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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盒游戏(无限流,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鸣銮
这个夜晚,封绍睡得并不安稳。
一闭上眼睛,便看见祝真躺在血泊里生死未卜的场景,勉强入睡,梦到的也是她坠入深渊的可怕画面,惊醒之后,浑身冷汗,再摸一摸旁边塌下去的被子,心里也好像空了一块,怎么都填不满。
好不容易熬到天色发白,他起身洗漱,打算去楼下买几个祝真喜欢吃的泡芙,再买杯热牛奶,和她重归于好,将之前的不愉快彻底揭过。
只要她还好好活着,他便不该再有所抱怨。
刚刚打开房门,便撞见站在外面准备敲门的女孩子。
祝真穿着粉白色的睡裙,领口保守,长及脚踝,头发刚刚洗过,蓬松地落在肩上,杏眼圆圆,肤色白里透红,看起来分外可口。
她有些紧张,似乎害怕再次面对他的冷脸,却还是鼓起勇气主动开口:“阿绍,我……我可以进去吗?”
封绍轻轻叹了口气,像往常一样关心她:“怎么穿这么少?冷不冷?”
说着,他后退一步放行,等人走进来之后,反锁房门,折身去拆刚刚叠好的被子:“时间还早,要不要再睡会儿?我去给你买早餐。”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忙着用遥控器调高空调温度,没有留意。
过了几秒钟,带有颤音的清甜嗓子轻轻唤他:“阿绍……”
封绍闻声回头,看清祝真此时的模样,柔和的眼神和轻浅的笑容同时凝固,喉结滚动,呼吸发紧。
她脱去了身上的裙子,毫无保留地袒露着奶白的肌肤、玲珑到仿佛一掐就断的骨骼。
手臂纤细,双腿笔直,上身仅着一件由细细的黑色丝带和羽毛组成的内衣,轻柔的黑羽勉强覆盖住乳珠,却对软白的乳肉置之不理,绑带起了很好的聚拢效果,将本来不算太丰硕的乳房高高托起,形成深深的乳沟,黑与白对比分明,淫靡诱惑,十足大胆。
而少女的腰际,斜斜横过一条同色的丝带,中间连着块又窄又小的黑色蕾丝布料,明明是在遮羞,可两边巧挽起的蝴蝶结,怎么看怎么像是赤裸裸的邀请——
要不要,拆礼物?
“你……”封绍一开口,便发现嗓音哑得厉害。
“谁教你的?怎么穿成这样?”他说话的语气,像个对孩子管教很严的封建大家长,眼睛却出于男人的劣根性,控制不住地往她的酥胸和私处打量,垂在腿侧的手指,有些躁动地捻了捻。
这么放荡地站在他面前,已经用尽了祝真全部的勇气,她的脸红得快要滴血,有些不自在地抬起一双藕臂遮挡暴露的胸口,无形中却更添欲拒还迎的诱惑。
“是……苏瑛姐姐帮我挑的……”好在休息处的商场是二十四小时营业,苏瑛挑了好几身比这个更大胆、更火辣的款式,其中甚至有一套是开裆设计,祝真窘迫至极,不停拒绝,到最后才选了这套相对正常一些的。
可穿在身上,还是觉得耻度爆表。
好奇怪啊,明明连彼此一丝不挂的样子都见过,也在床上肌肤相亲,负距离接触过好几次,怎么此时此刻穿着衣服,却比不穿更加淫乱?
这大概就是情趣内衣存在的意义吧?
“阿绍,你别再生我气了……”祝真声音很软,透着几分可怜兮兮,主动往前走了两步,干干净净的眸子充满歉疚地看着封绍,“我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
站得太近,一对又翘又白的乳在空气中轻轻地颤,细嫩的肌肤因紧张和冷意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又柔弱又娇软,令人止不住地生出怜意和欲念。
其实,封绍心里很清楚,她做出那样决绝的选择,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本性太善良,其中又饱含着想要保护他和同伴的好意,并不能算错。
他的负面情绪,细究起来,只有小半来自于她,剩下大半,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她还好好地活着,又把姿态放得这么低,忍着害羞,打扮成这副诱人样子,生涩地用身体做赔礼,主动送到他面前来。
他还生什么气啊?
