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重生记(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夜灯
幼金摇头,怔了瞬又道:“王婆,你出去罢,让我一人呆会儿。”
王婆只得恭敬地退出房门。
幼金又取出昨日未画完的那张图来,那人还说要给她刻个印章,陈元卿婚后的确待她极好。
再隔了几日,幼金在林氏的院子碰到王氏的长女,唤作莹姐儿的,幼金成婚第二日见过她,小娘子跟在王氏身边低低唤她婶娘。
幼金原给林氏缝了套鞋袜送来,不晓得莹姐儿正跪在屋中啜泣,莹姐儿只比幼金小了四岁,幼金撞见心觉有些尴尬,站在那处左右为难。
还是林氏唤她:“幼娘过来坐罢,莹姐儿你也起身,你婶娘在这里,你有什么事不妨对她直说。”
小娘子抽抽噎噎又给幼金磕了个头,这才道:“婶娘、祖母,求你们去与母亲说说吧,我不想嫁给王家表哥。”
原来王氏身子不好心里自然有数,她总归不放心膝下儿女,尤其长女已到了说亲的年纪,她思来想去,还是叫莹姐儿嫁回娘家放心些。
她爱女心切,可怜莹姐儿丧母,在林氏看来却是病急乱投医。
不说莹姐儿自己不愿意,王家那是什么人家,王氏兄长充其量不过五品。
陈大虽是庶出,可莹姐儿却是长房嫡长女,“嫁女高嫁”,她这陈国公府的娘子难不成都嫁不出去了,一个个都要低嫁不成。
“莹姐儿莫急,你的婚事且要等你母亲身子好起来后慢慢相看的,哪能这般随意订下。”林氏安慰她道,又看了看幼金。
幼金望着那眸子通红的小娘子,一时五味杂陈竟不知如何开口,勉强违心应和林氏道:“莹姐儿,你母亲定无大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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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重生记(1v1,H) 分家
莹姐儿已大,如何不知道她们在哄自己,林氏原本还未当回事,这两日都特意派人去王家送了信。
王家姑奶奶如果真要去了,她娘家该由府里送讣文。
莹姐儿抹着泪离开,幼金走时眼也是红的,还是王婆搀扶了她一把,她在院内唤住莹姐儿:“姐儿,我随你去瞧瞧你母亲罢。”
幼金从没来过大房的院子,王氏原先住在主屋,陈元卫嫌晦气,又在林氏那吃了闭门羹,遂将王氏挪到后面厢房里去了,左右还住着陈元卫的妾室。
如今刚入冬,天还未到大寒的时候,王氏屋子里却摆放了叁四个火盆,王氏贴身的丫鬟道了个万福引她们入内。
王氏半倚在张黑漆拔步床上,帘子让人打起,莹姐儿服侍她坐起,王氏才叁十叁的年纪,原也有几分姿色,这番生病了面容憔悴,看着倒连老媪都不如。
“大嫂,你今日如何了?”幼金行礼后丫鬟伺候着她坐下,王婆子便立在一旁。
王氏正也在细看她,这娘子真是命好,瞧起来不过才刚刚及笄的模样,生得标致,难怪二叔执意要娶她过门,如今在府中这般打扮,自家莹姐儿被她衬得倒像个使唤丫鬟。
王氏兀自长吁了口气。
她勉强笑了笑与幼金道:“还是这样,浑身使不上劲,总觉得头疼,今天吃了药才能坐些,只怕是好不了,还累得你来看我。”
话说完便刻意挪开眼,不防见到幼金身后站着的那婆子,王氏怔住,她是记着的,那时林氏让她去查,她还使人画了画像。
这婆子怎得竟跟在她这二弟妹身边?
“大嫂这话怎说的,也是我的不该,到今天才来瞧你。”
王氏却在发愣,隔了会才有气无力问:“你新妇不易我清楚的,听说二叔将他乳母唤回来,我近来脑子糊涂,可是你身旁这位?”
幼金丝毫未起疑,让王婆出来拜见王氏,又道:“这是我带来的陪嫁婆子,曹嬷嬷帮我管着院里的事,脱不开身。”
王氏点点头。
幼金见王氏看着有些倦了,也不多坐,就起身告辞,莹姐儿送她到院外,又回去王氏身边。
王氏摸着莹姐儿的脸道:“可怜我莹姐儿,母亲不是不知你的心思,可你与你弟妹不同。你是长女,丧妇长女不娶,你父亲又是靠不住的,你弟弟还年幼,若无娘家支撑,你这日子如何过,不是人人都有你二婶娘那样的好运道,母亲又怎会害你。”
莹姐儿泣不成声应下。
幼金回去箬山院,午后用过膳便上床睡了,直到陈元卿回来都未起身。
陈元卿不明就里,还当她得了什么病,忙进屋去看她,紧搂着她身子低声问:“身子哪里不适?我把大夫唤来瞧瞧?”
