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女(兄妹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红樱桃
钟意看着陆霈狭长的黑眸,缓缓开口:“我有喜欢的人了。”
陆霈身子一僵,似遭受了巨大的打击一般,整个人怔愣在原地。
他摇着头,自欺欺人道:“假的,一定是假的。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他能给你什么?和哥哥在一起不好吗?哥哥现在有钱了,你要什么,哥哥都给你买。”
陆霈有些疯魔了,他无法接受钟意喜欢上别人的事实。
他觉得钟意这么多年,不停地换男友,完全是在跟他怄气。
会不停地分手,证明她谁都不爱。
可是,结婚了,性质就不一样了。
陆霈感觉到了危险,他开始慌了。
陆霈低下头,又去吻钟意,手指挑开她的衣领,伸了进去。
钟意心里生怒,用力咬了男人一口。
“唔……”陆霈皱眉,唇上吃痛,立马缩回了手。
钟意一把将他推开,愤怒地吼道:“陆霈,你清醒一点,我们是兄妹。你不能给我的,秦邈都能给我。
他可以跟我结婚,可以做我的丈夫,可以和我在大街上光明正大的牵手,可以在别人面前拥抱我、亲吻我。
他能给我正常的婚姻,给我一个正常的家庭。你能吗?你不能,你只能拉着我,躲在黑暗里,做着那些永远见不得光的龌龊事。
我想要的是正常的生活,你能放过我吗?以后别来打扰我了。”
正常的生活……
原来她要的是正常的生活。
陆霈面色灰败,他颓唐地瘫坐在地上,沮丧地看着钟意离去的背影,却无法开口挽留。
因为,她要的,他一样都给不了。
*
天气寒凉,枯叶纷飞,冬天来了。
眼看年关将至,若是在年前结婚,会更加喜庆。
钟父找人看好了日子,就定在下月初九。
今日是十九号,距离婚期也不过还剩二十天罢了。
钟家和秦家已经开始筹备婚礼的事了。
很快,就到了初九那天。
这天,在海市最大的礼堂里,举办着一场隆重婚礼。
钟家、秦家都是做生意的,双方宴请了许多合作伙伴,亲朋好友,可谓是宾客满堂,座无虚席。
当钟父牵着钟意的手,踏上红毯,缓缓走向新郎时。
礼堂的大门被推开了。
“等等。”
一道低沉清冽的男声自身后响起。
所有人都闻声回头,一齐看向突然出现的男人。
身姿挺秀颀长的男人背着光,缓缓走了进来。
铮亮的皮鞋踩着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他就这么,一步一步,从容和缓地走到了钟意面前。
今天的陆霈穿了一身合体的西装,梳了个帅气沉稳的发型,胸口上别着一簇精致的胸花。
他本就生得俊秀,气质清绝,身姿颀长,乍看之下,风头竟盖过了身为正主的新郎。
若不是知道真正的新郎是谁,大家还误以为陆霈才是今天的新郎呢。
钟意握紧了手中的捧花,警惕地看着面前清俊矜贵的男人,启唇问道:“你是来捣乱的吗?”
