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盒游戏(无限流,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鸣銮
“那可能只是你们的运气比较好。”封绍客观地分析,“大脑是最不可控的器官,前面的末世,玩家通过各种各样的能力和道具,或许还可以平安度过,但到了这里,就只能听天由命。抑郁症、暴力狂、自残、自杀……随便沾上哪一种,都足够送命。”
苏瑛没来由想起神不正常的那几天里,杨玄明手握利刃在她的小腹上跃跃欲试的举动,立刻打了个寒噤。
“有道理,你继续。”她被封绍说服。
“假定难度从1到6依次排列,我推测,直到我们体验过难度最高的末世元素,才有可能通关。”封绍看向未知的模块,“这局游戏里,运气所占的比重显然很高。我和真真遭遇的是难度为1的末世元素,按照本来的进度,需要将六种元素全部体验一遍,才能获得生机,而苏瑛和杨玄明的运气最好,一开局就碰到了难度为4的元素,进程过半。”
“等等,我们或许可以再建立一条时空通道,直接传送到难度为6的世界里。”苏瑛一点就通,眼睛亮了起来,看向杨玄明,“喂,书呆子,能做到吗?”
杨玄明给出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行不通,必须有人在对面接应,给我提供相关数据,才能成功传送,我们谁都没有接触过第六个末世元素,并不了解那边的具体情况。”
“那传送到我们过来的那个末世也可以。”苏瑛退而求其次。
“可是,核辐射要怎么熬过去?”杨玄明提出疑虑。
众人陷入沉默。
确实,以他们目前的能力,并不足以抵御核辐射长达四五天的荼毒。
这时,一直安安静静的秦桑开了口:“我的【随身空间】,或许可以帮上大家的忙。”
几道目光同时聚焦到她身上。
秦桑温温柔柔道:“我的能力虽然在海啸的世界起不到多大作用,却可以抗压、抗击打、抗高温,也可以抵御辐射,区区几天的话,没问题的。”
她理了理耳际的碎发,轻声道:“我知道我现在只是个多余的人,为了避给你们添麻烦,本来打算今天就告辞离开的,可是……如果你们需要的话,我可以暂时留下来。”
紧接着,女孩子有些抱歉地看向祝真:“真真,你不会介意的吧?”
封绍皱了皱眉。
祝真抿了抿嘴唇,开口道:“你不用走。”
该走的人,是她才对。
几个人议定了方案,决定明天早上九点钟,全部传送到辐射世界。
杨玄明紧锣密鼓做着传送前的准备,苏瑛拿了包瓜子,在他旁边“咔咔咔”嗑个没完。
祝真推说不舒服,继续请封绍吃闭门羹。
男人好脾气地隔着门板说了许多关心的话,又温柔地哄她:“真真,开一下门,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他知道她有心结,也理解她的感受,所以才这么着急地想和她把话说开,再好好抱抱她。
祝真将脸蒙
hαitαngsんuщu.てom(.)在被子里,默默流眼泪。
她知道封绍不打算抛弃她。
他是一诺千金的人,既然承诺过会好好对她,就不可能为了曾经的白月光而伤她的心。
可就是这么好这么好的绍哥,才让她越发不忍心。
或许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真正心意;或许等他想起一切的那一天,他会痛苦,会自责,会为了失去秦桑而痛不欲生;或许他只是混淆了爱情与怜惜的概念……
再说,她怎么舍得让他做个始乱终弃、为人不齿的坏人?
是时候把他还给秦桑了吧?
祝真擦了擦眼泪,带着浓浓的鼻音对封绍道:“绍哥,我真的没事,就是头晕难受,想休息一会儿。等我睡醒,我们再说话可以吗?”
封绍无可奈何,只好答应:“好,你好好休息,有事随时喊我。”
在客厅坐了一会儿,秦桑走过来向他求助:“阿绍,我在储藏室里存了些物资,说不定有你们用得上的,箱子太多太重,我一个人搬不动,你能过来搭把手吗?”
到底是心里有愧,对方的请求又很合理,封绍不好拒绝,便心神不宁地和她走进储藏室。
秦桑存的物资不少,除了生活用品,竟然还有满满一大箱冷兵器。
封绍拿起把瑞士军刀细细打量,做工很细,刀口开过刃,吹毛断发,锋利无比。
少女温柔地笑了:“你喜欢的话,尽管拿去,我不会用这些东西,留着也没用。”
无功不受禄,封绍客气地道谢,仍旧把军刀放回原来的位置。
整理出两箱物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他走出来,问正在泡茶的苏瑛:“真真出来过吗?”
