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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白长老睁大眼睛,道:“抄十遍《清静经》?这能叫罚么?您还觉得重,亏您说得出口!”
白长老说这话是有先例的,曾经有男弟子醉后调戏女弟子,不过是摸了下手,说了两句浑话,便被打了一百大板,半年没能下床。
相比之下,抄十遍《清静经》,确实不能叫罚。
为了平息白长老的怒火,陆渊只好把十遍提升至五十遍,白长老被他如此明显的偏心折服了,愤然带着众女弟子离开了上清峰。
连书静等人憋了半晌,终于大笑出声。
陆凤仪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将睡着的夏鲤送回房,便平静地和大家一起用晚膳。
临走时,顾晚风拍着他的肩膀,戏谑道:“小师弟,转告小弟妹,我们都很羡慕她!”
陆凤仪点了点头,他们又是一阵大笑,各自御剑离开了。
夜深,夏鲤还做着左拥右抱的美梦,陆凤仪正在灯下抄经书。听她不住砸吧着嘴,一脸淫荡之色,陆凤仪心想,常言道子不教,父之过,大约妻不教,夫也有过罢。





风月天香不知数 正是倚红偎翠时(上)H
韩雨桑从炼器堂出来,初叁便上前告诉他,陆为霜来了,正在他房中等他。
韩雨桑不禁扬起唇角,一扫脸上的疲倦之色。
初叁看了看他,善意地提醒道:“主子,陆姑娘好像不太高兴。”
韩雨桑脚步一顿,走得更快了。
陆为霜将一盏茶浇在香炉里,呲的一声,青烟滚滚而起。她沉着脸坐在一把交椅上,把玩着一块水晶镇纸,见韩雨桑来了,便将镇纸当作惊堂木,重重拍在桌案上。
韩雨桑被这一声惊住了,立在门槛外,像是忽然被衙门传唤的无辜良民,一脸茫然地向着她。
那堂上的青天大老爷扬声道:“韩雨桑,你可知罪!”
韩雨桑拱了拱手,道:“在下不知,还望大人明示。”
陆为霜冷哼一声,道:“你贪图美色,蓄养狐媚,还不知罪!幸而本官今日来得及时,方才阻止了一场淫乱之事。”
韩雨桑还有些云里雾里,道:“在下这两日都在炼器堂,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何来淫乱之事?”
陆为霜道:“适才本官看见你房中有一婢女,丰乳肥臀,生得妖娆,她在香炉中下了春药,意图与你欢好,这还不是淫乱之事!”
韩雨桑恍然大悟,她这番兴师问罪竟有几分醋意在里面,忍笑道:“如此说来,的确是在下姑息养奸了,往后必定严加整顿,再不让此等小人有可乘之机。”顿了顿,又道:“不过……”
陆为霜脸色稍霁,听了这个不过又把眉头一蹙,道:“不过什么?”
韩雨桑笑道:“大人若是能时常来体察实情,威慑宵小,想必事半功倍。”
陆为霜也笑了,明知他看不见,却怕他看见似地用扇子遮住了脸。韩雨桑走上前,伸手抚上素纱扇面,觉得底下应该是张妩媚动人的笑脸。
“霜儿……”这一声唤将威风凛凛的青天大老爷变成了美娇娘,放下扇子,让他抱了个满怀。
陆为霜将脑袋枕在他肩头,两颗心贴在一起,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节奏。
他身上有一股极淡雅的香气,不像是平日用的熏香,陆为霜闻了又闻,道:“这是什么香?”
韩雨桑自己还没在意,听她问,方想起来道:“是度母舍利的味道。”
陆为霜十分诧异,度母舍利是佛门至宝,传闻有异香,能令人心智迷乱,一直藏于金山寺中,多年前被人盗走了。
陆为霜一度深以为憾,也很好奇这先下手为强的人是谁。
金山寺防守虽不如大昭觉寺,但要盗取度母舍利全身而退,少说也得化神修为以上了。
故而,韩雨桑应该做不到,那度母舍利是怎么落到他手中的呢?
她心中正疑惑,韩雨桑便解答道:“是公孙无哀给我的,他想让我用度母舍利帮他打造一件兵器。”
说着熟练地将手伸入她衣内,握住了一团玉脂。
柔软富有弹性的乳肉抵住掌心,心中惬意地一叹,手指便绕着乳边打转。
陆为霜说不出的酥痒,动了动身子,倒像是把愈发坚挺的乳儿往他手心里送。
“是他从金山寺盗走了度母舍利?”