封绍终于伸出大手,像往常一样轻轻揉了揉少女的头发。
这样熟悉又温柔的动作,瞬间解除了祝真心中的紧张和焦虑,她忍住想要落泪的冲动,扑到温暖的怀抱里,脑袋在他怀里拱了又拱,软软地诉苦撒娇:“阿绍……绍哥……我好害怕你不理我……昨天晚上我难受得哭了好久……”
“是我不好。”封绍俯下身,捧着她的脸颊,连看都不用看,便遵循本能准地捉住她的唇,含在口中细细舔吸,引出祝真的轻喘与娇吟,“我应该早点过去找你的。”
两个人头抵着头、脸贴着脸争着道歉,很快又热吻在一处,祝真乖巧地把舌尖探出来,喂给动作越来越激烈的男人吃,唇齿交缠,发出暧昧水声。
“啊!”身子忽然腾空,她惊叫了一声,双臂紧缠着封绍脖颈,两腿自然分开,夹住他紧窄的腰身,被人抱着坐在床上。
温热的手掌覆住挺翘的胸脯,封绍轻抚乳珠之上的那根羽毛,不过几个拨弄,底下的小肉粒便经不住撩拨,诚实地充血挺立,不断磨蹭男人的指腹,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感。
“很好看……”另一只手从近乎赤裸的脊背慢慢往下摸,停在弹滑如布丁的雪臀,握着一瓣臀肉轻柔又色气地揉捏,封绍艰难放开被他亲得红肿的唇瓣,垂目看着眼前的美景,由衷赞美道。
到底是经过人事的,祝真很快不满足于隔靴搔痒的爱抚,跪坐在他大腿上,腿心紧抵肿胀的硬物,压着扭着夹着,用翘起的龟头磨穴,自己把自己玩得发了大水,红着脸贴在男人颈侧哼哼,伸出舌头舔他也有些发红的耳朵。
“怎么了?”封绍明知故问,带着点儿吊人胃口的坏,一根手指从臀缝里扯出丁字裤设计的、一点儿遮挡作用都没有的细带,顺着缝隙塞进去,摸到湿黏热滑的淫液。
“要不要吃……”祝真往他耳朵里呼出一口热气,看见男人的耳朵尖敏感地动了动,嘴角悄悄弯起,坐直了身子,捧着胸往前送,害羞中带着几分热情的大胆,“哥哥,要不要吃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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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盒游戏(无限流,1V1) ρò①⑧U.còм 奶子被吃了个遍
几秒钟后,祝真为自己说出的话付出巨大代价。
封绍整张脸埋在她胸口,先是重重地在白嫩的乳肉上吸出一枚枚红痕,紧接着便有些急躁地用牙齿扯开羽毛,将从缝隙中探头的粉色乳珠用力含入口中,吮舔咬吸,无所不用其极。
这样近乎亵玩的吃法,很快令祝真承受不住,她红着脸捱过一阵又痛又痒的刺激,软绵绵地捶打男人胸口:“疼……你轻一点儿……”
两只手都被他捉住,束在身后,他顺势托着她的腰往前送,把周围那一圈乳晕都吃了进去,湿热的口腔和乳房隆起的弧度形成绝对的密闭空间,舌头灵活地在里面打转,胡作非为,越来越放肆。
“啊……阿绍……好痒啊……”祝真看着向来冷静自持的男人在她身上发狂,心里泛起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与成就感,明明有些羞怯,却又克制不住继续撩拨他的念头,“阿绍,好吃吗?”
