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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冬(父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incerely
他们回到房屋里时温见月还是窝在沙发上无打采地刷着手机。
孟昔觉得她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以前支撑她的那股气一瞬间全消散了,现在的她又丧又颓废。
孟昔不忍看她这样,对她说:“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再和他谈谈?”
温见月摇了摇头。
“一直逃避是懦夫才会做的行为。”
温见月转了转眼珠子,翻了个身,“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
“你难不成要一辈子不见他?”
“……能逃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孟昔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担忧地看着她,“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我怕了……”她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我怕再这样下去,不是我疯就是他疯。”
孟昔摸摸她脑袋,“所以你是打算放弃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不知道。”
“听姐一句话,再坚持一下吧。”她语重心长道:“你还年轻,还输得起,等到了我这个年纪,你估计连尝试都不想了。”
温见月愣愣地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好吧……”
“没事,实在不行了你就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就一次。”孟昔鼓励她。
“嗯……”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是温见月的电话。
她缓缓地向屏幕看去,果然,是她现在最不想面对的人。
孟昔看她一副呆愣愣就是不接电话的样子,推了她一把,“你倒是快接啊。”
她不情不愿地接通了。
“皎皎,你去哪儿了?”手机里传来他略显焦躁的声音。
“我……我在朋友那里玩……”
“你能早些回来吗?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她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严肃和认真,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这是要正式与她讲清楚了?要彻底跟她划清界线了?
“啊,好,好……”她慌乱地答应着,急忙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孟昔问。
“他让我去见他,有话对我说。”
“有什么话不能在电话里说?”
温见月沉默。
“不会是要跟你分手吧?”
“可我和他压根就没开始过啊,不过我觉得也差不多了。”
“别太悲观了,去之前谁说的准呢?说不定他就是要跟你告白呢。”
“这根本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而只要一件事情有可能,它就会发生。”
“好了好了,别安慰我了。”
“那你现在要去吗?”
“不,”她摇头,“我要喝酒。”
孟昔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之前是白劝了。
孟昔看她把手机关了机,坐在那里喝闷酒,也懒得劝她,于是温见月当晚便醉的不省人事。
一觉醒来窗外的天空居然是阴沉沉的,她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往年这段日子a市是会下大雪的。
温见月的脑袋因为宿醉有些昏昏沉沉,摸索着将手机开机,解锁之后便是几十个未接来电的提醒,全是她爸爸打的。
她这才想起昨天她好像答应了要早些回去的,心中不知是懊恼自己害得他担心了,毕竟她从来没有如此失信于他,还是庆幸能晚点面对现实。
她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了,于是准备向孟昔告辞。
孟昔问她,“要回去了?”
她点点头,“打扰你们了,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这话听着怎么有种马上就要上战场的感觉?
孟昔默默地为她加油。
温见月接着拿起昨天还剩下一些的酒就要喝,孟昔按住她的手瞪大了眼道:“还喝?不要命啦?”
“最后一次,你就让我喝吧。”她可怜兮兮地说道。
孟昔看她这惨样,心里一软,就答应了。
也不知将来再见到她时,会是个什么光景。
“唉,姐最后再给你支个招,”她叹息一声。
“什么?”
孟昔没说话,向她招招手示意她靠近点,温见月照做,接着孟昔就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你干嘛?”温见月惊叫了一声。
孟昔拍拍她的肩膀,坏笑着说:“放心,任何对你有点想法的男人看到这个都会抓狂的。”又摇了摇头,“如果他对你真的能无动于衷,那你还是放弃吧,没结果的。”
“嗯。”温见月点点头。
“他要是有什么想法就好办了,你就可以这样说……”孟昔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温见月听得心惊肉跳,还是大致记下来了。
“好了,去吧。”孟昔笑着说。
“谢谢你啊,孟姐。”温见月诚恳道谢。
孟昔摇摇头,送她出了门。
温见月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竟然是周怀质。
“你怎么在这儿?”温见月诧异道。
“庄静雯告诉我的,她说你可能会在这儿,叫我送你回家。”周怀质笑笑。
温见月心里一跳,没了言语,心中五味杂陈。
周怀质看到她脖子上相当明显的牙印和淤青,眼神顿时古怪起来,他指指自己的脖子比划着说:“你这……没事吧?”