上次在掬月湖交手,陆为霜感觉公孙无哀的修为还在韩雨桑之下,应该也不可能。
果然,韩雨桑摇了摇头,揉搓着圆润可爱的乳尖,道:“不是他,他说是有人将度母舍利卖给了他。”说完,便吮住了那颗变硬的肉珠,含在唇舌间舔弄。
陆为霜微微喘息,道:“我想看看度母舍利。”
韩雨桑眼睫低垂,专心地吸着她的乳尖,手将另一只娇挺捏弄变形。他拇指上戴着一枚翠玉扳指,时不时地刮过殷红乳尖,两相映衬,正是倚红偎翠,别有一种香艳风流。
陆为霜呻吟着在他怀中扭动,私处相抵,那硬物隔着衣袍感触分明。
半晌,他才松开口,将她抱去床上,道:“明日带你去看。”
此时天色将明,更漏将尽,春情始燃。
却说那侍女不着寸缕地躺在树林里,被一早来修建树枝的花匠发现,登时看直了眼。侍女满心惊惧,苦于穴道未解,任由他扑上前来,抓住了一双妙乳。
花匠何尝受用过这般美人,毫无章法地一阵揉搓,他双手粗糙,力气又大,将侍女弄得又疼又痒,胸前一片通红。
花匠摸了摸侍女的私处,将两根粗指捅了进去,侍女吃痛却叫不出声。
花匠只觉里面又湿又软,紧致地裹覆着手指,妙不可言,急忙脱下裤子,露出又黑又粗的一根肉棒,抵上了那处蜜巢入口。
侍女把脸羞得通红,情知势不可转,只能认命地闭上眼睛。




风月天香不知数 正是倚红偎翠时(下)H
花匠见她花唇红肿,只当被人弄过了,遂也不留情,将那尺寸不善的肉棒子一捅到底,险些要了侍女的命。侍女满身冷汗,脸色煞白如纸,私处像是被一根烙铁撑开了,火辣辣的烧痛,丝丝缕缕的鲜血溢出,染红了棒身。
花匠这时才知她是个处子,阳具被绵绵软肉吸裹得舒爽,心里却愧疚起来,一时没有动。
侍女本想着攀高枝儿,却被一个粗鄙的花匠捡了便宜,破了身子,悲从中来,泪涌如泉。
花匠见她哭得好看又可怜,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来,亲了亲她的脸,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在这里?”
侍女说不出话,只是哭。
花匠心想她必然是个哑巴,只因长得好模样,被其他侍女妒忌欺负至此,遂柔声道:“你莫哭,回头我便向主子讨你做媳妇。”
侍女哪里想嫁他,满脸委屈之色,更显得楚楚可怜。
花匠再也忍不住,肉棒在处子血的润滑下抽动起来,先还有些顾忌,渐渐沉沦于欲海,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还管什么,骑在侍女身上耸动有力,将两瓣娇小肉唇都肏得外翻。
侍女得了趣,也不觉得痛了,与他喘息交迭,下身水声唧唧,听得自己面红耳热,看得花匠更是爱个不住,把那肉棒子舞得虎虎生风。
这树林里男上女下,打得火热,再看那罗帷里女上男下,颠鸾倒凤,一样的热闹。
韩雨桑扶着陆为霜不盈一握,起伏摇摆的柳腰,沾满淫水的阳具在她腿心里出来进去,快意不绝。
她的喘息一声声从上面飘下来,如韶光下饮着经年陈酿,忒得醉人。
弄了一顿饭的功夫,陆为霜身子一沉,龟头卡进宫口,热流潮涌,巨浪狂掀而至。韩雨桑只觉腰脊都酥麻了,双手攥紧她的臀瓣,十指都陷进那皮肉中。股股阳自龟眼喷射而出,浇得陆为霜又泄了次身,甬道紧紧绞着他,淋漓香汗顺着下颌滴落在他胸口。
韩雨桑喘息方定,笑道:“霜儿真是水做的。”
陆为霜哼了一声,躺在他身侧咻咻喘着气。
韩雨桑将她滚烫的身子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耳尖,道:“那日你去黑风谷作甚?”
陆为霜瞥他一眼,道:“谁去黑风谷了?”
韩雨桑故作失落道:“你没去么?那便是我感觉错了。”
陆为霜把玩着一缕青丝,迟疑片刻,道:“六郎,你父母是怎么相识的?”
