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天香不知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说来,他连陆为霜是人是妖都不知道,但和妖族走得那么近,应该是妖罢。
惧火的妖,多半便是水族了。
陆凤仪急忙渡给她更多的灵力,却见她满头是汗,脸色苍白,双眸一闭,倒在他怀中,口中念念有词道:“墨云拖雨过西楼,水东流,晚烟。柳外残阳,回照动帘钩。今夜巫山真个好,花未落,酒新篘。”
“哥哥,这是我给你的诗号,你说好不好?”
陆凤仪一怔,想到她那个诗号,与这个似乎是一对,原来她还有兄长。
这么巧,夏鲤也有兄长。
见她不好,陆凤仪怕她就这么没了,一边灵力不断地渡给她,一边握住她单薄的肩头,摇晃着她,道:“陆为霜,你醒醒!”
她反反复复,念咒似地叫着哥哥,白皙的脖颈上露出一片红色,像是鳞片。
没等陆凤仪看清,上空传来一声巨响,抬头只见一道比火光更炫目的剑光劈开了结界。
风月天香不知数 一语惊醒梦中人
黑色身影从天而降,凛然气息惊退四周火焰,陆凤仪只觉怀中一空,陆为霜已被对方接了过去。
他戴着银色面具,陆凤仪一下便猜到他是谁,神情登时紧张起来。
陆雨打量着他,道:“陆凤仪,你要好生修炼,不然以后夏鲤未必还是你的。”
陆凤仪听了这句警告,心中一震。
陆雨带着陆为霜化光便走,突然一阵甘霖降下,扑灭了漫山遍野的叁昧真火,一个苍老浑厚的声音道:“小友请留步!”
鹤发童颜的陆渊手持净瓶,足踏剑光,衣袂飘动,转眼便追上了陆雨。
斜刺里冲过来一道身影,却是风砚,他怒视陆渊,手中捏着一块玉符,道:“陆渊,你若敢为难雨哥,我现下便通知外公,让北冥大军攻打蜀山!”
陆雨道:“小砚,把那玉符起来,别动不动就吓唬老人家。就算他要和我动手,也未必能讨便宜。”说着眼光一瞥陆渊,大有挑衅之意。
陆凤仪御剑而来,立在陆渊身后,听见他这话,心想论狂妄,他和陆为霜真是如出一辙。
陆渊付之一笑,看了眼他怀中的陆为霜,关切道:“小霜姑娘不要紧罢?”
陆雨道:“她并无大碍。”
风砚也看着昏迷不醒的陆为霜,眼中显出一片心疼之色,道:“都是你们蜀山的蠢货害的!”
陆渊道:“实在惭愧,门下弟子鲁莽无知,闯下这等大祸,连累了小霜姑娘,贫道回去必当严惩。”顿了顿,看着陆雨道:“小友修为高绝,却不贪功名,隐然于世,叁十年来,贫道一直想与你见上一面,今日终于如愿。正好二殿下也在,两位皆与风阙太子关系匪浅,还请听贫道一言。”
“昔日风阙为救凡人众生,牺牲自身封印黄泉通道,这份情道门无人不铭记在心,然而他与二殿下之生父风顷白暴虐好杀,贫道为平战乱,不得已将其斩杀,这叁十年来一直深感对风阙不住,对二殿下与叁公主不住,故而风阙之事贫道一定尽力。”
风砚听他提起杀父之事,眼中恨意翻涌,但陆为霜有言在先,叫他务必隐忍,遂别过脸去抿唇不语,双手在袖中紧攥成拳。
陆凤仪方知师父为何站在风阙这边,虽然能够理解,但毕竟与苏烟桥交情深厚,心中不平。
陆雨淡淡笑道:“有陆掌门这话,我看风阙复生之事十拿九稳,我先替他谢过陆掌门了。”
陆渊道:“小友客气了,有空还望到蜀山坐坐,贫道随时欢迎。”
陆雨道:“他日必当登门拜访,今日先告辞了。”便带着风砚一同消失在他们师徒的视线中。
夏鲤这才赶上前,扑入陆凤仪怀中,哽咽道:“奴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陆凤仪拍了拍她的背,柔声道:“没事了。”
陆渊为陆凤仪看伤之际,两道金光前后而至,却是刘长老带着彭乘风刚刚赶到。
刘长老见陆凤仪和赵明都无大碍,长长地松了口气,擦了把头上的汗,指着赵明道:“小东西,都是你惹的祸!幸亏掌门师兄腿脚快,不然连凤仪都要陪你送命!”
