看他。
待进了堂屋,陈元卿恭恭敬敬跪地给陶父磕了个头。
陶父受了,想起妻子骂自己的话,他如果继续在女婿面前唯唯诺诺,让女儿如何立足,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屋里早已备下吃食,陈元卿和五个行郎用完,那边幼金已经由周氏和王婆搀扶着出来,等吉时一到便能出门。
幼金不是头一回嫁人,陈元卿也不是头次娶亲。
上辈子幼金觉得自己能过好日子,嫁的夫君是秀才,便考不上举人,日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哪像如今完全不知前路。
陈元卿娶李氏那会儿,也知道李氏性情温和,夫妻定能和睦,只觉缺了些东西。就像他这会见了这妇人,想的却是要与她说上句话。
幼金拜别父母兄嫂出门上轿,原本她不想哭的,轿子走了两步仍隐隐听到后面李氏的泣声,她终忍不住落了两滴泪。
她头上顶着盖头只能瞧见自己脚下,待拜完堂,又按着规矩去祠堂磕头,也不知走了多少路,幼金觉得自己脚都要走断。
“累么,快了。”忽听到头顶有人低低问。
她下意识抬头,哪里能瞧得见,又摇了摇头。
好容易能坐到床上,周围却闹哄哄的,有打趣陈元卿的,有祝早生贵子的,也有叫他快掀了盖头的,幼金暗忖,这些个贵人看热闹的本事可一点都不比她们小。
正在胡思乱想,头顶盖头已叫人掀开了去。
屋内十分亮堂,且挤满了人,陈元卿低头看她,幼金粗粗瞄了眼屋内,不知作何反应,只好佯装羞赧地低下头去。
“呀,新娘子害羞了!”
“新娘子长得好生漂亮,难怪二郎一心要娶进门来……二郎你可是好福气……”
房里几位穿着绸缎褙子的妇人上前将果子、彩纸等掷撒在床上,又催闹着二人喝完交杯酒这才纷纷离去。
幼金平素都不施粉墨,今儿这般装扮倒叫陈元卿一时看呆,觉得与平日不同,又说不出哪里好,总归都是好的。
“官家让叁皇子代为参筵,我先去前头招待,你一会让丫鬟们伺候你梳洗,等我回来,嗯?”陈元卿俯身塞了个东西到她手里。
幼金摊手一看,却是块油纸包着的方糕。
“刚才走路时就听见你肚子响,饿了?我让人给你再送些吃食进来?”陈元卿轻笑着道。
幼金脸红了下,抬头看他眼:“这不合规矩吧。”
陈元卿却道:“哪来那么多的规矩。”
却出门去了。
这屋子里也没什么稀奇的,和她以前住在麦秸巷时的摆设有些相似。不过多了两扇屏风,屋子更大些,里头有间打通的屋子,是净房。
幼金挪到榻上吃完方糕,王婆便来了。
“娘……夫人……”王婆念及国公爷刚才那冷冷的一瞥,忙改口,“国公爷让奴婢来伺候您先梳洗,一会儿会有丫鬟送吃食进来。”
“婆婆何必这样生疏。”幼金听她说完喟叹了口气,抓着她的手道。
王婆却不是那不知进退之人:“夫人,您对奴婢的心意奴婢清楚,可您如今身份不一样,比不得从前,如果再像以前那般,对您对奴婢都不好。”
幼金道:“既这样倒不如叫你留在我爹娘身边。”
“奴婢除了娘子身边哪都不去的,娘子你去坐着,奴婢帮您把朱钗卸了。”王婆子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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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宋·王昂《好事近·催妆词》
寡妇重生记(1v1,H) 稚儿(18 uip)
金银珠翠插满头,这边王婆帮幼金卸了妆,雁秋和另一个丫鬟备下水来给幼金请安:“夫人,奴婢雁秋,奴婢们先伺候您沐浴梳洗,吃食很快端来。”
幼金不惯人伺候,连王婆子都不用的,何况这陌生的丫鬟,遂摆手道:“你们下去吧。”
雁秋迟疑了瞬,仍是拘谨答了声:“是。”
雁秋这丫鬟跟在陈元卿身边数年,向来行事有度,如今已许了府内一处庄子上管事的儿子。
那边陈元卿在前面会客,叁皇子代表着官家,众人皆要给他行礼,他待不了多久,宣读完嘉佑帝圣旨后,只象征性饮了杯酒后便离席。