她不知何故,对绮姜的事念念不忘,十分牵挂。
韩雨桑道:“家母年少时被一伙山贼俘虏,他们一共四人,武功高强,排行老叁的那人良心未泯,与家母两情相悦,答应与她一起离开贼窝,去别处谋生。家母便在他的帮助下先行一步,逃出了贼窝,在他们约定的地方等他。然而等了多日,那人也没有来,倒是遇见了家父。”
“家父强占了家母,给她这片宅院,做了他的第十叁房小妾。他们就是这样相识的。”
他的叙述并没有多少感情,脸上也是一片淡漠。
人们总是喜欢寻找与自己相似的人,绮姜是陆为霜发现的第一个与自己相似的女子,她想知道她的结局。
“那令堂是怎么走的?”
“家母在这宅子里的第一年便生下了我,虽是强占,家父对她还算不错,我先天失明,他也不曾因此嫌弃我们母子,反而十分照顾。后来我的五位兄长相继消失,家母听说了外面的传闻,便起了疑心。”
“那日我四哥的母亲来到此处,我记得当时下着大雨,家母正在书房里看我写字,四姨娘便来了。我们之前从未见过她,家父不准他的姬妾子女们相互来往,你可知为何?”
“怕你们联合起来对付他。”
韩雨桑笑着抚了下陆为霜的长发,道:“霜儿太聪明了。”
他接着道:“家母与我对四姨娘的到来都很意外,家母问她为何而来,四姨娘似乎看了我许久,说想和家母谈谈,家母便让我出去了。”
“我不知道她们在屋里说了什么,只是四姨娘走后,家母便寝食难安,甚至到了惶惶不可终日的地步。我稍离她眼前,她必定要来找我。我问她怎么了,她不肯说,问多了便会哭,我也不敢问了。”
“后来她让我装病,家父经常派人来看我,有时他会亲自来,那样子比任何一位父亲都牵挂自己的儿子,希望他尽快好起来。”
说到这里,韩雨桑勾了勾唇角,极其凉薄讽刺的一笑。




风月天香不知数 云收雨霁语惊心H
“在我养病期间,韩家其他几位少爷也相继消失,终于只剩下我一个。家母这才告诉我,家父修炼的是一种靠吞噬亲生骨肉来提升修为的功法。虎毒不食子,他可比虎毒多了。”
“那日,阴雨绵绵,他又来到这座宅院,中了家母的埋伏,两人同归于尽了。”
他说完这个阴郁冰冷的故事,外面便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敲打着竹梢窗棂。
陆为霜伏在他胸前,良久没有出声。
比起绮姜,或许她还是幸运的,毕竟千里之外的那人并未负过她,然而即便如此,她的未来还会有晴天么?
深夜的蜀山藏经阁还是灯火通明,许多弟子正孜孜不倦地研读着经书。
李岐坐在陆凤仪对面,见他在看一本《蛊术大典》,忍不住道:“陆师弟,你最近对蛊术很感兴趣?”
陆凤仪点点头,李岐迟疑片刻,劝诫道:“蛊术毕竟是邪门歪道,看多了不好。”
陆凤仪嗯了一声,将书翻过一页,青蚨子母蛊五个字仿佛一道亮光照进了眸中。
李岐见他看得入神,不像听进去的样子,还想再说两句,又觉得自己有点啰嗦,张了张嘴,还是憋回去了。
过了四更天,其他弟子都回去休息了,只剩下这两人还在挑灯苦读。
李岐其实有点困了,可是看看对面还不打算走的陆凤仪,那点困意又没了。
天才都如此努力,你还怎么敢睡觉?
又过了一个时辰,天已蒙蒙亮了,陆凤仪终于合上书,将书放回原处,离开了藏经阁。
李岐这才打了个哈欠,揉了揉酸胀的眼睛,也起身离开了。
陆凤仪回到住处,见夏鲤还在床上睡着,被子只一角搭在身上,两条粉腿和半个雪白的屁股都露出来了,便上前替她盖好。
夏鲤穿着银红夹纱小衣,凌乱的青丝缠绕在脖颈间,一双玉兔因侧卧着,圆鼓鼓地堆挤在一起,一痕雪脯尤为分明。
陆凤仪便忍不住将手伸进她衣内,握住了一团温软玉脂。他从外面回来,手是冰凉的,夏鲤打了个哆嗦,一下醒了。
半展星眸,看见是他,口齿不清道:“你回来了,奴想吃五味轩的鸭子肉粥。”
这是等着他回来替她跑腿呢。
陆凤仪在她胸前揉搓一番,弄得小衣松散,雪乳半露,方才抽出手来,闻得手上一股淡淡乳香,哪里还舍得走,便脱了衣服上床,抱住她亲了亲唇瓣,道:“待会儿再吃。”
夏鲤没奈何,叫他分开双腿,手在玉户揉了一揉,便将那物挤了进来。
甬道湿热,陆凤仪毫不力地顶到花心,她嘤咛一声,红唇半张,糯白的牙齿间露出粉色的舌尖。陆凤仪俯下身吻住她,一面勾着她的舌头嬉戏,一面冲撞着花穴里翕动的软肉。
少时,房间里回响起暧昧的水声,陆凤仪松开她的香唇,低头看见自己深紫色的性器在她腿间不住进出,耻毛湿漉漉地交缠着,一发动兴,往那紧致之处使劲捣弄。
夏鲤惦记着口腹之欲,摆动着腰肢,迎合热情,只盼他早点结束。
陆凤仪知道她着急,肏了半柱香的功夫,便按住两瓣滑如凝脂的玉股,将阳注满花壶。
夏鲤喘息未定,便推他道:“快去买粥,奴饿了。”
陆凤仪道:“不是才吃过么?”
