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寡妇重生记(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夜灯
“您不用忙么?”幼金道,往日在麦秸巷这人看着就挺忙的。
陈元卿波澜不惊坐在床沿,开始解自己的衣物:“按着本朝明令,官员大婚休沐九日,前日我便在府中。”





寡妇重生记(1v1,H) 白日宣淫1
“也该歇歇的。”幼金道,又想起旁的事问他道,“有一事我想问您,我这平日里能出府么?”
幼金不懂这些人家的规矩,要真把她关在这府里一辈子还不如趁早和离了算,没得叫人日子难捱。
“幼娘,我并不会打骂你,你待我如此客气作甚,也不见得你胆子就这般小。”陈元卿不答她的话,反淡淡问道。
不过便是寻常人家夫妻,妻尊着、敬着丈夫,这样称呼的也有,只没想到这人看着迂腐、固执,却与旁人都不大一样。
“我就是一时还有些不习惯罢了。”幼金站着低头看他,身上就只留了件抹胸,她刚要套上中衣,让陈元卿拦了下。
“天热。”男人面色不改说道。
“你还没回答我呢。”幼金改了口。
陈元卿沉思了下,像他母亲,平日除去庙里几乎不怎么出门,以前李氏似乎也是,王氏是长嫂他不清楚。
不过陈令安倒常在外头,陈元卿心想,总不至于让她与陈令安厮混了去,陈令安向来都是不忌的,上回还勾得叁皇子进了趟府。
若她真学陈令安,还有那姚修在,陈元卿顿时觉得自己堵得慌。
但她两辈子抛头露面惯,若真不叫她出门未免太为难她,遂道:“我是不拘着你的,你出门多带着人便成,不过毕竟府中尚有长辈,每月四五次倒是无妨。”
话刚说完,见幼金没吭声,男人手扶着床架子,又道:“七八次也成,我每旬休沐一日,到时我再陪你。”
幼金轻笑了下:“好,我明白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自己不告而别又让他捉回来,而这人自叁月起对她几乎都是有求必应,脾气也收敛许多。
陈元卿人已上了床,他挡在外头,她便又打算跨着从他身上过去。
叫男人一把扯倒在怀里,他力道极大,且轻易就将她压制住,幼金唤了声:“昨夜都没怎么睡好,我想补会儿觉,且我身上这会儿还胀着呢。”
“我看看。”陈元卿道,真就掰开她的腿儿去瞧。
昨夜他或者有些失控,看这小妇人腿缝间洗得干净,光秃秃,嫩白的花苞因为蹂躏过度略微发红,旁的看不出什么。
陈元卿探了根指过去,幼金敞开着腿儿,一个哆嗦,呻吟了声,这声可不像是疼。
幼金脸上挂不住,撇开脸道:“我想睡会儿,要让人听到了可不好,只会说我不知廉耻,勾着你白日做这档子事。”
“谁敢在背后编排你。”陈元卿可不信她的话,这妇人连春宫图都敢画的,“我得了一物要给你来瞧瞧。”
陈元卿却也起身,原来这拔步床架子上竟有个暗格,丫鬟婆子收拾时认不出,不过就是知道,也没人有胆量动他的东西。
他手中拿了个东西出来。
幼金睁大眼。
她顿时绷紧了身子,呼吸不由急促了:“唔……你拿这个给我看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
陈元卿跪在她双腿间,把东西搁在她摊平的手心:“跟你之前那根不同的,你摸摸看。”
“我不想摸。”幼金面颊泛着明显的红晕,小妇人身子扭着,她丝毫不晓得自己这姿势有多撩人。
的确不同,自己那根是木头,这东西摸在手中冰凉是玉做的,且跟男人那物更相像些,连下面两个囊袋都雕了出来。
陈元卿又把玉势取走。
他手里握着玉势底端在肉缝口打着转,慢慢往里研磨道:“这东西可是更爽利些?莫非不怕戳坏了?”
