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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盒游戏(无限流,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鸣銮
江天策接过,和她一起走向远方。





沙盒游戏(无限流,1V1) 末世轮回(24)互口(肉渣,3300字大肥章)
这天下午,两个人满载而归。
祝真将采集好的数据交给杨玄明,又将竹蜻蜓和枪支子弹分发给众人。
她简单提了几句在外面遇到的风波,尽量弱化了当时的惊险,封绍嘴上没说什么,却悄悄牵住她的手,用力握了握。
像每一个看着女儿渐渐长大的老父亲,他知道应该给予她足够的空间与自由,让她独立面对外面的风霜雨雪,却还是控制不住担忧的心情。
有了防辐射的道具,几人便不必再囿于秦桑的随身空间,可以自由活动。
他们将据点转移到一个更加隐蔽的地下室里,取出几顶帐篷撑开,放在房间里的三个角落,在另外一角铺了个野餐垫,吃过饭后点上蜡烛,坐在一起打牌。
许是白天太累,祝真有些没神,揉了揉眼睛,走到封绍跟前求抚摸,道:“绍哥,我很困,先去睡觉了。”
封绍揉了揉她的头发,温声道:“我陪你一起。”
两秒钟后,明白过来他的话中之意,祝真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这是要睡一顶帐篷的意思吗?!
封绍的表现却极从容,对苏瑛促狭的笑容和秦桑幽怨的目光视而不见,搂着浑身僵硬的小姑娘往斜对角距离最远的那个帐篷走。
稀里糊涂地钻进去,看着封绍铺好防潮垫,把松软的被子摊开,坐在上面,笑容和煦地看着她,祝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一边说着:“不太好吧?”一边没骨气地爬到了他的怀里。
真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怎么可能克制得了想要亲近他的心情?
封绍将人搂抱在腿上,捧着她的脸,来了个黏黏糊糊的深吻,舌头伸进她口腔搅动了好一会儿,这才哑声道:“我们小声一点,没事的。”
祝真红着脸,有样学样地把舌尖探出去,细细描摹他嘴唇的轮廓,含着他性感的下唇,一下一下地吸吮。
被她吸得喉结滚动,小腹紧绷,封绍拥着人轻轻躺下,伏在她身上,大手温柔抚摸着软嫩的脸颊,一点点吻过她的鼻尖和眼睛,又渐次偏移,含住敏感的耳朵舔弄。
祝真紧张地抬手抵住他的胸膛,耳朵红得要滴血,呼吸也急促起来,用气声道:“绍哥,别舔那里,痒……”
封绍对她百依百顺,因此并不勉强,而是把炙热的吻烙在她的颈间和锁骨,又用整齐的牙齿一颗一颗地、隐秘又迅速地咬开她米色开衫的纽扣。
祝真里面穿了纯棉的吊带,为图舒服没有穿内衣,而是贴了两个花朵形状的胸贴,这会儿倒方便了男人的轻薄,手掌从腰间探进去,一路往上,不过摸索了几秒,便找到窍门,将左边的胸贴揭掉,指腹毫无阻碍地贴上鼓翘的乳珠。
祝真惊喘一声,十根脚趾羞耻地蜷起,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唇,承受着封绍极富技巧的揉弄爱抚。
黑夜里视觉失灵,相对应的,其它感觉便敏锐起来。
她清晰地感受着带着薄茧的指腹刮擦乳头和乳晕所带来的过电似的战栗,身体里像涌动着一波又一波温暖的潮水,在水流的反复冲刷之下,所有的理智都湮灭无踪。
他将吊带掀卷到她的颈下,柔嫩的肌肤还没来得及体味到空气的凉意,便陷进了缱绻的亲吻里,又热又软的嘴唇品尝着软腻的乳肉,噬咬着充血的乳珠。
祝真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块即将融化的棉花糖,没有骨头似的,任由他塑造成任何形状。
封绍怕她觉得冷,将一旁的毯子拉开,兜头罩下,匀称高大的身躯虚虚压着她,心里涌动着难以尽述的炙热爱意,将祝真胸口的每一寸肌肤都细细吻过一遍,仍觉不够,便将手伸到了她的裤腰处,跃跃欲试着往里探。
就在这当口,外面传来喧闹之声,似乎是苏瑛大杀四方,赢了个盆满钵满。
几个人说笑着,各自洗漱休息,最近的脚步声,似乎就响在他们耳畔。
祝真立时变怂,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自己的上衣,轻轻推了推封绍,小声道:“绍哥,睡觉吧。”
封绍忍住身体里沸腾的欲火,依言侧躺在她身后,将一条手臂垫在她颈下做枕头,另一条搂住她的腰,形成绝对的保护姿势,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轻声道:“好,晚安。”
困意来势汹汹,祝真倒头就睡,连做了好几场大梦,醒过来时,周围仍是一片漆黑,安安静静。
她动作小心地翻了个身,靠在封绍温热的怀抱里,听着平稳的心跳声,只觉心里无比踏实。
封绍的手在她腰间捻了捻,轻声问:“睡醒了么?”