夏鲤一愣,把脸羞得飞红,抬起小脚踢他道:“臭不要脸的小道士,快去,快去!”
陆凤仪笑着整了衣服,下榻去了。
须臾,他便提了食盒回来,将鸭子肉粥和几样小菜放在桌上。夏鲤闻着香味,腹中馋虫大闹,急忙起身披了衣服,坐下捧起粥碗喝了一口,眉眼舒展,满是惬意之色。
陆凤仪等她吃得差不多了,开口道:“夏鲤,其实无情道除了修炼至大圆满,还有一种恢复七情的办法。”
夏鲤一惊,差点摔了手中的碗。
“什么办法?”
“你听说过青蚨子母蛊么?”
青蚨子母蛊,这五个字如同深渊里伸出来的一只手,让夏鲤不寒而栗。
不堪的记忆在脑海中闪过,她极力稳住心神,垂眸道:“奴……不曾听说过。”咽了下口水,又道:“此物能让奴的哥哥恢复七情?”
陆凤仪看了看她,心中顿起疑云,道:“不错,青蚨母子连心,只要将母蛊种在他体内,再将子蛊种在至亲体内,他便能恢复七情。”




风月天香不知数 最毒不过妇人心H
夏鲤无法告诉陆凤仪,这青蚨子母蛊万万使不得,因为倘若星云恢复七情,她便不复存在了。
陆凤仪本以为夏鲤得知另有办法让星云恢复七情会惊喜万分,然而事实看起来是有惊无喜。
他试探道:“夏鲤,我们可以去找青蚨子母蛊。”
“这……要去哪里找?”
陆凤仪见她不大情愿的神情,心中更奇怪了,忍不住道:“夏鲤,你不希望你哥哥恢复么?”
夏鲤唯恐他发现端倪,急忙摇头,道:“怎么会?奴只是担心此事没有这么容易。蛊本是邪物,若是会引起后患,还不如……不用。”
陆凤仪点头道:“我也只是在书中看到有这样一种方法,具体我们还是要去问一个人,寒香谷主韦清秋。”
夏鲤听说过韦清秋,他身带剧毒,外号万毒郎君。除了用毒,他还是蛊术高手,更有传闻他本身就是一只蛊。
陆凤仪要去找他,夏鲤无可奈何,只好一同前往寒香谷。
书房里,韦清秋正在提笔写字,一名侍女端着茶盏走到他身边,偷偷看他写的是什么,却见纸上一片空白。
“这本手札上的字,只有我能看到。”韦清秋说道。
侍女把脸一红,放下茶盏,轻声细语道:“公子中午想吃什么?”
韦清秋转头看住这个新来的侍女,清秀的五官,丰满的身材,应该并非处子了。
她胆子颇大,不像其他刚来的侍女总躲着他,她偏喜欢往他跟前凑。
韦清秋搁下笔,抬手抚上了侍女鼓胀的乳峰。侍女身子一颤,没有退让,脸上也不见害怕的神色,只有几分羞涩。
韦清秋手上戴着薄薄的银丝手套,隔着衣衫捏弄她绵软的乳肉,一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侍女结结巴巴道:“我,不,奴婢……奴婢叫红芍。”
韦清秋道:“红芍,你愿意服侍我么?”