幼金已醒了,男人顺势帮她把衣服披上,她低声道:“没事的,下午睡久了些,我也正要起呢。”
陈元卿还未到府就有人将幼金去大房的事报与他听,他思忖片刻保持了沉默,她总要习惯的,自己从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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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病了数月终究没能挺过去。
照例这姑奶奶的丧事娘家人总要来挑挑刺,但从国公府发丧,操持的是国公夫人和陈家那位姑奶奶,王家哪个敢乱说话。
这丧事办得规规矩矩,皆有一定例数,恁谁都挑不出毛病。
王氏去世不过十天,陈元卿就来寻林氏,林氏尚在后面小佛堂里念经,闻言竟没像往常般急急来见儿子,只与吴嬷嬷道:“让他等会儿罢。”
吴嬷嬷恭敬应下,心忖国公爷和国公夫人也不知道哪里惹老夫人恼怒,前日竟悄悄派人去了永安。
林氏过了盏茶的功夫才出来,这在往日是断没有的事,她由丫鬟扶着坐在榻上,望了儿子一眼,问道:“二郎今日来有什么事?”
“母亲,大嫂入殓那日,伺候大哥房中韩姨娘的丫鬟说漏嘴,道大嫂的死与韩姨娘脱不了干系。我让人抄检过韩姨娘的屋子,韩姨娘自己也已招供。”陈元卿道,“她父亲生前是药材商,偶从渠州山中寨子里得了种药,这药平素看不出,只在人身子虚时方起作用。”
林氏吓了一跳:“王氏待她不薄,她怎的这般心狠手辣,下此毒手?”
又不免觉得后怕,她还曾想着让韩初宁给陈元卿做妾的。
“据她说,兄长曾许了她当妻。”陈元卿淡淡道。
林氏面色顿沉,道:“大郎荒唐!既曾为妾又怎能当妻,妻妾不分,闹得家宅不宁,竟白白去了王氏性命!”
“这倒是其次,圣人先前怜悯,让兄长官复原职,如若消息传出去,谏官参他宠妾灭妻,恐怕会连累了国公府。”陈元卿蹙起眉道。
“依二郎看该如何?”
良久,陈元卿方道:“分家罢。”
他于陈元卫已是仁至义尽,前世的事,他只说是韩初宁一人作孽,但陈元卫未必不清楚,毕竟这国公府是要落在他手上。
林氏却仍有踟蹰:“可如今无故分家或许要让人猜忌你们兄弟不合,还有叁郎……”
“叁郎尚未成亲,分出去的只大房一家而已。”陈元卿道,“只是这事还得由母亲出面递上折子。”
寡妇重生记(1v1,H) 风雨欲来
林氏细想想二郎说得有理,他再行事离谱也断不会在这上面胡来。
宣德十六年,国公府这个年前可是稀罕,又是娶妻,又是丧嫂,还闹出兄弟阋墙的戏码。尤其那大房的夫人过世,大房没多久就被扫地出门,要说其中没有猫腻谁信呢,不晓得惹了多少人看热闹。
往日陈元卿最是在乎这国公府脸面的,如今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竟全然不顾。
连陈令安都觉得古怪,依她看来母亲尚在,她那位大哥再不争气,陈二郎都做不出将他一家子赶出去的事,但他偏生做了。
陈二为何执意跟陈大分家,恐与王氏的死有关,往日陈令安觉得王氏为人爱算计,几不与她来往,如今人走,竟生出几分荒凉之感。
府中每到岁末事便多,今年尤是,林氏代管着府中一干大小的事,终是力不从心,她唤了幼金和陈令安来,将府中盘账的差事交给了幼金。
府中有人专门管着铺子的收入,管地里的租子,虽遣的人都是府里家仆,未必就没有偷奸耍滑者。
幼金也是管过账的,只是跟国公府这比起来,未免有些不值一提,也不知林氏如何放心她。
然而她再努力,御下的功夫也不及高门里养出的女郎,那些管事哪个不是人精,递来的账目谁会笨到在明面上出错。
小妇人连看了两天一半账目都未瞧完,陈元卿见她这样殚精竭虑,走进她的书房了句:“可要我帮忙?”