“嗯,绍哥被我吵醒了吗?”祝真这会儿来了神,手恶作剧地往他胯下摸,“还是欲火焚身,一直没睡着?”
她忽然失语。
那根东西,竟然还硬着。
意识到自己火上浇油,祝真忙不迭撒开手,却被男人整个儿抱到了身上,半坐起来,低头狠狠亲她一口。
封绍的声音十分压抑:“真真,这是你自找的。”
夜深人静时分,男人抱着一大团毛毯钻出帐篷,脚步不紧不慢地往楼梯的方向走。
毯子里钻出两只白皙纤细的小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
祝真乌溜溜的眼睛害怕得乱转,双腿在毯
hαitαngsんuщu.てom(.)子底下用力攀着男人劲瘦的腰,屁股被他托着,吓得呼吸都要停跳。
“绍哥……你要干什么?”她看着角落里躺着同伴的那几顶帐篷,生怕下一刻便会惊醒什么人,面临史诗级的尴尬现场。
封绍走上一楼,顺着走廊来到尽头,推开书房的门。
他这才用正常音量说话:“别怕,我加快了地下室的时间流速,他们不会过来打扰我们的。”
祝真松了一口气,旋即又嗔他:“绍哥你怎么这样?总是欺负我。”
封绍将她放到书桌上,亲了亲她的脸,声音里带了笑意:“只欺负你一个,好不好?”
祝真口是心非地抱怨着,直到男人坐在她面前的椅子里,一边隔着衣服揉捏两只乳房,一边褪去她的长裤,这才变成了个哑巴,脸红心跳地承受着他的温柔和孟浪。
他这一次没有用手抚弄,而是直接将俊脸埋了下来,细致地舔弄起软白的花户。
祝真一阵一阵打着哆嗦,也不知道是这动作本身就刺激得超出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他的舌头太灵巧太柔韧,刚舔了没两分钟,便止不住地逸出哭音,底下的淫液哗啦啦地往外淌。
“绍哥……绍哥慢一点儿……太快了我受不了……呜嗯……”她实在受不住,手指插进男人浓密的黑发里,大腿根部的肌肉紧绷,想要往回并拢,又被他按着腿再次分开。
腰身一次次往上弓,口中一遍遍求饶,可封绍好像比她还了解这具身体的密码,舌头在软肉里滑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舌面抵压碾动的力度越来越重,很快把性快感推到了最高。
极致的快乐猝不及防到来,祝真失神地呜咽了一声,阴蒂在男人的口中急跳,小腹又酸又麻,整个人被巨大到难以想象的快感所俘获,轻飘飘地浮在云里。
她浑身的力气骤然卸掉,软绵绵地仰倒在书桌上。
封绍的动作重又温柔下来,细心将她泄出来的水液舔干净,这才分神照顾自己的欲望。
祝真听见黑夜里“咔哒”一声响动,紧接着是拉链拉下的“嗤啦嗤啦”声。
她强撑着虚软的身子坐起,投桃报李:“绍哥,我给你亲亲。”
封绍坐在椅子里,紧咬着牙根,透过昏昧的月光,看着祝真伏在胯下,伸出小舌好奇又生涩地舔弄他勃胀的性器,动用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发出难耐的呻吟。
哪个男人没有做过荒唐的春梦,幻想着娇俏可爱的少女对他俯首称臣,将污秽又荒淫的性具含入口中,卖力吞吐,眼睛里是纯然的仰慕和爱恋,就算被他射了满口的液,依然毫无怨言?
归根结底,他也不过是个正常男人。
柔软的舌头试探地舔过龟头,发现他那里的口感像丝绸一样,又润又滑,肉孔里分泌出的液体虽然咸涩,却是她已经熟悉了的味道,祝真内心天然的排斥感不觉减弱了许多,将整个蘑菇头吃进嘴里,口腔紧,像吸果冻似的吸了一口。
封绍立刻发出抽气声,素来沉稳笃定的表情被欲望填满,显得有些扭曲。
祝真从他的反应里获取到巨大的成就感,依样又吞吐了几个回合,等到男人不住揉捏她滚烫的耳垂,口中一声一声唤她的名字,这才转移了作战目标,颇具探索欲地舔向冠状沟。
龟头和肉茎的联结处,是雄性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舌头勾挑过系带,顺着沟壑的纹路打圈吸舔时,她明显地感觉到,他的阴茎又大了两分,硬得像根热乎乎的铁棍。
这么大这么长的东西,将来要怎么塞到她下面去呀?