他上次就说过一遍。
不过她知道这话她该怎么答:“谦之,我不想要这个,你别弄了,拿出去好不好……我……我想要你。”
幼金手摸到陈元卿胯下,略粗粝的指尖触到那根已坚硬勃起,布满几条青筋的阳具。
她的手握紧了,沿着男人狰狞阴茎根部缓缓地上下撸动,颜色稍浅些的龟头让她用指腹蹭了蹭。
“唔。”陈元卿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险些湮没了他。
陈元卿扔开玉势,忽地抬起幼金双腿架在自己肩头,硕大的肉棒抵在肉口,腰胯猛地往前冲,整根没入肉缝中。




寡妇重生记(1v1,H) 白日宣淫2
“唔。”幼金让陈元卿这下捅得差点岔气,且自己维持着这样怪异的姿势,让他往前拖拽了些。
陈元卿却手拍着她的臀:“幼娘,放松些。”
幼金根本没办法回应他,穴内又让他给撑满了,昨晚才弄了好久,原先那点子胀痛不适骤然增添了数倍。
男人强行埋进花苞,利刃撑裂往外撕扯着内壁,幼金已经是承欢数回的妇人,知道如何在男女性事中使自己快活,她头往后仰,脚趾在他肩后羞赧地蜷缩起,呜咽着喊他:“夫君……,你别看……”
哪有人这样的,一直盯着两人裹着的地方瞧。
陈元卿知道这妇人生得顶漂亮,这处也生得好,粉嫩的地儿完全让他挤开,穴内窄小得让他喘不过气,身下这妖孽还在唤着他,他认栽了。
陈元卿让幼金这低哼的音搅得失神,险些把持不住在里面喷射出来。
“幼娘,你睁眼看看,又不疼的。”陈元卿俯身看她,单手扣紧她的腰肢安抚她,同时却将自己那根孽物往更深处推进。
他总是这般,不捅到底决不罢休。
可他太大了,幼金总就经历过两个男人,总忍不住拿他跟齐圭比较。
齐圭以前总弄些稀奇古怪的花样,她不想配合觉得厌烦。这人大部分时候虽弄得她也快活,但要别入那么深,时辰短些便最好了。
陈元卿只在她里面停留了片刻,便如同着魔了一般,腰腹前后耸动,圆润的龟头戳到深处又拔出,撞得她频繁哀求。
这哀求都是做不得数。
幼金爽利着呢,端看她下面流出的这些淫液就知道。陈元卿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伸到她腿间,就那样撩拨着被迫张开的肉唇。
“别,你别弄那里。”小妇人脚轻踹了下,天本就有些热,此刻娇躯浮了层薄薄的水雾,额前鬓发早被汗水浸湿,胡乱黏在她颊侧,却是说不出的诱人。
如硬铁般的凶物在嫩肉间不断来回抽插,幼金受不住这刺激,被他肏弄得直叫唤,最后声都哑了,掐着自己大腿,浑身哆嗦着吐出蜜液。
陈元卿却远远还未到,他干脆双手环抱着她的膝盖,自己跪在床间,胯下使了力往里戳去。
幸好两人睡的拔步床大而结实,然而此刻两人身子交连,不断发出啪啪声,也够叫人浮想联翩了。
小妇人身子软弱无力,任由他将自己身子一次次劈开,男人突然加快了速度,力道愈发沉重,他这是要泻身了,幼金忍不住偷偷松了口气。
果然她很快觉察到自己身子里涌入股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男人射了阴茎瞬间疲软下来,他却没有将身子拔出,仍盯着她的肉缝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硕物小了些,穴内撑涨感却散不去,而且里面都是粘稠的东西,大部分都堵在她身体里。
“夫君,你起身啊。”幼金开口道。
陈元卿没应她,他的阳物埋在甬道里,穴口断断续续抽搐收缩着,吐出些白色的粘稠,往下流着。
男人又硬了,这次他换了个姿势,直接俯趴下,凑近她的脸,咬住她耳垂道:“幼娘,我们再来一次吧,也好早些要个孩子。”
幼金闻言偏过头,陈元卿未注意到,在她身子里慢慢抽动起来,他好歹还知道顾着她,这次动作放缓,力道也轻了。