苏瑛指指门口:“她说有点儿缺氧,去外面透透气。”
封绍察觉到不妙,转身冲出去。
充气船上空无一人。
祝真逃跑了。
沙盒游戏(无限流,1V1) 末世轮回(19)争吵
祝真站在复制来的充气船上,手持船桨用力划动海水。
直到彻底看不见同伴所在船只的踪迹,她这才将桨到船里,缓缓坐下,抱膝大哭。
她真的很舍不得封绍,也舍不得同生共死过的队友。
可是,除了狠下心离开,她想不到更好的处理办法。
只有自己知趣地消失,封绍才会慢慢把心思回去,放在秦桑身上,和她再续前缘,双宿双飞。
至于苏瑛她们,也会渐渐习惯新的同伴,和温柔体贴、能力出众的秦桑相处融洽。
至于孤身一人怎么在这个危险的末世活下去,她一时之间没有多余的心力去考虑。
她只知道,如果继续在那个空间里待下去,继续看着封绍和秦桑有说有笑地聊天,听秦桑面带怀念地说起那些甜蜜往事,她马上就要绷不住了。
就连一分一秒也无法忍受。
理智知道封绍并没有做错什么,秦桑也是无辜的,能够和封绍发展到恋人关系,其中有百分之八十的因素是她主动贴上他,如今落到这局面,也不过是咎由自取。
可情感上却还是忍不住产生强烈波动,愧疚、羡慕、嫉妒、猜疑……一大堆情绪搅合在一起,彻底干扰了她正常的思考能力。
祝真伤心至极,哭得无比专注。
以至于她根本没有发觉,船身晃动的幅度小了许多,海浪翻涌的动静也变得很轻。
直到她无意间抬头,透过模糊的泪光,看见自远处游过来的人影后,这才意识到不对。
封绍减缓了她所在这一片海域的时间流速,拨开冰冷的海水,以她无法逃脱的速度快速接近。
不过一愣神的功夫,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便攀上船沿。
他湿漉漉地爬上来,一双总是温柔含笑的眼眸罕见地泛出冷色,暗沉沉地锁住满脸是泪的少女,将浸透了海水的米白色针织衫兜头脱下,慢慢拧干。
日头藏在云层里,忽明忽暗,他赤裸的上半身犹如技术最湛的雕刻家心打磨出的古希腊雕塑,线条干净利落,湛然明朗,阴影之处又冷峻肃杀,混合着滴滴答答往下流淌的海水,无端端令人口干舌燥。
封绍强压着火气,低声问她:“为什么要跑?”
发现她消失的那一刻,他惊慌失措,大脑空白了好几秒,这才想起向杨玄明求助,请他帮忙锁定祝真的位置,然后一头扎进了海里。
祝真显然拥有一开口便把人气死的本事,抽抽噎噎着道:“绍哥,我其实……是秦桑的替身吧?”
她已经决定退出,因为两个人情分不同,所以十分好心地点醒封绍:“你仔细想想,我是不是跟她很像?你的潜意识会不会把我当成了她的替代品?现在你找到了她,我已经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咱们还是好合好散吧……”
封绍被她气得青筋暴跳,也顾不得那么多君子风度,将女孩子拎小鸡一样提起,一头钻进帐篷里。
祝真还没来得及反应,便面朝下趴在了男人的大腿上,紧接着“啪啪”几声脆响,屁股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她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封绍动了真怒,下手毫不留情,一边揍她一边质问:“祝真,你是对我没有信心,还是对这段感情没有信心?你跟她哪里相像?我为什么要拿你当替代品?”
祝真拼命挣扎起来,满腔的委屈都变成了恼怒,翻腾过身子用力推搡他:“你别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就算你没有拿我当替代品,也一定是对她动了心的!不然你为什么对她笑?为什么吃她做的饭?为什么给她包扎伤口?为什么和她那么温柔地说话,还帮她搬东西?你这个中央空调!渣男!恶心!”
封绍气极,一手箍着她的肩膀,一手搂住她的腰,把娇小的身躯钳制得死死,为自己申辩:“祝真,你好好想想,我对秦桑的态度,和对苏瑛的态度,有没有一星半点儿的不同?我最多拿她当一个普通朋友,绝对没有别的念头,更没有半点儿不该有的感情。你这么骂我,不觉得很伤人吗?”
