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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重生记(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夜灯
陈元卿皱眉“嗯”声,面无表情在圈椅上坐下。
前两日府里传出他要纳妾的事,郑或说与他听,陈元卿近来正烦闷,直接斥了句荒唐。
陈元卿原本心忖恐下人发现自己夫妻异样才传出风言风语,然而看母亲的意思,那话许就是她使人传的。
林母笑看着幼金温和道:“幼娘,林五娘子今年十六,方才你外姑玩笑,她这女儿旁的不会,只成天在屋里绣花。刚提起,还一心想着见你这位嫂嫂,年前我留她在府里玩耍几日,你看她这几日与你作伴如何?你们年岁也相仿,又都喜女红,定然合得来。”
陈元卿脸上出现丝错愕,当想不到母亲竟这般直白,只差直接点名道姓对幼金讲:“我做主给你夫君纳了个妾,你把人领回去。”
其他暂且不论,这话要置幼金的颜面于何地?母亲不至连这个都不清楚。
陈元卿忍不住侧身去看幼金,小妇人半垂着头默不作声,她耳后泛着红,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自己指腹老茧蹭的。
也罢,母亲既然开口,她就是有心拒绝,怕是都没那个胆量说。
陈元卿待要说话,忽听得身边小妇人轻飘飘笑回道:“母亲,这自然好的,我正愁没人作伴呢。”
陈元卿让这话炸得脑子里嗡嗡响,不由望着她去摸自己下颚,另一手死死捏住了圈椅椅把,小妇人笑得灿烂,往日他爱极的,此刻瞧着竟面目可憎起来。
男人几乎呕出血。
她这般聪慧,如何琢磨不透母亲的想法。
她清楚的,只是她心从不在自己身上,姚修倒也罢了,就连齐圭甚至韩初宁那样的人都能得她善心,偏她对他最狠。
陈元卿闭了闭眼,对林氏道:“母亲、外姑,来这之前外头才送了信,我今日需得出去一趟。”
“二郎既有事,便去忙吧。”林氏道,又看向幼金,“幼娘在这陪我说说话,他们男人的事我们不管。”
幼娘点头应了,陈元卿径自起身离去。





寡妇重生记(1v1,H) 儿子风光霁月
林氏与她嫂嫂说着事儿,幼金被晾在旁说不上话,她面上带着笑佯装倾听的模样,她其实不善于此,等从长柏苑里出来,她半边脸都僵硬了。
后面还跟着个珠圆玉润的林五娘子。
王婆子和曹嬷嬷见了,皆吓了一跳,方才国公爷冷着脸回来,听说这会儿还在前院书房里呆着,夫人又是?
幼金与曹嬷嬷道:“嬷嬷,这位是老夫人娘家的侄女,要在府里住几日,你让人在后面厢房收拾间屋子出来,好好照顾林娘子。”
又转身笑看着小娘子:“这位曹嬷嬷是国公爷的乳母,你若有什么事但与她说无妨。”
曹嬷嬷暗自吃惊,老夫人娘家的侄女可不止一个。
要正经亲戚来小住,当在老夫人和大娘子的院子,或者腾出个院子,断没有住国公爷夫妻院落的道理。
什么意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曹嬷嬷恭敬应下。
饶是曹嬷嬷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待这林娘子,左右国公爷尚未发话,权当府中亲戚便是,便躬身与林五娘子道:“娘子跟奴婢来。”
王婆子忙上前伺候幼金进房,幼金自己站在屏风后换了身衣服。
“夫人,国公爷回来取了东西并未出门,刚刚那个林娘子,难不成是老夫人让给国公爷做妾的?”王婆子见左右无人,低声问幼金。
幼金颔首,半点瞧不出难过的样子。
王婆子显然比她还着急:“可不能让那林娘子得了逞,夫人,国公爷方才脸难看着呢,心里未必就愿意,不过老夫人既发话,他不好违背。”
要娘子如今有个孩子就不怕了,照理娘子大婚后,国公爷几乎每日都与她呆在一处,夜里有时要上两回水,早该有喜讯的,怎至今没得动静。
“哎呦。”王婆子一拍大腿,似想起什么急急地问幼金,“夫人你这个月月事晚了罢,我记得该来了。”
幼金愣了瞬,摇头道:“才两叁日而已,我这左右都有误,上回迟了七日方来,难不成你忘记?”