小妇人盯着床架子上雕刻的那朵并蒂莲也不知道在想甚,等男人来亲她的唇,她低低开口:“若我生不出孩子,我们就和离罢,您要休了我也成。”
陈元卿愕然,两人当下身子还连着,昨日刚刚成婚,她如何突然说出这般扫兴的话,帐内那点子旖旎刹那间散得干干净净。
良久后,陈元卿压在她身上,抱着她轻叹了口气,说来也是他咎由自取:“幼娘,我知道你因为那事恨我。”
纵然那之后他允她生子,但凡两人事后,除了昨夜,避子汤她一顿不落地都喝了,这小妇人看着软,其实性子极烈,他清楚的。
陈元卿纵然再如何坐筹帷幄,这会儿却叫她逼得节节败退,他不知如何向她解释其实自己早悔了。
若自己能早些认清,他断不会在永安就那般要了她身子,他定帮她解决了齐圭,再规规矩矩地依着礼数求娶她进门。
“我不恨你。”幼娘摇头道,她从没想过要嫁人,那孩子她也不想要的。
她只是觉得造化弄人,明明都是他们的骨肉,一个或者生来富贵,一个却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更何况:“我以前与齐圭有过几个孩子都没有保住,后来再无孕大夫后来说是因为频繁落胎的缘故,又或者其实我这身子本就不大坐得住胎。”
幼金声音平静,陈元卿听着只觉喉头苦涩,他搂紧了她默默道:“你莫多想,上一世我也尚未有子嗣,许命中注定如此,顺其自然便是,若不成以后过继子嗣也行。”
“嗯。”幼金似应了声,她的腿缠上他腰肢,“好啊。”
陈元卿又去吻她,左侧胸口那处隐隐作痛,他含着她的唇慢吞吞地咬,下身就着湿润的穴道往里刺着。
幼金听见他道:“幼娘,是我错了。”
陈元卿两辈子都没跟谁赔罪过,幼金不知作何反应,她让他给肏哭了,这才大婚第二天而已,明日他还要跟她回门的。




寡妇重生记(1v1,H) 房契
陈元卿与幼金两人在房里窝了大半天,他先前并不怎么管府里的事,是以箬山院的动静从未瞒过旁人。
不过陈元卿大婚前已发了话,不论是谁,多往外面传半句,直接打二十板子给撵出去,明眼人不用多想就知道国公爷是为了新夫人。
众人都说新夫人福气极好,晚间的时候曹嬷嬷来伺候幼金梳洗,王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幼金自镜中看了她眼未说话。
曹嬷嬷在府中多年,府里的事情自是如数家珍,且因是陈元卿乳母,奴仆主子谁不给她几分薄面。
陈元卿确实是为了幼金,才把曹嬷嬷又给叫回来,他觉得有她在身边,幼金行事也便宜些。
次日两人去茶汤巷,陶家父母兄嫂早早便在家中守着。
陶父、陶兄与陈元卿去了正厅,陈元卿恭敬地给陶父见礼,陶父多受几次,倒没初时那般尴尬,招呼他坐下。
陈元卿的年纪,其实比陶良宝还大上几岁,这会儿又站着稳稳当当唤了声:“内兄。”
叁人在那边喝茶,陶母则拉着幼金去了后面屋子,她的屋子里头的东西都没动过,陶母往外看了看,又将门从内侧锁了。
“幼娘,他家中母亲,兄嫂如何,可是好相处,可曾为难过你?”陶母没问陈元卿,自家本就是高攀,女婿要不中意女儿也不会费心求娶了去。
幼金笑道:“原是我多想,夫君母亲人慈爱得很,瞧不出一点架子,说句让您不高兴的话,比您待嫂嫂还和善些,只让我初一十五去她院子里请安便好。”
当初周氏刚进门,陶母可不是还让她在跟前伺候了几个月,说是作为新妇要将规矩立起来。
幼金原先已做好了受陈母磋磨的打算,谁道却是自己心思狭隘了。
陶母一听这话不怒反笑起来:“你就知道打趣娘,你婆母便是和善,你初为新妇,还是当稳妥些,不可留人话柄,你且在她面前乖觉些,也好得她欢心。”
幼金出声应下:“我明白的。”
“还有之前娘嘱咐你的事可别忘了,要我说,你这会儿怕就怀胎了,如果坐床喜才是更好呢。”陶母又与她说起来。
“娘,哪那么容易的。”幼金低头道。
陶母听见连“呸呸呸”叁声,嘴中念叨:“天官赐福,百无禁忌。你这孩子莫要浑说,喜日说这话是要剜我的心么!”
