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重生记(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夜灯
不想这巷里竟还住着故人。
陈元卿抬眼便看到这巷子里数家院门上贴着笔迹相仿的福字。
他停在原地,不多久就见得巷尾处一户人家门打开,书生模样的人走了出来。
那书生宣德九年落榜,只因他文风平实,与靡丽的“太学风”大相径庭,并不为当时的主考官,礼部顾大人所喜。
而此刻这人并不认识他。
他与这人政见不同,文风迥异,是敌非友。
“陈大人所言差矣,纵然刑罚上再如何雷霆手段,依旧改变不了现状。依某看来,这庇荫制早当废除,如今朝廷之弊在于冗官。不过陈大人纵然科举出身,却也同是世家子弟,难一叶障目。”
陈元卿自他身边走过,出了通宣巷。
宣德十四年初,陈元卿官拜礼部员外郎。
陈元卿却没有骗幼金,前世这时候,他当真去了刑部,掌过诏狱-
府里人人都听说,国公爷身边的郑或不知哪里得罪了国公爷,国公爷如今都不要他在身边伺候了,就差开口将他撵出去。
郑或也是一头雾水,国公爷元夕节那日自外头回来,眼神冷得能杀人,却决口再不提通宣巷那小娘子的话。
林氏那儿见陈元卿久不提纳妾的事,心道他怕已是将对方抛掷脑后,不愿再纳进府。
遂又打起托人帮他说媒的心思,然而其中却出了件大事。
她那长女陈令安不声不响地,竟又要与她夫婿和离,和离文书都交到官府去了,林氏才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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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重生记(1v1,H) 木已成舟
听说国公府仗势欺人,逼得袁家把两个孩子的都送了出去。
这可是天大的事,陈家乃一等公爵,只在皇室宗亲之下,这京师里稍有些动静谁会注意不到。
何况陈令安母亲早殇,旁人只会论说小林氏这个继母做得不好,就是林氏自己都觉对不住长姐。
她总算知道那天姐弟两个在商量什么事,这是要把国公府的脸面都丢尽。
偏两个孩子,一个姐姐留下的孤女林氏舍不得责骂,另一个已是国公,她纵然要骂也只会在背地里说两句,何况她大多数时候都听她这儿子的。
林氏抑郁在心,竟生生把自己给气病了,虽不严重,却还是缠绵病榻几日才稍微好些。
陈令安沉默并不语,就是笔挺地跪在她榻前都不肯松口。
“娘教你念书识礼,怎会养出你这样叛逆的性子,你让我死后如何去跟长姐交代。”林氏抹着泪道,“何况当初是你要嫁那袁固,他并没有做错事,姐儿、哥儿都生了,你无端离什么?我们妇人哪个不是这般过来的。”
“母亲,难不成明知错了,还要一条道走到黑么?”
林氏一时梗住,竟无话可说,摆摆手道:“你下去罢,我这儿有小丫鬟伺候着,用不着你。”
然而木已成舟。
陈令安刚往外面走两步就让林氏唤住。
“我已经与王氏讲过,让她把你以前那间院子拾出来。还有你的嫁妆,自有你兄弟们给你出面拉回,既是和离,便不能便宜了袁家。”
国公府内的主子不算得多,陈令安待字闺中时地方还空着。
“是。”陈令安道。
陈令安和离回来,心思最重的怕就是王氏了,这姑子与她不对付倒在其次,就怕陈元卿一个心血来潮让她代管中馈。
陈元卫被削了官职赋闲在家,他们大房就指着她那几个铺子过活。这年节走动哪里不要银子,若没中馈明里暗里的贴补,大房早捉襟见肘。
她那娘家妹子韩初宁也是个没眼力劲的,不知道常去林氏院里说笑解闷儿,陈元卿向来孝顺,要入了林氏的眼,何愁没有好日子。
“你虽父母没了,叔叔伯伯却还是在的,我母亲也无法替你做主。你啊,如若不为自己谋个前程,以后还不知道要被嫁到哪里去。”王氏抬手点了下她的额,“也不知去老夫人那走动走动,她最近身子不好,你正好帮着我一同去侍疾。”
不晓得什么硬物磕在韩初宁眉间,她面露痛楚捂住眉,瞥了眼王氏手腕上镶着珍珠的碧绿翡翠玉镯,兀自把脚往回缩了缩。
她脚上这双锦鞋已穿了好几年,缎面有些发白,珠子还是后来的另缝补上,连这府里大丫鬟都不如,可这已是她最上得了台面的。
王氏嘴上说得好听,其实不过推她出来,总归成败都是她自己的事,而王家最多算是识人不清。