侍女抬头看了他一眼,脸更红了,又低了头,小声道:“愿意……”
韦清秋微微一笑,他的眼睛是深碧色的,如同山涧里的潭水,鼻梁挺拔,皮肤白皙,是很英俊的相貌。若非这一身剧毒,不知会是多少女子的春闺梦里人。
两人上了床,红芍脱得一丝不挂,韦清秋却并未宽衣。他一指插入红芍私处,在紧致的甬道间抽动。娇嫩的内壁被手套上的银丝摩擦生热,痒意一股股地往骨子里钻。红芍满脸通红,眼睛时睁时闭,喘息连连,那花朵般的牝户不一时便吐出水来。
韦清秋抽出手,手套上沾满了她的汁液。
“害怕么?”他问道。
红芍摇了摇头,道:“服侍公子是奴婢的福分。”
每一个在他身下承欢的女子都会这么说,然而唯有这一个没有吓得脸色惨白,反而眼角眉梢都是春色。
韦清秋这才解开衣带,释放出已然昂扬的欲龙,将一只与手套相同质地的套子套了上去,对准花唇,缓缓刺入其中。
湿热紧裹的快意逐层上涌,里面果然畅通无阻。韦清秋揉搓着穴口皮肉下的花珠,甬道含缩,将他吃得更紧。油滑的软肉拥挤着茎身,微微蠕动着,快美不可言。
阳具只进了一半便抽了出去,如此来回多时,红芍倒有些难耐了,扭动腰肢迎合他的插入,尽力将花心往龟头上送。
“公子,您深一点罢……”
若是尽根没入,两人私处不相碰。韦清秋笑着拧了一把她腰间的肉,道:“蠢丫头,不要命了。”
红芍目光迷离地看着他,道:“奴婢心悦公子,得此一遭,死而无憾。”
韦清秋怔了怔,又笑道:“你这丫头,倒是个风流鬼。”
她那吸握有力的小穴又浅又窄,花液充盈,着实是个销魂窟。韦清秋也想肏个尽兴,起先不忍要了这痴心丫头的命,终究敌不过虫上脑,抽出阳具,取下上面的套子,尽根捣入娇穴。
皮肉相贴,舒爽更甚之前,韦清秋喘了一声,按住红芍的身子猛力抽送起来。
那双碧色的深眸怜悯地看着她被情欲染透的小脸,好一朵红芍,今日便要香消玉殒了。
龟头几跳,呈现滑之兆,红芍拥住他的肩背,眼睛里与他是同样的神色。
滚滚阳射入花房,韦清秋只觉体内灵力都随之流失,不可逆转,极度的恐惧催动他攀上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眼前绽开一片五色霞光,之后便陷入了黑暗。
大家猜猜红芍是谁~




风月天香不知数 多情反被无情恼
化名红芍的女子推开身上已是一具干尸的韦清秋,看着他萎缩而惊惧的脸,道:“韦公子,你可知最毒妇人心?”
韦清秋无法回答她,习惯了女人死在身下的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死在女人身上。
陆凤仪与夏鲤来到寒香谷时,管事告诉他们已有一个多月不见韦清秋的身影了。
陆凤仪道:“你不知道韦谷主去了哪里?我们找他有很要紧的事。”
管事道:“凤仪真人,我真没骗你,我也有好几件事找谷主商议呢。说来奇怪,谷主平日鲜少出门,就是出门也会告诉我,从未有过这样一声不响地走。”
陆凤仪见他的确不像在说假话,默然片刻,道:“既如此,我们便改日再来拜访。”
夏鲤暂时松了口气,巴不得这韦清秋永远不要回来了,面上还要做出失望的神情。
离开寒香谷,夏鲤要去海市的馥春记买点胭脂水粉,陆凤仪便御剑带她来到海市。
馥春记是海市最有名的胭脂水粉铺,不管何时,只要开张,永远是人满为患。夏鲤让陆凤仪去对面的茶楼等着,自己奋不顾身地挤进了一堆莺莺燕燕中去挑胭脂水粉。
陆凤仪知道她这一挑要挑很久,在茶楼点了壶碧螺春,耐心等待。
这茶楼里大多都是在等女人的男人,其中一人面前瓜子都磕了叁盘,抱怨道:“真不明白,都一样的东西有什么好挑的。”
陆凤仪也不明白,大约在座的男人都不明白,一张张脸上都是无奈之色。
这时夏鲤已经出了馥春记的后门,走到一条非常偏僻的巷子里。这巷子两边是人家,陆雨正坐在墙头上看院子里一名荡秋千的姑娘。
姑娘容貌姣好,笑声如银铃一般,秋千每次飞上半空,风鼓起她的罗裙,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一闪而过。
陆雨看入了神,夏鲤捡起一块石子砸了他一下,他才回头看了看她,跳下来道:“娘子,寻你前夫作甚?”
“呸!哪个是你娘子?”夏鲤满脸不屑,又正色道:“你可知青蚨子母蛊能使他恢复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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