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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纵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灰芥
单渡心情本就糟,被梁乌的出现搅得更差。
也不再争,直接扭头独自去了散台。
刘嘉和许勐晚来十分钟,邵乐禹也正要介绍,刘嘉先他一步叫出了梁乌的名字,后者颔了下首,收腿俯身倒了几杯酒,说:“好久不见。”
刘嘉的笑有点不自然:“是好久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梁乌在倒第叁杯酒的时候停了一下,也就是这一下,决定了第四只杯子的空置状态。
她起身,将第一杯酒递给刘嘉,然后一只手各抓住一杯递给许勐和邵乐禹。
邵乐禹继单渡莫名不友善的态度后再度意外:“你们认识?”
梁乌拿起刚才那瓶威士忌,在空中举了下,然后仰头直接咽下口,而后视线游走了一圈,不动声色的找到单渡的身影。
刘嘉端着那杯酒,表情微杂,说:“我们是舍友。”
第四个舍友。
那个缺席416宿舍很久了的舍友。
单渡是不想接庾阙电话的,但是在酒精上头,冲散掉内心束缚时,她突然又很想能有一个人带她走。
不能是随便一个人,是庾阙的话就刚刚好。
所以电话响起的时候,单渡接得很快,重金属乐穿透到电话那边,庾阙不自觉锁了下眉。
“庾老师。”单渡很规矩的喊,没在意场合,也不介意他是否能听清,只是喊了,在礼貌和示好之间,倾向于后者。
“你刚才给我打电话我没接到。”她摇着手中的玻璃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打转,这句解释很欲盖弥彰。
但她说话的口吻极乖,说得跟真的一样。
庾阙不在意这个,问她现在在哪里。
单渡说在奥斯卡。
庾阙没问她需不需要他过去,直接说二十分钟内去找她。
单渡低头无声笑了下,过两秒,才说:“好。”
真奇怪,竟然也不问,就说直接过来了。
给人一种他有多担心她的错觉。
单渡收到庾阙到停车场的信息时,第一时间给刘嘉发了要走的消息,然后迅速走人了,等刘嘉来找她的时候吧台连个穿她颜色一样裙子的人都没有。
单渡等电梯时对着镜子看妆容,出于形象问题,一会儿见庾阙也不能太糟。
电梯门刚开,一只手横亘在她面前,正好挡住门。
光凭她身上那股冷淡的木质香就能辨识出是谁。
她总这么具有特色。
“着急逃什么?”梁乌语气很冷,话音从头顶上打下来,徒添一种教训人的感觉。
单渡退一步,索性也不着急进这一趟电梯,看向那个永远高傲骄纵的梁乌,“那你跟出来做什么?”
梁乌的指尖还夹着叁分之一的烟,在从刘嘉嘴里得知单渡走,视线又没在吧台找到她身影的第一时间就追了出来。
“做什么?”她觉得好笑,也觉得有点讽刺。
问单渡:“我对你还能做什么?”
单渡不接话,重新摁了电梯。
“麻烦让下。”恢复到拒人千里的模样。
除了单渡,梁乌谁的脸色都不惯。
可到了单渡这,他妈的什么下限都能破。
梁乌拉住单渡的手臂,咬着字:“他来接你?”
