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女(兄妹1v1)
作者:红樱桃
一个乡下贱养的私生子,一个城里锦衣玉食的千金小姐。 初次见面时,兄妹俩便结下了梁子,两人私下独处时,气氛剑拔弩张,硝烟暗涌。 某天,在楼道上,钟意用恶语激怒了陆霈。陆霈一时冲动,伸脚绊了她一下。 钟意摔下楼梯,磕坏了脑子,成了痴儿,智力低弱如七岁幼童。 摔傻的钟意,不知为何,格外喜欢黏着陆霈。陆霈却依旧厌恶她,时常暗地里欺负她。 当钟意抱着枕头说想和哥哥一起睡时,陆霈没有拒绝,他想的是,关了灯后,又可以恫吓这个痴傻千金。 只不过,当衣裳单薄的钟意趴在他身上时,女孩娇软如玉的身子与他紧贴着,若有若无的馨香沁入鼻腔,少不更事的他竟被激起了原始的生理反应。 恶劣的陆霈,褪了裤衩,哄骗钟意去舔弄胯间那根粗硕的物什,甚至,还把她压在身下,破了她的身子。 两人私下里,时常暗中媾合,就在钟父眼皮底下。后来,东窗事发,某天,痴傻的钟意变聪明了,她恢复了所有的记忆。 也记起,是陆霈将她绊下了楼梯…… 1v1、双处、he、亲骨科、后期虐男主? (珍珠满100加更,收藏满300加更) 微博慢慢快快呀 此文无三观,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不喜点叉,作者会删评。
痴女(兄妹1v1) 1、初遇
孟夏时节,天气渐热。
这会才早上八九点,日光耀目,却又不至于毒辣到灼伤人眼睛的地步。
一处不大的农家小院,院子里有两间红砖青瓦的房舍。
朝阳的余晖透过道路旁枝叶的罅隙洒落在青瓦之上,镀上一层浅色的金光,衬得这两间简陋的农舍倒有片刻的宁静美好。
只不过,农舍主人过的生活却是一点都不美好。
衣着朴素的陆霈打开橱柜,发现家里的存粮不多了。
他皱了皱眉,抓了把仅剩不多的面条出来,给自己煮了碗面。
一个月前,母亲病逝,耗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
给母亲办完丧礼后,他身上便只剩一百多块钱了。
陆霈想,接下来,他应该去打些零工才能养活自己。
把锅里的面条捞上来,还未来得及下箸,门外便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锈迹斑斑的铁门摇晃抖动,似一个佝偻着腰的八旬老翁,仿佛随时将要倒地一般。
在铁门散架之前,陆霈将门打开了。
门前站着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们身后停着一辆低调的,陆霈叫不出名字的黑色豪车。
站在前头的男人,体型富态,容光焕发,一瞧便是个富贵人家的主。
后边那个普通的中年男人应当是随行的司机。
那富态的男人怔怔地望着陆霈,仔细端详了会,他试探地问道:“你是陆霈吗?”
陆霈点头,他反问道:“你是?”
对于眼前的陌生男人能准确喊出自己的名字,陆霈感到有些诧异。
因为,他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男人上前抱了抱陆霈,他轻拍他的背脊,略有些激动道:“我是你的父亲,钟海生。”
陆霈闻言,身子蓦地一僵。
钟海生。
他听过这个名字。
从母亲嘴里听过一次,后来再如何盘问,她都不愿再提及。
第一次见到生父,陆霈却一点都不高兴。
因为这个男人将他和母亲遗忘了十八年。
钟海生放开陆霈,他问:“听说你母亲去世了?”