那些努力压抑着的自卑一股脑儿涌上来,
hαitαngsんuщu.てom(.)祝真哭道:“那是因为你还没有找回之前的记忆,等你全部想起来,肯定会觉得自己瞎了眼,不然怎么会喜欢我这么个一无是处的残废!”
封绍眼睛都气红了,声音也跟着放高:“祝真,你是属鸵鸟的吗?还是乌龟?受一点刺激就缩回壳里,把我之前说过的话都当成耳边风,不相信自己,也不相信我,非要这么把我推开吗?”
他说了狠话:“你要是想分手,就清清楚楚地亲口告诉我,而不是这么不明不白地逃跑,让我担惊受怕;要是对我还有哪怕一点感情,就乖乖跟我回去。”
祝真想说出那两个诛心的字,张了几次口,就是说不出来;想和他重归于好,又过不了心里那一关,于是不管不顾地大哭起来:“你逼我有什么用?对我这么凶有什么意思?你跟秦桑上过床了你知不知道?于情于理,你不应该对人家负责任吗?”
封绍愣了愣,语调古怪:“你就是为了这个生气?”
“这个理由还不够吗?”祝真哭得直打嗝,满脸鼻涕满脸泪,说不出的狼狈,“反正我们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现在结束,对所有人都好……”
“只要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吗?”封绍几乎想冷笑了,“祝真,我是个独立的人,有我自己的思想,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凭什么想当然地认为,和秦桑在一起才是对我好?”
他将少女放下,抬手利落地解开皮带,脱下湿透的长裤,又去脱内裤。
祝真被他的动作吓傻,双手撑地,往后退了一步,磕磕巴巴道:“你、你要干什么?”
“既然你觉得这最后一步很重要,我们现在就把它完成。”封绍将半软状态仍然尺寸惊人的性器放出,跪在少女双腿之间,扯着她毛衣的下摆用力往上拽,话音里带着几分阴阳怪气,“祝真,既然你这么了解我的性格,应该很清楚,上过床之后,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沙盒游戏(无限流,1V1) нàíㄒànɡSнùщù 末世轮回(20
不明白事态怎么忽然发展到这一步,祝真懵懵懂懂地被封绍剥去了毛衣,推倒在地。
男人表现出令她觉得陌生的强势和霸道,伏在娇小的身躯上,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勺,恶狠狠地吻下来。
熟悉的气味包裹住她,中间又夹了一丝海水的咸涩。
粉嫩的唇本能地打开,欢迎他进来,在敏感的口腔被他的舌头舔舐过一圈后,祝真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拒绝,摇头道:“我不要……唔唔……”
话还没说完,软舌便被他噙住,重重地吸了一口。
浑身的骨头瞬间酥软。
呼吸渐渐急促,一起一伏的胸口被他的大掌罩上来时,祝真羞耻地发出一声呻吟。
封绍不再停留在浅尝辄止的亲昵行为上,而是用力揉弄着小巧的一团,紧接着便无比放肆地从胸衣下缘摸进去,和软嫩的乳肉亲密接触。
略显粗糙的指腹轻轻蹭过半硬的乳珠时,祝真几乎惊跳起来。
痒、麻、酥,又带了点儿奇怪的刺激感,连她自己都没有怎么摸过的部位被他这么狎昵,浑身的皮肤都烧起来。
祝真手足无措地捂住眼睛,不敢看他色气又俊美的模样,生怕下一秒自己就被美色迷昏了头,稀里糊涂地缴械投降,任他予取予求。
“封绍……你混蛋……”她软绵绵地骂着,声调比刚才软了不知道多少度,像只虚张声势的小奶猫,浑身都透着奶味和甜香。
大手托着嫩乳,用力往上面送了送,小小的肉粒羞羞怯怯拱出纯白色的蕾丝布料,下一刻便落入了男人的嘴里。
祝真立刻倒抽一口气,腰身本能地紧绷,抬手推搡他,却被他空出来的那只手轻松制住,按在头顶的地上。
男女之间的体能差异在这个时候展现得淋漓尽致,任她怎么扭动挣扎,就是逃不开封绍的掌控,反而被他又揉又吸又舔,底下湿了个一塌糊涂。
“你别亲……别碰我……”祝真挣出一身的汗,连睫毛都是湿的,嗓子里带着浓浓的哭音,委屈巴巴地低着头,看向男人沉迷在情欲中的俊脸。
他还在气头上,根本不理会她的抗拒,英挺的鼻尖蹭过浅浅的乳沟,舌头灵活地绕着肉粉色的乳晕打转,又轻轻咬了咬已经完全硬起来的奶头。
被他这样欺负,祝真的脸越来越烫,抬起左脚踩在他赤裸的大腿上,使劲儿蹬着他往后退。