会不会把她撑裂?
祝真生出几分忧虑,与此同时春心萌动,底下残留着他口水的小穴又来了感觉,酥酥痒痒的,害得她直想夹腿。
把整根性器上上下下前前后后舔了个遍,她试图将他整个儿吞下,刚吃到一半便觉得吃力。
口腔被塞满,龟头顶进喉咙深处,越往里进,越能引发干呕的生理反应。
看着祝真第二次发出作呕的声音,封绍心疼地将她拉了起来,柔声道:“真真,不用勉强。”
她的感受,永远排在第一位。
祝真的眼睛红红的,嘴唇上也沾着微腥的前,却极依恋地勾缠住他的脖颈,小声说:“绍哥,我愿意的。”
封绍心头一热,将少女整个儿抱起。
赤裸雪白的双腿紧紧缠住男人劲瘦的腰,祝真感觉到他灼热坚硬的性器借着润滑,顺利地插入腿间的缝隙里,缓缓破开紧闭的贝肉,抵上自己湿淋淋的小穴。




沙盒游戏(无限流,1V1) нàíㄒànɡSнùщù 末世轮回(25
“绍哥……”她叫得又嗲又软,似乎是在邀请,又出于害羞不好直言,只用脚趾一下一下蹭他后腰。
封绍低喘一声,将娇小的身子压在暗红色的木质书架上。
他的个子比祝真高出近三十厘米,欢爱的时候,这样的身高差便成了阻碍,只好弯着腰低头吻她,又用牙齿叼住胸口轻薄的布料往下拉扯,让一整个圆圆白白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
阴蒂被他缓慢抽插的动作擦过,祝真难耐地蹙起了眉,忍着羞耻,主动挺起腰往他嘴里送:“绍哥,绍哥舔舔……啊呀!”
她忽然抖着腿尖叫起来。
原来封绍受不住这样的勾引,将乳头连并乳晕一并含进口中,用力嘬吸着,底下又狠狠撞向充血的阴核。
“咕叽咕叽”的水声里,坚挺的肉棒一遍又一遍蹂躏着柔嫩的软肉,祝真渐渐受不住,两腿往下滑,又被他架在臂弯里,整个人悬空吊着,门户大开,毫无反抗能力地挨操。
“绍哥……呜呜呜……你慢一点儿……”花穴被新分泌出的淫液泡得又痒又麻,阴蒂鼓胀着,渐渐接近高潮边缘,阴道深处却泛起难言的空虚感。
她一边求饶,一边情难自已地解开他衬衣上的纽扣,将男人还算整齐的衣服扯乱,小手顺着衣领探进后背,在紧实的皮肤和坚韧的肩胛骨上乱摸。
这么完美、这么漂亮的身体,她还没来得及好好享用。
封绍被她没有章法的撩拨折腾得欲火更加旺盛,听见她抱怨后脑勺在书架上撞得发疼,便忍着冲动将性器从湿淋淋的腿肉里抽出,把人调了个个儿,从挺翘的臀肉里挤进去。
使用后入姿势时,身高带来的不便更加明显,粗长的性器在软嫩的腿心里弯成个向下的角度,越是往前耸动,越是偏离重点。
祝真倒是极配合,右手探到下面,捞着龟头往肉穴的方向塞,可这样抽送了几个回合,到底不太畅快。
“绍
hαitαngsんuщu.てom(.)哥……”她带着哭音,沾着乱七八糟体液的小手往后按在他小腹上,带着色心贪恋地抚摸紧实的腹肌,耳边听着他难耐的喘息,又觉得心疼,“要不……要不我给你吸出来吧?”
