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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码游戏(黑帮,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欧楽檬
“嗯,爸爸有。”
一提起约瑟夫,苏逸的神态有一种难言的复杂。这一点,心思细敏的祝笛澜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因而她从未多问。
此刻的她也只是婉转地问,“我……能见他吗?”
“爸爸吗?当然。”苏逸虽然很肯定,声音却弱了一截。
祝笛澜咬住下唇,终于决定好好问问当年失散的原因。一开始她不提,因为觉得与苏逸只是名义上的兄妹,现在他们熟悉了些,约莫是可以真正触碰这个问题了。
“当年,究竟发生什么?我为什么与你们失散?”她慢慢地问,“为什么我们没有一起长大?”
苏逸叹口气,“不是失散。”
“不是?”
“……当年是妈妈坚持要把你送走。”
祝笛澜一惊,手心麻了一片,瞬间发凉。
“她因为爱你才这么做,她没想到——我也没想到,最后把你托付的人家这样毁掉你的童年。”
苏逸与她贴着坐,揽住她的肩膀,“或许我不该这样说,你会觉得爸爸很糟糕……但他并不是一个糟糕的父亲……”
“与他有关?”
“他对妈妈很好,对我是严父也是慈父,你出生时,他把你捧在手上喊‘我的公主’……他是爱家人的,只是……或许在血腥的游戏规则中浸泡太久,他知道怎样的爱值得被牺牲……”
“什么意思?”
“你知道两个姐姐的事,她们的精神状态,其实与父亲的决定有关系。”
“我在听。”
“上流社会的女人,出身优越,其实没外人想得那么无忧无虑。两个姐姐,18岁就订婚,都是联姻。每个女孩都知道这一点,上学时,该玩的,该享受的,都要尽情享受。因为之后的婚姻不在自己掌控之中。”
祝笛澜吃惊,“她们不愿联姻?”
“没什么不愿意的,爸爸这样安排,但是不会害她们。嫁的是门当户对的侯爵,没爱情看起来是小事。”
“听说约瑟夫与瓦妮莎的婚姻也是。”
“对,联姻。年轻时有过爱情,不过也没有撑很久。但不可能离婚,他们约好各自找情人,节日则聚在一起。”苏逸无奈地笑笑,“瓦妮莎与我说过,感情消逝之后,他们吵得极凶,之后心平气和地坐下,谈开了,所以一直到现在都是最亲密的家人。”
“怪不得你说瓦妮莎与妈妈关系好……”
“先说姐姐们的事,”苏逸握握她的手,“大姐第一次嫁的那个侯爵,人前看上去文质彬彬,私下却是个家暴狂。大姐忍了两年,才鼻青脸肿跑回家。”
“两年?”
“她那时候太年轻了,甚至无法把这种感情模式认作不正常。”
祝笛澜惊愕之余也叹气,“被保护得很好的富家姑娘,也不是不可能……”
“这导致了瓦妮莎和爸爸之间的裂痕。瓦妮莎要保护大姐,但爸爸与侯爵之间的生意联系非常紧密,不答应离婚。”
“女儿被打了他不管吗?”
“这是他性格的弊病,”苏逸苦恼地挠挠头发,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准确地形容约瑟夫,“极强的控制欲,对子女到了几乎控制狂的地步……”
祝笛澜瞪大眼睛。
苏逸赶忙把话找补回来,“撇开这一点,他是个好父亲……你千万不要往坏处想……”
祝笛澜皱眉,咬着嘴唇,把想说的话生生咽下去。
“可以说,大姐二姐都是被糟糕的婚姻折磨着,爸爸也只出于自己的利益而不考虑她们的精神状态,导致她们先后得了抑郁症。”
“他有躁郁症吗?”祝笛澜敏感地问。
“爸爸吗?”
“嗯。”
苏逸摇头,“这病似乎在家族女性中表现得很明显。”
祝笛澜继续咬住下唇,把话压下去。
“我知道你是这方面的专家,或许以后见到了大姐二姐,你可以与她们谈谈。”
“她们或许会抵触我,毕竟我是私生女。”
“不会,妈妈与她们的关系很好,她们很照顾她,一定也喜欢你。”
“为什么?”
“瓦妮莎与爸爸和平’分手’以后,爸爸来泊都,随后就遇到了妈妈。这让他的短暂之行变成了长久的发展计划。他在泊都安了家,很快就有了我。”
“妈妈接受?”