幼金闻言却似受惊了般,慌慌张张盖起手边上的账本,很快又站起身故作镇静看向他:“夫君,你如何来了?”
陈元卿神色一凛,不着痕迹微皱了皱眉,权当没瞧见她的小动作。
“你在书房里呆两日,可理出什么头绪?”陈元卿笑道,顺势接过她手中新拿着的账本看了眼,隆祥布庄的。
“还有个叁五日才能看完的,这里头账目细致且多,有些东西又是我不大懂的。”幼金将桌子上的账本都垒了垒。
陈元卿搁回桌案上,道:“这些个家奴,忠心的有,偷偷在外置办家产的也不少。不必太过苛察,左右未脱了奴籍,还不是我们一个念想的事,我让人把往年的账目送来,每处你较着看看,大差不差便放他们去。”
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幼金听过,只是她终究觉得不妥,陈元卿又道:“况只这些就费了你许多精神,以后你要管得更多,岂不是在屋里都见不到你了?莫看了,歇息着去罢。”
说罢,也不管她乐不乐意,打横抱起她来。
外面可都是丫鬟婆子,幼金呜咽声,揪着他的衣襟轻挣扎,好在这人要几分脸面,在走出书房前又将她放下。
幼金扭头看着案上那迭账目,暗暗松了口气,她自是未瞧见男人低头看她的眸光。
寡妇重生记(1v1,H) 养了个外室
隔了两叁日清早,幼金尚未起身,陈元卿却叫人将王婆唤过去。
王婆子不明就里,战战兢兢站在那儿,这国公爷可不是吃素的,她以为自己哪处又做得不好。
谁料陈元卿旁的都没说,就问了她一句话。
“近来夫人可是出府了?”
整个府里,幼金最信任的人恐怕就是王婆子,这点连陈元卿都比不上,而陈元卿说是私下问王婆,事实上与当面问幼金无异,王婆子哪里会瞒着陶幼金。
果然白日里王婆子伺候幼金时,就避开了屋子里的四个丫鬟,悄悄对幼金道:“夫人,国公爷今早喊我过去问了句话,奴婢觉得奇怪,他问您最近是不是出府了,您说国公爷这是什么意思?”
幼金开始未意识到,过了会儿才想起一事,面色骤然变得僵硬,她忙起身走至自己那间书房,将榻上的被褥垫子全掀去,藏在下面的账本和房契却不见了。
除了那人,还有谁敢乱动自己的东西,何况她这书房都不要人打扫。
她自以为做得隐秘,谁道她这几年,习惯倒是半点儿都未变,轻易就让人猜了去。
幼金心想,自己那日的举动怕是已入了他的眼,他半句都未与自己说,却故意唤了王婆去问话来提点她。
幼金其实并不觉得自己做错,这宅子与她几乎无一处相通。嫁进来头两月,他母亲一月让人给她请两次平安脉,什么缘由,她只故作不知。这些日子大夫再不来了,她的反倒觉得有些不安。
可这话无人能说,他不能,父母兄嫂也不能,就连身边的王婆,除了让她跟着自己忧心,旁的又有什么用。
她满身家当皆是这人给的,不过瞒着他给自己置办了个铺子而已,如今或者夫妻恩爱自然没有二话,且看他日,若是落得比前世更凄惨岂不是枉费走这一遭。
幼金在屋子里胡思乱想,呆了一日,晚间时候陈元卿让人来传,他不回来用膳,幼金平静地看了眼桌上摆的八九道菜,大半都是他爱吃的,皆让人撤了下去。
陈元卿直到夜里才归,幼金听到屏风后面动静,只背过身佯装睡了。
他还未梳洗,走过来在床边坐了会儿,幼金闻到了男人身上重重的酒味,连他常年使的熏香都掩不住味道。
这人其实并不擅饮酒,平素里若非有事,滴酒都不会沾。
她面朝着床内侧,忽听得身后那人低低叹了口气,她心下一动,讷讷张口正要说话,那人却已起身离开。
国公爷晚归的次数越来越多,不只是箬山苑,连府里都隐隐传出些风声,说国公夫人迟迟未有孕,国公爷在外又置了房。
说来幼金嫁进府中不过四个月,半年还未到。
这样荒谬的话,也不知谁传出来,陈令安还特意来劝慰了幼金一两句:“府里人多就是这样,那些下人们爱嚼舌头,话你听听就算了,陈二郎他总不至于下贱至此,他若要纳妾,直接接进府就是,何必养在外头。”
不过这话说得陈令安自己都心虚。
反倒是幼金看着她笑了笑:“长姐不用担心我,国公爷若真有了中意的,我替他高兴。”