温见月后知后觉地摸了摸那处痕迹,有些疼,也有些痒,摇了摇头。
“你不用送我啦,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她笑着说。
周怀质也笑,“来都来了,你让我白跑一趟?”他抬头看看天,“再说了,冬天太阳落的早,过一会儿就天黑了,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
温见月也不想拂了他的好意,就答应了。
他们搭上出租车,两个人坐在后排,周怀质坚持要送她到她家楼底下,温见月拗不过他也就随他去了。
温见月坐在车里,感受着空调吹出来的暖气,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同时酒的后劲也上来了,她的意识有些迷糊。
“庄静雯说你和你爸吵架了,所以才跑出来的?”周怀质问。
温见月呆了好半天才像弄懂他意思似的点点头。
周怀质叹了口气,“庄静雯说其实是你爸联系不上你才找她的,她猜你可能在室友姐姐那里才叫我来送你回家的。”
温见月还是呆呆傻傻的,半晌后才“噢”了一声。
一时间车内静谧无声,司机师傅随即打开了音机,前面传来了悦耳的歌声,周怀质听到身旁女孩的声音:“你觉得我爸爸这个人怎么样?”
他刚想说“很好的一个人”时就听到她自问自答般地说:“他生了我,养了我这么多年,教会我做人的道理,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爱,我却这样气他,你说,我是不是很过分?”
周怀质懂了,她不需要会回答她问题的人,她只是需要一个可以听她倾诉的听众。
“我曾经问过他,以前养我是不是很辛苦,他说有点,现在我才明白,那怎么可能是一句辛苦就能概括的……”
“是我太天真了,我想爱他,只给他带来了痛苦。”
她絮絮叨叨,喃喃自语,
周怀质越听越不对劲,这好像跟他想象的相去甚远,难道不是因为她在外面过分自由惹怒了那位甚至有些保守的爹?
还有她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周怀质来不及思考,因为车停了,他们到了。
一下车,两人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在车上因为窗户起雾的缘故他们并未在意,而现在,天空中已经飘起了鹅毛大雪。小区路旁昏黄的灯光照耀着飞舞的雪花,地面虽未堆雪但已经是积水一片。雪花紧抱在一起大团大团地落下来,两人的身上都落了不少,但又迅速融化。
“快走吧。”周怀质说。
她还是晕沉沉的,走路都有些不稳,周怀质见状扶着她往前走。
“你知道我的小名叫什么吗?”她突然说,“是皎皎,他给我取的,也只有他喊过我。”
“皎皎?很好听啊,皎若云间月?”
“才不是那首,是‘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那首。”
“你念绕口令呢?”