却还有一事。
她走到幼金原先睡的床处,掀开被褥取了本书出来交给幼金。
“幼娘,你大婚当日有个姓姚的相公来吃酒,说你于他有大恩,让你爹把这本书交给你。幼娘,你与娘照实说,你是如何认得那位相公,他自称是你义兄?”陶母紧张地看她。
陶家无人识字,全家都不知道为何那位相公要特意送了本书来,只得让陶母寻机会问上一问。
幼金接过,随手翻了翻,抽出张纸来塞入袖中,又把书还给陶母:“娘,书你收着罢,先前就认识,那相公不是坏人,他是官家钦点的状元,如今也当官了。你平白得了这么个义子,当偷着乐才是。”
“原来是文曲星老爷,那可不得了,可不得了!”陶母道,也不知道女儿怎就认得这些人,还是不放心,又叮嘱了句,“幼娘,便是义兄,你与他来往也需注意些,当有女婿在场才是。”
“娘我知道了,咱快出去吧,嫂嫂在还在外面,夫君让我交给大郎、二郎的见面礼尚未给。”
陈元卿毫不吝啬,各了两人一套文房四宝,其中那澄泥砚乃是贡品,而他这两块更是砚名家张道人所制,其积墨不腐,多为文人墨客追捧,为之一掷千金者枚不胜举。
陶家根本不懂这个,周氏让幼金两个侄子磕头谢过。
幼金回去时与陈元卿道:“你何必送这个,我爹娘他们怕根本不知道你那砚台能买上家铺子。”
“若以后咱们有了孩子,他们便是中表,多识些字终归不是什么坏事。”陈元卿看着她温和道。
幼金摸着袖中的房契,点了点头:“你说的是。”
男人心思缜密,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陶家既然搭上陈国公府,总不好一辈子当个商户,刚才听母亲嫂嫂说家中已准备将铺子交给旁人打理,陶家再另外置个宅院。




寡妇重生记(1v1,H) 过日子
陈元卿虽说休沐九日,实则在府中满打满算不过六天,如今已是八月下旬,今岁冬至官家要赴南郊亲祭祀,这一应俱是礼部的事。
陈元卿大婚那日叁皇子赵邺来传旨,如今已擢升礼部侍郎,从叁品的官职,幼金还是这人临上朝前,她半眯着眼看到他身上公服,才随口问了句:“夫君你怎么换衣裳了?”
幼金记得陈元卿向来都是着绯色的,大婚那日也是。
男人此刻身穿紫色曲领大袖,腰间配着革带,金饰鱼袋则悬在袍服外,幼金尚未起身,仰头懵懵地看着他,颈边还留着碍眼的红印子。
陈元卿坐在床沿俯身贴了贴她的面颊道:“你却是细心,夫君如今已是从叁品,按制该着紫,你那四个大丫鬟还要几日才能送来,你若有事照直吩咐雁秋和曹嬷嬷她们去做,再睡会罢,还早着。”
幼金点头应是。
“大嫂近来身子不好,照理该去看她,不过我们刚成婚,无端撞了喜气,你抽空让院内丫鬟送些药材,东西从我私库里取。”
男人塞了把铜钥匙给她,外面天尚未大亮,屋内那盏青瓷计时灯还燃着,陈元卿摸着她青丝,片刻后方往外走去。
幼金又迷迷糊糊睡着了,与这人成婚几日就没个歇着的时候,说来他也不小了,比她还大上八岁,前世那会都是要当祖父的年纪,整日还没羞没臊。
她自觉没睡多久,醒来却已临近中午,曹嬷嬷带着两个丫鬟及王婆在门外候着,隐约听到屋里动静,这才低唤了声:“夫人?”
“进来罢。”幼金应道。
几人端着物什进屋,伺候她洗漱、更衣,王婆根本插不上手,曹嬷嬷待要替幼金梳发时,让幼金阻止了:“你们都下去备膳罢,王嬷嬷伺候我。”
曹嬷嬷手微顿,还是恭敬地将梳篦搁在案,道:“是。”
遂领着丫鬟们退出去。
王婆子上前帮幼金理好发髻,往外看了眼,低声道:“夫人,那曹嬷嬷可是国公爷的奶娘,听说伺候国公爷多年。前两年才放出去养老,在府中很是体面,连国公爷都敬着她,你方才不是直接打了她的脸么。”
幼金却知道自己性子,她摇头与王婆子道:“府里多得是主子,若连这小事都颠来倒去想数回,我这日子还怎么过。”
见谁都做小伏低,夹着尾巴做人,连娘亲都这样告诫她。可娘亲她一辈子也算顺遂,上无公婆,儿女双全,丈夫又不是个凶恶的。
幼金不再劝,王婆子也不知近几日遇到什么,暗叹口气,不再劝她,却只道:“夫人,奴婢明白了。”
“你瞧我不过说了句,你就担忧成这样,你难不成怕国公爷不向着我,旁人不知道就算了,你还不清楚。”幼金又笑道。
王婆子一路看着的,国公爷看夫人那眼神半点做不得假。
午后幼金刚用完膳,外院婆子便来传:“大娘来了。”
陈令安和离又归家,用的还是家中排行,可见府中爱极,幼金原闲着无事在案前画花样子,闻言忙起身去迎。
————————
小可爱们新年快乐呀,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微博@十夜灯灯,有个小红包,口令:赵邺~




寡妇重生记(1v1,H) 说闲话
幼金不知道这位姑姐怎会突然来这院子里,陈令安来得也是心不甘情不愿,她在这府里除了林氏那儿,几乎都不走动。
奈何她家这二郎,看着在婚事上肆意胡为了次,其他却是半点未变,他既发话,自己如何敢不来。
陈元卿大婚和奉茶那日陈令安都见过幼金,只知道这娘子生得不错,也未到国色天香的地步。
二郎却护得紧执意娶家来当正头娘子,至今连妾都没纳,不曾想看着最不该的二郎竟比大半男子要好得多。就连袁固那样的泥腿子出身,一朝得势,都想着娇妻美妾在怀。
陈令安认得陈元卿院里的曹嬷嬷,惊讶了瞬:“他倒是有心,把您都给请回来了?”