“不是。”
陆霈深深地望着一袭白纱的钟意,黑眸里流露出来一抹惊艳的目光。
有生之年,他居然有幸看到她穿婚纱的样子,真是美艳动人,虽然这婚纱不是为了他而穿。
他拉过她的小手,把一个特制的巨大红包放在她的手心里,温声道:
“今天是妹妹结婚的大喜之日,这么重要的气的日子,身为哥哥的我,怎么能缺席呢。这是哥哥给你的新婚礼物,希望小意以后幸福安康,无病无灾。”
钟意狐疑地看了陆霈一眼,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撕开那个足有一张a4纸这么大的红包,发现里面装了两份合同。
一份是五年前,钟父给陆霈的30%的股份,还有一份是,陆霈新开公司的股份,也是30%。
钟意抬头,不解地望着陆霈:“你……”
“哥哥以前混账,欺负了小意,这是哥哥的一点心意,希望小意能忘掉以前不开心的事,以后快快乐乐的。”陆霈目光诚挚,说得极其认真。
他私心希望她能想起他的好,如果她想不起来,那就把所有的不好,都忘掉吧。
陆霈试探地,抬起手,轻轻地摸了摸钟意头顶上的婚纱。
钟意没躲,也没露出不悦的神色。
陆霈心里庆幸,钟意没有抵抗他的触碰。
他扬起唇角,笑了笑:“今天的小意很美,哥哥看到了穿婚纱的小意,心里很满足。”
她今天的模样,他大概会记一辈子。
“去吧。”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新郎等很久了。”
钟意转过身去,低头,快速地眨了下眼睛,趁大家不注意时,抖落一滴泪珠子。
她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抬起头来,面色如常的,一步一步,缓缓走向尽头的秦邈。
不知为何,鼻子有些酸酸的。
若是陆霈今天是来捣乱的,她可以破口大骂他,心里还好受些。
可他搞这么一出,她一句骂他的话,都说不出来。
心里反而有些难受。
走至红毯中央时,钟意回头看了陆霈一眼。
他站在刚才的位置,定定地望着她,唇角上扬,勾着一抹淡淡的笑。
他虽是笑着,眼眶却是红的。
那笑看着比哭还要令人难受。
钟意鼻子又开始泛酸了,收回目光,强迫自己不去看他。
她继续往前走,由钟父将她的手交给了秦邈。
牧师宣誓誓词,按照流程,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然后,在众人的起哄下,秦邈亲了一下她的侧脸。
钟意回头去看身后的陆霈,正好看到他转身离开的背影。
颀长萧肃的身影,无端让人觉得落寞无比。
痴女(兄妹1v1) 79、地下鸳鸯
钟意结婚后,陆霈过了阵颓废浑噩的日子。
公寓的地板上,零散地摆放着数十个空酒瓶子,烟蒂、烟灰落了一地,满屋子乌烟瘴气,几乎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
周秘书拿着文件来给陆霈签字,他打开公寓的大门,便看到这凌乱的一幕。
屋子的主人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闭着双眸,一动不动的,像死了一般。
周秘书吓坏了,忙过去拍陆霈苍白的脸颊,“陆总,陆总,您醒醒……”
陆霈恢复些意识,缓缓掀开眼眸,看清来人后,他低声呢喃道:“酒……我还要喝酒,周秘书再给我买一打酒来……”
他刚说了两句,忽然呕吐起来。
“呕……呕……”
黄色的苦水,溅落在地板上。
只有液体,没有食物,他空腹喝的酒。
吐着吐着,竟吐出一口血来,混在黄色的苦水中,瞧着甚是骇人。
接着,他便不省人事地倒在了地板上。
“陆总……”周秘书一看情况不对,忙打了急救电话,将陆霈送去了医院里。
陆霈被诊断为胃出血,酗酒造成的。
他在医院里躺了十天,才捡回一条命。
出院那天,天气很好。
冬日的阳光灿烂却不热烈,陆霈拉开病房的窗帘,让温暖和煦的阳光照在自己脸上。
想了许久,他终于想通了。
看着万里晴空上漂浮的白云和飞鸟,他心中的阴霾渐渐散去。
他舍不得钟意,她嫁人了,他心里很难过。
可生活还要继续,他不能就此一蹶不振。
若是母亲在天上看到他这幅浑噩的模样,也是不高兴的,他不能再颓废下去了。
陆霈褪下病服,换上得体的西装,办了出院手续,又做回了之前那个光鲜亮丽的陆总。
他开始忙碌起来,闲暇之余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钟意。
每想她一次,心口就疼一次,他会烦闷地抽起烟来。
不过,至少可以自我控制,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抽得又凶又狠,一天没个叁包是停不下来的。
*
这日,陆霈与一群老总在君上酒店谈生意。
酒宴结束时,他去了趟洗手间。
陆霈洗了个手,烘干水渍时,听见厕所里传来女人的呻吟声,还有男人的粗喘声。
“唔……嗯……轻点………”女人咬牙低吟着,嗓音娇软妩媚,还蛮好听。
陆霈并不在意,这种事,在这个圈子里极其普遍,别看这些总裁们,表面上人模狗样的,暗地里不知养了多少个小蜜。
喝酒设宴时,总会带上那么一两个。
这不知是哪个老总忍不住了,连房间也不开,直接就在厕所里干了起来。
手烘干了,陆霈转身要走,却听见那女人喊了一声,
“啊……秦邈,你轻点,别那么用力,我会疼的。”
陆霈怔住,双脚似被胶水粘住般定在了原地。
秦邈。
这个名字……
陆霈俊脸一沉,他转身,缓缓走近最里边的那间厕所,抬手敲了敲厕所的门。
敲门声响起,厕所里的两人登时吓得没了动静。
陆霈继续敲门,他一本正经道:“安保检查水阀,请开一下门。”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里面的人似是在穿衣服。
随后,厕所的门被打开了,高瘦的男人走了出来。
看清男人的脸时,陆霈心口浮上一股怒意,他瞥了眼坐在马桶盖上的女人。
那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清丽的小脸上染着抹绯色,她羞怯地低着头,不敢往外瞧。
陆霈一把将秦邈拽了出来,抡起拳头就往他脸上招呼过去,他怒骂道:“混账东西,我把妹妹交给你,你就是这样对她的吗?”