“切,不跟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明白。”
这是在嫌弃他没文化?周怀质苦笑。
“这是他后来告诉我的,我小时候还嫌弃这个名字,之后大点了他就……”
她突然没说下去了,周怀质疑惑地看着她,去发现她失神地看着正前方。
他也看过去,前面不远处有一个男人正举着伞看着他们,看那姿势和伞上的积雪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爸爸……”温见月喃喃道。
那是她爸爸,温尧。
周怀质看着温尧走了过来,或许是她之前一直在和他说她那小名的原因,他顺口叫了她的小名:“叔叔,皎皎她……”
温尧突然一把搂过温见月,打断了他的话,“多谢”。
但听起来好像并没有几分感谢的意思,反而十分生硬。
周怀质看着温尧了伞,干脆一把抱起温见月,温见月没有反抗,双手搂住她爸爸的脖子,依偎在了他的怀里。
周怀质被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如果刚才他没看错,他在顺口叫出她小名的时候,她爸爸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凌厉,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
身为一个男性,他轻易地读懂了那个复杂眼神的含义,那是把他视为敌人、抱有嫉妒以及宣示他对于她主权的占有欲,无论如何,那都不是一个爸爸该对于女儿的态度。
其实仔细想想,答案呼之欲出。
雪花落在他的身上久久不肯融化,呼啸的北风让他觉得刺骨冰冷,他在这冰天雪地里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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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我们期盼已久的推倒就要来啦,因为我不喜欢卡肉所以大概会写的很长…
关于我明明每章只能写2400左右这几章却突然3000+这档子事…所以你们还不留言投珠表扬我一波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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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冬(父女) 唉
实在是太对不起你们了,原本说好今天就会发正文第一次h,结果我真是忙到不行啊。又热又累,全身酸痛╯﹏╰
但是不要担心,目前那一章我已经写了5400+个字了,具体会有多少不知,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发出来(明天早中晚全都有课qaq)
而且未来两周我都会很忙,所以更新的稳定性会很不确定,如果能更新我会在微博上告知大家
最后,感谢各位的支持~
我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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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冬(父女) 34.我爱你(h)
温尧轻轻地将女儿放在了床上,看着她朦朦胧胧的样子,特别是那双湿漉漉的眸子,他的心里一阵火起。
他知道刚才扶着她的那个小子。不久前他还在学校里看到他们并肩而行,女孩言笑晏晏,男孩侧耳倾听,这场面在外人看来多美好,他就有多愤怒。她的那种轻松随和的笑,他有多久没看到了?
他得承认,那时他的心里涌起强烈的嫉妒,同时他又想到了这个毛头小子似乎高中时似乎就缠她缠得紧,心头更是怒不可遏。索性后来她看到了自己,虽然又开始对他动手动脚,但他竟有种被安抚的奇异感觉,也就由她去了。
房间里的暖气很足,他没有开灯,借着从窗外渗进来的微弱亮光定定地看着她,伸手拨开她额头微微汗湿的细碎刘海。
“你干什么?”她一下子清醒过来,问。
“你之前干什么去了?”他没回答,反而开始问她:“为什么关机?为什么不回拨?连条消息也不回,为什么要躲着我?”
她冷笑一声,“你不是不稀罕我吗,还找我干什么?”
“我现在连你的事情都不能过问了吗?”
又拿家长的威压来说教她,温见月针锋相对:“什么原因你清楚得很。”
他沉默了,手抚过她的侧脸,捏住她的下巴,沉声问她:“为什么让他叫你皎皎?”
她哪里知道,大概是嘴瓢了吧,但她不会放过这个可能让他吃醋的好机会,于是继续激他:“你不爱我,总有别人爱我,为什么我不能接受?怎么,你嫉妒了吗?”
“是,我嫉妒得很。”他坦率承认。
“你……”如此这般简直不像他的一贯作风,她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所以你就待在外面……流连忘返?”
温尧昨天等了她一晚上,电话打了无数个,心就像被油炸一样煎熬。后来终于让她朋友劝她回来,他看到的却是他们搂搂抱抱、有说有笑的样子。
温见月一把拍开他的手,皱着眉道:“那又怎样?”
她微微别开脸,脖子上那抹清晰的痕迹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映入他的眼帘,他脑袋里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断了。
他的手缓缓触摸到她的脖子,拇指摩挲着那块淤痕,低声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她听出他声音里蕴含着某种危险的意味,眼皮跳了跳,但仍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你不跟我上床,我难道就不会自己找点乐子吗?”