单渡抬眼迎上她的注视,“是。”
梁乌咬了下下唇,忍着一口气,极少用哄人的口吻对人说话:“跟我回家吧。”她突然说。
其实也并不突然,只是她心着急了,话就跟着拙了,直接就把心底最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她今天来,是想带单渡回家的。
和以前那样。
可那也只是她想。
一场有意义的奔赴,永远都不是单方面的。
单渡推开她的手,决然踏进电梯,一字一句:“我没有家。”
庾阙在车里等了快十分钟才看到那抹墨绿色的身影,步伐急促,眉目蹙着,视线逡巡了一圈才找到他的位置。
反应也都慢半拍。
庾阙的车其实很好找,他车库里的车她都见过,他开去学校的是哪一辆,日常出行是哪一辆,偶尔兜风又是哪一辆,她都很清楚。
只是她刚才在想一件事情,直到出了电梯都没想明白,她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这不是上升到哲学程度的内在思考,而是纯粹的,她又感受不到自己了。
她几乎是逃一般上车。
很快系好安全带,双手摆放在腿上,紧紧交在一起。
庾阙拧眉头,将车窗降下去一半。
车子开出停车场,庾阙才问她,几点钟来的。
喝成这样,目测得出来是挺早。
但单渡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恍若没听见。
之后的车内只剩下风刮过的声音。
车停下,庾阙拔掉车钥匙,没看单渡,“下来。”
单渡回神,后知后觉自己已经跟着庾阙到他家了。
庾阙的步子很快,没有要等她的意思,电梯里也没有再开口。
她察觉到他似有若无的不快。
果然。
一进门,庾阙就利落地拽过她的手臂反折在她后腰上,将她面朝门背压着,然后整个人从后贴向她,下半身正对她双腿间,脚尖踢开她的腿,让她把腿打得更开。
另一只手拽住她的密发,往后一把拉,扬起她的脸。
他把脸凑过去,鼻息从她侧脸游走到耳尖,炙热低哑的声线滚烫地落下来:“喝够了吗?”
没等她回答。
他用手掐住她的脖子,带起她的脸靠近自己,狠狠在她唇上咬一口,当即破皮见血。
“不接电话?”
“你是不是记性不好?这都多久了?还要我来提醒你,我是你的谁?”
随着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落下,庾阙控在她颈间的手愈渐用力。
单渡摇头。
庾阙当她没回答,在她身后用力顶了一下:“嗯?”
与此同时,他已经着手撕开她的裙子,布帛裂开的声音也撕开这沉寂的夜色。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呈钉状压再门背上,问她:“我是谁?”
单渡的脖子还在庾阙手里,氧气紧缺,她喘着气,“主人。”
太生硬。
庾阙还是不满意。
倏然松手,单渡整个人从门背上滑落。
庾阙笔直站在她面前,她一抬头,以仰视的姿态看着他,也正好看到他双腿间昂扬的那一根。
他收了全部动作,也一言不发。
但她懂。
她知道,他要她主动。
手还没碰到,庾阙突然又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一路拉着她进到浴室。
单渡以为他要在浴室里。
却在下一秒被他丢进盛满冷水的浴缸,身体腾空一瞬,又降落,再淹没。
在大脑彻底空白前,庾阙说:“我要你真实的状态。”





掌纵 chapter008还要吗?
chapter008还要吗?
单渡喝了不少酒,但量还没到能够醉到她的程度,或许基因里就带着单威的属性,生活撇得再远都还能有一二分相像。
她扶着浴缸想起身,眼前视线被水幕遮住看不清,手心一滑,整个人又重新跌进水里。
孱弱的呼声被身体撞开水的声音淹没。
越烦乱的时候,人越狼狈,她徒劳无功的在水里挣扎,明明很简单的事情此时对她来说很吃力。
庾阙就在旁边看着。
看她气急败坏的爬起来,又无计可施地坠回去。
在单渡不想再付出力气的关头,庾阙终于伸手将人从水里捞起来。
单渡像只落汤的鸡仔被庾阙拎在手中,双脚还踩在浴缸里。
庾阙不说话,也不动作。
等她视线终于聚焦,清晰凝视着他眼睛。
这个时候,双方都无需多言。
他们之间,能做的事情且最契合的就是做爱。
不停的做,换着花样做,像末日,像临近死亡。
单渡微微张开唇,发丝,脸,脖颈,目光所及的所有肌肤上都濛一层水渍。
上帝是不公平的,即使美人也会有落魄的时候,但也不会缺乏美感。
单渡的声音很轻,柔软地呼到庾阙的脸上,声音媚进骨子里,“庾老师,操我。”
她请求。
她邀请。
在当下短暂的时刻,她清醒着。
这晚,庾阙没有玩什么花样,很简单的做,也做了很久。
单渡喘不过来气咳嗽的时候,他才将手指从她嘴里拿出来,转移到她股间在她洞口摩挲。
单渡人被压在露天阳台的躺椅上,左腿高高架上庾阙的肩膀,庾阙扶着她的腿固定好姿势进去到最里面,一边撞击一边盯她迷离的脸。
动作突然停止。
单渡还差一点就到了,那口气哽住,她伸手去抓庾阙手臂,指甲在匀称结实的手臂上留下印记,这也是她渴求的符号。
庾阙迟迟没有动作。
单渡受不了他这么磨她,睁开眼,哑着嗓子乞:“给我。”
如果单渡再看得仔细些,可以看到庾阙看向她的眼神里夹杂着很多不知名的成分,都被掩藏在他深沉的表面之下。
要是平时,庾阙用不着她来提醒。身体的契合点庾阙拿捏的只会比她更准。
单渡紧扣住庾阙的手,催促:“庾老师...”