“唔……”秦邈猝不及防,挨了陆霈两拳。
他捂着泛疼的脸颊,仔细打量着陆霈,脑海里有点印象,这男人曾在钟意的婚礼上出现过,好像是钟意的哥哥。
一见秦邈被打,厕所里的女人立马急了,她跑出来,挡在秦邈面前,对着陆霈,大声吼道:“你干什么?为什么要打我表哥?”
”表哥?”陆霈的目光在男人和女人身上来回逡巡,他扫了眼两人衣裳凌乱,嘴唇红肿的模样,霎时便明了了。
这也是一对见不得光的地下鸳鸯。
可不管什么原因,欺负钟意就是不对,陆霈心里愤怒,还想将秦邈拉出来打。
只是林婉像护犊子一样护着自己表哥,陆霈不打女人,最后便作罢。
走时,他保存了秦邈和林婉幽会的证据。
*
钟意和秦邈结婚后,钟父为他们在市中心置办了一套房产,方便上下班。
钟意现在不住钟家别墅,只是偶尔会回来取些东西。
陆霈有钟家别墅的钥匙,自从钟意出国后,钟父便把钥匙给了他。
钟父说自己一个人住在别墅里,孤伶伶的,让陆霈有空回来看看他。
陆霈平时住公寓,逢年过节会回别墅待上一两天。
这钥匙一直没被收回去。
陆霈今天有些想钟意,他拿着钥匙,回了趟钟家别墅。
上了叁楼,他打开钟意的房门,偷偷溜了进去。
脱去外套和鞋子,他躺在钟意的床上,任她残留的气息将自己包裹住。
他从前也这么干过,钟意在国外时,他有时因过分想念她,便会在她的房间里呆上一整天。
裹着残留她气息的被子,他那颗心才会有片刻的安宁。
陆霈仰头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思忖着,要不要直接把秦邈和林婉的事告诉钟意。
钟意说过喜欢秦邈,想过正常的生活
若是知道真相,那个小傻子应当会很伤心,哭得鼻子一抽一抽的,眼泪流个不停,第二天醒来眼睛准会是肿的。
真是个可怜的小东西。
陆霈正惆怅着,如何在不伤害钟意的前提下,完美处理掉秦邈。
他一翻身,感觉身下压着什么东西,硬硬的,有些硌人。
掀开床铺一看,发现是一本画册。
这本画册有些眼熟。
陆霈将画册拿起来,缓缓翻开,一页一页地看着。
他的心情有些激动,这里面画的全是他。
每一副画的右下角都会署上作画的日期。
陆霈仔细看了一遍日期,觉得有些奇怪,前面十几副,是钟意没有出车祸前画的。
中间有两幅是她出车祸醒来后一个月画的。
后面有五副,是她出国后,在国外画的。
钟意出车祸醒来后,她说她不记得摔下楼梯变傻的记忆了。
没有那段痴傻的记忆,在那一个月里,她是恨他的,为何还要画他?
在出租屋看了他的日记后,她更恨他了,恨得跑到国外去了,也依旧每年画了他一次。
陆霈敛眉想了会,有什么东西正正悄悄浮出水面。
他心头一喜,立马起身,下楼驱车,奔向市中心钟意所在的公寓。
痴女(兄妹1v1) 80、这么紧,你那些男朋友是牙签吗?