“嗯。”陆霈点头,提及母亲的死,他鼻尖泛酸,黑眸里闪过一丝哀恸。
钟海生说要去坟地上看看陆母,陆霈领着他往后山走去。
男人望着眼前的新坟,缄默不语,连续抽了几根烟后,他幽幽叹了口气,问陆霈可愿随他回海市。
陆霈丧母后,连个可依靠的人都没了。
他前年辍学照顾生病的母亲,连高中都未毕业。
近日,本想着一边打零工,一边重拾学业。
只不过,这种选择,会比平常人活得要艰难多了。
母亲已经不在,留在这小村子里,也只是孤苦伶仃。
陆霈选择了另一种活得更轻松的生存方式,他跟随钟海生回了海市。
*
海市。
钟家。
钟家家底丰厚,在海市有头有脸,是当地显赫的豪门。
钟家的房子位于市郊半山腰的别墅区。
钟家的别墅面积颇大,光是院子便有半个小村庄大,里边的洋房装修奢华雅致,高贵却不庸俗。
陆霈被领着走进宽敞明亮的大厅里,他安分地坐在餐桌上,不多时,保姆刘妈给他端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出来。
陆霈看着数十碟琳琅满目的菜品,只觉眼花缭乱,口中生津,腹中饥肠辘辘。
他今早煮的面没来得及吃,刚扒拉两口,便被倒了。
只因钟海生望了眼他碗里清汤寡水的面条,上面漂浮着几片绿油油的菜叶,连个鸡蛋都没有,看着毫无营养。
他让陆霈别吃了,回海市吃顿丰盛的。
陆霈今早没吃饱,这会饿得厉害,见空旷的大厅四下无人,他夹起菜便往嘴里塞,因吃得过快,导致吃相略有几分不雅。
正当他吃得欢时,一个软糯的女声响起。
楼梯口的少女,指着狼吐虎咽的陆霈,不满地叫道:“刘妈,这是谁,怎能让如此粗俗的人坐在我们家餐桌上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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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女(兄妹1v1) 2、交锋
在厨房里忙活的刘妈听见少女的呼唤,赶忙出来回话:“小姐,这是大少爷,先生刚领回来的。”
钟意蹙着秀眉,嫌弃地看着吃相不雅的男孩,她娇斥道:“钟家只有我一个大小姐,哪来的大少爷?”
刘妈嗫嚅:“这……这是先生吩咐的,要我这样唤他。”
对于突然出现的大少爷,刘妈也是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只是,先生没有多说,做下人的,自然不敢多问。
“下去吧。”钟意知道从刘妈这里问不出什么,她摆摆手让刘妈退下。
踏下阶梯,钟意缓步走到方形黄花梨木餐桌前,伸出葱白的小手一把将陆霈面前的餐盘夺过来,放到一旁去。
她居高临下地睨着陆霈,颐指气使道:“这是我平日坐的位置,你这种粗俗的人不配坐这,快起来。”
陆霈用手背擦了擦唇角沾染上的食物残渣,仰头望着眼前娇蛮专横的少女。
女孩一头乌黑如海藻般的长卷发柔顺自然地披在肩上,额前垂着两缕半长的、打着圈的刘海儿,煞是俏皮可爱。
她的五官很致,肌肤瓷白,细腻水嫩,几乎寻不到一丝瑕疵。
一双乌圆澄澈的杏眸嵌在那巴掌大的小脸上,这会她应当是有些不高兴,乌眸瞪着男孩,嫣红的小嘴微撅着,整张瓷白的小脸显得异常水灵动人。
这女孩衣着光鲜亮丽,浑身上下皆是贵之物。
耳朵上戴的是莹莹闪光的珍珠耳坠,小巧致;
身上穿的是白色齐膝滚边连衣裙,淡雅高贵;
脚上穿了一双端庄复古的浅棕色低跟小皮鞋,鞋头圆滑锃亮,一看便知材质上乘。
她美得像个致的洋娃娃,只一眼,他便知这女孩是个娇生惯养的。
陆霈捏了捏自己粗糙的白衬衫下摆,垂眸看了眼脚上那双穿了许久,因沾了污泥洗不掉,而显得泛黄的劣质帆布鞋。
他心里闪过一丝自卑,但更多的是悲愤。
浅薄的唇勾起,陆霈暗自冷笑。
这钟家人,在城里过得可真是舒坦啊。
倘若,钟海生能负起责任,接济一番乡下的母亲,他们母子俩也不必过得这般凄惨了。
若是,钟海生能早一个月出现,有了足够的钱,把母亲转去大医院,兴许母亲就有救了。
可这薄情寡义的男人偏偏忘了他和母亲的存在,等母亲去世后才出现。
陆霈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隐隐颤抖。
虽跟钟海生回了钟家,但陆霈并没有把他当成自己的父亲。
他们拥有血缘上的羁绊,但真正的亲情却寥寥无几。
陆霈需要钱,他需要更好的生活,所以他来了。
见陆霈一直垂着头,却不答话,钟意俏脸上的不悦更盛了。
她拽着男孩的手臂,把他往外扯,气鼓鼓道:“你起来,不许坐我的位置。”
女孩身子娇小,使出的力气不大,根本拽不动陆霈。
陆霈不想同她拉扯,他淡漠地瞥了她一眼,自己起身,挪开椅子,走出座位。
男孩一站直身子,优势便显出来了。
他长得很高,身形颀长,比钟意高了一个头。
这会,换成他居高临下的睨着钟意。
头顶上有阴影洒下,男孩健壮的躯体将钟意娇小的身子完全遮挡住,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登时扑面而来。
钟意抬眸对上陆霈清冷略带愠怒的目光,心下一骇,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往后退了两步,指着他,娇斥道:“你那什么表情?这可是我家,难不成你还想打我吗?”