王婆细想确是这般,娘子月事不大准,又开口劝她:“您莫着急,这孩子啊总会来的,您把国公爷笼络好就成。老婆子人见多了,看得真真的,国公爷那心啊都在您身上,您稍软些,他最喜爱的自然还是您。”
幼金忽想到自己那张已画完的永安图,觉得可笑,却不知笑自己还是旁人。她太天真了,纵然那人开口,永安她这辈子也是别想再回去。
家中上月刚在这京师置了间四进院落,就凭陶家原先的那小铺子,几辈子都赚不到。
王婆子说得对,她可不就是得笼络、求着他,便是喜爱不在也能放她一马。
陈元卿人独自在前院书房里,根本不晓得幼金将林五娘子领回来的事。
他想她或者半点都不喜自己,她眼光也不差。
姚修那人,如若不论他私画春宫的事,论才、论品性都算是独一份,难怪她上了心。
郑或见陈元卿面色不好,只默默守在门外暗自叹了口气,夫人与国公爷这段日子又不知如何,怎刚夫人还领着个小娘子进门。
直到后头幼金派了丫鬟来,郑或才站在门外低低敲门:“爷?”
陈元卿冷着声唤他进去。
“爷,方才夫人让人来问,您是回后头用膳,还是给您送了来?”郑或道。
陈元卿人心不在焉地盯着桌案未答他,郑或不得不再问了遍,他才应:“回夫人,我一会过去。”
等陈元卿从前院穿过游廊回去,远远看到幼金人站在院内,身上罩了件大红羽缎披风,似乎在等人。
陈元卿心下微动,下意识往她那处走,这小妇人果真是在等他,她听到后面动静转过身,微仰着头笑道:“您回来了,我让丫鬟们去备膳。”
小妇人容颜姣好,面上略施粉黛,跟仕女画里走出的一般,陈元卿眼见着一时晃了神,连她话里的敬语都未听出。
“林五姑娘,我暂且将她安置在后面厢房,方才已让婆子先给她送了膳,她身边只带了个丫鬟,您看要不要再拨几人来伺候?”幼金又道。
林五娘子如今身份不明,但无论作为亲戚还是他的妾,也没有与主人夫妻一同用膳的道理。
陈元卿皱眉看她,她让他瞧得无所适从,绞着手低头又道:“您要觉得不合适,我让人请她过来。”
男人脸骤然沉下,绕过她走进屋内。
陈元卿进屋就叫了曹嬷嬷来:“夫人便是再喜欢林家这娘子,请她来说说话,也没有留她住下的道理,夫人年纪小不懂这些,你莫非也不懂。”
曹嬷嬷低身告罪,却不知如何做,这人可与老夫人撇不开关系,一味躬着身。
“将人送到大娘子的院子去,旁的不问,只与大娘子说,届时舅家会来人接。”陈元卿淡淡说道。
“是,奴婢明白。”
曹嬷嬷忙要退下,又让陈元卿唤住。
“使人去门房问问,林家外姑可还在府中?”
花厅里,幼金嘱咐着丫鬟婆子们摆完膳,陈元卿隔了会儿过来,婆子来伺候他净手,幼金在他对面坐下。
陈元卿没什么胃口,刚动了几筷子便放了,也不离开,就坐在桌旁看着她。
她胃口倒是不错,还另叫丫鬟添了小半碗米饭,明明早上吃得也不少,没心没肺似的,不过丰腴些也好,昨儿那处摸着似都大了点。
陈元卿忍不住理了理直?,又坐起身,试图遮掩住袍下的尴尬。
“林五娘子我让人送到陈令安院子里去了,我应过你不纳妾,自不会食言,不用你学做那大方的主母。”陈元卿看向幼金。
幼金轻声应:“我知道了。”
她脸上仍挂着笑,不知怎的,见了格外刺眼,方在母亲院子那里说要给他纳妾时也是,她便这副模样。
-
陈元卿去了林氏院子。
林氏已从下人口中得知他将林五娘子送去陈令安那处的事,她屏退屋子里的下人,连吴嬷嬷都退了出去。
“二郎,你自幼聪慧稳重,母亲从未苛求过你,诸事皆由着你的意,便是你要娶个小门小户的娘子,我也应了你。可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去陈家列祖跟前跪着说,你娶个不能生育的妇人,这是要叫我死也不瞑目么?”林氏拭泪道。
上回她让陈令安生生气病了,要不是一口气撑着,陈元卿怕是要气死她。
陈元卿缄口不言,在她面前跪下,林氏避开了目光。
“母亲自幼娘进府后,数次让大夫来看,当知她身子无碍。”陈元卿道,“您这样说,定是让人去过永安了?”