封绍叼着乳肉,轻轻往外拉扯,将浑圆的奶子蹂躏成水滴状,接着抬眼深深看她,目光中充斥着浓重的欲念。
舌尖横扫过硬硬的乳头,他缓缓吐出湿漉漉的一片粉嫩,拉下内衣一侧的肩带,让整团香软淫靡的乳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拇指和食指张开,用虎口托着软肉往上推,哑声答她:“好吃,但是,你为什么还没有出奶?”
祝真的脸红得不行,无力招架男人明知故问的调情,扭着身子往后躲,娇嗔道:“我……我哪有奶……阿绍你……唔……”
他又开始低头品尝她。
“啧啧”的水声响亮,空出来的手也没闲着,从臀缝里穿过,摸索着剥开蚌肉,找到鼓胀的阴蒂,轻柔地揉弄挑拨。
“哈……阿绍……别……”祝真被上下夹击的快感弄昏了头,腰肢酥软无力,整个人坐在他的手臂上,呼吸急促,声音软媚。
封绍将两团奶子仔仔细细吃了个遍,直到上面遍布吻痕和津液,这才不舍地放开手,声音里带着遗憾:“真的没有奶吗?”
他抵着祝真的额头,声音低沉,苏得令人丧失了全部的思考能力:“可是我很渴,真真,怎么办?”
祝真是个老实人,闻言抬起迷离的杏眼,愣愣地道:“那我去给你倒水……嗯啊……”
她忍不住发出一连串呻吟,原来男人插了根手指入穴,在浅处快速抽送着,借着充沛的淫水,制造出响亮的水声。
“不用麻烦……”封绍循循善诱,引单纯懵懂的女孩子入套,“上面没有,下面不是有很多么?”
“什……什么?”祝真慢半拍地听懂了他的荤话,意识到自己的段位在他面前完全不够看,羞得面红耳赤,“你……你过分……”
她本能地往后缩,男人却在这时往后躺倒,拢着细软的身子,哄着她跪坐在他头顶,分着腿,低着腰——
给他喂穴里的水。
聊胜于无的内裤还没脱掉,窄小的黑色布料早被淫液打得湿透,紧紧贴在少女的花户上,勾勒出明显的轮廓,饱满柔软,中间有条凹陷下去的肉缝。
封绍就这么隔着内裤,往那道缝隙里舔。
私处的味道并不难闻,有点儿咸涩,带着种奇异的微腥,习惯了便慢慢上瘾。
他寻到硬如黄豆的阴核,慢条斯理地划着圈舔弄,冷不防用力吸了一口,不停颤抖的祝真立刻哭出声,泄在他嘴里。
太荒唐了……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放荡地坐在他脸上?
更不用提,她一低头,便能看见情趣内衣什么都遮不住地挂在身上,奶子早就蹦了出来,随着身子的剧烈颤动而起伏跌宕,晃出白花花的乳波,两条大腿也赤条条地张开,和封绍依然完好的衣着比起来,骚浪得过了头。
祝真因灭顶的快感而哭泣着,感觉到男人柔软的舌探进底裤,一点点把她分泌出的水液清理干净,又徘徊到穴口,试探着往里钻。
她紧张又难耐地夹了夹穴,想起之前被他真刀真枪地插进去时,饱胀又可怕的快感。
“阿绍……”祝真不愿心安理得地享受男人单方面的服务,撑着酸软的腰翻了个身,跪趴在他身上,小手摸上皮带,“我也好渴,想喝……嗯……”
被封绍掰着臀肉往下压,舌尖轻舔沾了些淫水的雪白大腿,她卡了一下壳,闭着眼才鼓足勇气说出口:“想喝阿绍这里流出来的……液。”
金属扣“咔哒”一声弹开,柔滑的手鱼一样摸进去,隔着内裤揉了揉完全勃起的阴茎,她贪恋地嗅闻着他身上的雄性气息,将粗长的家伙从里面掏出来,小脸贴上去蹭了蹭。
性器激动得上翘,封绍的呼吸也急促了几分,哑声道:“张嘴。”
祝真脸颊滚烫,从手腕摘下发绳,将散乱的头发扎成个低马尾,把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托在手心里轻轻揉了揉,伸出香舌,舔遍阴茎上上下下每一个角落,就连相邻的会阴处都没有放过。
她给他舔的时候,他拉开腰侧的蝴蝶结,将丁字裤扯掉,舌头再度钻进幽谷,配合着灵活的手指,一起给予她新一轮的快乐。