“嗯,她接受了。但爸爸一直很愧疚,因为妈妈那时候很年轻,必然是想要婚姻的。后来,十年过去,有了你。”苏逸捏捏她的脸颊,“爸爸下定决心,带妈妈回瑞士,见了瓦妮莎,商量离婚的事。”
“瓦妮莎不生气?”
“哦,她不生气。她是我见过最开朗豪爽的女人,况且她留恋的不是这段婚姻,她的男友都比我要小。”苏逸忍不住打趣,“生气的不是她,是她父亲。同样,这桩联姻牵扯的利益太多太多,他们爱怎么玩怎么玩,但离婚就很难堪。
妈妈与我说,见瓦妮莎时她非常紧张,反而是瓦妮莎安慰她。那段时间,瓦妮莎与爸爸天天见律师,商议分割这牵扯巨大利益的婚姻。妈妈就在家,与两位姐姐熟悉了,对她们照顾有加。
那时,大姐困囿于与第二任丈夫争夺孩子抚养权的官司之中,精神崩溃很常见。妈妈那时候怀着你,但宁可自己睡眠不够,也要陪伴她,帮她渡过这段时间。
瓦妮莎对她非常感激。妈妈有两个订婚戒指,一个是爸爸求婚的时候送的,一个就是瓦妮莎送的。
妈妈说,看见大姐二姐,就像看见自己的女儿。我小时候偶尔跟爸爸回瑞士,看到两位姐姐,总要被她们失常的样子吓一跳。偏偏妈妈在的时候,她们被照顾得那样好,几乎看不出生病的样子。她们年纪相仿,又善良,与妈妈相处融洽。”
祝笛澜诧异,黯然道,“我不知道是这样的故事……”
“离婚程序不走个一年半载下不来。爸妈就先回来,办了简单的婚礼,领证的事先拖着。然后就是你出生。”他停顿一阵,“我想不出她为什么非要把你送走……我问她的时候,她只说,她想让你过简单平安的日子,不走两位姐姐的路……”
祝笛澜皱眉,“我也要走这条路?”
“大概率是。”苏逸说得很忧伤。
祝笛澜侧过脸,忿忿道,“约瑟夫这是什么卖女儿的脾性?”
“别这样说,他是你爸爸。”
“我乐意叫他爸爸的时候才叫,反正我也不在你们身边长大……”她气鼓鼓地,说的话夹着犀利的嘲讽,不留情地刺出来,但一看到苏逸暗淡的眼神,她只得住嘴。
她把话咽下去,轻声问,“那她是怎么过世的?”
苏逸看了她良久,轻声道,“生病。”
祝笛澜垂下眼眸,没有追问。她想不通苏逸骗她的原因,但或许此刻却是不是询问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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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之后,再与家人相认,并且相处得不错,这简直是小概率事件。祝笛澜那时候没想到,这已算是一件不平凡的福气。
她只是觉得,认识苏逸,像交了一个贴心的聊得来的朋友。而且她不用思虑什么,这份血缘带来脚踏实地的安全感。
她好似再也不用担心什么了。
她闲着没事,试着学了点法语,学得倒也快。苏逸也乐于陪她练练语言,她能在洋楼内对这些黑熊呼来喝去之后,竟然有点翻身当主人的小得意。
若是没有那个仿佛是孽缘的凌顾宸,她真乐意这样一直在苏逸身边生活。
她犹豫了许多天,还是决定与苏逸好好聊聊。
傍晚时分,天空就已灰蒙蒙一片,没有月朗星疏的美景,祝笛澜还是习惯性坐在沙发上,正对着窗户,把脚抬在茶几上。
苏逸给她送热巧克力,坐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她甜甜地说“谢谢”,然后就看着窗外渐渐淅沥的雨滴。
苏逸打量她一阵,也懒懒把脚搭在沙发上,两人这样面对面舒服地靠在一起,不说话,就是听着雨声也温馨。
祝笛澜也发现,兄妹俩在性格方面真是很相似,有着同样慵懒的天性。
年少时她为了离家,很努力用功读书,与凌顾宸在一起了,物质上的忧虑消失,她那份慵懒倦怠就经常跑出来,好似潜伏了十几年,跃跃欲试。
苏逸也一样,显然过惯了精致的生活,做什么都不像在出全力,当然有大把空闲陪妹妹玩。
祝笛澜拿他同凌顾宸比,凌顾宸那股工作狂的性格更为突出。同是从父母那里接手家业,凌顾宸更像是兢兢业业的白领。
“在想什么?”苏逸好奇地问,“我说带你去玩,挑好地方了吗?”