林氏冷笑声道:“我若不让人去,当不知我的好二郎娶了个怎样的新妇,二郎,你被这妇人蒙心了不成。这么个妇人,与人有过婚约,还曾在京中当过你的外室。你就是喜欢,纳进府里便罢,偏八抬大轿娶了她,你是嫌咱府上笑话太少么?”
陈元卿想了想道:“当初遇到幼娘前她确实有婚约,却被我给毁了。她那未婚夫说来与咱家沾亲带故,若求上门来还真不能不管。”
林氏不说话。
陈元卿低着头,如鲠在喉又开口:“说来其实是儿子对不住她,那日救她后是儿子……是儿子强迫了她。后来她并不愿跟我,还走了次,我将她父母接到京师来,她方应下婚事,这些母亲尽可以去查。”
林氏呆住了,竟不知如何是好,她从未想过这话会从陈元卿嘴里说出来。
满京城谁不知道她有福气,儿子风光霁月,年纪轻轻得官家看中封了国公,又是御赐的探花郎,不像那些世家的纨绔,成日里只知道声色犬马。
不过这话倒与她令人去查到的情况对上了。
“糊涂啊二郎,你可是糊涂!”林氏哭道,“你要怎样的妇人没有,你便上门要去纳她,她父母难不成还会拦你!”
陈元卿根本不做辩驳,恭恭敬敬给她磕了个头:“母亲,都是儿子的错。”
林氏终究见过的事多了,很快平静下来,沉思片刻道:“二郎,此事无论如何不得再提,你回去罢。”




寡妇重生记(1v1,H) 不如他
陈元卿站在长柏苑外叹了口气,母亲极看重他,又惜面子,这回怕一时半会儿不会再管他们夫妻两个的事。
不管无论母亲信不信,自己肯讲出这般说辞来,母亲心中也有数了,只怕是真伤了母亲的心。
陈元卿在院外站了会儿方离去。
幼金并不在房内,陈元卿唤了个丫鬟来问:“夫人呢?”
这时间幼金该要小憩的,也不知道去了哪儿,难不成出府了,今日自己好容易休沐,再下次陪她就得是元日。
“国公爷,夫人去了小书房。”丫鬟拘谨答道。
陈元卿人走至书房外,却忽地停了脚步。
屋内两人正在说着话。
“夫人,国公爷将那林娘子送走了,您看奴婢说得对吧,国公爷爱极您的。”王婆子站在旁帮幼金磨着墨,小心翼翼看了幼金眼,“只是奴婢怎觉得您不大高兴?”
幼金手下一顿,与王婆子道:“不是不高兴,左右我决定不了,我若嫁个一般商贾或是书生,他当时对我说要纳妾,我定将他打得见不得人。你不知道我以前在家做姑娘时,我跟我嫂子干过仗呢,我娘和我哥一人拉着一个才将我们分开,说我嫁人了,我那夫婿都未必能打得过我。”
齐圭不就是这样,再在外头胡来,也未纳人进门过。
王婆子笑了,娘子来京城时也不过十六呢,转眼这年后都二十了:“您这话我可不信,婆子活了这么久,就没见过比你还良善的人。”
“不信便算了。”幼金笑说道,不知多久前的事了,如今别说她,就她嫂嫂如今也做不出当街撒泼的举止。
小妇人拿起桌案上未干的红纸吹了吹,王婆夸道:“夫人的字如今越写越好了,您写出的副字比街上卖的那些都好。”
幼金一听这话道:“你竟比我还财迷,你说我也像姚相公那般写了春贴纸去卖如何?虽写得没他好,不过尚凑得过去。”
总归铺子是现成的。
王婆子没回她,因为门边突然站了个人来,那人也不说话,就那般沉默站着。
“国公爷。”王婆子忙行了万福。
陈元卿挥手让她退下。
屋内只剩这夫妻两个,幼金有些尴尬,刚才的话也不知道他听去多少,勉强挤出句:“您……”
如何来了?
