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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纵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灰芥
俨然有一种要冲上去教训人的架势。
秦歌久逼近到单渡眼前,双眼绷出的火光能看出他现在有多大怒,他伸出食指点着她,说话一贯带股狠劲儿:“你们他妈的在搞啥呢?闲得来我这闹事情,我这成你们游乐场了?我有警告过你们吧,要玩可以,我拦不住,也不多管闲事。”
秦歌久吼得脖子都红了,青筋乍现,怒气值只增不减,指着单渡的那只手推了下她的肩膀,分贝骤然增大:“但是你们他妈的别在老子跟前来!当我的话成屁了是吧?”
“我问你单渡,是、不、是?”
秦歌久个子不高,净身高刚好一米八,只要有人说他看上去没一米八他就跟谁急,今天单渡穿的是平底,和秦歌久站在一起,不那么大的身高差距被此时秦歌久的气势拔到两米。
单渡看着地面,暑气和吼声一起砸向她,她有一种即将中暑的晕乎感。
力气在所有不利的环境因素下溃散得厉害,说话声音细微的像是在害怕秦歌久的暴力情绪。
她说了一句什么自己都没太听清。
更别说秦歌久了。
他的耐心被昨晚的梁乌早就掏空了,现在单渡成他唯一的发泄口。
“大点声,别搞得是老子在欺负你似的,你和梁乌整天不让我好过!”秦歌久说着又想抽烟了,摸了一把裤兜,没带火机,骂出一声:“操他妈的。”
秦歌久的情绪终于也传染到单渡。
她抬头,冒红的眼睛盯着秦歌久,清晰咬字:“我是我,梁乌是梁乌。”
秦歌久不是能轻易被人用言语安抚住的人。
但分人,熟人和不熟的人。
熟的人,因为了解,光从她眼睛里能读到的信息,就足够明了。
昨晚梁乌喝醉砸场子的时候,她嚷嚷着大概也是这么个意思,但秦歌久当时也有叁分醉意当头,以为是梁乌和单渡小打小闹玩儿的,也就没想到后来事态越演越烈。
要不然秦歌久打死也做不出把自己兄弟交出去给警察这档子低级事儿。
秦歌久怔了两秒,手在空中挥了一下,口气依旧很差:“我管你们那破事?”
而后他指着酒吧门,直截了当地问单渡:“人还在里面,还没清醒,可不只是喝多了那么简单,你心里比谁都清楚,进不进去我不干涉你。”
说完,秦歌久掉头往店里走。
“久歌。”单渡叫住他。
秦歌久停下来,也不回头,也知道单渡是想要说什么。
“我们送她去安康医院吧。”
秦歌久惊诧回头,以一种陌生的打量看向单渡。
不可置信地重复:“送去安康医院?”
单渡点头。
秦歌久还是不相信:“你说把梁乌送去戒毒所?”
戒毒所叁个字刺痛了单渡的神经,她僵硬的站着,一动不动也表明她坚定的态度。
秦歌久好不容易稍息下来的火气又冒起来,冲到单渡面前来的时候有种真的要对她动手的架势:“单渡,你他妈再说一遍?送梁乌去戒毒所这种话是从你单渡嘴里说出来的么?”
“你还不如拿把到砍在她的颈动脉上?”
秦歌久的吼一句比一句高昂。
谁不知道梁乌当年爱单渡爱得轰轰烈烈,什么都可以给。
当时所有人都不觉得单渡会点这个头答应跟梁乌在一起,理由很简单,单渡这个姑娘,玩儿归玩儿,但骨子正,清醒得很,要掰弯的话,太难了。
但梁乌做到了,她有魅力,她牛逼。
单渡成了梁乌的女朋友,最爱最爱的那个,所有人都知道。
现在,从单渡嘴里说出这么狠心的话,作为梁乌最铁的哥们,很为梁乌抱不值,“她对你的掏心掏肺都是喂狗了不成?”