刚退出几厘米,便被男人握着腰拖回去,高大挺拔的身躯强行撑开她的双腿,把她摆成一个更加羞耻的姿势。
凌乱的乌发被汗水打湿,贴在嫩白的脸颊上,她含着泪瞪他,见他吃完左胸又去吃右边,技巧不知道有多娴熟,醋意又开始翻腾,哑着嗓子控诉他:“怪不得你吻技那么好,脱人衣服的时候那么熟练,让我帮你撸的时候坚持那么长时间,原来都是在秦桑身上练出来的……”
一想到他和别人拥有过那么多甜蜜的曾经,一想到他意气风发的少年时光里,自己不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她就气得想要大哭,想要尖叫。
封绍本就在盛怒之中,听到这话更是眉目森冷,便停止了令人情欲沸腾的前戏,双手摸向女孩子赤裸纤细的腰肢。
祝真为了舒服,穿的是松紧带的运动裤,不想却方便了封绍。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双腿一凉,裤子被男人脱下,扔到了一边。
她这才意识到封绍打算动真格,害怕地撑起上半身,一手捂住露出一半雪乳的胸口,另一手挡着印了粉红色草莓的内裤,颤着声道:“封绍,你、你冷静点!”
封绍眸光深暗,浑身散发出令她觉得陌生的攻击性,大掌在少女光洁细嫩的大腿上摩挲片刻,探向遮挡住秘处的窄小布料,摸到黏腻的湿意时,动作微顿。
祝真脸红得要滴血,连忙将微分着的双腿并紧,没成想这个举动却把他的手牢牢地夹在了中间。
封绍抻开旁边的毯子,毫不力地将少女抱上去,整具身躯再度压下,完全勃起的性器蹭过柔滑的肌肤,既硬且烫,令人心惊肉跳。
“不……不行……”祝真像待宰的羔羊,没有反抗能力地被封绍打开身体,结结实实压住。
灼热的阴茎插入腿心,抵着湿透了的内裤缓慢地磨动了几个回合。
身体里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浓重,她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热液涌了出来,既恨自己的不争气,又恨封绍的强硬手段。
坚硬的龟头刮擦过阴蒂的那一刻,她本能地发出了一声暧昧的呻吟。
hαitαngsんuщu.てom(.)过电似的酥麻感自那里密集的神经快速散开,传遍四肢百骸,直击颅腔,令人又害怕又觉得惊异。
可一抬头,撞上封绍冷冰冰的眼神,那种刚刚萌发的情欲又飞速冷却,祝真咬了咬唇,偏过小脸,心里越发委屈。
直到封绍拨开内裤,将性器对准底下那个不停流水的小小肉孔,开始缓慢又不容拒绝地顶入时,祝真这才知道害怕,僵着身子哭道:“封绍……你不要强迫我……”
单是入进去半个龟头,便给了她无法承受的压迫感和酸胀感,一双杏眼睁得极大,里面充斥了惊惧和难过,泪水更是爬了满脸。
换做一天之前,让她把身子交给他,她一定一千一万个乐意。
可现在的时机和环境,都太不合适,她不希望两个人的第一次性体验这么荒唐,这么糟心。
封绍的动作顿了顿,低着头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重重叹了口气。
他动用了非同常人的自制力,将胀得生疼的性器从那个不停吸吮吞咽的小口移开,一手撑起身体,另一手去抹她脸上的泪。
祝真从他的动作里找回了熟悉的温柔和疼宠,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后悔方才的口不择言。
封绍本来就没打算真的对她做些什么,不过是怒气上头,用这种方式吓唬她罢了,这会儿看见她的情绪平静下来,哭得又可怜又伤心,自然心软,俯下身轻轻抱住她。
他低声道:“真真,我很遗憾没有早一点遇到你,但是,你不该拿我认识你之前做过的事情责怪我,更不能因为这个,就这么草率地放弃我。”
“你不喜欢我了吗?之前说过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吗?”他贴着她的耳朵问,嗓音又悦耳又柔和,带着点儿少见的委屈,像在发问,更像在撒娇。
要死要死。
祝真吃软不吃硬,闻言立时热血上头,双手搂住他的腰身,道:“我不是我没有,我还是很喜欢你,只是秦桑一出现,我整个人都乱套了,觉得对不起她,也配不上你……”
她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绍哥,对不起,我刚才一时气急,说了很多过分的话。可是,你真的没有把我当做她的替身吗?”