半点瞧不出作假的样子,陈令安一听这话也笑了,敢情先前陈二郎还是一厢情愿,否则夫君纳妾,任哪个做妻子的能不在意。
王婆子陪幼金在房内,陈令安走后她明显高兴了不少。
看来是把陈令安那番话当真。
只是王婆却不知,这府里就是陈元卿的,这话传了几日,要没他的默认,幼金万不敢信。
幼金觉得依着她这位大姑姐的性情,未必就瞧不出来,但她仍来了,可真就是来安慰自己的。
寡妇重生记(1v1,H) 背后弄穴( )
连幼金都难免真认为自己叫陈元卿给见异思迁,抛之脑后,如果那人没沉着脸把印章给她的话。
那块田黄石的印章不大,印章顶部让人雕刻出黄梅花卉形状,底部则凿刻着“幼金”二字。
这事就他们夫妻心知肚明。
幼金心想这人活了两辈子,不知道是不是叫人给捧惯,他故意弄出流言这事,不就想着自己主动去低头么。
陈元卿又回来晚,幼金早已经睡下,只是她近来睡眠浅,稍有动静便醒了。
男人默不作声躺到她身后,幼金不出声,他又成了当初那寡言少语的样子,近来两人几乎说不到几句话,甚至幼金连他的面都没怎么照过。
该两人都刻意避开了对方,陈元卿回得晚,幼金已经睡下,清早起时,幼金还没醒。
要是幼金未记错,明天是这人休沐日,她轻动了动身子,心想:“他怎么还不将烛火灭了。”
后面却忽伸了只手来,男人指尖冰凉触到她肌肤,幼金忍不住背对他打了个冷颤,陈元卿却已一声不响将她寝衣给褪去。
陈元卿盯着赤身裸体的小妇人看了会儿。
她眼阖着,脸儿白净,瞧不出任何表情,他兀自恼了这么些天,她倒像无事人似的。
就算她与姚修先前的事他不计较,但如今两人已成婚,她还私下与姚修有来往,甚至合开了间铺子。
要不是他那日在书房里,留心到她怪异的举止,他恐怕至今还蒙在鼓里。
陈元卿埋头去啃幼金的乳,小妇人胸前对乳儿沉甸甸的,颜色粉白,奶尖儿敏感得不像话才让他舔了一口就完全立起,她这身子如今已完全长开,与他前世刚见她那会儿殊无二致。
这妇人着实可恶,又叫人毫无招架之力,见都见不得的,见了就想将这事给忘了,两人的像先前那般好好过日子。
可他终究不是圣人。
陈元卿心一横,干脆直接将她翻过身,幼金整个人跪趴在床间,两人冷了数天,又好些日子没弄,幼金一时不大习惯突然这般亲密,何况姿势她并不喜,因为看不陈元卿的人,又把穴肉对着他,叫她有种隐隐的羞耻感。
她挣扎了下,才一下而已,陈元卿就掐住了她的腰,小腹下硬铁似的阳具抵戳在她臀部。
他手劲极大,幼金叫他牢牢桎梏在床间动弹不得。
幼金开口唤出声:“别。”
后面那人不说话,腾出只手钻进她腿缝,磨蹭着两瓣花肉,硕物则顺势挤来,代替指尖堵住了小孔。
他身子微往前倾,腰腹使力猛地朝她臀部一撞,已撑开穴口的肉棒顶端趁机钻进甬道深处,直直往她宫颈口处捣。
“太深了……”幼金呜咽了声,扭着屁股试图将他往外挤,“唔,你慢点儿。”
她不过说说而已,陈元卿真又退了出去,只留了半截龟头在小穴里,花穴乍被人塞满又顿时空了,无意识地吞咽收缩着。
男人却不动,非但不动,还维持这样的姿势去揉她的胸,摸她敏感的颈后,幼金整个人都软了,翘挺着臀儿试图去蹭他,想得到更多。
他这才一点点往她穴里塞,入得极慢,小妇人穴口被撑大吞咬着巨物,黑紫色的阴茎狰狞可怖缓缓消失在穴缝间,陈元卿甚至能感觉到上面青筋的跳动。
幼金屁股突然往后撅,穴壁被迫张开,将阳具完完全全吃了进去。
这场景刺激得人血脉贲张,阴茎瞬间顶入,原本还冷着脸的男人闷哼声,几乎没有任何停留,便在她身子里前后耸动起来。
“唔……”幼金人跪趴在床上,双手紧拽着床单,屁股高高撅起,肉缝和菊穴皆对着男人,软嫩的身子紧绷着。
陈元卿由始至终都没开过口,男人抿唇看向她光滑白嫩的脊背,硕物捅入她体内,拔出,接而又重重撞入。
幼金轻唤着,全身毛孔张开,屋内炭火很足,她出了一身的薄汗,她让身后那人肏弄得气喘吁吁,脸上熏染着情欲中的红晕。
