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天香不知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蒋月寒瞪大了眼睛,她万没想到自己的疑问会引来璇玑宫的宫主。
梁飞燕语气亲和道:“蒋小姐坐罢,尝尝我带来的茶。”
蒋月寒愣了片刻,方才在她对面的石凳上坐下。小婢端来两只盛着金黄色茶汤的青瓷盏,茶香扑鼻,蒋月寒抿了一口,却尝不出这是什么茶。
梁飞燕也呷了一口,道:“这茶叫春闺梦,只有清俊男子的尸骨上可以长出这种茶,蒋小姐以为味道如何?”
蒋月寒闻言顿觉这茶有些渗人,脸色一僵,将茶盏放下了。
梁飞燕笑道:“我说笑的,男子本是浊物,他们的尸骨上哪能长出这样的好茶。这是女子的眼泪浇灌出的茶树,用处子的双唇摘下的茶叶,方才有如此清香。”
蒋月寒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总之那茶是不想喝了。
“宫主知道陆雨是谁?”她问道。
“蒋小姐听说过巫山宗么?”梁飞燕问道。
蒋月寒摇了摇头,梁飞燕眼眸微垂,吃了会儿茶,将茶盏放到桌上,挥退小婢,道:“陆雨的事我只说给蒋小姐听。”
蒋月寒便让秋娘也退下,道:“宫主为何亲自来告诉我陆雨的事?宫主与他莫非认识?”
梁飞燕道:“我并不认识他,只是多年前遇到一名巫山宗的女子,从她口中知道了他的事。蒋小姐欲知陆雨是谁,便要先知道巫山宗是怎样一个地方。巫山宗在世外之境,与外界来往甚少,前任宗主星隐本是仙界仙人,因挑战剑阁守门人失败被打入凡间。”
“剑阁凌驾于六界之上,只要打败守门人便能成为下一任守门人,继承阁内的无上秘籍。星隐醉心仙道,下凡后依然没有放弃挑战守门人。他创立了巫山宗,汲取凡间最优良的资源来提升自身修为。”
“星隐的夫人姓陆,他们育有一儿一女,儿子叫星云,女儿叫星雨。”
说到星云二字,梁飞燕语气微涩,一丝波澜在眼中散开,旋即消失不见。
蒋月寒忍不住道:“那陆雨与他们是何关系?”
梁飞燕道:“我只知道他与巫山宗关系匪浅,或许蒋小姐听完巫山宗的事,便知道他是谁了。”
蒋月寒点点头,道:“宫主请接着说。”
梁飞燕道:“星云天资奇高,痴迷仙道还在其父之上。而他的妹妹星雨生来带有异香,原是难得一见的天香骨。”顿了顿,道:“蒋小姐可知何为天香骨?”
风月天香不知数 巫山云雨枉断肠(下)
蒋月寒摇头表示不知,梁飞燕道:“这是一种绝佳的炉鼎体质。星隐因此不让其他男子靠近星雨,除了儿子星云。星云虽是个道痴,对妹妹却非常疼爱。兄妹两个常在一处,星雨对星云竟生出了男女之情。”
说到这里,梁飞燕冷笑一声,道:“她那时还不知道,她生来就是她父亲的炉鼎。星隐娶那位陆夫人本就是为了得到这一个天香骨的炉鼎。”
蒋月寒听了这话骇然色变,道:“那陆夫人和星云知道么?”
梁飞燕道:“他们起初是不知道的,星雨被她父亲强占之后,对星云依旧有那等心思。说来他们父女本是一类人,为了一己之私欲,无视纲常,不择手段!她趁星隐去剑阁挑战之际,用十分卑劣的手段迫使星云与她行房,又告诉他她早被父亲所占。”
“星云得知真情,恨自己不能保护她,哪里还能责怪她。”梁飞燕转眸看向湖面,语气凉薄道:“星雨一而再,再而叁地勾引他,他不忍拒绝,便和她一起堕入深渊。”
“他们兄妹乱伦之事,终于被陆夫人发现,星雨为了不让陆夫人将此事告知星隐,便将自己做了父亲炉鼎之事又告知陆夫人。这狠毒的女人,她对自己的母亲都不心软呐。”
蒋月寒道:“儿子女儿做出这种事,女儿又和丈夫双修,这位陆夫人知道一切,岂不是要疯了?”