单渡闭了下眼,咽下那口气的时候也将那段时日里的所有光与暗都蒙上幕布,不再提及。
再开口,她的态度更加的决绝。
“要么就送她去戒毒所,天津的不行可以联系河北的。”
“要么,我管不了。”
“也没法儿管。”
单渡平静到冷酷的说完。
秦歌久哑声看着单渡看了好一会儿,他甚至开始想自己打给她的那个电话到底意义在哪里。
凌晨梁乌被警察带走的时候,梁乌已经神智不太清楚,整个人倚都倚不正,但都还记得对秦歌久说:“别找她。”
除了单渡,谁还能是那个她。
秦歌久把酒吧的烂摊子稍作打点了之后立马就赶去了警局,不想事儿闹大,但是梁乌根本没了理智,在局里也闹,一点也没想要弄清楚状况的意思。
秦歌久不是第一次处理这种事情,但这一次明显比之前要棘手得多。
梁乌越不让他找单渡,也就是说明只有找单渡才能有用。
于是秦歌久给单渡打了电话,当着梁乌的面打的,只仓促一句说了情况之后,梁乌就冲上来抢走他的手机摔得粉碎,还险些给他吃拳头,结果因为站不稳自己反倒先跌地狼狈。
也就是在那一通电话之后,梁乌才开始冷静下来,配合警察和秦歌久做笔录,认错认得相当有悔意。
梁乌只认了酒后闹事,该赔的不会少,该道歉的她也会去做。
担心警察会近一步查,梁乌直接联系出来家人来做带她出去,梁家人的身份很好用,连案底都直接抹掉了。
不过梁乌哪在意的是这个。
她在意的是不想让单渡来看到自己那幅模样。
出了警局,梁乌也没跟家人走,反倒是跟着秦歌久回了酒吧。
梁乌虽不说,秦歌久是明白人,左右不过是因为单渡。
眼下单渡人是来了,却不肯进去见梁乌,把两个人的界限划得要多清楚有多清楚。
秦歌久抓了把头发,深深吸了口热气,干燥的风简直能把嗓子眼灼穿。
“你说,你是你,梁乌是梁乌?”这个时候,秦歌久才对单渡的这句话有了更深的理解。
单渡:“嗯。”
秦歌久咬牙,重重点头:“可以。可以。单渡。”
利落转身。
秦歌久丢出一句:“不送了。”
单渡的行李还放在机场,她也不想去拿,没回学校,在她不知道去哪儿的时候,她对出租车司机报出了庾阙家的地址。
看一眼时间,庾阙的那班飞机应该已经起飞了。
她窝进沙发里,点了根烟,寂静缓慢地抽着。
自从生活里多出一个庾阙之后,她就几乎不再碰烟。
庾阙说:“女孩子身上不该烟气缭绕。”
就这个问题,他们有过一个为数不多的争辩。
她不以为然地反问:“为什么?”
庾阙倒也没多大的道理,只是说:“我不喜欢。”
单渡显然不吃这一套。
但非要搬大道理的话,对庾阙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说:“好看的女孩儿,身上应该是香气和阳光。”
“美好就该与美好般配,不对吗?”
庾阙说起道理来,总带有一股深入灵魂的蛊惑意味。
所以单渡很难说不对。
后来庾阙开始送她香水,因为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款的香,他就什么都买,填满本该属于他的私人空间的浴室置物橱。
再后来,单渡就不再抽烟,香水用得很淡,但很有质感,庾阙的眼光不差,她偶尔也会对他挑的两叁款香水爱不释手。
渐渐,她随身携带的小物件里不再有烟和火机。
习惯都是潜移默化的。
单渡抽了两口烟,觉得辣嗓子,烟味也尤其刺鼻,在庾阙的茶几上找不到烟灰缸,他从不抽烟,所以不备。
她就随手将燃了一截的烟扔进了酒杯里,火星被湮灭,发出两声刺啦声,而后化作一团黑烟。
杯中的酒不再能喝,烟灭在里面的样子很丑。
庾阙在的话,依照他那强迫症般的行事风格肯定不会让她这么造作他的东西。
还好,他现在不在。
可是,单渡没感觉庆幸。
周围过于安静,她觉得自己就是被丢进酒里被扔弃的半截香烟,存在感有一二分悲惨。
她将头埋进膝盖里,想,要是庾阙能在的话,或许好一点。





掌纵 chapter011烂摊子
chapter011烂摊子