“老夫人不大喜欢我,上次只叫我在院外请安,便让我回了。”韩初宁低着头小声道。
还有陈元卿,他身边左右都是侍候的人,别论近身,就是说句话都困难。
“母亲时常夸你聪慧,你就不会自己想想办法。好了,你帮我捏捏肩罢,连服侍老太太几日,可累得慌,你姐夫也不知又去哪处姨娘那儿厮混,半点忙都帮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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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重生记(1v1,H) 花朝节
仲春十五花朝节,正是百花争放的时候,时人爱花,无论男女皆爱簪花、赏花。
法云寺附近的海棠开得极盛,层层迭迭的花树将寺院隐在其中,且这日寺中设道场,更引得不少香客前来。
陈元卿一早起床独自在书房待了好会儿,出来后换了身素衣,突然让郑或嘱咐门房备车,去法云寺。
国公爷平日里最是厌烦凑这种热闹的,尤其花朝节与元夕节一样,人异常多,他如何说这个时候要去法云寺。
郑或最近明显遭了陈元卿厌弃,便是心中疑惑,也按捺下来,不敢做任何反应。
郑或去时正好遇到王氏出门,他忙作揖礼:“大夫人。”
王氏正由韩初宁搀扶着,身后站了四个小丫鬟,她准备上马车,闻言停住随口问了句:“国公爷今日不是休沐么?”
“爷说今日要去法云寺。”郑或躬身应她。
王氏手下一顿,看了看自己身旁小娘子笑道:“真是巧,我们今儿正要去附近看海棠花,没料二郎也有这般兴致。”
说完便上了马车。
郑或回头与陈元卿说话:“国公爷,我方才在门前遇到大夫人的马车,她们今儿个也要去法云寺附近的。”
陈元卿不说话,径自将手中的昭文袋递过来,沉甸甸的,也不知道装的什么。
郑或瞬间噤声。
国公爷心情着实瞧不出多好。
前儿个还令婆子将件衣裳扔出去扔了,郑或就守在门外碰见,他瞧着,不就是通宣巷那小娘子亲自给国公爷做的么。
“您看,也不知道谁送给国公爷的。料子极差不说,今早爷好容易给了面子说要穿试试,这衣却比爷身量小许多,完全穿不上。谁胆子这样大,不是拿爷开涮么。”
婆子边道边将衣扔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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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法云寺,陈元卿由寺里僧尼迎了进殿,郑或这才知道昭文袋里都是国公爷亲手抄写的经文。
他便说爷哪里来的这兴致,分明是给小主子超度来了。
“你去殿外守候。”陈元卿道。
寺内正殿数位僧侣盘腿而坐,华灯点燃,案上供奉着两个牌位,摆着各类瓜果吃食,殿内梵音悠悠。
郑或站在殿外香炉边复而嗟叹两声。
国公爷虽嘴上不说,那孩子落了,他心里也未必多好受。
听说府里老国公生前就是不着调,宠妾灭妻,个庶子比嫡女还年长两岁,生生将前头夫人给气死。
后面老夫人进府,生了国公爷,又亲自给老国公纳了叁房年轻貌美的妾室,府里才勉强消停。
陈元卿隔了一个多时辰方从殿内出来。
他却没有回府的意思,反而往法云寺附近走去。今日山中男女往来无数,娇艳的海棠簇拥在山间,望不到尽头。
陈元卿站在山腰处眺望着,不像是在欣赏美景,倒像在寻什么人。
这花朝节又是青年男女幽会的好日子,除了尚未婚娶的女郎、公子,还有不少小夫妻相伴牵手出来看花。
众人脸上都携着笑意,如此看,陈元卿一脸郁色站在其中真真显得几分怪异。
“二郎。”却是王氏,“方才出门遇到你身边的郑或,我还当这小厮浑说,原来你真来了。”
王氏笑着走近,又不动声色左右打量了番,只陈元卿带着他的小厮在此处,未见旁的人。
“大嫂。”陈元卿应她。
王氏身侧清脆的声跟着响起:“见过国公爷。”
陈元卿漫不经心颔首,山间喧嚷嘈杂,男人的目光落在不远处忽愣了下。
“二郎,听说这法云寺的素斋饭不错,我与初宁正打算来尝尝。二郎既得闲,不若一起的?”王氏笑问道。
陈元卿未答。
王氏循着他的眸光望去,人头攒动,却不知他在看什么。
陈元卿回过神,道:“大嫂不了,我这还有些公事要办,便先回府去。”
他既这么说,王氏虽觉可惜,也没有强留他的道理,不过怎瞧着她这二弟脚步似有些急切的模样。
见鬼了!