陈元卿亲送他,叁皇子却没有走的意思,忽笑道:“陈二,我记得你府中也有两棵海棠树,幼时在你这处时还爬过,如今该正是花期,你陪我去看看,放心,不用兴师动众,我看了就走,定误不了你今晚的大事。”
陈元卿看着他未说话,良久才回:“好。”
那海棠树可是长在内院的,虽说府内当下灯火通明,但还未听过有人夜里来看海棠花来着。
这会内院都是女眷和孩童,赵邺那身皇子衣袍委实打眼,免不了又是一阵闹腾,连林氏都惊动了。
林氏带着一众女眷来给他行礼请安,要不是与这人相识已久,陈元卿怕要觉得他是故意来砸场子的。
况,陈元卿不动声色看了眼站在母亲身后的陈令安,和那被母亲搂在怀中的稚儿,又默默收回目光。
“老夫人不用这般拘礼,您这般可是我的不是,方想起幼时曾与二郎在府中玩闹,才临时起了性说来看眼海棠树。”赵邺忙上前亲自搀扶起林氏。
又低头看那好奇仰面瞅他的稚儿,赵邺失神了瞬,还未作何反应,林氏已开口道:“睿哥儿不可无礼,还不给叁皇子请安。”
赵邺忙道:“无妨,这孩子倒是与我投缘,不知是哪家的?”
“我家大娘的,如今都五岁了。”林氏有些尴尬,不过转念一想,当初皇后娘娘也未挑明,如今两人各自孩子都有,谁还记得那点子事。
赵邺“嗯”声,似未放在心上,目光由始至终都没往陈令安处看一眼,与陈元卿同走开了。
陈元卿将他送至府外,赵邺翻身上马与他道:“你快回去罢,等他日有机会你我二人再喝几杯。”
“殿下慢走。”陈元卿作揖。
两人皆知,这不过是句客套话而已,嘉佑帝膝下皇子数人,纵然叁皇子正统,却至今未册封太子,更忌讳与大臣有私交。
赵邺回王府后去了王妃处,王妃顾氏见他过来略吃惊,他除了初一、十五几乎不往她这处来:“王爷今日不是去了陈国公府上,可饮酒了,妾身让人去煮醒酒汤。”
“不必了。”赵邺道,“恒哥儿可睡下?”
“已由乳母哄着睡了。”顾氏道,他向来重视恒哥儿些,就是沉侧妃当初生下的长子,也比不上。
赵邺点头:“我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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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重生记(1v1,H) 洞房(1)
幼金换了身寝衣,王婆去耳房里等着她夜里传,幼金道:“婆婆不用守着,你去睡吧,他这处丫鬟多使不上你,你问问你屋子在哪儿?”
“奴婢屋子在后排罩房,夫人可别担心奴婢。”王婆说道。
主仆俩说话间,陈元卿人走进来,王婆行礼退了出去。
“可用过膳了?”陈元卿过来摸她的脸,他今夜饮了不少酒,好在已服过解酒汤,“我去梳洗,你先去床上等我,嗯?”
“大人,我伺候您吧。”幼金站起身道。
陈元卿不由看她,她哪来这么多的兴致,往日在她小院里头,他不出声她几乎都不会帮他的,男人待要拒绝。
但他原都是由小厮服侍,如今她在房里,小厮怎能进来,遂应道:“也好。”
幼娘仰头冲他笑了笑,新妇今日满身喜气,这会儿笑得尤其艳丽,陈元卿一时看愣,但觉自己喉咙干涩渴得厉害,默不作声牵了她的手往净室走:“想了四月怎还叫我大人,难不成你打算一直这样?”
丫鬟听了陈元卿的吩咐送水进来,幼金见状手缩了缩,陈元卿却不松,她等人退出去才低唤:“谦之……”
“唔。”陈元卿许是没想到她这么轻易就应了,好端端的字,愣是让她念出点不一样的味道,他咳嗽了两下才囫囵出声,又自个儿背过身去解衣服。
陈元卿这习惯都是在她那处养成的,她大抵不管,他又不好喊郑或伺候他穿衣,只能大多自己动手,他道:“幼娘,你一会帮我擦背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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