庾阙是在七月底回的国,他家在滨海新区那边,回国落地的第一天回的那里,而后过了两天才开车回的南开。
庾阙买下保利云禧的房子是为了方便工作,后来多了个单渡,她会时不时来这里落脚,他不站说拒绝的立场,也就默准了。
有半个月前在机场发生的不愉快,庾阙推开门看到本该冷清的客厅充满了浓烈的寄居气息时,不免觉得有点意外。
客厅里漂浮着一股肉桂咖啡的香气,茶几和沙发上堆满了薄厚不一的经济学类书籍,小桌上还摆着叁角面包和酸奶,桌角边、地毯上躺着一袋食用过的披萨残余,电视屏幕还开着,过了新闻时间现在正在插播广告。
书房的门半敞开,里面亮出他熟悉的光晕。
除了单渡,没人会出现在这间屋子里。
也没人能把他的空间堂而皇之地弄成这幅场景。
庾阙没觉得有不愉悦,但也不可能会有正向的情绪,他将手中的东西在门口置物柜上放下,又扫了一眼室内“惨状”才朝书房走近。
庾阙的书房是专门打造的,也是这间房子用心最多的地方,书房整体格局较为暗沉,视觉上呈木板的质感,极具古欧风格,中央有一扇大窗户悬垂着墨绿色的天鹅绒帘幕,叁面墙竖立着从地板到天花板的木质书架,其中不乏一些深色皮革精装的书籍。
临窗有一张暗棕色的皮质沙发,上面同样散落着书,而这都是出自窗前正沉浸在书里的单渡之手。
她今天穿着很素,很日常的居家服,室内空调开得很低,衣摆只堪堪遮到她的大腿根,外面的阳光被厚实的窗帘阻拦,她的身影与落地灯的光融为一体。
单渡很专注,和任何一个热衷于专研的学生一样,专注起来就难被外界阻扰。
庾阙在书房门口站了一小会儿,看了眼时间,临近傍晚了。回头又看了一眼客厅的现状,也判断不出单渡的饮食规律,大抵是生活作息都不会规矩。
他转身,步子很轻,织花地毯很厚,没发出丝毫声音。
也因为书房里的人太过于认真,庾阙关上书房门的时候她都没有察觉。
庾阙拿起手机要叫保洁上门,后又想了下算了,挽起袖子亲自把客厅收拾了个干净。
前后半小时,门口堆出来七个黑色的垃圾袋。
单渡出书房的时候已经快九点,离庾阙回来已经过去了叁个小时。
庾阙正坐在沙发上查电邮,能听到身后书房门开阖的声音,然后是寂静无声的注视。
单渡看着庾阙的后脑勺,尴尬的不是自己放了庾阙的鸽子后还好意思出现在他家里,而是她还记得在进书房之前客厅不是这样儿的。而对于有着洁癖的庾阙来说,她很难想象看到那一幕时他的心态。
她干巴巴的站着,庾阙也当做没察觉出她,继续于手上的事情。
单渡终究是要开口的,弱声叫了句:“庾老师。”
庾阙手上动作没停,但也没装没听见:“嗯。”
单渡略微松一口气,走过去很乖巧地在庾阙身旁蹲下,动作很慢,很轻,表现出十足的诚恳,和歉意。
在她正要开口前,庾阙率先打断了。
“书好看吗?”他问。
单渡:“......”
她本来想认错,道歉来着。
被庾阙这样一打岔,好像道歉这事儿根本无关紧要。
就还不如一本书。
单渡答:“好看。”
庾阙浅淡的又嗯一声。
单渡摸不出庾阙的态度了。
回头扫视一圈干净如新的茶几和大半个客厅,有点难以启齿:“...庾老师辛苦了。”
庾阙手中动作一顿,视线还落在屏幕上,很快纠正她快要成形的误区:“钟点工来过。”
单渡反应也快,只尬了一瞬,讪笑一声,说:“我是说庾老师这次带学生出国交流辛苦了。”
不说还好,一说就又绕回到了出国上。
单渡不是一个习惯性逃避的人,她本来就该跟庾阙真实道个歉。
即使被打断过一次,也不影响单渡再提一遍。
“庾老师,上次我临时爽约,是真的抱歉。”她说的很认真。再加上此时仰视庾阙的姿态,诚恳得不能够再诚恳了。
庾阙终于看向她。他拥有温和的声音和一双不露情感的眼睛。
“说够了?”轻声的一句反问,也没带丝毫的怒和抵触。
只是清淡又平静的说:“我没记错的话,你在机场就已经道过歉了。”
庾阙心胸很宽,因为拥有的足够多,所以不畏惧失去和应对突发损失的心态,虽然单渡临时爽约对他确实造成过心情上短暂的影响,但也会被随之而来的忙碌挤掉。
那就是无所谓吗?