赵明脸上泪痕未干,抱着小金乌跪在地上认错。
“对了,听说小夏的姐姐,那位陆姑娘也和你们在一起,她怎么样了?”刘长老口吻平常,然而四处张望的神情已然暴露了对那位陆姑娘的好奇之心。
陆渊道:“小霜姑娘已经走了,我们也回去罢。”
刘长老难掩失望之色,与他御剑飞在前面,道:“师兄,难怪苏岛主请你查找这位陆姑娘的下落你只是敷衍,原来她是凤仪的小姨子。可这事若被苏岛主知道,日后他对咱们怕是没有好脸色。”
陆渊淡淡道:“随他去罢,翻脸也是迟早的事。”
刘长老莫名其妙道:“好端端的,翻什么脸呢?”
陆渊负着手,不作回答。
后面众弟子七嘴八舌地议论道:“想不到夏姑娘的姐姐就是那个叫陆为霜的女劫匪啊!”
“对啊,她还是细雨楼主的情人!”
“那陆师兄和细雨楼主岂不是连襟!”
“那你们说夏姑娘会不会身外身法?”
身外身法实在是个敏感话题,众弟子目光一时都聚集到前面的夏鲤身上。
刘长老回头斥道:“人家会不会,与你们何干!”
安静了一会儿,又有弟子道:“方才掌门破开火灵山结界那一剑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你们说是不是?”
大家纷纷赞同,陆渊听了只是淡笑不语。
陆凤仪知道那一剑出自何人之手,回想起来,犹觉震撼,悄声对夏鲤道:“红莲教主……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夏鲤道:“他也姓陆,单名一个雨字,下雨的雨。”
陆凤仪道:“他的修为着实很高,修仙界能与他作敌手的实在寥寥。”
夏鲤道:“凭他再厉害,在奴看来,给你提鞋都不配。”
陆凤仪觉得这话太过分了,毕竟自己区区一个元婴,对方是渡劫境高手,然而心里像翻了一罐子蜜,甜得没落脚处,唇角含笑而不自知,却把夏鲤看怔了。
他是很少笑的,笑起来便像昙花一现,叫人猝不及防,魂悸魄动。
可恨众人在场,她不能一亲芳泽,深以为憾。
陆凤仪见她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那眼中意味不言而喻,心想这样的夏鲤,怎么能叫她被人夺走,以后真要好生修炼了。
但要修炼到陆雨那个境界,连素来被誉为奇才的陆凤仪,也觉得遥遥无期。
回到蜀山,赵明自有处置,陆凤仪与夏鲤回到上清峰。夏鲤帮他上药更衣,见他微有惆怅之色,道:“凤仪,你不开心么?是不是教主对你说了什么?”
陆凤仪垂眸道:“夏鲤,过去我总觉得修炼是水到渠成的事,不理解为何有人想一步登天。可是我今日好像明白了,因为看见他那一剑,我也想,我怕自己太慢,有一天会失去你。”
风月天香不知数 红鲤波醋泄天机H
夏鲤怔怔地看着他,一时不能相信这话是他会说出来的,放在心里掂量了好几遍,不由眼圈一红,道:“不会的,不管发生什么,奴都是你的。”
她将脸凑近,含住他的唇,舌头描摹着唇形,气息交融。
陆凤仪吮吸着她口中芳津,一面松开她的衣带,手伸进下衣里抚弄她大腿内侧的软肉,那里特别细嫩,总让人忍不住想掐一把。他稍微用力,她便哼出了声,双腿夹紧他的手,他还是很顺利地摸到了花穴。
手指分开紧紧闭合的穴肉,里面潮湿温热,指腹擦过深处的肉凸,在那里打转。她闭上眼睛,红了脸颊,身子微颤。
陆凤仪忽然结束了深吻,脸向房门道:“叁位师兄站在门外作甚?”
外面传来叁声尴尬的咳嗽,连书静道:“小师弟你还没睡啊,听说你受伤了,我们来看看,方便吗?”
夏鲤不上不下的,蹙眉睁开眼睛,眼中掠过一丝不悦。
陆凤仪也无可奈何,说了声稍等,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放在夏鲤唇边。夏鲤横他一眼,还是顺从地舔去上面的蜜液,整了整衣服,转身打开房门。
连书静顾晚风余林叁人立在门外,夏鲤低头一福身便快步走了出去。
叁人来看伤势是假,主要是来打听火灵山上发生的事。
顾晚风见夏鲤走了,迫不及待道:“小师弟,那个陆为霜真的是夏姑娘的姐姐?”
