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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盒游戏(无限流,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鸣銮
时间长了,难觉得寂寞。
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宋成珂培养了一项特殊的兴趣爱好。
与其说培养,不如说是“发现”。
对某些事物的喜欢,或许在尚未出生之前,便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基因里,等待合适的时机觉醒,生长壮大。
宋成珂清晰地记得,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夏日午后。
他拒绝了同学们踢足球的邀请,脸上带笑,心里却十分嫌弃那种充斥了臭汗和推搡碰撞的野蛮游戏,背着书包不紧不慢地往仁爱医院的方向走。
路上,他买了一支昂贵的巧克力雪糕,为融化的奶油弄脏干干净净的白衬衣,还小心地用手帕包住扁扁的木棍。
快吃完的时候,他走到医院门口,看见玻璃门旁边的地上躺着个肉粉色的小包裹。
微弱的哭声自里面传来,断断续续,听不真切。
宋成珂起了点儿好奇心,走过去用穿着名牌运动鞋的脚踢开包裹一角,发现里面躺着个新生的婴儿。
小东西看起来刚出生不久,皮肤皱得像小老头,头发上的羊水都没有干,湿漉漉地紧贴头皮,闭着眼瘪着嘴,病猫似的小声哭泣,肚子上的脐带潦草打了个结,拖出长长的一条,看起来血淋淋的。
他警觉地抬眼打量四周,天气炎热,医院没什么病人出入,前台的保安歪坐在椅子里,一栽一栽打着盹儿。
这样的天赐良机,宋成珂毫无心理压力地、像是已经像这样做过无数次一般地,把婴儿拎起,折进医院后面的小巷子里。
这地方隐秘又幽静,罕有人至,地上散布着许多垃圾,无人清理。
宋成珂重新将婴儿丢在地上,把包被彻底扯开,拎着瘦得皮包骨头的腿往两边分,检查对方的性别。
是个女婴。
身体有些缺陷,肛门闭锁,也就是俗称的“没屁眼儿”。
怪不得被人遗弃。
宋成珂饶有兴致地翻看包被里藏着的,女婴少得可怜的“行李”——一张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扯下来的纸条,上面用潦草拙劣的字迹写着拜托好心人养她的话;两件加起来绝对不超过三十块钱的廉价婴儿服;一小罐连牌子都没标注的劣质奶粉。
女婴的父母大概文化程度不高,又缺乏常识,只知道大医院里或许会有愿意养孩子的有钱人,却没想过——
仁爱医院可是治疗神病的专科医院,照顾一个神病人,已经足够让全家人苦不堪言,谁还有心力再养一个不健康的孩子?
宋成珂将这些东西扔进旁边的垃圾堆里,目光重新转移到女婴身上。
大太阳晒着,红通通的皮肤变得更红,她双拳紧攥,小腿乱蹬,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十足可怜,却激发出宋成珂越来越浓厚的兴趣。
将手指伸到婴儿的嘴巴里,她饿得狠了,本能地用力吮吸着,没有牙的牙床柔软湿润,含得宋成珂舒服得眯起眼睛。
这种抚慰和刺激,是他考再多年级第一、到再多夸奖也比不上的。
他捣弄着女婴的小嘴,小家伙见怎么吸都吃不到奶,气得把手指往外吐,呜呜咽咽着哭得更加伤心。
宋成珂听了心烦,出声警告道:“不许哭,再哭我就……”
就什么?
他开动脑筋,想象着什么样的手段才能让一个听不懂人话的婴儿完全顺从他,想着想着,脑子中出现一个好主意——
这个世界上啊,只有死人最听话。
凑巧,书包里有一把新买的工具刀。
宋成珂在那个酷热的午后,在无人的巷子里,完成了自己第一次杀人、分尸。
凶器虽不趁手,新生儿的皮肤细嫩,骨头又软,倒也不算太力。
哦,对了,还有自慰和射。
性意识初次觉醒,他用来纾解的工具不是大部分男孩子都会选用的右手,不是飞机杯,也不是成熟女性的身体,而是一个新生儿的口腔。
刚刚死去的孩子,嘴里还泛着热乎气儿,嘴巴又小,容纳正在发育中的性器时,显得十分吃力,也给了他绝佳的包裹感和抓握感,令双手沾满鲜血的少年兴奋得大叫出声。
宋成珂射了三次,爱不释手地捧着小小的头颅,从分割肢体的快乐和肏弄软肉的刺激中,知晓了自己的性癖好,也明确了自己往后余生的奋斗目标。
他要继承父亲的衣钵,借着医院的天然便利,为自己搜罗数不尽的新鲜尸体,在她们身上肆无忌惮地发泄欲望。
花了半天的时间,将女婴分解成碎块,喂给流浪狗,宋成珂用手帕将双手擦了又擦,从医院后门溜进去。
一个熟识的医生迎面撞上他,奇怪道:“小珂放学啦?你手怎么了?”
