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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冬(父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incerely
她看着那句话,就突然有一种想把他拉黑的冲动,最后还是忍住了。
温见月关了手机继续工作,心里却想起还有十几天就开学了,也不知道以后在学校如果不小心遇见会是个什么样的场景。
“叮咚——”
又是一阵响,她疑惑地打开。
李翊:你在哪儿?我有事找你。
她心里咯噔一跳。
该不会是……
她把自己的地址发了过去。
心里有些忐忑,在期望着些什么,却又告诫自己不要多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是李翊,没有别人。
真可笑,她究竟在期待些什么呢?
“怎么了?看到我不高兴?”李翊看起来还是那么潇洒自在,仿佛万事不上心,没什么烦恼。
“没有。”她否定,“你特地来找我干什么?”
“我马上要出国了。”
“出国?”她吃了一惊。
李翊面色复杂地看着她:“我好像有说过。”
温见月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啊,我……”
“打住,本来也没指望你。”
“那你什么时候走啊,我去送你。”
“我这次过来就是为了特地跟你提前告别,顺便告诉你不用送了。”
“那你其他朋友呢?”
“都说过了。”
“噢。”她惆怅地叹气,“没人送你吗?”
“要什么人送啊。”他看起来不甚在意,“我爸妈也是能飞过去跟我团聚的。”
她静静地望着李翊,“连你也要走了。”
李翊也看着她,皱眉道:“听你这口气别人还以为我永远都不会来了,我只是去进修,过几年还是要回来工作的,又不是不回来了。”他眼珠子一转,又问:“你是不是挺舍不得我的?”
“是啊。”她答得自然。
“哎,听到你这话我还挺感动的。”李翊想挤出几滴眼泪,可惜没能成功。
温见月突然想起了什么,“那你是……真的放弃了?”
“当然。也没那么麻烦,累了,就算了。”他意味深长地说:“别太痴情啊,在一棵歪脖子子树上吊死可不妙。爱情有时候来的快,去的也快。”
这话怎么和那个人说的有那么一些相像呢,听着真不爽。
李翊看她这样有些不忍心,“别灰心,有时候你看不到终点并不代表它不存在,告诉自己坚持一下就到了。”
温见月朝他笑,“谢谢你啊。”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那个,庄静雯,她最近怎么样?”
“你们……”
“她知道了。”
“唉,她还好,嗯……跟以前一样。”
“我们很久没联系了。”温见月说,“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我受伤出院那天……我也不敢打扰她……”
“你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啊,她还问过我你怎么样。我反问她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她也只是说吵架了。”李翊好笑地说。
她也笑,却是说:“都过去了,也回不去了。”
李翊抓抓头发,有些无奈,“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想开点吧,不是所有人都能陪你走下去的。”
“是啊,走着走着,就散了。”她释然道。
夏天,果然是离别的季节。
她和李翊聊了很久,最后还是得说再见,对他道一声珍重,目送他逐渐远去。
他走后,她没忍住,又喝了点酒,结果还是不胜酒力醉了。
孟禾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个酒鬼抱着一瓶还剩大半的洋酒趴在柜台上,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
“怎么都走了啊……”
“就剩我一个了……”
“我没朋友啦……”
她无奈,提起温见月的耳朵大声说:“你又喝醉啦!我就是你的朋友啊!你的朋友就在这里!”
温见月被吼醒了,怔怔地看着她,又突然抱住了她,含糊不清道:“对啊,还有你啊。”
孟禾嘴角弯起,笑着捏着她的脸,看着她红红的眼睛中流露出不解的神情,心情愉悦。平时她可不会放任自己对她上下其手的,今天可得好好玩玩。
“你的肉好软啊我捏捏。”
“放……手……”
……
当温见月清醒后,就发现脸上有可疑的红印,头发也乱糟糟的,似乎被人薅过。
她问孟禾,孟禾说她喝醉了发酒疯。
她再一次惊叹于自己的酒量之小和酒品之差,并决定痛改前非再也不喝酒了。
于是错过了孟禾一闪而逝的古怪笑容。
就这样平时上班摸摸鱼,下班打打闹闹的过了十几天,终于还是迎来了开学的日子。
温见月其实还蛮喜欢这段日子的,至少不用睹物思人,可以暂时忘了某些事。
她回到学校,一切都和以前一样,上课、吃饭、自习、出去玩……校园很大,路很多,正好她也不知该用何种态度去面对他,于是专挑小路走,专去老师会很少去的地方,甚至估摸着他的作息时间可以避开他……
反正能晚一天是一天。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此时此刻她就正巧看见了他,他的身边正巧有个女生,他们正巧迎面走来。
他们好像在讨论什么,他还是一脸严肃,那个女生却眼神乱瞟。
啊,真是辣眼睛。
她准备绕道走。
“皎皎!”