陆霈冷哼一声,“不敢,将大小姐的宝座归还于你。”
他说完,面色阴沉的从钟意面前走过,健壮的肩膀狠狠撞了她一下。
“啊……”钟意脚跟一崴,往后跌去,纤腰撞在坚硬的桌角上,硌得她痛呼一声,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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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女(兄妹1v1) 3、置气(满50珠加更)
钟意水光莹闪的杏眸狠瞪着陆霈的后背,恨不得将他戳出两个窟窿来。
她揉着泛疼的后腰,娇声骂道:“野蛮人,你怎么走路的,眼睛白长了吗?”
陆霈回头,斜她一眼,语气轻漫:“有些人不配被我放在眼里,尤其是你这种娇纵无礼的人。”
“你……你……”钟意被堵得一时语塞,她指指陆霈,又指指自己:“我是因为……”
钟意着实受不了陆霈眼里轻鄙的目光,她从小到大都是被捧在手心里的。
因她显赫的家世,身边的朋友对她极尽恭维,哪一个不是宠着她的。
眼前这人,一副穷酸样,衣衫破旧,吃相不雅,还坐在她的位置上,把妈妈送给她的软垫都弄脏了。
这是妈妈临终前给她留下的最后一件礼物,平日爸爸要坐一下,她都不许的。
这个陌生的外人凭什么坐她的位置?
这里是她家,她只不过是叫他起来罢了,她哪里做错了?
钟意心里积着一股郁气,尤其是看到陆霈轻慢的神色,心里愈发愤怒,当时也没多想,随手端起一碟酱汁肘子便往他身上泼去。
陆霈正对着钟意,她的手刚摸到盘子,他便猜到她的意图了。
他本可以躲开的,只是余光里扫到有人正从楼上下来,刚踮起的脚尖又放回了原地。
他一动不动,就这么由着钟意将油腻的棕色酱汁泼了一身。
钟意是对着陆霈的脸颊泼的,他的鼻尖和下巴沾了一片油腻的酱汁,正不停的往下滴落。
胸前的白衬衫也遭殃及,染了大片棕色的油渍,看起来狼狈极了。
钟意面露得意,她刚把盘子放下,空气里便传来一声低斥:
“小意,不得无礼,那是你哥哥。”
钟意闻声望向从楼梯上下来的钟父,小脸上的得意顿消。
她鼓着白嫩的双颊,闷声回道:“妈妈只生了我一个女儿,我没有哥哥。”
钟父阴着脸走到两个孩子面前,他看着钟意,沉声道:“他是我儿子,自然是你哥哥了。你哥哥在乡下过得很苦,要对他友善些,别欺负他。”
钟意心里不服气,这么多年,钟父从未训斥过她,今天竟为了个不知哪里来的野种教训她。
“我没有欺负他,明明是他先推我的。”钟意指着自己的后腰反驳:“爸爸,你不知我这儿撞得可疼了。”
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女儿,钟父还是知底的,钟意平日里的确有些娇纵,他看在眼里。
陆霈自幼长在乡下,很小便会为陆母分担,懂事识礼。
这样安分乖巧的孩子,钟父不信他会先挑起事端,应当是钟意做了什么惹人不高兴了。
他看着钟意,语气威严:“小意,我刚才见你拿饭菜扔哥哥,这是极其失礼的,你要记着自己的身份,别丢了钟家的脸面。哥哥第一天到家里来,你理应热情款待,而不是让他连顿饭都吃不好。”
钟父有些恨铁不成钢,说话的语气不重了些。
他疼宠女儿,但也不希望女儿过于娇纵,以后在公众场合犯下大错。
钟意眼眶泛红,心里酸涩难受,明明她也被欺负了,可是父亲却只训斥她一个。
她眼眸里泪光闪闪,委屈哽咽道:“爸爸,我摔疼了,你却不关心我,只顾着帮外人骂我,我不想理你了。”
钟意说完,回头拿起椅子上的碧色海绵软垫,而后瞪了陆霈一眼,噔噔噔地跑上楼去了。
钟父瞧见钟意怀里的软垫,蓦地一怔。
刚才领陆霈回来时,一时不注意,竟让他坐了钟意惯常坐的位子。
难怪这小丫头这么生气。
钟父突然有些后悔,刚才说话的语气重了些。