梁飞燕道:“她是个可怜的女人,她带着女儿离开了巫山宗,却被星隐所杀。星雨跟着星隐又回到了巫山宗,没有了陆夫人这个障碍,星隐对她更加放肆。星雨又是个天生的浪货,和她父亲床第间鬼混不足,还经常光天化日地在星云眼前招摇。她明知他已是那样痛苦,却还要叫他更加痛苦!”
语气中分明的恨意叫蒋月寒一怔,看了看她,道:“她为何要这么做?她不是喜欢星云么?”
梁飞燕笑了一下,道:“因为星云拒绝再和她苟且,她恼羞成怒,便要折磨他。其实她是不是真的喜欢星云谁又知道呢?或许只是想拉他下水,找个安慰,或许只是想利用他除掉星隐。谪仙一族,皆是无情之人,就是星云,很多时候也是无情的。”
蒋月寒听她每每提起星云,都有些许不寻常,思想她来历神秘,修为高绝,今日又亲自来说巫山宗的事,很可能就是来自巫山宗。
蒋月寒试探道:“宫主与星云认识?”
梁飞燕道:“我之前说了,这都是别人告诉我的事,我连巫山宗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会认识他呢?”
蒋月寒道:“宫主方才说星雨想借星云之手除掉星隐,那后来怎么样了?”
梁飞燕道:“星云为了她,利用封魔大阵封印了星隐,然而也只能管叁十年。这叁十年,他与星雨利用日月仪提升修为,最终除掉了星隐。星云满以为从此便能和星雨高枕无忧,做一对神仙眷侣,可是……”
她眼睛微弯,带了笑意,道:“星雨趁着他重伤之际,带着日月仪逃离了巫山宗。他一腔痴情错付,你说好不好笑?”说着自己笑了起来,垂在鬓边的珍珠流苏晃动不止。
蒋月寒愣了愣,忙道:“那陆雨和星雨是何关系?”
梁飞燕端起桌上凉透的半盏茶,微微抿了一口,道:“我看蒋小姐与陆雨关系匪浅,这个问题不如自己去问他罢。不过我有一点拙见,以母之姓,冠己之名,这关系自然非比寻常了。”
蒋月寒心想,莫不是星雨的儿子?便问道:“梁宫主,你可知星雨离开巫山宗是何时的事?”
梁飞燕道:“大约是一百多年前罢。”
蒋月寒又觉得奇怪了,陆雨虽然看起来年纪并不大,但修为在那里,应该不止一百多岁。
梁飞燕到底知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蒋月寒不得而知,因为对方显然不打算再说了。
蒋月寒道:“不知梁宫主今日这番话,价值几何?”
梁飞燕道:“不过是个故事,我也是一时兴起,才想找蒋小姐聊聊,并不打算。”说罢站起身,小婢上前将披风给她披上。
“蒋小姐,多保重。”她走出亭子,蒋月寒忍不住道:“宫主遇见的那名巫山宗女子究竟是这故事里的哪个角色呢?”
梁飞燕头也不回道:“她只是个无名无分的小角色罢了。”
蒋月寒在亭中呆坐许久,听了这个故事,她愈发好奇陆雨的身份了,然而何时才能再见到他呢?