也不是。
庾阙要的、能从单渡身上得到的满意,是另外一种形式。
他将电脑从膝盖上拿开,单渡的姿势让他很容易就攫住她的下巴,不轻的力度抬起,四目相对。
他的话音逐渐锋锐,带着为数不少的教诲,实则更像是警告的语气。
“单渡,谁都有过去,你有,我也有,好看或不堪,能让你做过放下决定的就该类属于废弃品。”
“你的过去跟我没关系,我不过问,但我不希望你那堆没理清弄明白的关系将或多或少的涉及到我,明不明白?”
单渡的下巴被庾阙掌在指间。
他的话还没说完。
补上最后一句:“没人喜欢收拾烂摊子,记住。”
庾阙的每一个字都一针见血,单渡这些天来好不容易调整下来的情绪也溅起波澜,她启唇,却发不出一个字。
才发现自己的下颚被庾阙掐得很紧,他不想听她开口。
庾阙说完后,俯身凑近她,偏头靠在她耳侧,气音扫过耳廓,带着蛊惑般的温柔让她脱掉。
他现在要她。
单渡从不在性事上扭捏,下颚得到自由后,便开始着手脱,身上只穿了件简t,胸罩没穿,脱掉t之后就只剩下条蕾丝叁角,白色系绳的。
庾阙视线停了一秒。
在单渡正要伸手去解开的时候,被庾阙伸手止住。
他换了另外一种方式替她脱。
简欧大床上,单渡被绑成一个大字躺着,绑她的绳子系得比平时要稍微紧,但在她的可承受范围内,所以这次庾阙没问她松紧度是否合适,她也没主动开口说感受。
眼睛被黑绸缎蒙住,蝴蝶结在后脑优雅地绑着,她从庾阙替她拍过的照片里看过,庾阙系得一手漂亮的蝴蝶结。
庾阙站在床边,身上还穿戴整齐,手中很不相搭的拿着一条真皮散鞭。
皮鞭的另一头是剪成长条形的细皮条,轻触上肌肤的时候会激起人细小的战栗,像挠痒,像情人的发丝,在调情。
然后下一秒。皮鞭高扬起,再落在肌肤上的时候就是一道绷裂的鞭响,传来隐隐吃痛和猝不及防的呻吟。
第一鞭落在的是单渡胸上。一条红痕赫然显现。
庾阙很喜欢看他亲手留下的印记,曲腿上床伸手抚摸那道痕迹,也俯身咬了一口凸起的奶蒂,继而欣赏眼前人的紧绷和轻颤。
有一段时间没做,紧张是可以被理解的。所以庾阙还能很有耐心的摸她的胸脯,温声朝她耳边说话:“放轻松。”
单渡的呼吸变得狭促,嗯出一声,更像是一种引诱和邀请。
庾阙把她的回应理解成他想要的意思,微微一笑,“别急。”
起身后,庾阙又挥鞭在单渡的腿根处落下两鞭,两鞭子的速度很快,又狠又迅速,单渡眉心紧皱,艰难却又效果不大地扭动四肢。
单渡的姿势很方便让庾阙的手指进到花蕊,他从甬道里勾出两指液体递到她的嘴边,让她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开始湿了。
“省着一点。”庾阙的声音从头顶上的一片漆黑处传来,声音里含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
在这种时候,单渡知道庾阙笑的意味,就像是香水散发一阵前调,后面还有大把余味。
空气中传来擦燃火机的清脆一声。
紧接着,滚热发烫的蜡烛油滴上遍布身体各处,像干掉的血块。
单渡的痛被不断放大,忍下痛感后,又随即而来的是短暂释放后的痛快。
庾阙的内裤并没有完全脱落,庾阙说过他来。
他用蜡烛点燃白绳,而后紧盯着它朝肌肤燃去。
灼热感逐渐强烈,单渡忍不住要挪动,被庾阙执蜡烛的那只手摁住,火光和烛油一起晃动,后者顺着烛体溢出,再次滴向柔嫩的肌肤。
单渡有点难耐。
在火即将燃尽细绳的时候,庾阙抽出湿巾掐灭,而后以同样的手法换到另一侧,这对单渡而言也是一种新考验。
但她很聪明,有过一次之后就知道尽量维持身体不动会更安全,所以庾阙很顺利的替她脱下了内裤。
准确来说,是烧下了的。