祝真的阴蒂被封绍的手揉得发酸,又有了泄洪的冲动,连忙绷紧腰肢,专注于眼前形状完美颜色漂亮的性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敛牙齿,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龟头,封绍舔吸的动作立刻乱了节奏,发出诱人的喘息声,箍着她大腿的手也紧了紧。
舌尖勾舔马眼,咽下腥涩的前,试探着往里面钻,封绍急喘着挺直了舌面,插入阴道。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祝真不太熟练地吞吐着,被封绍压抑又勾人的低吟声撩动得熏熏欲醉,忍耐着异物入喉的不适感,吃得越来越深。
性器被口腔紧密包裹,越往喉咙深处挺进,紧感和压迫感便越明显,封绍被快感逼得低低吸气,做为回报,舌头模拟性器快速抽插湿软的小穴,在女孩子含糊的哭叫声中,用力顶撞浅处的敏感点。
祝真体弱,很快脱了力,软绵绵地趴在男人修长的身躯上,把主动权拱手相让。
嘴巴被他挺腰狠狠插着,下巴一阵阵发麻,红肿的奶头不断蹭着深色的衬衣,即便布料柔软,依然是难言的折磨,更不用提下体遭到的迅猛侵犯,祝真的第二次也没坚持太久,小腹抽搐,脚趾蜷缩,哆哆嗦嗦着到了高潮。
在极致的快感中,口腔本能地剧烈缩,死命压榨着男人的液。
阴茎胀大了一圈,蓄势待发,最后关头,封绍本来想拔出去,架不住祝真吸裹得很紧,又一直在哭,高潮中的小穴像朵盛放的艳丽花朵,毫无保留地将最淫靡的风光展现在他面前,圆润的屁股一颤一颤,穴口淌下一大股透明的春液,慢动作似的拉出银丝。
他头皮一麻,失控射到了她嘴里。
浓稠腥白的液,灌了祝真满满一嘴,多得盛不下的,便顺着她的嘴角流到下巴和胸口。
体贴惯了的人难掩心疼和愧疚,忙不迭将她扶起,从床头拽了几张纸巾递到她唇边,催促道:“真真,快吐出来。”
祝真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封绍清俊的脸,两腮鼓得像只小仓鼠。
她的眼底忽然泛起笑意,仰高了脖颈,“咕咚”一声,将他射出来的东西全部咽了下去。
封绍的表情出现空白。
还没完全软下去的性器又开始蠢蠢欲动。
偏偏祝真还邀功请赏一样的,张嘴给他检查,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边的白浊,眼睛亮亮的:“绍哥,我还想喝……”
封绍眯了眯眼睛,二话不说将人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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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肉还要炖两天,可以攒起来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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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破处、捆起来狠操、被大鸡巴干到喷水
男人长得高,将祝真结结实实圈在怀里,一边吻她,一边解衣扣。
祝真等得着急,也跟着上手帮忙,刚解开三颗扣子,嫩滑的小手便摸进去,揪扯着他胸口肉粉色的乳头,脑袋拱着要吃。
她不止要吃,还要舔他。
舌头简直忙不过来,把乳头亲得硬起,又急急地去缠他的下巴,逡巡过不停滚动的喉结,伸出牙齿细细碎碎地咬他的锁骨,两只手和半褪的衬衣搏斗了一会儿,成功钻进去,在光滑紧实的后腰上摸来摸去。
封绍被她摸得想笑,将凌乱的长发理到致的耳后,捏捏红扑扑的小脸,问道:“这么想要?”