这会才晚上七点,天刚暗下去不久。
钟意做好了晚饭,她将冒着热气的饭菜端上餐桌,静等着秦邈的归来。
门铃响了两下,钟意迈着小步子去开门,她轻笑道:“秦邈,你又忘了带钥匙吗?”
抬头,看见门口站着个挺拔俊毅的男人。
钟意一怔,脸上的笑容僵住:“你来这干什么?”
她以为结婚那天,已经把话说清楚了,两人之间的恩怨也一笔勾销了。
往后也不会再见面了。
却没想到,他还会再来。
陆霈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力气大得很,钟意想将门关上已经来不及了。
陆霈扫了眼桌上热气袅袅的饭菜,剑眉微挑,有些吃味:“你给秦邈做的饭?”
陆霈从未尝过钟意做的饭菜,以前的钟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娇贵得很,怕是连白米饭都不会煮。
现在却屈尊降贵为秦邈那个混账东西做饭。
钟意不觉得有什么,“他是我丈夫,妻子给丈夫做饭不是寻常事?”
钟意不说还好,一说到“妻子、丈夫”这些词眼,陆霈就妒忌得发狂。
他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大掌掐着她小巧的下巴,沉声问道:“你们真做夫妻了?”
钟意仰头看着男人,毫不避讳地反问:“行了婚礼,扯了证书,同睡一张床上,不是真夫妻,是什么?”
“同睡一张床上……”
一听到这,陆霈胸腔里的火气一下子就炸开了。
钟意和秦邈已经结婚一个多月了,正常的男人,总不会每天晚上盖着棉被和自己的老婆纯聊天吧。
陆霈越想,心里的火气越大,他的小傻子居然被秦邈那样的人渣糟蹋了去。
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他低头吻上那张诱人的红唇。
另一只手掌往下探去,托住女人丰腴的翘臀,往上一抬,将她纤细的小腿缠在自己的腰上。
他一边吻她,一边抱着她,往不远处的沙发走去。
将她往沙发上一压,他高大的身子覆在她上方,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
他低头咬着她柔软的唇瓣,辗转舔吮着。
“唔……你别这样……嗯……我已经结婚了……我想过正常的生活,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再来打扰我了吗?”
钟意偏头,避开陆霈的亲吻,她抬眸望了眼门口,眼神有些慌张。
这个点,秦邈快回来了。
她没跟秦邈说过自己和陆霈之间的龌龊事。
陆霈没错过她慌张的眼神,他扯起唇角,冷笑起来:“你怕他看见,是吗?”
手指划过领口,将她胸前的扣子解开,他的声音恶劣起来:
“哥哥之前是答应过你,但我现在反悔了。我要让秦邈看看,你在哥哥身下到底有多淫荡,汁水飞溅,止都止不住。”
“陆霈你混蛋,出尔反尔!”钟意气得小脸涨红,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呵……”陆霈勾唇笑了笑,一点都不生气。
让她打吧,她若是高兴,随便打。
他已经决定要将她抢回来了,什么狗屁的正常生活,这个小骗子。
陆霈解了钟意的衬衫,又去扯她的包臀裙,白色内裤被男人顺着脚踝脱了下来,扔在一旁。
钟意全身光溜溜的,她有些难堪,忙用手捂住自己赤裸的私处。
陆霈抓住她的两只小手,用力按压在头顶上方。
他伸出两根手指去拨弄她腿间那两瓣紧紧闭合的蚌肉,拨开一条缝隙,伸了根中指进去,轻轻抠弄着。
“唔……”钟意蹙眉,低吟一声,她抬腿去蹬陆霈,恳求道:“陆霈,求你放开我,秦邈快回来了……”
秦邈……
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提秦邈。
陆霈心里醋意翻涌,他解开皮带,将西裤褪到膝盖上。
握着那根火热粗硬的肉茎抵上女人微微湿濡的肉缝,充血发红的龟头对准翕动收缩的小口。
男人劲腰一沉,用力往前一插,“噗嗤”一声,硕大的龟头整个塞了进去。
“啊……”
“唔……”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彼此的身子皆是微微一颤。
陆霈按着钟意纤细的腰肢,沉腰往前推了推,花径紧窄,只推进一小半截,充血的龟头就被紧紧绞缩的软肉夹得一阵发痛。
他蹙着剑眉,低喘道:唔……“钟意,你怎么这么紧,跟个处子似的,你那几个男朋友,全都是牙签?”