“求你给我。”
单渡一直都知道说什么、做什么能让庾阙快速起反应和射出来。
可这次没起什么效果。
阴茎硬邦邦的堵在穴里,就是一动不动。
再又过去数十秒后。
庾阙这才开口:“没戴套。”
听上去像提醒。
但他还插在她身体最深处,没有要撤出的意思。
听上去像告知。
可他又生生按捺住自己的欲望停下这么久。
单渡无从分心去探知庾阙此时在想什么,到底是射还是不射。
庾阙把这个决定权交到了她的手上。
“还要吗?”他一贯温润如平线的嗓音,像在关心一个人冷不冷一样的口吻。
在很久以后,单渡都没想明白,究竟会是什么动机能让一个成熟男人放下处事准则来推到底线,用生命代价的算计来换成长。
单渡自己都没听清楚当时回答了庾阙什么,因为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当那股液体滑进甬道时的填满和炙热,让她浮于人间烟火之上,化作一缕轻风,可以理所当然的失踪。
世界上只有一种东西最致命,即欲望。
她以为梁乌对她造成过的影响可以被新鲜人事抹掉,哪怕一点点。
原来不是。
索求欲望得到满足时,最是人劣性暴露之际。
单渡从来都清醒知道自己的心里住着怎么一只魔鬼。
次日,她是从噩梦中醒来的。
房间内天光敞亮,空调气温开得很低,枕边是空的。
尽管如此,身上还是黏出一层细小的汗渍。她起身去浴室冲了凉。
出来的时候庾阙已经在了,坐在靠落地窗的简欧沙发里滑笔记本,察觉到她的动作也没分散注意力来看她一眼。
他认真起来就是这样,她现在裸着站他面前都看不见。
单渡不想自讨无趣,扭头从衣柜里翻出件他的衬衫套上,然后在旁边沙发坐下,很自觉的端起茶几上摆放的新鲜汉堡和牛奶。
刚醒的时候没觉得,洗过澡之后她才觉得自己着实很饿,于是也顾不上是不是会打扰到庾阙,盘着腿在旁边沙发上吃起来。
进食还没结束,庾阙先忙完了,他阖上笔记本端起咖啡慢条斯理地喝,似是作陪般闲散。
他们很少有这样的时候,在睡过一觉后两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8ju人相对而坐好好聊天。
庾阙先起的话题:“暑假你有什么打算?”
单渡还没想到,就说:“再看。”
庾阙很懂,再看那就是没有的意思。
问她:“有没有时间?”
单渡投以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才做完,就预约下一次的意思?庾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欲求不满了?
庾阙仿佛能读懂单渡没出口的心里话,眉毛有点一言难尽地微挑动一刹,然后展开来阐述,也勉强算作是解释她的纳闷:“这次暑假我会带经伯的学生出国做交流。”
单渡有认真在听庾阙的话,不免觉得他话说地太慢。
“然后呢?”