她听说男人一直憋着不射会很难受,见他依然没有真正插进来的念头,便想了这么个办法帮他纾解欲望。
“不用。”封绍揉了揉她的头,哑声拒绝。
他抬眼看向面前的书架,忽然福至心灵,从最顶层的架子上取下好几本大部头,蹲下身整齐摆在地上,叠成高高的一摞,将祝真抱了上去。
脚下踩着书,重心稍有偏移便左摇右晃,祝真明白了他的意图,脸红得要滴血,却极配合地由他吻着后颈,揉着嫩乳,托着小腹,双手抓着书架做着力点,往后高高翘起了屁股。
在这样艰险恶劣的末世环境下,在过了今天不知道有没有明天的低迷情绪笼罩里,爱意似乎更容易被催化成欲望——
想要和你亲密无间,想要从各种意义上、彻底地结合在一起。
永不分离。
雄性和雌性的生殖器紧密贴合,像是生来就是为对方量身定制的一般,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给彼此带来巨大的刺激和快乐。
站着腿交的姿势,似乎比上一回他趴在她背上时进得更深入些,封绍拢着少女的白乳,温柔的眉眼因情欲而变得放纵,低声哄着她说些调情的话,紧实的后臀一挺一,性器在柔嫩的肌肤里抽送不停,动作不算太快,却足够磨人。
“真真,喜不喜欢这样?”他的声调微微上扬,透出心满意足的愉悦。
“嗯……喜欢……绍哥的……绍哥的那个好大……好舒服……”祝真微眯着眼,身子被他紧紧地抱着,熨帖着,出了薄薄的一层细汗,想起男人似乎都喜欢听到别人对他性能力的夸奖,便生涩地迎合他。
孰料她这句话给自己挖了个坑,封绍打蛇随棍上,含笑问她:“哪个?”
祝真期期艾艾答不出来,被男人绕到下面的手捏住阴蒂,极暧昧极轻柔地抚弄了几个回合,龟头又抵在小穴入口,试探地往里面顶了顶,两相夹击之下,迫不得已将脸面抛在一旁,声如蚊蚋道:“鸡……鸡巴……”
本来只期望从她口中听到“肉棒”、“阴茎”之类的字眼,冷不防听到个直白到近乎粗俗的称呼,封绍呼吸一紧,险些关失守。
他连忙停住动作,捧着少女的脸颊,引她扭过头和他接吻,等那股汹涌的欲望稍稍退却,这才放开微微红肿的唇,哑声问她:“从哪里学的?”
一旦说出了那两个字,祝真对羞耻的耐受程度便不知不觉地提高了一个量级,偏着脸蹭了蹭他,又舔向他性感的喉结,将上面的汗水一一吸吮干净,软着声道:“在上个游戏里的时候,听别的女人提起过嘛……”
再说,她又不是不通人事的小孩子,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她再接再厉,无师自通地说起大尺度的话:“绍哥的鸡巴真的又大又粗又硬,颜色也好看……这次不要射到我背上,射我手里好不好?我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封绍倒吸了一口气,再也忍不住,掐着她的腰狠狠冲撞起来,一边撞一边揉弄她敏感的阴核,把少女折磨得再也没力气说骚话,身子胡乱颤抖,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又哭又叫的,这才将性器拔出,抵着她雪白的大腿射了。
黏稠的液体顺着腿部优美的曲线淌下,淅淅沥沥滴在承载了人类文明的书籍上,是一种香艳的亵渎。
封绍满足地喘息着,用食指抹了几滴液,送到祝真鼻下,哑声问她:“要不要闻闻?”
祝真果然好奇地低头去嗅。
有种说不上来的味道,很浓烈,却不算难闻,夹杂着苦冽和麝香。
像是陷进了一片早春的乔木里,新鲜的枝杈刚刚遭受风雨的摧折,那些分泌着汁液的断口散发出苦涩又生野的气味,带着强烈的侵染力,无声无息地将她熏陶了个彻底。
封绍怕她真的伸出舌头去舔,脸皮有些发热地将手回去,草草整理了一下作案现场,帮她穿好衣服,依旧用毯子裹着抱了回去。
激烈的欢爱之后,祝真又开始发困,滚进帐篷里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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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有中秋蛋掉落。
祝大家双节快乐!