陶幼金喜欢花,在京师那些年,也就花朝节才让她感到几分人气。她每年今日都要来的,遂同王婆子出门。
元夕那日陈元卿拂袖而去,至今已有一月,她怎想到还会这处遇到他。听齐圭讲他府里的那园子就够逛半天的,哪用得着出来。
“婆婆,我们回。”
先前送他们来的车夫也不知道跑到哪儿歇息去,幼金转了两圈没找到人,也不再管,就忙扯着王婆往山下走。
“娘子,怎么这就回了?”王婆子不知就里,娘子方不还说一会儿要去寺里磕个头,捐点香火的。
幼金根本顾不得,脚下走得飞快嘴里道:“婆婆,咱快些走罢。”
两人紧赶慢赶走了两叁里地,身后忽传来哒哒哒的马车声,幼金与王婆往边上避了避,没想到那马车忽在她们身侧停下。
却见车帘被人掀开,里面坐着的赫然就是陈元卿。
幼金这扭身去看,正好对上他的眸光,幼金惊了瞬,不觉往后退了步,差点儿滚到山涧里,还好王婆及时拉扯了她一把。
幼金反应这样激烈,倒使陈元卿呆在怔了须臾。
男人蹙眉瞥了她眼,幼金低下头,马车转瞬已从她身旁驶过。
幼金如释重负,待要往前走,才发现自己脚踝发疼,刚动了下就难受。
心中把那人骂了底朝天,她也不是多温顺的性子,以前跟周氏掐起架来谁也不让谁,偏见到他就忍不住打怵。
王婆扶住她:“娘子,怎么了?”
“该是方才不小心扭了下,不碍事。”幼金道,“你扶我去那石头上坐会儿,还能走的。”
王婆哪里不知刚才小娘子是为了避开那位大人,她想了想:“娘子,车夫该还在法云寺附近。不若你在这等着,我回去寻他,银钱已付了,好过我们自己走。”
“也好。”幼金应她。
没想到王婆才刚走远,郑或又驾着马车赶回来。
郑或有些头疼地看向坐在石块上一脸戒备望向自己的小娘子,扭身去跟帘子里人说道:“国公爷,我们到了。”
帘内“唔”声。
“娘子,快上马车罢,爷吩咐载你一程的呢。”郑或催道。
幼金不动,他那日不是已让她好自为之滚,怎又扯上,她张嘴便道:“多谢大人,不过我租赁了辆马车。”
郑或的车不走,帘内又传来男人低沉的音:“上来,我有话与你说。”
幼金心想左右生死还不是由着他一句话的事,自己这挣扎觉着委实可笑,便忍着痛一瘸一拐地走过去。
郑或见幼金这样本想伸手扶她一把,然而想想车内的国公爷还是作罢。
他也是怕了这小娘子,似每次沾上她自己就没什么好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欠她的。
“大人。”幼金堪堪行了礼,因脚实在撑不住,也不等他应就寻了门边的地方坐下,“王婆去唤车夫,回来要是见不到我该着急。”
陈元卿看都不看她,起身往外面走去:“郑或,你在这守着。”
幼金听到陈元卿嘱咐郑或,然而很快马车驶了出去。
明明刚才见这人身边只带了郑或的,幼金偷掀开帘看,坐在外面驶着马车的人竟是陈元卿。
幼金慌慌张张地掩了帘。
“我没让人去杀你。”帘外忽传来男人沉稳的声。
幼金一愣,才意识到这人说的前世的事儿。这样的话,自己果真没有猜错,这人确是同自己一般的。
郑或明明就是他的人。
但是他没有必要在这点事上骗她,就是以前知道他杀的,她也没有要去找他拼命啊,不是拿鸡蛋去碰石头么。
幼金想了想轻声道:“谢大人。”
谢他的不杀之恩。
陈元卿却又不开口。
以前齐圭替府下做事时手脚并不老实,茶汤巷那儿地段极好,一年的账面比其他铺子还要少个百余两。
不是没别的掌柜告到府里来,然而他从来只是睁只眼闭只眼,后来掌柜们都知道这齐圭是国公府的远亲,再没人多说话。
国公爷都不计较,哪里轮得到他们置喙。
陈元卿手中缰绳不自觉扯紧,马儿吃痛猛地往前跑了数米。
毫无防备地,幼金只来得及惊呼声,身子左右摇晃,她撞到车壁,又狼狈地摔在车厢内。
马车骤然停下。