他拿起纸巾给陆霈擦脸,做着中间的和事佬,柔声打着圆场:“陆霈,你别怪妹妹,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我平时宠坏了她,所以她才不知轻重的。往后我多说说她,让她改改脾气,你俩好好相处,兄妹之间可别置气了。”
对于钟父的话,陆霈不置可否。
他暗想,钟意从小锦衣玉食,住着豪华的大房子,不愁吃穿,从小有父亲疼,要什么有什么,根本不必为了生计发愁。
她有何可怜的?
真正可怜的人不应当是他吗?
他压下心底的不满,佯装出温顺的模样,善解人意道:“爸爸放心,妹妹年纪小,我不怪她,以后会同她好好相处。”
这是陆霈第一次喊爸爸,钟海生很是激动,他拍着陆霈的肩膀,高兴道:“好孩子,爸爸很欣慰。”
陆霈被弄脏了衣服,钟海生领他去楼上洗澡,顺便让他看看自己的房间。
钟家别墅一共有叁层,一楼是佣人的住所,以及堆放一些杂物。
刘妈就住在一楼。
钟海生住二楼,他的书房也安置在二楼。
钟意一个人住叁楼,现在陆霈来了,也被安置在叁楼,就在钟意的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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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女(兄妹1v1) 4、偷吃
傍晚,饭点。
餐桌上摆了满满一桌佳肴,大厅里,萦绕着浓郁的饭菜香气。
刘妈说,钟意生着闷气,将房门关着,不愿下楼吃饭。
钟海生叹了口气,亲自上楼去哄她。
他这个宝贝女儿,向来都是宠着的,要什么给什么,哪里舍得打骂。
今日,说话重了些,她心里肯定很难受。
钟意八岁时失去了母亲,窝在钟父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平日里粉雕玉琢的小女娃,那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面色发紫,眼睛红肿。
钟父看了只觉心疼的厉害,为了弥补她自小缺失的母爱,他对钟意是极尽宠爱,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月亮都给她摘来。
所以,才养成她刁蛮娇纵的性子。
“叩叩。”
钟海生敲着门,轻声唤道:“小意,刘妈做了你最爱吃的黄焖鱼翅,快下来吃饭。”
趴在床上的钟意闻声抬起头来,她的眼眶微有些红肿,显然是刚哭过的。
随手抓起一个枕头往门上砸去,她赌气回道:“不吃,饿死算了,你都有儿子了,还要我这个女儿干嘛,你不把他赶走,我就不吃饭。”
看着晃动的门板,钟海生有些无奈。
手心手背都是肉,儿子女儿他都想要。
若是将陆霈赶走,怎么对得起这孩子十八年来受的苦呢。
他把儿子寻回来,就是想弥补他,让他过得好些。
只不过,对于突然出现的哥哥,钟意似乎不太能接受。
“小意,你先冷静会,晚上,我让刘妈给你做宵夜。”
钟海生留下这句话,就下楼去了。
他觉得这会钟意正在气头上,越同她说话,她心里越气,得让她一个人静静。
晚上,八点。
偌大的别墅一片静谧,客厅里开着暖橘色的吊灯,映得周围的家具似蒙上了一层薄纱。
刘妈做了些甜品端上去给钟意。
她敲着门,轻声唤道:“小姐,刘妈给你做了燕窝莲子羹,快出来吃。”
钟意将头埋在被窝里,气还没消,她这会虽有些饿,但尚能撑住。
她要做个有骨气的人,不能被这父子俩小瞧了去。
说了不吃,就不吃。
她闷声回道:“不吃,饿死算了,快端走。”
刘妈在钟家做了十几年,自然是了解钟意脾气的。
她有个孙女跟钟意年纪差不多大,这十几岁的孩子,闹脾气,倔得很。
要给孩子点面子,让她寻个台阶下。
刘妈高声道:“好的,小姐不吃,那我就端走了。”
