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追我赶(1v2) 还来还去
徐瑛在飞机上醒来,窗外由漆黑的夜空变成了明媚的大海。天空已经是干净到极致的蓝,海水却比天空还要蓝千百倍。海岛郁郁葱葱,如镶嵌在湛蓝色绸缎上的碧绿翡翠,
一到度假村,徐瑛就迫不及待地换上比基尼。她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端详许久,又把胸部往中间拢了拢,满意地点点头,才把脑袋探出卫生间。
周度对着落地窗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他一只手扶着靠椅,大拇指指腹不自觉地摩挲着上面的皮垫,发出沙沙的声响。
徐瑛刚走过去,周度就挂断了电话,他回转身,眼睛慢慢从她的脚尖沿着她身体的曲线往上滑,喉头微微动了动。
徐瑛目不转睛的盯着周度的脸,确定自己没漏掉他的任何一个表情,恨恨道:“你还是男人吗?看见我这样身材火辣的美女都没有反应。”
周度的手指勾起绑在徐瑛脖子上的细线,然后松开,细线很有弹性,伸缩间自然带动起布料里的乳球轻轻晃动,他抿着笑:“你不是要去冲浪?穿这个?”
“不然穿什么?鲨鱼皮吗?我又不是去参加奥运。”徐瑛隐约被周度戳到自己的隐晦心思,急着转移话题:“你还说我,你怎么还穿着西装,快给我换掉。”说完就要去扒他的衣服。
周度灵活地左躲右闪,唇边还带着轻飘飘地笑,徐瑛连他的衣角都摸不到。开始他们还算玩闹,到后面徐瑛一直抓不到周度,又看着他这张得意的脸孔,气得她大喊大叫,对着他来了个饿虎扑食。
周度终于不躲了,顺着她的冲力倒到床上,一个利落的翻身就把她压住,牢牢箍进怀里:“女流氓,色诱失败就想来硬的吗?”
徐瑛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扭,脸气成了个烧开的水壶:“混蛋,放开我。”
周度怎么可能放开她,徐瑛手脚不能动,现在唯一能使用的武器也只有那张嘴了。骂骂咧咧了一会儿,一双手悄悄爬上了她身体的敏感处开始呵痒,她一下就住了嘴,咬着唇憋住笑,脸都涨红了,身体轻颤起来。她都快憋出泪来了,周度还是不放过她,她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扑腾着身子躲避他的攻击。等到徐瑛笑得接不上气了,周度才放开她。
徐瑛一边抹着笑出的泪一边打他,周度也不反抗,支着给她当沙包。徐瑛越打越嚣张,一个没控制住,就在周度脸上刮了一道血痕。周度不禁发出“嘶”的一声,徐瑛一下子吓呆了。两个人玩闹是一回事,把人家打出血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周度用指腹抹了一下伤口,盯着上面的血看了一会儿,幽幽道:“打够了?”
“……”
“其实刚才你打我的时候我有在数。”周度钳住徐瑛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你打我几下,我就还你几下。”
徐瑛脸都白了,偏偏还故作镇定,摆出一副英雄好汉的模样:“你打吧,我不还手。”说完就把脸凑过去,眼睛紧紧合上,五官都缩到了一起。
感觉到周度凑过来,她心都快从嗓子眼里冒出来了。“吧唧”一声,一个柔软的东西触到她的脸,徐瑛先是吓得一抖,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后,才徐徐睁开眼。
徐瑛委委屈屈地看着他:“你耍我。”
周瑜搓着她的脸:“谁耍你了,你打我几下,我就还你几下,不过是用嘴还你。”他说完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徐瑛鼻子里哼出气,脸上虽然不情不愿,但是也没有反抗。
周度在她脸上细细密密吻了好久,直到徐瑛突然开口:“我怎么觉得我好像没有打你那么多下。”
周度思索一会儿,认真点头:“好像确实超了,不然超了的那些你还回来吧。”
徐瑛瞪他一眼,周度笑着又凑上去亲她的侧脸,亲着亲着徐瑛猛然转过脸,两人的唇碰在了一起。
周度愣了一下,徐瑛眼睛飘开一会儿又气势汹汹地转回来:“我想过了,确实应该还你。”说着就朝周度扑过去。