“在想,前几天你与我说的故事。”她喝掉半杯热饮,笑得很温柔,“妈妈当初觉得送我走,是为了我好……”
“你会为此记恨妈妈吗?”苏逸小心翼翼地看她。
“年少不更事的时候,应该会。毕竟我连养父母都要弄得此生不复相见……不过,我有孩子的瞬间,想的也是把他送走,我一直觉得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她垂下眼,“谁知道呢,现在看来也许我错了。”
“那个孩子,是韩秋肃的?”
“他告诉你了?”
“嗯,说起你的抑郁症时告诉我的,”苏逸看看窗外的雨,雨声渐渐大了。“没想到我不在的时候发生这么多事,让你受苦。”
祝笛澜端详着他,听明了也看清了他的心思,直笑,“你宁可我跟他在一起而不是凌顾宸?”
“你这样把我看透似的感觉我还真没习惯。”苏逸换了个姿势,靠得更舒服,“我本就比你大这么多,现在我中年了,看你更是像妹妹像女儿。要我说,你一个男友都不许交。”
祝笛澜被逗得仰头,清丽的笑声盖过窗外雨滴。
“不许交,”苏逸不依不饶,“谁都配不上我妹妹。我会照顾你。男人什么样子我最清楚,没进化完全的下半身物种。”
她笑得侧过身,“你不是男人吗?”
苏逸毫不羞赧,挑眉,“我又没说我是好男人。当个好哥哥就不错了。”
她把空杯子放到一旁,依旧笑得停不下来,“我以为你跟韩秋肃聊得挺好,会劝我呢。”
“那是没办法,跟凌顾宸比,他总好些。”苏逸像十几岁的负气年轻人,掰着手指举例,“跟我没有利益冲突、好控制、对你还算过得去。起码为了你,他愿意与我站一道,凌顾宸就麻烦了,他能是为了你向我让步的人吗?”
“他确实不是。”
“我就算了,从上一辈就斗着。”苏逸握握她的脚腕,“你多辛苦,何必呢。”
她有点心虚,还是把话说出口,“哥,也许这件事我不能顺你的意……”
苏逸叹气,也沉默许久。
“我与顾宸……我没法欺瞒谁,我确实爱他。”
“从一开始他认识你,就没安好心。你又受那么多苦,给他卖命,还卖身给韩秋肃,我听着都想打死他……”
“我知道,哥哥,你不会原谅他,我希望你原谅我。”她忽然跪到单人沙发边的毯子上,攥住苏逸的手臂。
她仰视他的样子像个要糖果的小妹妹,苏逸坐直身,心里的难过忽然被这雨声灌满了。
她要走,与这个哥哥怎样无关,她只是要走。苏逸就是因为知道自己无计可施,这难过才剧烈。
“我与他认识太久,期间发生的事有好有坏,对我们来说,过去已经不重要。他真心爱我,我也想与他在一起……”
“他知道你是我妹妹,与你结婚,拿走我手里一半股份,轻松就能毁掉爸爸在泊都的心血。你不能信他。”
“他之前不知道,是廖逍知道。”
“廖逍怎么会知道?”