提到这话,陆凤仪想到陆为霜的真身,似乎和夏鲤很像。但她并不是夏鲤的亲姐姐,且夏鲤还曾是陆雨的炉鼎,他们总不可能是兄妹。
他不好对顾晚风他们说红莲教的事,便含糊地点了点头。
叁人俱是一脸吃惊,余林道:“小师弟,你有这么个厉害的小姨子,往后夫妻相处,可要小心了。”
顾晚风道:“是啊,她连苏岛主的寿礼都敢抢,你若惹恼了夏姑娘,她没准就能打上蜀山来,那你也颜面无光呐。”
连书静一直想要一件细雨楼的兵器,苦于韩雨桑此人性格孤僻,做生意全看心情,他去了几次都吃了闭门羹,这时对陆凤仪道:“小师弟,你看你能否拜托你那小姨子让韩雨桑帮我做件趁手的兵器呢?”
陆凤仪不想开这个口,道:“师兄往后见了她,自己说罢。”
连书静踌躇道:“罢了,等将来你和夏姑娘办喜事,真成了一家人,我再找她去说罢。”
又说到叶芳菲葬身火海,连顾余叁人皆是唏嘘。
待他们离去,陆凤仪走到夏鲤房中,夏鲤早就等不及了,将他按在床上,解了衣服,低头舔弄那物。
龟头被整个含入,陆凤仪微微吸气,道:“夏鲤,左护法的真身是什么?”
夏鲤小嘴被他撑满,吮吸了几下,吐出来道:“她本来是风阙的太子妃,和他一样是龙。”
陆凤仪心想这么说,陆雨也是龙了,且还是风阙的大舅子,难怪他们两为了风阙的事不辞劳苦。
夏鲤跨坐在他身上,将濡湿的肉刃对准花穴,一点点坐下去。
快感绵绵,陆凤仪一时忘记了还要问什么,等她套弄了几个来回,方才抓回神思,道:“既然他们与风阙是这等关系,为何黄泉之战时不曾出手帮助妖王?”
夏鲤身子起伏,落下时往后磋,让龟头着实挤弄花心,一阵阵的酥麻蔓延全身。
她语含喘息,断断续续道:“因为风顷白……他想讨左护法做小老婆,左护法不愿意,和他打了一架,差点……被他强了。是风阙……救了她,虽然如此,左护法……还是记恨风顷白。所以你师父……杀了他,她可高兴了。”
原来如此,还真是爱恨分明。
他想问问夏鲤,她和陆为霜到底有无血亲,毕竟龙和鲤鱼是渊源的,刚说了句:“那左护法……”
夏鲤俯身一口咬在他肩上,下头那张小嘴紧紧一缩,也咬住了他。
陆凤仪猝不及防,差点被她夹出来,急忙守住关,只听她愠怒道:“左护法,左护法,你一直在提她,火灵山着火的时候,你还摸她的手!你是不是对她动心了?”
陆凤仪诧异道:“你怎么知道我摸她的手了?”
夏鲤脸色一僵,旋即恢复到生气的表情,道:“奴猜的!看,果真被奴猜中了!”说着从他身上下来,拉了床被子裹住自己,转身面对着墙壁睡了。
陆凤仪那物还挺立着,小腹上都是她的淫水,却顾不上未尽的欲火,只想道,这也猜的太准了,连摸手这种细节都能猜到,简直比师父的万象生息还厉害。
“夏鲤,你和左护法是否有种途径,可以随时互通有无?”陆凤仪其实早就疑心了,因为陆为霜总是能找到他和夏鲤,且总是在很关键的时候出现。
夏鲤背对着他,低声道:“没有。”
安静片刻,陆凤仪从身后抱住她,道:“你说没有便没有,我摸她的手是因为要输灵力给她,不管怎么样,我都很感激她和陆雨把你送到我身边。”
说完这话,没过多久,陆凤仪听见她细弱的抽泣声,他将她翻过身来,看见一双红红的眼睛,泪水顺着她的小脸不住滑落。
陆凤仪用衣袖帮她擦了擦,道:“哭什么?”
夏鲤埋首在他胸前,哽声道:“凤仪,对不起。”
陆凤仪抚着她的发,道:“你有你的过去,便有你的难处,这些事总会了断,我们还有将来。”
夏鲤一发哭得厉害,将来,他们真的有将来吗?
纵然前路莫测,至少此时此刻,在他怀中,她愿意去相信有。
风月天香不知数 红尘梦醒观自在H
次日陆凤仪来到师父房中,拿出陆为霜交给他的《洞天别卷》。
陆渊看了一眼,微笑道:“这两个人本事还真不小。”
陆凤仪道:“师父真的要放弃苏师兄么?”