过了会,她敲了敲门,小声道:“小姐,我把燕窝莲子羹放在门口,你偷偷出来吃。”
刘妈放下甜品便走了。
钟意在床上趴了十几分钟,肚子突然发出一阵“咕噜”声。
她有些尴尬地揉了揉扁平的腹部,幸好这屋里只有她一人。
越揉这肚子似乎便越饿,钟意这种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何时挨过饿,没多久便顶不住了。
她下了床,蹑手蹑脚地走去开门。
门外空无一人,地上放了一碗晶莹剔透的燕窝莲子羹。
钟意蹲下身,端起瓷碗,盛了一勺来吃。
入喉的羹汁甜滋滋的,很美味。
这会是夏季,天气有些闷热,刘妈提前把燕窝莲子羹放在冰箱里冻了会,冰冰凉凉的,很解暑。
钟意蹲得有些累了,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捧着那碗燕窝吃起来。
正当她吃得津津有味时,头顶上,冷不防传来一个讥讽的男声:
“不是说饿死也不吃吗?钟大小姐你的骨气呢?”
钟意闻声抬头,便看到陆霈抱着双臂,倚在对面的门上,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她咀嚼的动作一僵,嘴里含着一大口燕窝莲子羹,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以致于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偷吃的小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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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女(兄妹1v1) 5、争斗(100珠加更)
陆霈刚洗完澡没多久,一头短发微有些湿润,身上萦绕着清淡的沐浴露香气,瞧着干净清爽。
他生得模样俊秀,眉眼清隽,一双丹凤眼,深邃有神,鼻骨高挺,皮肤白净,细看起来,也是个俊美的少年。
这会换下了那身旧衣服,穿上高档的浅灰色睡衣,倒衬得他像个豪门贵公子,完全没有一点乡下来的穷酸感。
反观钟意,哭得眼眸红肿,在床上滚了一下午,乌发凌乱,额前的刘海儿还翘了起来。
她赤着脚,叉开双腿坐在地上,裙子缩到了大腿上方,露出两条白嫩纤细的美腿。
这姿势很不雅观,一点豪门小姐的气质都没有。
这么多年来,叁楼都是钟意一个住的,她一时忘了,今天对门住了个讨人厌的家伙,所以坐姿有些放肆。
这会意识到了后,立马将两条白嫩的细腿并拢起来。
钟意扶着身后的墙壁,缓缓站起身来,仰头看着眼前比她高了一个头的男孩。
她再次看到了男孩眼里轻鄙的目光,配上他那副悠哉慵懒的模样,真是气得令人想将他按住暴打一顿。
他这是瞧不起她吗?
他是不是在心里嘲讽她?
他一个乡下来的贱种,凭什么瞧不起她?
钟意气极了,按道理,应当是高高在上的她,瞧不起这个乡巴佬,可,为何反而是她被压了一道?
心里气不过,她往前走了一步,站在男孩面前,与他怒视相对。
陆霈以为钟意会说些什么伤人的恶语,但是没有。
她瞪了他一会,毫无征兆的,突然张开小嘴,对准那张俊脸,猛地一喷。
“噗”,嘴里混合着口水的燕窝莲子羹倏地全喷在男孩脸上了。
喷完以后,钟意脚底似抹了油一般,溜得飞快。
在陆霈还未反应过来时,她急忙跑回屋里,“嘭”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你……你……等着……”陆霈脸色铁青的指着钟意紧闭的房门,气得浑身发抖,说这话时有些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