宋成珂的心提到嗓子眼,却克制住将手藏到背后的冲动,面不改色地搪塞道:“有个老奶奶受伤了,我用药水帮她消毒,不小心洒了一手。”
医生不疑有他,夸赞道:“小珂真是个好孩子,乐于助人,尊老爱幼,我们家明明要能有你一半懂事,我做梦都能笑醒。”
宋成珂的心理素质过硬,胆子也越来越大,在通过不同途径陆陆续续弄死三具尸体后,终于引起了别人的察觉。
警察来到后巷调查,法医用分散在四处的骨骼拼凑出三具残缺的人体,这样可怕的命案在城市里掀起轩然大波,医院里的医生、护士、职工和病人轮番接受问询,气氛变得紧张。
录口供的时候,宋成珂表现得非常自然,甚至大胆地主动问起受害者的身份。
当时,胡子拉碴的中年警察点燃一支烟,不太重视地道:“我们对比过dna,没有发现对应的失踪人员报警信息,死者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十有八九是流浪者吧……”
没有家属追究,又找不到线索,案件最终不了了之,宋成珂还是众人眼里的优等生和四德五美好少年。
他忍着嗜血的冲动和噬骨的欲望,谨慎地蛰伏了好一段日子,直到赴美留学,才如鱼得水一般,开始四处游走作案,依靠着缜密的逻辑和出色的智商,从无失手。
攻读过博士学位,在父亲的饮食中做了些手脚,不到五十岁的院长卧病在床,宋成珂顺利继承了仁爱医院,刚一上任,便开始了大刀阔斧的改革。
————————
试着以宋成珂的视角写了一段文戏,剖析变态的内心世界。
留言满9050条,更新第二章,限时。
昨天的评论区我看了,3p是不可能的,封绍会一刀捅死江天策hhhhhh,但是江天策这个角色的戏份比较重,人设也很有趣(骂得骂死,喜欢的大概又爱又恨)。有细纲,不会被影响,大家可以表达自己的喜好和感想,但是要和平讨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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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盒游戏(无限流,1V1) ρǒ18dê.νíρ 仁爱医院(23)怨灵
把那些固执古板的老头子踢走,换上与自己臭味相投的同好,在心腹的协助之下,宋成珂快速建立了一条可以稳定供应活体的地下途径,将实验室运作得风生水起。
你问活体的来源是哪里吗?嘿,暗网横行,豺狼遍地,只要有金钱做支撑,拐几个异国少女,抓几个无人关心的流浪者,在不正规的诊所里用极低的价格买几个婴儿,根本不吹灰之力。
当然,他不是短视的人,在满足了自己的特殊爱好之后,很快意识到人体实验在医学研究上的重大意义。
青蛙、小白鼠之类,和人类的dna有着很大差别,临床表现到底能有多少参考价值,宋成珂并不看好。
相比起来,还是用活人更方便、更快捷。
他不停地吸纳着有野心、有能力、胆子大的青年才俊,经过一段时间的考察期后,便对他们开放实验室的使用权限,让他们毫无后顾之忧地施展才能。
一切尽如他期望进行,多科室的繁荣发展、突出的技术突破、含金量极高的医学奖项,共同将仁爱医院推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也使他跻身名流,声誉大振。
权力和金钱是双生子,事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宋成珂春风得意,隔几周便从实验室挑细选一个漂亮的“女朋友”,带回办公室发泄欲望。
然而,后来,出了点儿小麻烦。
部分人体组织开始莫名其妙地消失。
最开始是一根手指。
值班的医生很快发现,将事情记录下来,汇报给他。
他当时还以为是某位有异食癖的同事给自己开了个小灶,询问对方时,那人却一脸诧异地否认,说他只喜欢啃食女人的乳房和阴部,从来不吃骨头和肉筋太多的部位。
后来,眼睛、耳朵、心脏、肠管陆陆续续不翼而飞,失踪的部位从无重复。
宋成珂意识到不对劲,还没来得及进行彻底的调查,实验室忽然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