陆渊叹了声气,道:“凤仪,机缘自有天定,对每个人而言并不是公平的。这份机缘原本偏向风阙,为师若还支持烟桥,待到风阙获救,道门与妖族便一点情分都没有了。倒不如眼下顺水推舟,求他一臂之力,将来可去多少祸患。”
陆凤仪道:“那苏岛主可知这份机缘偏向风阙?”
陆渊道:“他自然知道,可是做父亲的为了儿子,哪怕希望再渺茫也不愿放弃的。这是人之常情,将心比心,若把烟桥换作你,为师也顾不得许多,总归救你要紧。”
陆凤仪默然片刻,道:“师父,可有一种法术能让无论相隔多远的两个人之间有感应?”
陆渊一愣,道:“凤仪,为师方才对你这么说,你一点都不感动么?”
陆凤仪道:“师父,我很感动。”
“为师怎么没看出来呢。”陆渊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脖子,道:“人老了,浑身骨头都痒。”
陆凤仪恍然,绕到他背后握拳捶背,捶了几下,陆渊道:“用点力,有了媳妇手上都没劲了。”
陆凤仪使劲,将他一把老骨头捶得砰砰响,陆渊露出惬意的神色。
陆凤仪道:“师父,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凤仪,你为何有如此疑问?”
“因为陆为霜总是能找到我和夏鲤,且每次我们有危险,她都会及时赶到。我和她说的话,做的事,夏鲤也会知道。所以我怀疑,她们之间有种特别的感应方式。”
“为师不曾听说过这样的法术,或许是人家的独门秘术罢,毕竟小霜姑娘和她那位哥哥,实在来历不凡呐。”
陆渊这话说得意味深长,目光落在墙上的太极两仪上,若有所思。
再说吴元在春色楼离奇死亡一事,不出陆雨所料,忆秦娥也不能找到妓女枫儿的下落,她谎称是枫儿的相好杀死吴元并且带走了枫儿,给了道心盟一个马马虎虎的交代。吴元本是无名之辈,道心盟也没有深究,这件事便这样过去了。
春色楼正常开门迎客,陆雨带着解雄在红尘岛鬼混数日,因风砚风雪的生日将至,两人终于要回北冥了。
这夜云雨过后,解雄搂着千娇百媚的佳人,道:“蓉儿,我要回去了。”
江采蓉道:“公子这些日子开心么?”
解雄道:“我从未如此开心过,蓉儿,你不想知道我是谁么?”
江采蓉道:“奴在此地迎来送往,从不过问客人的身份。但公子贵气逼人,奴猜您的身份必定不凡。”纤纤玉指在他胸口写了北冥两个字,道:“您是从这里来的,对不对?”
解雄诧异道:“蓉儿,你真是聪明,你……想不想跟我走?”
江采蓉道:“奴说了,公子身份必定不凡,奴不想做您后花园里的芙蓉,奴只想做这红尘岛上的芙蓉。”
那厢陆雨正在望玉房中看她纳鞋,日前见她脚上穿的绣花鞋填了香屑,十分别致,便请她做一双给风雪做生日礼物。望玉再叁确认不是送给他的相好,才答应给他做。
鞋做好了,陆雨拿在手中把玩片刻,入袖中,握住望玉的手亲了一口,笑道:“美人好一双巧手,不似我家妹子针线都不会拿。”
望玉娇嗔道:“你这风流胚,那晚说好带我去赏月,结果不知和哪个女人鬼混去了。”
“天地良心,我那朋友是个男人,我陪他多喝了两杯,在外面睡着了。”陆雨说着解开了望玉的肚兜。
两只饱满的玉兔跳脱出来,颤颤巍巍的,煞是可爱。
他低首吸含住了一只乳尖,望玉软了身子,语气也放软道:“我才不信,肯定是个女人。”
陆雨吮吸一阵,松口端详着殷红肿胀,带着一层水光的乳尖,笑道:“真是个男人,而且还是我妹子的男人。”
“那不就是你妹夫?”望玉觉得他的说法很奇怪。
陆雨道:“妹子的男人并不等于妹夫。妹夫一般只有一个,男人可以有很多。”
望玉笑道:“有你这样的哥哥,好姑娘也被你教坏了。”
陆雨道:“她本来就坏,可不是我教的。”说罢将望玉一条粉腿抬起挂在了帘钩上。
望玉身子后仰,另一条腿也被他挂在了另一边的帘钩上。她没穿底裤,这样门户大敞,不由把脸飞红。陆雨取桌上一根狼毫,蘸了温油轻轻描摹她两片肉唇。那又软又滑的触感叫望玉先是酥麻,继而心痒难耐,只盼他那物进来填满自己。