“他见过妈妈一面,在瑞士的时候。他见我第一面就猜到了,所以才留我……”祝笛澜也不敢说得太明,怕暴露了自己天天晚上躲在被窝里与凌顾宸打电话,弄得苏逸更生气。
“他们这样利用你……”苏逸瞬间更恼火。
她马上安抚,“他真的不知情。而且廖逍还没把我怎样,就彻底病倒了。”
她把这侥幸当做天意,笑得没有猜忌,“不是很好吗?我什么事都没有,廖逍要的也没有得到。现在顾宸更不会伤我。”
苏逸思忖一阵,还想劝她,“你的身份与血缘决定你的继承权……”
“我不要这些,你不要给我。”她慌忙摆手,“一直是你打理集团,都是你的。”
“我没权力剥夺你的继承权。”
“我没有继承权。”她微笑,把这几天心中盘算好的计划都说出,“我喜欢你叫我乳名,但我对外,依旧是祝笛澜,我不要苏琬这个身份。”
“琬儿……”
“她是她,我是我。”她坚持,“我会与他结婚,确保他不会争苏家的利益,我不要任何身份,不要瑞士护照也不要继承权。这样你就安心。”
苏逸的神情一阵阵抽动着,巨大的悲伤和不悦交杂,他努力控制,不想在她面前展现。
“我想了很久,这样对你最好。”她抱住他,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好高兴你是我哥哥。”
苏逸紧紧搂住她,微微俯身,在她前额轻轻一吻,“你知道我爱你。”
“我也爱你。”
苏逸闭上眼睛又睁开,知道她已经决定。
“对不起,”她微微哽咽,“我知道你想找十岁的小妹妹,握在手心疼爱。但我已经经历许多,找到了一个家,不想离开了。”
“我也是你的家。”
“当然,你永远是我哥哥。”
一望无际的黑夜尽头传来阵阵的闷雷,那声音已小,似乎只是背景乐。
“明天再走吧,我送你去。”苏逸终于认输。
“不用,他一会儿就来接我。”她小心翼翼地说,搂他搂得更紧,似乎怕他生气。
苏逸不动声色地叹气,知道她早已与凌顾宸商量好,这些话,她必然也盘算了许久。
“你有没有想过,你如果不是我妹妹,他不见得愿意娶你。”
“不会的。”
“希望你不会为这句肯定后悔。”苏逸摸摸她的脸颊,“要经常回来见我。”
“好。”她知道他终于答应,安下心。
“明天跟我吃晚饭?”
“嗯。”祝笛澜对他有愧,他要是说“每天与我吃晚饭”只怕她也要答应。
苏逸逼她穿了件厚实的羊毛衫才放她走。他没有送她,直说不愿看见凌顾宸。
祝笛澜自己在一楼的客厅,透过窗户看见花园里的紫薇花,紫色花瓣被雨滴点点打出粉白色的芯。她心生欢喜,坐着等。
终于,驶来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祝笛澜站到门口,看见车门被打开。
凌顾宸接过保镖手里的黑伞,那伞像个网,把他们两人都网住了。
他搂住她的腰,她踮起脚,轻轻吻他一下,便跟着他上车。苏逸站在楼上的窗户看,祝笛澜朝他挥挥手,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苏逸这才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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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码游戏(黑帮,NP) 回家
凌顾宸把内心的激动澎湃压抑下去,做出一副惯常的云淡风轻表情。
上了车,他仔仔细细看她的脸,摸摸脸颊又摸摸手臂,确认她这段时间没有哭过的痕迹,人也没有被饿瘦,才觉放心。
祝笛澜拍掉他的手,娇俏地嗔,“动手动脚干什么?”
“看看我老婆有没有被虐待。”
“我过得好得很,”她白他一眼,“不知道多顺心,你当我乐意回去受气!”
凌顾宸知道她又呛他,只笑笑,握住她的手。
他忍过别墅这长长的走廊。关上卧室门的那一刻,就两手握住她的腰,不客气地把她压到床上。
他一路上忍着欲望的样子把祝笛澜逗得直笑。双手一被缚住,她也下意识地去咬他的唇。
两具躯体饥渴地交缠在一起。她的纤纤玉手飞速地解他的纽扣,凌顾宸则连耐心都没了,把她身上的开衫扯大两倍,毛线松垮垮地挂在她的手臂上。
祝笛澜都不骂他撕衣服了,搂住他,吻着他的胸。
禁欲太久,凌顾宸就会对调情这件事失去耐心。
他扯掉她的衣裙,把她的手腕按在枕头上,又用手掐住她的脸颊,不让她动。
这样就可以低着头狠狠地吻她。
他一这样霸道,祝笛澜就忍不住笑。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她就是喜欢他这样的霸道。
“顾宸……”
他漫不经心地应着,低着头脱她的衣服。
祝笛澜任由他动作粗暴地剥衣服,把小腿搭在他的肩膀上,娇媚地朝他眨眼,“你知不知道我为了回来付出什么?”
“别这样看我,”凌顾宸解开腰带,迫不及待地压住她,“我已经受不了了,别故意用这种眼神。”
她轻笑,努力从他的吻里挣脱出来。一侧过脸,又被抓回去。翻来覆去的,连话语都是断断续续的,“我……什么千金小姐……都不要做……”
气血涌在两腿之间,耳膜也被欲望震得作响。凌顾宸听不清,也不想听。不过这种时刻,把老婆大人哄开心了,才不会演变成强迫戏。
他嗯嗯啊啊地应着,用手指玩玩她两腿间水粉色的花穴。
粗壮的水蟒似的阴茎顺着汩汩的水流,直直挺入。
祝笛澜仰起头,轻轻叫了一声,嗔怪道,“你又不哄我!”