庾阙端咖啡的动作微微顿了下,他以为他的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
还是她大脑逻辑能力还没完全苏醒,于是他也就懒得等她。
话出口的时候还是习惯性的迂回一圈,“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安排。”




掌纵 chapter009别任性
chapter009别任性
单渡今年才大二,参加学校夏令营她还没到年级;而庾阙带的是伯苓班,伯苓班每年都有出国交流的机会,拿着学校的巨额经费,这也是很多经济学生想要考进伯苓班的理由之一,福利好。
单渡第一次参加经伯班考试的时候成功拿下了排名第二的成绩,但最后也因为伯苓班学生不能双修其它学科而主动放弃了入班资格,现下她不是经伯班的人,庾阙怎么安排是个问题。
单渡问,庾阙的态度就是不用她操心,他会解决。
她撇嘴,也不问了,反正经伯班是他手上在管的,要藏她一个也不是不可以。
单渡在庾阙家赖着住了两天,然后挑了个不那么热的天儿回了趟宿舍拿些换洗的衣物。
回去的时候黄淼已经动身去北京了,是连夜家人来接走的,所以叁个人也赶不上临分开前再最后去学校的食堂餐厅吃一次。
刘嘉这几天在交接手头上一些学校里的琐事,按照日程来看她将是最后一个离宿。
刘嘉正坐在梳妆镜前化妆,一个小时候后她约了许勐一起去朋友的饭局,见单渡在收拾东西就想起来还不知道单渡暑期做的是什么打算,于是问:“渡,你这是要回家吧?”
单渡正在从衣柜里挑要带的衣服,想起来澳洲那边的天气可能还需要带两件外套备用,一边含糊其辞地应刘嘉:“嗯。”
单渡每个暑期都会回家在刘嘉的印象里都定型了,所以也并没多去在意梁乌说的那句单渡不会回家了背后有什么意思。
收拾好东西要走了,刘嘉才想起来告诉单渡说:“梁乌下个学期要搬回宿舍来住。”
单渡背影一愣,两秒后恢复如常,手扶着把手关门:“知道了。”
单渡近段时间的心情都很低沉,正好庾阙提供一个这样的便利,她也权当做是散心了。
而且事关学术,澳洲国立大学的经济学院名声在外,能去到anu交流也是个相当难得的机会。
可往往天难遂人愿。
单渡和庾阙约好早其他学生两个半小时到机场,一起简单吃个饭,顺便再做一些交代。
庾阙的心情不错,单渡的也不赖,二人并排坐在麦当劳的巨大玻璃窗前吃快餐,咖啡氲出一缕白烟,香气填满彼肩的手臂间隙。
庾阙买了两张头等舱的票,这样就和其他学生分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航程,庾阙准备了大量近年来anu优秀学生写的博硕文章,这些庾阙都看过,是专门给单渡的。
单渡自然是喜欢的,抿了口咖啡,接连点头。
庾阙含着半笑看她一眼满足的样儿,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又嘱咐一句:“到时候我会另外找人带学生,你跟着我。”
单渡歪头:“庾老师不怕学生出什么事儿吗?”
庾阙正色回答:“他们都比你乖,比你自觉。”
意思就是,不用管。省他的心。
单渡下意识地又想撇嘴。
庾阙看腕表时间,没去看也知道单渡习惯性又要做什么表情。
“口红花了。”他故意说。
果然。单渡顿时正腰坐直,拿起包里的随身镜来检查。
虽然不明显,但非要吹毛求疵的话,倒也可以说是有点花。对有着强迫症的庾阙来说,也就算得上是花了。
单渡用指腹轻抹了下,没多加去理会,这点花对于她而言常常是无伤大雅。
庾阙开始拿东西起身,也提醒她:“时间差不多了。”
一会儿经伯班的学生差不多到了,庾阙的意思是他先带他们去旁边再做一遍交代,然后她就先过安检进去里面待着。
为了不被人认出来,单渡还专门戴了顶渔夫帽,戴上后还不忘朝庾阙玩笑:“庾老师要掩护好我哦。”
庾阙贴一步上前,手正好落在两人之间——她的后腰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倒不疼,可单渡怕痒,一秒钟就怂了,立马要端正好态度去过安检。