男人掀帘站在马车边,小娘子蹲坐在那儿揉着脚,乍见了光,忙将襦裙理好抬头看他:“大人,您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回去便好。”
她唤他大人,语气轻飘飘的,却把他耍得团团转,跟那杂班里的村落野夫似打诨、供人取乐。
陈元卿心觉恼怒,又不仅仅是恼怒。她从没想过要进府,原先便算,可方才他已然告诉她,并不是自己杀她,她还是对自己唯恐避之不及。
就像在山上那会儿,看他跟见鬼似得就跑了。
事情隐隐在失控,陈元卿清楚,他明知她今日会去看海棠花。
“我先送你去医馆。”陈元卿看着她的脚,生硬地抿唇道,让人发觉自己驶着马车过市终究不好。
一路下了山,直到医馆附近才停。
幼金让陈元卿打横抱着进了医铺,这小妇人身上一直有股子香味。这天开始暖和,她穿得少了些,味儿就散了出来。
陈元卿脚步很稳,将她揽在怀里,背后犹如被人猛地重击瞬间没了知觉,他轻捏住她的肩,缓住已完全凌乱的气息。
幼金的脚踝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被拉伤到,那坐堂医给她开了几副膏药:“相公回去给你家娘子连敷叁日即可。”
幼金愣住,但这事哪里能开口反驳,要不是夫妻,两人都该拉去浸猪笼,她尴尬地闭了嘴。
好在男人没当场发怒砸了人家铺子。
寡妇重生记(1v1,H) 我的妻,就你也配
这街上人来人往,不比从山上下来的时候。陈元卿觉得万一被人认出不妥,从街上雇了个车把式,自己也同样进了马车内。
就坐在幼金身侧,男人常年熏衣都用的同一种香,虽不难闻,但陶幼金哪里有心思去欣赏,她屁股试图往边上挪,但是腿使不上劲儿,无奈又坐回原地。
陈元卿眼见了却没出声,不由地去摸自己下颚。
刚重活那会儿他心烦时总有这么个癖好,毕竟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后来他强迫自己许久才戒掉,毕竟还未到蓄须的年纪。
这妇人对自己避犹不及,他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有些惦念着她。
他死时叁皇子已当了皇帝,要不是他年纪尚轻,宰相之位早便是囊中之物。就算朝中有政见不合,他同样威重令行,说权倾朝野也不为过。
然而便是这么个人,叁十六了发妻殁后唯有房中纳了一妾,却无子嗣。旁人都叹陈国公如此清心寡欲,这爵位最后怕是要落到长房身上,连陈元卫自己都这般认为。
谁知道陈国公数年如一日,亲去茶汤巷中,只那远远地瞥一眼便够。
他如履薄冰,那些龌龊而阴暗的心思,在永不见天日的环境里蛰伏着。
这想法有了便就是失了气节,陈元卿连想都没想过的,仿若这念头动半下都是罪孽。
幼金手背一暖让人握住,她手不听使唤地僵硬了瞬,却没有挣脱。
幼金又不是傻子,这男女间的事情最说不清。他如今还肯屈尊纡贵来,难道就为了说那句话,怕心里还是想纳自己为妾的,说白就是想睡自己。
上辈子那一觉睡上瘾了不成。
陈元卿掌心让这小妇人勾了勾,她轻声道:“大人,你是不是还想睡我?便知道我曾做过娼妓?”
她倒是荤素不忌,总归两人都在下瓦坊里成过事。
不知道给他下了什么蛊。
陈元卿没有说话。
便是默认。
“呵呵,能叫您这样的人物反复惦记上,当真该是我陶幼金的福气,毕竟您付过银子的,还不少呢?”她歪着头看他,一脸无知的模样。
他未料错,她便是给他施了迷障故意来折腾他的。
陈元卿很少笑,此时听她的话,却硬生生叫她气笑了,嘴角莫名扯出抹淡淡的弧度,男人俯身将她抱来“嗯”声。
如今已是春日,两人衣衫渐薄,幼金跨坐在他腿上明显觉得陈元卿腿上那东西硌着她了。小娘子别开眼,伸手去够帘布,露了条缝来大声道:“丈人,还有多久到通宣巷?”