秋娘见她出神的样子,便猜到又是在想那男子,心中气苦,道:“小姐,我们回去罢。”
蒋月寒点点头,与她回了凌烟山庄。
却说这日正是风砚与风雪兄妹两的生日,大帝在宫中设宴,邀请众多妖将前来祝贺,也是借机让他们认识兄妹两。陆为霜与陆雨都不想出席,大帝也没有勉强。
宫宴上珍馐百味,异果嘉肴,述说不尽。众妖一边享用,一边观赏舞姬起舞,丝竹悦耳,甚是欢乐。风砚与风雪坐在大帝身侧,一时想起父亲还在世时的情形,却有几分惆怅。
席散后,兄妹两来到陆为霜的住处,听见院墙里飞出婉转笛声,不由都站住了。
曲中哀凉之意,令人不能自已,风砚仿佛看见战败后被抢劫一空的东海龙宫,漫山遍野的妖族尸体,不觉落下泪来。
“二殿下,男儿有泪不轻弹,一支曲子就叫你哭成这样,真是没出息。”陆为霜拿着悲欢笛,面带笑意和陆雨走了出来。
风砚急忙背过身去抹了把脸,道:“谁想哭来着,都是你这古怪的笛子。”
风雪也擦了擦眼泪,陆雨拿出两只锦盒,一只给了风砚,一只给了她。知道是生辰礼,兄妹两接过来道了声谢。
风砚道:“霜姐,你的礼物呢?”
陆为霜道:“教主送了就等于我送了。”
风砚道:“这怎么一样,你肯定是忘记了。”
见他有些不高兴,陆为霜眼珠转了转,将他拉到一旁,从袖中拿出一只书匣子,道:“这可是我千辛万苦从蓬莱藏书阁偷来的无上秘籍,专门给你的,你别让小雪看见啊。”
虽然是偷来的,但见她想着自己,风砚还是十分欢喜,打开一看,书封面上写着:慕归晚与别山中二叁事。
风砚有点懵,道:“这是什么无上秘籍?”
陆为霜看了一眼,原是前几日在海市买的话本子,道:“不好意思,拿错了。”起来,又拿出一个书匣子,先打开看了看,方才递给风砚道:“是这个,《道门双修十八式》,配图是已经飞升的水月真人手笔,画得那叫一个出神入化,连我都自愧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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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本春宫,风砚皱眉道:“你自己留着罢,我不要这种东西。”
陆为霜道:“你这孩子,真不识货,这可是有价无市的宝贝。我还临摹了一本,才把真迹给你。”
风砚道:“那我要你临摹的那本。”
陆为霜道:“你是不是傻,我临摹的又不值钱。”
风砚道:“水月真人这本不知多少臭道士看过了,腌臜得很。”
陆为霜笑道:“傻小子,你还有洁癖,那你将来娶媳妇是不是一定要处女?我跟你说,很多喜欢处女的男人都是床上不行,在缺乏经验的女人面前便可以显得自己很厉害,我最讨厌这种男人了。”
毫无羞耻的陆为霜说起这种话如同讨论天气一般自然,风砚满脸通红道:“我没有,我觉得娶妻是看心意,不是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陆为霜揽着他的肩,点头道:“你明白就好,其实寻欢作乐,还是有经验的女人比较爽,特别是对你这种小男孩来说。”
小男孩比她还高一头,这样勾肩搭背的姿势已经有点困难,陆为霜不着痕迹地放下了自己的胳膊。
风砚正害臊,见她这样,又笑了一下,道:“霜姐,你刚才吹的那支曲子叫什么?”