陆雨却不如她意,狼毫分开肉唇,刺进了花穴,在水润的穴里搅动,发出暧昧的声响。
晶莹的爱液顺着望玉的股沟流下,将菊门也打得一片潮湿。狼毫反复扫过她的敏感点,猛一下戳到深处,望玉短促的尖叫后花穴紧紧吸住了狼毫,陆雨偏在这时拔了出来,留给她无尽的空虚。
望玉咬唇看着他手中滴水的狼毫,认命道:“冤家,还不来肏我。”
陆雨笑了一声,将那狼毫塞入她后穴,只留一半笔身在外面,方才将一根热腾腾的阳具深深插入花穴。里面又湿又热,层层软肉将他包裹,舒爽非常。
他动作起来,后穴里柔软的笔尖隔着一层肉膜与阳具相互摩擦,痒到极致,简直要了望玉的命。她喘息剧烈,汗如雨下,呻吟一声比一声媚。陆雨低头看见娇穴吞吐欲龙,艳红的菊门咬着半截笔身一耸一耸的情形更是热血澎湃。
直至欲龙吐出浓液,陆雨搂住几乎晕过去的望玉道:“心肝,美杀我了。”
望玉睡了一会儿,起来伺候他沐浴更衣,殷殷叮嘱后望着他离开。
陆雨到夏宜楼叫出解雄,见他目露惆怅之色,道:“解兄还是舍不得江姑娘?”
解雄叹了声气,道:“陆兄,此趟与你出来,我虽未做什么正经事,却明白了一些道理。”
陆雨道:“哦?什么道理说来听听。”
解雄道:“天地之大,人人都有自己的世界,有些人很好很好,却未必要将她们占为己有。甚至我想就是一花一叶,也有其自在之处,有时候喜欢就是旁观。”
陆雨笑道:“解兄,能明白这个道理,人生便少了很多苦恼,你是不虚此行啊。”
风月天香不知数 巫山云雨枉断肠(上)
一大早,凌烟山庄的花厅里传出蒋通与蒋月寒争执声。
“父亲,我说过多少次了,结界已经困不住那畜生了,趁早手罢!”
“月寒,我已请高人改进了法阵,不会再让它跑出来了。”
“什么高人,那就是一帮只会拿钱的饭桶!那畜生不能再留了,今日我就要放了它!”蒋月寒站起身走向门外。
蒋通对女儿固然纵容,但要放走那棵摇钱树却是舍不得,当即命两个弟子拦住她,又吩咐众弟子:“从今日起,不许小姐再进凌烟阁!”
“父亲!”蒋月寒气恼地看着他,道:“洗灵丹对您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蒋通道:“月寒,并非我贪财,洗灵丹是许多没有天赋的修行者的希望,我不能断绝他们的希望啊。”
蒋月寒冷冷道:“说得好听,你就是贪财!”
蒋通也恼了,脸红脖子粗道:“你这孩子,最近怎么这样不懂事,看来真是我太放纵你了,你给我回房闭门思过,一个月,不,叁个月内不许出房门半步!”
“老财迷,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蒋月寒丢下这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
蒋通一掌拍在桌上,怒道:“半年,半年你都不许给我出来!”
蒋月寒回房坐在窗边的太师椅上,呆呆望着窗外。那个叫陆雨的男子快有叁个月没有出现了,这平静的日子如同一潭死水。他是因为自己不听他的忠告所以不来了吗?蒋月寒这样想,才会坚持要放走那条巨蛇。或许放走它,他就来了。
秋娘立在她身后,默默看着她,知道她这样的神情定又是在想那个将液留在她体内的男子。
四儿拿着一张黑色名帖走了进来,道:“小姐,有位姑娘让把这个给您。”
蒋月寒打开名帖,上面写道:欲知陆雨是谁,明日寅时到烟雨湖心亭。字体娟秀,似出自女子之手,落款是一对双飞燕,璇玑宫的标志。
“秋娘,明日陪我去一趟烟雨湖。”
秋娘垂首道:“是。”
山庄无人不知大小姐骄纵,怕她胜于怕蒋通,根本不敢执行蒋通对她的禁足令。次日蒋月寒趁父亲外出,带着秋娘来到烟雨湖。
水天一色,湖心一亭,亭中一名黑衣女子坐在石凳上,旁边的小婢正在取水烹茶。
蒋月寒与秋娘走近亭子,那黑衣女子转过身,脸上蒙了面纱,一双美丽动人的眼睛看着蒋月寒,道:“蒋小姐你好,我是梁飞燕。”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