他可算看见并叫住了她。
温尧走了过来,看着好久不见的她想说点什么。温见月却扬起一个标准的微笑,亲切地叫他:“爸爸。”
他被她一堵,看着她的笑容,听着她的声音,忽然就忘了想说的话。
女生看着这一幕,一脸茫然。她知道温老师有个女儿,可这么诡异的相处方式真是一对亲父女?
“周末回趟家吧。”他如是说。
“好的。”她回答。
强烈的违和感袭来,女生有些不太自在,她又看到温老师的女儿临走前朝她笑了一下,她出于礼貌也茫然着回了。
还没缓过神来就感到有一道探究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她看到温老师似乎在打量着她,她一下子局促不安起来。
“行了,刚才的问题下次上课前再说吧。”
他忽然不耐烦地说,然后便径直走了。
女生被留在原地更加茫然,她想想刚才的情形,品了半天也没品出个所以然,一头雾水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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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软的不行来硬的
唉,下周五就开学了,还要搬校区,我好难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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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冬(父女) 29.恣意
温尧回到家里的时候,一开门就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烟草气息,他皱皱眉。家里除了自己,也只有她了。
果不其然,刚到客厅就看到她穿着吊带裙、叼着根细烟缓缓从房间走出来,看起来十分吊儿郎当。
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他沉声问:“为什么抽烟?”
“啊,抱歉。”她顺势把烟扔在了地上,踩了一脚便熄灭了,然后捡起来扔到了垃圾桶里。
温尧正准备打开窗户通通风,就猝不及防被她一推倒在了沙发上。熟悉的气息靠近,他感到自己被她死死地压着,力道惊人的恐怖,然后嘴也被她堵住。
熟悉的触感,软软的像果冻一般,这次却是冰凉的,还混合着一股呛人的烟味。她的舌头毫无章法地闯进来,舔舐着他的牙齿,滑过他的牙龈,引起一阵细细的颤栗。又灵活地撬开他上下两排牙,与他的舌头纠缠、共舞,又吮吸,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仿佛被她吸走。
温见月深深地吻着他,他没动,也没反抗,就这样任由她胡作非为。她觉得奇怪,同时心里的气也消了不少。
几天前看到他的时候,她明明可以很潇洒地就走掉的,但他的一声呼唤就让她停了下来,一句简单的话让她怀着莫名的情绪又回了家。她真是中了他的魔咒,先爱上他,成了他的囚徒,她的喜怒哀乐全数被他控制。
她看到他身边形形色色的女人,心中的嫉妒让她发狂。
回家途中路过便利店的时候,她鬼使神差地买了包烟,是女士烟,烟味不大。尽管如此她还是呛得不行,但难受过后居然真的冷静了下来。
她看着他若无其事地走了进来,忽然就很想让他也尝尝他最讨厌的烟味,于是她吻了上了。
她仿佛要将他吃下去似的,舌尖扫过他口腔的每一个部位,两人的唾液也混合在一起被她吞下去。她捧着他的脸,认真的吻着,灼热的气息弥漫在口鼻之间。
良久,她停了下来,缓缓放开他,想看看他的表情,却因为眼镜起雾看不清他的眼神。
两人都因为呼吸不紊而微微地喘着,温尧扶了扶有些歪了的眼镜,艰涩地说:“我们就不能好好谈谈吗?”
依旧是这个姿势,她趴在他身上,垂眸看着他,“说什么?该说的不是都说了吗?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她忽然笑了起来,贴着他的耳朵暧昧地说:“谈情说爱吗?这个我倒挺乐意。”
“皎皎,你别这样……”
“那就什么都别说。”她打断他,坐了起来。
他也靠坐在沙发上,但仍说了下去,“你的人生才刚开始,未来还会遇到更多的人。你可能会喜欢上他们其中的一个,然后是另一个,最后找到一个你爱的人。现在的喜欢不代表以后的爱,你的人生也不该被局限在一个人身上……”
“行了,”她嘲讽般地笑笑,“你不就是怕我以后遇见别的男人然后不要你了吗?”
“我……”
她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那我们来看看吧,看看谁先认输。”
“咱们就这样耗着吧,耗个一辈子好不好?”
“反正我挺乐意啊,你也不用觉得在耽误我的人生……”
“以后还有这么多年呢,我等得起……”
“没关系,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这件事听起来很浪漫不是吗?”
“别叫我再随便喜欢或者爱上哪个人了,没有用的……”
“最后还不是要回来和你继续耗着吗,你说是不是?”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宛如魔鬼般地低喃,说出来的话让他又心惊又心痛。
为何,为何要如此偏执呢?
为什么真的甘愿堕入无间地狱呢?
为什么不回到正常的生活里去呢?