陆为霜道:“不知道,随便瞎吹的。”
风砚道:“很好听,诗仙李白写过一句,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与你这支曲子十分般配,不如就叫故园情罢。”
陆为霜笑道:“好啊,他还有一句诗,一枝红艳露凝香,巫山云雨枉断肠,我也很喜欢。”
风砚笑道:“你们女子就喜欢这种侬艳之词,这首诗是他讨好上位者之作,我觉得没什么意思。”
陆为霜翻他一眼,道:“小毛孩,你懂个屁。”
另一边风雪打开陆雨给她的锦盒,看见里面的绣鞋,欢喜道:“好漂亮的鞋!”换上之后大小刚好。
风雪左右端详,眉开眼笑道:“还是雨哥眼光好,你是我见过最会体贴女孩子的男人。”
陆雨笑道:“你才见过几个男人,就这么说。”
风雪道:“有些事,未必要经历很多才明白。”
陆雨一怔,道:“这话有些意思,真不像你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说出来的。”
风雪笑了笑,道:“雨哥,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你知道么,霜姐还是我大嫂的时候,完全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她不怎么说话,也不怎么笑,安静得过分。有一次我问大哥,大嫂为何总是闷闷不乐。大哥说,她很思念远方的家人。”
“可是雨哥,你不就是她的家人么?为何我觉得霜姐现在也并不开心?”
陆雨道:“她哪里不开心了?你看她整日笑得跟傻子一样。”
风雪摇了摇头,看着不远处与风砚说话的陆为霜,轻声道:“笑也未必都是开心的,霜姐这个样子,我总觉得她有一天会……撑不住。”
陆雨诧异地看了这个小姑娘两眼,目光变得柔和,抬手轻抚她的发顶,道:“不用替她担心,有我在,她不会有事的。”
陆为霜与风砚讨论诗词,话不投机,便走过来看风雪的新鞋,直夸好看,对陆雨道:“赶明儿叫你那相好的帮我也做一双。”
陆雨道:“把你美的,她是专门做鞋的人么?”
陆为霜道:“她也算是我的女人,叫她帮我做双鞋怎么了?”
陆雨笑了一声,道:“你的女人?那你自己叫去,看她认不认你。”
这些话风砚风雪都听不见,四人进殿搓了几圈麻将,陆为霜想起一事,对陆雨道:“凌烟山庄还在炼制洗灵丹,你要是不想蒋月寒出事,就去放了那条蛇。”
陆雨是个无牵无挂的,提醒过蒋月寒,她执不执行便与他无关了。蒋月寒对他的身份过于好奇,甚至有挽留他的意思,他本已打算不再去找她,陆为霜这么一说,心里又有些放不下,摩挲着手里的一张牌,犹豫不决。
风砚好奇道:“洗灵丹和蛇有什么关系?”
陆为霜看了眼同样好奇的风雪,道:“呃,那是条千年巨蟒,凌烟山庄一直困着它,用它的血做药引。”
风雪不忍心道:“这也太惨了,雨哥,你去把它放出来罢。”
陆雨放下手里的牌,化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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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蒋月寒和秋娘回到凌烟山庄,蒋月寒看了眼不远处的凌烟阁,道:“秋娘,我们去把那畜生放了罢。”
秋娘道:“小姐为何对那畜生大发善心?”
蒋月寒笑道:“我哪有什么善心,只不过人家说了,我总要给他一点面子。”
秋娘道:“小姐说的人是谁?”
蒋月寒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修为很高,说来便来,说走便走,我凌烟山庄的结界守卫于他竟如同虚设。”
秋娘惊诧道:“小姐说的莫不是偷走《洞天别卷》的人?”