两条白生生的腿架在他腰上,踩着裤子连同内裤一通乱蹬,祝真无理取闹,声音奶凶奶凶:“我喜欢你才想要的!阿绍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欢我?”
这么清心寡欲,坐怀不乱,真是令人火大。
封绍俯身解她胸衣后面的搭扣,将少女剥得光溜溜的,手探到腿心去摸,抵着被他亲到红肿的阴蒂嬉戏了片刻,送了两根手指入穴,缓缓抽插着让她适应,声音里带着无奈和宠溺:“胡说什么?还不是怕你疼?”
不舍得她一次一次经历破身的疼痛,所以甘愿忍受欲火焚身的折磨。
祝真“哼”了一声,被异物入体的饱胀感撑得秀眉微蹙,本能地夹了夹腿,喘息着说:“我不相信……嗯……你就是对我不感兴趣,才不碰我的……还凶我……还跟我冷战……唔……慢点儿……”
封绍拽着她不老实的手往下移,引她握住再次硬挺起来的性器,在柔嫩的手心慢慢挺送几次,咬着她耳朵问:“你管这叫不感兴趣?”
上一遭淫液还没清理,又叠上一波新的,“咕唧咕唧”的抽插声越来越响亮,修剪整齐的指甲不时刮过充血的凸起,引得少女的娇躯不停乱扭,眼眸含水,娇喘连连。
“你……你……啊啊……”祝真抓着热到烫手的性器,顺着摸到根部,不轻不重地揪了揪浓密的毛发,故意激他,“别玩了……你怎么还不进来?阿绍,你是不是不行……”
她在床上,倒是个急性子。
封绍经不得激,见她下面湿得一塌糊涂,便低喘了一声,握住纤细的脚踝往两边按,把两条白腿大大分开,扶着坚硬粗长的阴茎,戴好避孕套,圆硕的龟头破开肥美的阴唇,将穴口附近的软肉压得内陷,往不停流水的小口里钻。
依稀感觉到一层屏障,他扣紧她的手,腰臀用力贯穿进去,那一瞬间的疼痛和酸胀冲淡了方才的欢愉,祝真的身子僵了僵,哭着在他身下挣扎:“呜呜……疼……你出去……你快出去……太大了太大了!”
阴道死死夹住侵入的半根性器,柔韧的软肉裹着、绞着、吸着,又热又紧,如陷地狱,如临天堂,更不用提她反抗的动作无形中加剧了摩擦和快感,令阴茎上盘旋的青筋都激动得暴起。
封绍爽得俊脸微微扭曲,强压着磅礴的欲望,照顾她的感受,以极慢极慢的速度一点点退了出去,低头查看花穴的情形,用纸巾轻轻拭去被淫液稀释成浅粉色的血水。
祝真抽泣了一会儿,等破身的痛楚散去,红着眼瞪他:“让你出去你就出去啊?你不知道女人在床上说不要就是要吗?说到底还是不想跟我做,觉得我没有魅力,所以连这种事都能控制得这么好……”
到这时,封绍才明白过来——
她横挑鼻子竖挑眼,又娇又横,作成这样,都是他惯出来的。
狠操一顿就老实了。
男人敛了温柔的神情,眼神变得危险,直起身躯将仅剩的衬衣脱下,捉住少女的双手,用衣袖把她的手腕结结实实捆在头顶。
祝真睁大眼睛,絮絮叨叨的嘴巴终于消停,因封绍异常的举动有些惊慌,但更多的,是兴奋。
她甚至悍不畏死地主动对他分开双腿,把还带着血的、像花苞初绽的小穴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他看。
涌着淫液的穴口一张一翕,瞧起来贪吃得很。
下一刻,男人粗长的肉棒凶悍地插进去。
大半根滚烫灼热的东西紧紧楔入少女的嫩穴,润滑很充分,倒没有再流血,可这突然又可怖的侵占感还是让阴道本能地紧,死命地抗拒,祝真呜咽了一声,喘得很诱人。
他往后撤,紧接着又迫不及待地塞进来,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捣得重,很快唤起祝真的记忆,让她想起上一回被他压在床上操到脱力的极致快感。
“呃……阿绍慢点儿……”这一回,男人被她刺激,又看她适应良好,操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都要重,祝真害怕地想要用手推他,后知后觉地想起双手被制,便抬起白嫩嫩的脚丫蹬他胸口,还没蹬两下,被他抓着脚踝架在肩膀,调整了发力点,自上而下,狠狠地插进来。
“啊啊……别……”这么操了三四下,在重力的作用下,男人的鸡巴插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且还有往里钻的趋势,很快顶到深处的宫口,祝真被刺痛感和想要尿尿的排泄冲动逼得尖叫起来,认怂求饶,“阿绍,绍哥……别弄了……疼!”