“找、乐、子?”温尧的声音仿佛冻成了冰渣,咬牙切齿地说。
“是啊,他们哪个不比你更解风情?哪个不比你更主动?哪个不比你更能满足我?噢,你说我脖子上的那个痕迹啊,让我想想,是前天晚上那个,还是昨天晚……唔……”
她的嘴突然被堵住了。
温尧看着她那张喋喋不休、谎话连篇的小嘴,忽地吻了上去,生怕她再说下去,那简直是在剜他的心。
他浅尝辄止便离开了,接着不由分说开始脱她的衣服。
“你干嘛?”温见月是真被吓到了,想阻止他却发现自己四肢无力,只能虚虚地抵抗一下,看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
“检查一下你的身体……”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她厚重的棉服,明明知道她是故意在气他,可他还是大动肝火,然后居然能对女儿说出这种话,真像个变态。
他一件件脱去她的衣服,像是剥开层层果皮后终于见到了成熟诱人的果实,他打量着她的身体,白皙滑腻,骨肉匀停,其实并不成熟,反倒十分青涩,但依然致命般地诱惑着他。他从未以一个男人看待女人的角度看待她,如今细细看来,她真的无一处不符合他的心意,仿佛就是为他而生一般。
倒不如说是因为他喜欢她,所以才喜欢她的全部。
唯一显得格外刺眼的,就只有她脖子上的红痕。
他狠狠地咬在了那处,想覆盖上他自己的印记,她只能是他的。
温见月感觉脖子上一阵刺痛,不知道是不是破皮流血了,她瞪着他道:“你属狗的啊!”
他用舌头舔过她颈部细嫩敏感的皮肤,引得她一阵酥麻,身体好像都热了起来。
“属羊的。”他居然还很无聊地回答她。
“那我也不是草啊。”她欲哭无泪。
温尧轻笑一声,凑到她耳边说:“你不知道有种花叫月见草吗?和你的名字挺配的,是朵可爱的小黄花,也有粉色的……”
温见月当然知道,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说这些无关的话,更重要的是,他的手已经绕到她后背去解她的内衣扣子了。
他脱下她白色的内衣,轻轻一抛便扔远了,她的两只小白兔便跳了出来,白白嫩嫩的,富有弹性,粉红的两点还在微微颤抖着。
温尧呼吸一窒,终于还是伸出了手,抚上了她的双乳。一只手便可将其掌握,同时手感好的不可思议,软绵绵的,在他的揉捏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他抬头,这才发现她早已满脸羞红,红唇紧咬,望向他的灼灼目光中似乎带有某种殷切的期盼与渴望。
他知晓,手指便缓缓向下滑过她的细腰,她的小腹,褪去她的内裤,少女最为圣洁的秘密花园便这样暴露在他面前。
温见月看到她爸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那处看,心里全是禁忌的刺激感和紧张感,还带有一丝少女的羞意。她紧紧地并拢着双腿,却还是在他不容忽视的目光下湿了,她感到下体不受控制地涌出一阵暖流,别扭着摩擦着双腿。
仅仅是被他这样看着就湿了?温尧感到有些好笑,手穿过被她的爱液打湿的黑森林,轻轻地碰了碰那颗敏感的花珠,顺着缝隙来到了花穴,手指在穴口附近徘徊。
温见月干脆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他的脸,却感到他的手指在肆意拨弄着她,刺激着她的小穴流出更多水来。他的手指忽地滑了进去,在她逼仄的小穴中缓缓深入,指甲刮过甬道的媚肉,刺激得她尖叫了一声。
“别,别……”温见月忽然感到一阵慌乱,她的那处从未接纳过任何异物,如今被他侵犯,她下意识地排斥,抓住了他的手。
温尧缓缓抽出没入了一截的手指,带出了更多爱液,他的右手沾满了她流出来的水。他摘下了眼镜,温见月看得很清楚,他用的正是那只手,她顿时觉得以后再也不能直视他的那副眼镜了。
温尧缓缓俯下身来,在她耳边轻声说:“皎皎,别害怕。”
他伸出手与她十指相扣,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用舌头一遍遍描绘她唇瓣的轮廓,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找准了她的丁香小舌,一起缠绵、共舞。她被这个吻逐渐安抚,也开始回应他的深情。
两人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有些甚至从嘴角流出,但他们毫不在意。
呼吸相闻,他们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是在同一频率上。
温尧结束了这个吻,有些气息不稳地问她:“还怕吗?”