两个人你亲我一会儿,我吻你一下,嘴唇贴合又分开,你来我往绵绵不绝,还来还去,还成一笔乱七八糟的帐,也不知道是谁欠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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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追我赶(1v2) 嫁给我
蓝天吻着蓝海,白浪吞着白沙。在南纬8度灼热的阳光下,搏浪者们脚踩红红绿绿的冲浪板,追逐着一个又一个汹涌的白头浪。
周度骑着摩托艇牵引徐瑛一路滑水到等浪的海面上,此处风高浪急,汹涌澎湃,不少冲浪爱好者都在这里聚集。周度看着远处快要有叁米高的白浪,开口嘱咐:“玩得差不多就行了,别去追那种大浪。”
徐瑛不情不愿:“那我不是白来了。”她乘他没注意,松开牵引绳,趴在板上划了过去。那边飘着不少等浪的人,周度骑着摩托艇,怕冲到人,也不好过去,只能紧盯着她。
徐瑛在海浪中如鱼得水,穿梭自如,冲了几波小浪后,她越玩越上头。也不知道她的运气是好还是不好,等了一会后,终于让她等到一波大浪,她想也没想地就怼上去。这波浪格外汹涌,往前推了一阵后,已经堆到五米高,在海面上卷出一个长长的蓝色水通道。徐瑛就在那通道中穿梭滑行,还伸入水墙中,拉出一道长长的白线。
她自己倒是玩得乐不思蜀,却看得周度心惊胆战。徐瑛太过得意忘形,明明都快要被浪卷进去了,她还想往高处划,一不留神失去平衡,被吞进浪里。
“徐瑛!”周度变了脸色,跳进水里。
明明她是在这里被卷进去,周度找遍了这片水域却怎么也找不到她,连她的滑板都没有踪影。
每一次浮出水面换气,周度的脸色就变差一分,他感觉自己的血都快要凉透了。
她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说不定是被冲到远一点的地方去了。
周度的眼睛又亮起来,他快速游回摩托艇,他要去远的地方找一找。
还没回到摩托艇,他就看到摩托艇后面露出一抹鲜艳的颜色——是她的冲浪板!
周度游得前所未有的快,像是在水中破开的箭。这段距离不算太远,他却觉得觉得很游得格外久。看到冲浪板后那张没心没肺的笑脸,周度的血才终于回暖。
周度的声音还是有点抖:“为什么躲到这里?你在耍我吗?”
周度的脸色让徐瑛紧张起来,她小心翼翼地回答:“不是的。”
心跳慢下去,后怕的感觉才涌上心头,他抓紧她的手,锁着她的眼睛:“你就这么爱玩?连别人对你的关心都可以拿来玩?”
徐瑛心脏紧缩一下,她急急道:“不是的,我的泳衣被冲走了,那边人太多,我才偷偷游过来的。”
周度愕然地盯着她。
她凑过去,贴在他身上,在他颈上印下一个歉意地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吓你的。”
周度深深望住她,像是要把她刻进眼睛里:“我要做一件事,可能会吓到你。”
徐瑛紧张得抿紧唇,却看到周度掏出一个东西。
现在不是最好的环境,最好的时机,甚至,可以说是最差的时机,两个人衣不蔽体,头发又湿又乱,脸上还挂满了水珠,可是他不想再等了。周度想尽量在这种时候做到最正式,他把冲浪板拉到两人中间,他们身体沉在水里,只有肩膀露出水面,手撑在板上,面对面看着对方,绒布盒子被放在正中间。盒子朝着徐瑛慢慢打开,一枚璀璨的钻戒静卧在里面。
“嫁给我。”
已经是傍晚了,如金桔一般的红日大、红、圆,与海平面贴在一起,把海也晕染成暖暖的橙红色。
周度的语调轻缓柔和,混着澎湃的海浪声、海鸥的鸣声涌进徐瑛的耳朵,明明他的声音不大,却没有被其它声音盖过,她听得格外清楚。
霞光是温暖的,海水是温暖的,他的目光更是温暖的,被这些温暖的东西包裹着,她也被暖得要化掉了,脑袋里的东西都融化成浆糊,只看得到他的眼睛。
徐瑛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可是周度却愣住了。人心就是那么奇怪的东西,这明明是他千百次幻想过的事,如今真的发生了,他却惊怯犹疑,不敢抓住。
久久没看到他又锁动作,徐瑛向他投去疑惑地视线,手羞涩地触了触他的指尖。周度骤然回神,手先是一缩,然后又带着细微的颤抖紧紧抓住她的手。
戒指徐徐从她的无名指尖往上移,直到到达指根处,周度才重新开始呼吸。
自然而然地,两人隔着冲浪板在夕阳下接了个清淡的吻。
嘴唇分开后,不知为什么,徐瑛不敢看周度的眼睛,她下巴抵在板上,垂着睫毛,很有娇羞的意味:“这样好像美人鱼在结婚啊。”
周度有些意外:“这样你也喜欢?”