当晚值班的医生是个刚刚结婚不久的年轻人,嗜好奸尸,经常和他一起消遣,一个插上面,一个操下面,颇为投缘。
他记得他还问过对方,和妻子的新婚之夜要怎么应付过去,毕竟他因着这项特殊的性癖,一直不敢接触身边的女性。
那年轻人笑嘻嘻地回答:“我哄我老婆玩角色扮演,让她演被迷奸的女人,全程一动不动。院长,您还别说,除了逼里热一点儿不太舒服之外,和尸体基本没差别。”
那天,宋成珂忙完手里的工作,打算去地下室和医生放松放松,走出电梯后,却在架子上熟悉的玻璃瓶里,看见了对方的尸体。
头颅、四肢、躯干,被整整齐齐地大卸八块,分别泡在大大小小的器皿里,一对充血的眼球惊恐地看着他。
宋成珂悚然一惊,僵硬地扭过头,在架子对面看见了一具……由不同实验体身上的肉块拼凑出来的浮肿尸体。
很难称作是脑袋的部位上,分布着一看就很不和谐的五官,妩媚的右眼来自于他刚刚分手的“女朋友”,圆圆的杏眼也有些熟悉,大概是某位前任。
嘴唇尤其小,嘴角撕裂,撇成上翘的弧度,像是在对他笑。
他的脑神经因恐惧而抻直,过目不忘的记忆力慢慢苏醒,从尘封的过往中确定了这张嘴的主人身份——
是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个午后,他性启蒙的,后来做成标本小心藏的,女婴的小嘴。
他意识到什么,在那具尸体动作迟滞地向他走过来时,害怕地冲回电梯,夺路而逃。
亲眼所见的事实推翻了他这个无神论者的全部认知,让他明白——
所有惨死实验品们的怨念集结在一处,形成了足以凝聚为实体的能量,即将对他们这些始作俑者展开疯狂报复。
宋成珂当然怕死。
事实上,越是位高权重、越是顺风顺水的人,便越惜命。
他暂时封锁了地下实验室,病急乱投医,向身边的朋友们打听压制鬼怪的方法。
好在,有钱有势的人大多都有点儿不足为外人道的小癖好,很快,有位喜欢养小鬼来招财聚势的大佬为他介绍了一位大师。
大师来医院看了看,掐指一算,连连摇头,说此地怨气太重,怨灵已成气候,只能镇压,无法消除。po18zy.)
宋成珂连忙捧出重金,请大师做法,设下禁制,将那东西封印在医院之内。
说是封印,其实并不准确,用“养”来形容,更合适些。
大师当时说道:“它的怨念太深,究其本源,又是个不通人性的婴儿,只怕以后还会作乱。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已经在封印上施了法咒,只要此印不破,它便无法对你和医院的医生们动手,只能在个别病人身上发泄怨气。堵不如疏,宋院长也要放宽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许它适当作怪,方可相安无事。”
只要不危及自己的性命和利益,宋成珂自然没有异议,对大师千恩万谢。
后来,在仁爱医院住院的病人陆陆续续染上闻所未闻的怪病,宋成珂将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极力误导他们,让他们认为病源来自于医院外部,又扮演救世主的身份,对疑难杂症展开研究与治疗,顺便锻炼了医生们的专业能力,丰富了医院的病种库,又斩获几个国际奖项。
也算是因祸得福。
宋成珂始终坚定地认为,自己是命运眷顾的主角,是真正的天选之人。
直到此刻,他血肉模糊地躺在实验台上,前所未有的狼狈。
面前这几个智商远不如他的垃圾,竟然敢对他进行审讯逼供,实在是胆大包天。
可性命捏在他们手里,宋成珂不得不忍气吞声,将关于怨灵的前因后果交待了一遍。
闻言,几个玩家的表情越发鄙夷,狠狠往他身上吐口水。
江天策和封绍对视一眼,眼底同时闪过喜意。
事情果然如他们猜测,经过长达十年的积累,怨灵吸纳了足够多的怨气,不止附身在祝真身上,更是能力大涨,制造出传染病这样的新病种。
所以,就算祝真死去,怨灵也不会被消灭,说不定还会转移到他或者封绍身上,继续害人。
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将怨灵和祝真分离,清除本体。




沙盒游戏(无限流,1V1) 仁爱医院(24)封印
沾着鲜血的手术刀抵上宋成珂颈侧的大动脉,江天策继续审问:“封印在哪里?”