他忽地开始头疼,止不住地疼。
***
再次想起那个香艳的吻是在温见月在校园里经过两个男生身旁时闻到了淡淡的烟味,她皱了皱眉,着实难闻。真不知道她爸爸是怎么忍下去的,难不成他以前其实也是个大烟鬼?
她恍惚间觉得那就在昨天,可那时天气还热着,如今已经凉风四起了。
她对时间的感知好像也迟钝起来,感觉一天天过的真的很快,就是没什么劲头。
这样下去说不定真的就很快就到了一辈子呢……
她把这些想法甩出脑海。
忽然,她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是好久不见的周怀质。
他在和一个女生说话,似乎是同学,这会儿估计是要说完了吧,女生朝他挥挥手就走了。
温见月走了过去,“周怀质,好巧啊。”
周怀质看向她,也向她打招呼。
两人边走边聊。
“你怎么无打采的?庄静雯呢?也不来逗逗你?”他问。
“呵呵。”温见月的心一抽,给了他一个难看的笑让他自己体会。
“呃,那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啧,爱而不得。”她唏嘘道。
他笑了起来,“这下也叫你尝尝我当年的滋味了。”
温见月懒得理他。
“还是那个人?”他试探问道。
“嗯……”
他叹了口气,“都这么久了,何必呢?都说喜欢上一个人后眼里便没有了别人,既然求而不得,为什么不看看其他人?”
她瞄他一眼,反问道:“你呢?你怎么不看看其他人?”
他一哽。
“我看刚才那个就不错。”她又补了一刀。
“你当初是怎么拒绝李翊的?”她突然问他。
“啊?”话题转得太快周怀质差点没反应过来,“实话实说,严词拒绝。”他认真道。
“你们……没打一架吗?”
“不是所有男生解决问题都要靠打架啊。”他无奈地说,“你从哪里看来的?”
“要是所有事情能打一架解决就好了,我小时候打架超厉害的。”她笑着说。
“真的?”他有点不敢相信,毕竟她在大家心目中都是文静优雅的。
她看他一脸疑惑,便开始和他讲她小时候的“壮举”,最后颇为感慨,“要不是我爸怕我成为第二个他只让我学一些防身术,那我现在绝对武功一流……”
打架和武术是两码事好么?
“听说我爸初高中那会儿也经常打架的……”
这一家子人都是……真看不出来啊。
他听她絮絮叨叨,直到两人要走不同路的时候才停下来。
“谢谢你啊,听我说了这么多。”
他摇摇头,表示没事。
两人互相道别。
温见月刚走没多久,就又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好久不见,她在心里说。
“爸爸。”她向他走了过去。
温尧看着她走来,心里五味杂陈。
她径直拉着他,将她的小手塞进他的大手里面,“嗯,还是你的手暖和。”
他僵硬了一瞬,闭了闭眼,终究还是没放开她。
温见月得意地偷笑,却看到了他眼底的乌青,担忧地问:“你怎么了?最近没睡好?”
“嗯,头有点疼。”口气甚是随意。
她以为是感冒了,点点头说:“你买了药吗?”
“是得去买点了。”
“我陪你去吧。”
“不用。”他摇摇头。
她的心沉了沉,没吭声。
温尧看她低垂着眼帘默不作声,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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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说月底推倒就月底推倒!不过究竟是谁推倒谁呢?
2.明天七夕有加更哦(*?????*)????
3.大家不要白嫖啊,不给珠留个言也好!




暮冬(父女) 30.燃尽(七夕加更)
“所以你们现在是没事就往这里跑吗?”孟昔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位活祖宗,头疼道。
孟禾点点头,“姐,还是你这儿最舒服。又安静,又没有男人。”
“你恐男啊?”
“不是,是这位感情不顺,”她指指温见月,“我怕她走哪儿都给我来个触景生情,长吁短叹。”
“哪有那么夸张。”温见月掐她胳膊。
“啊?这么久都没搞定啊。”孟昔惊讶。
“难搞。”
孟禾痛心疾首,“你说你这么一大美人,为什么非要吊在一个瞎了的男人身上呢?”
“我乐意。”
“你也瞎啊,身边那么多优质男生随便挑个都比现在好。”孟禾怒其不争,“你看那谁,杨青凯,不是和你走得挺近吗?”
“啊?”温见月皱皱眉,挠挠头,“是吗?”
孟禾无语。
孟昔用指关节叩了叩桌面,说:“我还有一计。”
“什么?”
“色诱。”
温见月差点呛着。
孟昔打量着她,“你条件很不错嘛,到时候穿个暴露点的,露露胸、屁股、腰什么的,这样若隐若现的,比全裸效果好,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真……真的?”