刚落了一个字,已叫面前这人堵住了唇,铺天盖地的熟悉味道席卷了她。这人咬着她,啃着她,舌尖钻进去迫使她吸吮着他唇齿间的蜜津。
他亲得她唇都肿了,就这样还不算,顺手拔去她鬓间发簪,将她发髻散开了来。
“别,一会儿如何见人!”幼金欲伸手去阻止,然而哪里来得及,惊慌之下如往日般半恼半怒地瞥了他眼。
陈元卿似扯了下唇,太快了,幼金没能瞧清,她听见这人道:“那话王婆不信,我可是信。”
男人低着头不苟言笑地看她,她怔了瞬,才猜到他指的是什么。




寡妇重生记(1v1,H) 比姚修如何
幼金心忖自己可打不过他,陈国公每日晨起都会行拳、吐纳,练八段锦。真动起手来,她毫无招架之力,在床上不就是这般么。
这会儿也是,她人被他按在书房的桌案上,陈元卿便要伸手去拽她的衣物,这人,白日宣淫便算了,还是在书房里头。
幼金让他咬得耳朵疼,可她在屋子里本就穿的单薄,外面那件浅色的直襟褙子和下身褶裙很快让他远远地给抛至榻上,只剩了件抹胸和裤子勉强挡着。
抹胸还好,裤子裆开得大些,就在她花户的位置,男人稍低头就能瞧见她那地儿,红艳艳的苞肉紧闭着,夜里弄狠了些,看着还未完全消肿。
幼金不大想依他,她捂着胸口,又遮住自己腿间缝隙不让他弄,男人咬着她的耳,这妇人知道自己的心意,所以才这般有恃无恐。
陈元卿心里明明堵着一团怨气,就想着叫她来主动与自己解释,哪怕哄骗他也好。
国公爷年岁不小了,在外端得老成持重,连赵邺都有些怵他。偏他这会儿都顾不上了,在这妇人面前跟个毛头小子般发情。
陈元卿将自己衣物都脱去。
他叫幼金倚着桌案,幼金低着头,怔怔盯着他的膝盖晃神。
陈元卿却忽地躬下身,蹲着在她跟前,他按住她的腿,单手掰开肉缝,低头往她腿缝间凑。
温热的鼻息扑在她穴肉,被扒开的洞口不由收缩了下,陈元卿看着那口子,幼金哆嗦得更凶了,娇嫩的小嘴跟着抽搐痉挛,紧接着便吐出小口汁液。
陈元卿甚至都还未动手,她就让他给看湿了。
她不知道那儿有什么好看的,幸而这人虽要得狠,却不会乱用什么花样来折腾,明明春宫图他也看得不少。
其实陈元卿骨子里还是矜持的。
清贵的这人此刻却在小妇人跟前,张口咬住她的肉缝,男人哪还记得几年前他还是有洁癖的。
陈元卿从外面进来没多久,方亲她还没觉得,这会儿咬到下面才发现他嘴唇冰凉,男人伸出舌头往她穴肉里钻,在她软嫩的腔壁间戳弄。
这事他做过多次,知道小妇人的敏感点在哪儿,舌尖猛地一压,幼金身子骤颤,手失控地缠入他发间尖叫出声:“别!”
男人听着这声很满足。
头顶却又传来小妇人低低的音:“我给你舔舔吧,我们去榻上。”
陈元卿懵了,她先前给自己弄过一回,都几年前的事,不过她似乎不大喜欢,都没弄到最后,他也没再提过。
眼下她竟主动说起,陈元卿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他往榻边走。
而那小妇人就侧身站在榻旁,浑圆葱白的乳儿露出来,往下便是她的翘挺的臀,臀瓣上似乎还留着他的指印,微微发青,陈元卿喉头发干,便是上等的茶都解不了渴。
她往自己腰间跨坐时,腿缝穴口也跟着张开了,就那样贴着他的脖颈下方,陈元卿尚来不及反应,自己那身那根半硬的阴茎已让她含进嘴里。
“唔。”陈元卿闷哼声,她嘴巴里暖和湿润,阳物在她唇齿间瞬间硬成了根铁棍。
小妇人还撅着屁股趴伏在他身上,那臀儿就在他下颚上方,陈元卿很快意识到她的用意,无师自通按压下她的臀,娇嫩湿润的穴肉落在他唇边。
男人一口咬住,身上娇娘抖了抖,屋里炭火虽足,他还是怕她冻着,顺手扯了她的褙子盖在她背上。
幼金根本发不出声,陈元卿那根阳具有多粗壮她再清楚不过,她有些高估了自己。
狰狞的硕物此时已经完全苏醒,周身坑洼,缠着贲张的青筋,幼金含不住它,硕物将她嘴里撑开塞满,她面颊鼓着,唇角因为撕扯过度隐隐发疼。
她干脆退了出去,只咬了半截龟头,男人并没有苛责她的敷衍,他舔咬着她下面,她肉缝中间的阴蒂都让他生生揉胀了两倍。
幼金细细地哼,她吸吮男人的龟头,拿舌尖抵着他马眼处,陈元卿受不住这刺激,陡然颤抖了下,差点将她甩出去,又牢牢攥着她的臀。