宋成珂的面色变了几变,很快猜到他们的意图,嘶声道:“你们难道打算破坏封印,杀掉怨灵吗?别异想天开了,要能杀它,我早就动手,何必等到现在?连大师都拿它没有办法,更何况你们这些普通人?”
几个玩家肉眼可见地惊慌起来,低声议论着到底是跟着江天策冒险打开封印,和无法用常理推测的怨灵正面杠上,还是按兵不动,赌一赌运气。
毕竟,现在是来到游戏的第五天,离七天的时限已经不远。
宋成珂见自己的话起到了扰乱人心的效果,再接再厉,指着躺在急救床上的祝真道:“还有,怨灵只会让人染上各种奇怪病症,却不会造成外伤,她身上的伤是哪里来的?该不会……”
140的智商确实优异,他很快猜到真相,看着江天策,聪明地挑拨离间:“怨灵就在她身上吧?你这么着急,是不是打算通过解除封印的方法把怨灵引出来?小兄弟,解除封印,无异于放虎归山,到时候医院里包括你们在内的所有病人,恐怕都难以逃脱它的毒手。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为了救自己女人,让这么多人陪葬,可不太厚道啊……”
“你说错了,她是我的未婚妻。”封绍紧紧皱起眉头,站直身躯,纠正宋成珂的话语。
他看向面色大变、对祝真退避三舍的众人,不躲不避,掷地有声:“怨灵确实在真真身上,知道真相后,她出于愧疚和保护大家的想法,打算自杀,被我们拦了下来。不过,按照宋院长所说,就算真真有什么不测,怨灵也不会消失,说不定还会寻找新的宿主,对各位下手。所以,如果有谁想对真真不利,最好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他先是大大方方承认了目前棘手的情况,警告玩家们不要妄想通过杀害祝真离开游戏,紧接着指出宋成珂供词中的漏洞:“系统不会给我们下达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消灭怨灵或许不太容易,但一定具有可行性。宋院长说你和你请的大师都拿它没有办法,不过是想把我们引进一个思维误区——”
“你没有办法,是因为你忌惮它的疯狂报复。毕竟,你是所有怨念的源头,是这一切血腥实验的幕后指使者,解除封印之后,怨灵的第一攻击目标一定是你,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条。”封绍勾了勾唇角,眼神冰冷,温热的手却牢牢覆在祝真手背,“可是,我们和你并不是同一种人,自然不能相提并论。对你而言的绝路,对我们,或许是关键的转机。”
看到宋成珂的表情变得难看,封绍更笃定了几分,沉声道:“怨灵最痛恨的人是你和那些做你帮凶的医生。等它重获自由,用它的方法完成复仇之后,所有的怨念自然会消解,到时候,它也失去了继续留在这世上的理由。鬼怪恶灵也有一定的自我意识,相比起残害我们这些间接帮助它的人,它应该更倾向于回归本源,彻底消散。”
他得出结论:“所以,我猜测,帮助怨灵达成愿望,才是真正消灭它的方法。”
“你、你胡说八道!”宋成珂见众人被封绍说动,彻底慌了阵脚,“怨、怨灵能有什么意识?真是可笑!你们难道就这么听信他毫无根据的推测,拿自己的性命冒险吗?”
他有些紧张地看了眼安安静静的祝真,梗着脖子道:“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们封印在哪里的,有本事就杀了我!”
说得无畏无惧,声音却很虚。
怨灵一旦放出,他绝无生机。
死刑立执和死缓,他只能选择后者。
毕竟,在审问出有价值的信息之前,这些人不敢让他死。
场面陷入僵持。
四个人更倾向于按兵不动,包括林芳在内的三个玩家则支持封绍的想法。
江天策和杨玄明则不用说,一个考虑祝真,一个为了苏瑛,都同意冒险一试。
这时,祝真睁开眼睛,卧在封绍掌心的手指轻轻动了动。
封绍俯身贴在她耳侧,听她用很轻的声音说了几个字。
她说:“看看地毯下面……”
实验室是怨念最浓重的地方,也是怨灵凝结成实体的第一现场。
大师做法镇压,为了保险起见,十有八九会选在最关键的腹地。
再加上这里位置隐秘,出入的人都是宋成珂的心腹,算得上十分安全。po18zy.)