徐瑛头歪了歪,面上染上一层薄红:“还……挺特别的。”
不过到了晚上徐瑛就不这么想了。
悬崖上的餐厅内各式各样的花铺陈得满满当当的,搭配着音乐,美食,还有远处月光的碎片洒落在海面的美景,显然这才是真正的求婚现场。
天空突然放起烟花,朵朵明亮的花在暗夜里绽开,迸射出璀璨夺目的光。越到后面,烟花就越明艳,越绚丽。接近尾声时,空中突然迸出一行繁亮的字——marry me。
徐瑛闹着要重新求一边。
周度无奈看她:“求婚哪有还有重新求的。”
徐瑛脸上都要哭出来:“我不管,我就要重新求。”
她现在又觉得自己的求婚现场真是糗爆了,没有鲜花、没有音乐,周度也没有下跪,甚至自己的衣服都没有穿完整。世界上还有谁的求婚现场会比她的更随便吗?
“可是戒指已经套在你手上了。”
徐瑛作势就要拔下来:“你拿回去重新求一遍不就行了。”
周度厉声:“不许拔!”
徐瑛吓得定住,良久又不服气道:“为什么?”
周度的大脑疯狂运转了好几圈,还是没找到合理的理由,只能硬着头皮道:“我给你戴的戒指,戴上了就不能拔下来。”
徐瑛下意识就顶回去:“那我洗手、洗澡的时候怎么办?”
周度愣神,过了片刻,把她揽入怀里,像是在哀求一般:“至少不要在我摘下来。”
徐瑛的心酸软了,可是还是不甘心地抱怨了一声:“我只是想要有个漂亮的求婚。”
“我有个办法?”
徐瑛抬眼望他:“什么办法?”
周度勾起唇:“你向我求婚不就好了。”
徐瑛的脸上的期待顷刻间冻住,皲裂成碎片,怒气慢慢浮满她的脸。她张牙舞爪地朝周度扑去,周度嘻嘻哈哈地躲闪,原本浪漫的求婚现场瞬间变成打闹的游乐场,充斥着满满的欢乐气氛。
你追我赶(1v2) 创造条件(h)
那天晚上,徐瑛又做了一场梦。
霍节把耳朵埋在徐瑛腹部,认真听里面的声音。
自从徐瑛假装怀孕后,这样的场景每天至少都要上演叁次。每当这时候,徐瑛就感觉度日如年。
霍节终于直起身,略带失望道:“还是没听到。”
徐瑛很不自在,他能听到动静就有鬼了。
霍节看徐瑛脸色很差,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了,又想吐吗?”
徐瑛摇摇头,她开始担心了。虽然她用封建迷信那一套逼霍节前叁个月不能公布怀孕的消息,可是她的肚子根本就瞒不了叁个月。
这么想着,霍节的手又摸上了她的肚子:“还是那么平。”
徐瑛寒毛都了起来,忙不迭搬出早就想好的理由:“才一个月,看不出来很正常。”
霍节看向徐瑛又尖了些许的下巴,蹙起眉头:“你现在怎么看起来比怀孕前还要瘦,明明每天都在给你补。”
脑海中如电光火石般一闪,她的眼睛亮亮地盯住霍节,脚趾伸到他大腿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蹭:“我是好久没那个,脑子里一直在想,吃饭也没心思了。”
没怀孕也没关系,创造条件怀孕不就行了。
霍节愣了一会儿,回神勾起食指在她鼻梁上轻轻一刮:“你别忘了你现在是个孕妇。”
徐瑛还不死心,她直接跨坐在他身上,用臀尖在他的胯上画圈:“你温柔点就行了。”
徐瑛感觉到屁股下面的东西变硬了,心中窃喜,准备再接再厉,没想到被霍节两只手架了起来。
霍节沉着脸,下颌绷得紧紧的:“别闹。”
徐瑛扭了几下,还是没能脱离他的桎梏,不甘愿地望着他:“你不想吗?”
明明以前每天都要缠着她做,力充沛到有时候她都应付不来。
霍节沉默不语,凝着脸注视着她。
徐瑛耷拉着肩膀,败下阵来:“放我下来吧。”
霍节放开她后,她闷闷地从他身上下来,背对着他躺下。
她完了。
她已经开始脑补事情败露后的惨烈景象了,想着想着,眼泪就跟开了闸似的止不住得流出来。
霍节炽热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安抚的吻落在她耳后:“你不觉得丢脸吗?为这种事情哭。”
她转过身看他,眼里的泪还没流完,里面满满都是哀伤和委屈。
霍节叹了口气,终于认了输,把她拢怀里,吮掉她眼角的泪:“我知道了。”
他的吻从眼睛开始,一路往下,蜻蜓点水一般,在她身上点开阵阵涟漪。
到了她的私密处,他停了下来。徐瑛抬头去看他,两人视线撞在一起,霍节对她温柔一笑,十指和她相扣,随即低下头在那里重重亲了一口。
“……嗯。”徐瑛腿不受控制地曲起又打直,脚后跟下的床单被揉皱皱的。
霍节爱怜地亲了那颗小红豆一下,然后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它。
轻缓温和的舔弄让徐瑛舒缓的眯起眼,她变成了一只被阳光泡酥了骨头的懒猫,毫无防备地舒展开身体。突然,舔弄变成了吮吸,再升级成为轻扯,节奏潦草而猛烈,她被动地随着他的频率走,任由感官被他搅成一团乱麻。
徐瑛浮浮沉沉了一会儿,又感觉到入口的两片屏障被他挑开,舌头如活鱼一般钻入,在里面深深浅浅地戳弄。
徐瑛很快泄了出来,躺在床上失序地喘息着。
霍节爬上来搂住她接了个缠绵地吻,然后就抽出纸巾帮她擦下身。
徐瑛见状急道:“你不进来吗?”