蒋月寒低头一笑,轻声道:“他偷走的可不止是《洞天别卷》。”
秋娘见她这番光景,心中酸涩不已,道:“小姐,这等鸡鸣狗盗之辈,就是修为再高也配不上您,您莫被他哄骗了。”
蒋月寒道:“他不是好人,我又是什么好人?秋娘,有些话我只对你说,世人都要求女子贤良淑德,男人坏一点不要紧,他们放浪被说成风流,还做出许多佳话,可女人若是不守妇道便成了荡妇淫娃,千人指万人骂,为什么呢?因为女子总是依附男子,这个世界的话语权都在男子手中。而我蒋月寒,不用去讨好谁,迎合谁,我只做我喜欢做的事。”
她停了一停,又道:“可我喜欢做的事并不光,我想或许这一辈子我都遇不到能与我分享这种快乐的男子。偏偏他就出现了,他说的没错,我们是同道中人。”
秋娘默然半晌,艰涩道:“小姐,可是您这样与他私会,总是不长久的。”
蒋月寒闻言,黯然道:“是啊,他不是我能留住的。”
他们由密道进了凌烟阁底下的暗室,刚刚发泄过的巨蛇正盘踞在结界里,地上一滩不知是哪个女子的血。秋娘打晕了看守弟子,蒋月寒拨动机关打开结界,旋即便和秋娘离开。不想巨蛇一个猛扑,将她压倒在地,冰冷的蛇鳞隔着薄衫贴着身体,硕大的蛇头就在眼前,红信子一吐一吐,血腥气扑鼻,蒋月寒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尖叫。
“畜生快放开小姐!”
秋娘惊怒万分,剑光如电刺向巨蛇,只听铿锵一声,那蛇身竟是钢一般坚硬。巨蛇吃她这一下,愈发恼怒,蛇尾横扫,与秋娘斗了几个回合,便将她紧紧裹住。
巨蛇修为已近化神,力大无穷,它咬碎秋娘的衣裙,硕大的性器向她腿间狠狠一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贯穿蒋月寒双耳。
蒋月寒看着殷红的血顺着秋娘雪白的双腿流下,神情前所未有地专注,鼻翼随着急促的呼吸翕张。
巨蛇的每一下抽插带出更多的血,烧红了蒋月寒的眼,她竟忘记了逃跑,在座椅上坐下,像往日一样观看起这场人与蛇的交合。
秋娘是她最亲近的人,这份快感无与伦比。
蒋月寒难耐地交错双腿,摩擦腿心,热汗濡湿了额发。
秋娘毕竟是元婴修士,忍受着剧痛,还有几分神智,她转头看着蒋月寒,心想这头正在她体内穿刺的畜生,活了千年却没有人的灵智,如果能用它的身体完成自己的夙愿……
一念起,欲海翻波,理智全无。
她的元婴从肉体上浮现,猛一下钻入了巨蛇体内。巨蛇原有几分意识,此时摇头摆尾,疯狂地想摆脱她的控制,然而终究不敌,瘫倒在地。
蒋月寒吃惊地看着这一幕,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巨蛇重新直起身子,那双眼睛看着她,欲念如涎水流淌。秋娘的身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死去。
暗室内,一人一蛇对峙片刻,蒋月寒转身便向密道跑去。秋娘元婴操控着巨蛇撞开结界,转眼追上了她。灵力一震,蒋月寒身上衣衫尽碎,美好的酮体被它卷住,抬至半空。
蒋月寒吓得魂飞魄散,看见鲜红细长的蛇信子伸入自己腿间,通体战栗。那比人类舌头粗糙的软体分开层层软肉,刺激着每一寸敏感,分叉的顶端一直触碰到细嫩的宫口。
蒋月寒呻吟一声,被它反复顶弄那里,很快便到了高潮。它将她的淫水尽数咽下,如饮甘露。
这不是一条蛇会有的姿态,蒋月寒在快感中思索,忽然明白了,道:“秋娘,是你吗?”
巨蛇看着她,那要命的性器抵上了水润的娇穴,眼睛里满是挣扎之色。
她想得到她,到了这一步,却又怕伤了她,大概这就是爱罢。
蒋月寒摸着冰凉的蛇鳞,似乎忘记了恐惧,眼中升起一把暗火,柔声道:“来罢,我不怕。”
爱与欲将秋娘的神智分离成两半,蛇灵就在这时趁虚而入,与她争夺身体的控制权。蛇身翻滚,蒋月寒被甩到远处,只见蛇头撞击墙壁,整个暗室都在颤动。
上方石灰纷纷落下,无数裂缝从墙壁延展到屋顶,大铜灯砰的一声砸落在地,灯油四溅,火苗瞬时窜了起来。
蒋月寒不顾逃跑,叫道:“秋娘!”