走出没一段距离,手机响了起来,单渡第一时间还以为是庾阙忘了什么要说的,心里嘀咕直接叫住她说不是会更方便吗,还打电话怪麻烦。
来电显示的是一个沉寂了很久的号码。
有的东西就跟人一样,哪怕消失过一段时间,但并不会彻底从记忆里抹去,你该记得的,在你看到的那一刻什么都会想起来。
手机在掌心里震动,直触到单渡的心底。
她接起电话,嗓间莫名又开始发涩,那句喂都没发出音来。
对面声音急促,是遥远又熟悉的呼救式口吻:“单渡,梁乌她进去了。”
单渡朝安检口走,庾阙看着她,看她突然停住接电话,愣怔的背影里带着一种无助的茫然,然后慢慢转过身。
很奇怪,她转身的时候正好就第一眼找到他,与他对视。
两人距离不过五十米,庾阙能清楚看到她脸上的神情,那是无措又混乱的。
与此同时,她的手上还拿着电话,慢慢从耳边滑下肩。
庾阙蹙了下眉头,快步走近她,抬手将她手机拿下来,也不管是否还在通话中,直接锁屏塞进了她的手提包,另一只手虚扶上她的肩膀,引着她:“你先进去。”
单渡的步子被推出去半步,她回过神来,止住庾阙的手。
她从来不对庾阙说不,但那是在床上。
下了床之后,她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都是自己做主。
当然庾阙也无权干涉。
这次她要失约了,她认。
“对不起,庾老师。”她很认真的跟庾阙道歉。
庾阙眉心骤沉。
他脾气不算好,因为很少再有什么事情能牵扯到他的情绪。
他不想听道歉。
他习惯性掌控。
手握住她小巧的肩头,朝安检口走:“别任性。”
单渡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在任性,她只知道她没办法在这个时候撇下梁乌。
开口的嗓音里不自觉带上了细微哽咽,“我没有。”
庾阙停住了。看着她。
从她的眼神里,得知了她的选择,也猜到了缘由。
“是那个女生?”他半问半肯定。
庾阙同样是从单渡的眼神里得到了回答。
他松开手,退一步。
动作利落地像放开一件废弃物。
单渡来不及去看清庾阙的脸上是生气还是失望。
伯苓班的学生已经到了,叫了一声庾老师,后者迅速转身朝那人走去,一个字没再跟她争。
她提步离开前还依稀听到那学生问庾阙:“那也是同行的同学吗?”
庾阙:“不认识的。”




掌纵 chapter010般配
chapter010般配
单渡赶到秦歌久的酒吧时,门口还残留一地的啤酒瓶玻璃碎片和过夜的烟头,还有来不及清理掉的血渍,狼藉见证了昨夜的混乱。
脚步变慢下来,单渡突然没有了那么大的勇气冲进这扇门。
庾阙说的没有错,她太冲动。
冲动到她出乎本能的第一思绪里没有多加任何思考,也没去想到底合适不合适。
就像她早就以为跟梁乌划清了界限,而电话打给她的时候她还是立马来了。
酒吧门从内打开,秦歌久端着一箱空啤酒瓶放到门口,看到单渡半愣站着,嘴角的烟拿下来,冲单渡喊:“单渡。”
单渡一路赶过来的,不知道是心过分急,还是天气炎热得无情,她的额头上已经冒起一圈小汗渍。
循着声音望过去,单渡的脚步还是没动,因为是准备去澳大利亚的,想着一落地的天气不比国内,而且也防晒,她今天穿得相对严实,帽子好像是落在了从出租车上,她就顶着日头这么站着。
见她不动,秦歌久有点急了,催:“进来呀,干啥呢?”
秦歌久一直就没什么好性格,加上昨晚在自己场子里发生的那堆杂沓事儿,让他烦上加烦。
“你进不进来?”秦歌久是不想再站在门口等她,太热。
正要带着一身烦躁转身的时候,远远的看到那抹高挑身影摇了头。
秦歌久顿住,那股子压了半宿的火气就这么突然冒出来,握住门把的手猛地一甩,烟放进嘴里大力吸一口后狠狠丢开,然后迈着大步朝单渡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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