霍节揉揉她的头:“再过分就不行了。”
徐瑛撇了一眼他那里,都已经上膛了,明明就很想要。
她挂在他身上,鼻尖轻蹭他的脸颊:“可以的,你温柔一点就没问题了。”
霍节目光闪烁,眼神隐隐有松动,徐瑛立马再添一把火:“我在上面就行了,我来控制,如果不舒服我会立刻说。”
霍节还在犹豫,徐瑛已经等不及了,趁他不备把他推倒在床上,一下子坐上去。
他进入她身体的一瞬间,两人一同闷哼。徐瑛感觉到他还在胀大,撑得她的甬道连一丝多余的空间都没有了。
徐瑛看到他难耐的神情,得意地在他胸口画圈圈:“你明明也很想。”
她手撑在他起伏的胸膛上,开始浅浅地动起来。
她不敢坐得太深,下身一直是悬空的,身体的重量大半都由她纤白的手臂承担了,腰部还要分出力气去套弄他,简直是又神又力。她的鼻尖很快就沁出细细的汗,霍节凝望着她的脸,伸出手把她鼻尖的汗轻轻抹掉,又掌着她的脸不住摩挲。徐瑛蹭着他的手心,祈求地望他。
霍节无奈地掌住她的腰,控着她徐徐套弄。
他进得很浅,动作也不快,动作变慢了,反而使她的身体更加敏锐地体会到肉体见摩擦撞击的快感。现在不用她出力,徐瑛更是全身心沉醉在这酥麻的感觉当中。粘腻暧昧的水声钻入她的耳朵,刺激得她体内泛出更多的蜜液。
她的甬道开始没有规律的抽搐缩,霍节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加快。徐瑛本来已经快要失神了,感觉到他在她体内开始跳动,她暗暗要紧牙关。徐瑛撑着眼皮观察着霍节的表情,他紧闭着眼,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眉头蹙得越来越近,动作也越来越快。在他要濒临爆发的那一瞬间,霍节扣住徐瑛的腰,要把她提起来。徐瑛趁霍节不能自控,骤然用力扯开他的手,重重坐下去。意料之外的刺激让霍节关一松,他惊惧睁开眼,液已经不受控制地一股脑射到她身体深处。
霍节利落地把她提起来摁到床上,厉声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徐瑛讷讷地看着他,半晌才期期艾艾道:“我只是想让你也舒服。”
霍节又怒又怕地瞪着她,良久,怕的情绪还是压倒了怒,他抚上徐瑛的肚子,努力缓和自己的语气:“有没有哪儿感觉不好?”
徐瑛连连摇头,抱住他的腰,对他抿出一个讨好的笑。
霍节低下头抵住她的额头,直视她的眼睛,摆正语气:“以后不准再干这种事。”
徐瑛笑着贴上去亲了他一下:“嗯。”
徐瑛醒来时还是半夜,周度把她抱在怀里。他睡得很熟,嘴角还带着上扬的弧度,显然是把今天的好心情也带入了梦里。
徐瑛走到阳台,轻柔的海风吹得她清醒了一些。她抬起手,出神地望着在月光下熠熠生辉的钻戒。
你追我赶(1v2) 还会嫁给我吗?(微h)
当周度向她求婚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但是她的本能告诉她,她想答应,所以她真的就答应了。她一直都是情绪动物,当下的感觉永远是指导她行为的第一准则,即使这个第一准则让她闯了不少祸,可这是刻在她基因里的东西,她没法抹掉。
明天就要回国了,这个圈子信息流通的速度总是特别快,她可以预见到自己的脚一旦踏上祖国的土地,她和周度要结婚的消息就会像流感一样扩散,再不可能瞒住霍节。手上的钻戒比天上的星星更加璀璨,徐瑛却觉得它无比沉重。
直到这一刻,徐瑛才真实地感觉到她已经被自己的冲动推到了悬崖边。她其实明白这一天迟早会来的,只是没想到它会来得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