巨蛇被凌烟山庄囚禁多年,屈辱与恨意助长了蛇灵的力量,秋娘元婴被排挤出去,只说了一声:“小姐快走!”便被蛇尾猛力一拍,灰飞烟灭。
蒋月寒呆住了,巨蛇向她扑过来,两道剑光闪过,却是秋娘的双剑,因有主人的神识在上面,为了蒋月寒挡了一挡,断裂坠地。这片刻的功夫,蒋月寒回过神来,转身跑进了密道,关闭了出口。
殊不知巨蛇吸了秋娘的部分灵力,修为大增,头上生出犄角,竟有化蛟之势。它用力一顶,屋顶破开一个大洞,它游上了凌烟阁。楼上的弟子看见这条巨蛇,吓得六神无主,四下奔走。巨蛇吸食阁内丹药灵力,褪去一层蛇皮,生出了一双肉翅和前爪,头上犄角更加锋利。
风月天香不知数 香消玉殒有谁怜
却说巨蛇化蛟,冲到楼顶,打翻了炼制洗灵丹的丹炉,飞身出了凌烟阁。丹炉里的叁昧真火扑腾而出,从楼顶烧到楼底,像一根顶天立地的火把照亮了整个凌烟山庄。
蒋通与山庄中的诸位高手被火势惊动,都赶了过来。蒋通拿出一只黑玉鼎,正要了这场火,半空中的蛟俯冲袭来,诸位高手同时出击,数道剑光刀风落下,皆不能奈何它。
蛟抢走了玉鼎,卷起一阵狂风,大火见风就长,往下一扑,蒋通与众人统统化作青烟。
蛟看着这片火海,快意非常,忽然天地气息变化,一道冰冷的神识将它锁定,玉鼎从爪中脱离,飞到了一名黑衣男子手中。
陆雨知道自己来迟了,用玉鼎了大火,直奔暗室密道。
火从一楼的破洞烧进了暗室,密道坍塌,蒋月寒被堵在了里面,她的护身法宝就在火势去的那一刹那破裂了,而叁昧真火要夺她的性命也只需一刹那。
她躺在地上,神魂将散,心想这大概就是那些女子的诅咒罢。
忽见陆雨出现在眼前,她不太敢相信,喃喃道:“陆雨,真的是你么?”
陆雨看她片刻,心情有些复杂,蹲下身,明知无用,还是握住她的手将灵力源源不断地输给她。
蒋月寒笑道:“你终于来了,我真怕再也看不见你了。我……我有……好多话对你说。”
陆雨道:“你说,我听着。”
蒋月寒道:“白天我听人说了一个故事,关于巫山宗的,好像……好像与你有关。你和星雨是何关系?”
陆雨吃惊道:“谁告诉你的?”
蒋月寒道:“上次你走后,我去璇玑宫问了你的身份。这个故事是梁飞燕……是她告诉我的。陆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陆雨道:“你我只是露水情缘,你为何一定要知道我的身份?”
蒋月寒道:“你说是露水情缘,可我这一生,从未有其他男子入过我的眼,我怎么能不知道……你是谁?”
陆雨闻言,开始懊悔没有早点来放了那条蛇。
他摘下面具,露出那张与陆为霜五分相似,英俊非常的脸,道:“我说了你可能也不会明白,我本是日月仪的器灵,跟着星雨离开了巫山宗,借由她的分身有了形体。我是她的一部分,永远都不能离开她。”
蒋月寒眼神诧异,缓缓道:“我明白了。”吃力地抬手,轻抚他的脸庞,道:“你长得真好看,第一次,你说我们见过,究竟是什么时候,你都告诉我好不好?”说到这里,已是气若游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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