孟家姐妹同时点了点头。
于是她晚上悄悄回了家,脱得一丝不挂站在穿衣镜前面打量着自己,除了肩膀上的疤痕外,这具身体确实很美好,并没有什么缺点。唯一的不足……她掂了掂自己的胸脯,无奈地摇摇头。
秋天的夜晚还是有点冷,她赶紧去衣柜翻一翻有没有孟昔说的那种比较露的,结果找来找去并没有,超短裙、低胸装什么的都没有。最后她只能无奈地穿了一条一字领连衣裙,肩膀处用绑带随意扎着,稍微用力一扯就能松掉。
温见月坐在床上静静等待着,好像是过了很久,她终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接下来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来就没了动静。
她等了一会儿,才慢慢地摸索到他的房间,一片黑暗中她看到侧身睡着的他,头枕着手背对着自己。她缓缓爬上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脸颊蹭着他的后背。
他穿着薄薄的睡衣,在她触碰的一瞬间身体颤了颤。
“皎皎?”
他转过身来看着她,却因为没戴眼镜加之又是一片黑暗看不清她的脸。犹如视觉被封锁,其他的感官就异常灵敏,他感到她顺势钻进了他的怀中,两条细嫩的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柔软的小腿勾住他的腿。
“你干什么?”他有些恼火。
“我冷。”她小声说。
骗人。
她明明热的像团火。
温尧想推开她,她却动了动左肩,好似委屈道:“你又想推开我吗?这次打算留下什么伤?”
他刚伸出要推她的手僵在半空。
她趁机吻上他的喉结,舌头轻轻地舔着,吮吸着。小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抚摸着胸前和腹部的肌肉,膝盖顶进两腿之间,用大腿缓缓地摩擦着他的胯下之物。
“你这是在乱伦……”他声音嘶哑。
“是。”她含糊不清地说,“你知道吗?我以前挺恨这血缘关系的,它只会让你把我推得远远的。但现在我反倒有点庆幸,我们生来就是最亲密的人,有了它我们一辈子就只能纠缠在一起……”
“爸爸,你逃不掉的。”
他抓住她作乱的手,苦涩地说:“皎皎,你放过我,也放过自己好吗?”
“放过你?”她轻笑一声,挣脱了他,反客为主地牵着他的手覆上了自己的双乳,“你,不喜欢我吗?”
他呆滞地看着她,直到手接触到某个柔软温热的物体时才反应过来,手心隔着薄薄的衣料似乎能感受到它的凸起,他像是触电般地回了手。
她就用乳尖去蹭他的胸膛,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她咬上了他的脖子,“怎么样?感觉很好是不是?”
她忽然感觉到有个灼热而坚硬的物体顶着她的小腹,她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笑得开心。
“爸爸,你硬了。”
她一句话宣判他的死刑。
“你对你的亲生女儿硬了……别口是心非了,你看看,你不是也很想要我的吗?”
他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够了……别说了……”
怀里是娇嫩柔软的她,脑海里也是各种各样的她,心却像被刀割似的难受。
他对她的亲生女儿硬了,仅仅是因为她的几个撩拨。
他任何想反驳的话都显得苍白无力,他坚守的底线被她轰然击溃。
温尧浑身难受,身体止不住地渴望她,心里却像是被针扎似的地痛苦,头痛欲裂,让他无法思考。
他像是被一根细细的线吊着,下面是她的情深似海,他想跳下去溺死在里面,可总那根线紧紧地束缚着他;他想逃离这无边苦海,可绑着他的细线不堪一击,他摇摇欲坠。
“不……我们不能这样……”
“可以,我们可以,我们没有影响任何人,我们当然可以。”她的声音像是惑人的海妖,“爸爸,你很痛苦,让我来安慰你,温暖你,爱你,好不好?”
“不……我什么都能给你,除了这个……”
她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你明明都动情了,不是吗?你明明都硬成那样了,为什么?为什么啊?”
她怒了,狠狠地咬上他的唇,牙尖刺破了肉,血腥味蔓延开来。
他痛苦地闷哼,被铁锈般的气息刺激得找回了几分理智,眼神晦涩不明。
温尧一个侧身压住她,紧紧地按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再起身下了床,胡乱抓了几件衣服匆匆离去。
温见月愣了半晌,舌头舔着唇齿间他的血,感受着被窝里渐渐流失的热度,缓缓地蜷起了身子。
***
宿舍里,孟禾正躺在床上看着电视剧,陡然听见一阵敲门声,环顾四周,另外两名室友都在干自己的事,她反应过来,赶紧下床去开门。
一开门就是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接着就看到温见月毫无形象地抱着个酒瓶,一看就是哭过了。更离谱的是,还没到隆冬,她居然穿着厚厚的棉服,额头上都冒出不少的汗。
“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了这是?还穿成这样?”孟禾一边把她扶进来一边问。
“我冷,冷死了。”她嘟囔着。
“发生什么了?你又被你爸扫地出门了?”
“不是。”她沉默了一会儿,“他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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