凌顾宸死死压住她的手腕,俯下身,“不要在意,我现在在表现我对你的思念。”
那充满了荷尔蒙气息的性感撞击声让她两腿连着腰都发软了。
花穴深处传来的刺激像是细微电流,激得她说不出话。
凌顾宸故意吻她吻得极用力,让她喘不过气。这窒息感把下身交合的快感足足放大了十倍。
她的肢体被刺激着,想要用力抓住他的后背。偏偏手腕被死死按住,两腿也扣在他的腰上,她整个人在自己的尖叫声和呻吟声中动弹不得,只能用力蠕动着腰肢,把双乳向前挺。
她坚挺的乳房一下一下颤动,像水面之上的小山坡。
凌顾宸欣赏得很满意,把她攥得更紧,“你想我吗?”
他故意抹去所有的技巧,用纯粹的蛮力,用带着动物本性的粗暴,用力撞击她的花穴。
这让她两腿间的汁液飞速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直觉自己支持不住,可是又沉醉得无法自拔。她的两颊绯红一片,发出阵阵娇喘,就是说不出话。
“吃不消吗?要停吗?”话虽这么说,凌顾宸一点怜香惜玉的姿势也没有摆出。
“别,不要停……”祝笛澜仰过头,“顾宸……我喜欢你这样……”
“你的男人里还是我最厉害。”他洋洋自得。
“嗯,嗯。”她失去思考能力,去贴他的唇。
她迷离得找不到方向的样子让凌顾宸满意。下身的抽动加快,她在他身下尖叫着抽搐了两次,他才射出来。
祝笛澜很满意,吻吻他,翻过身就要睡觉。
凌顾宸等她等了几乎一个月,哪能这样就放弃。
他不让她睡觉,逼她玩到凌晨两点。
祝笛澜欲罢不能的同时,也装出生气的样子,“你不要早上四点要晨跑吗?玩到现在四点怎么起?”
“都运动一晚上了,明早可以休息。”
反正也说不过他,祝笛澜笑得餍足,还是乖乖趴到两个迭着的枕头上。
凌顾宸的手顺着纤弱的腰背游走着。她凹凸有致的腰身像个精致的沙漏。她从来都不用做过多的引诱动作,她就这么懒懒地趴着,翘起臀部,他就起反应。
百试百灵,她喜欢这样逗弄他,带着些许的掌控。
终于可以睡觉,祝笛澜翻过身,舒服地钻进被子里。
凌顾宸冲了个澡,身上还带着水流的凉意,轻轻从后环住她。
那凉意正好带走些刚刚激情带来的燥热。祝笛澜觉得很舒服,就顺势把他的手臂握住。
凌顾宸低下头,吻吻她的耳朵,柔声道,“老婆。”
她笑笑。
“宝贝?”
“嗯?”她懒懒地应着,不愿睁眼。
凌顾宸没作罢,一连换了好几个昵称,什么“baby,honey,sweetheart,schatz”,用好几个语言叫了一遍。
祝笛澜对这份讨好很受用,忍不住轻笑起来。
见她开心,他才敢问,“我问你点事。”
“说吧。”
他的语气迟疑了一点,“那几天你跟韩秋肃在一起的时候……”
祝笛澜这才转过身看着他,她知道他想问什么,他只是不敢直接问。
她做什么他都不会怪她,只是想知道。
祝笛澜想了想,嘟嘟唇,伸出手,利落给了他一个嘴巴。
一点都不痛,但声音倒是很清脆,一声“啪”,像是气球破裂。
凌顾宸摸摸脸颊,轻声说,“挨这一下没毛病。”
祝笛澜的嘴角扬起幸灾乐祸的微笑,“醋坛子。”
他亲亲她,认下了,“我是醋坛子。不过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她故作不开心地撒娇,“你还好意思问!”
凌顾宸笑着搂住她。
“我跟他睡了你也管不着!你自作自受!”
“好。”听得出她在说气话,他先是答应,过会儿又小心翼翼地问,“没有,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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