痴女(兄妹1v1) 81、忍不住要射
钟意红唇微张,频频低喘,她僵着身子,不敢乱动。
那根火热粗大的肉棍,就像根棒槌似的,塞在她体内,撑得蜜穴一阵紧绷,仿佛下一秒便会将她撑裂。
这个时候,她依旧不肯服输,喘了会,撅着嘴,倔强反驳道:“才不是,我的那些男朋友,个个都比你大,活也好。”
陆霈死死盯着身下的女人,眉头紧锁,薄唇抿得紧紧的。
一想到她曾在几个陌生男人身下婉转娇吟,一想到她曾这样亲密地包容过其他男人。
他胸腔里的妒火又开始翻涌奔腾,胸口被烧得又沉又闷,连呼吸都有些不顺了。
陆霈抿着唇,没有说话,他的目光依旧死死盯着钟意。
抬手将她的双腿拉得大开,他沉下腰,缓慢却坚定地,用力撑开层层紧致的腔肉,把整根粗硕的肉棒都塞了进去。
“啊……呜……”钟意的秀眉紧蹙,她咬着下唇,突然就啜泣起来,乌圆的杏眸里闪着晶亮的水光。
陆霈心口一慌,忙松开她的双手,柔声问:“你哭什么?”
“呜呜……陆霈你……你混蛋……”钟意抡起小拳头使劲砸在陆霈身上。
她将头埋在男人怀里,呜咽急喘着,却不说原因。
五年了,当初的毛头小子,退去青涩,长成了体格健壮,成熟有魅力的男人。
他的身体也随着时间的增长,完全发育成熟,就连性器官也是。
他胯下那根东西,比当年还要狰狞粗壮,整根完全塞进她体内时,涨得她一口气堵在喉咙里,险些要背过气去。
她有种错觉,似回到了两人初夜的那天晚上。
第一次被这根粗硕的肉棒填满时,她的下体紧绷,一股撕裂的饱胀感清晰地涌上来。
她难受地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喘气,等这股饱涨的撕裂感缓过去。
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钟意不能开口求饶,她不想承认是因为男人胯间那根东西过于粗壮雄伟,她才受不住哭的。
她刚才振振有词地夸着自己的前男朋友,们这还没两分钟,可不能打脸,让陆霈这个混蛋得意。
陆霈见钟意一个劲地哭,误以为是自己弄伤了她,他心里自责,扳开她一只小腿,便要往后撤去。
几年不做,钟意的蜜穴委实紧得厉害,男人一往外拔,牢牢吸附在茎身上的软肉便被拉着往外拽。
茎身上凸起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的内壁,软肉被拉扯着,一阵火辣辣的疼。
钟意抓着男人的手臂,登时蹙眉喊了出来:“呜……你别动。”
陆霈身子一顿,动作停了下来。
他没再动,安静地撑在她身上,等了好一会。
他不动时,女人的蜜穴依旧紧紧箍着他肿胀充血的性器,翕动的软肉自发地咬着粗壮的肉棒吸吮。
陆霈被那温暖紧致的蜜穴裹得很舒服,心底有些心猿意马,他克制不住,挺腰往里推了推。
那根拔出半截的肉棒,又被塞了进去,将女人紧致狭窄的蜜穴填得满满的。
硕大的龟头抵在深处的宫颈口,轻轻研磨挤压着,小幅度地撞击着宫口周围细嫩的软肉。
“唔……”钟意低叫一声,抬手用力掐了下陆霈结实的臂膀,蹙眉容纳着那根异于常人的粗硕肉棍。
深处的花径很紧窄,充血发红的龟头被紧紧箍着,宫口处的软肉翕动嘬吸着怒张的马眼,陆霈只觉腹下一麻,一股绵密剧烈的快感直往上涌,爽得人销魂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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