温见月摇了摇头,羞红着脸小声说:“你……你继续做吧……”
他便伸出一根手指进了去,这小穴紧得很,尽管有了先前爱液的润滑,他只一根手指就进的颇为劲,在触碰到一层薄薄的膜时停了下来。
他知道,这是她处子之身的证明,尽管他不是很在意这个问题,但一想到女儿第一次就这样被他夺去,心里就会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像是兜兜转转,终于发现最爱的人就在自己身边一样感叹,也有种造化弄人的宿命感。
这个女孩,大概就是和他生生世世纠缠的吧。
他又深缓缓推入另一根手指,两指在她的花穴里搅弄着,让她流出更多的淫水。
她细细地呻吟着,和猫儿叫似的,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舒爽、太过刺激,她的眼角微红,还挂着几小滴晶莹的泪珠,眉目含春,看起来很是诱人。
温尧亲吻她的眼角,吻去那几滴水珠,同时伸入了第叁根手指,叁指缓缓抽插刺激着她敏感的甬道,偶尔碰到她的处女膜时差点让她疼出眼泪。
她的花穴一直在流着水,似乎怎么也流不完似的,她感到有些羞耻,但温尧却加大了力度,另一只手捏着那颗花珠揉搓着。她不自觉夹紧了双腿,也将他的手紧紧夹住,身体上的快乐前所未有。
温尧双手被夹得动弹不得,但还是耐心地给他做着扩张,努力让她的阴道更加湿润,不然,当他真正插进去时受苦的还是她。终于,他双手同时一用力,把她送上了高潮。她的娇喘呻吟绵长悦耳,花穴也涌出大量的淫水,打湿了床单。
温见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全身如电流过身后一般酸软无力,眼神迷离地瞧着他。她看着他也脱了衣服,终于能正大光明地看他的身体了,可看到他脱裤子时又心虚般地偏过头,闭上眼睛。
温尧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睁眼看着自己,低沉着声音说:“你可以吗?”
温见月死死地盯着他的脸,点点头。
他也不废话,握住她的膝盖窝,将她的双腿抬起再打开,她的花户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面前。
这是他女儿最为私密的花园,却只为他一人开放。
他扶着他的分身,对准了那幽深的缝隙,直直地顶了进去。
尽管已做好充足的前戏,但他还是进入的极为艰难,她太紧了,下面那张小嘴死死地咬住他,睽违已久的爽感差点让他没能控制1住自己。他用力一挺,穿透那层障碍,直抵花心,让她成长,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温见月瞬间感受到了撕裂的痛感,下体仿佛被一柄长枪贯穿,先前的快感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怔怔地看着他,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眼泪无意识地流了出来。
“很疼吗?”他看着她发白的小脸,抹去她的泪水,心疼地问道。
“疼……”她的语气里全是委屈。
“乖,再忍忍就好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温见月眼泪流得更凶了,她也说不清她为什么要哭,明明那时的痛感其实只有短短一瞬,明明她自己也很渴望与他融为一体,可她还是止不住的委屈。
“你这……又算什么?”她哽咽着问。
“什么?”温尧没听懂。
“你之前亲口说过我们不可能的。”
“我……”温尧哑口无言。
“你说我们不能这样。”
他看了看他们性器相接之处,殷红的处子血和她的爱液相互交融,分外淫靡。
“你还说你什么都能给我,除了这个……”
他俯身去吻她,“给,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全都给。”
她侧头躲开他的吻,问他:“那你呢?你真的愿意吗?你不用为了迁就我,勉强去做你不喜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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