封绍没听她的,大开大阖地干了几十个回合,感觉到女孩子的小穴一阵阵抽搐,知道她要高潮,这才缓下动作,揉着两团随抽送不停晃荡的白乳,低下头吃粉粉的奶尖,声音喑哑:“不是说……不要就是要么?”
祝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会儿欲哭无泪,身体在隐隐的疼痛之外,又有种快要被玩坏了的畅快,抽抽搭搭地道:“你……你好坏……你就会欺负我……呜呜呜……”
“真真,这是你自找的,懂么?”双腿几乎叠到胸前,祝真的柔韧度不错,这样也没表现出吃力的样子,封绍抽插不停,粗长的性器把淫水捣成绵密的白色泡沫,乱七八糟地糊在交合处的毛发和嫩肉上,阴囊重重砸在泛红的穴口,发出“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听起来格外激烈,声音却还是温柔的,“我不想跟你做?我对你没兴趣?我不行?我控制得太好?嗯?”
他问一句干一下,速度不快,力道却很重,坚硬的龟头刮蹭过最深处的嫩肉,抵着尽头脆弱的小嘴往里压,似乎想侵入到更深幽、更可怕的地方,把她彻彻底底操开操顺,所带来的灭顶快感令祝真呼吸不畅,两只小脚在他宽阔的肩头无力地晃。
她呜呜咽咽地哭,出了一身的汗,没什么骨气地道歉:“哥哥……我说错话了……我就是想看看你为我失控的样子嘛……”
现在她看到了。
就是腰和小穴有点吃不消。
“喜欢我这样吗?”开了荤的男人,很难忍住想要她的热切渴望,封绍渐渐意识到祝真虽然哭得可怜,身体却耐操得很,也就一点点放开手脚,故意使坏,“真真,我本来还以为你喜欢温柔一点的,原来是我想错了。没关系,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不不……我喜欢温柔……啊!”宫口被他狠凿一记,抽插的动作又激烈起来,把没说完的话语撞击成破碎的呻吟,祝真哭得梨花带雨,连续高潮过两次已经变得迟钝的小穴再一次充血酸胀,做了没多久,便弓着腰泄得头脑空白。
眼前爆裂出绚烂的光芒,少女的表情管理彻底失控,脸上挂着泪,嘴角流着口水,连叫都叫不出来,底下更是疯狂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水液。
封绍只觉性器泡进一汪温泉里,说不出的舒服刺激,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下意识地拔出去,眼睁睁看着软白的身体一颤一颤,大量透明的液体自阴道往外飞溅,带着极强的冲力,“哗啦哗啦”,浇淋到他的小腹和鼠蹊部,把阴毛都打得透湿。
大脑里的某一根神经忽然断了。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鸡巴兴奋得又胀大了一圈。
他把她,干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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