其实单渡设想过,庾阙回来肯定不会有好脸色给她,再好脾气的人都很难做到不计较。
但庾阙的反应让她很意外,他就真像是不在乎。
不仅不在乎,还把态度表达得很清楚,清楚到近乎无情。
让她别把她的过去摆到他的面前。
这要求十分合情合理,也是再基本正常的,单渡听的时候没觉得庾阙有什么情绪。
但此时从他下手动作里,玩的花样里,插进她体内的力度来看,怎么都像是带着股不满的宣泄。
什么都可以骗人,在最真实的欲望面前,很难撒谎。
庾阙在准备进入她的时候解开了右边那只脚上的绳子,以便于他能够拉开双腿的间距准确无误的插进去。
在被填满的那一刹,单渡无法自制的发出呻吟。
庾阙抽动的力度和频率都不似平日,更像极狼吞虎咽,她想叫庾阙缓一点,但她除了呻吟和呜咽发不出字音。
早有所预料般,庾阙在插进她阴道前也用口球填满了她的嘴。
庾阙正用力在她身上抽插,不止是两具肉体的交融处,其余肉体肌肤上也开始遍布汗渍。
酣畅淋漓之时,也往极致里榨取。
在单渡还在被庾阙不断捅进深处的阴茎推向更高的潮端时,身后突然猝不及防地被塞进一根冰冷的器物。
刺痛和穿透,以及炙热的填满和顶撞将她整个人推进浪的尽头,不断地坠沉、又抛起。
耳边传来滚烫的粗哑声线,似于心不忍,问她:“你的每个洞都塞满了,怎么办?”




掌纵 chapter012养鱼
chapter012养鱼
庾阙回国时已经暑期过半了,期间单渡都待在保利云禧没挪过,正如庾阙整个人自身魅力外,他一手打造出来的书房也犹如宝藏,对单渡有莫名大的吸引魔力。
但庾阙回来了,单渡不适合一直赖着。
理由很简单,他们之间需要距离,一贯如此。
比单渡搬出去更快的,是庾阙的忙碌。
初回来的那几天,庾阙都在保利云禧住,单渡得到的便利是不用再每天吃外卖,庾阙的厨艺很出色,做出来的料理与星级餐厅的大厨有的一比。
除了饮食,单渡在肉体上的需求也得到空前的满足。
单渡每天都在庾阙用之不竭的发力后沉沉睡过去,然后次日醒来大多时候已经是九点之后。
这个时间,庾阙一天的日程计划表上已经划掉了至少两项待完成事件。
单渡筹备要走的前一天被告知,庾阙要去北京,时间一周到半个月都有可能。
消息来得有点突然,单渡下意识想自己酒店都订好了,指腹挠了挠鼻尖,缓缓回:“哦...好。”
庾阙抬起头看她一眼,将她上下都扫一遍。
单渡对他这番打量有点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她问。
她出房间的时候扫过一眼镜子里自己的状态,除了所有人刚睡醒都会有抹不掉的惺忪之态,头发也没乱飘,嘴角也没口水痕迹,脸也没浮肿...
庾阙收回去视线,指腹在手机上熟稔的轻点,像在一心二用的挤出时间来跟她说话。
单渡也不想问了,这个问题无趣,等庾阙龟速回答更是。
正要转身去洗漱,庾阙开口问她“找个钟点阿姨过来?”
单渡微微一顿,什么意思?
庾阙的意思很清楚,也不是真的要征求单渡意见,主意他已经定下来,问一句也只是通知的形式而已。
“早中晚各一次。”庾阙的手指还在屏幕上点,像是他在自言自语的同时,虚拟键盘上敲出来的也是这些字眼。
“日常伙食和清扫就够了。”
单渡慢慢转过身来,以看不懂的眼神看庾阙,后者无动于衷的完成隔空交代,然后淡然自如地抬起视线与她对视。
不得不说的是,在没发生不愉快的情况下,单渡和庾阙的相处体验感还是不错的。
比如此时,他事无巨细的照顾和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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