封绍摸了摸她的脸,郑重回答:“没有,在我眼里,你和她没有半分相似之处。你说得对,我是应该注意和她相处的距离和分寸。以后,你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好,令你觉得不舒服,可以直接告诉我,我全都改,但我不能接受你不告而别,单方面地和我分手。”
闹了这么一通,祝真清醒过来,自己都觉得逃跑的行为不可理喻,羞赧地点点头,又勾勾他的手指:“绍哥,我以后不会再这样冲动了,你别生气。”
封绍将人抱在腿上,低头亲吻她红肿的眼皮,柔声道:“我不生气,你也别再哭了,好不好?”
祝真靠在他胸口,手指抵着心脏的部位画圈,声音娇了起来:“你刚才那个样子……吓到我了……”
“是我不好……”话音突然顿住,封绍低下头,看向握着偾张性器的白嫩小手。
“绍哥,你这里怎么还是这么硬?是不是很难受呀?”少女端着张清纯无辜的脸,说着尺度极大的话,“要不要我帮你?”
一回生二回熟,她自认现在已经可以出师。
再说,两个人把话说开之后,她觉得有些羞愧,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弥补心上人。
不料,封绍同样将手探到她双腿间,摸了把黏腻的水液。
他弯下腰,亲了口她红透了的脸颊,低声问她:“你呢?是不是也不舒服?”
将祝真重新放到柔软的毯子上,他的眼睛里盛着春日里温暖的风和夏夜璀璨的星星,双手徐徐褪下她早就湿透了的内裤,嗓音沙哑:“真真,放松一点。”
他说:“我给你亲亲。”
沙盒游戏(无限流,1V1) 末世轮回(21)佼欢(內渣)
两个人都带着补偿对方的心思,萦绕于四周的气氛立刻暧昧黏稠起来。
祝真拉起毯子的一角,将脸蒙上,不敢面对底下耻度爆棚的一幕,声音含含混混地从毯子里逸出来:“绍哥,别……那里脏……”
“不脏。”封绍将内裤褪到纤细的脚踝,顺势把右腿上的义肢取下来,俯身在残缺的地方亲了一口,“乖,让我看看。”
他轻托着她白皙柔嫩的大腿,往两边分开,带着些好奇地看向少女最隐私的幽谷。
她的阴户很饱满,白白嫩嫩,稀疏柔软的毛发里,两片淡粉色的阴唇紧紧闭合,像严丝合缝的蚌壳,又像安静沉睡着的蝴蝶双翼。
轻轻剥开软肉,隐藏着的肉核映入眼帘,那里因紧张和兴奋而充血挺立,呈现出和阴唇不同的艳红色,周围的沟沟壑壑里,早就存满了淫液,透着淋漓的水光。
封绍喉结滚动,几乎难以移开自己的目光。
祝真受不住这种直白的视奸,颤着声线问:“绍哥,你看够了没有?”说着便意图将双腿合拢。
男人漂亮的手指轻轻拨了拨敏感的阴蒂,立刻惊起她剧烈的颤栗。
“疼吗?”他关切地问着,指腹从肉核上滑开,在四周的泥泞里摸索探究,寻找能够给她快感的方式和力度,“这样呢?”
祝真浑身的力气都散掉,猫似的哼唧了两声,体味并适应着这种全然陌生的刺激与快乐,被他追问了好几句,才软绵绵地回答:“舒服……唔嗯……绍哥再轻一点儿……”
封绍依言放轻了力度,手指在湿漉漉的软肉里穿梭忙碌,和所有敏感的神经亲切地打着招呼,快速熟悉起来,时不时勾一把淫液,去拢越来越硬的阴核。
少女刚开始还强行压抑着,到后来便渐渐放开,叫得媚且嗲,底下更是发了大水一样,流出的春液把男人的整个手掌都打得湿透。
“绍哥,绍哥别再弄了……”祝真忽然感知到一种强烈到可怕的快感,由于没有任何应对的经验,惊慌失措地企图叫停,“我受不了……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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