封绍点点头,蹲下身掀开脚下厚厚的暗红色地毯。
灰白色的水泥地平平整整,干干净净。
地毯是一块一块拼接而成的,他将面前这片地毯掀开,又去搜查旁边。
杨玄明很快反应过来,跟着帮忙。
揭起实验台底下那块地毯时,他们终于有了重大发现。
水泥下凹成深坑,一个大红色的木箱嵌在中间,长度恰好可以容纳成年人的身体,像具棺材。
朝上的木板上,绘满了繁复的纹路,似乎是某种符咒。
“找到了!”杨玄明叫道。
众人跟着蹲下围观,将台上躺着的宋成珂撇在一边不理。
宋成珂扭动着被紧紧束缚的手脚,垂死挣扎:“你们、你们千万不要轻举妄动!那个箱子是镇压怨灵的法器!大师说过,如果肆意毁损,咒法就会出现反噬,到时候,轻则丧失神智,变成疯子,严重的还会有生命危险!”
封绍自然不信他的鬼话。
可他生性谨慎,也不敢贸然破坏箱子。
祝真一直在旁边听着,因失血
而浑身无力,可大脑却高速运转。
她忽然想起一件曾经被她忽略了的小事,茅塞顿开。
“阿绍……”她吃力地唤道,声音弱得像是风一吹就散。
封绍似有心灵感应,立刻转过身,快步走到她身边。
“真真,怎么了?”他心疼地看着她苍白的小脸,恨不得以身相替。
“血……”祝真一步步接近了真相,“把鲜血洒上去,试试看……”




沙盒游戏(无限流,1V1) ρǒ18dê.νíρ 仁爱医院(25)谈判(300
第一次进入实验室的时候,祝真在备忘录上看见过一句特别标注过的提醒——
“注意!在实验过程中,必须保持绝对的干净,不要将任何鲜血洒到地面上。”
那句话莫名其妙,透着古怪,给祝真留下些印象。
此时,结合实验台底下发现的箱子和宋成珂的供词,祝真很快推测出或许可以破解封印的方法。
封绍连问都没有问一句,拿起方才从她胸口拔出的匕首,往指腹上划了一刀,走到箱子前,抬起左手,让温热的鲜血垂直落在复杂的符咒上。
像水落在干涸的大地上,几乎是一瞬间,血液便被木板完全吸,只留下个浅红色的圆点。
与此同时,祝真的脸色变得很差,面部神经不自然地抽动,好像有什么潜伏在底下的东西蠢蠢欲动。
宋成珂安静了几秒,忽然歇斯底里地大叫出声。
他一边叫,一边大骂:“你们这些疯子!脑残!傻逼!快放开我!要死自己死,不要拉着我!”
他骂了几句,又怪笑起来,瞪着封绍道:“你不是想救她吗?好,我告诉你,鲜血确实能解咒,但你一个人的可不够。只有凑够八个人的血,才能把怨灵放出来,不过,这八个人需要做好必死的觉悟。”
“所有提供血液的人,必须心甘情愿将自己的生命献祭给怨灵,不能有一点儿反抗的念头。所以,你也别想拿我的血或者医生的血来凑数。”宋成珂说着半真半假的话,得心应手地玩弄人心,将水搅得更浑。
刚才就持反对意见的四个玩家不约而同地后退一步,就连林芳几个,脸上也出现了明显的犹豫。
不管宋成珂说的是真是假,她们和祝真非亲非故,实在没有必要拿自己的生命冒险。
宋成珂吃准了面前这群人之间的交情没有深到那个地步,眼底闪过几分得意。
杨玄明沉吟片刻,从背包里摸出把苏瑛送给他防身的折刀,照着封绍方才的举动,把血滴在箱子上。
祝真的反应更大,难受地呻吟了一声,挣扎着想要坐起,胸前伤口崩裂,血液和冷汗迭出,打湿蓝白条纹的布料。
封绍的心揪成一团,完全不避讳她身上蛰伏着的怨灵,紧紧环抱着娇小冰冷的身体,手掌压着伤口,在她耳边低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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