她仰头哼了声,轻唤他:“谦之。”
陈元卿愣怔了一秒,腹下动作反变本加厉捣弄起来,男人像要把她揉进身子里去,力道又沉又重,她屁股都叫他胯下给撞红了。
幼金腰肢软得不像话,要不是陈元卿撑着,她早瘫软到床上。
可那人依旧一声不吭,他掌握着主动权,在她身子里肆意捣弄,他甚至俯身下去温柔亲吻她的背。
幼金脸几乎全埋在被子里,她晕晕乎乎的时候想,她倒有些想念之前那个在床上说着淫话的陈元卿,不像他,然而却更似个寻常的男子。
穴肉裹着庞大的男根,那巨物如同棍子捅来捅去,陈元卿在她身子里泄了一波,他有几日未泻精,积攒了数日的白浊全浇灌到她穴里,浓稠且腥,那味道很快在帐后散开。
他还没停,硬挺的肉棒疲软下来,就在埋在她穴肉里,隔了会儿缓过来,又没完没了地戳进去。
精液随着他捣弄的动作流了些出来,堆在两人交媾之处,粗黑的阴茎上也是,退出半截时明显能瞧见棍子上白色的黏液。
“不要了……”幼金无力喊了句,“我腰不舒服。”
真的不大舒服,被他掐着像月信来时一样,又酸又胀的,她前世还没这毛病,许这辈子养得太舒服些,倒娇惯起来。
又一阵雨打芭蕉后,陈元卿终于停歇下来。
他自她身后抽身离开,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躺在床上,幼金怏怏的,陈元卿站在屏风后唤人。
幼金贴身的四个丫鬟并曹嬷嬷、王婆子就守在外面,听见里面叫水的声,几人面上都不由得松了口气,尤其王婆子,那嘴都要咧到耳后根。
可算和好了,娘子这要再有个孩子,国公爷纵然纳妾,谁还能越过她去-
幼金这一觉睡得舒坦,睁眼便到了天亮。
屋里炭火烧得旺,幼金身上只穿了间抹胸,松松垮垮搭着,娇嫩的穴肉完全掩不住,因昨夜弄久了些,红肿还没完全消退,看着可怜又招人。
陈元卿人已经梳洗穿戴好,他站在床边,定定看了她会儿道:“起身罢,母亲一早让丫鬟传信唤我们过去。”
夫妻俩一前一后进了长柏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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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重生记(1v1,H) 前凸后翘
幼金站在陈元卿身后仰头看了他眼,男人身着深灰色兔毛大氅,脚下黑色菱纹绮履,冠上别着朵黄色小花,方才幼金亲眼见他自黄梅树上摘的。
黄梅树府中本来仅种了几棵,如今竟有成林的趋势,就这般了,他还说正月里把通宣巷那棵挪回来。
这人似乎瘦了些,他那大氅瞧着不是多合身,幼金心叹了声。
然而长柏苑里今日来了客,林氏与那四十来岁的妇人坐在榻上说话,妇人旁边则站着个十五六岁的小娘子。
那妇人幼金先前似乎见过一次,只印象不大深了,还是陈元卿先行了揖礼,开口道:“外姑。”
幼金紧跟着万福:“外姑。”
原是林氏兄弟,陈元卿外舅的夫人。
小娘子幼金却没印象的,陈元卿也未与她说话,倒是林氏唤他们道:“二郎、幼娘,这是你舅家的表妹,家中行五的,今儿跟着她嫡母来咱家走动。”
小娘子生得丰腴,虽看着年岁不大,不过穿着的窄袖衣极为贴身,倒已将凹凸玲珑的身段显出来,低声行了万福礼:“兄长、嫂嫂。”
已至岁末,亲戚间的走动大多在于礼节,这些个大家族谁家没有几十来个沾的上边儿需要送年礼的亲朋,一般这事皆嘱咐府中下人们去做了,哪有主人家亲自出来,且挑在这个时候的。
幼金其实一听“嫡母”两字就大概猜出怎么回事,再看这小娘子前凸后翘,完全是乡野妇人口中好生养的长相,原来贵人也讲究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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