车把式闻言答道:“娘子,今日车马不少,不过还有一炷香的时间也该到。”
“那你驶慢些,人多避开,我们不急的。”
陈元卿几乎很快明白她的意思,这样有伤风化的事且太过逾矩了,当街淫乱如何使得?
他该松开她,转身离去。
然而身子却不听使唤,他单手扣在她腰际,鬼使神差地低头凑在她耳边:“帘后还有道木门。”
这是陈国公府的马车,为了方便主人,自万事做到极致。
幼金还没反应过来,身侧车门已被人阖起,马车内瞬时陷入黑暗,她一时不能适应,径自往前扑去。
火折子溅出火花,马车角落里托着的莲花盘青瓷灯被人点燃。
两人身上衣物都没有褪尽,如同在下瓦坊那日般,他掌托住她的屁股,阳物撑开穴口,慢吞吞往里面挤。
小娘子腿缝那处与男人胯间狰狞探出头的肉棒连在一起,痉挛的嫩壁裹住龟头,她咬着唇轻道:“大人。”
陈元卿松开手,穴道让人捅开,阴茎完全沉了进去。
幼金最不大喜欢这姿势,可偏偏与他几次,这人都爱抱她在怀里,他那根粗物生来就本钱不小,入得又深又胀,将她身体内都给填满。
“唔。”幼金哼声,在他腿上扭了扭身。
她还吞含着他的阳物,这样动陈元卿如何还忍得住,娇艳的小娘子让男人攥着,男人忍不住喟叹,把她臀部往下压。
幼金坐姿怪异,一腿伸展开悬在榻上,另一腿则蜷曲着。她脚踝疼动弹不了,陈元卿重重拽着她往自己肉棍上套,随着男人的力道,幼金身子上下起伏着。
他低头隔着薄衫去啃她的乳儿,胸前奶儿稍一逗弄便立了身子,渐硬起来。
可男人还不餍足,索性将她衣都扒开,裹胸也让他蹭到脖颈,他俯下身,唇舌叼含住她右侧乳尖。
陈元卿喉结滚动,颤巍巍立着的蕊珠让他吞咽下去,裹着卷进自己唇舌间。
任凭这人平时再如何端着、慎独,遇到这床笫间男女的事儿,也不了成了俗人一个。这样的他,哪里还见半分自持。
他俯身咬着她的乳,胯下阳物却在她肉缝内不断戳弄起来,那黑紫色硕物不断在穴口进出,抵得太深,已经戳到最深处。
“胀,太胀,大人……你别弄了……”幼金终于受不住,樱唇微启,花肉抽搐搅缠着他的凶器,那处让他捣得酥麻。
幼金抱着他,如遇浮木般拽着男人的胳膊,十根脚趾不由地紧绷曲起,却没当心撞到脚踝,她皱眉喊了声“疼”。
她连哪儿疼都未说,陈元卿修长白皙的指尖已划过她的腿,轻抚着略微红肿的地方。
幼金面颊泛着红晕,腿儿大张分在他腰两侧,小穴里还裹着他的孽物。
陈元卿正值年少,得了怀里这娘子如何都停不下,幼金坐在他身上,双腿紧绷久了直打颤。
偏这马车里只能这样,她难受至极,穴肉自始就没有离开过他的东西,就是里面的嫩肉也被捅得发疼,肉缝不断挤出乳色的汁液。
陈元卿刚才在抵着她深处快速磨蹭,已在幼金身子里射了回。
他的掌探入她下身裙内,慢吞吞拨弄着娇软,这处正咬着他的坚挺,男人忽道:“幼娘,那药别吃了。”
她让婆子给她熬过药。
陈元卿不会一时冲动说出这话,他今日站在殿前听着超度佛音的时候便又思虑了遍。
马车内气氛顿时凝固了。
这人听不懂话,疯了不成。
幼金裙衫卷起,那处红嫩的蚌肉被他肏弄狠,肿肿胀胀的,张着花唇咬住他,她眼一热,仰头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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