曹嬷嬷上前去给她请安。
幼金则有些尴尬和新奇,陈令安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倒不含恶意,这点她还是能分得清。
幼金正襟危坐,坐得半边身子都僵硬,她想了想开口问道:“长姐今日来可是有事吩咐?”
陈令安恰有其事地饮了口茶笑:“我哪有什么事,来你这处串门子,你连陈二郎都不怕,见了我倒拘谨起来,你不知道,我平素见了他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这话幼金完全招架不住,干干咳了两声,又假笑道:“长姐玩笑了。”
幼金觉得这大姑姐和她想象中的贵女似乎不大一样。
陈令安似乎真就是来与她说闲话而已,讲的都是京中这些大家族的轶事,也不知道哪传来的小道消息,什么侯爵府大儿媳与小儿媳不合闹得要分家,什么嗣荣王极怕老婆,府中的葡萄架倒了。
陈令安当笑话讲,幼金仔细听着,只一会儿倒把这京中几户重要人家给记牢。
幼金这般聪慧,哪能猜不到陈令安的来意,忙又起身道谢。
“可别谢我,我这也是受人之托,今儿还是托你的福才能喝到这茶,你不知道二郎小气得紧。”陈令安笑说。
幼金忙道:“长姐若喜欢,带些回去便是。”
她一句话就将陈元卿好容易得来,一两茶一两金的袁州香片给送了出去。
“那我便不客气了。”陈令安使着雁秋去给她装好,雁秋哪里敢不从,便是国公爷回来后发火她们也做不了主。
这边两人正说着话,忽有个婆子在外头传话,也不要求见陈令安,说的却是陈令安自小同长大的丫鬟。
那丫鬟出去了会儿,又很快回来,在陈令安耳边低语几句。
陈令安脸色骤变,脱口而出:“赶紧让人撵出去,在府前站着像什么话。”
“您还是去看看罢。”丫鬟当着幼金的面不好直说,委婉提及道。
陈令安只得开口与幼金告辞:“二郎媳妇莫怪,我今日有些事,回头我再与你来说说话。”
“长姐有事自忙去。”幼金起身道,送她到院门。
陈令安走得急,连袁州香片都忘记带走。
“娘子,那小厮说叁爷嘱咐他来,只与你一人说话,否则就直接去找咱们家二爷。”丫鬟等出去箬山院,到空旷处才低声与陈令安道。




寡妇重生记(1v1,H) 质问
陈令安暗骂一声,她不觉得赵叁真能做出去找陈二的事,但陈二郎可是知道她,要再闹出什么没得让自己烦心。
她依着丫鬟所说走到国公府左侧门,往前走了些,那处果真停了辆马车,一旁站着个小厮,虽看着年纪不大,其实也叁十多了,只因面无髯须,瞧着小些。
“娘子。”小厮点头哈腰迎上前来。
陈令安瞥了他眼讥笑道:“王守英,你堂堂内侍殿头倒成了拉皮条的,有什么话直说便是,当我没性子么,你胆子肥了敢威胁我。”
这王守英陈令安认得,打小就不知见过多少回,叁皇子赵邺的贴身黄门,倒是对他的事一清二楚。
王守英让她这般说了人也不恼,仍谄媚笑道:“娘子,奴婢哪里敢,这不是请不动您么,您上马车吧,叁爷人来了。”
陈令安看了看马车转身欲走,那马车上的人似乎也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1...1920212223...2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