沙盒游戏(无限流,1V1) 末世轮回(26)列车
第二天早上,直到十点,祝真才恹恹地爬起来。
冒出个脑袋往外看的时候,她发现苏瑛、封绍和秦桑已经拾好装备,打算出发。
“绍哥你怎么不叫我?”祝真连忙穿上外套,从帐篷里钻出,打算和他们一起行动。
封绍看了看她有些苍白的脸,暗暗后悔昨天夜里闹得太过,温声道:“真真,今天你和江天策留在这里保护物资,再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得上杨玄明的地方,我和她们两个出去打探情况。”
祝真不想给秦桑机会,却又清楚封绍这么决定,完全是为了她好。
她昨天已经在外面奔波了一天,继续逞强的话,万一病倒,一定会给大家添麻烦。
他担心她和秦桑待在一个空间里不舒服,又不放心她的安全,这才决定带走秦桑,留下江天策坐镇。
她应该信任他的。
祝真点了点头,将三人送到门口,直到彻底看不见封绍的人影,方才回去继续休息。
好在接下来的一天半里,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封绍从一所消防站里翻出来几个专业级别的防毒面具,也算是意外之喜。
末世发生转换前的下午六点,杨玄明手里的研究终于告一段落。
他顶着好几天没洗的油乎乎长发,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像得了红眼病,沙哑着声音给出个具体坐标:“这是距离我们最近的‘车站’,我们必须在十二点之前赶过去,搭乘列车。”
说是距离最近,可离他们所在的位置仍有十几里地,赶过去还需要点儿时间。
谁都不知道如果赶不上那辆充斥着毒气的列车,会遇到什么更加可怕的事。
他们显然也不打算冒这个险。
江天策抓紧时间出去找了辆还有不少汽油的面包车,将要紧的物资和武器搬进后备箱,舍弃了那些已经没什么作用的帐篷、毛毯和睡袋,几个人一同坐进车里,往指定的坐标开去。
三个女孩子坐在最后排。
秦桑这两日一直很安静,温柔似水的眼睛忧郁地看向窗外,盯着如同炼狱的风景发呆。
祝真总觉得困,头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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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另一边的车窗一栽一栽的,苏瑛撸着她的后颈,把人按在自己大腿上,跟着打了个哈欠:“时间还早,睡会儿吧。”
坐标所在是一大片广袤的草地,半人高的莎草因缺水和辐射而变得枯黄,前面是山丘,后面是干涸的河流,看不出半点儿适合列车行驶的迹象。
“哎,书呆子,你确定你的推算没问题吗?”苏瑛质疑地看向杨玄明。
杨玄明扶了扶眼镜,语气笃定:“就是这里。”
他们踩平了一片枯草,席地而坐,吃了些面包和饼干果腹。
天色黑得很快,呼啸的风声从发间身边穿过,吹得人遍体生寒。
封绍找出件厚外套,披在祝真身上,探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祝真摇摇头,挤出个笑容:“我没事,就是觉得有点儿累。”
封绍点点头:“我们抓紧时间出去,等进了休息处,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十一点五十五分的时候,两边忽然传来了喧哗之声。
许多白色的车灯乱晃,耀得祝真眼花,哭喊和尖叫声凌乱地混合在一起,越来越接近。
祝真和封绍并肩而站,吃惊地发现——
原来这个辐射的末世里,还存活着这么多人。
他们中或许有侥幸找到防辐射道具的原住民,或许有具备自保能力的玩家,可显然不是每个人都有着江天策和杨玄明这样的特殊能力,可以预判到准的上车地点。
所以,他们是被什么东西,逼到这里来的。
很快,这个猜测便得到了印证。
无数蜜蜂般大小的血红色虫子像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往祝真等人所在的方向爬来。
它们的速度极快,跑得慢的人被沾上,还来不及发出痛苦的尖叫,便化成了一滩脓水,头发、牙齿和骨骼这些难以被腐蚀的东西,零零散散地洒了一地,惊怖又荒谬。
就连看似坚固的汽车,也无法幸。祝真眼睁睁看见一辆越野车在转瞬之间被密密麻麻的血虫覆盖,下一秒就变成了一堆夹杂着骷髅的破铜烂铁。
十几个面色仓皇的幸存者奔到他们身边,脚下一软,跪倒在地,回头惊恐地看着越来越近的虫群,连哭都哭不出声。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火车的“呜呜”声,两盏炫白的灯光照亮黑夜,给所有人指出唯一的出路。
至于这条路是通向希望,还是另一种更加惨烈的死亡方式,又有谁会思量?
他们已别无选择。
在虫子距离众人只有十几米的时候,火车终于缓缓停下。
仓皇一瞥间,祝真发现这辆列车是完全悬浮在空中的,车厢底下并没有轮子,也没有轨道,看起来无比诡异。
车厢里灯火通明,有两人位和三人位,中间还放置着供人用餐的挡板,是标准的火车配置。
和系统声音如出一辙的机械声冷冰冰地报站:“各位旅客,您好!欢迎乘坐由阴魂镇开往天堂口的s6次列车,列车到达索命湾车站,正点到达时间为12:00,停车1分钟,请在本站下车的旅客拾好自己的行李,从右侧下车,请上车的旅客互相礼让,有序乘坐。祝您旅途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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