她舔着他的肉棒,龟头被她舔得水润润,又去啃棒身,直至棍子上都沾满了她的唾液。这样还不够,连下面两个囊袋都没有漏过。
陈元卿忍不住了,胯间硬物胀疼得厉害,面上因隐忍而扭曲,鬓发早湿透,含着她整个阴户僵硬着。
幼金让他掀倒在床间,他双膝跪在榻上,提起她的腿往前一拉,腰腹使劲,将阳具完全送进她身子里。
他未停下,掐着她的大腿在穴缝里来回抽插,次次抵到深处,力道又重又快,两人交媾处啪啪作响。
陈元卿连插了数十个来回,幼金不敢再大声唤,面颊憋忍得通红。
男人俯身含住她的乳头,将指递到她唇边,比他胯下那根细了数倍,幼金张嘴含住,低低呻吟了句。
陈元卿看着小妇人意乱情迷的样子,泛着冷意的面容早柔和下来,他又在她身子里戳了几下,刚才在她唇间就想射精的阳具喷出一股股稠液。
他没松开幼金,就着这姿势抱她下榻,幼金怕摔,紧搂住了他的脖颈,那根紫黑色的长物随着男人走动摩擦的力道再次立起身,在娇嫩的甬道里慢慢抽插耸动。
“你作甚?还没够么……这是在书房……”
陈元卿终于在案前停下,他单手抱着她,另一手则蘸取墨汁在空白红纸上落了个“福”字。
“幼娘?”幼金浑浑噩噩听到这人在唤她,这是他进屋后说的第二句话,“你看我这字写得如何?”
“嗯?”幼金不解,顺着他的话扭头去看。
男人又不开口,幼金只得去猜,这人心思百转千回,里面弯弯绕绕似乎永远都瞧不透。
她猜不出,只得干巴巴夸了句:“你的字自然是好的。”
陈元卿脸色又冷了。
她咬着他的棍子,让他颠了几下。
两人最近关系不好,在冷战,除非必要,这人几乎都不开口,在床上也是。
幼金以为这人又要保持沉默的时候,他开了口:“比姚修如何?”
原来竟是这个!
刚才她与王婆说自己的字不如姚修,但她的字大半临摹这人,在这人看来,不就是说他不如姚修。
幼金伏在陈元卿肩头,原本早上在长柏苑,她瞧着他,想开口的,后面发生了林五娘子的事,连她都说不出什么感受。
他将人送走,又去了趟长柏苑,刚才她瞧见了,这人膝盖淤青,昨晚还没有的,八成让母亲罚了。
她在这府里能依靠其实的只有面前这人。
幼金脸贴着他的面颊,轻声道:“你是我夫君,在我看来自然是最好。我与姚相公其实没什么,我是商人,与他从来都是在商言商。”




寡妇重生记(1v1,H) 不自知
小妇人音很低,陈元卿眯起眼失神片刻,隔了会儿才面色无波地“哦”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屋里太暖和,男人脸颊明显被熏红,且还微微发着烫,烫得她脸都发热。
陈元卿侧首咬着她的耳垂,手轻轻揉着两人交媾处,哑声与她道:“幼娘,我先前与你说过的,我是你夫君,你有话不妨对我直言。你要缺银子,私库的钥匙不给了你么,那银子不走公中,你使着便是。”
她攀着他低低呻吟,心道他向来骄慢,次次让自己直言不讳,其实根本不知道他自己才是闷葫芦般的性子,一件事偏叫他弄得隐晦曲折,还拐着弯叫王婆子来提点她。
她清楚,却没按他的意思去求和,他便气了。
不过这人好像还挺好哄的。
幼金退让了一步,夫妻俩过日子总不能一直这样僵着,可要再有下次呢?
幼金尚在沉思,陈元卿不知道她心中又在想什么,遂停了动作开口问她:“幼娘?在想甚?”
小妇人歪头看着他,要是与他说真话,也不知道这人会不会瞬间跟她翻脸,他以前反复的次数可不少。
她摇头,陈元卿哪能不生疑,刚才她心思明明不知道飘到哪里去。
“幼娘?”他又唤她,还又拿下面撞她,那东西恨不得戳破她肚子,“如何不能对我说?方才你和王婆子说那话我都听见了,你既这样想怎还要将人带咱院里。”
幼金被擒在他身上,逼急了只得道:“夫君你这些日子可是在为我那铺子的事气着?王婆子也难做,你何必喊她去吓唬她,来问我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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